前情摘要:
比尔和蓓出人意料地拜访了我们。我们四个人决定尝试体验集体通灵。1965年8月20日我们有过一次不太成功的尝试;当时一个自称“加拉格尔”的女性存有与我们对话。这个存有给出的细节有很多明显的矛盾点,我们推断信息流可能在转译中被扭曲篡改了。
今晚我们四人手拉手围坐在小茶几旁边。不远处的另一个桌子上点着一支蜡烛。珍询问是否有“谁”在场。我不想无意间把赛斯招来。
赛斯还是透了过来,珍开始睁眼说话。她抽着烟看着我们,眼睛很黑。赛斯精力充沛,声音偏强。
蓓和比尔他俩在补习早期课中的资料,这对他俩的神智发展是极有裨益的。赛斯通常称呼比尔为“友善的或爱打听的耶稣信徒”,称呼蓓为“猫情人”。
当比尔知道自己多年无法治愈的胃溃疡是自己认同自己有病这一信念导致的,在学习了肉体建设的资料后,他的溃疡已经开始无药自愈。
赛斯对于一切有生命的东西为了维持我们的宇宙所进行的合作,以及对文明的人类所进行的杀害是何等错误,说了很多。整个课程有个别零零碎碎的新颖信息。大致的意思是,虽然赛斯与珍和我的接触,是他第一次在我们层面进行教育的合作,他也与其它层面的其他类人族类在接触。
赛斯说,这些其他族类,也像我们一样有自己的错误。然而他们的问题不是彼此杀戮更不是战争。只有发展物理文明的物种会选择在物理层面上相互抹杀。
说到物理效果,赛斯说,他能够把我们围坐的小茶几在鲁柏的帮助下悬浮起来。但鲁柏仍需要进一步开发自己的才能。
突然,蜡烛火焰显著地冲高到至少两倍于以前的高度。亮度的增加相当明显,引得我们都看着蜡烛。然后赛斯说是他让火焰增大的。在他继续说话期间,蜡烛持续亮了几分钟,然后偃旗息鼓。
赛斯对着“罗”说,你的季节性花粉过敏症,已经相当地严重。
你的季节性花粉敏感症,起源于三岁时1922年的一件事情。那时你随父母到加利福尼亚旅游。来到密西西比河西边,在一个牧场和父母一起站在一座小山旁,那天刮着风。你的父母一如既往地在大声争吵。父亲威胁说要离婚,留下你和妈妈与弟弟。

你的父亲有过花粉症。他自从不再任由母亲跋扈后,他的花粉症就自愈消失了,但你却从那之后,习得了父亲的花粉症,你错误地把它当做是一种有力量的信号模仿着,因为你也渴望能对抗你那强悍的母亲。你觉得自己的父亲很男人,因为他威胁要离开这凶悍的女人,这必须要非常强大的内心力量。这对幼年的你来说是无法想象的。
这疾病在你的家庭成员之间相互传递,彼此模仿,看似是家族遗传性疾病。其实这类看似家族性的疾病,其根源多数是与家族内部彼此模仿的行为模式和相同的心理动机有关。
赛斯继续说:这样的事经常发生。人们出于对群体内有力量之人的敬畏与讨好,会不自觉地下意识去模仿榜样的神态和言行举止。你与你的兄弟们敬仰于敢于反抗母亲的父亲,由此父亲的花粉症,被你们习得。而你的父亲在释放出对你母亲强烈的反抗后,他体内被压抑多年的日常伤害性刺激得以释放,其过激性反应导致的高度敏感得以自愈。
过敏本身是一种自我矛盾的症状,自身的抗体在疯狂地攻击自体,这种攻击是由自我压抑导致的,心神紧绷,是喜欢用隐忍的办法冷处理问题的人常见的一种疾病。

赛斯说,佛教的原教义是贴近过真相的,他们找到了如何运用星体投射达到出体的目的,好访问其它平行的显像位面。西藏的僧侣曾一度严格遵循着他们的宗教,但后来对财富的贪婪,让宗教变性成导致农民阶层悲惨生活的政治集团,在很大程度上让当地人生存在没有希望的现实生活中。这是不对的。
赛斯说,僧侣们运用着我们大家都具备的灵性能量;但他们并没有把它用作在更伟大的目标上,他们的行为与信念都很肤浅。
蓓询问赛斯自己最近做的一个梦,梦中看到一个数字4/2。
赛斯把这些数字命名为4和2;说4代表着4月份,2代表着这个月的那一天。然而,他并没有说这是什么意思。
比尔的母亲,也像珍的母亲一样是关节炎患者。这两个女人都很“强势”、非常好斗,且黑白分明,到处喜欢讲理,但只说自己的道理,强迫他人遵从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这样的性格导致社会中的人际关系很糟,家庭中也是永无宁日。
这样的角色我,导致其女性载具发育出肿大膨胀的关节、自我扭曲的肌肉,自发性炎症持续弥漫全身,导致必须减少自身的移动性。这是人格渴望自限角色我的活动领域,避免过度伤害比尔的父亲和孩子们。她们自感内心中有越来越不可控的愤怒和攻击性在成长与累积。
赛斯说,珍也能感受与理解这样的资料,这里可以联想到她自己的母亲,也有不可治愈的关节炎。这就是和自己与他人持续较劲导致的结果,这样的品性会在母女间相互习得成为遗传性疾病的诱因。
比尔的母亲非常喜欢花,且陶醉于与数字有关的领域、偏好蓝颜色。
(珍对比尔的妈妈一无所知,比尔在课后透露,他母亲是一个会计,母亲是穿着最喜欢的蓝色连衣裙下葬的,这让比尔的父亲一度非常在意;比尔的母亲在衣柜里确实有很多蓝色的衣服。)
比尔问,为什么自己无论什么时候和父亲在一起,过不了几分钟就会开始争吵?
赛斯告诉比尔说:在你的潜意识中,你在为母亲谴责自己的父亲。此外,当比尔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无意中遭遇到父母之间的性接触,他的记忆中母亲在床上呻吟,比尔把这理解成了父亲在伤害母亲。同时每个男孩在成长为男人的过程中都要战胜自己心中的父辈,一个群体里只能有一个头领雄性。家庭中男性的竞争关系是培养男孩子成长为男人所必须的。
后来,当他的母亲因关节炎多年行动困难时,比尔在潜意识中把母亲的病痛与早年被自己看见的呻吟事件联系起来,并为母亲的病而心中愤恨指责着父亲。
实际上,比尔的母亲多年来一直试图把自己的病投射给其他家庭成员,她用压迫式的态度,经常指责丈夫与孩子们,并把一惯的臭脾气推脱给疾病造成的烦闷。这在她这里包括了罪责的情感。如果家人谁认同了她,或与她频繁争执互动,那也就会不自觉地共鸣了她的疾病。
赛斯告诉比尔,他母亲的性格非常接近他的伯母。他父亲与伯伯都对主动且强势有主见的女人在婚前很感兴趣。比尔的母亲以前曾经在中国有过一次人生。比尔的家人被纠缠于非常复杂的灵性关系上。

赛斯再次说到珍的母亲和比尔的母亲之间有着很类似的问题。
珍的前夫“沃尔特·泽”也曾经在先前的生命中有残疾,那时他扮演一名女性。鲁柏在那次与其配戏时做了对她有所亏欠的事,因此始终良知难安,此生嫁给他三年以补足内心的愧疚。鲁柏所演绎的珍,曾为补偿这一过往的心结,在早年间特意被此生的他所吸引,形成爱慕。因为选择嫁给了他,没能留在自己生病母亲的身边。这个“沃尔特·泽”在先前的生命中,是因事故而成为残废的。这与那一世的鲁柏有关。
珍在和你约瑟扮演的“罗”相遇前经历首段婚姻感情是必要的,并且她很不寻常地平复了内心中的愧疚,并果断离开了那婚姻,没有形成后续不必要的麻烦。这段注定失败的感情必须在你俩的婚姻前首先被完成。
赛斯告诉比尔,在1946年的夏天有个周日,对他的潜意识曾非常重要。
比尔的父亲威廉,以及一个被比尔看作非常有权威的老人,他有棕色头发。他俩各自对比尔的人生走向当时有全然不同的指导意见。从那以后,比尔开始不能与父亲和睦相处,比尔并没有遵从父亲的建议(不久前从海军退役了出来)。因此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轨道。
比尔告诉赛斯,他认为,从整体上看,自从他和蓓1965年5月30日参加第158节课以来,他的溃疡明显好转。赛斯告诉比尔,溃疡是一种自我信念的产物,当你真的不再需要它时,它就会自行消失。
珍的前夫“沃尔特·泽”只是一个心理不健全的某人格片段。因为他的人格在经历了过去一世的残疾后,怀恨在心,耿耿于怀下,试图拖慢减缓鲁柏所扮演的珍在这一生的发展速度,好对等平复他内在感受到的记恨。“沃尔特”透过珍离开他再婚的教训,已经学到了很多东西,并且现在做得很好。
有些成长必须透过伤痛后的反思才能达成,一路顺遂的人不觉得自己需要对当前的行为模式进行反思或做出更正与必要的调整。某些持续了多年的故有格局被彻底打破时,被迫走出故有舒适圈的人,在挫折感的痛苦中,有可能展开对自己人生的深刻反思。在反思的过程中,一些人会把自己的“不幸”归罪他人,另一些人则会在返观内照下,察觉到自己的不足。前者因此会心怀嗔恨满心憎恶,后者会心怀愧疚满心悔悟。

赛斯说,与此同时,他很遗憾被卷入到在我们这个层面上的另一组降神聚会中。他非常严厉地斥责这些发动与参与那“愚蠢”聚会的人。赛斯说他不是一个“瓶子精灵”,不会为那些愚蠢的好奇者在他们的地板中间显形。
赛斯说我们每个人利用自己的粒子显化出原子和分子,进而创造出供自己互动的世界。每个原子和分子都具有“意识”,是意识能量微粒的聚合物。我们在缔造自己的实相时就好像在空间中安置所见的物体,而心电感应负责协调一切所见的合理性。
8月20日我们和加拉格尔一家坐在一起时,曾经扭曲了我们接收到的意识资料。当时实际发生的情况是,珍的姥姥试图透过来说话,她在1936年的一场车祸中丧生。但珍实际在召唤比尔过世的母亲来说两句。
在仪式中珍把存有的“命名”说成了”加拉格尔”,这导致错误的意识连接。
赛斯告诉珍,她对“碎麦片儿”事件的相关记忆,蕴含着更多的隐情,将来会告诉她到底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此外,珍把自家邻居拐角的食品杂货店,与比尔邻居位于街区中间的那家杂货店搞混了。赛斯说,珍已经从比尔那里心电感应到了足够多的信息。比尔确实一直在心里对经营杂货店的这个邻居很尊重。
比尔的母亲在他的父亲身上施加了令父亲潜意识中反感的“情感牵引力”。她的病不只是这一生性格扭曲的结果,也和过去生命中未能化解的认知卡顿有关。
比尔和蓓同意赛斯关于他父母的详尽描述,那确实是他们心理上的问题。
关于比尔在潜意识中对他父亲的情感,这资料让比尔自己很吃惊。有一个时刻,赛斯要求比尔,在珍大段地讲述与回答问题时,不要总是太多话。过分的打断与互动会导致鲁柏的肉身珍头脑重新开始活跃,那将会导致头脑有意识地滤过资料并做出自己的解释,而这将可能形成没必要的信息扭曲。
赛斯还要求比尔不要告诉我们,关于他的家庭关系更多的事情。这样赛斯借珍之口说出的内容会更可信,以便比尔可以进行真实性比对。比如珍全然不知他父亲的名字、他母亲对蓝色衣服的偏好和会计的工作。
这样的资料可以让珍对自己更有信心,知道自己所说的信息不是自己“脑子”里的意撰胡诌。

赛斯说,文明的人类不应该进行相互的杀害,杀害的整体理念从一开始就是荒谬的,一个“死亡”的敌人,远远比一个活着的敌对者更具伤害性。彼此荼毒只是因为你们对所有意识都是源自一个统一的存在一无所知。不可把杀害他人的肉身本身当作熄灭它在其它层面的手段。并且,当你们认为在这伪装层中绞杀某人就是终结其显化的时候,这种观念其实是错误的。因为你们每个人只活在自己的实相里,而所有历史剧中的人物,随角色的进入一次次地被重置激活。
到目前为止,人类的行为已经趋向于毁灭,而不是生存。这赛斯重复了几次。
对于文明的人类,杀戮是不对的。野生动物间的食物链也造成杀害,但被杀者是自然再组合环节中的一部分,含有意识的粒子从一个有机体转移到另一个当中,如此循环,这其中没有真正的死亡可言。不存在维持自然平衡的间隔。
人类进行彼此伤害的时候,他剥去的是他自己创造的一部分。就好像你用右手砍掉左手、用牙齿咀嚼舌头。当人类文明能觉知到这一点、并真的知道死亡不是终结,而是一种存在形式的改变时,你们将会停止彼此杀戮。
关于物质性世界的个体建设即个人实相,每一个人物角色自身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意识频率和这频率下生成的原子和分子。在多角色的群体实相中,参与实相的每一个角色,利用心电感应协同公用空间中各自物相的彼此套叠,群体实相中的具体实相其实因人而异,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相同。人们注重于相似性,在很大程度上刻意忽略彼此所见的不同。
赛斯告诉罗,类似于我们的信封测验、或任何涉及物体的检验,很应该等其他人比如加拉格尔一家在场的时候,在公寓内举行。鲁柏的自信心是很大的因素。对家庭场地的限制是暂时的,鲁柏以后可以应对远距离的物体。
课程结束时,赛斯补充说,一个人生病,是他想要得病。这对角色我来说很难理解,但这是事实。
赛斯告诉加拉格尔一家,他们应该记录下自己的梦,并研究它们在其中的象征意义。梦是整体自己非常巧妙的构建的象征,以便一个象征就可以对许多的层面自己具有意义。
珍的祖母和比尔的母亲此刻正处于中间层面中,参与休整和回顾。

第 183 节 情绪不占据物理空间 梦中预习与演练 信封 3
1965 年 8 月 30 日,晚上 9 点,周一,按计划
(今天下午,我在画画时看到了一个幻象。通过内视,我看到了一位老人的脸,面朝左侧,色彩饱满。我用铅笔画了两幅画。图像非常清晰,尤其是眼睛、鼻子和嘴巴;后来我意识到,在我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我已经“看”它至少有一会儿了,几乎是心不在焉地。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下午我希望身边有个模特,因为我想画几张素描,以缓解自己不断创作油画的压力。当我有时间时,总是很难找到模特。
我在8月25日的第181节课前准备了一个测试信封,但由于那次课较短,我没有拿出来。信封没被用,我没有告诉珍,而是把它留到了今晚的课上。这是1965年4月的几张日历,我在一摞书下面发现了这本日历,一时兴起,决定把它用在测试中,因为我不知道这种干巴巴的题材是否会像前两次测试的题材那样对赛斯/珍产生情感上的吸引力。当我按惯例准备双层信封时,珍不在家。
正如我们即将看到的,由于我选择了这个特殊的测试主题,所以出现了一些非常有趣的情况。)
晚上好。
我说过,我考虑过让你们休息一整晚,但我们反而增加了一次课。
这次经历对鲁柏来说是一次很好的体验,因为它给了他额外的、急需的自信。我尝试给出几个明确的特征,以识别你们耶稣会士的母亲的特点,我相信我们成功了。
(比尔和蓓·加拉格见证了第182节临时课。“耶稣会士”已经成为比尔的标准标签,在赛斯看来,这也是一个相当幽默的标签。
在那次课上,赛斯准确地描述了比尔母亲的心理状态。她现在已经去世了,珍和我从未见过她。比尔很少跟我们提到他母亲的情况,我们只知道她和珍的母亲一样患有关节炎。据比尔说,有三点特别真实。赛斯说他的母亲,”对数字很着迷”,喜欢蓝色,而且特别喜欢花。课后,比尔告诉我们,他母亲做过会计,下葬时穿着一套蓝色的衣服——蓝色是她最喜欢的颜色,而且她确实非常喜欢花。)
现在,在我们深入探讨梦境的本质和特征之前,让我们简单谈谈在清醒状态下,情感、空间和距离之间的关系。
在记梦与解梦的练习过程中,让角色我学着重视内在经历与直觉力的实际运用,提高对内我记忆的访问权限,一般角色我只能使用载具头脑,即物理脑中的资讯。而当你学着记梦后,你可以逐步适应与学会使用人格的记忆。因为梦的实相是由人格所经历与演化出来的,所以在刚醒后,马上进行对梦境有意识的回顾与记录,可以逐渐打通角色我与内我的信息互动通道,让角色我逐步提高读写人格记忆甚至全我记忆的权力等级。
透过解梦,我们可以逐步认知到自我内在神魂的真正意识趋向。通过梦反映出来的自性,更深刻地理解内在自己,进而有的放矢地逐步做出必要的自我改进。当你能全然地理解梦境所表达的隐喻,反过头来,再看这个“清醒”时的人生经历,就能更容易地看到角色的这个梦实相是如何被生成与展现的,并且明白这些人生经历到底在铺衬怎样的故事走向,又隐藏了怎样的初心目的。
清醒时的经历与梦中的经历,都是梦宇宙中不同平行实相的展现,两者其实没有本质的不同,其构成的形式与背后运作的法则都是同源的。只不过睡梦中的我们好像是行车中左顾右盼的惊鸿一瞥,而清醒时的实相更像是行车前方有序扑面而来的街景。
理解梦,让我们可以更多地理解真实的自己,对梦的了然让你更明白所谓的现实是如何被人生蓝图铺陈显化出来的。在更多了知全我的宏观发展蓝图后,角色我对那些所谓的“意外与无常”就不再一惊一乍地感到措手不及了。
情绪显然不会占据物理空间,但它会根据强度占据不同的心灵空间。当情绪的强度开始减弱时,它似乎会在时间上逐渐消退,在心灵空间中缩小。强烈的情绪代表着时间上的“当下“,即特定的瞬间。
“我的头要被气炸了;心中的悲愤填满了胸膛;心被压得无法喘息;满脑子都是烦恼,根本就无法思考”,这些看似比喻形容的语句,其实在灵视开启后的人看,再写实不过了。
情绪是一种与自我常态不同的能量频率流,它显化在自我场域内,很真实地占据场域内的“空间”。持久不散的情绪,或此起彼伏的情绪,挤压与占据着自我意识感受的主体场域。情绪化后的能场是有温度、浓度的,或滚烫、或冰冷、或稀薄、或粘稠,它有着可见可感的真实质感,也具有超凡的真实力量。白魔法的祝福、黑魔法的诅咒都是在借用这股力量来支撑其作用的显化。若滞留灵学会了利用情绪的力量,也可以借此直接跨维度影响伪装层中的物相空间位置与电磁场域,这些影响是我们可感可见可闻可触的。
情绪对自身的影响力存在时效性。喜悦、悲伤、恐惧、愤恨,不同程度与强度的情绪对主体的影响力是不同的。不同的情绪强度可形成的影响时长是不同的。
刻骨铭心的愤恨可以持续几次轮回,救命的感动可被念叨几十年,一朝被蛇咬的恐惧可持续十来年,看见漂亮姑娘的心动几天都萦绕心头,彩票没能中奖,懊恼会持续半天……不同的情绪可同时存在于同一个意识场中,但彼此挤压,占用了更多空间的情绪成为当下的主导感触。随着起伏的情绪逐渐地平复,自我灵觉空间场域内的能量频率会逐渐发生导向性转变,角色我的心情心境感受也就因此有所不同。所谓破涕为笑、翻脸无情、瞬间暴怒,不过如此。
一个无法把控自己情绪的人,一个放纵自己情绪化的人,一个无法支持心境维持平稳的人,一个无法快速回复常态的人,很容易被这样或那样的情绪绑架。心如狂象意如野猿,言行无忌,为一时快意而伤人害己。这样的人行事不管不顾、鼠目寸光,没有城府少有担当,空有年岁却很幼稚。

并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能场”,生活中很多大背景中的角色是没有内在神魂出演的,只是时代背景剧中的“路人甲”。有神魂在内的角色,有可见的外在能场,这能场并非是由某一单一意识频率构成的。随着一天的心情转变,随着其行为,能场中的意识能量频率在不断快速转变着,
每个人都是一个复杂的意识复合体,高兴中有悲伤,痛苦里有喜悦,忧愁里有思念,不同的情绪带来不同的意识频率,同时显化在同一个意识场域内。犹如多彩的油彩相互流转。
不同的情绪所体现出的能量色彩是不同的,这因为能量粒子的频率折光性不同。高频粒子可以是金色的,犹如阳光般通透温暖;低频粒子,晦暗阴冷粘稠,让人感到刺痛。
情绪的能量可以滋养自身与他人,也可吞噬生命与耗损精神。爱的温馨可以被传递,苦恼的烦忧也可被倾泄给他人。一个对自己情绪不能自控的人,一个喜欢制造麻烦并把自己的烦恼兜售给他人的人,都很让周围的人头痛气闷。这不是比喻,而是情绪压迫感带来的真实感触。有些人习惯与喜欢到处倒苦水,这是一种能量置换的行为,把自己污秽的能量倾泻给关心自己的人,然后拿到对方爱心的温暖,自己满血复活又去找麻烦,留下好心人难过悲伤夜不能寐。就像赌徒输钱后就到处借,然后再去赌。
每当情况趋向于重新激活这种强烈的情绪时,那个特定的“当下”就会被再次创造出来。这种情绪会再次涌入由人格的心理环境中的元素所形成的心灵空间。因此,任何时刻的即时情绪都构建了你在清醒状态下的当前时刻。随着情绪的减弱,它占用的心灵空间会越来越小,填充的内在环境也会越来越少,而你自己似乎也从情绪中撤了出来。
人格有其与角色我不同的心理,人格的心理环境,是由累世中的习气与认知构成的,这样的心理环境形成了其灵性的空间场域,我们叫其气量或气度。不同人,自身的气量与气度是不同的,其差异性可以有天壤之别。有的人可以为芝麻绿豆点的事就已经气急败坏、失去理智与内在平衡,有些人则可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情绪的涨落速度不同人也是不同的。有的人很记仇却不记好,心里总是有本账,动不动就恨得牙根痒痒。有的人则感恩念旧一辈子,谁对不起他却很快会选择忘却,心里总是暖暖的,看上去傻兮兮的很厚道。
心里算盘噼啪响的人,在很多时候能占到一时的便宜,但心神消耗很快。一辈子争来斗去,走后才知全是一场空欢喜。而那傻憨憨的人在名利场上确实很吃亏,但如果能保持心境空安随和,那一生坎坷反而会少很多,内在精神也得以慢慢地稳固成长。这样的人不用几次或十几次的反复去为内心的自我平衡做功课,脚步扎实稳健,不用一再补考,反而龟能胜兔。
严重情绪化的人与情绪平稳的人,差异性很大。但情绪平稳的人,也分稳定在高频意识状态、稳定在普遍基线状态、稳定在低频的沮丧中不同差异。前者我们叫躁郁症,后者我们叫抑郁症,都属于心理疾病的一种。而学会与能够调剂与控制自己的情绪,是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门功课。
平复情绪不是装没事人,或忍着不发作,而是逐渐让能打破你心境平顺的事越来越少,让自己有气度有气量。不是无感麻木,也不是不闻不问,只是从更深刻的层面、更深远的视角、更广阔的意识领域去看那些被自己遭遇到的鸡毛蒜皮。

就距离,即物理距离而言,这整个概念都是在潜意识中考虑的。那些出现在你前方、尚未经历的事物,在通常情况下还未进入内在环境的心灵空间。当你到达这个虚拟中的物质体验时,如果你在情感上参与其中,那么它就会成为大写的”当下”。
这一刻被记住,是因为当时的情感体验几乎完全填满了心灵空间,将所有其他经历都挤了出去。情绪越强烈,那一刻就越生动,记忆也就越完整。甚至在未来的岁月里,这种过去的经历也会像现在的经历一样生动。换句话说,在很大程度上,这种强烈的情感会将经历结合起来,打破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人为障碍。
在角色出生前,人格已经为自己此生想要领悟到的课业,规划了人生的主要经历节点,这些节点都是为最终可收获某一领悟而设计铺衬的。这被叫做人生蓝图。
但当角色我行走在人生的光阴长河中时,角色我的自由意识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在某些岔道口自主选择激发人生矩阵中的其它平行可能,成为被自己经历了的记忆。至于角色我在一个个人生十字路口会选择怎样的人生方向,依据角色我本身的意识频率。这意识频率是悲观胆怯萎缩的,还是激愤冒进勇猛的,或是游移左右彷徨的,全看角色我在此生养成了怎样的认知习气。
一个悲观的角色,会利用自我意识不断为自己释放负面心理暗示,并因此踏入低频意识实相。一个乐观的角色,会一再激励自己,用积极的心理力量,选择越挫越勇。更有中庸平稳的稳健路线,不迟疑也不冒进,不摔大跟头不走回头路就是人生捷径。
每个人的遭遇没有偶然,虽然各种无常确实在我们的这个层面无法解释,但在宏观中,一切生灭聚散涨落都有其规律可言,都自平衡在大尺度中。你用怎样的情绪对待自己与这个世界,那你就要因此被吸引力法则扯拽入你散发与营造出的这个自我世界,并经历这些由你意向主导化成的实相。是你的念头与心愿把同时性中的其它平行实相自动屏蔽筛选掉了。毕竟自由意识需要被系统尊重。
被自我选择并触发的情感与情绪体验,其故事内蕴含的激荡反转越激烈,角色我反应得越强烈,这一记忆就被自我记忆得越深刻,对后续人生的影响力也就越显著。对同一经历,这个正向的解读,可以让自己经历一场有益身心的体验,并因此对自身与世界更加热爱;而一个负面的解读,可以让自己记住一个教训,对世界与他人产生更多的戒备与抵触。

我们每个人都只活在自己的感知实相中,如果你无法建立与有效地利用多维视角,那你所有的判断与因此激发起的情绪,都只是自我片面认知产生的好恶,其实与他人无关、与真实无关、与真相无关,哪怕你的认知判断确实源自真相的某一片面。
我们大多数人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只是他人想让我们知道的那些被筛选后加以扭曲了的信息,就是这些信息构成了大多数人对“世界”的认知。所以角色我头脑中的认知与理念都是各种片面碎片的整合,依此做出的理性逻辑判断,与真实往往有极大的差距。
正如我们经常提到的,内在经历是唯一真实存在的维度。
意识在梦宇宙中经历的一切平行幻梦,是意识自身的内在觉思观想所构建的,这经历构成了意识自身的生命存在感。这被意识经历了的种种故事,构成了可被感知的“真实”,因此也是唯一真实的维度。
“维度”一词在不同的学术体系内,代表着不同的逻辑框架体系。对于“宏一意识”而言,意识海生成了多层复合套叠的虚空体系,其中包含各种所谓的次级、次次级虚拟亚空间。在这些幻泡空间中,各自有着自己的时间与天道体系。这些被意识一时兴起而构思出的时空矩阵,在“宏一幻梦中”生生灭灭,各有缘法、各有道理、各有妙用,每一个都是真实,又都是泡影;皆是可被经历的实相,又都是意识幻化的虚妄。
我们在这样的一个个小天地中走过,经历种种生灭经历,这些经历被全我收集成佐证,用来萃取凝练出更圆满无漏的神智觉思。所有经历中的感动与领悟都真实地烙印入神魂的深处,成为全然中不可分割、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成为我之为我的一部分。
“我”就是在经历了各种历经后,那种种记忆的总和。云端中的那全然记忆就是我之为我的根本。肉身拥有这记忆时肉身是我,神魂拥有这记忆时神魂是我,意识拥有这记忆时意识是我,宏一拥有这记忆时宏一是我。经历为了在体验中获取到这记忆,但记忆却还不是全部,因为匮乏自主参与的选择,经历只是死板的观摩。
抉择是能让人格不断自省反思的契机,是意识获得成长的机会。被剥夺了抉择权的人格是会感到乏味乃至萎靡枯萎的。所以角色我的自由意识被高举与尊重,哪怕这会带来诸多的麻烦与烦恼。如果角色我利用自由意识选择了自大的独裁,那就失去了抉择时的商量,人格被架空,自然没什么收获可言;如果角色我被载具的激素与情绪架空,那连通角色我的头脑都会成为摆设,更没有什么抉择可言,热血上头时,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
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妄?如果记忆消散,区分这两种有何意义?如果记忆犹新,那区分这两者有何意义?经历过就是真实,不管是睡梦还是醒梦,是这有相的梦宇宙,还是那无相的高维虚空。
物理学的维度、数学的维度、意识的维度,是不同的维度体系,因着眼点不同,所观察与阐述的维度构建也不同。物理学维度是基于伪装实相的时、空体系所构建的。数学维度是基于抽象逻辑思维所构建的。意识维度是基于宏一意识架构所构建的。我们说几维空间,那是指在伪装层中不同物相剧场的各种话剧前台。我们说数学维度,那是基于数学的点线面之术数推演,是基于人为历法去逻辑框架虚无的度量衡。意识维度与人类有关,却不基于人类的视角认知,它本身是从上而下的一套形而上的理论体系。
由于物质结构的原因,你们系统中的经验存在着一种慢动作扭曲,从而形成时间的表象。你们所知的时间,即清醒时的时间,与情绪和情绪强度密切相关。这里还有另一种关联,可以通过不同颜色的特性来极为清晰地展示。
红色是最直接或最即刻的颜色。冷色调更深沉,或者说更具有沉思的意味。不过,它们的强度并不相同。它们也为其他情感体验留出了心灵空间。
不同的情绪有着不同强度的能量频率,这些不同的能量频率各自具有对场域能量频率不同的扭曲力,所以呈现出的颜色也就不同。颜色本身就是光在不同频率下被观察者感知到的方便界定。常人间相互交流说红黄绿比较简单,说700/600/500纳米波长就好像有点那个了。但颜色的本质就是光粒子当下的抖动波长。
所以自己的情绪或他人的情绪可被内在感官看到,一个人可以在微表情与言辞间很好地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但内在情绪是恐惧、是喜悦、是慌张还是愤怒,都会直接如实地反映在自身周边的能量场域中,无法骗人。
这些经由情绪渲染了的能场,不光有颜色,而且有硬度、粘稠度、密度、温度。它确切地可对自身时间之时间流速产生可感的影响力,或度日如年,或光阴如梭。鲜明的暖色调散发出滋养的能量,而深灰黑色则吸纳一切光与信息,白色则散射与反射出光与力量,红色多与即刻的行动力有关。不同的颜色都蕴含着一种心理暗示,就好像无言的花语,在无形中给自己与他人一种无声的信息。
这里还涉及到重要的电性含义,即构成情感体验的电子成分,往往会以某些颜色的光环体现出来。然而,在梦境中,内在体验并不像在清醒状态下那样受到限制,因此在很大程度上可以消除时间障碍。这里还有一个额外的心灵空间需要填补。
光晕的不同色彩与明暗深浅可以揭示当下个人的思想与情绪等自身状态的信息。

当人们接受不同颜色的刺激后,内分泌活动会发生变化。下丘脑发出“指令”,减缓或增强肾上腺素激素的分泌,使心脏收缩相应地减缓、减弱或者加速、加强,于是就会产生不同的情绪反应。当身体出现状况时,能量也会改变,这时可以利用颜色让人体的能量中心达到平衡状态。
人的行为之所以受到色彩的影响,是因人的行为很多时候容易受情绪的支配。颜色源于大自然的先天的色彩:蓝色的天空、鲜红的血液、金色的太阳……看到这些与大自然先天的色彩一样的颜色,人们自然就会联想到与这些自然物相关的感觉体验,这是最原始的影响。也是不同地域、不同国度和民族、不同性格的人,对颜色具有共同感觉体验的原因。
(关于时间、强度和片刻点的相关资料,请参阅149、150、151、152节。)
梦境中的体验更直接,尽管在强度方面也存在同样的差异。在梦境中和在清醒状态下一样,有不同强度的体验。然而,梦境中的经验更具有灵活性,也更容易动态体验。梦中的过渡非常罕见,因为不需要物理时间的流逝。
在这里主要是自发性在作用。图像会直接出现并消失,因为没有必要将它们构建成连续的物理结构。因此,有更多机会进行新的创造。这些梦境经历和清醒时的经历一样,都会占据心灵空间。然而,它们的强度可以立即被感受到,而无需依赖物理时间。
它们只根据其强度来感受。回到我们的比喻,你可能会说,在梦境中会有更多的颜色混合,而且材料就在手边。这时,我们就能从真正的角度来看待距离,它与物理空间无关,而从根本上与情感强度相关。当你在清醒状态下似乎走出了某种经历,或似乎让自己远离这种经历时,你才意识到物理时间。
当你直接经历情感事件,当你处于该事件的核心时,你似乎体验不到物理时间。只有当你离开这个经历时,你才会意识到有时间。但实际上,梦境体验体始终没有物理时间的意识,因为你是直接从意识的中心经历梦境事件的。
你从一个梦的外围进入另一个梦的核心,如果情绪的强度没有变化,那就不会感觉到物理时间的流逝。不言而喻,时间感可能会、也可能不会编排在任何特定的梦序列中,但作为做梦者,你在睡眠中意识不到物理时间的流逝。
睡梦中的我,没有年龄,一切被显化与经历的故事段落,没有因果的必然联系。所以在睡梦中时间感并不重要也不被强调。在醒时我们的时间确实是成线性单向前进的。但角色我所经历的每一秒却不是绝对匀速的。在角色故事密度较低的人生章节,人们往往感觉在轻快的情绪下,转眼就是一天。而当角色经历比较重要甚至是生死攸关的主要剧情时,分分秒秒都会变得漫长而拖拉。这与角色在经历的信息流密度有关。
就好像我们在看肥皂剧时,喜欢两倍速快进,而在看情节紧凑的悬疑片时,会用0.5倍速,逐帧查找对话与情景中的蛛丝马迹,其间关键人物的哪怕一个微表情眼神都不愿被轻易放过。都是两小时的影片,前者用半小时就看完了,后者却足足花费了四个小时。可影片的内容确实就只是两小时,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对于角色来说一天就是1440分钟构成的24小时。但对于作为观察者的内我来说,有些日子格外漫长,有些时候却转瞬即逝。
在一个小时的午睡里,你可能完整地经历了长达几天的梦境,甚至逐天地度过了某一生。在人生中的某一阶段,你仿佛只是一个恍惚,日月的起落就好像圣诞彩灯的闪烁,那些年就似水流过。孩子忽然就长大了,自己也有了白发。
在梦境中,你有机会在一个更大的心灵环境框架内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而无需立即进行物理建构。
这种功能极其重要,是人格解决问题的主要方式之一。这也是莎士比亚戏剧经久不衰的原因。这些戏剧在物理层面上并不真实,但在心灵层面上却是真实的。

在梦境中,创造能力得到了充分的发挥,这也是人格首先测试自己的创造力和方法的地方。因此,人格的物理环境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它的梦境存在所着色和形成的。清醒生活的经历有时会泄露到梦境中,但这种泄露通常代表着所需的材料或需要解决的问题。心理事件和梦境事件是首要的。个人首先在梦境中处理各种情况,然后将自己的处理方法移植到现实生活中。
在前面的课程中我们说过,梦比我们所经历的这个现实更贴近现实,因为梦的主角是人格,梦的素材与经历直接源自三维梦宇宙,所以不管是梦中的那个我,还是梦中的经历,都要比我们醒时的经历更少伪装扭曲。
我们可以把梦看作或理解成伟大作家的原稿,那被涂涂改改、一再修订的构思。而清醒时的人生则是这伟大剧作的一场场公映。
许多被历史铭记的传奇作家,他们只是自己梦世界的“打字机”,在一场场忘我的心流之旅中,无意识地奋笔疾书,记录下来自梦宇宙中其它平行实相里的一个个人生故事。而如从某种角度上看,我们何尝又不是其它平行自我的一梦不觉呢?

正如鲁柏所发现的那样,这些梦中的元素是交织在一起的。在梦境中,人们确实可以通过超视力来感知事件。另一方面,在许多情况下,睡眠中的人格解决了问题,因此导致了物理事件的发生,因为这是梦境工作的结果。
在许多情况下,他在梦中感知到未来的物理事件,然后在梦境中演绎出各种可能的解决方案,直到他找到最合适的方案。在梦境中,人格实际上可以调用惊人数量的潜意识信息,这些信息超出了自我的认知范围。因此,寻找解决方案的更为实用的做法,其实是在梦境中或在解离状态下——如果你愿意的话。潜意识所能获得的资料在质量和数量上都比自我所能获得的资料要多得多,而且这些信息可以通过暗示得到有效利用。
睡眠中的潜意识拥有极大的自由度,它可以随意支配通过今生和其他生命历程所获得的信息。在梦境中,内在自我的意识会高度集中,能够将所有能量用于解决特定问题。
它能够利用从以往经验中获得的大量信息和一切知识来解决手头的问题。实际上,整个内在人格能够完全不受干扰,利用潜意识的象征语言,专注于解决任何特定的问题。这种语言比任何书面语言都更加简洁明快、包罗万象。因为正如我们所解释的,每个象征对自己的各个层面都有不同的含义。
人格可以利用自己特有的优势,为获得某一意识领域中的最优解,在虚拟矩阵中,反复推演同一试题的不同解答路径,并借此观察与学习不同可能造成的各种后续涟漪因果。为了更有效率地达成这一目的,全我利用不断细分自身,同时进驻到多线程实景演算中,利用四维意识中间层,把众多自我意识分身投送到三维梦宇宙中,进而入驻到各个二维平行实相里,在相互隔绝的不同一维场景内,同时演绎同一个角色,展开多重对等体验。
如此多线程的平行穷演算,让全我获得的最终大数据,在可靠性与可重复性上得到极大的提升。所有被激活的平行角色,各自都很当真地把自己当成唯一,并按照被分配的角色蓝图,展开自己当前的一生。当然这所有的平行我,都是在梦宇宙的总框架下,在梦世界里,翻滚着自己硬币的两面,清醒时是梦,然后在梦中清醒,如此反复。只为了能不断地修正航线,让角色我能走得更远些。
这里的最大变数就是角色我,但角色我的不可控性又为全我创造着意想不到、出乎意料的突变可能。毕竟全我是在找寻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要找什么的那个结果,所以如果全我只依据逻辑已知去循规蹈矩,那只能总是在自导自演的怪圈里打转。所以角色我的不可控性就成了打破瓶颈的关键“神仙手”(围棋术语)。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突变,往往就是别开生面的契机。
所以这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矛盾:放任角色我胡闹肯定搞砸,不让角色我潇洒又一无所获。所以,就有了清醒的白天与睡梦的黑夜——又要让马儿跑,又要有缰绳的控制权。
理解了这些,你也就明白了人格与梦、梦与现实、现实与角色我的种种关系。所以角色我要学会利用梦中的资讯,也要学会巧妙地利用梦与人格直接沟通,甚至透过梦或禅定解离,直接阅读全我的记忆,甚至去观看角色矩阵中各种未来走向的真实画面,去拜访与观摩其它平行自我的人生,以便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举一反三,妙得先见之明。
(相关资料见第92、93和94节)。
就像计算机一样,数据会在需要的时间和地点立即被提供。自我确实具备处理物质实相的能力。它的目的是在物理宇宙中运作人格。不过,它最有效的处理方法是简明扼要地提出问题,然后在人格进入梦境之前将其输入潜意识。
这就要求自我具备卓越的能力,能够正确地感知物理环境中的各种因素,用潜意识能够理解的语言表达并恰当地传递信息。然后,潜意识会把这些物质资料分解成心理组件,转化成象征符号;然后,内在自我在潜意识的要求下,集中所有的能量,在考虑到全我需求的情况下,提供最容易接受的解决方案。
因此,这个解决方案并不一定会被自我完全接受为最佳解决方案。自我只意识到物理境况与自身的关系。它不了解内在的情况。然而,解决方案必须符合整体条件。因此,自我对物理境况的正确理解是极其重要的,因为这可以说是它提供给“计算机”的信息。

角色我作为基层实际的第一手参与者,其最重要的作用就是,即时与高层做出必要的互动,提出建言、要求,反映当下的问题、需求,并在获得内在支撑后,尽快地把上边的意图落实到行动层中,让其发挥作用,并观察后续诱发的问题,好即时做出必要的调整。一个角色我若能利用良好的自发性,主动与内我相互合作,那他会备受高层青睐,甚至倾泻全力重点培植扶植其快速成长为相对成熟的骨干中坚。
我要说明几点。
我们无法涵盖我今晚想到的所有内容,不然这节课就会远远超出通常的时长。
根据上述资料,让我们在这里强调一下清晰、诚实、敏锐的心智的重要性,因为自我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心智。这个心智从物质环境中收集那些影响或将要影响自我的情况和条件。
心智从整个物质环境中挑选出人格最终必须处理的因素。心智具有辨别力和选择性。过于僵化的自我会抑制心智去感知物质实相的各个部分,因而扭曲了实相的表象,也限制了心智的能力。
理性的逻辑思维与感性的直觉判断,是否冲突?在永无绝对的平衡中,如何让逻辑理性与直觉感性,确定黄金平衡点?
肉身载具依赖物理脑中的此生资讯记忆与伪装感官当下的信息反馈做出符合逻辑的判断,但这种基于片面认知与伪装扭曲得出的权宜之计,真的那么贴谱吗?
人格所演绎的内在神魂,确实因旁观者清,可借由观察矩阵中的同时性,了知角色各种不同未来走向在矩阵中的分布;但因人格无法直接掌控角色的行止,其意识脉冲中含括的多维念头,在角色我解析滤过的过程中往往会被扭曲,甚至掺杂入多重自我形成的各种画蛇添足。所以有时确实需要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独立判断力。
所以角色我作为一个中间人,一手托三家,把载具意愿、头脑意愿、内在神魂意愿,综合评估,成为自我心神中的心愿心思。最终决定角色在下一刻中要如何行止思量。
作为内在神魂的意识主体,人格本身具有清澈的、诚实的、敏锐的逻辑,只不过其多维思考的过程并不呈现在习惯了一维线性思考的物理脑中,所以我们只能在得到神魂最终建议的那一瞬间,直接透过直觉感受最终运算结果。比如在碰到尖锐物体时,在致命危险飞速逼近时,会下意识地不自觉地“闪避”。
在直觉命令中,往往没有过多的解释,也没有让角色我可以信服且验证的逻辑推演过程,因为角色的脑回路反应速度、运算能力、反馈速率、纳秒数据比对量,与人格所处的云端比,根本不在同一个当量水平上。
可是角色我很反感成为言听计从的“傀儡”,既不想成为肉身欲求的傀儡,也不想成为逻辑脑的傀儡 ,更不想成为内在神魂的傀儡。角色我是一个有时自负、有时自卑,但自尊心很强的家伙。它做什么都渴望“合理”,但自身可用来构建逻辑完整性的资源与算力又很有限,被虚假、扭曲、片面的一时性信息忽悠是家常便饭。因此做出错误判断与行动的概率其实很大。

因此,必要且关键的信息没有被收集。问题并没有以任何全面的视角被看待,而是以一种扭曲的方式。这幅扭曲的图景随后被传递给潜意识,潜意识能够做出一些修正。但它仍然无法像自我在最佳条件下那样,能看清楚物质境况。
当自我的本质如此僵化,以至于将物质实相扭曲得面目全非,那么人格最好还是在这方面能依赖潜意识,因为潜意识至少会感知到物质实相中那些直接威胁到全我的因素。
今晚的资料对你们俩都非常有益和实用。我们将在下一节课进行更深入的讨论。
关于你朋友马克,我想简单说几句。尽管与他相处可能需要耗费一些心灵能量,但当你毫无怨言地这样做时,实际上会通过与他的互动增强你的心灵能量。
善待他的行为本身,就以许多方式发挥了你自己的能力,拓展了你的同情和理解力的局限,以及你的耐心;而且在这样做的过程中,你会变得更强大,能够更好地与其他人打交道,这对所有人都有好处。
我不是说要过度做这些,你明白的。这里有一个类比,也许对马克来说不够礼貌,但我并没有恶意。
角色运用与利用生命力的能量显化出自我经历的人生实相。当能量用于对抗时,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相对冲,你给出多少力就要承受多少力。这样运用能量时,自身能量在持续地消耗。如果把怨恨对抗转变为爱与协作,那共赢的共鸣就会让能量在作用力间相互激荡,在激荡中不但不减损还会逐渐增强。这就是心心相映彼此共鸣形成的可持续发展性。在对抗中两败俱伤,在协作里共同发展。
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宠物依赖于它们主人的精神能量。在某种程度上,较弱的人格也同样依赖于较强的人格。现在,这可能会导致可用能量的耗尽,但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只是因为你不像平时那么强大。当能量因为这个原因被收回时,习惯于依赖它的人会感到困惑、愤怒和被抛弃,但不知道原因所在。
然而,以这种方式使用能量通常不会、也不应该耗尽你的能量。恰恰相反,同样在合理的范围内,它应该让你更有活力,让你汲取更多的能量,并为你提供实践经验。
我说”在合理的范围内”,但如果你的能力得到了充分的发展,我就不必用这个词了,因为你在任何遭遇中都会焕然一新,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你”并不特指你,约瑟。
关于你的视觉幻象,我会说几句。
我们每日获得当日所需能量的补给,这个获得能量再填充的时候,在道家叫做“活子时”。子时是指11点到1点间,即新旧一日交替之际。而具体到每个人的“子时”却与钟表时间并不一致。根据不同的作息周期习惯,每个人刷新角色我下一天的时间是不同的,但都肯定是在角色进入止歇态时。
世俗常人的每日能量犹如手机电池,充满后逐渐消耗,直到下次充电。
修行之人使用能量的方式有所不同,可分三类:
下品修丹田,目的是打开多个能量中枢,设立多块电池,形成电池组的串联。
中品修内丹,目的是让自己拥有一个聚核反应炉,为自己提供犹如小太阳般的能量。
上品修融通,目的是让自己与万有万存万物融为一体,犹如水滴入海,时刻丰盈。
常人的生命能,随年龄增长,内置可充电电池的充盈上限不断降低,待机时长与供能最大峰值逐步缩减。最后连支撑勉强开机都很困难。
修行人经过自我脉络与脉轮的拓展改造,剔除了由身心意念造就的种种挛结扭曲卡顿,自然要更高效高能高储量。可以借此激活运用许多神魂中的高阶神通。但在使用高阶神通或访问意识万维网时,能量消耗的量与所需的能压压强是一个惊人的当量。修行者自身可承受可维持多久这样的高维意识状态,因人而异。
如果在自身道行与能力尚未准备好前,强行并入高能意识网络或使用高品阶的神通,会造成自己无法预计的负面影响,超频透支自身能量会导致意识崩溃,超频承载高压能量灌注会烧毁经脉与能量中枢,在尚未梳理通顺的脉络中形成击穿点,导致脉络出现永久性损伤。
所以一般在传承有序的家族中,子弟修行是有严格教程次序的。先正心性认知,然后清理自身宿疾与心结卡顿,身心通透端正舒畅了,逐一开启9+4脉轮,拓展一身经脉可承受能量流注的上限。犹如溪渠改江河。四顺八通后凝练金丹,通透意识,无我无为坐忘疆界,融入全然,与天地同心、与日月同辉、与大道同韵、与虚空同愿、与全然同寿。
在这里你可以看出,与种种神通没有什么关联,其实种种神通都是神魂本自具足的本能本性。当人格演绎当下这一角色时,为了更好地塑造与体验这一角色当经历的领悟,有些神魂能力会导致穿帮的画蛇添足,会导致角色设定与状态“崩溃”的信息侧漏,就会在主人格或人格那里帮这一角色预先暂时屏蔽掉。角色我只有达成某一质变状态,才有权激活与使用某一神魂能力。
当然也有另一种“意外”,那就是角色我,透过病逝体验或意外事故,击穿了本伪装层矩阵的意识屏蔽,获得了超维度感知能力,并开始运用这些能力。
这样的事情一般分为三大类:
首先,没有也永远不会有所谓的“意外”。在同时性中,一切所谓的未来,在发生前就早已存在,神魂对此一目了然,只有台上的角色我是活在唯一当下中的“瞎子”。也正因此,角色我才有可能全情投入地、很当真地去体验自己当感触的剧情触动。
拥有超感官能力的人,首先是生而知之者——这类家伙本身就不是人,都有天命在身,不是来学做人的,它们存在于世上只为推动时代剧情的发展走向。其次是修而通明之人——这类人分为两类:一种是透过灵修,逐步提升,最终有资格开启“心知肚明”状态,获得先知先觉的能力;另一种是累世已经修持到临界点,此生只差一声棒喝就能从量变到质变,年纪轻轻就无师自通、豁然开悟。
最后一种人其能力不是祝福而是“负担”。有些人格在经历自己先前角色时,起心动愿,总觉得自己要是生而知之或拥有超凡神通,可以过上全然不同的人生。于是就有了这样的对等体验机会,用很不成熟的意识状态去经历拥有神通的人生。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德不配位反受其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能力越强牵扯越广。
超能力确实可以让角色我亲身经历与体验跨维度实相,了知层层幕后种种变化,但如何运用超能力则是大课业,如果自身心智心性心神功夫底蕴没能到位,贪嗔痴在尘世中还种种当真,那开启了能力后,就会触发种种造作,引起万般涟漪,犹如飞虫入蛛网,越挣扎裹缠越多。
在神智尚未圆满前,各种观见不过是对多维部分片面的自我意识投影,与高维实相其实无关。只是从一梦入另一梦,在二维意识空间内,在梦宇宙中的多维平行套叠矩阵里,神游幻境。所见人物、景象、故事,不比自己所处的“现实”更真或更假,都是凡所有“相”之物。
渐悟之人如果把自己精粹积攒下的生命能,都在早期挥霍在游历观赏这些“窥见”上,那很难积蓄出足够的冲天之力,突破自己的瓶颈所限。大量的时间与精力都会花费在自己为人前显贵而触发的种种是非涟漪上,并为虚名假利、他人种种评说暗自神伤。
这个老人是你很多世纪前的熟人。他已不再经历这个尘世或肉身体验。我知道他,但我不认识他。他曾经是一名教师,现在仍然是。在鲁柏还是赛斯时,他是我们的亲戚。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并且很好奇。
(最初的几节课涉及很多转世的内容。弗兰克·沃茨是我们的沟通者;现在的赛斯存有直到第四节课才宣布自己的存在,当时他取代了弗兰克·沃茨。
在1963年12月6日的第三节课上,弗兰克·沃茨告诉珍和我,公元前四世纪,我们曾在美索不达米亚生活过,那是我们的第一生。当时弗兰克·沃茨和我是女性,珍是男性,是我们的兄弟,他的名字叫赛斯。
在第54节课上,赛斯详细解释了存有的构造。他说,他之前不能告诉我们这些信息,因为我们会认为他就是鲁柏(珍)的潜意识;而事实并非如此。正如其他事物一样,存有也在不断地变化。引用赛斯的话:”鲁柏现在不是我自己,在他现在的生活中;然而他是我曾经是的那个赛斯的延伸和具体化……他的成长、进化和扩展都是为了实现一套特定的、个人的价值……他现在是一个实际的完形,是赛斯可能成长为的人格之一。我则代表另一个完形,我是另一个人。”
赛斯接着解释说,我也是早期赛斯存有的一个分支。因此,珍、我和我们现在的交流者赛斯在灵性上是相关的;据赛斯说,正是这一点使我们的课成为可能。)

现在我将结束这节非常精彩又相当长的课。我建议你们今晚仔细研究一下这些资料。
你没有测试给我吗?
(珍仍然盘腿坐在床上,微笑着向前倾身。她的要求让我措手不及,我花了好一会儿才把藏着的信封取出来,放在她面前的床上。当时是10:58;我觉得现在做测试太晚了。)
你得给我一点时间。
(她拿起信封,轻轻地摸了摸,没有弯折它,然后向我随手挥了挥。她的眼睛仍然紧闭着。)

我有以下印象,它与我们这里的东西有某种联系。
数字5和几座建筑。空间很大。两个人和一个院子。风,蓝色,也许是一件衣服。
我在这里想提个建议,测试应该在课程的中间阶段进行,而不是在开头或结束时。
我还感觉到有一根绳子,我不知道是什么。我提到数字五了吗?
(“是的。”)
也许是1965年,还有一条路。现在我们结束这节课。
(珍放下了信封。她仍然闭着眼睛。
“晚安,赛斯。”
11:02结束。珍解离如常。她说,当我摸索着寻找测试信封时,她不得不等着。在此期间,她对赛斯说:”好的,我留在后台,你可以大声清楚地告诉我。”或之类的话。

(当珍打开测试信封,看到的是剪下来的一页日历纸,上面是数字和一些红色黄色的斑点时,她感到非常失望。听她叙述测试结果时,我的反应也差不多。当我们看到日历的背面时,我们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事实:赛斯给出的大部分信息都是正确的。
在做测试时,我不知不觉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日历的正面。这是我第一次使用正反两面都有信息的测试页。这本日历一面是月份,另一面是彩图。
这张纸对折过一次。数字5在日历的正上方。在纸的另一面,正好在数字的背后,是两栋建筑,一栋是已建成的房子,它的上方是另一栋楼房的平面图,图的后部还有院子和树木的模拟图案。
再看日历面,上面有几串数字。是1965年4月,尽管没有显示年份。纸的另一面是一条路,通向那栋盖好的房屋的车库。
由此看来,赛斯穿越了纸的厚度,一边走一边捕捉印记,而且至少这样做了两次。他还提到”两个人……也许是一条裙子”。日历纸的两面都没有人。不过,在检查整本日历时,我们注意到在这一页的上半部分有一男一女的图像,但我在剪下测试部分时没包括它们。它们离剪下的部分约四英寸,站在另一栋房子前。我们不知道这是否是对”与我们这里的东西有某种联系”的合理解释。
风是一种无形的东西,在图纸中并没有明确表示。这些是绘图员绘制的图纸,非常精细。背景材料比较自由和宽松地描绘,从而表现出一种微风拂面的现代效果。我们不知道是否是这种效果使赛斯提到风。这幅画的效果的确是”空间很大”。
珍说她没预料会有测试,所以并不感到紧张。
此外,日历是一家建筑用品公司的赠品:木材,五金,油漆,砌砖,物料,屋顶。)
在荧光电镜下观察残缺的叶片时,是可以看见已被剪去的残缺部分的。这对我们来说一般很难理解。
其次,对于灵视来说,通常借由某张照片或画面看到的是,创作这一构图时,创作者当时的思想显化。就好像看到一张流星划过夜幕的照片时,这静止在画面上的亮点,在你的觉知里,它完整地从画面的定格中鲜活地闪过。看到某人的一张照片时,这固定的人物肖像成为信息定位的介质桥梁,灵眼所见多与其平生感觉感受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