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珍继续体验超视力。有些比其它更加完整,并可以在白天任何时间进 行。有些出现在清醒活动期间,另一些出现在昏昏欲睡的状态。最近 出现得非常频繁。周五时经历了两次离体的扩展体验。
周日下午,珍和我参加了我姑妈艾拉在纽约附近沃尔斯堡镇的葬礼。我父母、弟弟洛伦和他妻子与儿子都去了那里。这些年我很少见到姑妈,珍曾见过她两次。
赛斯:
你的艾拉姑妈,她存有的名字是“道仁艾拉”。
她有过四次前世生命。她本次经历对其“灵”是非常愉快的一次。这个人格从来没有完全地聚焦在其肉身实相中,它能通过保持相对的远离而操控应对其角色。
讨论一下你当前家族成员与过去生存有关的经历,是很有好处的。
罗,你的姑妈,她来此投生与你父亲的大哥有关。他的角色名是杰伊。你这姑妈有两世曾是你现在大伯的爱妻。而你的母亲曾经是你父亲的长女,那时你父亲极度重男轻女,所以曾作为他长女的你妈愤恨他的行为,发誓要报复他,给他生一堆儿子来折磨他。你现在的二弟是你爸曾经早夭的儿子。
你这姑妈有个智障的儿子,简单地说,演绎你姑妈这一角色的存有,并没有使自己形成一个完整的人格结构来投身此伪装层。她并没有让自己把能量引导向生下一个“正常”健全的孩子。她不想体验那种被子女束缚牵扯的人生。
作为女性,她知道宿命中必须体验一次生育,感受孕产的过程,生孩子是她的责任,所以她做了。但同时,她设法让自己生了一个相对有思维缺陷的孩子,好摆脱因有了后代而带来的过多牵扯。她生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白痴,一个在精神上永远不会长大的孩子,让这孩子无忧无虑地永远保持童年心智,然后送到福利院里不再相见。
罗对珍介绍说:我父亲死去了的哥哥杰伊,在生前对其小妹艾拉持续地有连接,他非常爱护她,并且在他去世的八年之后,他的妻子还一直在照顾着艾拉。
艾拉姑妈的智障儿子被取名也叫杰伊,我只在童年记得他。多年来他一直被关在福利院,姑妈与姑父若干年没看过他。
她对此并不感到罪责。从根本上来说,她认为,她确实“生”了一个“人类”出来,一个可以待在本伪装层,却免受当代深层伤害的“人”、一个不会触发彼此后续涟漪的“人物”角色。
这孩子以他自己的“方式”极为“温和”,并且他会以自己的方式永远保持这样的温和。公平地讲,你姑妈她自己更喜欢生活在她自己的这个“梦”中。她从来就没有被迫成为这世纪或这时代的一部分,她依据自己特有的方式试图保护她的后代,以便她自己可以更确定地帮助自己与演绎自己儿子的那个存有逃离这一伪装层的束缚。
成为她儿子的这个存有,也为了它自己的目的,在出生前选择、并预先就知道这种情况。这里还有许多特定的方面需要考虑。因为如果每一个人格是一个能量完形的话,那么每一个家庭组合也是一个能量完形。一个家族与家庭中的种种行为和相互作用,都是在每个成员出生前就安排妥当了的,各有其特点和本质。
姑妈艾拉在对抗本位面上的熏染压迫时,一直就是这个家庭结构的一部分,因为这个家庭结构就是由这样的人格所组成的。她强烈地抵抗着,不被本伪装层所沾染牵连,而她所嫁的这个男人几乎不会逼迫她接受当代的这些思潮。
他俩的行为方式在许多方面是不同的,却能始终善待对方。她俩分享对大自然的热爱。双方在某种程度上都相互隐藏着各自的爱。
你这姑妈在某种程度上很像你母亲。然而,她的虚荣心不是一般女人的那种虚荣心。她的虚荣心也许是她与你这个家族其他成员共享的一个家族特有业力。她感觉自己被家族排斥甚至分割了出来,因为她始终无法容忍自己被迫接纳一些世俗的观念。她确实被家族排挤,家族想强迫同化她是非认知的行为让她深感恐惧。
她不承认自己害怕这一家人,并且将内在的恐惧转变成了自己的骄傲,她对自己说,世界是邪恶的,她对此无能为力,所以她什么也不想去做。她当然不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她最爱着她的这一任丈夫,和他分享关于大自然和动物的感受;另外相当神秘地爱着自己的大哥,这爱此生没有伤害任何人。
我在这里确实有很多要说的,因为我已经开始了。然而,你可能需要休息。
艾拉的丈夫是威尔伯,珍见过一次;他在几年前去世了。威尔伯是个绅士,是个裁缝,抽雪茄。白色的胡子、沙哑的声音。罗的父母指责他“酗酒、不照顾艾拉”,我并不这样认为。我一直很喜欢姑父威尔伯。他去世后,姑母艾拉被转移到一家养老院里养老。
你这姑妈艾拉是温柔的,但有点傲慢,她觉得这世界很污秽,所以尽可能少接触这世道。罗,你的父亲也有这种感觉。但他对避世的行为强烈反对,总想尽其所能地去干预。艾拉并不在乎这二哥的想法,她只是深深地爱慕着大哥。
她收藏纽扣、收藏项链、收藏纸张,甚至收藏动物。她似乎对大多数的纽扣都有知觉。每当她独自一人,她就会把她的纽扣盒子拿出来,把一些扣子放在手中,回想它们所属的衣服以及把它们穿在她身上的时刻,回想那时天气的样子;她生活在被过去深深渲染的当前。
她的丈夫很反感这一点,当她这样坐着时,他会注视着她,但他不会对此说一个字。她也收藏他的衣服纽扣,她会说:“你还记得你穿这套衣服的样子吗?我们那时在什么地方、那时在做什么事情吗?”
一开始,她收藏这些纽扣用来帮助姑父他的裁缝生意。他的家族庞大而分散。他有很多痛苦与恐惧;对这世界也很感困惑。他像一只松鼠,喋喋不休地唠叨,这是他自己特有的方式,来释放内在的精神压力。然而罗,你父亲的家人从来没有理解与原谅他们的这种离经叛道的自由。
罗,你父亲想要婚姻中的自由,但又不想为此付出代价。你的母亲认为婚姻是种奴隶制,根本就没有自由可言,所以你姑妈对你父母一个都不喜欢。她永远无法理解自己的这个二哥——他期待着摆脱你妈和那婚姻,那是你父亲的本性以及你家所有人本性中的一部分,世俗与自由的较量。因为你的父亲不愿意付出脱离你母亲的代价,当然这里还包括其它的因素。
由于他渴望且下定决心,想获得世俗婚姻上的“成功”,但又总是渴望能赎回自由身,两种相互矛盾的向往不断撕扯着他,而他既不肯为自由付出代价,又不想为坚持住世俗的婚姻而付出。
他想保持婚姻一生一世的渴望,吸引到了想作践他一辈子的你母亲;但你母亲并不知道他其实还有想要离婚、想要自由的另一面心理诉求。他没有告诉过她,是因为他知道她一直只想拥有他至死不渝的那一部分。
所以,在婚后当你妈妈发现你爸其实还有渴望自由的另一心理面向时,她感觉被出卖了。从某种程度上说,你妈觉得自己一直忠诚于这婚姻,没有过出轨,很吃亏。然后她又发现你爸不愿意、或不能够以任何方式做出她想要的改变,不肯按她规划的人生路径去做出改变、更不愿为此付出任何代价时,她震怒并无比怨恨你父亲,直言辱骂他不是一个男人。
于是,你妈讨厌你的这个姑妈,并认为:你爸在诚心气自己,让自己无法过上让他人羡慕的生活,这是你爸对她终日争吵卑鄙的报复。她看见你大伯杰伊很是爱慕,觉得那才是自己想要又没能得到的男人,为此只恨自己骂不死身边的这个男人。
在早先的日子里,你的父亲是一个大大的伪君子,一个爱吹牛的花花公子,他隐藏了自己冷漠、敏感、并且只想要自由地在女人丛中打滚的心态。所以多年里他一事无成,并且不知道自己是谁。
你的这个姑妈以她特有的方式,知道这所有的一切。在你父母访问她的时候,你父母在一开始,扮演了高贵的夫人和高傲的绅士,那时你父亲自认为裁缝是贫穷的小手艺人。
你的母亲仍然记得她早期的婚姻生活,她那时认为她和你的父亲最终会毫无疑问地获得财富和成功。她认为自己是美丽的贵妇人,她把你父亲当作了她身边的舔狗与侍卫。可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她所嫁的这个男人并没有告诉她他的内在真相,什么都不想付出,只想发愿画大饼就能心想事成,一直渴望逃脱世俗的牵累,在女人堆里获得最大的自由。你妈她懊悔比他更忠诚于这不断内耗的婚姻。

为了回答一个孤立的问题,需要混杂很多资料从各方面讲,才不会让你们陷入某一偏激的认知。我不喜欢面对一个孤立的事情或问题。因为各种原因,我们还有一大块儿的资料尚未处理,那些是解释起来很麻烦的多维深层问题,你们需要掌握更多的基础知识,才有可能理解。
罗,你父亲这一方的家族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期待脱离出世俗的牵累。但,除了你自己,没有谁真的获得了任何心灵上创造性的满足,因为他们一直想要的是摆脱、获得自由,却并不真的理解什么是自由。他们做的任何尝试,只是在逃避面对自己当达成的人生课业,但这逃避的行为可说与他们想要的“自由”没有任何关系。避世并不能带来任何内在神魂的成长与成熟。来这里是为了能学到东西,而不是学怎么逃学。
罗,你的一个弟弟爱好在地下室搞模型火车,另一个弟弟则沉迷打高尔夫球。他们选择了这样的方式来脱离世俗的纠缠。
你还有一个亲戚,名叫“爱丽丝”,在演绎这角色的,是一个强大的男性人格;他的多重内我整合得非常好,具有统一的内心驱动力。在其它的平行可能性中,她受孕并有个孩子,那给她带来了巨大的不幸。
(爱丽丝是我家的一个表亲,虽然我们几乎不认识她。我相信艾拉对她很有感情,两个女人在同一家养老院共度了一段时光。爱丽丝曾在韩国传教多年。在艾拉去世前一年,她离开了艾拉所在的养老院。在周日的葬礼上,我们听说80多岁的爱丽丝仍然健在,目前正在为出售一些房产而四处奔波。)
你的艾拉姑妈不像通常人设想的那么恐惧死亡,她热爱生活,她并不相信死亡是最终的结局。她在离世前多年就已经开始逐渐退出这次生存,这让她变得更加快乐。你的父母不能理解她,当她对他们说灵魂与死亡的话题时,他们抵触又害怕。
艾拉的心智没有任何问题,她角色我不会麻烦她的内我把她的能量关注到这个伪装位面上来,尤其是在最后的几年里,她的角色我在灵上可说是非常敏锐的。
她从点滴中学习且为人热情,到老还能保持童真般的孩子气,那不是幼稚而是种内心清澈的纯粹,她对于世人那些尖刻的言语和乱哄哄的指责不加关注。她在被攻击时会转而关注其它方面,就像人们转身走开一样,她会在那一刻离开。
罗,你在处理自己和你父母的关系上,一直做得很好。你此生正在学习不走向极端,因为极端的行为只会让内我步入混乱,你要让多重自我达成内在的一致性和彼此间的平静。
请注意比较重要的一点:鲁柏,你一点也不需要害怕罗的母亲、你这个婆婆,现在或在她死后。
罗在某种程度上向她投射了他的谅解与理解、还有包含遗憾的怨恨,然后想象着她的目标在于鲁柏。这个母亲的确对儿女没有大爱。这个母亲的内心充满愤怒。在某种程度上,这引向了鲁柏,但鲁柏的确拥有保护,他拥有自己的爱的保护,拥有一切有生命的东西的爱的保护。
他对他的母亲没有害处,因为这个原因,她对他也没有任何伤害。暴力的愿望和意图不可避免地会带来进一步的暴力循环,我们在这里涉及到了根本性的问题:报复只会让愤恨的怪圈形成闭环。因为喜爱的确会吸引喜爱,而怨恨就会被怨恨追随。你释放出什么就会加倍体验什么,这未必是即刻的,但从来诚不欺人也绝无遗漏。善良的人被恶人打压甚至丧命,从不少见,但从宏观看,从来就没有意外可言,只是在宏观尺度上的对等体验往往在微观尺度上很难被理解。

在宏观格局下,涨落的基线上总体上行还是下跌有确定的理由,当人们从剧情中出来后就知道这些理由了;但生时人们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初心和这些道理,总是把一生中某一段的得失看做是天大的事情。这非常现实却很短视。如果鲁柏你作为儿媳要报复与伤害罗的母亲,如果这样的机会出现,而你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那的确会带来后续的伤害和各种危险。罗本不会故意地伤害任何人,甚至是带给他苦涩、让他很不喜欢的人。
选择报复,选择闹脾气,彰显自己的攻击力与伤害力,让人怕了你,从而表面上不再招惹你,不难做到。对方其实不是改过自新了,而是在隐忍积蓄下一场斗法的力量,等待暗中下绊子的时机。所以选择真心的宽恕与了解,让嚣张的人去嘚瑟。那看似吃了大亏的人,天道在幕后给予的报偿远比台前剧本里的要多出几倍。
吃亏是福,诚不欺人,但一味吃亏让利,就会失去可持续发展性。世间良善之辈未萌发成势就凋零殆尽,所以一味秉持无私利他并不能裨益世道成就自身,故双赢互利才是大道远长之径。相互争斗打压,逞一时快意,则是两败俱伤的无知举措。
罗自己对他母亲的内在恐惧是一种危险,不过现在比原先好多了,并且你们和他母亲的关系已经走向了很好的局面。我会在某个时间说更多。鲁柏所扮演的珍对你约瑟所扮演的罗有真挚的爱,总体来说,爱是彼此最强力的保护。因此,他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非常重要,毫不夸张地说,爱,永远是一种最强力的保护。爱可在生物和电磁层面上,在生化和心灵与内在神魂层面上都是一种最有效的保护。
今晚不会深入探讨内在感知,那种感知是内在感官在灵性基础或阶层上做出的反应,是你还没有达到但期待体验的内在反应。你在慢慢地扩展这一能力。比如,你与父母的关系,随灵性认知的扩展,你会慢慢理解与了解自己有时觉受到的痛苦,并且你逐渐不再会觉得感受到痛苦是一件痛苦的事。就像登山后肌肉的酸痛,只是肌肉增长时的一种必然体验。逃避痛苦将会阻滞成长,当然自己到处捅娄子找罪受另当别论。
罗,你可以在不必自我保护的情况下,帮助你父母他们。之前你们都已做得很好。随着自身灵性的扩展,你就会明白,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你明白了整个系统运作的内在规则,你就会知道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否则恐惧会成为制约你继续成长又必须直面的拦路虎。指正自己父母的过失,从一个顺从卑微胆怯的孩子,成长为可指正父母的人生导师,这个自我发展的蜕变不会是件容易事,也不能操之过急。
当角色我可以和内在自我相融合,理解到角色间的辈分关系只是舞台剧上的虚构,一个真正成熟的神魂对看似是自己长辈的稚嫩神魂给予必要的引领和教训其实是为了它好时,会激发自我的质变性发展,你会真切地觉知一体性的整体自己;并且,这个当下被演绎着的角色我不再需要担心它在剧情中是否能幸存下来,或个体的利益得失。突破了这一瓶颈后的自己,开始能够表现出帮助其他人的勇气与能力,而且不会被任何存有以任何方式威胁到其存在的本真。

注:
何为孝与孝顺
礼记:“父母有过,下气怡色,柔声以谏。谏若不入,起敬起孝,说则复谏。”
父母有过失时,要气色和悦,态度恭顺,声音轻柔地劝谏。如果父母不听劝,不要气恼,再复劝谏就是。
孝顺的本意
《孝经》:夫孝,德之本也。又,天之经也,民之行也。
孔子说:“事父母几谏。”
对于父母的过错,一定要尽力劝阻。
孝者,畜也。顺于道,不逆于伦之谓畜,名孝顺。
中间曾子问孔子:“儿女都听从父母的指令,就是孝吗?”
孔子听后答曰:“这是什么话?有敢于跟自己父母争论的子女,让倒行逆施的他们顺乎大道,就不会陷于不义。父母有不对的言行,就应该与之宣讲道理。直到父母明白了顺逆之道左右之理,才是孝顺。父母予我皮囊,我予父母道理,大善。”
第177节 梦境实相:全我与多重自我,暗示让潜意识为你工作
1965年8月11日 晚上9点 周三 按计划
(比尔和蓓·加拉格夫妇见证了本节课,这是他们第六次参加课程。)
晚上好。
欢迎我们的朋友。我总是很高兴见到我们的耶稣会成员,我们一定会在今晚或下次课上为他讨论神的概念。
不过我特别关心的还是我们要进一步讨论梦的实相。
我们的鲁柏确实在他的书中从我这里“偷”了几段文字——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些段落并不属于他。在一个下午的简短交流中,我向他解释了多重人格与人格在梦境和出神状态下各个方面之间的相似性。
我没有机会在我们的课上讨论这一点,他非常巧妙地从我手中拿走了它。他很好地解释了我的想法,对此我非常高兴。
(这发生在上星期一8月9日晚。珍在她的书中恰好有一章需要这个信息,所以在赛斯说出来的时候用上了。她说,要不是星期一的课上专门用来讨论了艾拉姑妈,赛斯可能会提到这个。)
然而,众所周知,多重人格是合理存在的。在这里,我们有几个人格,都在一个自己中运作,每个人格都不知道有其他人格,每个人格都各行其是。
全我作为一个存有,它是万存的一根意识触须、一个意识面向、一种可能性的展现。而全我之下又细分出多个主人格,每个主人格各自负责全我当下所关注领域中的某一特定的意识面向;在主人格下再细分出众多的人格,这些人格分别展开对等体验、互补体验、交叉体验,各自在扮演不同的或相同的角色,彼此在同一舞台上或不同舞台上,在同一剧目中或不同剧目中,展开各种平行体验。
历史剧中的角色确实只有一个,但演绎这一角色的演员却层出不穷;每个演员演绎出的同一角色各有千秋,同一个演员每次演绎同一角色时,也不尽相同。每次都在自我完成,自我提高。
在历史剧的剧本里有众多的角色,但并非每个角色都有演员在演绎着它,被演员演绎着的角色,有了角色我,而角色我体现出了其内在对这一角色的自我理解与特色演绎。演员有其与角色我不同的内心世界,它在演绎这个角色时是这角色我,而当走下舞台后,会恢复到内在我的自我状态。
演员有自己的真实自我认知和思想,这可以与其所饰的角色近似或大相径庭。一个演员可以在一天中的不同时段同时演绎多个角色,多个演员也可以在一天内同时扮演同一个角色。
在一个伪装位面的电子服务器内某一角色看似是唯一的,但其实并不尽然,只是矩阵系统尽量不让相同角色彼此相遇;在不同伪装位面中同时存在着众多相互平行的同一角色,这些相互平行的角色彼此并不互知,各自完成这一角色人生矩阵里各种不同的可能性之实践。
没有哪个角色比另一个更真或更假,有的早早的就夭折了,有的高寿到百年,有的贫困潦倒,有的大富大贵,有的孤寡一生,有的妻妾成群……所有的可能性、所有的脚本都同时存在于电子矩阵的实相中,只看扮演者在其角色剧情展开的过程中、在各个抉择点上如何做出取舍。
对于角色我来说,这一角色确实存在独一与唯一性,但若外在自我与内在自我相互沟通融合后,自我会发觉多重平行实相的存在,在这里或那里遭遇到其它平行自我。这些平行自我有些是自己演的,有些不是。
若认知继续提升,意识从角色我的位阶上、从人格的位阶上来到主人格的视角,那就会发现自己在同时性中,存在着多个相互独立又实为一体的人格分化。每个人格都是自己,又都不完全是自己;作为主人格时,多重人格的相互协作与彼此统一,成为意识关注与进阶的新焦点。

要是自我意识有幸继续精进,自我感知的视角与感触出发点,可以从主人格逆向交汇圆融回自身的发源地,那对自我的认知就会从某一高我的意识节点升格到存有意识状态。在存有的意识状态与感知觉触状态下,自我的全然一体性、宏观宿命蓝图的总体规划将一览无余。但这还仅是万有万存意识里的九牛一毛、亿万星海中的一颗恒星。
这个基本自我对其他人格也同样一无所知,而这些人格往往在争夺主导权。现在。有鉴于此,请再次思考处于清醒状态和梦境中的自己的各个方面,有意识的“我”并不知道做梦的”我”。事实上,做梦的”我”在很多情况下似乎更熟悉清醒的自己。在这里,你可以找到与你的双重或多重人格论点相对应的好例子。
显而易见,做梦的自己和清醒的自己之间显得如此陌生并不奇怪。对催眠的研究将极大地扩展人类对一般人格的理解。这些独立的意识状态,这些多重的意识层次,这些看似毫不相干的人格方面,并不是通过催眠而产生的非自然的人为产物。催眠只是一种可以直接研究人格的方法。
它的本质会被了解,因为人格同样不是一个物质实体,也不是一个不变的单元。你们过去一直在以一种非常肤浅的方式研究它。然而,我们应该记住,催眠也是一种行动,因此催眠会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人格,就像所有行动都会改变和影响其他行动一样。
这些效果,通过催眠可以证明的各种看似独立的自我,在清醒和梦境中都在正常地持续运作。然而,这些看似独立的自己之间存在着一种合作关系。不言而喻,必须保持某些总体方向,而且也确实是这样。
我们到现在为止已经接触过的与“我”有关的概念:载具我、头脑我、角色我、外在自我、心智我、神魂我、内在自我、人格片段、次人格、人格、对等人格、平行人格、主人格、存有、万存、万有、意识本初、意识本源。
在这极端繁杂的宏系统中,那微观层面上的某一芥子微粒是我,那全然也是我,身边的一切都是我,内在的一切也都是我。
我可以指着自己的鼻尖对着镜子说,镜子里的那个“相”是我,但又不是我;可以说镜子前站着的这家伙是我,又不是我;可以说指着鼻尖的那个手指是我,又不是我;可以闭眼内观,直指人心说那是我,可也不是我;可以从躯壳里飘出,然后看着那皮囊,说这灵体是我,那堆肉不是我。可这灵体又是我吗?这思想是我?这意识是我?这存有是我?这所有的我堆积融通到一起就是我了吗?
好像无我,又好像都是我,还像从来就没有过一个真正的我,又好像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我,再无其他。说我是物不对,说我是灵不完全,说我是意识能量也不全然。我好像是世间的唯一,又好像是不可说的“不二”,更多时候是自己意识关注着的、感知到的那个焦点、那道视线。没有觉知就没有我,没有我就没有觉知,没有能量就没有意识,没有意识也就没有能量。所以在全然里没有因果又互为因果,没有唯一又是全然一体,没有是非对错内外左右上下,却又有不可忤逆却本就无常的规矩。
我很感谢你们的心理学家关于多重人格的观点,因为他们提出了很好的类比——
(被邻居敲门打断。9:35继续)
我必须大力强调一个事实,那就是对人类人格本质的任何研究都必须遵循这里给出的思路。当你研究梦境中的人格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窥见实相的本质,因为在梦境中,意识并不是以自我为导向的方式运作的。
同样,空间和时间的本质在沉睡的自己面前也会更清晰地显现出来,因为在梦境中,实相在很大程度上是未被伪装的,人格处于更自由的状态。还应该记住,人格的所有方面都是整体自己的一部分。因此,自己的各个方面之间有着整体的交流,尽管自己的不同方面可能意识不到这种交流。
在前几节课里,我们说过,睡梦中的那个自己是由人格直接演绎的,没有角色我的头脑扭曲;而在清醒状态下的这个角色,则是角色我与内在我彼此争夺、彼此妥协后的混合物。睡梦中经历的实相,其实更贴近内在实相的真实;而所谓清醒状态下经历的伪装实相,被角色我的外在伪装感官赋予了更多的个人化的扭曲。
所以梦境中的自我与环境其实远比清醒时的自我与环境更真实、更少扭曲的伪装。角色我正在经历的人生远比梦见的人生要在梦宇宙的分化上更深一层,离本真更远一分。
梦中的自己可以觉知与了解清醒时的这个角色我,而清晰的角色我作为更下层的意识单位对梦中的我一无所知;梦中的我可以透过潜意识通道与其它平行人格、其它平行人格所演绎的角色、过往自己演绎过的角色形成的人格片段、次人格、主人格、甚至全我,进行内在意识信息交流,而角色我却很难做到这一点;梦中的我可以无视伪装层的物理法则,实现飞翔、瞬移、时间穿越、宿命通、读心、预知、透视等神魂天生的内在能力,而角色我却很少能把这些能力发挥出来。
很多人以这个肉身我为“我”,为“我”的主体,觉得是这个我在做梦。其实做梦的人格,只是人格把梦中一部分可以泄漏给角色我的经历传递给了角色我的头脑,成为醒后的记忆。如果角色我与内在人格闹得很僵,不承认内在神魂的存在,更架空自己的直觉引领,那次人格就会被激发出来,角色我根本记不住想不起自己梦中都经历过什么。想不起是因为这些记忆不存在于角色我的物理脑中——这些记忆隶属于人格。
当然,一个和自己人格内我相互达成了良好沟通与内在匹配的人,可以获得与自我神魂共享意识信息的权柄,进而在一夜中可以记住三、四个梦并不难。醒来后凭借直觉也可以准确地把梦中的隐晦含义解读出来。
所以练习记梦与解梦是最高效也最有效的修行方法,这法门没有任何副作用,更不会走火入魔,也不需要四处拜访名师磕头送礼。而且最关键的是内在神魂、自我人格,帮助角色我时那是绝对的诚心实意、不遗余力,是绝对的有的放矢、精准稳健,给出的指导从来不偏不倚,是最契合时机的。因为没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自我的了。
因此,我们已经看到,清醒的人格可以向沉睡的人格进行暗示,而这些指令也会被遵循。然而,沉睡的自己会以自己的方式,根据自己的理解来遵循这些建议。所要求的解决方案可能不会以有意识的自己所期望的方式出现。有意识的自己甚至可能都不会意识到已经被给出了特定的解决方案,但仍然可能会据此采取行动。
与其向那些泥塑木石金属的雕像去祈求引领与启迪,不如在临睡前宁心静气真诚地与自己的神魂聊天,并说出自己渴望了知的诉求。角色我学会在床头的静默祷告,可以有效地开启内外自我心智与神智的沟通,并获得对症下药的内在引领。
这样的引领与启迪在转译的过程中,有些很好理解,有些则更像灯谜,但不管你是否能全然理解,这样的引领都会直接作用在角色我的直觉系统里,让你在做出人生抉择时莫名地会想到某一种可能。如果你学会了尊重与利用直觉,那你就会因此获利颇丰,百试不爽。
当然,如果你透过这样的方式去祈求让内在神魂嗤之以鼻的虚名假利、损人利己的不公平竞争,把这个法子当成黑魔法去使用,来利益这角色我的虚荣心,那内我会拂手而去,从此不再搭理你这个扶不上墙的。
记住角色我是来达成神魂初心的,反之并不亦然——如果角色我在红尘中把自己活丢了,一心只求追寻种种虚妄,那内在神魂不介意让这个角色早点儿退出这个舞台,从头来过。

我们这位患有溃疡的耶稣会成员(指比尔),阅读我们之前的几节课的资料,会对其大有助益。在那几节课中,我们谈到了梦境疗法。
在这种情况下,有意识的自己并不需要回忆起它所要求的梦境。其实在许多情况下,不知道所涉及的梦境反而对自我是有利的;因为自我就像个患了关节炎的老头一样,特别敏感、固执和爱抱怨。
无法回忆起梦中的经历与各种提示,睡醒后觉得自己好像一夜无梦,那是因为你近期活得有些太自我了。当你不肯跟随内在引领时,梦就会从你的可觉知范围中“消失”。如果你害怕噩梦,甚至暗示自己觉得多梦是一种病,那就真的会被你显化成一种病,然后你依据自己的恐惧去找个专家,亲口告诉你,你确实有病。透过这样负面暗示的心理强化,你也就真的有病了。这样的人如果医生告诉他“你没病”,他会换个医生,直到听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然后勤勤恳恳地去吃药治疗自己的心病。
梦确实可以预警身体里潜伏着的疾病,不同的疾病会诱发不同的梦境,但其实梦显化出来的是角色我次人格展现出的意识卡顿,而这卡顿让身体扭曲而生病。所以并非有这样的病做这样的梦,而是存在这样的内在卡顿,所以有了这样的梦与这样的病态反应。
所以如果你在梦中解决了相关问题,或在现实中依据梦的提示解决了相关问题,让自我恢复到内外自我相互交融的状态,那次人格就会消弭无踪,相关的疾病也就会犹如沸水中的冰块,无医自愈。当然有一个前提,就是你别不断地强化重复暗示自己是个病人、自己有病。
我们会用许多节课讨论梦境疗法,并将给出明确的指导,使清醒的自己能够在很大程度上确保获得身体机能的帮助。自己的各个方面以非常狡猾的方式相互交流,因为这种交流并不是直接的。它们就像互不说话的亲戚,但每个人都知道别人家里发生了什么。
内在自我指导着所有深层次主观的活动。而外在自我,如你们所知道的,负责操控物质环境的自己。请务必记住,全我大于其各部分的总和;而且,因为它是行动,所以它永远不会是一成不变的。所以,在任何时刻都不可能精确地描述一个人格。因此,全我不仅是你在你的时间里所知道的人格的总和,它还是它的过去和将来的总和。正如我解释过的,行动是同时发生的,而你所认为的时间是由你自己的物理感知造成的。
内我在电子矩阵中编辑梦宇宙中的资料,把矩阵里各种同时性中的种种平行资料,按照自己的需要串联成一个线性的故事,让角色我去经历。而被角色我操控着的外我,把自己很当真地活成了一个真实。浑然不知,自我本是一个庞大且复杂的多维非物质实体。
哪怕在角色我的自我意识觉醒过程中,很多时候因地域性宗教的时代性局限,角色我也仅仅把内在神魂当成了那个终极的我,而不知这个内我不过是人格的某一意识片段,它与全我还相差甚远。人格片段只是意识接入全我意识集团的一个窗口而已。

很多人总是想要此生成就或透过不懈的努力取得最终成就,但其实在同时性中,那个刚诞生的萌新意识微粒和那已经达成的意识完形都全然同时存在着。而你此刻存在与历经的意义和价值,只是为了在无穷可能性中,帮助全有的宏观一体找出比现有更佳的最优解。
因此,在梦境中,自己的所有部分之间都可以进行交流。如果在梦中,你似乎没有时空的束缚,那么人格就会呈现出最真实的状态。这的确是因为基本的自己不受时空限制。如果你似乎听到了来自过去的声音,如果你似乎看到了未来,那是因为梦境是对基本现实的一种或多或少的忠实近似,在这个实相中,你的时间和空间根本不存在。
我们将广泛地研究梦境中出现的空间、距离和时间,以及梦境中人格可能获得的自由。所有这些信息都可以得到最有益的利用。它将使自我的意识和知识得到扩展。
我将为你们指明方向,让你们可以研究梦境中的时空表象。你将是一个做梦的自己,而另一个在窥探的自己则在做笔记。现在你们两位可以从做笔记中休息一会儿,稍后我们再继续。
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本自具足的我们还要再不停地瞎折腾,透过穷举实验不断完善提升内在自我。
什么叫本自具足的完形?
百年前的车有四个轮子,一个动力源,一个方向盘;今天的车还是方向盘和四个轮子,好像什么都没变,又有了很多本质的差别,体积没有变大,但内容更复杂精细了。百年的发展,涌现出过各种尝试,没有那些失败,也就无法浪淘沙留下金子。
完形非完形,具足非具足,永远没有止境的完形在今天与过往它确实一直都是完形,本自具足的自我在不断地完善更替着已有的能力。
百年前的古董和今日的车子并排放在展厅中,而未来款的车子就在它们的旁边静候它当主角的时代在未来某天展开。未来款的车子有很多款,但最终哪一款会成为风靡的主流,那要看市场未来的走势与选择。
所谓的未来早就存在,所谓的现在只是过往的再现,所谓的过去被一次次重新着。

(休息期间我们与加拉格夫妇讨论了第172-174节中有关梦境疗法的资料。比尔还想知道在解决与爱好有关的问题时是否也要使用暗示。他的爱好是打绳结,有时他设计的绳结相当复杂。10:10继续。)

我可以给这位困惑的耶稣会成员一些非常简单的建议,也许会有些帮助。
这些是约瑟和鲁柏都知道的技巧,但对大家都很有益。当你处于正常的清醒状态时,你可以给你的潜意识下达指令,它就会按照指令行事。例如,你可以在睡觉前暗示,第二天当你投入工作状态时,潜意识将为你自己的项目设计方案。
这将让你感到时间的价值加倍。你确实可以向潜意识暗示,让它以这种方式继续工作,而无论你的意识是否关注于此。这样,自我就可以专注于手头的工作,而同时潜意识则为你和你的内在目的工作。这样做非常实用,而且不会有太大困难。
你可以提出任何此类暗示,它们都会被采纳。但是,不要过分努力地想要弄清这些暗示是否被执行了。给出建议,然后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显然,你也可以引导自己的潜意识只对来自任何方面的建设性暗示做出反应。事实上,这是一个值得培养的极好习惯。
内在人格自我神魂与外在自我不是主仆关系,而是协同合作的搭档,但确实有主次之分。如果外我把内我屏蔽,一意孤行,内我就只好动用次人格来警示外我的张狂;如果外我不顾身心的扭曲与一次次疾病的警告,执意外求,只把身心扭曲看成疾病,求助医药金石,那内我不介意找个机会死给你看。
外我的尚方宝剑是自由意识,内我的最终权柄是生命质量与阳寿长度。内我就好像出资方、董事会,而外我则是职业经理人、实操控盘总经理。所以如果外我可以把自己的愿景和计划与内我坦诚分享,并真诚地征求内我同你合作,那很多事情都会事半功倍。
当然内我有自己在意的发展方向和宏观生命蓝图,外我所渴望、所在意、所谋求的有时可暗合天道,有时模棱两可,有时确实是在背道而驰。人生大小路口上,三者不同的发展同时存在时,内我是一目了然后续涟漪,外我是当局者迷一叶障目。此时外我要是凭借直觉遵从内在引领,会一路绿灯有如神助;要是痴迷红尘幻梦,倒也没有是非对错,只是自己的起心发愿未必会被神魂所支持助力推动。
有时外我未必比内我更愚钝,有时此生的心智发展超过了灵智发展的固有水平,自我的所思所虑、认知理念甚至比内在神魂更成熟全面,那内我会更乐见其成。与内我商量时,需要入静安神凝心,意向心田空灵处,秉持恭敬心而坦言诚语。这心声自语可有声可无声,体位姿势不过幻相,倒无大讲究,不过素雅庄重更能让头脑与心湖的交流少掉无谓的许多扭曲纷杂。
即诚而制心一处,凝意归虚内观己心,见真知神光如浩日,静而论道心湖畔。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心不住于身,身亦不住心。而能觉本真,自在未曾有。
若想得大自在,需要学会随缘法喜。内我依据宏观生命蓝图在暗中左右着一切机缘的显化聚散,可谓万般天注定,半点不由人。可是角色我确实又有逆天的自由意识可以问天斗地破碎虚空。角色我可以给内我提出种种建议,但不可太过盛气凌人、执欲己意——我起心发愿了,你内在神魂就必须安排达成;我只管等着天上掉馅饼,坐享其成。
很多人学了“秘密”,觉得起心发愿就应该心想事成,其实很不然。
首先,内我绝对不想让角色我养成任何形式的外求习惯,哪怕是外求“自己”;其次,相互商量的事要是违背初心,内我不会给予支撑,说出大天、磕头也是无用。除非你求的是混不吝的滞留灵或那些偏执入魔后的灵怪精魅。
所以在与内我沟通中与沟通后,是否会体验到相关结果被显化,取决于两点:
其一,体验这一显化是否符合人生蓝图的安排,是否时机合适;
其二,体验这一显化是否有助于内在自我的成长与是否有助自我价值的圆满。
所以修行的本质是:我愿用慈悲大智慧去践行。
这包含愿力,即允许发生和心有所向。允许发生是内我和外我、初心与自由意识的统合化一;心有所向是不迷路也不迷失自我的根本。
慈悲心是共情能力加上同理心的共鸣,其底蕴是爱的心流无碍和自性良知的稳固端正。
大智慧说白了,就是神智的无漏认知与意识完形——存有渴望达成的最高意识形态。不过这是一个理论上可圆满却永无圆满时的水涨船高。
践行是把这些既虚又空的形而上之内在,显化成脚踏实地的种种桩桩件件点滴作为。
说俗气些就是,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自以为是的理所当然只是纸上谈兵而已。来世间走一遭,蒙上灵眼,饮下孟婆汤,走过忘穿越,步入颠倒乡,倒看看闭卷时自己的真道行。

日日晨起寤宿时,天天忘尽梦中事,南柯佳人坟前哭,觉醒之人起身忙。
有很多对你们有利的小技巧可以利用。我并非夸大其词,一个简单的心理操控就能为你省去很多麻烦。不过,这听起来比实际要困难得多。
你们可以学会——甚至耶稣会成员也可以学会——在几秒钟内改变你们的注意力焦点。所需的只是练习,但练习本身就会显示出效果。当你担心自己的身体出现任何问题时,你可以立即将注意力转移开。这不是一些无用的废话。
一旦你的注意力焦点转移,身体症状就会消失。这需要一点技巧,并没有听起来那么难,并且你可以掌握它。只需要你向潜意识提出建议。告诉它它知道如何进行这项操作,并暗示它在下次你遇到这类困难时就这样做。
在众多的临床试验中,很多被确诊为无法治愈的患者,每日倍受疾病煎熬时,如果使用催眠术,包括自我催眠、自我暗示,其症状甚至疾病本身都会临床减退甚至消失。其效果可维持的时长,取决于患者何时再认定自己是病人。
在临床上发现,如果患者患有多重人格,不同人格当家时,身体上的疾病各自不同,而且随人格切换,故有器质性病变与功能性病变都有不同程度上的增减。
老年痴呆患者如果忘了自己是癌症患者,其体内的癌症病灶会消散无踪。如果用药物让痴呆症患者保持清醒,并再次由医生强化患者对自己是癌症病人的心理暗示,那癌症病灶被再次检测出来的概率比具有临床统计学上的明显差距。
我很高兴我们能相聚在这里,如果说我没那么兴高采烈,那只是因为那样我说话声音会太大,会让主人感到尴尬。
我们确实将开始一项计划。我们将开始深入讨论神的概念,这将在这些朋友下次来上课时开始,并在今后他们参加课程时继续。也就是说,每当他们隔段时间来上课,我们的课就会关注神的概念及其所有含义的话题。
我们已经提供了一些资料,我们的朋友应该事先阅读这些资料作为我们研究的先导。因此,我们将关注我所说的金字塔完形,将这些内容作为一个整体对我们是有利的。

(赛斯实际上已经相当频繁地讨论神的概念。这涉及到灵魂、能量转换、我们这个层面的循环、”本源源头”的灵性、耶稣受难、起源与终结、祈祷和生存意愿等相关问题。其中包括以下课程:3, 24, 27, 31,51, 62, 66, 81, 95, 96, 97, 115, 135, 146, 147, 149, 145, 151.)
因此,为了方便起见,我建议约瑟,下一次这样的课只需标注为”A”,加上你通常的标记,再下一次为”B”,以此类推。为了便于记录,这将使你能够以简化的方式参考到这些记录。
这样的研究自然会涉及到许多相关的问题。我可以说,佛教在本质上确实比其他宗教更接近实相。但是,根据你们的观点,佛教徒要么走得不够远,要么走得太远。
走得太远,是说他们过于关注内在的实相,以至于对身体的疾病和灾难过于宽容;走得不够远,是指他们没有足够深入探究内在,因而他们无法真正超越身体灾难带来的痛苦,仍会感受到痛苦的影响。
他们在很大程度上拥有了这种知识,但却未能充分利用。认识到所有物质实体都是伪装是一回事,他们也知道这一点。但如果没有正确操控这种伪装,就会带来极大的灾难。你们不能忽视它。你们有能力了解它、利用它。
僧侣们利用星光投射是很好的。他们像跳蹦床一样自由地穿梭在空间中,也是很好的;他们的知识是根本的、究竟的。但事实仍然是,数百万信奉和实践佛教的人被告知,就像许多宗教告诉其信徒的那样:”更好的世界即将到来,所以不要理会这些困难、饥饿、痛苦和街头的杀戮。当你吃得饱饱的时候,应该感到无比喜悦。”——这不是人性,也远非神性。
佛教的基础认知建立在人生八苦,离苦得乐,无人无我,无所挂牵,觉悟解脱,皈依智慧。即“苦、集、灭、道”。苦为生老病死,集为召集苦的原因,灭为灭惑业而离生死之苦,道为完全解脱、实现涅槃境界的正道。
这一认知体系确实比地中海与欧美中世纪后的宗教系统更究竟,但其中对万有万存、全我、人格,投身世间的认知还相对处于线性因果一维实相的认知领域,是此位面上的法门,其最高成就到佛陀,即觉悟者。明白了本位面三界内外的各种门道;对全我来此历练修习、行走在生命蓝图中的初心用意规划其实有所误解;对整套更宏观的九维以下虚空体系尚且匮乏阐述。
角色我要做的不是怎么逃避面对起心动念与因果纠缠,更不是了无牵挂地孑然一身,我们来此经历种种,是为了自我神魂之核心全然透过种种经历获得必要的经验与成长。
修习灵觉灵性灵智灵识,是为了能在经历的过程中少些鬼打墙般的原地陀螺,早点儿看破各种歧途的枝枝叉叉,不浪费时间在兜兜转转间迷茫不前。与多重多维自我全然合一成一体意识,与各平行对等面中的可能性相互无障碍交流比对,与宏观蓝图同步而行,这就是新世纪灵性认知的核心宗旨。
反观三法印:“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槃寂静”。法无定法,万物生灭交替,永远不变的就是变化,这诸行无常。但试问,宏一意识中那不断自我完善的不懈宗旨,可有过分毫懈怠与改变吗?这不就是不变之常吗?肉身非我、神魂非我、人格非我、全我非我、万存非我、宏一意识非我,可一体不二的全然又是谁呢?意识从起念的第一念就在渴望完善自我、了解自我、补全自我,怎说无我呢?有生有灭,有来有往,有归有出,生生不息往复不止,这是自然而然。涅槃寂静即是说涅槃的境界,灭除一切生死的痛苦,无为安乐,不来不去,故涅槃寂静。但真有那只收不放、只生不灭、只进不出的活络之渊泉吗?
佛教教义有如肥皂,让满身泥垢的人们可以洁净身心,但之后一身肥皂泡要怎么处理呢?无我?让肥皂泡无所依,那谁在洗澡呢?上来就无我无垢,那谁去反思种种遭遇经历给自己带来的觉悟启迪呢?
知识点:星光投射astral projection
星光投射,又称灵魂投射、太空投射(英语:Astral projection、Astral travel),是一种以套叠在体外的意识能量形体“星光体”离开物理体而达成出体旅行的手段。是较狭义的某一种“灵魂”出窍。灵魂出窍分意识离体、阴魂出窍、阳魂出窍。
在某些危险的特殊情境下或经过解离锻炼,自我的内在意识会依托在能量体的灵皮中离开躯体,最简单的离体就是梦境。其实离体就是人格的意识焦点从这一角色上挪移开,改变了第一视角的光锥初始的观察者焦点位置。

有三类投射:意识投射(在这种投射中,投射的主体是清醒的)、半意识投射和无意识投射。
无意识投射又可细分出两种不同的形式:一类是不能移动的灵魂投射,这是发生在坐着或站着时的无意识魂魄的僵硬投射;另一类是可移动灵魂投射,这种投射发生在主体躺着的时候。
所谓阴魂是角色我,而阳魂是人格。星光体投射,是利用冥想、自我催眠、自我暗示这类手段,形成梦中梦。其活动范围受限于自我理念与认知,基本上只在本伪装位面和被自我宗教认知生成的集体意识伪装层中,这类集体意识伪装层又叫次阶虚拟亚空间。这类空间包括:平行世界、地狱天堂、佛国、外星文明等等领域。也就是现在常说的元宇宙中的副本世界。

不同手段达成的出体,出体后的那个“我”,其能力各有不同。
星光体投射,是投射出一个意化我成为自我意识的焦点,有点儿像戴上VR眼镜行走在立体的谷歌实景地图中,然后透过各地的网络摄像头与当地人形成交流。
阴魂出体,是从肚脐或心口离开肉身,出体的是角色我的意识体化身。其行动范围在色界范畴内,无法突破中间层,换句话说就是角色的极限无法超越电子矩阵。
阳神是从头顶离体的,阳神是被从意识网格中下载备份过来的完整人格意识,它的行动范围不受电子矩阵的限制。
生活和意识的各个方面都存在着统一、快乐和扬升。对于任何宗教来说,让人们挨饿都没有好处。在实际生活中运用精神层面的知识并没有错。
完成,价值完成,意味着所有能力和潜能的圆满达成,也包括身体潜能。我所说的金字塔完形拥有的经验远远超过任何人类的经验。然而,金字塔完形也关注着最微不足道的事物,关注你们中最微不足道的存在。
除非身体方面也得到发展,否则最充分的潜能就无法得到开发。你们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在物质宇宙中运作,在其中的任何教派的领导之下尽可能地发展。任何领袖,如果为了促进某个层面的发展而限制其他层面的发展,就是对其追随者的背叛。
练习健身与功夫的,过度强化自己的魄力;而只凝神练炁、重视内在思想境界的,载具的腐朽速度也快得惊人。平衡在修行的任何领域都必须得到体现。只修性,不修命,此是修行第一病;只修身,不知道,就是一块傻憨肉。身、心、灵、魂,意,五好学生才是真的好。
聪明人还要活得够长才有所建树,三天两头地往返着换皮囊能有多少道行啊。不管你说出或好像懂了多少道理,不到八十就朽木而枯、卷铺盖走人了的都是“菜狗”——很简单,要是你理解的对、方法对,怎么会被早早淘汰出局呢?
来此位面经历这角色的基础任务首先就是在物质宇宙之内尽可能完美地运作。
动不动早早地就死回去了,谈其它的就都是扯淡。就算不死赖活着的,一身病痛苟延残喘,生不如死,一身都是身心意的扭曲与卡顿,靠药与机器吊命活着,那不叫活着,只能说是尸位素餐。没有觉悟,没有反思,没有内省的日复一日,与丧尸何异。
(10:50结束。我们和加拉格夫妇正在讨论这节课和相关的话题,赛斯在11点又来了。我们所有人都非常幽默,包括赛斯;继续进行的课反映了这一点,在快速的交流中,珍可以说是在眨眼间就进入和离开了解离状态。在纽约州奥斯威戈的殷博士办公室举行的第169节课上,她也表现出了同样的能力,但我要说的是,她今晚来回切换的速度更快。她后来说,这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赛斯一开始就说,他喜欢只是作为一个感兴趣的参与者与我们坐在一起,而不用去管笔记之类的东西。他说,珍可以练习转换意识关注点的能力;我们确实产生了五个人而不是四个人之间的对话效果。以下是我记录的赛斯的几句话,其中还有比尔、蓓和我自己的一些提示。)
-鲁柏可以利用这种练习。你看,现在我们正在使用一种非常快速的焦点转换能力。这种能力将来会对我们有利。
-鲁柏一直是个怀疑论者。现在我遇到了一个多疑的耶稣会成员……我认识几个多疑的耶稣会成员,但要把他们的事讲给你们听得花好几个小时。不过我有时间……
-没有人需要留意他们与我的谈话。我有能力处理实相的方方面面,即使是在我的层面上的模糊之处……
-我来了,大家都不说话。我本希望能安静地聊聊天……但我遇到的却是克制和死一般的沉默。
(比尔说了几句,用苏格拉底和城市街道清洁工来打比方)。
-年轻人,我相信这些话是你计划好的,说得太好了。不过,我知道这些话不是计划好的。你过奖了。因此,我必须考虑一下原因……但我一直都是这样,或多或少——。
(比尔:你有知识,而我在努力获取知识。)
我更老些。
(比尔:有时我觉得我才是年长的那个。)
你已经在这里有段时间了……约瑟也是。我可以告诉你很多关于约瑟(十七世纪)在丹麦的事,但我不会透露具体细节。
(11:10,我们讨论了赛斯对“行动”的定义等问题,他再次以一种戏谑的方式继续。)
我很享受我们之间的情感交流……我们的讨论确实是行动。行动改变了我,也改变了在座的每一个人。我也不例外,尽管我在这里的形式并不那么常规。行动改变我们所有人。我们必须改变。我喜欢这些行动……我也很享受你们的思想积累。我真诚地对你们的所有想法感兴趣,这样我就能够纠正它们。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有非正式的氛围。
我现在要走了,因为我也知道你们的时间概念。和往常一样,因为你们是我的朋友,我很遗憾离开。你们对人际关系还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这也是这些非正式聚会的原因……
我和你们一样,还没有完成、结束或达成圆满。
我们会有机会度过一个完全非正式的晚上……我会以温和的态度对待我可能建立的任何关系。
(11:14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