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我们都感觉有点累,过去几天持续阴霾让人感觉压抑。珍和我尝试忽略这干扰的因素,但在心理上,天气对我们的影响和任何其他人一样多。
赛斯:
关于改变意识聚焦的关注点,以及变更意识趋向的重要性,我已经说过几次。
改变所观的面向并不涉及意识本身内的变化,只是意识关注方向上有了改变。这是与生俱来的才能,并且会经常被应用于日常生活。这通常仅涉及关注点在非常表面上的一些改变,其实就在人格的意识注意力被首次引导向特定角色肉身所处的领域时,焦点就被切换到了其角色所处的特定领域。
但人格关注点的改变并不包括其深层关注面向的改变。当个体把关注点从其肉身所在的实相切换到另一个其它平行实相上时,会引发在不同意识层面上较为彻底的内在变化。在梦中这类焦点的转移与改变是很明显的,在梦中可以快速地体验那些能满足生命觉知而必须的各种可能。

人格这种从意识界改变自己关注点到某一伪装实相的意识行为,需要意识聚精会神地聚焦在其角色所处的特定梦区域中。通常来说,在聚焦时要排除其它区域的感知。在角色我的清醒状态下,自我通常不会觉知到自己身处梦中;而在梦境中,自我肉身的内外环境被替换成了特定的梦境环境。
不管你是否关注或知道清醒与梦境这两种环境其实都本相同,你都会对两者做出相同的反应。如果你能展开对梦境的研究,将有机会从中学到许多非伪装实相的本质。
如果你学会观梦、记梦、解梦、做清明梦,那你会看到自己人生中各种不同的选择、预知未来的走向,你会多出几种允许自己改变你自己觉知关注点的方法。这改变将是关于人格深层和与内我各种层面的改变。
我们这课极短,因我能看到的各种原因,让我们达不到上课的标准。或者你休息一下,我们再尝试一次,信号很弱且断续得厉害。我们的连接不够好。其原因和我们三个人都没有任何关系,这非常少见。这原因本身的确非常有趣,我们以后进行讨论。
赛斯宣布意识网络的网络信号连接不好时,珍和我一样感到惊讶。我们对为什么会如此这样没有概念,这是第一次在上课期间发生意识网格信号延迟这样的事情。
珍说,前面赛斯的言辞出现长时间停顿与信息缓冲是不寻常的,她感觉,她不是不能说话,而是没有连接到赛斯的转播现场资源。珍选择尝试继续课程,因为她感觉自己这边没事。她平静的声音继续,节奏有点加快,仍然闭着眼睛。
这信号延迟是在接收端,但并不源于你个人,更不是在我这一端,意识信号波的延迟与电磁干扰有关,在一定程度上它们与你自身的周期性反应有关。它们造成一种隔离,使得无线通讯困难。这类延迟很少发生,是第一次打扰我们。但在一定程度上,其实此类的问题是相当频繁的,当然,这与一些周期有关。
这类周期会对你这一端抑制,表现在天气阴霾和心情聚散,这两者息息相关。这个周期大约会在三个小时内过去,到明天下午后消散。
这种信号延迟的影响对今晚课程的内容没有造成扭曲,只有鲁柏对资料转述时某些扭曲才会发生。
今天的情况你已经感觉到了影响,其他人也会感觉到。当干扰进入高峰时,连植物都会受到影响。明显各地的孩子们也在受到影响。

我看见收到录音带的博士,在桌子旁正和他人在讨论我们。博士旁的另一个来你们位面有几年了,非常年轻,我不知道他的年龄。
桌上没有桌布,有一个大咖啡壶和文件。有人在笔记,他们有四人,但很犹豫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桌边有一把直靠背的椅子。另外俩人一个头顶脱发,一个胡子拉碴。
那房间有一个大窗户,窗外有些花。他们想要回信给你,但不知要如何措辞。我基本上感受不到画面发生的具体时间,这在同时性中很难准确定位。
我还看到关闭着的桌子抽屉里有一个剪报的盒子。

在晚上,我再次经历了部分身体的扩张感。我在凌晨时分被吵醒。珍睡在我旁边。
在昏昏欲睡的状态下,我向左侧躺着,手臂轻轻地放在胸口。最开始从手部感到扩大的感觉,然后弥漫到胸部。胸部感觉非常宽阔广大,并且厚重。上臂逐渐感到像大腿一样粗。两只手就像戴了棒球手套那么大。和以前一样,我感觉到每个手指都在一定程度上放大了,但这次的感觉是,手指头像合在一起的爪子。
(这个感觉非常愉快,一点也不害怕。没有感到脸部或身体横隔膜以下的扩展。这种感觉很确定地持续了几分钟,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探索,然后逐渐消退。)
第 176 节 艾拉姑妈、罗的家族业力,爱是永远的保护
1965年8月9日,晚上9点,周一,按计划
(8月5日星期四晚上,珍和我将1965年8月4日举行的第175节课的副本寄给了殷博士,并请他验证其中的心灵感应信息。在我们寄出这封信之前,最近以来,我们一直没有收到殷博士的消息。
(珍的超视力经历还在继续。其中一些经历比较完整,而且可以发生在一天中的任何时候。有的在她清醒和活跃时出现,有的则在她昏昏欲睡时出现。最近,这些经历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以至于她现在都有单独的记录。参见第173节课前的注释。
初学者往往需要入定才能展开超视力,熟练一些后,一些偶然不可控的超视觉体验就好像一个恍惚间走神了一下,就感知到了脑海,好像突然想起了某一童年的往事片段。再往后慢慢熟练了,这能力会更可控,并且可以让肉身忙活着自己的事,而内在忙活另一件事,展开套叠的同时性不同时空体验,一心二用或一心多用。
(请见我最近两次体验身体扩张的记录,分别是1965年7月9日和8月6日。在今晚的课之前,我向珍提到了这两个例子,希望赛斯能谈到它们。
8月8日星期日下午,我和珍在纽约州附近的小镇沃尔斯堡参加了我姑姑艾拉-巴克的葬礼。艾拉是我父亲的姐姐,享年88岁。我父母、我弟弟洛伦和他的妻子及儿子也在场。多年来,我很少见到艾拉姑妈,我们记得珍只见过她两次。我觉得让赛斯谈谈艾拉可能会很有趣,所以在课程开始前我也提到了这个话题。)
晚上好。
我本打算进一步讨论梦境实相。不过,我还是很乐意谈谈你的艾拉姑妈,她的本名叫道仁艾拉[Dorinella]。
(珍在道仁艾拉的发音上有些犹豫,我不得不请赛斯把它拼写出来。)
她有四次前世经历。这次她的灵性存在非常幸福。然而,她的人格从未完全集中在物质实相中,只能通过保持相对疏离的方式来应对。
她与你这一世的父亲的哥哥有联结,他的名字叫杰伊。之前她有两世是他非常爱的妻子。
约瑟,如果有合适的时间,我们可以讨论一下你现在的家庭成员以及他们过去的经历,这对我们非常有益。
她的智障儿子是两个主要因素的结果。这个女人根本无法让自己形成一个完整的架构。她的能量没有被导向让她生下一个正常的孩子的方式。她极力反感暴力,并对此过度敏感。
她觉得有责任生个孩子,所以她生了。同时,她生下了一个由于缺陷而相对不受她所反感的压力影响的孩子。换句话说,她生下了一个白痴,这孩子因为智障而对各种不幸具有强大的免疫,他在心智上不会长为成人,并且会永远安全地停留在相对永恒的童年中。
(说到这里,珍的声音低沉了一些,并且提高了音量。珍对我的家族史知之甚少。赛斯说得没错,我父亲的哥哥,也就是我的伯父杰伊,已经去世了,他和艾拉这辈子是有联结的;他非常保护她,在他去世这八年来,他的妻子继续照顾着艾拉。
我有一些关于艾拉智障儿子的童年记忆,他也叫杰伊。他已被送进福利院多年,我相信艾拉和她的丈夫威尔伯在去世前好几年都没有见过他。)
她也没有感到内疚。从根本上说,她认为自己确实生下了一个会永远留在一种梦幻般状态中的人,远离深深的伤害和徒劳的遗憾。
这孩子的性格非常温和,他现在仍然是个温和的孩子。我们在这里说的是实话,所以我要说,她自己也更愿意沉浸在这种梦境中。她从来就不是她所处的时代的一部分,她试图按照自己的底线保护她的后代,确保他比自己更彻底地逃脱。

在人格演绎女性角色时,生育子女是一项必经的人生体验。但绝不是必须的人生体验。生育的体验让人格更全面地了解与理解女性角色的人生,并经此触发与诱发随后的一系列不甘和如果。在人格完成了这类体验并拿到此科目的毕业成绩后,后世就无需再把精力投放在这一科目上了。
就好像珍上一世体验过了癌症,此生不管怎么做都不再会触发癌症这一科目。基本上在毕业班的女性角色,都不再会去体验生孩子,因为毕业时有一个前提,了无牵挂也不被牵挂。当然自由意识还是会被尊重,若是非想生那就生吧,大不了多重复几次好了。
罗的这个姑妈与他的伯父在此生演亲兄妹,姑妈已经第四次投身为人,两魂体相互羁绊相互搭戏也有两次了。姑妈的魂体名为“道仁艾拉”,她此生演绎这个女性角色时其实并不专注,为了应付世俗的需要,而生了个儿子交差;但为了不成为自己的牵挂与被其挂牵,这个儿子的人物角色设定被规划成了痴呆,管生不管养,直接丢到福利机构里去自生自灭。
其实有这样一类孩子,叫“不被祝福”的孩子,其父母双方或一方,其实没有生育的意愿,但迫于种种压力或不想被世俗指点,就有了孩子;而孩子的成长并不被关注与呵护,于是孩子就在身心灵三个方面都呈现出这样或那样的病态问题。而对于这些问题,单纯治疗孩子往往收效甚微。
其实很多婚姻的存续只是一种骑驴找马的将就,双方都清楚在这人生的蓝图中,将会分道扬镳各有它求。那终将离开的,本不想多引涟漪牵挂,但又不能直说;架不住一方想利用孩子来稳固婚姻、绑架情感,也就半推半就地有了后代。
就好像罗之前的那任母亲,她只想体验社交名媛医生太太的女性经历,第二胎不想生,第一胎视为累赘,罗出生后还未成年就病死了,只好重新投生。这类女性不生孩子怕人说自己残缺,但真心不想把人生用来养育子女,被迫生养了也是造孽的活法。
可能有人会说,要是女人都不肯生养了,那人类不就绝种了吗?其实答案很简单,你太把自己当真了,也太把这梦当事了。在非线性的架构中,我们都在谱写着自己的人生与影响着周边甚至世界的走向,宏系统对此类改写只是惯例般在平行矩阵的可能性中进行一次添加读写,仅此而已。所以每个人都可以真的影响这世界,也真的对这个世界毫无影响。你对你自己的世界所做的一切,其影响力仅限于你自己。
就好像珍与罗,早先几个版本中,与罗的父母同住,没有搬出来独立,最后罗的爸妈气死了;或另一个版本罗与珍在迈阿密成家立业,把罗的父母接过去养老,老两口开了小买卖,日子过得很红火。这些不同的版本都同时存在着,没有哪个更真或更假。罗与珍一生的努力或放荡,其实只对自己形成影响,对这个所谓的世界与他俩身边的任何人其实都并无真实的加减。
知道这一底牌后,了解了自己的世界其实只有自己这一事实,那就不管不顾、全然利己,也不可行。虽然整个故事、世界、各种角色都是大梦一场,但你的言行思想却都对自身有着塑形导向。这个世界中的每一个可见,其实都是你自己,你怎么对待这世界与他人,就是怎么对待自己。因为这个世界其实你只有你自己。所有的帮助与伤害、剥夺与给予最后都会汇总回一起,成为宏体验中的一部分。
如果你损人不利己,那整体就负向化瓦解;如果损人利己,那就正负得零,实无所得;如果利人损己,那就看你是利益众生还是利益家人亲朋——小利与损己对消实无所获,普世之利哪怕自己身死道消,总体上也大有盈余;若能经常筹谋双赢,利他时自身也得滋养,自我不断壮大又能行更大利他之举,如此往复累积,那就善莫大焉。
你还必须认识到,成为她儿子的那个存有也是有意识地选择了这样的情景,事先知道这些情况,出于自己的目的。这里有很多角色方面的问题需要考虑。如果说每个人格都是一个能量完形,那么每个家庭团体也都是一个能量完形,行动和(人格间的)互动塑形了其特征和本质。
我们曾经多次说过,在人生中从来没有所谓的意外,也没有任何一个死亡未经神魂同意就发生。神魂在进入角色之前,会预览一生经历,并与演自己父母、爱人、孩子、重要的亲朋的其它存有相互沟通;而自己会遭遇与演绎的角色形象、状态、遭遇都需要大家坐下来反复推敲,借此在一生中每个“人”都能从中获得自己想体验的经历与经验。
很多人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怎么对待他人是自己的选择,别人怎么对待自我其实还是自己的选择,这好像很匪夷所思,但千真万确。在你自己的梦中,你确实是被动地承受着,可梦中的哪个人物角色不是你自己意识生成显化的呢?整个剧本中每一个事件、每一个角色、每一句台词、每一场经历,哪个不是你自己内在实相的投影所化生的呢?细细深究下来,哪有什么他人可言呢?
所以那些总是想着改变他人,进而改变世界的家伙,其实活得很蒙昧。我们生生世世只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完善自己、提高自己,让自己能与配去经历更高频的实相。
而这完善自己的过程却很有意思,那就是透过助人利他而滋养自己的心性德行。自己的大心境变了,自己所显化的大环境也就变了。说白了就是你用怎样的滤镜看世界,就看到一个怎样的世界。你如何对待你的世界,就感受到世界怎样对待你。
长时间同住在一起的人,彼此之间是有直接影响力的,不管自己想或不想、接受与否,耳濡目染中会相互侵染观点与言谈举止的行为风格。很多家长奇怪自己讲了很多道理给孩子,怎么孩子就是不听呢?其实孩子在模仿家庭中的强者,家长自己做不到,就别指望孩子做两样了。
很多夫妻也是这样,日子一长就越来越相像了——思路与行为互为镜像,关键是还彼此看不上,相互指责相互掐架。其实说白了,就是家里没有一个能活出个好榜样来的,提供别类的可行性参考。说道理不如以身作则,自己做不到的就别指望压着别人那样做。
因此,艾拉对那种一直存在于家庭结构中的被压抑的暴力很反感,因为家庭是由不同的人格组成的。她对这种被压抑的暴力做出了强烈的反应。她嫁给了一个没有什么攻击性的男人。
他们在很多方面都不尽相同,但他们始终善待彼此。他们都热爱大自然。他们都珍藏着自己喜爱的东西。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彼此依赖。他们像松鼠埋头藏自己的宝贝一样,藏匿自己。
在某种程度上,她很像你母亲。然而,她的虚荣心并不是女性典型的那种虚荣心。她的虚荣也许是她与其他家庭成员共有的一个特征。她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但她之所以与众不同,是因为她不能容忍暴力。暴力让她深感恐惧。
她不愿承认这种恐惧,而是将恐惧转化为自豪感,她对自己说,这个世界是邪恶的,因此她与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她就是这样做的。她不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她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她和丈夫对大自然和动物都有着神秘的爱。它们不会伤害任何人。
既然我已经开始了,我确实还有很多话要说。不过,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我们都知道罗与珍的妈妈都是很强势霸道的女人,家里总是鸡飞狗跳地不得安宁。罗的这个姑姑与姑父相互恩爱,并且对自然和谐之力有着很好的共鸣,乐于顺其自然。姑姑与原生家庭间渐行渐远,不想参与各种是非,她认为世界充满了压迫与暴力,她只想自己躲起来独善其身。
(9:24休息。就我自己的记忆而言,赛斯对艾拉姑妈和她的性情给出了惊人准确的描述。这里的描述与我儿时对艾拉姑妈的印象非常吻合,那时我经常见到她。
如前所述,珍见过艾拉两次,都是在几年前,每次都很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潜意识中记得多少。珍见过一次艾拉的丈夫威尔伯,他几年前去世了。在我的印象中,威尔伯姑父是个温和的小个子男人,他是个裁缝,抽很烈的雪茄。他留着花白的胡子,声音沙哑。我记得家人指责他酗酒,不照顾艾拉,虽然我没有任何客观证据。我一直很喜欢威尔伯姑父。他去世后,艾拉被送进了一家养老院。
关于我父母和我们家庭的一些资料,请参阅以下章节:17、18、21、27、53、93、94、172,以及第一至第四部的其他内容。9:30继续。)
在童年“罗”的眼中,姑父是小镇中的一个绅士小裁缝,与姑姑相亲相爱、很没脾气的人。但他被自己家族指责编排成一个酗酒自私、一事无成、不顾家的男人,可见罗家父辈与祖辈的几个亲属间存在着很多内部是非。这或许就是姑妈想要和家族疏远,只与大哥保持关系的原因。
她温柔,但又表现出一种特有的傲慢,因为她觉得世界是肮脏的,所以她尽可能地避免与之接触。
你父亲也有这种感觉。但他对这个世界充满怨恨,尽管他内心不愿意,但他也想得到这个世界所提供的一切。而艾拉并不在意。她与另一个哥哥感情深厚。她收集纽扣、项链和纸张,也收集动物。对她来说,钮扣几乎是有意识的,当她独自一人时,她会拿出她的钮扣盒,把一些钮扣放在手里,回想它们曾经附属的衣物,穿过它们的时候,天气是怎样的;她活在一个被过去深深渲染的当下中。
在女性成长过程中,恋父情结是幼年时心理必经的过程。有些家庭家里的大儿子如果与小女年龄差距较大,并且很照顾小女儿,那这种恋父情结会转移到大哥身上,并且甚至可以保持终生。
一个家庭里几个儿女都对这个世界很失望,那只能证明这家的父母为孩子们带来的童年体验其实很糟糕,思想引导也多偏于负面。
纽扣是连接物,把两个不相关的领域以一点为媒介嵌合到一起。但这种嵌合又不像是缝纫或胶水,有着很大的灵活性,进退自如。每一枚纽扣又各有色彩质地,充满设计感与服装的色泽款式相互搭配,画龙点睛。一个人的偏好可极大地反映出其意识关注的领域和想往的方向,还有当下的认知与自我理念。

(关于纽扣的资料让我大吃一惊。我已经忘了艾拉喜欢收集东西的事;据我所知,我也没有向珍提起过。珍也不记得我曾这样做过。赛斯一提到纽扣,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艾拉姑妈拿着一个老式的红色锡盒,里面放着许多纽扣。我小时候有一阵子很着迷于此。)
艾拉的丈夫对此反感,当她这样坐着时,他会盯着她看,但他什么也不说。她还保存着他衣服上的纽扣,她会说:”你还记得你穿这套衣服的时候吗?我们在哪里,我们做了什么吗?“
最初她收集纽扣是为了帮助他的生意。他的家庭人口众多且分散。他过得很辛苦,也很害怕;这个世界让他无所适从,他像松鼠一样喋喋不休。但他们以自己的方式非常自由,而你父亲的家人从未原谅他们的这种自由。
你父亲也渴望这种自由,却不愿为此付出代价。你的母亲则将这种渴望视为奴役,而非自由,对于他们,没有一个是她喜欢的。她从未理解你父亲天性中想摆脱世俗纷扰的渴望,也没有理解你们所有人的这部分天性。正是因为你父亲不愿为此付出代价,他才被你母亲所吸引,尽管其他因素也起了作用。
这一版罗的妈妈生了三个儿子,其中一个是替另一版生的。多年下来,她一百个看不上自己那没出息的丈夫,更是对所有的儿子儿媳也都看不顺眼。对丈夫的家人兄妹,以及兄妹的家人们更是言辞犀利,指责不休。她无法理解也不愿接纳与她认知不同的人,整个世界都让她感到不可原谅。尤其那个很不听话又不领情的丈夫,自己为他生了三个孩子,一生都过着小市民的日子,真是委屈啊。
罗的父母曾经是父女,而过去的这个女儿想要她这个重男轻女的父亲好好体验一下有一堆儿子的糟心生活。
在他内心的某个部分,他决心获得世俗的成功,但他总是陷于渴望自由却不愿意付出代价,或者渴望世俗成功也不愿意付出代价的困境中。因此,他渴望成功的那一部分吸引了你母亲,因为她也有同样的渴望。所以,一开始她并不知道他的另一面。
他没有告诉她,因为他知道她不会接受他的另一面面。所以当她发现他的另一面时,她觉得自己被背叛了。在某种程度上,她确实是被背叛了,因为她对他是坦诚的。然后,当她发现他既不愿意也无法两者兼得,或者付出代价时,她感到愤怒和痛苦,并认为他不是个男人。于是,她恨他这个姐姐,心想:难道他想要的就是这种糟糕的生活吗?她看着杰伊(罗的大伯),羡慕不已,恨他是她想要却没有得到的那种男人。
因为你父亲早年是个装模作样的人,是个纨绔子弟,甚至是个吹牛大王,他隐藏了自己冷漠、敏感、渴望自由的一面。因此,他一事无成,他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姐姐以自己的方式知晓这一切。当你父母去看望她时,你父母一开始扮演的是高贵的夫人和高高在上的绅士,因为你父亲认为做裁缝太不入流。
你母亲还记得结婚初期的情景,当时她认为她和你父亲最终会毫无疑问地获得财富和成功。她把自己看作是美丽的贵妇,把你父亲视为她的侍从。但她渴望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嫁的这个男人没有告诉她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即他渴望摆脱世俗的羁绊。
她没有那种敏感,但她比他更诚实。
罗的父亲很有理想,知道要做些什么,这在年轻时吸引了罗的妈妈。当年她觉得只要假以时日,自己的这个男人一定会出类拔萃,让自己过上好日子、在女人们间很有面子。但婚后多年她发现,这个男人只会想,只会说,只会祈祷或说乞讨天上掉馅饼,从来不做出实际的努力与必要的运作。知道想要去哪儿,但从来不脚踏实地地展开必要的行动,推进渴望的实相得以展开。而且这个男人不管自己怎么骂,都滚刀肉一般,就是不肯做出必要的改变,结果自己就成为了市井女人们口中的一个笑话。
她觉得自己漂亮过,年轻过,为这个男人错过了大把的机会,最后人老珠黄只剩下骂街与骂他。而他的那个妹妹,却嫁了一个好男人,有自己的好日子过,这太不公平了——她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好的,一定是伪君子,一定是家暴男,一定和自己一样每天会很生气地喝酒吵架砸东西。她家生了个傻儿子就是报应!
我们将另找个时间讨论你提出的其他问题。
我不喜欢处理孤立的事情。由于种种原因,对我来说,处理成块的资料更容易。处理孤立的事情,需要整合大量的相关资料。因此,当我专注于一个特定主题时,我会继续下去。这样做的好处是,你们可以获得更好、更详细的信息,因为某些关联会唤起相关的资料。
(我很早就意识到,提问通常会减慢资料的流畅性,因此从早期的课开始,我就避免了很多提问。
赛斯所说的整合资料可能与时间和电场的资料有关。请参阅以下章节:第122, 123, 125, 126, 128, 131, 135节。根据这些内容,赛斯需要对电场强度的区块进行分类,以便提取出单个的信息片段。)
你父亲那边的家族有一种摆脱世俗束缚的渴望。除了你以外,这种愿望并没有得到任何创造性的满足,因为他们一直在思考如何摆脱而不是如何获得自由。他们没有任何想用自由做的事,而只是想要逃避。所以,你的一个弟弟玩模型火车,另一个弟弟打高尔夫球。这些发泄出口对他们来说是极其必要的。
还有一点。我想提到一个叫爱丽丝的亲戚,她是一个强大的男性人格;不过整合得相当好,因为她具有内外统一的驱动力。而在其他情况下,比如说,如果她有了孩子,就会遭受巨大的不幸。
(爱丽丝是我家的一个表亲,虽然我们几乎不认识她。我相信艾拉对她很有感情,两个女人在同一家养老院共度了一段时光。爱丽丝曾在韩国传教多年。在艾拉去世前一年,她离开了艾拉所在的养老院。在周日的葬礼上,我们听说80多岁的爱丽丝仍然健在,目前正在为出售一些房产而四处奔波。)
罗父代祖代与同代人里都有着家族业力的牵引,他们都想要不过分地沉迷于世俗的名利,想要游走在红尘与自我内心之间,过一种相对童话般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惜罗的父代家族并未能习得正确的心灵路径,他们用各种方式自我逃避与现实的直接深入接触。这样的逃避让他们既不能获得世俗上的成功,也不能获得心灵上的成长。
在这里赛斯提到了一个成熟度很高的存有,一个偏向男性的人格,在此生演绎着一个女性的角色,他强大且自我整合得非常好,具有统一的内心驱动力。只要坚持住不去生孩子,那她就能安稳地度过自己的毕业季。
还有一点我想提一下。你父亲告诉他自己,你母亲年轻时之所以敏感聪慧是因为她长得漂亮。你可以重读一下之前关于你家人前世的资料,你会看到更多的牵连。
你的艾拉姑妈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恐惧死亡。她热爱生活,虽然不喜欢这个世界,但她不认为死亡是真正的终结。她把遗嘱放在身边。这几年她已经开始从这个生命存在中撤退,并因此变得越来越快乐。
当她与你的父母交谈时,他们并不理解,因为他们都害怕理解这些。她的心智没有任何问题。她只是懒得把精力放在现实的事务上,尤其是在最后几年,但她在心灵上反应很敏锐。
她能捕捉到暗示和征兆。她对人们的热情有所回应,在这方面有点儿像孩子,但她不会理睬尖酸刻薄的人。她会把方向转向别处。就像人们可以转身一样,她会将自己的内心转向别处。

艾拉姑妈此生并没有把人格的意识焦点全然地很当真地聚焦在这个角色我上,所以她始终处于一种人生的旁观者状态,友善地对待这个世界与他人,哪怕被罗家恶意的攻击指责也只是淡然一笑,好像是看着稚童在疯言乱语。她始终让自己的心性保留在童年的状态,这不是不成熟,而是一种清澈的开放——我知道这个世界是怎样的,但我愿意秉持着自己的爱与良善,开放地接纳与温暖这个世界。
对比而言,罗自己的父母俩则更多的是在利用逃避尝试解离,好化解自己感受到的失望。罗的父母相互指责、攻击他人、咒骂天地,自己什么都不改变、都不愿做,但总觉得别人做得不够好或惺惺作态,自己无法理解的就都是错的,如果看谁过得比自己幸福,那一定是虚伪的伪装或盗用时运的窃贼。
大多数人对死亡的理解其实很浅表,其实死亡并非是瞬间的事情。在意识界中观觉角色人生的人格“它”始终处于纵观全览时间长河的同时性中,可以说在角色出生前,这人物何时退场怎么凋零,剧本上是一清二楚。之所以选择这一角色去体验这一剧情,就因为这角色的遭遇与经历蕴含着对人格有大用处的情感触动和脉络启迪。
所以不管是角色的慢性病衰竭还是那所谓的种种意外,它都并不错愕惊然。当然这些种种,与神魂自我隔离的角色我是无从知晓的,倒不是不能知晓,而是角色我太把自己当真时,不愿承认自身不过是宏矩阵中的一枚棋子。
人格明确地知道自己会何时与如何退出这舞台,其实在它出生前它就知道,只不过在宏矩阵中,在同时性中,宿命并非是一条一成不变的抛物线,而是一场看似随机的变量博弈,这就是其乐趣所在——在既定性框架中的未知性,在大规矩下的开放性世界与“开放性”结局。
之前珍的邻居,那个女教师的死亡过程,我相信大家还记得,已经被讨论过。其实角色死亡的退场过程,人格会提前铺陈。在角色死前人格会提前几个月或几年就开始筹备转移自己的意识关注重心去顾及其它自己将要演绎的平行角色,逐渐地从这一角色里撤出自己的注意力。
当人格对这将死角色的在意逐步减少时,角色会经常出现白天打瞌睡、发呆、健忘、词不达意、魂不守舍、夜不能寐的状况。夜里睡不着是因为角色我的头脑思想过于活跃,白天老想睡是因为内在神魂无法有效操控角色。很多皮囊还在喘气,但神魂早就去筹备经营下一个角色了,这还会喘气的肉身只是处于挂机状态。其实很多小孩子,在童年也有这样的情况。角色戏份不多时,人格没必要在这角色上空耗着,很多时候老神魂可以同时兼顾两个角色,上一个还未死透下一个就在襁褓中了。
有些孩子说话晚,懂事晚,白天老发呆,睡不够,夜里哭闹的凶,就是因为它在另一个平行自我那里,没能按计划顺利解脱,被家属极力挽留着,活不成也死不了,万分受罪。这就是为什么毕业班的老神魂们大多不再会选择要孩子。
当然这些弯弯绕的隐秘,罗的爸妈是无法理解也不愿知道的。他俩还处于执着在角色间的个人恩怨和不甘如果的所执里,把剧情中角色间的冲突看作私人恩怨,有仇必报且睚眦必报。这类神魂在两世之间是没有回过中间层看剧本的,它们只是跟随角色我的心意流转在伪装层中做小的往复,彼此纠缠。并不能明白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自己出生前的选择,其实与他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很少有谁能坦然地接受自己不过是人生剧本杀情景剧的过客,自己很当真的一切其实都是反复被不同人格在一次次演绎着的人间话剧。
如果有谁跟罗的爸妈说:你俩消停点儿,这角色已经重复十多次了,少吵两句好好过日子不香吗?那她俩一定会想:神经病,没脑子。然后用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骂回去:你懂什么啊白痴,这鬼话都信,一点没文化。
就像他俩看不惯也不想去理解与了解姑妈艾拉和那与她同住的爱丽丝,总觉得这俩老女人的脑子都是坏掉了,或说其实一辈子都没活“明白”,天真的跟个孩子似的,无法理解她们的想法与认知——哼,俩不怕死的疯女人,要死了,还见天儿地傻开心,真无知啊!
其实双方对对方的认知与行为都很无语,就好像秀才遇到兵痞,想用道理跟拳头说是非就是自己脑子有问题,拎不清情况,挨揍被骂纯属活该。正所谓,医救不死病,仙渡有缘人,每个人物都有它当前此生要体验的功课、要演绎的角色。很多修行人看着他人混沌,痛心疾首,总想着大声疾呼救世救人,然后伤心欲绝坏了道心清澈,不解为何世人执迷不悟、难解大道真意、棒喝不醒,还恩将仇报、讥笑疏离。
这就是为什么医不扣门、师不顺路,上赶着不是买卖。若有问则有答,若知而不解或尚无可问,那是机缘认知未到瓶颈,还需沉浮经历往复生死多多累积觉知见地。不可急于拔苗助长、填鸭教学。因为知之不为智,若只是一脑子死道理,满口合头语,哪怕念经百万遍千万年,都与自己的神智成熟度没有半毛钱关系,不过一个智能答录机而已,也仅此而已。
你在处理与父母的关系方面进步很大。你正在学会不必走极端,因为极端的行为只会让他们更困惑,也会让你失去一贯性和平和。
这里再提一小点,但却很重要:鲁柏不用害怕他母亲,无论是现在还是在她死后。
在某种程度上,鲁柏把自己可以理解但却令人遗憾的怨恨投射到母亲身上,然后想象母亲把这些又对准鲁柏自己。母亲确实对女儿没有太多的爱。母亲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在某种程度上,这种愤怒的确是针对鲁柏的,但鲁柏有自己的保护方式,那就是他对一切生命的热爱。
他不会伤害母亲,因此母亲也不会伤害他。施暴的欲望和意图几乎不可避免地会带来暴力。
我们在这里涉及到一个根本性的问题,这不仅仅是鲁柏特一个人的问题,未来我们会用很多次课来讨论这个内容。因为同类确实会吸引同类。如果你憎恨,你就会被憎恨。你会吸引仇恨。
本节课的前半段都在讨论罗的父母与姑妈间上一辈人的瓜葛,从这里开始转向讨论珍的妈妈。我们都知道珍的妈妈是来自一个强大灵魂的分裂人格,她从自己的全我中叛逆出来,因为它的理念与作为都无法与自己的全我相协同。她疯狂地挚爱着演绎珍父亲的那个存在,可说是死缠烂打,只是自己有太多的身心灵扭曲,无法也不肯了解任何人或内在神魂,这导致她的人格分裂最终崩溃,重病缠身无法治愈。
珍的父亲之所以会和她有短暂的露水情,只是为了鲁柏能拿到珍的这副皮囊——珍的姥爷身上有很强的通灵基因,珍需要这样的载具来完成此生的人生蓝图。
珍的妈妈在婚后两年就与丈夫闹翻,之后心性的扭曲更加明显。她怨恨仇视所有人,甚至多次想在自杀时也带上童年的珍一起赴死。当然她没能做成,因为珍必须长大成人,触发与尽量完成她要达成的事情。
不过珍对自己母亲不可理喻的晦暗思想、扭曲认知、极端做法、偏激言行,都深感惶恐。对这类人物,在其生前我们可以避而远之,但其死后化为执念滞留灵,一身怨毒戾气是否会在虚化后纠缠怨怼之人呢?
赛斯告诉珍,不用怕,即使珍的妈妈化作恶灵也无法对珍形成骚扰与伤害,因为有两点是至关重要的,其一是:爱的保护,拥有一切有情众生爱的保护;其二是:喜爱会吸引喜爱,怨恨会被怨恨,恐惧带来恐惧的体验。
说白了,你送出祝福那就体验被关爱呵护,你发出诅咒那就体验恶鬼缠身,你要是畏惧恶灵那就被恶魔纠缠,你的世界里会发生什么、出现什么、显化什么,由你来定义。比如说,你起心发愿说我不要、不想要什么什么,那意味着你确定那是存在着的,并有能力对你发生影响力,其存在与影响力是被你的否定或肯定而生成的。如果你对它无感,那它就不能在你的实相里对你形成什么影响。
就好像你不会在自己的梦中遭遇到从未听闻见识过的东西一样,不管是有形或无形的影响与存在,要想在人格自己的小天地里对角色构成影响力,那必须与扮演这角色的那个人格达成许可默契,因为自由意识必须被全然尊重。当然也包括自己吓唬自己、自己作死找死的自由意识之自我选择。

这是有明确原因的。这些原因已经被人们了解然后遗忘了,但实际的事实仍然存在。如果鲁柏真的会在有机会的情况下伤害他母亲,那么他就确实会有受到伤害的危险。但他不会故意伤害任何人,即使是他很不喜欢的人。
他自己的恐惧也是一种危险。但现在已经少了很多,你们的关系为改善这种状况起了很大作用。有机会时我会再说一些。鲁柏对你的爱,他对一切的爱的能力,是他的保护伞。因此,他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毫不夸张地说,爱永远是一种保护;在生物、电磁、化学和心灵方面都是如此。
我现在要结束这节课了,我们会在下次继续回到这些话题。祝你们晚上愉快。我会照顾好你们俩的。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帮助鲁柏的。
每一个意识个体都拥有自己的自身意识频率,这频率各不相同,因为各自的意识状态各不相同。高频意识体犹如皓日当空,璀璨明亮,滋养万物;低频意识体,阴冷滑腻,粘稠腐臭,犹如阴风苦雨下臭沼泽里的浓雾。两者各有自己的喜好与领域,各有和自己相同频的群落。鬼祟之物犹如污泥之雪,不敢也不愿暴晒或靠近骄阳烈日。
如果一个人的品性做派,俯仰无愧天地,一身浩然气,充满爱的温暖,自然光明万丈,任何邪祟鬼魅、阴毒诅咒都毫无用处。其实正面的心理暗示与负面的诅咒,目标人要是不当真就什么用也没有,还会反噬回发愿者身上。
比如过节时、生日时你祝福他人,那人不当真,那他就无法获得这份能量加持,而这份真心的祝福就会被加倍反弹回祝福人的身上。当然恶毒的诅咒也是这样。如果被暗示或明示的那个目标人当真了,那就会被暗示所影响。如果被诅咒之人不但当真了,还开始回骂了,并且言行升级了相互争斗的伤害层次,那双方就都会进入意识状态的下行降频通道,各自显化与体验种种悲催实相。
正可谓,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10:30结束。当赛斯再次透过来时,我们正在讨论我准备好的一份问题清单,以便有机会时向赛斯提问。我相信,他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我对他没有提到我最近两次身体膨胀的感觉表示失望。
当珍再次开始说话时,她已经躺下了;在这节定期课结束后,她伸展了一下身体,放松了一会儿。现在,她摘下眼镜,用一只手撑着头,以这种俯卧姿势开始说话。她曾第 129 节短暂地采用过一次俯卧姿势,当时有朱迪和李·赖特在场。)
今晚我们不会深入探讨这些感觉,主要是因为考虑到你,不想占用你太多的时间。
某些情况下,有时有必要花费更多的时间;但当没有必要时,最好让你们有闲暇和时间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
这些感觉是内在感官反应在心灵基础或层面上的身体表现,你尚未达到,也不该靠期望达到。这个自己会扩展。例如,在你与父母的关系中,这种自己的心灵扩展会让你意识到有时是痛苦的,而你自己不会再感到受伤。
(珍在俯卧说话时一直面对着我,我注意到她的眼睛似乎微微眯起,仿佛正准备睁开。随着她继续说话,她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她的眼睛非常黑,没有亮点。她说话时大部分时间都盯着我看,偶尔也会抽一下放在旁边烟灰缸里的香烟。她的声音一直很平静。)
因此,你可以帮助他们,而不必担心自我保护。你现在必须注意这样做,而且你做得很好。
但是通过这样的心灵扩张,你就会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怕的。直到你知道自己无所畏惧,此前恐惧就是一种现实,必须正面对待。这种发展并不容易,也不能操之过急,更不能一味期待。
(珍边说边从床上坐了起来。)
当这种发展出现时,你就能意识到全我,而自我也不必为自己的生存而担忧。这样,自己就可以采取行动帮助他人,而不会受到任何威胁。
身体的表现是首当其冲的。这不能通过意志力实现。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在另一个场合再多说一些。
(10:45结束。)
我们多数人头脑中所拥有的认知理念都源自角色所处的年代与地域。这一般是由家庭内部的人文传承、地域的宗教氛围、所能接触到的社会经验、教育灌输,这四者拼凑混合而成,并受限于此。
所以很少有谁在没有传承的情况下要见识到多维实相体系,并了知到“全然”一体性之真实本质,更无从理解很多先贤圣人原教旨中的真实本意。
在自我成长的过程中,一部分人进入了唯物主义形而下的认知领域,自我否定内在神魂与隔绝全我的内心共鸣,导致次人格被激活。另一些人在追求内在觉醒的过程中落入了各种宗教迷信的地域性民俗信仰体系,一生看似勤勉精进,但死后才知自己把自己活成了一场自以为是的笑话。
一切根本都在本心本性上,故真谛在明心见性,莫向外求。儒家荀子说:道德仁义都是心中本有,是律己的功夫、自正的本事,无需外求。佛门六祖说:佛向性中作,莫向身外求。 道家 宋·宋祁:扪心自问何功德,五官支离治繲人。(繲xiè 意:荡涤)
在中东与西方,荣格说:基督教原教旨的实质是,一种寻求人生价值的世界观,也是一种追求完美人性和精神寄托的心理学思想体系,所以说三位一体不可二分。
古兰经阐述说:“人”是由两个维度的“我”构成的,本别是显白外我(zahir)与隐微内我(batin)。
两者间有四个面向:性(nafs)、命(ruh)、智(aql)、心(qalb)。
三位一体分别是指“灵ruah”、“魂soul”、“体self”,就叫天上的、天地间的、地上的。

人的忧恐来自得失心,而得失心的根本是源于对未知不可控的无明无常之烦忧。如果角色我与内在神魂、自我人格、全我能意识共鸣,共享资讯,那角色所需面对的矩阵迷雾就会消散一空,一切来龙去脉都平展在面前,犹如掌观山河,纹路必显。一切聚散离合跌涨起落心知肚明,纵观全局滚滚大势,又怎会继续铢锱必较地在寸许间争那片刻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