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
珍定期练习内在觉知力,已经可以快速且稳定地进入最佳状态。近期有一些显著的遥视超视力与心电感应的经历,过去两周发生了三次。一次超视力,两次心电感应。这两次遥感获得的信息已经被当事人所验证。赛斯要求珍一次体验不要超过 20 分钟。
我将开始深入地研究讨论人格与它所创之梦的关系。
人格是由意识能量完形所组成的,当然所谓完形只是一个进行时,犹如健康儿童有着完整的身体,但其并未完成成长的过程。人格创造的梦是渐变人格中的一部分。但梦境宇宙本身具有自身的客观存在性,它不依赖于某一人格。人格是梦的经历者也是缔造者。梦世界与人格有一定的关系,梦宇宙在许多情况下确实在这个背景下运作,并且是人格框架的一部分。
做梦的是人格而非角色我,但不管是角色我所经历的白日梦,还是人格所经历的清明梦,经历中的任何历经与其间遭遇过的种种抉择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人格自身的认知与三观。那些被自身惯用的行为逐渐会成为习气,进而形成可预期的惯性轨迹。
梦宇宙在塑造与改变着人格,人格也在修改着梦境。能量与意识的行为在梦宇宙内相互牵引,彼此发生着交互作用。人格被它所经历的外部环境所塑造,而人格也会塑造自己渴望经历的梦或说人生蓝图,这梦有助于形成它渴望历经的内我环境或更高维的灵性环境。
全我的整体自己或人格的基本核心,对属于伪装层外部性质的行为和投射层内部性质的行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但角色我对此会进行区别。
梦对神魂来讲,就像是在清醒状态下体验了一次生动现实的心理经历。重要的是我们要认识到,对神魂来说,人格创造了它本身想要经历的梦,然后去经历这个梦境,成为所谓的人生。梦与人生都是梦宇宙里的经历,对于人格来说,在这方面没有本质的区别。这些经历都是不可磨灭的记录,这些经历都在改变着人格。
个体对其所处的灵性环境、内部环境、载具处境都会做出反应。就像他通过对肉身的处境做出相应反应而改变其走向一样,他也对内部环境做出相应的反应,而改变内我所面对的内部处境。
梦宇宙对内在自己来讲,就像是物质宇宙对于伪装层中的外在自我一样,是完全真实的。内外实相都是梦宇宙的一部分,但伪装层中的物质宇宙对内我来说其实相对并不重要。在某种程度上,人格的意识内核,显然同时觉知所有实相,包括灵界的、内在的与外显的。
这三者就好比一个漫画作家,在头脑中构思了一个人物,他在他的故事世界里有属于自己的故事,然后据此画出了漫画,漫画出版后又被某导演改编成了动画电影。
如果全我中的部分自己与全体意识不能保持思想或认知上的一致,那整体人格想作为一体性单位,保持全我内的行动统一与协同,将无法有效地达成。全我作为一个不停运动的整体、以螺旋线的方式完成着它的自我完善。但全我并非是某一个点,它更像是一连串残影构成的长龙,在盘旋这些螺旋时,其头尾身段同时处于整个螺旋的多个不同位面上。这些位面与其所在的维度,有些我们可以想象并理解,更多的我们并不熟悉。
全我的长龙是一个整体,构成全我的那些主人格、人格、对等人格、次人格、人格片段们,并不能武断地说谁就是谁,其实在任何地方都没有完全封闭的绝对独立环境。所以我说过,基于封闭状态推导出的熵理论其实并不成立。我们在早先的课程中提到过某些效果,在伪装层中的你们,只能感受到宏观行为中极小的一部分。
多数人把外在伪装感官与伪装层中的仪器看作是研究实相的工具,并依据其所见而妄自推断其余99%的全然,或无知且自大地认为自己所见所感的东西,就是可见可感的全部。
全我是无限的,它透过穷举试错来完善自己对自身能力的认知,在感受到失败的地方了解自己当下的神智短板与认知边界,观察自己能力所及与不及之处,你们的梦境实相就与这很有关系。
当肉身醒来不再觉知梦境的后续时,梦其实并未中断,内我会继续完成梦中后续的体验,而这些不被角色我觉知到的经历,与那些被角色我觉知到的经历同样真实。哪怕角色我醒来后就忘了自己的梦,梦中被角色我觉知了的与未觉知的经历也都会被人格所牢记,任何细节与信息都不会被丢失遗弃。
这就像你中途有事离开了电影院,你的离开并不影响电影的继续放映。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重要,但其实谁真的放手离开后,世界都照常以它的方式继续运作着。

人格在其当下所是的阶层上,通过对梦宇宙中的故有素材进行编辑,拼凑出蕴含着有望启迪自己、解决自身现有问题的梦境,然后投身其中。在许多情况下,这些问题并非属于那个被演绎的角色我,而属于位于其它层面上的内在自我或其人格的固有短板,就是我们说过的那些“障碍性”行为疾病。
许多内在与外在的问题,人格会先尝试着在梦境中解决,因为利用这样的试错模式,可以付出最小的代价,迅速地观察到行动过程中自身的心路历程和相关后果涟漪。在梦中时间流逝的速度全然可控,时间的消耗并非等比,而且神魂可对线性均速时间进行各种编辑,其中包括快进、慢放、暂停、删减、桥接拼凑等。
人格具有处理它在梦境中行为的才能,那些有“问题”的抉择与行为会在展现的过程中或被体验后被觉察。若角色我过于僵化,它会试图审查梦境或不关注梦的内容,把梦当作是天方夜谭般的无稽之谈。当人格总体上已过于僵化,甚至在自己的梦境状态中也不允许自己表现出行为的自由,会对自己的性别、能力、健康状态,如实地和角色我保持一致。
比如在梦中自我设定还是一个独眼拐腿说话结巴的男人,而其实人格本身是没有性别也没有畸形的,更无须遵从引力而步行。种种自限性其实都是自我给自己额外添加的束缚,只因为入戏太当真了。其实人格本身在自己的梦里,是可以随意飞行、瞬移的,是无所不能的造物主,可以随意显化自己的化身,甚至可以做到言出法随、心想事成。毕竟你才是自己梦境的造梦者或说自己世界的造物主、唯一的真神。
当僵化的认知自限了自己的所是,角色我与内我彼此失联,梦不被在意与记忆成自我反思的教程,然后,障碍性的阻隔行为会被物质化成肉体的疾病,神魂被物质化的角色我列为不受欢迎的话题。
梦中的经历其实远比你能想到的极限还要丰富,它确实能让人格更有效地面对与处理很多困境难题,为自我提供多种解决困境的不同方法,并提示不同方法带来的各种后果。若能学会重视与记录自己的梦境,便可有效地利用它观觉到各个平行实相。
人格若想透过实践获取必要的觉悟,必须依赖梦境来体验不同可能性中的差异。人格在梦境中需要表达出这种依赖,因为人格清楚地知道,在其清醒的时候不可能如此经历与体验这类表达。用忘我的方式做梦,梦中的行为就能帮助自己获得必要的领悟。在这方式中,他创建一个被自己当真依赖着的角色,好让梦境剧本具有可信性。如果人格对剧情与角色不能当真,那很多沉浸式的深度体验就无法被感触。
所以只有当你真的依赖这梦为你带来领悟时,你才能很认真地做到忘我。在许多情况下,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一般来说,个体当然不会在清醒有意识的层面中记得这些梦。然而,在心理上,这些经历始终完全有效,并且因此而具有可依赖性。
我们可以从许多观点对梦进行多方位的解释,梦的实相存在于各种现实的方面中。梦境经历的本身,其实与我们所谓的这个现实同样地真实。你可以给自己设定各种指令,以便在梦境中解决各种生活上的真实问题。
这些解决方案,可能在梦醒时被你记住或彻底瞬间遗忘。这是因为每个平行自我会分别去对某一种可能性展开实践。内在自我是这统一行动的导演。某一平行角色我在多重平行实相中,只能觉知与记忆到某一版的可能性成为自己的实相经历。其它的平行自我各自负责探索多重可能性中其它不同的路径,多重自我会在梦中相互交流各自的经验心得领悟。
内在自我主要关心于内在实相,但它也会觉知到肉体的生存状态。这个内在自我的确就是梦中的那个“我”,内在自我看待梦境中的“我”就像角色我对其肉身的信念一样。虽行为是融合于内在自我之内的,但其觉知范围更加广泛。
梦境中的剧情并不是影院作品,它们有自己的维度,以它们的方式真实存在着,和你们清醒时的生命体验一样完全有效。毕竟不管是梦境还是清醒中的所谓现实,其实都是梦宇宙中的不同分化。从本质上两种其实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白日梦是相连贯的,而夜间梦则更散碎些。白日梦与清明梦有时在很大程度上相互影响,梦境中的人格确是人格的片段、是自己的各种平行投射,它们完成着所有各自不同的诸多角色、寻求着各种经历、谋求着内在问题的种种解决方案,并为全我的成长而感到喜悦。
这些梦中的人格或片段,的确具有它们的自有意识,这些自由意识构成了角色我。它们就像你觉知它们一样,觉知或不觉知着你。你一旦创造了它们,它们就会存在。所有行为不可撤销。角色我必须按照它被初始设定的存在形式,在其维度内完成它的故事,所以,做梦的人格或片段,无论你是否觉知得到它们,它们始终都是连续存在着的。
在一定程度上,内在自我熟悉所有平行角色们的行为。这些在做梦的人格经由角色的故事历程发现自我难题的解决方案,而这些领悟会被内我自动拾取,并传输到各阶自己的意识库中共享。梦境世界会随着人格的意识次第改变而改变,因此,它始终伴随着渐变的人格,成为其生命矩阵框架中的一部分。
角色我总是在这个矩阵框架之内,但它在其内并不总是保持相同的位面位置。在一定程度上,人格的稳定性取决于它在处理和操控这些梦境时的有效性。多数人只知道,人格是在物质宇宙内操控着这载具,但其实操控必须发生在梦宇宙内,这一事实并不被普遍接受。因为多数人不能接受自己一生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梦宇宙中的某一平行实相。
我们已经为了解梦境做了大量的工作。而对控梦或如何做清明梦还没有讲解。要知道人格可以在梦境状态下解决许多特定的问题,就像前面已经说过的。对于角色我来说,如果一时找不到聪明的解决方案,或在人生路口多选时不能确定哪一种抉择对未来更明智,这并不意味着你没有能力发现必要的解决方案;而是很可能,角色我在这节骨眼上其当下可行的、熟悉的、惯用的解决方案不仅不必要,而且很可能是未来灾祸的秧苗,是神魂不期待触发的情况。所以让你一时不要做出任何行动,只是等待时机,保持观望。
学会在梦中解决问题是非常重要的,并且能够取得令人印象深刻的实际结果。在这个讨论中我们只能开始挖掘表面现象,我们会为此贡献更多的课程。
学会期待很重要,日后我们会学习各种练习,在这方面给出足够的引导。
梦境的确表达了一个人格的基本实相。
消极的梦,具有惶恐、压抑、逃避、被伤害、与人争执的内容。这样的梦反映出自我当下的意识主频率,倾向于消极的人格方面。如果察觉到这样的梦,需要做出自我心态与认知的调整,协助自己摆脱形成恶性并发症的恶性循环。
梦境行为,可以根据积极的正面暗示转向令人满意的建设性期待;同样,负面暗示与反复地反刍晦暗的过往,会强化自己为自己设定的负面未来预期。福祸无门,人自取之,你自己选择自己当下的意识频率状态,并依据你的心念与信念完成后续的显化。
能够影响人格走向的,一般都是你的自我暗示。我现在讲的是一般情况,因为也存在消极行为非常正当地寻求表达、并且对所涉及的人格没有任何危险的场合。关于梦境行为和平衡的人格之间的连接,我们有很多要说的内容。再说一遍,存在很多把梦境进行有意义、并慎重利用的方法。
梦不只是在睡眠状态中发生!要能够意识到,梦是在人格的心理框架内发生的行为。从理论上来讲,人类的人格是可以意识到:在清醒状态期间,意识其实也在梦境中。
比尔事后告诉我们,他在赛斯课之前的几天有过一场梦,但没能记住细节,也没用心做笔录。要不是赛斯帮忙彻底地分析了他梦境中的内容,并解释了其中的寓意,叮嘱其重要性,他就错过了这人生的路标。而这路标其实会极大地改变他日后的家庭与事业走向,可以说是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人生分叉路口。

第 174 节 梦是人类最接近实相的领域、练习记梦观梦疗愈自我
1965 年 8 月 2日,晚上 9 点,周一,按计划
(在约翰·布拉德利见证的第166节课上,赛斯说约翰所在的塞尔公司的股票,在回升之前可能会跌得很低。那是在1965年6月30日。从那以后,我们一直在关注塞尔公司股票的波动。7月3日,它以54美元收盘。7月29日,股价跌至50美元。8月3日,收于53.25美元。)
在我们所演绎的情景剧中,与个人相关的故事走向,并非是单一线性的宿命,而是一个可多选的矩阵组。时代大背景中的实相相对来说比较套路、是个定数;但在不同平行实相中,在不同的意识频率的大频段中,时代背景里的世界级故事线还是有所不同的。低频意识集团构成的实相体系中充满了怨恨诱发的天灾人祸;而高频意识集团构成的集体实相体系,相对则更加彼此互助相亲;当然更多的实相层充满了过渡色阶的各种灰。
所有实相都同时存在,而各种预言都只说出了某一位面上的某一版本,如果你听闻并坚信那一预言,就会体验其中散播的核心暗示,被暗示中蕴含着的意识频率所共鸣的人会因认同而发生实相跳频。所以透过看预言家在发布怎样的预言,你就可以知道这位修行人其自身内在的意识次第当下处于哪一层级。当你接触这样的信息暗示时,可以选择与其同频或摒弃这样的扯拽。
当然暗示有正向的也有负面的,传递的是希望还是失望、是鼓舞还是苛责、是避无可避还是事在人为,这里边讲究就多了。
晚上好。
我再怎么强调也不为过的事实是,人类普遍对物质实相之外的东西知之甚少。
人类之所以能够把物质实相组织起来,正是因为他专注于其中。然而,他对其他实相的了解仅限于偶尔的一瞥。他只能感知到其他实相的碎片。只要他的感知是如此杂乱无章和零碎的,他就不可能对整体形成任何概念。
在物质实相之外,最直接和最接近实相的领域就是梦境。对这一领域的研究很少。它在许多方面代表了心灵与肉体存在的交汇点。你要明白,此处,心灵和肉体只是为了方便而使用的名称。

在虚实之间有转化与缓冲的区域,意识能量界是虚无的,因为它没有任何实相可言;又是确实与真实的,因为它是唯一的实有本真。反观我们所处的物质实相层,它不过是电子矩阵构建出的伪装层,它只是内在梦宇宙中某一梦世界的外在投影。
我们可以说,四维中间层把高维意识信息化虚为实,构成了多维平行的三维梦宇宙;也可以说,四维中间层其实把高维真实的意识能量转化成了可见可观的集体意识实相——而这实相构成的梦宇宙,其实比意识能量界更加虚无缥缈。
就好比一个雾状的意识能量魂体,借由梦宇宙实现了自身造型的可视化,并借由电子矩阵营造出了元宇宙中的立体互动空间,让来自不同维度与领域中的各种意识体们都在此有了一个共同的相互交互平台。那些因意识频率不同本互不可见的意识体们,借此有了相互直面交流甚至组队互动的机会。每个意识体都依据自身渴望,营造出了属于自己的角色造型、人物关系与互动场域,有了这样或那样的故事剧本。
那这些彼此可见、真实可触的场景与角色们,到底是真是假、是虚是实呢?

试想,在电影拍摄的间隙,群演们蹲在地上吃着盒饭,而演员们在附近各个片场中来回穿插走动,相互交流着各自的演绎心得。因休息间隙并不长,大家都还穿着各自的戏装,在摄影棚的过道中,不同时代与故事里的角色们,彼此擦肩而过,相互寒暄。大家走过别的片场,看着古今未来一幕幕场景快速切换,借机观摩其他剧组的拍摄。
我之前提到过,梦宇宙在某种程度上与物质宇宙一样永恒。它的结构基本相似,都是由原子和分子组成。不过,这些粒子只是存在于不同的视角之内。梦宇宙的内在逻辑更加一致,而且在几个重要方面允许行动有更大的自由度。
清醒状态和睡眠状态之间的关系一直没有得到明确的理解。清醒状态和睡眠状态之间的主要区别之一,仅仅在于两者的关注焦点几乎完全不同。当你仅仅使用理性方法时,你对梦境实相的研究必然会有所欠缺。人确实是他的理性(主导),但除此之外,他还有很多其他东西。

当意识专注地关注于某一特定伪装实相时,其意识忘我地聚焦于角色身份之上,这按人生蓝图剧本展开的持续实相,被我们叫做清醒的每一天。而其中的一次次间歇,被理解为睡眠。在角色我睡眠时,内在自我所经历的实相,被叫做梦境。可是只有很少的人真的知道,其实梦境与这个所谓的现实都是用同一电子矩阵生成的伪装实相,其中构成布景与人物角色的显像粒子,都是意识能量微粒。
所谓的梦与所谓的现实,没谁比谁更真或更假、更虚或更实。
就好比,你戴着VR沉浸体验头盔,在游戏选择界面中,设定自己的主用户名和用户形象,然后选择与切换入不同的游戏中。在某特定的游戏里,你又有与那游戏相匹配的人物设定,其中的角色性别与造型、服装与人物关系和主账号里的你未必相同。你不同游戏里有不同的人物身份,这些人物之间彼此是相互平行的,且同时存在,各自有全然不同的故事线,各自有不同经历体验。
当你从某一个游戏中退出来,回到主页面时,当你用主用户身份查看不同游戏中的进度状态时,你是否就已经是那个真实的你了呢?

直觉必须与理性齐头并进。理性可以用自我能够理解的语言来解释你获得的资讯。直觉则接近人类的本源,正是通过直觉才能获得与梦实相相关的信息。
学习改变自己的意识焦点的经验将是非常有益的。它甚至会增强你的梦境的益处。做梦不一定要睡觉。每个人都做过白日梦,在这里,你可以更清楚地看到这种焦点的转变。我之前就想提到这一点。鲁柏可以要求做漂浮梦,他也会做的。
角色我的思想是基于逻辑的,而逻辑是基于现有已知可参考记忆素材与自我臆断推测这两大支点构建而出的。我们都知道,自我记忆中的已知素材,往往存在极大的认知片面性和局限性;而自我臆断推测又因个人当下的情绪状态、周边影响、过往经验、个人习气、身体情况、饮食药物等因素,具有极大的可塑性,并且其中非理性的一时情感或认知扭曲,影响着判断力和自我的认知力,这种影响往往在逻辑思考时可潜移默化地左右人生的抉择。
直觉是源自潜意识通道的信息,这信息可来自内在神魂或其它意识信息源。这类信息往往角色我无法找到理性且逻辑的解释方法,甚至并非透过自己头脑思考而得。就好像一种危险的直觉,一种信赖与渴望亲近的直觉,一种就应该这般的直觉。直觉不讲理,但一般都与左右生命走向的重大意外相伴。
这里说一般,因为有特例,比如上次人生你就在这个节点上发生过致命的错误,这次没来由地你就抵触再次触发这一事件成为自己这一版的现实。但事后证明,你畏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然后你被他人嘲笑并开始质疑自己的直觉。其实在对等体验中,角色我在诸多平行实相中,有些情景剧是需要经历其必然的,而有些则是可有可无的,还有些你上次已经体验过了,这版就无需再经历了。比如珍在这一版中就怎么也不会因为癌症死去,因为上一版已经这样死过一次了,这门体验功课已经结业。
所以说直觉给出的信息,并非在所有时刻都全然准确,但其大概率上要比逻辑思维给出的结果要更合理准确。因为直觉是不经由角色我加工扭曲的信息。当然如果你能学会重视直觉又辅以逻辑,那相对来说自己的人生抉择会更贴谱,更少经历没有必要的意外“惊”喜。

在睡梦前,马上要睡着时,默想几遍自己关心的问题,睡醒后马上记录梦境内容,可以得到相关提示。当然提示都是加密后的扭曲,需要学会解梦的相关技巧。
还有一种学习技巧:在睡前不求甚解地看一遍需要学的东西,睡醒后迷糊的时候再马上看一遍。过几天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已经知道的更多了。熟练掌握这一技巧后,哪怕只是手按住某本书,书中的精要内容也会自动得知。当然如果你认为这不可能,那这就真的不可能,哪怕违心地去尝试也毫无作用。角色我凭借自由意识屏蔽内在信息流往往是很在行的。

如果基本人格平衡得很好,那么他在梦境实相中的存在将强化他的物质存在。反之亦然。你们被卷入实相的把戏中。梦实相只是你在物质实相之外关注到的最近的实相。如果你有兴趣将人格视为一个整体,那么有必要看到人格在两种实相中的运作。即使如此,除非你深入挖掘,否则你仍然无法理解。
外在自我与内我要是具有良好的互信与沟通,直觉与逻辑、头脑与神智取得协作平衡,那梦将会是滋养神魂与肉体的SPA;要是相反,自我把神魂圈禁,把直觉禁言,那次人格就会被启动,人格崩解在即时,载具就会接连生病,梦中充斥着各种危险、不安、恐慌、惊惧。一夜夜身心俱疲,越睡越累。
梦与现实其实真没两样,不管是其实相的构建方式、内在规则、显化层面、体验用途都是一样的。就好像你在看电视连续剧,但每20分钟会有5分钟的广告,在广告期间你快速地浏览其它频道,然后在5分钟后切换回故有频道。
研究梦境中经历的空间和距离会很有帮助,我们的资料也会涉及这方面的讨论。通过研究梦境框架内的空间和时间的性质,将告诉你更多关于空间和时间的真实本质,这比你通过研究它们在物质实相中扭曲的表象所能学到的要多得多。这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
如果你真的理解了所谓的现实生活与梦境其实本无二至,那也就能随之理解时间、空间、各种物理法则的假象,继而可以如同自己在清明梦中那样,掌握造梦技巧与控梦手段,不受限于本位面的常规操作,做到各种无法思量的、却是神魂本有的所谓超能力。就好像学会了打开自己手机的蓝牙、WiFi、GPS、5G网络信号、远程通话服务,学会用手电筒、照相机、手机上网等诸多功能。
一块黑琉璃瓦般的平板电脑,放在百年前,哪个科学家会相信,它能达成可视全球通话、网络信息实时共享、看电影、做超级计算、展示虚拟空间、还拍照摄像?绝对不可能,那一定是伪科学!打死也不信,纯粹的邪教!
就算有那开明的,半信半疑,让你展示其功能,可是那个时代没有网络信号,也没有充电头,没电后根本无法开机,你怎么说服那些大儒相信你的大实话呢?前两节课里,赛斯就是这样被刁难的——好,你说有多维实相,有梦宇宙,拿出肉眼凡胎能看见的证据出来啊!
在正常记忆中,你们往往只能回忆起少量的梦境片段,而且这些梦境通常都是来自较表层的。
我建议你们告诉自己,从今往后,你们将能够回忆起来自人格深层的梦境,你们应该会发现自己能够做到这一点。。
(今年是珍记录梦境的第二年,她已经写下了几百个梦。自1964年9月以来,在11个月的时间里,我记录了185个梦。珍在1964年记录了103个梦,1965年记录了303个梦,至今已经记录了406个梦)
你们也可以告诉自己,你们会特别关注梦中出现的时间和空间的性质。醒来后,你们会发现,梦境中许多关于时间和空间的感知会一直留在脑海中。
正如我之前提到的,你们的心理时间经历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你们探究时间和空间的本质。
在这种练习中,可以在睡觉前给出指示,而自己的一部分确实会以这种方式继续为你工作。你确实可以了解很多事件;但我们在这里主要关注的是梦的实质,以及梦存在的框架。
日常中我们能记住的梦其实不到梦境的十分之一,如果你想有觉知地经历梦,并在醒来后可以记住更多的相关经历,那你需要在入睡前反复强调自己想要记住自己的梦,给出清晰明确的自我许可与心理暗示。这需要反复锻炼,并非一蹴而就地立竿见影——很多多年来自我设立的意识屏蔽,不是一两次起心发愿就能消融干净的。
不过需要提醒的一点是,如果你在梦修这条路上有所成就后,最常见的一个问题就是:对多重平行实相会有同时性的觉知力。换言之,你这一角色的这一版人生与这一角色的其它版本人生都会被自己同时知觉,你的脑海里对同一件事、同一个人会有多种相互冲突的记忆,而各个版本都同样地真实。需要适应很长时间,才能学会区分不同版本中的微妙差异,并意识锁定当前版本。
当你不再受本伪装层中时间与空间之规矩束缚后,各种大神通也会伴随着很多不稳定,最常见的意外就是从伪装层中平白消失——角色我的显像不稳定:空间跳跃被叫做虹化飞升,时间跳跃叫做时代穿越,位面跳跃叫做三界穿行。我们常见的飞碟,就是利用界面穿越来缩地成寸时的载具。
因为这个框架与你们物质世界的框架是一样的。我们甚至会让你在睡梦中也成为研究者;你现在可以看到,你的探究必然会改变你梦境本身的性质。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人们会获益良多,而且没有任何损失。遗憾的是,那些研究心理学的医学专家没有更深入地思考这些联系。
你无法在梦中研究真实,尤其当自己对自身是处于梦境中毫无觉知时。这角色我肉身所处的环境与这个所谓的肉身,其实跟我们梦中的环境与那个梦中的自己毫无差别,毕竟都是三维梦宇宙下二维平行空间里的不同一维线性分支。
如果医学能搞明白,所谓的绝症其实需要调整的是患者的心理认知架构,让身体崩溃的阻碍是无法靠化学制剂根除的,而神魂中的扭曲也无法用手术刀剔除。疾病的一再复发,并不是因为切除得不够彻底或化合物还不够毒,只是因为外求的患者,未能真正地在自己身上看到问题的关键。
许多问题都可以在梦中得到解决。如果患者得到暗示,梦见自己处于依赖位置,他就可以更自由、更安全地表达被压抑的依赖感。这样,他就能在物质环境中表现得更加自信。在某种程度上,他可以做到两全其美。
如果重病的患者、绝症的患者,能够通过这资料了解与学会有效地利用梦,并在梦的提示下,逐步地完成自我觉醒、自我修正,与内我重新恢复合一状态,那形成疾病的次人格就会随之消融;患者角色我的这个伪装肉身在下一个当下点上,就会开始康复甚至瞬间痊愈。
不过前提是患者要确信:疾病不是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患者继续抱有“我是患者”的信念,那实相还是会依据他的渴望再次从内在实相中被投射给外在实相。不肯、不敢、不信的人,把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都依托给剧情,那也就失去了自我主导自己人生的权力。
再说一次,对于基本人格来说,经历的重要性取决于它在亲密关系中的生动性或重要程度。人格并不真正区分清醒或沉睡的经历。这一点也没有得到明确的理解。梦境疗法可以提供巨大的优势,但同样,如果落入不择手段或刻板僵化的人格手中,也可能是危险的。
人们很容易就能理解,在梦中的我可以具有言出法随的能力,心想事成地显化自己内心中的景象、自定义自己的形象与躯体;但很难理解,清醒与睡眠时其实都是在梦中,并同样受同一显化法则的支配。梦中你能做到的在清醒时同样也可以做到,只要你肯真的信自己。这就是各种魔法得以成真的基础原理,不管是救助类的白魔法,还是伤害类的负面暗示。
人格的僵化是它的缺陷。我们将用几节课讨论梦境疗法。通过这种疗法,行动将更具有自发性,也不会因为阻碍性的行动而过多地堵塞能量渠道。实际上,梦境疗法只不过是对已经发生的现象施以援手而已。
角色我因其家传和地域时代限制,可观见领悟觉知理解的认知可谓少之又少,所以头脑中的理性逻辑想通透全面绝不可能——角色我所知的自限性与认知的局限性必然造就其片面偏执的各种扭曲。在这种扭曲的作用下,角色我呈现出各种理念偏颇并非是其过错。
所以当内在神魂成熟到一定次第后,满足了足够的世间认知积累,就可以有资格明明白白地活一回,在觉醒后回顾总结过往的经验,尝试透过各种心魔考验完成开卷与闭卷测试,看看自身以为所是的与当下所是有多少差距。
我们之前说过,睡梦中的我,是内在神魂直接扮演的,所以梦中的我,不受角色我头脑意识太多的干扰,更纯粹地体现出神魂自我当下的境界状态和认知水平。所以很多人会奇怪,梦中的自己与日常的自己,看似相似,但行为处事、言谈举止却略有不同。神魂我有许多故有的习气秉性,这与角色我是不同的,角色我需要长期地做某种行为,把某种习气镌刻入骨髓之中,才会渐进地正负向地改变神魂,成为无意识下的直觉性反应。当然这被此生写入的新习气有的会助益滋养神魂,有的则会耗损糜烂神魂。
如果角色我不知有神魂的存在,或刻意回避与圈禁内在神魂,那次人格就会登台,让角色我陷入心理或身体上的病痛。这不是一种矩阵系统对角色我的惩罚,而是为预防内在人格彻底负面极化甚至崩溃分裂的挽救性手段。
小病预警,大病收人。人格如果不想在此生被这个混不吝的角色我硬生生地耗散、写入过多无法清理的病态扭曲,那最明智的办法就是让这个角色我尽快地从舞台中落幕——意外、重病、横死,都是很好的收关止损的办法。当然相反,如果角色我与内在神魂琴瑟共鸣、相互助益,神魂、人格、甚至全我就会倾泻资源,注入更多的生命能量,让这一难得的默契尽量长地收获神智上的领悟资粮。体现为百岁高寿而健步如飞、貌似少年,肉身虹化也可神魂继续神游三界,或转生投胎,记忆犹存。
所谓的梦境疗法,并非在梦中体验药石手术,而是透过种种“小品”经历,帮助角色我增进知见的广度与深度,提供跨维度、跨时空、跨时代、跨种族的种种见闻,利用这些经历与见识,来化解心结,矫正偏性,展示肉身不可知见的现实。
博闻广见、旁证侧引、抛砖引玉、举一反三,如此这般拓展眼界、启迪心智、矫正偏颇。一旦角色我透过这些,有所觉悟,打开心扉,内外交融,浑然一体,不设阻碍,臣服随顺,甘为坐骑,不执牛耳,那次人格就会失去其继续存在的意义,各种身心灵中的扭曲、阻碍、挛急、恶变,就会犹如夏日之雪消融无踪,万般恶疾无药自愈。
有些人在这个过程中,会梦到自己吃药、打针、接受手术。这都是形式性的显化。
这就是赛斯想让当今欧美化学加手术的医学界了解的医学本质本真。医者医心,神魂得安,身心自愈。
真正的医者,要在人心上搭桥修路,领着盲人过马路。只可惜想要真的听懂大儒圣贤的那三言两语,需要先在自己的知见上积累百万文的资料学问。顿悟的前提是累世的积累。赛斯说过,至少要做一次女人、做一次男人、养一次孩子,最后想要离开必须心无牵挂、无人惦念也无人惦念。
这其实并非两三世可达成的。多少人穿着男女的皮囊,做不来男女的事情,体验不到男女的特色心境历程。受孕生子是物种最原始的无脑本能,可把一个“孩子”养育成“人”,不是说婴儿长大那点事,而是给另一个灵魂榜样怎样做“人”,并真的让后者学会做“人”,这就是大学问了。
体验过了这份牵挂与爱,最后一世,还要能克服肉身之欲、世俗之语、养老之惶恐,夫妻俩或孑然一身来去无碍,这更难。难在心境、心性、心智上是否真的成熟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逝后任何这边的牵挂祭拜、那边的回首眷恋,都不能真的做到安心上路,更别提鲤跃龙门。

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避免心理和生理疾病。攻击性倾向也可以得到自由释放,而且这是无害的。当事人会体验到攻击性,但他不会伤害任何人。甚至还可以给他暗示,让他通过观察梦境中的自己,学会理解自己的攻击性。
这并不像看起来那么不切实际。通过这种梦境疗法,很多看似难以理解的反社会行为都可以避免。我甚至可以说,最严重的犯罪也可以被避免。那些想做但又害怕的行为就不会积聚到爆炸的程度。习惯性的、过度攻击或过度依赖的倾向,不会导致习惯性的攻击或依赖行为,因为每个行动都能得到无害的表达了。
梦是神魂的沙盒游戏,梦境中神魂透过种种长短体验,来预习、学习、复习自己当领悟的见识,然后透过一次次的模拟考打磨观察自己掌握了的神智境界,在人生中参与一次次闭卷魔考。如果没能通过,则会在梦中反复参与某一指定科目的补习,再在现实里参加一次次的补考。
另外,当现实中自身遭受了一时无法化解、无法宣泄的压力时,梦也会自动地成为宣泄的渠道,让自己真切地体验到宣泄的快感。自然也会看到胡乱宣泄可能触发的后续涟漪,进而也就有机会不在现实里把线性连续剧搞得不可收拾。所以梦同时兼具魔考前泄题、画重点的作用。如果你重视自己的梦,学会记录与解梦,那人生中的大小坎坷,多数时候选错走向的概率不大。除非你真的很学渣,老师敲黑板也不注意看,看了也看不懂。说了不听,听了不做,做又做错。
如果我可以放纵地幻想一下,从理论上讲,你们确实可以想象进行一场大规模的梦境疗法实验,在这个实验中,战争是由睡眠状态中的国家在打,而不是醒时状态的国家的战争。我们将非常深入地讨论整个问题,因为我已经为这个问题做了一段时间的铺垫。
我并不是建议你们用梦境来代替所谓的清醒实相。我主要是想说,这两者可以相互促进,其程度比你们所了解的要大得多。另外,你们也很难接受这样的观点,即梦中的经历和清醒时的经历一样,都是人格中生动而有效的一部分。
内在自我完全有能力处理这两种经历,当然,你自己的暗示对这个内在自我才有意义,也才会被付诸行动。
清醒实相犹如我们的主课,而梦境实相犹如课外读物。两者相辅相成时,你自然比同龄人思想上更加广博通透,见识与学问、谈吐与理解都不可同日而语。很多家长逼着孩子去学钢琴、奥数、游泳、其实只要教会孩子从小关注自己的梦,一分钱不用花,孩子就已经可以稳稳地胜过绝大多数的同龄人了——什么文凭能比犹如神助、先知先觉、读心肚明来得更有社会竞争力呢?
一个借梦观道而与神魂内合、可熟练运用内在感官的22岁少年,其心智与神魂共鸣,可随意读取意识信息网络,随意了知古今未来之大势,可说一眼万年;其他大学毕业生,拿什么和其竞争?怎么斗?世人的起心动念洞若观火、企图用意一目了然;心智不比数百岁的老神仙更浅薄,还不会被情所伤骗、被市井圈套所拐带。可谓十年大梦,掌观百年山河。
然而,这里有许多必须被理解的考虑因素。
我们今晚只能初步讨论这些问题。它们至关重要,不容忽视。举例来说,如果问题出在攻击性上,那么最初步的建议就应该包括这样一句话:在梦中,攻击行为是无害的,而不是针对特定的个人。
潜意识完全有能力以这种方式处理这种情况。这似乎是一种双重谴责,但在所有情况下,重要的是无形的因素,即攻击性本身,而不是个体可能决定向其发泄攻击性的对象人物。
当攻击性得到释放时,就不需要受害者了。换句话说,我们不希望引导一个人梦见他在攻击某个特定的人。这有很多原因,既有你们还不了解的心电感应实相,也有不可避免的罪恶感模式。这一点同样至关重要,我们将在一定程度上讨论这些问题。
我多次说过,隐忍这种行为,我不认为是美德,因为压抑只会有两种结果:要不自己崩溃,要不事后反扑。两种结果其实都反映出,经历中并没能理解所经历的心魔考验之考点在哪里,也没能领悟到丝毫自我精进的裨益。总觉得问题是他人的,然后或者指责、或者报复、或者暗中咒骂使坏。可是自己的世界里其实只有自己,所有遭遇到的事,从来没有意外与偶然,你经历、参与和体验这些人生故事,不是为了让你教别人怎么做人,也没有所谓的别人,自己梦中的一切经历都是在教你怎么做人做事。这梦包括梦境实相与清醒实相。
当然心中的委屈与压迫感,有时确实需要释放,那最好的释放途径就是在梦境实相中,而非把攻击性表达到清醒实相里。因为在清醒实相里,你宣泄自己的攻击性,哪怕一时很爽,压制了他人,那诱发的种种涟漪和蝴蝶效应,是无法自控的。而且真的影响自己的魔考成绩,基本上可以确定一定会诱发补考,也就是更多的连锁麻烦。
我们可以决定何时与如何挑起战争,但没人知道如何与何时能结束争端。
再次强调,一般来说,我们并不是试图用梦境行动来代替物质身体的行动。我们谈论的是可能出现需要治疗的具体问题。就一般做法而言,我们会以一种更积极、更有建设性的方式来处理我们的梦境,即按照期望的方向来处理。
问题的解决也属于这一范畴,即需要寻求解决方案。在我们讨论依赖性和攻击性的时候,我说的是潜在的危险情况,在这种情况下,个体会表现出无法通过普通的适应方法来应对这些心理行为的迹象。没有人会否认,在特定的时间,一个人在梦中进行的战争,其危害性要小于物质实体的战争。
然而,尽管灾难性较小,但仍然会有一些不可避免的影响。同样,人格基本上不会区分清醒和沉睡的经历。任何经历的重要性都是由人格根据其个人的生动性和重要性来判断的。只有自我才会做出其他区分。
今晚的课会为未来的很多节课打下基础。
你们很快就会收到殷博士的来信。
我现在向你们道晚安,祝你们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