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
磁带寄给博士后收到他的回信,确认收到了第168和169节课的资料。
(今晚,和扮演角色名为比尔·麦克唐纳的“马克”,和扮演洛琳的“玛丽诺”一起,在我们屋前厅围坐成一圈。洛琳担任速记。
赛斯刚开始讲话就传来突兀的敲门声!珍停了讲话。我们很少在前屋上课,过去被打扰后对珍的神魂肉身都造成过不小的伤害,珍说那感觉就像突然被推入刺骨的冰水,浸泡其中,挣扎着想要再爬上岸。

这次我吃惊地发现,珍毫无困难地脱离出恍惚状态,睁开眼睛,简单地回答了敲门声。实际上是访客走错了门。以前这样的打扰足以使珍无法再聚焦赛斯的意识频率。
我发现在周前和博士在他办公室的会面后,珍可以轻松进出出神状态了。这标志着她切换意识频率的技巧更纯熟轻松,而且能够做到反复主动聚焦其它的意识频率。)
赛斯:衷心地问候来访者。我们将返回到资料主线内容的传输上。
鲁柏会发现,我们没有遇到像过去那样的通讯困难,他几乎能够自动地切换角色我与内在我的意识状态。这对我们双方都很好。
我们会在任何可能涉及的研究中进行合作,会以预期的速度完成资料的传输计划,尽可能地进行课程。随堂我会展现出一些奇迹,但前提是那源自自发的内在渴望,顺其自然地成为顺势的展现。
不要有压力,约瑟,因为我会密切地观察。鲁柏也不会因此有压力。
到目前为止,我对那些初衷良好的好奇宝宝们所渴望的证据,给予合作的态度。这资料本身的面世才是我主要关注的,也是你们渴望知晓和值得关注的。
我们和那些好奇的研究者们会取得相互理解,坦率的说,今天是我们课程中通讯质量最好的一次。
言归正传。为能理解宏观框架,我们之前展现出了大体的多维结构,粗浅地说了意识在多维结构中如何透过万存、全我、主人格、人格、平行人格、次人格、自我、伪装载体,做到在同时性中既一体又独立地担当某一意识面向中宏行动蓝图中细分的主体。
后续我们会进行大框架中具体内容的补充,现在已经到了要增加质量和范围的时机。我们将对人格在梦境实相中的运作进行更专题的研讨。随后还会更多地讨论疾病与治疗的问题。我们将专注于维持与康复个人的健康状态,以及告诉人们疾病与梦宇宙的相互关系。这将是重点中的重点。
最近我们将围绕意识的第三维度“梦宇宙”展开很多新的话题,一些我们从未涉及到过的关键知识点,会慢慢地传递给你们。你们会发现,“梦境”远比你们可想象的极限还要重要,关注对梦的记录和解析对自我成长极其重要。想要获得快速的神魂神智成长,了解梦是最好的手段。梦中的信息具有非常实用的性质,并且它有助于促进我们理论资料的完整性。
之后我们会更多地关注人类与人格,同时存在于几个平行实相阶层的框架中。我们到目前为止只考虑了行为本身,我们将结束对“行动”本质的讨论。但对行动的讨论不会停止。因为在任何情况下,不管在哪一个位面上,一切行为其实都是围绕着宏行动而展开的,不可能把宏行动分成独立的单一部分去解读。这就是框架,我们所有的讨论都是基于这框架展开,任何情况下我们都不会离开其根本。
那些和我有关的人格、那些参与了或将会参与我们课程的人格是我关注的兴趣所在,我不会去管你们个人的私事,只要不影响整体计划蓝图,在细节上谁爱干嘛就干嘛,都是小事。
我发现我的词语在非黑即白时,听起来有些刺耳。但这并非我想要的样子。我只是在关注你和马克的生存,你们也以同样的方式关注着你们的朋友。我的确知道你们生命中的许多事件还未发生,我尝试让自己换位思维,在你们的情况下去思考与了解这些选择。
你和马克一生的主要事件我确实都能觉知到,在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干预,除非为了特定的什么原因,那时我会强制性地带进我的关注与建议。我不会主动修改你们的人生蓝图,我懂得当尊重并保持你们每个人当有的人生历程,我只是把对于你们来说所谓的未来当作已知,作为广义知识的一部分看待,看着你们去经历那些历经。
玛丽诺,我不是守护天使,也不会拍打什么翅膀,更没有要拍动与可挥舞的翅膀。我可以在任何时间提供无论什么我可以提供的服务,但我不会像鬼魂形象似地走进你们的房间,并且肯定不会透过窗户偷看你们的隐私。
为什么某些人格会被吸引来关注我们的资料,这有很多原因。显而易见的是,你们在过去的生命中彼此相识。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但你们尚且还不具备理解那些作用力的基础认知。我能觉知到的远比你们多很多,但我能看到的“原因”还很“人类”。一个人肯被吸引到这课程中来有各种原因。这和自身兴趣与意识关注面向这两方面有关。
我永远会把人类的问题和人格的关系作为课程的主旋律,我的资料会围绕这些展开。资料本身在未来会被广泛地仔细研究。它会形成一个向上的精神活动阶梯和让更多的人理解多维实相的基础。
我们将用一组课时专门讨论特定的梦境并解释它们的作用与意义。我在回到我们的资料上,我们有必要把能量集中在其方向上。会有干扰并不止一次,但不会过于频繁。
从整体你们做的非常好,我们会讨论将来努力的方向。很有可能,鲁柏很快就会发现,我真的是,我对你们说的,我所是的那个家伙。鲁柏在潜意识中是知道这一点的,不过珍对此半信半疑。她最终会有意识地真的做到对我的认同。

第 173 节 梦境治疗与人格转变
1965 年 7月 28 日,晚上 9点,周三,按计划
(珍一直在定期做心理时间实验,但她报告说除了她通常的最佳状态外,几乎没有取得什么成果。自从赛斯在第151节建议将她的心理时间缩短到20分钟后,她就没有经历过任何不寻常或惊人的体验。
然而,在心理时间之外,珍确实经历了一些显著的千里眼和心灵感应体验,并且正在单独记录这些体验。在过去两周中,有三次这样的体验特别有趣。一次是千里眼体验,两次是心电感应体验。这些体验中有两个已经被相关当事人所验证。)
“心理时间实验”即是我们常说的冥想禅定,不过冥想与禅定是两码事,前者是内观的行为,后者是展开内观时角色我的状态。如果简单地说,就是利用静心的方式,借由失去时间感的空灵状态,意识焦点从本位面上解离出来,转移关注点潜入到潜意识通道内,借此串联桥接起内我与外我的意识桥梁,让内我和外我通过自我相互链接,彼此传递不经头脑思想扭曲的信息。
在这个过程中,有觉知、有观见、有思想、有记忆,但其间的所见所闻,并非是头脑意撰出来的想象。就好像利用回忆重新步入童年时,在巷弄看着幼年的自己在那里嬉戏,那一幅幅画面中的色彩、声音、味道、触感,都与头脑的想象无关。
在那画面中的光阴长河中你可能度过了一下午,而回神后,时钟只跳过了一分钟。也有可能你只经历了惊鸿一瞥,好像无光黑暗的洞穴里闪光灯的一次爆闪,还没能反应过来看清什么就退回到了本位面,自己看表,已经在禅定中度过了几个小时。
之前珍经常把大量的时间用于练习在不同的时空位面上来回切换,尝试适应各种不同的时间流速。这导致她在持续的练习后,无法顺利地从半解离状态中脱离出来,终日生活在恍惚中。自我意识无法稳定地聚焦在本位面的日常生活中,导致角色我出现木讷恍惚的迟钝。
在发现这一问题后,赛斯忠告珍:勤于练习是好的,但不可让自我意识的焦点过长时间地失焦在游离状态里。所以赛斯建议珍,一次练习的时长不要太久,因为珍现有与可用的每日生命能,其库存量和可仓储量并不多。其次珍要练习的是快速地调频聚焦平行层并能顺利返回本位面的能力,利用一个恍惚就抓取到异维度的信息。所以长时间地处于解离状态对现阶段的珍并没好处,长期地处于两个位面的夹层荒漠郊野处,对神魂心力也会是一种消耗。
能够经常亲眼看到未来,是一种祝福也是一种诅咒,可谓祸福相依。利用可预见性,先知可以尝试趋吉避凶,获利套现,救人于未然,这是好事。但“当发生”的事,如果被干预而没能发生,那只会变一种形式与日期发生,除非当事人在避祸后,短时间内有机缘获得极大的思想认知提升,由内大幅度地改变了自己的言行习气。
其次,当一个人拥有了先知的能力后,却发现自己不管怎么努力都是改变不了他人宿命轨迹的,自己任何形式的干预,都会带来无法预料的蝴蝶效应,进而让事情变得更糟与更不可控,这时那种眼看着却无能为力的无力感会让自己感到很伤心绝望。搞不好自己还会被关起来,强行接受各种“治疗”。
最后,当打开未来之眼后,你会发现自己只是活在矩阵的剧本里,一切自己当真在意的,不过是电子矩阵中数据库里的资料显化。当自我发现,一切被当真的唯一,不过是众多平行里的某一可能性时,必然会直面极其强烈的自我质疑,三观尽碎,会一遍遍地质问自己活在这幻梦中、经历这一切有何意义。然后不知要如何面对与应对镜子里的自己、那些和真人无二的家人,还有每日所见的路人们。

晚上好。
这将是一节安静的、总体上相当简短的课。
我们已经利用了良好的环境和心灵活动的高峰期,我们将继续这样做。让你们偶尔休息一下也是公平的。除非你们提出要求,我们很少有这样的假期。因此,今晚我们会慢慢地进行。
不过,我将开始讨论人格以及人格和它所创造的梦境之间的关系。
我们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是,我们还没有开始深入研究。现在是时候了。
如你们所知,人格由能量完形组成。因此,人格所创造的梦境可以被视为不断变化的人格的一部分。我们在这里所说的只是一种情况,因为我们知道梦境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独立于人格的。
人格作为全我在某一意识面向上的实操代表,它在经历梦宇宙的同时,也在创新拓展着梦宇宙的复杂程度,人格投身入已有的梦宇宙中,又在其间为梦宇宙添砖加瓦。
就好像我们在去上学前,学校就已经存在;但正因为我们去上学,那楼房的房间才成为了教室,而众多的教室合成了学校。所以从另一个角度上分析,在学生没去上学前,根本就不存在那个已经“存在”了的学校。如果细思量,其实我们所处的世界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不过,在这里,我们将从梦境与人格的关系来考虑梦境。在很多方面,梦宇宙确实是在这种背景下运作的,并且是人格框架的一部分。正如人格会因任何经历或行动而改变,它也会因自己的梦境而改变。在这里,我们再次看到了能量或行动是如何在自身内部运作的。我们甚至可以追踪行动和相互作用。
一个人格是由其外部环境所塑造的,同样,他也由他所创造的梦境所塑造,这些梦境有助于形成他的内在环境或心理环境。对整体自己而言,外部行动和内部行动之间几乎没有区别。虽然自我会做出这些区分,但人格的基本核心并不会这样做。
在前面的课程中赛斯明确地告诉我们,不管是清醒的白天还是酣睡的黑夜,其实都是在经历梦世界,差异只是聚焦的位面和焦点不同。白天的经历与梦中的经历,都形成自我的记忆与经验,这些经验与记忆在左右着我们的认知与理念。每个人,我之所以为“我”,其实全然与自我记忆相关。当记忆全部消散,我是谁、谁又是“我”呢?
我在做梦,梦又在塑造与影响着我;梦是我做的,可梦中展现的资料片段却不是源自这个所谓的我,它们来自多维梦宇宙。“我”是梦的缔造者、旁观者、经历者。
梦是客观存在着的,不以自我意识为转移的,也是主观生成的由思想与记忆碎片拼凑出来的。就好像你没有发明文字,却在用文字写着自己的文章。作者确实是这文章的原创,但其中被用到的每一个字词短语又都是千古前的老话。
我们都在使用古老的已有的素材,尝试创造出崭新的串联方式。把一个个相互平行的片刻点用自己的方式串联出秩序,进而令其有了可被感知的意义。
对于内在自己来说,一个特别生动的梦境与清醒状态下的生动心理经历是一样真实的。在此,我们必须认识到,就基本的自己而言,在这方面没有任何区别。人格创造了自己的梦境,然后经历这些梦境。这种经历被不可磨灭地记录下来,然后,就像任何经历一样,以同样的方式改变着人格。
在出生前,人格挑选或被主人格指派,去经历云端资料库中的某一梦境,在那梦境中扮演某一角色。透过角色的经历,体验、感知、反思、领悟到自己渴望觉悟的某些认知和道理。人生是一场特别生动的梦,而睡梦中的人格从这一版的角色中脱离出来,偶尔也能看到其它平行中的经历,那些经历多数是对等经历或自己没有选择激活的其它可能性实相。
当然你所谓的真实生活在其它自我看来就是一场梦,而你观到或梦到其它自我的真实历经也只觉得那是一场梦,其实彼此都只是也仅是活在梦宇宙的多维平行实相中。
所有的经历都最终形成全我的记忆,被人格历经过的每一版生命经历,都会实时上传回电子矩阵中,成为全我云端记忆的一部分。在所有各个面向上演绎不同角色的人格们,利用对等经历,快速地同时收集互为比对的体验感受。这让全我可以透过这些意识触须获得全然无漏且平衡的感触觉受与认知理念。
人格是梦的经历者、缔造者。自己既是导演还是演员。就好比是自己刨个坑跳下去再爬出来,为的只是学会挖坑的技巧、爬出来的手段,在挖坑与攀爬间砥砺心性。
我们来经历这些梦,就好像是来上学,但我们一边上学还一边学着怎么编写教材来帮助学弟学妹们快速地领会知识要点、改良教育方式和教学手段。全我在这个过程中收集在所有面向上、所有意识触须的经验教训与信息反馈。
这些被一个个人格上传回云端的角色经历与思想历程都会被全我记录在集体意识中,并上传分享给万有意识网。所以任何角色我的经历都不会因头脑遗忘了其内容而丢失,哪怕醒来就被角色我遗忘了的梦。
自我那些实际展现出的言行与仅仅是想想的思想,都会在云端被永久保存。这些资料成为意识界电子矩阵素材库中的大数据,供其它人格作为拣选角色时的备选剧本与拼凑人生时的现有可选项。
这一版版被前人谱写出的可能性之平行实相,构成了角色的已知人生矩阵。人格们在出生前会透过电子矩阵素材库中的这些素材,拣选拼凑出自己这一版角色要经历的人生主线,即生命蓝图。
依据人格想要领悟的课业核心,在塑造角色时会利用调整12种大属性和24种小属性来编制生命蓝图。12种大属性的设置包括:6种环境因素和6种境遇顺逆影响。环境因素涉及:父母长辈、兄弟姐妹、朋友亲人、伴侣情人、子孙儿女、角色状态。境遇顺逆包括:迁移、疾厄、官禄、田宅、财帛、福德。
不同人格对相同的角色可在出生前做出不同的蓝图设定,进而相同的角色出生的时间就会有所不同,人生经历也会大为不同。在矩阵资料库中已有的各种剧情分支,会成为人格在出生前规划人生蓝图时的可选参考素材,这些相互平行的不同人生版本,都同样的真实。
人格在出生前先预设串联出了一条它想体验的人生脉络主线,并设置了多个B计划。为了确保主线的顺利推进,往往会找几个助缘来友情客串自己人生中的关键人物,帮自己一把或“害”自己几次,好让剧情的衔接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青涩的人格、稚嫩的灵魂往往只想踏实地参与经历,透过最直接且简单的无脑流,获得自己需要的觉知素材和与任务相关的领悟,能与高我或全我交差就万事OK啦;老灵魂更渴望能突破故有的宿命轨迹,在生命中完成觉醒,并利用觉醒后的清明梦,塑造出全然不同的、崭新人生路径,完成逆天改命般的逆袭突破,打破故有格局,塑造全新自我。
其实这样的不安世事才是瓜熟蒂落的表现,被全我看好,甚至鼎力相助、全力栽培。要知道角色我的“不安世事”远比稚嫩灵魂的“不谙世事”要来得困难万分,毕竟照猫画虎与开山立派存在着天壤云泥之别,是两码事。不过能否有觉醒的机缘是命,觉醒后能达成怎样的成就还是命。只不过在自己一次次的抉择中是否选择突破故有天花板、走出现有舒适圈,这是个人的自由意识,这决定了人格在故有可能性的矩阵中,最终是否能谱写出属于自己的浓墨重彩。
因此,个体对其内部环境或灵性环境的反应,与他对其身处的状况的反应是一样的。就像他通过对外在情况的反应而改变自身状况一样,他通过对内部环境或灵性环境的反应而改变内部环境或灵性环境。
不言而喻,梦境对于内在自己来说,就像物质宇宙对于有意识的自我一样真实。相对而言,物质宇宙对内在自己并不重要,就像梦宇宙对于意识自我来说看起来不那么重要一样。
我们已知人格在意识聚焦到某一位面上时,透过其所关注的角色,进入某一特定的历史故事情景剧中,利用电子矩阵组合各个平行片刻点中的可能性,串联出自己一生的宿命蓝图。
当角色我被激活后,载具意识、共生环境、头脑思想、角色我的心智和神魂的神智,构成了一个自我的套叠体,类似多党制的议会。而这五个意识主体分别依据自身利益主张着自己的权益,并在同一时间各自推送着不同的提案,这让经历中有了种种十字路口。
载具对应肌体我的实相,头脑对应外在伪装实相,共生环境对应内部实相的小环境,心智对应所处故事线的相应实相,神智对应灵性环境中的内在实相。
不过不管是内在实相或外在实相,一切有相都是四维以下梦宇宙中的一处舞台,或虚或实,或静或动,都是经历与行动,都是品悟的素材、觉悟的契机。
梦醒后我们看梦为幻,可是梦中哭的也锥心,笑的也开怀。梦中的经历确实影响着我们的记忆与认知,因为在经历时一切都看起来是那么的真实。角色我的清醒与睡眠,其实只是大梦与小梦的切换,犹如生与死、胎儿与新生,都是这切换间的过场。
物质宇宙对肉身自我形成影响,反之亦然;梦宇宙对神魂形成影响,反之亦然;梦宇宙对物质世界形成影响,反之亦然。虽梦与物、自我与神魂名相不同,虚实各异,其实本为不二之“一”,犹如冰、水、雾、基本粒子之差别,都是名相之争而已。
神魂在世期间并不在意那些名利虚位的攀比,它渴望透过打破自己固有的瓶颈,获得对生命更多的理解认知。而多数角色我在世俗家庭的教化中成年后,慢慢地活丢了自己,成了尸位素餐、数典忘祖的电光朝露,忙活了一生却不曾在意生前死后自己的神智是否有所获益成长。
显然,自己的内核在某种程度上能觉知到所有的实相。如果自己的各个部分不一致,那么整个人格就不可能作为一个整体运作。在这里,我们可以简单地说,是螺旋形持续运动的行动组成了整个自己。但这些螺旋的一部分是交叠连续的,在这个类比中,行动的螺旋不仅有你们理解的那些维度,还有你们还不熟悉的其他维度。
对这些行动单位的命名是非常人为的,代表了相当武断的限制。我们在之前的课中提到过这种情况,即你们只是感知到了这些行动的一小部分,并将其标记为一个单元,然后就再也无法感知到更多,并认为你们所看到或感知到的就是你们所能看到或感知到的一切。
自我是无限的。在你感知失败的地方,似乎出现了界限。这与你们的梦实相概念有很大关系,因为在你们看来,当你们不再觉知到梦境时,梦就停止了。然而,自己的其他部分却仍然能觉知到它们。

如果我们把这轮毂看做是一个全我,每一根辐条是一个个既独立又一体的人格,那在中心点上的轴承就是这一体性中的内核。而辐条的外接触点构成了一个个的角色我。在旋复中,全我中的所有人格都同时在发生着运动。若把意识焦点只跟随某一单一角色时,它就有了所谓的前身背后、前生后世之分;但从全我来看,一切累世都同时发生。每一个着力点上发生的接触与变化都会即时反馈回轴心,再把作用力与信息流传递给全体,作用在全体。
显然在全我中,不是每一根辐条其粗细长短质地都全然相同,差异性与合一性同时存在。轮转时虽看上去好像晃来晃去,高低螺旋,但就是这“起承转合”反而为摇摆增添了对等的平衡性与稳定性。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座椅上的人,看不到全局也看不到背后。如果某一个角色我闭上眼睛,切断内在意识沟通,那并不能影响全我与其中其它人格的正常运作。
(赛斯在许多课上都在某种程度上讨论过梦,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他早在第15节课就讨论过噩梦,在第44节课讨论过梦的地点,在第92节课讨论过潜意识的层次和梦。关于赛斯解梦方式的几个例子,请参阅第85、93和94节。关于梦、时刻点和时间的资料,请参阅第151节;关于梦和电场的资料,请参阅第162节;关于梦和阻碍行动的资料,请参阅第164节。)
在某个层面上,人格确实试图通过造梦来解决问题。
在很多情况下,这些问题并不属于自我,而是属于自己的其他层面。在最近的课上,我们谈到了阻碍性的行动的疾病。(参见第163和164节。)
在梦中,人格首先试图解决许多问题,并给那些在物质世界的限制内无法充分表达的行动以自由。
梦可以对自己的人生功课起到预习、复习、模拟考、刷外校卷子的功效,同时还能反映出身体的隐患疾病,即次人格的问题。在梦中经历模考,相对犯错成本较低而受益很高。
就好像赛斯曾举例,古人在被困荒漠时,不知哪个方向上有可救命的水源,盲目地瞎走,活命的概率十不足一,于是原地睡觉,在梦中游历四方,查看方圆百里哪个方向才有未来可言。而事实证明利用梦可以神游万里江山。当然你要有记梦的习惯和能力,梦到了记不住,哪怕在梦里无所不知,醒后还是一无所觉。
如果人格的梦境活动能够处理得当,那么问题行动就会得到释放。当自我过于僵化时,它甚至会试图审查梦境。当整个人格过于僵化时,即使在梦境中也不能完全允许行动自由。
一个人如果关注自己的神魂,会知道梦的重要性,继而从记梦解梦开始入手,逐渐提升对梦的觉察力与记忆力。有所成后,可在梦中觉知是梦,即清明梦,在梦里不在是被动地经历、观察的尾随者,而是可以拿到主导权,从演员进阶成编导。如日久有所大成,借梦为马可无阻行三界,神游万里穿行古今。最后一层境界可以察觉到白日梦,继而破幻,日常中也可行种种神通,窥见幕后玄机。
如果把梦只当成心理疾病或身体疾病的表象,这样的认知不能说错,但却很狭隘。不管是心理疾病还是身体疾病,都是扭曲的产物。这些扭曲确实会被投射到梦中,身体上的症状与心理上的亏蚀会体现在梦里;但梦是一个大箩筐,只用疾病与扭曲解释梦,认知的格局就有点小了。
要是只把梦当作梦,很科学唯物地把梦看作是大脑无规则兴奋放电的产物,在梦中随波逐流,醒后又对此不知不觉,一笑了之,那1/3的人生可说是一无所获。比起觉梦者的一生,直接少了20年的无碍心智修为。
当这一解决方案失败时,阻碍性的行动就会以身体疾病或不良心理状况的形式出现。然而,梦中的经历比你想象的要丰富得多。我们将讨论一些方法,这些方法可以让人格更有效地处理梦境和更有效地利用它。
要是角色我长时间地阻断或刻意忽视内我的信息流,那次人格就会粉墨登场,心理疾病与肉体疾病接踵而来,相伴而行。更全面地理解梦、了知梦的多样性源泉和隐含的寓意,是角色我了解内在实相的便捷手段。
这是一种相当简化的解释。然而,考虑这样一种情况,即人格需要表达依赖性,但又觉得在清醒时无法做出这样的表达。如果他能够以这样一种方式做梦,即他能够构建梦剧场,在其中扮演一个依赖的角色,那么他的行动就得到了满足。
实际上,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当然,个体通常不会在清醒状态下记得这样的梦。然而,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种经历是完全有效的,而且依赖性也因此得到了表达。
(上面这段话让人想起赛斯在第84节上讨论了比尔·麦克唐纳的一个梦;比尔见证了那节课,事后告诉我们,他对这个梦没有任何有意识的记忆,而据赛斯说,这个梦发生在那节课之前几天。然而赛斯对这个梦的象征性内容分析得相当透彻,他说这个梦对比尔很重要,因为它关系到他的家庭和职业生活。)。
正如你所知道的,梦可以从很多角度来解释,因为梦的实相存在于现实的各个方面。我再怎么强调也不过分,对于基本自己而言,梦境经历本身与任何经历一样真实。因此,可以向自己发出指令,以便在梦境中解决各种问题。
解决方法可能不一定会被意识到。我们所说的内在自我是这种统一活动的指导者,虽然内在自我主要关注内在实相,但它也意识到物理存在。
做梦的从来都不是角色我,而是内在神魂,它串联起载具头脑、角色我、神魂、内我与其它平行自我,它是编剧、导演、演员,被害者与受害者,被救助者与救助者。它透过一幕幕的情景剧,自导自演着自己渴望体验的经历。透过观察自己在这些经历中的作为和反应、情绪和思想、与外界的互动关系、回馈反应,更真实地了解自己当下的思想与能力。
内我了解也关心外我的发展和问题,但外我很少了解甚至不关心内我的渴望与瓶颈,内我透过梦把信息无阻碍地传递给外我,但外我经常对此要么误解要么无视。我们经常把梦中的经历看作是无稽荒诞的大杂烩,其实梦有点儿像多年前周星驰的无厘头喜剧,很多年后才发现有思想有嚼头。
内在自我的确是你梦中的”我”,它在内在自己中的地位与自我在肉体自己中的地位有些相似。然而,行动会在内在自我中融合。意识的范围更为复杂。我们稍后将结合梦境和健康来讨论这个内在自我。
梦境戏剧不是虚无缥缈的戏剧制作。它们自身的维度,以它们自己的方式,与清醒生活中的维度一样有效。它们同样具有连贯性,有时甚至对自己产生更大的影响。梦中的人格的确是片段,是自己的投射,它们都在扮演不同的角色,寻求不同的体验,并追寻解决方案和满足。
每一个角色我中都是一个人格片段,人格经历过一个个不同的角色,被经历过的角色经历在全我的云端中被完整地封存起来。它们是静止的,也是显化的,就好像某一著名演员一生拍摄过的影片,都被整齐地陈列在文件夹中。这些故事与故事中的角色都是人格经历过的某一片段,被定格定型在故事中,可是它们又都是无比鲜活的,随时可以被再激活、再历经、再改编翻拍成为一个新版本、更成熟没有遗憾的版本。
所以对于人格来说,过去可变,未来在变,当下也是多重平行的。
(片段一词是在第四节课上被弗兰克沃茨首次使用。实际上弗兰克的人格当时正在逐渐被赛斯所取代。)
这些梦中的人格或片段确实有自己的意识。它们既觉知到也不觉知着你,就像你觉知它们一样。一旦你创造了它们,它们就存在了。无法被撤回。它必须根据其存在的维度完成其本性,因此无论你是否意识到,梦中的人格或片段都会继续存在。
然而,内在自我在某种程度上仍然熟悉它们的活动。这些梦境人格找到的解决方案会被内在自我自动接收,并传递给自己的各个层面。梦境会随着人格的变化而变化,因此它始终是变化着的人格框架的一部分。
它始终存在于这个框架之内,但它的相对位置并不总是保持不变。人格的稳定性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它处理和操控这些梦境的效果。人们意识到,人格可以在物质宇宙中进行操控,但人们并没有普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即在梦宇宙中也必须进行类似的操控。
或许哪天你被闹钟惊醒,一个你很想知道后续的梦遗憾地中断了。过些日子自己都忘了,事过几年,你又能梦到这梦,还能看到其后续。或许你没有再梦到这梦,但那梦与梦中的那个你,并没有因角色我的醒来而终止其存在,它会把整个故事线演绎完,而自己的意识内核会把结果收集起来,作为见闻的素材资料永久保存。
我们在解释梦境已经做了很多工作;但对于控制梦境或控制梦境中的活动方向方面,还没进行讲解,或者讲解得很少。
如前所述,在适当的暗示下,人格会在梦境中解决特定的问题。如果自我不清楚解决方案,并不意味着一定没有找到解决方案。甚至在某些情况下,让自我熟悉这种解决方案不仅没有必要,而且也不可取。
梦的这种解决问题的能力是相当重要的,利用它可以取得令人印象深刻的实际效果。在这节课上,我们只是刚刚开始触及它的表层,我们还将用几节课的时间来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谈到了期望的重要性。通过练习,梦境活动也可以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在长期练习记梦后,对梦的觉知能力可大幅度地上升,清明梦变成可能;在梦里造梦,去观察自己制定或指定的意识面向,也大有可能——透过梦窥探所谓的未来,利用已知梦做出明智的人生决策,或提早了知后续某一种可能性早做筹谋、防患未然。
就好比婚姻,那就是睁着眼睛投胎——选怎样的伴侣,日后就过怎样的日子。
梦确实表达了人格的基本实相。消极的梦往往会强化人格的消极方面,助推形成了不幸的恶性循环。在暗示下,梦中的行动可以转向实现建设性的期望,这本身就会对相关人格产生明确的改善作用。
我现在说的是一般情况,因为在有些情况下,消极行为的表达是非常合理的,而且不会对相关人格造成任何伤害。关于梦行动与平衡人格之间的关系,我们还有很多要说的。同样,有许多方法可以有益地、深思熟虑地利用梦境。
我告诉过你们,这将是一节短课,所以我就在这里结束了。向两位致以最诚挚的问候。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梦境是内在自我意识频率的显化,自己在意的、信奉的、关注的、渴望的、畏惧的,都会在梦中投射出来。这样的投射在角色我的白天其实也发生。只不过在梦中的显化会更直接与便捷,毕竟在梦中试错的成本会更小。在梦中自己要是能看清自己的优缺点,察觉到事情的走向未来,那可以在真正到了人生路口时,少走很多冤枉路。
这也就是一些反梦的由来:那些失败过的经历,那些难以忘怀的版本,成为本次的预警提升,好让自己不再重蹈覆辙。
(你做梦吗?)
我做梦,但不一定是在睡眠状态下。我意识到这些行为是在我的人格心理框架内发生的。从理论上讲,即使在清醒状态下,人类的人格也可以或能够意识到梦境。但实际上,这似乎并无益处,也似乎不会发生。
物理系统中的人类人格无法轻松地操纵实相。
赛斯作为意识能量体,它无需我们身体这样的睡梦,却可以利用梦这一媒介去体验心理框架内发生的内在行为。人类是可以回顾自己的梦、分析自己记录下来的梦、解析出梦的寓意启迪的。之前我们说过,觉者可感知到“清醒状态时”其实也是梦宇宙中的一场梦。但了知到这一事实,对某些人来说很难接受,甚至会极大地动摇自己存在的价值观与支撑逻辑的三观。

就好像偶然早回家的你,看到了相伴十多年的爱人正在对镜画皮。试问有几人可以仿佛无事、继续过和往常一般的日子?
人还是那人,情还是那情,家还是那家,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只因为无意间瞥见了一眼真相,日子就过不下去了!知道真相,其实并非对所有人都有益。
(我的老朋友弗兰克·沃茨好吗?
珍笑了,这是我预料之中的反应。大家应该还记得,赛斯课开始于珍与弗兰克·沃茨的人格接触之时。而弗兰克·沃茨是赛斯实体的一个片段。赛斯在第85和第88节课上对弗兰克·沃茨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讨论,并承诺将来会提供更多的资料。)
我非常喜欢你对弗兰克·沃茨的关注。他确实很好,谢谢你。
(关于他的情况你就说这么多吗?
珍又笑了起来。)
他还是老样子。找个晚上我会多说点儿。
(殷博士听了我们寄给他的录音带了吗?
我们在7月23日星期五把第170节的录音带寄给了殷博士。那是赛斯专门给殷博士的讲课录音。)
他听了。
(他觉得怎么样?)
他很着迷。
(还有其他人和他一起听吗?)
我不知道。
(10:27结束。珍像往常一样解离。她一直闭着眼睛,声音很平静。她说,对我的问题,赛斯并不想详细解答。他主要关心的是整体资料。她说,当我问到是否有其他人听过殷博士的录音带时,她感觉到赛斯的轻微不悦;似乎赛斯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他不愿意回答。
珍说,在考虑了最近几次强烈的声音效果后,比如第170和第172节课,她觉得赛斯用声音作为自我保护和自我投射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