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
上周跟殷博士说回家后会录节课给他。今晚我会跟殷博士说话。殷博士,我要跟你讨论我们都感兴趣的事。
首先,讨论出神状态:在出神状态时,意识的注意力焦点在某些面向中会失焦而受到严格限制,模糊到不可见,但在其关注的面向那里却因聚焦而所见异常清晰。

被忽略失焦的实相,不会因观察者无所感而变成虚无,而可被感知的伪装也未必真实。我面前的桌子对伪装层来说就是真实的,看得见也摸得到,可以放东西,它可说是实质存在的。可是,殷博士,我们都知道它只是梦宇宙中的伪装实相之一,角色我在出神状态中时,意识会聚焦于肉眼看不到的物相,而本伪装位面上的这张桌子就因失焦不再被继续显化成可感的真实。
我们无法向不能聚焦到本伪装层的人,证明有这张实质存在于这一伪装层上的桌子。要是观察者不相信有这一平行位面、不肯把观察点聚焦过来,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无法意识到这桌子的存在,那我们又怎么能向他证明这张桌子确实是存在的呢?观察者的注意力聚焦在别的方向上,或就算是看向这个位面,却因自我格局有意无意地忽略屏蔽了某些片刻点中的信息,他也无法感知到这桌子的存在。
如果观察者无法感知到这桌子的存在,那问题到底是这张桌子并不存在、还是其意识境界、觉知水平、感知能力、认知次第上存在问题呢?我看到了才肯信,而不信又肯定看不到。这难道不是相当有意思的两难之局吗?
就好像有人提醒你:“背后有危险。”
而你说:“我看到了才肯信!”
“那你回头看啊!”
“我才不信呢!”
同样的道理,那些想看到多维实相证据的人需要先打开心扉,而他们却提出:除非先用肉眼看到多维实相,才肯打开心扉。
殷博士啊,我接触过你,我太了解你的同情心和体贴!你要我展现只有出神状态下才能感知的多维实相,给那些不会出神的人看。你和鲁柏都是在出神状态中,我们觉得理所当然的显而易见,对那些睁眼瞎的所谓专家来说就是匪夷所思的视而不见。
在意识聚焦的方向上可形成意识的焦点,如果你的意识对某一领域抱有屏蔽的心态,那你就无法感知到那一方向上的特定信息。跟任何透过催眠所形成的出神状态完全一样,你和珍在平常就是一种意识的出神状态。你们可以轻易看到或听到的,对于那些要被“说服”的人来说,让他们相信某些无法被肉眼看到的东西确实存在,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啊。
如果你暗示自己那东西不存在,那就不会感受到其信息。即使看到了这桌子也仿佛它是不存在的。不在意就无法产生影响力。当意识聚焦在单一且唯一的位面上时,对其它位面的相关记忆会因此失去意义,既想不起,也记不得。
哪怕观察者对其它位面上的东西其实是非常熟悉的,在进入特定的出神状态后,就会无法想起其它面向上的记忆,直到角色我学会解离的技巧,并透过意识聚焦的解离,让意识可以改变聚焦的方式,令意识的焦点更富有可变的弹性。
如果人格在某一面向上,曾经有过经历与相关情感,那这情感会随转移焦点带来的失忆而消失,失忆的经历也会随之失去意义。就犹如老年痴呆患者,对亲人和往事失忆后,看见妻儿或景物,不再会心生涟漪。
意识是聚焦本位面还是其它某一位面,其实没有两样,都是人格的一种出神体验。人格透过出神可以进入自己聚焦的伪装层,角色我也可透过解离去关注其它的意识面向,这只是注意力焦点的转移而已。成熟的意识体可同时聚焦多个意识焦点,而稚嫩的意识体往往就连只看某一单一面向都无法做到全然通透了知。在人格注意力聚焦的领域面向上形成我的实相。
你们的科学需要他们可以理解的证据,而且这证据需要很充分。但想要感知与理解这些证据,拿到充分的“科学”证据,需要这些所谓的科学家具有足够的意识水平,需要充分地扩展他们的内在感官。我亲爱的博士,这认知与认知能力的扩展主要针对当下狭隘的人类科学和无知无感的科学工作者而言。
我可以真的做很多事,做我可以做的。然而事实是,人类在没有扩展自己的科学前,无法理解与伪装实相相平行的肉眼不可见也是科学。科学不能仅限于人类可感知的范围,那管中窥豹盲人摸象般的科学其实是伪科学。
我是教育家。所有你想知道的我都会确切地告诉你,不过我们要借用一些特定的用语,因为任何已有的人类语言都未曾表达过多维实相中复杂的立体结构。所以我们要借用一些人类熟悉的单词表达陌生的意思,或创造出一些词汇来表达不可见的事物。
如果读我们的资料就会清楚,所有伪装层中的实相都是意识的思想活动所形成的。因此,如果说所有心灵现象都是由暗示所引起的,那并不夸张。要是没有暗示,没有不知不觉的持续暗示,角色我连显化出呼吸这一伪装动作都是办不到的。
我有几个重点要讲。有好多重点需要思考,这些问题无法在短时间内讲清楚。
人格在扮演人类时,有能力同时感知物质实相和其他平行实相。有一些方法,可以让人类个体在觉察其他平行实相时,又能维持本伪装层上的日常活动。
保持多维平衡与多焦点控制需要一个锻炼的过程。经过练习后的角色我,可同时透过内在感官与外在感官,体察本位面上的信息与其它平行层里的信息。

亲爱的殷博士,梦中人不会计较真实性,但却能透过经历的启迪而了悟知见经验。在人格的注意力暂时被导向不同频率的平行实相中时,本位面上平时被认为是真在窗外的大树对其而言却不复存在。无法要求梦中人证明他在做梦的本体或所睡的那张床,是物质实相且确实存在。因为对于梦境中的那个做梦人来说,即使能意识到自己的本体,也无法跨维度拿出证据。
因此,你要我证明自己的存在相当困难,你们这些利用肉身伪装感官看向外在世界的人,没有能力聚焦到我所在的平行实相频段中。你们的外在感官只能聚焦在物质宇宙里。
我亲爱的殷博士,我们对彼此非常了解。我会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我正跟“谁”打交道。我们在这个时候相识,你对我这么好,态度这么宽宏大量,且富同情心,对你几乎不会有什么损失。以你现有的身份地位,没必要跳着脚地用狂野的热情来搞这些试探。而我也一样。
我透过鲁柏工作,他是一位可合作的专业作家,是个相当“淘气”的家伙,不时会“替”我表达借我名义的观点。我对教育感兴趣,而你殷博士,则对“视觉”教具更感兴趣。我们的兴趣非常雷同。自动演说时鲁柏并没有被迫讲话,真的是我在说话。
可以用来作为高维意识管道的人格,必须同时兼具“理性与直觉”,有良好的自我平衡能力,具有健康强壮的体魄,必须允许自我内在自发性行为被角色我充分地自由表达出来,以便内外沟通可被显化。
若没有平衡与平和的基本稳定度可言,那扭曲、偏颇、自限、封闭的人格不符合目标需求,要是角色我在宗教信仰上和能力上太过僵化,也不太符合需求。我之所以会透过鲁柏讲话,虽说他尚且不具备这些资质,但我们之间还有其他一些理由可以共鸣。
我知道西方宗教与科学都不喜欢轮回转世的主题。不过只要我跟你们的心理学家讨论这个问题,我一定会坚持事实真相。所有人类的人格注意力和能量,通常都完全只能聚焦在一个实相范围内,而他们其实确实是人格在出神状态下的梦。
人类可以学习运用更有弹性的意识聚焦手法来觉知多维平行实相,这没有什么可疑虑的,这本就是标配的天赋。学习改变意识焦点、觉察其他实相,这是天生的本能,在你们这个进化阶段里也是其必需。
我可以展现给你们看一些具有重要意义的超自然特效,不过只有开启了内在感官的人可以看见非本位面上的这些展示。在角色我的头脑意识中不相信的人,会主动屏蔽隔绝多维信息,不会看的人他们也就真的看不到。
我能提供千里眼的证据,这相当容易,可是,这又能证明什么呢?它并不能向那些不会接受这种事的人证明我的存在,他们会解释那只代表了珍具有千里眼的能力。我也会给你心电感应的证据,但这又能证明什么呢?它无法证明我的存在或多维实相的真实。对那些无法接受事实的人来说,什么都不能真的证明什么。
哪怕我在二十个“优秀且有影响力”的见证人面前完全显化身型,又真的能证明什么呢?对那些不愿接受证据的人来说,并不能跟他们证明什么的。他们一定会坚持说,那二十个优秀且有影响力的见证人是受到集体催眠暗示的影响。因此,你想要什么样的证据呢?如果我透过鲁柏真的在屋顶上拉高嗓门大叫说:我确实就是我说我所是的那个人、那样的人;这又有什么好处?又能证明什么呢?

你我都明白,那些不愿接受证据的人、那些捍卫自我认知权威的人,是不会接受任何我们能提供的哪怕最有力的证据。那些睁大眼睛的人,看不到内在实相;那些拿着听诊器听心声的人,也听不到心中的哭泣或欢喜。
你我都知道,珍这样的女人,现在讲话的声调其声带是根本做不到的,可是她在发出这种程度的声音。即使我让鲁柏讲话的声音就如青蛙般低沉、可怕,这证据也不能让你们的心理学家满意。
哪怕我亲自在听证会上显身,站在会议室中间做出多次千里眼的预言,那20个优秀、健壮、可敬的保守人士,也只会觉得在看一场布置精妙的杂耍表演、他们是受到了某种心理暗示、被某种娱乐项目所蒙蔽。这可证明什么吗?又一次闹剧而已。
我信任你的正直,我也很相信我自己。我们可以完成的事相当多,不过那并不容易,也并非一蹴而就。在我们真的会面之前,你还有许多年要活。等我们再碰面时,后果一定是不堪设想的。我们有共同的兴趣,不过也有不一致的看法。
我真的是无法让人信服吗?我亲爱的博士,你实在表现得太过谦卑了。我所说的内容你绝对都了解,但你给出的评论却恰恰相反,你在跟自己装蒜还是出于其它什么目的?我把你当成老朋友,但你又在做什么呢?你是什么样子的人,太狡猾了,为了自保不肯挺直腰杆说出你是谁,你不想为自己的能力负责任,不想让整个世界质疑你。
我不责怪你的选择,我的选择跟你不同。你在人类某些有限的当代范畴内,让自己很有身份,把自己变得谦逊有礼。可你的能力远大于此,你的成就也远大于此。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可以做到更多,无论如何,这样的约定对我们两个都很重要。这一点你我早都知道。我再说一次:我了解我在跟谁打交道,而你现在也已经知道你在跟谁打交道。
鲁柏和约瑟基于自保,在被三个专家嘲讽时或多或少地退缩了,我不会怪他们。他们觉得很难想象自己正在处理的事情。为什么他们过去一直找不到意识不灭的充分证据,不说别的原因,你看实验室设计的实验从来就不允许自发性被展现成为主导。
我发现有些人对多维实相一无所知,出于纯粹的好奇去参与许多恶名昭彰的降神会,像是白痴一般,透过自我的心理暗示让自我看到自己生成的内景,轻信被灌输的迷信,成为心地善良的傻瓜,随时都准备好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欺骗,然后大叫“哈利路亚”!

(更大声)我亲爱的殷博士,我们彼此有很大的关联,你自己也知道,这是你盼望已久的一件事情。如果你有意识地去觉察,让逻辑和直觉完全展现,长久以来我们一直在期待的情境就会展现,并让我们能善加利用,以帮助我们自己完成计划。
我最关注的并不是向谁证明我的存在是事实。你会关注于证明你的存在给我看吗?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关注向谁证明我的存在,我的存在并不依赖你的承认,正如你的存在也不依赖我对你的承认。不管我是否承认你是真的,你还是会存在,不管你是否接受我的实相,我一样会存在。
我只对教育非常感兴趣。你和我,两个都在各自的出神状态中,这是事实,只是注意力聚焦在不同的领域而已。最重要的是,我是个教育家,就像所有教育家一样,我个性机灵,你跟我要求的证据,我会适时表现给你看,让你有足够的动机去研读我的资料和观点。
我不设想这资料会拯救世界。要解决世界性问题,不能只靠我。不过我的确会坚持用自己的方式来导正人类的观点。
我不会假装很确定地说,我对你们宇宙的对与错很了解。我或许不知道对宇宙来讲什么是“对”的,但是我确实知道什么是错的。错的地方就是你们受限的觉知,错的地方就是你们很武断地为实相设下的限制。
你们设下的这些限制,运作起来仿佛绝对不可逾越。如果有神智清楚的人想要聆听我的资料,我就会以大声、诚恳的音调跟他把事实讲出来。不过,令人遗憾的是,那些聪明理性的人在聆听这些具有启发性的理性资料前,总是会要求看到肉眼可见的实证。
我亲爱的博士,我们的关系有点好玩,我们在很多方面非常相像。我知道也意识到你不是个年轻小伙子,事实上我知道,你有信仰永存不灭的倾向,但你没有当代科学可以理解的佐证,所以还无法完全接受这个事实的可能性。
我欣赏你客观的态度和你的信仰,我跟你的私交关系不错,所以我会尽力满足你渴望看我表演的要求。如果我觉得跟你没有这样亲密和谐的关系,那我就不会白费力气,因为不管我的存在是被接受或拒绝,对我来讲都无所谓,我关心的是我正在呈现的这些资料。
我本性机灵,鲁柏将把我的资料导入这个世界。这些资料会把真相讲得很清楚。然而角色珍有其特有的问题,这是美中不足。我之所以会找她,是因为演绎她的鲁柏,与我过去有交情,我与鲁柏的认识很深,而鲁柏对我的认识也远比他以为的还要多。我是谁,他很清楚。而我也知道他是谁。他所有这些矫揉造作的勉为其难,都是一种游戏,是相当有趣的花招。他知道我就是我所说的那个人。
我训练鲁柏,教他运用千里眼的经验和能力,这些日后会成为某种科学的基础凭据。让人类知道,时间与空间、未来与过去都是电子矩阵中的幻相,在过去与将来他持续记录下来的那些资料会非常珍贵。
他是个理性与直觉兼具的人格,确实该为此大力表扬他一番,他并不是游走在物质地球表面上的半神半人,“灵媒”这词给了人太多想象的空间。所有人类都本具使用意识流这一能力的标配,这是本能。所有人类都是意识投射的结果,本就是意识体,天生的灵媒,只不过在幼年就被父母的自限性认知,阉割了与天地交感的能力,学会了对“现实”以外的实相屏蔽五感。
每个父母都渴望自己的孩子能与众不同脱颖而出,又深恐自己的孩子与众不同,遭受质疑排挤。父母的认知水平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子女的人生天花板。
很少有父母把孩子当成一个借宿在自家的独立老灵魂来看待、给予足够的平等尊重;而是把孩子看成是弥补自己梦想和内心亏蚀、相互攀比的希望寄托。更有甚者,把孩子当成养老基金或投资型股票,每天灌输扭曲的感恩与孝顺愚忠,生怕其内在自我过早觉醒,一看孩子研读心灵书籍就忧心忡忡。

我亲爱的殷博士,我们的合作会为你带来你想要的东西,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听起来好像很好斗,好像并不谦虚。我太了解自己的知识与能力在许多方面尚存限制也还有潜能。若我的言辞让你感到难堪,那我道歉。
不管我们活动的领域为何,你我都不年轻了,我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可使用的阳寿远比你以为的要多,累世皆是如此。你对永存总是很有兴趣,这是你的内在动力,我会给你所需的资料。
今晚最重要的一句话:情感比你所以为的还重要,不要被虚伪的宗教蒙骗。那些胡说八道迷惑愚蠢的人受骗,不肯回到中间层,成为滞留灵,或依据角色我的意愿,往复在宗教集体意识构建出的虚拟亚空间剧情中来来去去,误以为那就是永生,其实不过是各种戏服角色的往替交换,一念所执。哪天我有空,可以找个时间来讨论神的概念,因为这个话题一直都很吸引我,也一直很吸引你。
你是否想触发我们彼此间的互动交集,这看你;如果不想,那我俩就都没事儿了,这将仅止于一次人世间的相遇。不过我知道情况不会是这样。但我跟你保证,我透过鲁柏来讲话,我会努力保护这个人格,以免受到“过度或不必要”的干扰。我会为增加人类对多维实相的知识而努力,而你最好不要尝试破坏他的平稳。
你追求永存不灭,我不看好这欲望,也不支持这种做法。我自己就曾是年长的男士,我太了解这种追求,其灵性面向上的实相是病态的扭曲。因此,我可以跟你确定,我不会利用人类这类的限制。不管在什么状况下,我永远都不会利用任何这样的方式。因为角色我的来去生灭,有其深远、深奥、深刻的宏观意义,在整个宏行动中破坏这一机制会带来巨大的麻烦,执着于把某一角色我当成我,而求永生,这做法从宏观上看对神魂成长毫无裨益,无异于一念所执后画地为牢,自困囚笼。
我想你知道,我了解你的疑惑,我们的交流对话是有益的。我说的内容看上去不怎么科学,但其实比你能想到的还要科学。千年前的匪夷所思是今日的理所当然,而今日的无法理解却是日后人类的天经地义。
珍和罗对他们现在投入的这场人生冒险还不确定,在寻求他人的认可与支持,可惜这真的很难。殷博士,你我都各自有绝佳的环境,我们的目的或多或少可以互补,这应善加利用。我想让多维真相广为流传,所以我很在意推动资料的推广。
我今天很暴躁,因为你居然提出让我证明自己的存在是事实。用同理心想想,我可曾对你提出相同的要求了吗?我们本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传递资料上,而不是相互比拼在伪装层里变戏法的本事。
我借鲁柏的角色展开工作,但受限于其内的问题。我不是珍的第二人格,这里不会有多重人格。如果你愿意合作,可善加运用鲁柏的珍。在约瑟的协助下,珍有能力也有意愿同时接收多个信息源的实相。我亲爱的博士,这提议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不会有第二次,请想清楚。
你尚未了解出神状态的学问,催眠看上去非常神奇,然而那只是人类最表层的人格研究,催眠不过是意识焦点的轻微转换罢了。你可透过我的资料知道人类用特定的方法,透过潜意识通道把内在实相投射成外在实相,透过思想显化创造实体物质。我不是随便说说而已,这当中有很多可以由你们的数学家来验证。这些相关资料你一定要读一下,共同的语境可以让我们彼此间沟通更容易。
珍在传输资料时说话的声音会有明显的改变,她就算这样继续地说几小时,她的声带一点也不会觉得累,而我用这种方式,也不会对鲁柏造成丝毫的困扰。如果用这样的展现可以让你相信我确实存在,那就这样下去。我很难想像,你竟然需要透过这样幼稚的把戏,才肯说服自己的角色我相信你原本已经知道的事。(声音大而强烈)
我亲爱的朋友,在二十个心理学家面前我希望不会有人说我不肯也不敢合作。我们需相互配合,而不是我持续满足你的需要。如果你认为展现变声的把戏很幼稚,那你当知道,我对于你的这要求也有同样的感觉。
我了解你,而且我们的关系密切,不过我有清晰的立场。我们彼此之间将会达成相互的理解。我们必须适度考量到鲁柏自己的人格,同时应该尽可能提供所有的保护措施。
比尔想请赛斯谈谈“神”的概念,不过这问题太庞杂。我们讨论一尊来自西藏的巨大木雕,它是比尔在纽约买的。赛斯不喜欢讨论雕像的问题,不过还是给了些资料。
雕像的造型是坐着并举起双手,人物基于神话虚构,它的确来自西藏西南角的一个小地方。当地为这个“神”起名的读音近似于斯瓦苏万[Swasoowan]。雕像可以追溯至十二世纪,原本的名字跟现在已经大不相同。雕像本身被当地宗教认为代表宇宙之神。在埃尔迈拉小镇图书馆里有一本书,其中可找到相关历史资料。当代名词中发音更接近[Sense]这个词。
雕像原本是藏地一位头目送给传教士的礼物,为答谢西方神父医好了他女儿的病。神父把雕像在香港卖了,1905年由一位美国人从香港带到旧金山。之后又转售到圣地牙哥,最后以不法的手段从那里转送到纽约。雕像并不是十二世纪的真迹,而是十八世纪时的仿品。
赛斯再次论述要证明永存不灭有其困难,不论他做什么,大家都会说那是骗人的把戏。他依然坚持说他会及时提供充分的证据,再度重申不会利用殷博士对永存不灭的渴望,来激发他对赛斯资料的兴趣,因为此永生非彼永生。有关永存不灭的问题,赛斯说,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当个老头儿会是什么样子,我们当中有些人也当过老妇人。他对最后这一点并没有特别说明。
最后,赛斯说,比尔拒绝公司安排他去底特律的升职加薪是非常好的,比尔现在走的人生方向正确,一旦他解决了自我内在卡顿与指责带来的身体问题,消融次人格诱发的溃疡,剩下一生都会一帆风顺。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每个人都只能看见与自己当下认知相匹配的东西,其实很多时候,资料不过是对自我模糊感知、猜想的一种验证。
不懂的时候,怎么看都流于表面,辞藻只是文字的堆砌;恍惚明白时,依稀能回想起文字中的道理;反思时,才恍然:原来是这样。
看那拈花之指,惨然一笑又灿然一笑,与佛相对无言,那不变的法相仿佛在微笑。
第 171 节 短课:坦率的态度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1965 年 7月 21 日 星期三 晚上 9:14 定期课
(7月19日星期一,为殷博士录制了一堂课。珍在听到自己的声音时非常惊讶。那声音的力量使她感到惊奇,而我却因为几天来反复听它而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她还感到不安的是,她觉得赛斯有时太严厉了;她担心殷博士听到这盘录音带会作何反应,因为赛斯的话没有一丝含糊。我认为,殷博士的反应会非常好,在这盘录音带中,赛斯和珍都按照他们的意愿表达了他们的观点。)
亲爱的朋友们,这将是一节短课。
在我们的资料重回主题之前会有很多节课,请不要为此担心。我们的上一节课非常重要。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来开展内容,资料本身将因此发展到其最全面的范围。
我知道上一节课我在做什么。直截了当的态度会为我们今后的工作省去很多麻烦。当鲁柏听到他替我说话时的声音时,他自然会吓一跳。
这种情况会过去的,但他能听到这些声音,肯定是件好事。我们会确保,无论你们接受任何调查都不会沾染什么大麻烦。我很理解这些课给你们带来的不便,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们,让你们在一定程度上得到补偿。
我很遗憾,当声音变大时,听起来确实相当刺耳。我向你保证,这不是我的本意。为了鲁柏好,我没有做出无法兑现的承诺。我不能、也不会试图强迫鲁柏,让他在意识层面上接受我的独立结构。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接受的。
你有什么问题吗,约瑟?
(“没什么特别的问题。我对周一的课很满意。”)
我不会耽搁你太久,因为我知道你在笔记上花了很多时间。我总是很高兴与你交谈,但我很遗憾你在技术上遇到的困难。这就是为什么我偶尔喜欢上一些非正式课,那样你可以不用记笔记,你能自由得多,我也能有机会以更正常的方式与你们说话。
如果你没有问题,我就不耽搁你们了。先说一点,殷博士是你们能联系到的最好的人了。如果你没有问题,我就让你们休息。
(9:25结束。珍像往常一样解离。她说赛斯很喜欢这节短课。珍还说她对赛斯说的话还保留着大致的印象。她总是知道他此刻在说什么;关键是从出神状态清醒过来之后还能保持住这些记忆。
(7月20日,珍和我收到了殷博士的来信,他在信中提到了带奥斯威戈州立大学学院的另一位博士来上课的可能性;另一位博士也希望在赛斯认为合适的条件下考虑进行这项研究。
(7月20日,我还把第168和169节课的副本寄给了殷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