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
殷博士在纽约奥斯威戈州立大学举办催眠研讨会,珍与罗去寻求学术社团对自己的认可,并渴望半官方的心灵社团认可赛斯与其资料的中正法统。
研讨会结束后殷博士在家中接待了珍与罗,并说已把赛斯资料转交给了堪萨斯州托皮卡市的执业心灵医师德纳∙墨菲博士,好透过专业的眼光来品评资料的心灵导向。
赛斯在两周前说的预言,确实如期按照故事线既定的内容发生成现实,发现我们在研讨会中“意外”地认识了三位男士,两位是五十来岁的内科医师,另一位比较年轻,是四十岁的心理学讲师,他很快地翻了资料,就断言说这是一个聪明的精神分裂患者写的作品。殷博士轻易地反驳了这位年轻心理学家的莽撞判断。
在周一殷博士问我们是否读过麦尔斯的《人类人格》这本书。两周前赛斯就曾说过,有人会要求我们念一本书。当话题谈到通灵时,珍表示她感到觉得赛斯可以来沟通,于是殷博士就提议我们去他的办公室,那里较私密安静。
赛斯:我们在挑战人类的极限,人类还有很多极限可以拓展。我的领域是在教育方面,我特别感兴趣的是,让大家了解多维实相和探索人类人格的潜在能力,因为这些并不是无缘无故突然发生的。人类人格天生有各种能力,不管人格是否聚焦于物质。珍有相当固执的个人态度,有时这让我无法顺利表达。
在这个界面中有很多限制,我会看看在限制内有哪些超自然的实验可以展示,我会更具体地讨论在这里什么可以做、什么是不可做的。我们可以做的其实有很多,不能做的也很多。因我对肉身的潜能和天地的限制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我们真的可以将我们可行的那部分发挥到极致。
你是第一次遭遇到我:你看,我确实不是个泪眼朦胧的鬼魂,在三更半夜出来吓人;我只是一个不再受限于你们物质定律的聪明人格。为了要向自命不凡的傻瓜们证明我的存在和你们同样真实,这时我必须接受这方天地的物质定律。考量我们的环境,我会认真努力做可以做的。
敞开心扉的彼此信赖无法一蹴而就,我们一起做事,需要彼此建立和谐关系,这极其重要,相互猜忌提防是无法展开深入合作的。我很高兴可以获准与你们直接讲话。每当我跟一个不愚蠢且心灵开放的人格打交道时,都会感到快乐无比。愿我们一起为共同的目标而努力。
对于那些没有想像力、以及除了自己以外对任何实相都没概念的人,我不会公然跟他们唱反调,因为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如果我们一起工作,我会跟他们说出经我选择后可以说的内容。如果他们持有开放的真诚的心态要跟我打交道,那我也会跟他们打交道。
最重要的是必须让自发性被展现出来。博士,你所关注的那种“证据”是可以得到的。但,假如我们太过关注“效果”,那自发性就会消失,角色我会进来表演,我们会因此迷失……自发性很重要。它是我们的门路……如果目标出现了,如果证据出现了,那它就会穿越到那个入口。
(殷博士:“的确如此……我们得小心进行,不能强求……。问题是人类认知的自限性,方法论在这里对我们很重要……如果我们要其他人来听我们的资料,需要……。”)
对你和其他人来说,如果能了悟到这些限制之所以存在,纯粹都是因为你们接受它们的缘故。转变认知的前提是开放性的态度,那将有非常大的帮助。我会在此方天地的限制里展现可见证的奇迹,但让我想想能做些什么。
要知道人类并不是天生就受到种种限制束缚的,人类醒时的状态就跟其它任何状态一样,其实都是意识的出神状态,你们把自己显化在这伪装层里,只是意识把注意力的焦点切换到了人格电子层以外的其他频道而已。我们需要的只是切换注意力关注的焦点,只要知道所有各类由人格意识聚焦形成的觉察,其实都是人格的出神状态,即可理解一切所见不过是人格所观面向。
人格永远也从来不是固定不变的。如果你想观察它,那观察的本身就改变了它。就像想要看到蛋黄的质地与颜色,你就要打破蛋壳的完整度,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时,也就等于人为的破坏了它本有的状态。所以只要观察,看到的就不是原有本真的状态。只要观察就必然会诱发坍缩,而破坏其全然的本真。所以任何方式得到的观察结果都必然是一种扭曲后的结果。
开放的心理姿态可以使我们得到一些证据,但那些质疑的人却什么也看不到,认为多维实相不存在的人,依据他们的内在渴望,永远不会见到证据。我们所有的证据都不会含糊不清,如果我们成功,那么其中一部分就会很明确。
我之所以不太愿意营造降神会的氛围,而且避开公然的迷信表演,其主要原因之一就在于此。相信的人不需要证据,不相信的人也看不到证据。每个人都只能也仅活在自己的实相中,而实相中可见什么是自己定义出来的。
(殷博士:“这对我来讲太深奥了……需要时间来思考我们能做什么、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正在建立鲁柏对这方面的接受度,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我的能力界限跟你们的不一样……我们会设法发现我们能做的是什么。过去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必须要以任何特定效果来掌控这些课,那并不是我最关注的。不过,在我们的课中,我会尝试广泛用各种不同的效果。举例来说,像这种特殊的声音效果。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根本不能证明什么,它能证明什么呢?
我有时候会耍个这样的把戏自娱,为了可以增加鲁柏的信心。这种声音随时都会出现,博士,但这不是你所想要的那种通灵证据。就证据来说,我们会思考更为严肃的可能性,一些可在物质环境中显化运作的奇迹。我们真的会在行动范围内,试着来做我们可以做到的。以不击破蛋壳的方法将蛋黄拿出来。
跟我合作的这个人格很聪明。为了某些我很久以后才会跟你们解释的理由,我必须跟兼具理性和直觉的人格共同合作。我不想把珍的这个角色我摆到一边,我没必要也不希望把目前存在的鲁柏人格摆到一边,我们彼此相处很愉快。
这里有很多关于人格的东西需要学习。从你的观点来看,你能获得的讯息其实是无可限量的。有关如何觉知其他的多维实相的能力,也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出神状态只是步入多维实相的一个开始而已。自己是由行动组成,教导自己如何扩展,极其重要,而方法其实也不难。这并没有超出本位面人类能力之外,人格的结构是有可能支撑角色做到这些的。
东方人对这方面了解更多,但他们对于人类存在的状况却一直闭眼不见,现在的他们生活在贫穷与脏乱之中,实在没有理由这样。
对于太容易受骗或疑心病太重的人,我们没必要涉及。中庸的人对我们会很有帮助。只要不必处理易受骗或疑心病太重的人,其他的我没有异议。易受骗的人对我们的伤害会比疑心病太重的人还大。对于疑心病太重的人,我多少还可以应付;但对于易受骗的人,我可就没辙了。事实上,我们随时都要尽可能试着保持合理的态度。我真的变得比较没耐性,这是我自己的性格,我试着不要让它影响到我的人际关系。
我有点担心,鲁柏的书一出版后,大家就会知道赛斯课的事。过去我们一直都不用处理这方面的事,我没有以任何方式试图为鲁柏的写作下指导棋。鲁柏在书上说了些什么,全都由他决定,因此我们必须处理这方面的结果。
(殷博士:“我可以帮助鲁柏面对这一类的问题……有些人对于这个主题会怒火中烧。如果你没做好,他们的批评就会造成伤害……但是我们可以不理会这种批评的人。我们最好采取不否认的策略,不理会那些批评,走我们自己的路。我们应该要避免个人在这方面的争辩,不要卷入其中;就像他一向走他自己的路一样。”)
是的,你抱持的态度跟我非常像。不过得要有相当大的忍受力,这的确令人遗憾。你自己的潜能早就该得到更多的统治权。不懂装懂的人却常常得到很多奖赏……人类人格一直都令我惊奇、令我发笑、也令我十分惊恐。
(殷博士:“这资料会受到批评…铺天盖地的那种,没办法…一定要坚守立场,不能被撼动……我们的那位年轻心理学家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最好忘掉这类的事。人们真的常常会恐惧未知,其实这时的他们反而应该要受到保护才对。)
很多人都太在意自己的个人形象,不想卷入任何没把握的事情……这可以理解,尤其是有些身份后的人要担心的事太多。他的角色我让他经常以奇怪的方式防止认知到真实,他总是好奇地问很多,但却不肯真的聆听与理解自己不懂的未知。可惜的是他此生会一直这样下去。

第 170 节 一节录音课——给殷博士证据
1965年7月19日 星期一 晚上9点 定期课
(我们上周答应殷博士,回到家就会录一节课寄给他。我和珍昨晚练习了一下使用录音机。今晚这节课在加拉格夫妇家录制,他们俩也一起做了见证,过程很顺利。)
晚上好。
今晚我的讲话对象是殷博士,至少现在我对他有了一些了解了。
殷博士,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讨论一下,是我们双方都非常关心和感兴趣的事项。
我们首先来说出神状态。例如,让我们考虑一下这个虚构的情境:一个人处于出神状态。他的注意力在某些面向受到严格限制,然而在其他面向却非常集中。
因此这个人几乎意识不到物质的东西。例如,他面前有一张桌子。桌子是真实的,是物质的。在一般情况下,人们可以看到和触摸到它。然而,我们这个出神的人却意识不到那张桌子。在出神的状态下,他正专注于某个我们看不见的物体。现在,请考虑一下:我们将试图向这个没有意识到桌子存在的人证明这张物质桌子的存在。那么,当他以任何方式都没有意识到这张桌子时,我们如何向他证明这张桌子的存在呢?他的注意力都在别处。对他来说,桌子并不存在。我们确实面临一个有趣的两难境地;然而,这不正是你对我的要求吗?我说”你”,只是因为我与你有过接触。我非常了解你的同情和体谅。然而,你让我所处的境况与我刚才描述的境况如出一辙。
在上一节中,殷博士用坦诚开放的态度聆听了赛斯信息,但他渴望珍用超自然现象来佐证赛斯的存在与神通。赛斯明确地表示他会尽量在本伪装层天道规则允许的范围内,搞出些令人信服的“证据”来。但这确实有一定的难度。
我们都记得,在之前的见证课中,赛斯表演过让珍变声、改变眼睛的颜色、令手的大小变形拉伸,这些改变确实很惊人,但在“解释系”毕业的各种专家面前,却是远远不够的。
其实问题的难点不在于展现非凡的可能性,而是有三点实际的问题需要被突破:
第一,一个不相信其真实性的人,利用载具的伪装感官,是无法亲眼看到多维实相的。因为在时间的片刻点里,自身在面对同时性中的多维信息时,如果观察者不肯、不愿聚焦到某些显化,它就无法感知到其视野之外的真实内容。而这种源自角色我的拒绝往往发生在“成见”之墙的阴影下,习惯性地全然阻隔内我的内在感官信息被角色我感知为真相。
第二,在为凡夫俗子展现多维实相的超自然显化时,观察者受限于自我的感官敏锐度,就好像你对着聋子吹号角,给盲人看蒙娜丽莎一样。实相中96%的内容对我们来说都是不可感知的。这些被我们称为暗物质、暗能量,我们不否认其存在,但确实对其一无所知,哪怕它们始终就与我们同在。
第三,每个人都只活在自己的实相中,而这实相中可见的内容,是角色我滤过和扭曲后的产物,如果你抱有“我相信后才开放边界”的态度,那你很难在你的边界内看到不可置信的事情。因为你的自由意识不能容许你的滤过系统显化那些东西。
总结下来就是:你无法叫醒那个装睡的人,也无法为目盲的他描绘孔雀的多彩,即使说了他也理解不了,更不能强迫他摘下致盲的眼罩、绕过他人的自由意识强迫其感知周边的绚丽。

一个小例子:
你在玩网络游戏,你告诉路边的NPC:这个世界,包括你我都是电子矩阵的杰作。然后对方说:请拿出证据来让我相信,哪怕只有一次,你让我看看你说的电脑主板,或让我亲见流淌着的电子程序。如果你说你来自另一个世界,请让我看到荧屏前正敲打键盘的你也可以。
你的注意力确实集中在别处。你现在就在出神,就和鲁柏现在的出神状态一样。这并不罕见。亲爱的殷博士,我只是以你为例。任何形式的意识都只是自我关注的方向。在我们短暂的会面中,我告诉过你这一点。意识就是焦点,是聚焦的方向。你的日常意识和通过催眠所诱导的任何出神状态一样,都是一种出神状态。因此,要让一个处于出神状态的人相信他没有看到的东西存在,几乎是不可能的。

一个人在忘我地玩着游戏,在游戏中他体验着其角色进入禅定状态,角色在禅定的忘我状态下神游着,看到了一个在玩游戏的玩家。那请问是谁在出神状态下,看到了谁呢?
是蝴蝶梦见了庄公,还是庄公梦见了,梦见庄公的蝴蝶呢?进一步,对于赛斯来说,我们都是梦宇宙里的梦中人;而对于我们来说,自己的人格或赛斯才是自己梦里的梦中人。
很少有人可以觉知到自己是在梦中,觉知到这一事实的人,被叫做觉醒者;能明白理解整个电子矩阵体系是如何运作的,被叫做觉悟者。两者都对梦有了必要的觉知,可以用旁观者的视角看着角色我的遭遇、造作,在脱离出对故事线的盲从后,从角色视角升级到演员视角,再高一步到导演或编剧视角,甚至资本投资方的视角。
如果你已经暗示他桌子不存在,他就永远看不见桌子。对这个出神的人而言,桌子确实是不存在的。桌子不再有任何意义。他也不会回忆起或记得那张桌子曾经对他有过的任何意义。
即使桌子上的物品是他非常熟悉的,但在出神状态下,他也不会回忆起它们。与桌子上的物品有关的任何情感都会消失,没有任何意义。普通的意识状态与出神状态没有什么不同。你只是把注意力的焦点转向了不同的实相而已。我的注意力和我的实相主要集中在另一个领域。
在线性的人生中,其实没有当下,任何你在此刻感知到的都是过去,就好像此刻抬头看到的太阳是八分钟前的它。所有感知到的都是记忆的累加,我们一切所谓的真实其实都是记忆中被读写着的电子代码。
而当记忆被篡改或模糊,甚至遗失时,那自我感知中那些片刻点构成的记忆碎片们,也随即被逻辑再编写,串接成一个看似完整的线性真实。面对这“真实”时,观察者是不能自知的。因为老版本已经消退,新版本成为当下的唯一,失去对比性的角色我,无法觉知到自己在多重平行时空矩阵的剧本里穿行着。
每个人的世界都是被拼凑出来的,不同距离的信息在被感知到时,是存在时间差的,比如八分钟前的太阳、一秒钟前的月光、远处的刹车声、百里外乌云间的雷电,这些构成所感世界的不同信息,其实每个观察者因觉知速差的差别,在同一刻感知到的世界是全然不同的,但大家又都彼此默认活在同一个实相中。虽然你那里已经天黑月升,我这里刚旭日橘红,却说活在同一个实相里。
其实我们的日常就是意识出神状态下,在梦宇宙中的经历;而角色我在禅定的出神状态下,又透过潜意识通道,逐层回顾意识的源头。在回顾的过程中,我们要先突破角色我的线性时间假象,然后从片刻点中脱离开空间假象。
时空破后,进入二维平行,这平行里包括:时间线上平行的其它自我、不同故事线里平行的其它角色我、累世里平行的其它角色、平行的其它人格,这些平行构成了自己的群体自我意识。而透过融通自我的群体,可以利用全我的一体性内在感官观到梦宇宙的某一面向。当然这还远远不是意识可达的感知尽头,甚至仅仅只是某一意识面向上的豹之一斑。
先前我们说在线性伪装实相里,角色我其实没有所谓的当下,但内在神魂却始终活在我们的将来中,因为内在实相被投影成外在感官可觉知的外在实相,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所以内我与外我存在时间差。而内我看到的角色我之人生是基于同时中完整的,即在出生时老死的那一刻也已知晓。就好像电影刚开始,灯光暗淡下去时,电影播放员其实已经知道你两小时后才知道的事实。
但我们说过生命不是线性的宿命,自由意识带来变量,没有谁知道这一次你会在哪一个节点上做出怎样的选择,是否会突破故有的自我局限和习气惯性。万一呢,是吧?
我们借由观影会而经历一个个不同的故事,跟随主角走过一个个不同的人生,最后一起讨论影片中的启迪,借此彼此收获各自的觉悟。
如果多年后电影不再是固化的线性观影体验,你可参与其中,在剧情中各个多选节点上左右剧情的发展方向,那沉浸的带入感,是否会让观众更真实、更投入呢?
在光影故事的互动过程中,在那看似开放的剧情矩阵里,观众做出了种种不同的自我抉择,并依据不同的选择步入不同的故事线并形成记忆。当你看完一遍后,要是不满意自己经历的结局,可以选择多经历几遍,尝试利用在不同节点上的不同选择,触发不同的隐藏故事线,直到自己心满意足,此生无憾。
请问当你一遍遍地体验同一角色不同版本的剧情时,你是否改变了故事走向和相关人物们的境遇呢?确实改变了,对吧!
那再请问,你是否真的改变了背景世界中的什么呢?其实还真没有,对吧。被你改变了的其实只有你自己,而且仅此而已。但当你自己发生了改变,你的世界也随即改变了,这丝毫不虚。
科学亟需充分的科学证据,这就需要意识的扩展;它们需要的不是扩展我这边的意识,而是扩展科学的疆域。有些事情我确实可以做到,而且我会尽力而为。然而,亲爱的博士,事实是,我确实在扩展自己,是科学没有扩展自己,在认识实相的过程中,它不愿意做出任何努力或妥协。
科学的进步基于否定之前的理论:早先科学的,现在很不科学了;现在科学的,日后看来就是一个笑话。因为基于永恒变化中的无常,任何确定性的理论都只适合阶段性的认知。任何线性的逻辑公式都无法理解与表达同时性中的多维实相。任何基于伪装物与伪装外在感官建立起来的认知体系,都必然是片面的扭曲。
所以宗教的迷信被科学所取代,而科学的尽头是无法用确定解释的玄学灵性内在多维世界,人类需要从蛮荒原始文明过渡到物质文明,再进入到精神文明,逐步偏重重视心灵的建设、意识的沟通、自我的完善。
很早以前上古文明是教人学着怎么了性做“人”;在蒸汽时代后,生活的速度提高了许多,甚至快到一生都在不敢停歇地追赶那虚妄的所谓成功——孩子一出生就开始计算距离高考还有几天,毕业后去哪里打工好能996地出售生命。物质的丰富让精神干枯,学校里不再有夫子教怎么做人成为君子,而是考核日后为资本赚钱的能力。
就如我告诉过你的,我是一名教育家,因此我主要关注的是教育,以及思想。我想告诉你的正是你想知道的,如果你愿意听我说,那么在很大程度上,你将不得不接受我的一些条件,因为我也很愿意接受你的一些条件。这在很大程度上与你对暗示理论的理解有关。如果你能读一些我们的资料,你就会明白,心理暗示的确是所有实相建构的基础。
因此,说所有的心灵现象都是由暗示引起的并不过分。如果没有暗示,没有自动而持续的暗示,人类连呼吸一口气都办不到。我很高兴能以这种方式与你交谈。今晚我会谈到几个重点,你看,你现在只能听我说,而不能回应我。
个人所见与所能见的自我世界实相,其实不管是内在的身体情况还是自己身边发生的种种事情,都是你自己心愿的显化。当然,这心愿不是说生日许愿那么简单。单纯的许愿其实效果甚微,因为往往连自己都不信,也不采取确实的行动来让显化可以达成展现,毕竟一切显化都是行动的结果。
暗示不是角色间的催眠,更不是心理诱导,这暗示发生在更高维的位面上,即角色我容许内我的内在实相显化出一些角色我认为不可能的事,而内我之所以这样做,因为与其它人格透过意识交流达成了共识。
这就好像电脑的远程桌面控制一样,地球另一边的计算机维修专家,给你发送一个访问许可对话框,如果你同意了,那他就能在万里之遥,远程对你的电脑进行设置修改——你看着自己的荧屏内容像闹鬼一样自己动起来了,各种弹窗交替闪现。但如果你不同意,拒绝被访问,那你不会看到有任何事发生。这就是角色我的自由意识对内我互动性访问的外在屏蔽。
我当然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多说一些,你有空时也可以与我交谈。有许多重要的内容要谈,而这些内容在一个晚上显然无法一一涉及。在上次讨论中我曾提示,人类人格确实有能力在与物理实相接触的同时,也意识到其他实相。对物理宇宙的操控当然是必要的,但人类人格也有办法意识到其他真切的实相,并仍然在自己通常的活动领域内保持平衡和控制。
透过某些持续的正确的内在感官训练方式,角色我是可以打开多重自我、同时性视角的,即角色我的伪装外在感官与神魂的内在感官可同时运作,两者不再是独一或彼此二选的状态。借由解离的手段,内在自我与外在自我可以学会协同行动,同时观察外在伪装实相和内在多元多维实相。
这就好像老电视机每次只能看一个频道,而智能电视可以利用画中画手段,同时看多个视频内容,而且相互并不冲突。每一个实相都同时展开,彼此的时间线与空间感相互套叠嵌合。
只有打开了内在感官的人,可以理所当然地看到意识体们并与其互动;而屏蔽自我内在神魂的那些“科学”专家们,却无法接触、碰触多维实相,更别说感知、理解那些所谓超自然的超能力了。其实这些所谓的超自然现象,只是专家们把“自然”定义得过于狭隘了;所谓不科学的事情,只是已知的科学稚嫩了。
在梦中,做梦者不可能证明他熟悉的门外有一条熟悉的街道。他的注意力暂时被引向了另一种实相。平日在窗外的树木对他来说不再存在。如果要一个在做梦的人证明他睡的床或床头柜的存在,或者证明床所在的木地板的存在,都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对于我们的做梦者来说,这些东西都不存在。
因此,我也很难向你们证明我的存在,因为你们并没有聚焦在我所关注的领域。你们的注意力集中在物质宇宙中。尽管如此,我会尽力参与这项努力。但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亲爱的殷博士,我非常清楚我在跟谁打交道。我们在此刻相识,你对我如此友善、宽容和体谅,你不会有什么损失。我这样说是因为我们非常了解彼此。

对于很多人来说,前半生把梦当真,后半生把真当梦,随着认知焦点的转移,意识聚焦在梦宇宙的不同区域,从一个圈子跳出又落入另一个圈子,始终寻找着真相与真实。只不过在定义真实的时候,还是没能跳出故有物质化的成见,执欲着相与相的各种名号——当对某一固定理念所执成偏,那就会失去圆融随动的行动力。
内在神魂的各种意识实相与神念所动,如果强行显化成肉眼凡胎可见的神启,必然会被显化过程与观察者的观察形成多次扭曲;而这神启想要显化成能被伪装外在感官所见的信息流,就必须要符合本方天地的显像规则,即粒子化其形象,与降频到本位面可显化的频率,再调频到观察者可见的频率,最后还要能被观察者接纳、理解的意识焦点捕捉到,才能让神启被肉身观察者看到。就算看到了这已经符合本方天地大道的神奇,其实已经符合物理规则了——可以被解释系毕业的那些专家们解释成未知的科学现象,也就不再被称为神启了。
这让神启其实很难被如我们所愿的那般被见证。真实的神启,用肉眼看不到;能看到的神启,又已经被观察者扭曲和被表达者降频成符合天地显化规则的合理。
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确实没有理由双脚一跳,狂热地投入其中。同样,亲爱的博士,我也没有紧迫的理由去激动地投入其中。我是通过鲁柏和他一起工作的。鲁柏的职业是作家,而我又是相当狡猾的,因为鲁柏会替我表达我的观点,而这正是我所关注的。
我对教育有浓厚兴趣。而你关注视觉辅助工具。这完全可以接受。从根本上说,我们关注的事物是相似的。我再次意识到,我的语速对我们的记录者来说太快了,我将再次努力放慢语速。顺便提一下,就自动说话这一点,我要说的是,鲁柏的发言没有任何强迫性。他确实允许我发言。我得感谢他的礼貌,他没有打断我,但他的讲话并不是受到驱使而被强迫进行的。
传统的医学认知,认为讲话的声音是透过位于喉头的声带振动而发出的,是气流震动声带的结果,每个人的声音不同是因为声带的厚薄大小、鼻腔、口腔、胸腔共鸣的差异。其实每个人都可以快速地转化不同的声音,发出男女老幼的声音,这是因为使用声带肌肉时用力技巧各有不同。所以赛斯说,珍在说赛斯资料时,发生音量、语速、音高、音域的变化,并不算什么神迹。
在通灵时,渠道确实可以快速地切换各种很有特色的声音,这就好像我们透过喇叭听不同的人讲话,喇叭是一个,但声音却差异万千。所以确实是珍的载具在说话,但说话却不是透过鲁柏转述赛斯言辞而达成的,只是赛斯在透过珍的载具讲话而已。
亲爱的殷博士,我会透过哪种人格来发言,你也许多少有点兴趣。我要的人格既要理性又具备直觉;而这个人的自我需要平衡、健康且强大。同时,我希望这个人格具有必要的自发性和内在自由,这样才能进行交流。一个没有基本稳定性的人格无法达到我的目标,而一个在信仰和能力方面过于僵化的人格也不会很好地达到我的目标。
如何才能成为一个可被高维看重的意识管道呢?
首先,要在身心灵三个方面都能做到相对地开放平和,能量流、心流、意识流可以无阻碍、极少扭曲地从内在流淌出来。角色我可不对信息流做过分的筛选与扭曲。
信息源分别是:
1、信息源自身所处的层次差异,从最糟到最好,分别依次是:
初阶:
滞留灵、灵魅、平行自我、其它舞台上的角色们(外星人、穿越人、亚人)。这一类信息源都严重受限于本位面上的片面认知,属于同一舞台上的不同角色状态。所以所知所见、所想所向难免有极大的认知局限性,并受到所在时间线的束缚,知见通透度极其有限。
中阶:
二维平行梦宇宙里各种亚空间中的种种神奇、三维梦宇宙里的各种天官、主神。它们可以是某一领域中的创世者或引领者,可以是某些重要角色修行路上的护道灵与觉醒启蒙的传道灵。基本上这两者其实都是较为成熟后的自己,透过同时性来挽回过往中自己经历过的过失,尝试用不同的行为方式,化解心结卡顿,说白了就是来补考的。仿佛80岁的你穿越回到10岁时,陪伴自己成长,一路上出谋划策。
不过很多时候10岁的自己根本听不进去也不想听,讨厌“别人”对自己的人生指手画脚、让自己活成傀儡。所以即使较成熟的自己花了很大的代价护佑引领过往的自己,其实往往还会收效甚微,因为角色我的自由意识不容侵犯,而角色我也还没学会臣服与跟随。
高阶:
下品——这信息一般来自第四维度,即中间层,也叫休息层,是人格脱离某一角色、更换角色前的休息区。如果不更换角色,反复多次经历同一个角色是无需返回中间层的,直接在平行层跳线就可达成。就好像在反复看同一部电影时,你无需切换页面。
中品——信息来自五维和六维,即赛斯所在的领域、纯意识能量领域。它们已经不再着相,对某一特定领域中的片面,没有成见带来的偏颇,认知已相对广泛。其信息主要是天地间的大道理,对个人的生死离合名利财富,很没兴趣帮角色达成什么,甚至当角色我提出利己的要求后,会很失望地离开这样不成器的家伙,因为其心性与神智尚未到达修习高深功课的次第。
上品——信息源来自犹如大赛斯所在的领域,即七到九维意识领域。在这领域中的意识存有,普遍已经是全我等级的存在。它们其实极少会与某一角色我直接对话,但如果全我的家族还尚未过于庞杂,某一关键人物还是能在小有成就后接触到自家老祖的。
超然信息源:
这类可遇不可求,它们普遍视百姓为草芥。百姓不是平民的意思,而是百家姓,即众生。这倒不是说它们眼高于顶,只是它们对微观中的布局、起落、得失、生死已经不再执着。不过它们有时会对扭转乾坤的关键点给予特别的关注,甚至愿意分出一缕神识亲自教诲。
再高的意识存在:
对本意识面向甚至都兴趣寥寥,对本大面向领域中的种种并不特别在意,所以不会与角色们形成主动的互动。不过可以被全我访问,并借此理解各个不同宏观意识面向中、不同领域层次内的意识架构分布。
总结来说:
初阶犹如幼稚园中的小朋友们相互交流学问;中阶就像稚童向初中生请教学问,大孩子说的幼童未必能懂;高阶就像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主,在给自家几辈后的幼童讲人生道理——他只会对自己看得上眼的孩子多提点几句,听不听、听到后怎么行,他都只是笑咪咪地远远看着。至于是否还有下一次的耳提面授,都看孩子的心性是否到了火候。
比如我曾经尝试教一个孩子极其便捷厉害的速算心法,孩子要是花月余时间,学会了可以傲视小学直到毕业。可惜孩子在学的过程中不断地抬杠,说这方法和老师教的很不一样,和课本上的也很不同;她的老师是老师耶,老师不教的不说的、书上没写的,她绝不接受。抵触万分,就是不肯学与练习。
可见当地的人文成见、见识心性、信念束缚,会成为自囚一隅的无形枷锁。不开放的心态与对普世宗教的迷信会让角色我无法或不肯聆听内在心音。就算听到了也会被其科学教或当地宗教的特定认知扭曲成其它什么。这样扭曲变形后的高维信息,其实往往比不传导还误人子弟,因为外求、外祈的理念一旦被强化,那内在的意识管道就会被自我封闭或扭曲。

当然求学是一码事,求各种私欲是另一码事。求知需要旁征博引,引他山之玉,扩展见闻,但不可过于依赖别人来帮你化解问题、渡疾解难。
要知道疾病是自我卡顿的显化,是自己没能达成的课业,而所谓的苦难是自己要面对的人生试题,是自己此生来体验作答的核心主线。你要是自己不肯做出调整、改变、反思,只是求他人直接帮自己答题、免考、作弊,最后什么也没学会、没领悟、没明白,那这样的一生其实一无所获不说,还会养成很糟糕的外求习气:自己对自我价值不再信赖,遇到阻碍不反思自己的过失,只会乞怜或花钱,用依赖的态度把自己当成被害者,是很可悲的。
在传导过程中,导致内在信息扭曲的主要原因发生在几个环节中:
●信息源对全然实相认知尚且不全面,导致见解引领存在偏差。
●管道自身有宗教底蕴,在着眼点、自身意识滤镜、认知解读中,以及已知语言的词汇体系和寓意会分别导致:观察扭曲、理解扭曲、联想认知逻辑组合扭曲、表达扭曲。
●管道自身的意识频率状态决定了其可连接与遭遇的意识实相,自身的文化底蕴和见识觉悟决定了对信息转译表达能力、运用词汇能力的高低。前者决定了所转述内容的含金量,后者决定了内容被表达出来时的精准度。
如果你阅读一些赛斯资料,你还会发现我通过鲁柏说话还有其他原因。
我深知转世还是一个难以公开讨论的话题,非常不受欢迎。不过,我向你保证,在与你们的心理学家讨论这个问题时,我一定会坚持自己的观点。再次强调,所有人类人格的注意力和能量通常都只聚焦在实相的一个范围内。他们确实处于出神状态。
这是必要的。我对此毫不怀疑,但在你们进化的这个阶段,人类的人格学会变得灵活,并改变意识的焦点,以便能够感知其他实相,是可能的,也是必要的。事实上,正如我所说的,我可以向你们展示一些效果,我确实会这样做。
这些效果至少会有一定的重要意义;但请记住我们之前那个出神状态的人的比喻中提到的桌子。
那些不会看的人,他们就是看不到。我会尽力而为。然而,这种效果会在我们很平常的课上出现。再说一遍,只有自发性才能取得成果。

就好像一个大山里的孩子问我什么是“元宇宙”,我会告诉他,那是运用电子数字技术构建的虚拟矩阵空间,是现实世界映射而成的超现实世界,是可与现实世界交互的虚拟世界,是具备新型社会体系的数字化虚拟生活空间。
如果那孩子从来没有接触过电脑,也没有任何对虚拟空间接触的经验,他很难甚至无法理解元宇宙、虚拟现实、非空间空间、非线性时间这些概念。虚拟与现实、不占空间的空间、流速可变甚至可随意设置的时间,这些相互矛盾的概念对于孩子来说是无法理解的。
孩子说:如果你说有元宇宙,请证明给我看。可惜在山区我没有网络信号,也没有VR头盔;就算我有这些装备,那孩子因为害怕也会不敢使用。
结果陷入一个怪圈:我无法凭空证明元宇宙的存在,而他在确信元宇宙是存在的之前,是不肯戴上VR设备观看元宇宙的。
如果一个孩子,从出生就没摘下过沉浸式VR,那又如何与他解释什么是现实呢?

从单一实相焦点中抽离出来,锻炼内在感官,连通内在意识世界,是当代我们所处的这个进化阶段里必须要做的。只有透过了知到其它实相体系的真实存在,人们才会重视非物质领域的精神探索,了解眼皮后边的真实,透过潜意识桥梁,打开内外世界多重自我的桥梁,利用解离的手段,达成多视角同时对内外世界实相的感知。
我确实可以很容易地给你提供千里眼的证据,在以后的课上我也会这么做。但是,亲爱的殷博士,这又能证明什么呢?对于那些不愿意接受的人来说,这并不会证明我的存在。人们只会说鲁柏有千里眼。
我也可以给你心灵感应的证据,这又能证明什么呢?它不能证明我的存在,对那些不接受它的人来说,就是无法证明。他们只会说鲁柏有千里眼和心灵感应的能力。即使我在二十个优质而有分量的证人面前完全显形,对于那些不愿意接受的人来说,这又能证明什么呢?
(珍的声音变得更加坚定有力,说这段话时她站了起来,这使得她离话筒的距离比坐着时稍稍远了一点。但我相信她变得铿锵有力的声音足以弥补这一点距离,并且录进了她音量的变化。)
这对他们来说证明不了什么。他们肯定会坚持认为,那二十位优质而有分量的证人是受到了暗示的影响。
因此,你能要求什么证据呢?坦诚地说,你觉得他们会想要什么证据呢?如果我真的通过鲁柏站在屋顶上提高嗓门,大声喊出我是谁,说我就是我所声称的那个人,那又有什么用呢?这又能证明什么呢?
(在说这段话时,珍的声音力度和音量都增大了,之后变得更有力。奇怪的是她的嘴并没有张开超过一英寸,也没有显示出任何紧张的迹象。不是声嘶力竭地喊出来,而只是本身就是铿锵有力的。这种声音效果令人印象深刻。)
你和我都清楚,那些不愿接受证据的人是不会接受我们能想象的哪怕最有力的证据。不愿意看的人,就不会看到;不愿意听的人,也不会听到。你想要声音的展示,你也得到了。但这样的展示能说明什么呢?证明鲁柏有肺吗?
你知道,我也知道,像她这样的女性是不可能用我现在用的这种低沉而响亮的声音说话的。但你谈的是证据,你的心理学家谈的也是证据。虽然我让鲁柏用像青蛙一样用低沉而不正常的声音说话,但这代表不了什么。
同样,即使我清清楚楚地站在会议室中央,和二十个优雅而健壮、受人尊敬的老古板在一起,又能证明什么呢?他们会发誓说他们受到了暗示的影响。为了自娱自乐,我将来会给你们许多千里眼效应——不是一次,而是许多。再说一遍,我是为了自娱自乐。
很多人在听闻多维实相的信息与知识时,会说:那是瞎扯的杜撰,是童话般的哗众取宠,是无聊的不科学的无知迷信。如果你不能给我证明有灵魂,或叫一个鬼魂来给我舞蹈,不能让我亲眼看到天堂与转世间的中间层,我绝对不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这是对我智商的侮辱。
可是我的朋友,那鬼魂就在你的面前舞蹈着,而你的灵魂此刻就在这里与你同在,你也在夜里一遍遍地返回中间层去与其它自我会合。你还想要怎样的证据呢?我告诉你、渴望你能活得人间清醒,是我的善良。你不认可、不理解、不想成长,是你的选择,与我何关呢?
多了解一些真相是会掉几斤肉还是会少半条命呢?对有益无害的事,放下吊桥,走出故有成见,来看看大千世界,真的有那么难吗?说真的,告诉你是我的一片赤诚,仙渡有缘人,心智与神智尚且没能成长到聆听教诲的阶段,说出什么来其实都无法理解,更别说认同了。
我们可以提供启蒙的必要助缘,但需要理解,并非每个人都成熟到了准备好了接纳实相的心智水平。一些小白灵魂,它必须先经历足够的历经,才能激活可感同身受的理解能力。被保护得太好的孩子,很难自立懂事。在无菌环境下长大的孩子,无法建立起必要的抵抗力。很多时候我们无法理解为什么某人会如此行为,甚至怎么说都不肯悔改,其实这就是其人生的主线体验,直到功课圆满了,才会告一段落。
我相信你的诚实,也相信我自己的。你觉得我们能完成什么?尽管我说了些讽刺的话,但我们仍然能完成很多事情,当然这并不容易,也不会一蹴而就。在我们见面之前,你还会活很多年。请原谅我这样说,当我们真正见面的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因为尽管我们有共同的兴趣,但我们现在并没在许多领域达成一致。不过,我会看看能否说服你;恕我直言,亲爱的博士,你确实有些谦卑过头了。我说的一切你没有不明白的,但你的评论却恰恰相反,你是在自欺欺人。请原谅,我是以老友的语气对你说的。你太狡猾了,不敢站直了说你是谁、你是什么样的人,也不敢为你自己的能力承担责任。你不愿意招惹世上的纷争。
我不怪你。我自己的倾向可能不完全一样。你在一定范围内很好地维护了自己,然后你就变得谦逊礼貌了。
你的能力远不止于此。你的成就也远非如此。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解释下面这段话:但是,这次交流对我们双方都很重要。我再说一遍:我知道我在和谁打交道,而现在你也知道你在和谁打交道。
你看,我又忘了。我卷入了我们俩之间非常私人的关系,但我被要求提供声音效果,所以我确实应该这样做(短暂地变得大声)。这么做是出于我的好意,也因为这给我带来了乐趣。不过,我是以最严肃的态度对待这次会谈的,我想你也是同样的态度。
现在我建议大家休息一下,我期待着今后我们之间更友好的交谈。我很乐意回答你的问题,因为在很多方面,你确实和我过去一样。
殷博士作为六十年代美国超心理学范畴的领军人物之一,他内在神魂的身份地位,小赛斯不愿在此直白透露。
不过在整个针对人类人格面向的教研组里,确实存在着教学理念和学术派系的纷争。赛斯是隶属于革新派的,他主张让角色我在人生路途中更多地了解与理解内幕,利用觉醒的契机透过潜意识通道,打破隔阴之迷,进而做到内心清明,时常自省。这样就不用每每生前埋怨、死后懊悔。就好像打铁需趁热,烧红后赶紧敲打,去除杂质。
相对的,保守派则更偏重系统化、学期制的教学大纲,用稳妥成熟的育成方式,阶段性地完成经历与反思的周期,提供更沉浸深入的体验机会。这可让神魂更全然真切地看到自身尚存的问题,透过人生历练,在自由发挥中把自身存在的问题放大并充分暴露出来,并看看自己到底能在种种歧途上走多远。痛越甚、思悟也就越透彻。
两个学派其实各有优劣,于是实践出真知,各自展开不同理念上的尝试比拼,倒看看谁家的弟子更成才。
相对激进与保守派,还有渐进派的一组老师,它们对保守派犹如烧瓷一般的周期性赌命方式和激进派打铁般的一日三省吾身都不太认同。认为前者的体制化教育成材率实在太低,品控率也让人汗颜;而后者不无作弊之嫌——既然要活得那么明白,干嘛还脱裤子放屁,让神魂投胎入世进入洞天历练?揣着明白装糊涂根本无法真的透过体验看到自己的短板,也学不到必要的领悟。毕竟带着GPS走迷宫,连开卷考试都算不得——没苦难危险的经历,何来反思所需的打磨历练?根本学不到什么。
所以渐进派主张适度清醒,教诲直指人心,但不涉及神魂与多维本质——未知生,焉知死?
其实在人间故事中行走在大梦春秋中的不仅仅是来历练的学子,还有来提供助缘的帮手,包括全我家族的“长辈”、和人格“同龄”的朋友,当然时代剧中的NPC、背景时代人物或故事线里的家人子女也是少不了的。除此之外,就是以各种身份出现的传道人与护道人。它们成为谆谆教诲的慈师或打手板的“恶人”,虽手段不同,但育人之心皆是清澈。
其实教研组中三派不同的方法与学问,早已都平等地被渗透入时代剧的故事线中,每个学生各凭机缘品味接触。至于哪一种方式更适合自己,自己的神智品性在此生更适合哪一种修持方法可谓不一而同。故也就有了棒喝、无语禅、渐悟、知行合一、沉浸体验等种种不同的人生境遇。
有些人在时机未到时,听到了大道的洪钟大鼓只觉聒噪闹心,犹如叛逆期的孩子厌烦父母的苦口婆心。有些人,只无意间看见拈花一指,便幡然醒悟、俯首便拜、至死不渝。其实各家方法学问并无高下,因材而异,有教无类,各有天命,不可强求。
赛斯说殷博士还有些年头的阳寿,等日后回到教研组,他会为今日在学术上的谨小慎微、一味求稳而汗颜。现今在迎合世俗科学教的方向上,他过度妥协,导致其理论体系与教育方式发生了过度扭曲,甚至成为自困一隅的心灵挡路虎,误导了那些寻求心灵真相的求知者。
虽然两者各自教学理念与主张不同,在都知道对方真实身份的情况下,殷博士还提出让赛斯表演物理可见的魔术,才能在科学教中取信于人,赛斯认为他真的是有些过分,属于暗中使绊子的官场做派。不过赛斯表示自己会适度配合,如果这有助于珍的心性成长、有助于赛斯资料的传播。所以赛斯说:小子等你死回来后,咱们回教研组再日后算账。
其实殷博士在他的立场上也没有大错,他已经多年与这些官方的专家体系打交道,深谙官场规则与学术门道,他其实希望能帮到赛斯一些,但也知道自己之前碰到过怎样的瓶颈。如果赛斯走城镇包围城市的路数,没问题;但要是想从高层透过官方体系去撼动现有的政治、经济、宗教基础,那没点让人瞠目结舌无可辩驳的真东西,很难。
请注意这里有一个问题:其实赛斯已经几次和珍与罗说不要去旅行,在家积累认知与素材,保守心境与能量的纯粹。但珍非常想尽快地得到官方与大咖们的广泛认可,利用专家们的肯定,来消除自身对资料和赛斯的狐疑。可是珍并不知道,其实赛斯知道,在那个时代剧中,她还是太嫩了,她能接触到的外在环境只会更加动摇她刚萌发出的信念。
鲁柏和约瑟也因为一些正当的理由而多少有些退缩。我不会因此抱怨。他们难以想象他们所面对的情况,将会被彻底调查。
之所以过去没有获得充分的证据证明永恒不朽,有很多原因。其中一些原因是,实验室的实验和氛围不允许自发性。
另外,在过去许多臭名昭著的通灵事件中,参与者的愚蠢和轻信态度也是一个原因。因为在这些案例中,我们看到的是自欺欺人、看似好心的傻瓜,他们随时准备被骗,还跟着欢呼雀跃(更大声)!
如果你有觉悟的话——我想你已经觉悟了,你所需要的是让逻辑和直觉都充分发挥作用。亲爱的博士,我们之间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已经知道我们这个案例正是你期待已久的。
我们已经多次说过,个人所见的实相是依据自身滤镜而形成的,所以一个无神论者或宗教狂徒所能观见的实相,必然只能也仅能符合其心理预期。因在显化内在实相的过程中已经滤掉了在同时性中片刻点里的其它信息,说白了就是依据自我意愿屏蔽了内在实相,然后在那里装瞎。当然这角色我自己是浑然不知的。
装瞎的另一个极端则是由宗教迷信导致的舞台剧中剧,这类由地域性时代信仰造就的童话剧,把内在实相刻意地扭曲成符合自己信仰的种种伪装物相,然后加深自己信仰的可信度。仿佛赛斯在修习接引灵时,曾经为超度一个中东信徒假扮演绎宗教大战一样。
在本位面的舞台与群体集体意识构建出的信仰亚空间舞台剧中来回切换,直到某一次有机缘,真的退回到四维中间层,跳出梦宇宙,才明白,之前的种种天堂、地狱、外星球,都只不过是彼此平行的舞台剧与梦世界。而那些所谓的神启、外星文明、神仙精怪、仙人鬼魅,不过是剧情中和自己差不多的角色们而已,也都是舞台剧里不同角色间的咿呀呢喃。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在期盼有合适的境况,能助我们彼此受益其中。不过,我最关心的并不是向你证明我自己存在的事实(声音洪亮)。现在让我们坦诚相待吧。你是否在意向我证明你的存在?几乎没有。你认为我知道你的存在是理所当然的,我向你保证确实如此。同样的,我也不在意要向你证明我的存在。不过,我对教育很感兴趣。如果我不得不使出一些小伎俩来传达我的思想,那我也会这么做的。
然而,我们再次回到我们都无法忽视的事实。你和我都在出神之中(声音更大),但我们关注的焦点却在不同的领域。我们在以一种扭曲的方式交谈。我已经给出的资料清楚地解释了许多最基本的观点,因为除非明确地理解这些观点,否则(更大声)你就无法在逻辑上接受我所说的任何事情。
你将没有我所存在的框架。我的存在并不取决于你是否承认它,就像你的存在并不取决于我是否承认你一样。无论我是否承认你的真实性,你都会存在。所以,亲爱的朋友,无论你是否接受,我都会存在。
确实,我不应该这么苛刻,也不想这样。我用的这种声音,通过音调的变化,为我的话赋予了特定的意义,尽管有时这是无意的。鲁柏与我配合默契,但他仍不能确定我就是我。那么,我怎么能责怪他人呢?我确实受到了限制,因为每当我用普通对话的语气说话时,这些可怜的人就得花上几个小时记笔记。你也许不知道,但你将来会在这些事情上帮助我们。
如果你觉得我跟你的对话有些玩世不恭,那是因为今晚我想在我们之间建立亲近的联系;因为这会确保你读懂我说的话,那我就得偿所愿了。

两年前我的父亲在海外突发疾病过世,拿着外语的死亡证明,我开始办理相关手续。
结果被要求证明,我有资格继承与办理相关手续,当然我有汉字的出生公证,公证上有我的中文名字和父子关系。但海外的死亡证明上是英文的拼音名字,首先要证明这拼音名字与汉字名字是否针对同一个人,因为中文同音字很多。证明逝者这名字对应的人是我父亲,然后证明我的中文名字对应的是我的汉语拼音名。即要证明我就是我,而我爸是我爸。
在证明了我爸是我爸后,需要证明我是独生子女,证明后还要证明我爸没有其他非婚生子没有没告诉过其他子女。我做不到,只能去起诉我妈。
当所有证明齐全后,噩梦并没停止,需证明这些外语证明的真实性。外国的外交部需认证这些证明,之后再证明外国外交部的认证是真实的,需驻外使馆认证外国外交部的认证。最后这些海外文件都需要翻译成中文,翻译后再认证翻译与原文相符,随后需认证那认证翻译与原文相符的认证是真实的。
这严谨的、逻辑的、科学的所有手续,其实说白了,就是不想你有可能拿到本属于你的东西。如果父亲欠银行贷款,它们会在一周内就直接通知我全权还贷,没人会跟我要任何的证明,因为它们有足够的证据,直接证明我是它们能找到的唯一债务继承人。
话说回来,其实赛斯在闹情绪就是因为这个——请证明你就是你,请证明你真实存在,请证明多维实相真实存在。而要求赛斯拿出这些证明的家伙,居然同样也是一名职业灵性导师。更气人的是,对方其实也是一个在出神状态下用皮囊说话的灵体。而这家伙试图阻碍的不是赛斯或他的资料,而是作为管道在寻求支持的珍,与她刚萌发出的道心。
(珍的声音变得更大声和有力,抑扬顿挫,有些段落的音量甚至震得我耳鸣。她昂首站在椅子前,微笑着大声地讲话,语气常常很幽默,配合很多手势。)
同时,我也想说,如果需要语音效果来确保你阅读我的材料,那么我亲爱的博士,你将会得到丰富的语音效果(非常大声)。身为一名教育家,和所有教育工作者一样,我是个机智的人,你需要什么效果,我就会给你什么效果。这样,你会被激发足够的兴趣来阅读我传输的资料,而我则能让我的观点得以传达。
我们为什么要学习?因为我们渴望透过提升知见而了解到未知的本真,让自己可以尽量把有限的资源投入到相对正确的方向上。在生命中少走些弯路,少走些回头路,少些迷茫中的彷徨。自己每走出的一步都能为自己带来自我完善的助益。
既然我们知道学习的目的与意义,我们不是应该更多地去关注学习资料中有怎样的内容、那内容可带来哪些知见的启迪吗?为什么要始终纠结在赛斯的名字、性别、形象、存在与否这些物相问题上呢?纠结赛斯是否能在公众场合表演魔术、那魔术是否可被科学教理解、被宗教接纳、被专家们认可,把精力放在这些方面真的有意义和价值吗?
(继续大声地)我并不奢望这些资料能拯救世界。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的不仅仅是我自己和身边的二十个神。然而,我坚持认为,以我不太谦逊的方式,我可以做些事情来纠正你们的错误。殷博士,这一句不是针对你,而是指整个人类。我不会假装知道在你们这个宇宙中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我也许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但我肯定知道什么是错的。错的是你们有限的认知,错的是你们对实相武断设定的限制条件;这些限制虽然是你们设置的,但却好像是绝对的。我再说一遍,如果任何微小而简单的声音效果(更大声地)就能让那些所谓理智的人站起来倾听(声音加大,非常有力;珍的头向后仰着,好像要让那巨大的声音不受阻碍地传出),那我就用响亮而热烈的语调说出来。(这里可能更有力,之后声音开始变得柔和。珍没有表现出任何紧张或疲劳。)
然而,最令人遗憾的是,即使是睿智、理性且富有启发性的资料,那些聪明人也往往不愿意聆听,除非加入一些类似魔术的花招。不过,我一直都很务实。作为一个实用主义者(大声地),我和任何心理学家一样狡猾。因此,我会处理好的。
出于对记录员的尊重,我建议大家休息一下。这里有位耶稣教会信徒如此仔细地检查我的一举一动,我真是受宠若惊。大家可以休息一下,然后我再继续。
我们自学灵性资料或出于善意为他人推荐这些资料时,并没有想着去拯救全世界或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其实这些行为源自未被阻碍的内发热忱,传播行为本身是源于内心在爱的盈满后,产生渴望分享的温暖洋溢。
学习灵性资料,并不是为了能借此去到某处天国,或拿到什么成就、名头、果位;甚至这也不能让我们摆脱神魂在神智提升过程中,往复进出实习界面、转换多个角色身份的麻烦。
本来是用来打破认知枷锁、拓展知见领域、利用启发性的资料让聪明理性的人聆听到理性、明智的信息,但那些看似聪明理性的人却往往不关心资料的内容,而更多的是渴望观看杂耍魔术表演,并在表演的过程中找到魔术师隐藏的秘密,用他们熟悉的理论去解读圈框他们无法理解的事情。如果实在无法用他们已知的科学去理解未知,那就会堂而皇之地用“这不科学”来盖棺定论,把身为“专家”都无法理解的东西,印封入镇妖塔内。
例如:波兰人哥白尼在克拉科夫大学学医,后对天文学产生浓厚的兴趣,40岁时提出日心说。他不是专业的天文学家,但用业余时间完成了天文著作《天球运行论》。这将推动时代发展的宝贵著作,让他遭到了方方面面的威胁,因为他的日心说打击了教会的宇宙观,动摇了政治安定,会诱发人类认知革命,与那个时代的科学认知截然相反。这让他在著作发表上变得异常困难。
1515年,哥白尼开始写《天体运行论》一书。在完成后将近三十年,拿不到出版许可,直到1542年6月才开始排印印刷装订工作。1543年5月24日,哥白尼弥留之际,第一本书印制成书,他摸到书时就咽气了。其一生没要孩子,享年70岁,死在病榻上。
有些平行版本中哥白尼发表日心说较早,后被盛怒的教会烧死,但在我们这个平行实相中,他等到自己暮年,在病逝前才拿出了这本书公布,所以没被教会迫害成,其遗体被安葬在波兰北部的弗龙堡。

(她的声音又再度开始展现技巧,先是大声接着变得轻柔;在下面的段落中特别做了标示。)
亲爱的博士,我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感到非常高兴,也有些好笑,因为在许多方面我们确实非常相似。我清楚也很高兴你不是年轻人。我确实知道你倾向于相信有来世,但与此同时,如果没有某种科学证明,你又不能完全接受这种可能性。
我也很清楚,如果我没有经过适当考虑就贸然引导你去做这件事,会有多么残酷。我只能告诉你,我很欣赏你的客观性和你的信念。亲爱的博士,我会尽我所能,在这两方面都让你满意。你可以称之为偶然或巧合。然而,正是因为我与你的个人关系融洽,我才会不厌其烦地进行任何展示。
如果我与你之间没有这种默契,我也不会费心,因为无论我的存在被接受还是被拒绝,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我关心的是我在传达的资料。
(珍再次站起来,声音再次展现技巧,先是大声接着变得轻柔)
从这你可以看到我的确很机智,因为鲁柏(大声地)会为我传达资料。无论这些资料来自何处,资料本身都能清楚地说明问题。而在此过程中,需要哪种人格来传达,却被严重忽略了。这只是因为我和鲁柏过去的关系,我很了解他,而他对我的了解也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他是谁。他所表现出的不情愿只是一场游戏,一个相当有趣的策略(更大声)。他知道我就是我所说的那个人。此外,我们也不应该忘记约瑟在这件事中的作用。这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在这里赛斯继续敲打自己的这位在装傻的“同僚”,也知道他的装傻其实别有用心。赛斯讨厌把教研室内的道统之争引伸到这些作为管道的弟子身上,使绊子坏道心的手法,赛斯觉得他这样做很不地道。我可以为了坚定珍的信念,给你老兄表演魔术,虽然这很没意思,人生百年转瞬即逝,你老兄死回来的那天,咱俩好好聊聊初心与手段。

我已经训练和教会鲁柏,使他能够在某种科学基础上练习千里眼。他把过程都做了记录,这将是无价之宝。他是一个理智且直觉敏锐的人格,应该得到赞扬。然而,他并不是行走在地球上的半神;而你们所说的”灵媒”一词远远不够准确。再次的,正如我以前所说,所有的人都是活着的,从这个角度来说,所有的人都是灵媒。
灵媒这个词其实毫无意义。如果我听起来有点咄咄逼人,那你一定要仔细体会我字里行间在表达的意思。在你们的标准下,我不是个谦虚的人——这一点我经常说。然而,在许多方面,我非常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知识和潜力的局限性。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亲爱的殷博士,当我说我们的合作会让你如愿以偿的时候。
如果我的言辞让你感到难堪,我向你道歉。但不管我们的活动领域如何大,我们都不是年轻人了。我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存在的时间比你想象的要更久,不仅仅是你现在这一世,还有其他世。
事实上,你个人对永生有实实在在的兴趣,这会带来一种动力,一种情感上的动力,使我能给你你想知道的信息。这也许是今晚谈话中最重要的陈述之一。情感比你想象的更重要。我没有骗你,鲁柏和约瑟也不会骗人。他们不愚蠢,也不轻信别人。你也既不愚蠢,也不轻信他人。他们没有陷入伪宗教的胡说八道中。这对我们大有裨益。
我们可以另外找个下午的时间,你我都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讨论神的概念,因为这一直让你我着迷。
你必须意识到,下一步取决于你。如果你不迈出下一步,那么我们双方也不会有任何损失,这将是一次非常愉快的相遇,仅此而已。
然而,我真心不认为情况会是这样,我向你保证,我不是一个磨磨蹭蹭的人。我深知我对鲁柏的责任,我通过他发言,我会努力保护这个人格,避免让他受到不必要的打扰。但是,对于有助于增加全人类(物种)知识的任何真诚努力,我都会全力配合。
如果我利用一个老先生对永生的渴望,那是不公平的,我决不会采取这样的做法。我自己也曾当过老头儿,我非常理解这种情况下灵魂的探索面向。因此,你们可以放心,我不会利用人类的这种局限性。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以这种方式引你们上钩。
我这样说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理解你内心深处对别人可能会这样利用你的疑虑。我非常喜欢我们短暂的会面。我们的谈话非常有助益。我很感谢这种交流。这些内容可能听起来不像是一份非常科学的文件,但在许多方面,它可能比你想象的更科学,因为它的效果确实会被感受到。
现在我建议大家稍事休息,然后我们将结束短暂的讨论。我很遗憾,亲爱的博士,这仍然是我的独白。
很多人投身宗教信仰、钻研科学,只是为了尽量拉长自身皮囊的存世时间,甚至信奉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鬼话。其实很少有人真的知道年迈后的痛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煎熬。那动辄可有几百年寿灵的滞留灵,其实最大的心愿就是求“死”。说真的,若被长期困在同一个角色里,无法走出制圐变更剧本,无法退休回家充能休养,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仿佛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醒来的梦魇。
那感觉就好像一个演员,看着其他人先后扮演各种不同的角色、演绎不同的故事,而你始终一生都只能演同一个角色、在同一部戏里。不管你因此曾获得多大的认可与荣耀,都有厌倦腻烦的一天,之后这就成了日复一日的煎熬、无法解除的枷锁。永存不灭、永生不死,对于生死有时的人来说是理想,对于其所是来说是煎熬。因此,求变永远是不变的主题,而混沌的无序远比按部就班来得更具新意。因为意外之喜比按部就班更能让过程充满未知与戏剧性的吸引力。
鲁柏和约瑟仍有很多犹豫和过于谦虚。
虽然他们对自己的工作充满信心,但他们觉得很难接受自己可能要参与这样一项冒险。然而,我们遇到了一个极好的环境,我们将好好利用它,殷博士,你和我,我们的目的在某种程度上是相互一致的(非常大声,非常有力)。
我之所以担心,是因为我希望理论资料能够得到广泛传播。我的主要关注点并不是如何证明我的存在,或为此提供证据。我知道我的存在,就像你知道你的存在一样。如果有人要求你证明自己的存在,你会作何感想?如果你诚实地回答这个问题,那么你就会发现,我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暴躁。我非常努力地去理解。这对我来说相当困难(语气强烈)。
你还必须明白,我在一定程度上是在鲁柏本身人格的人类范围内工作的,而你低估了他的人格。你并没有低估我的人格。
我不是次人格。这里不存在多重人格。在约瑟的帮助下,鲁柏的人格能够并愿意同时感知多个实相。亲爱的博士,在这项努力中,你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关于出神状态的特征,你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我可以在这里帮你。催眠术可能看起来非常奇怪。然而,它所涉及的不过是对人类人格的研究,因为它实际上只涉及到关注焦点的切换。为了我们的交流更容易,你有必要阅读一些与人类个体如何在潜意识层面上创造物质的具体方式有关的资料。
我并不是在随便说说。你们的数学家可以验证其中的许多内容。
在多维实相中人类无法感知与探测的暗物质和暗能量,可透过数学计算来了解其大致的轮廓。用区域内物质与能量的总量,减去可观测范畴的已知量,就可以算得不可见却真实存在于我们周边的多维实相之总量。
鲁柏和约瑟仍有很多犹豫和过于谦虚。
虽然他们对自己的工作充满信心,但他们觉得很难接受自己可能要参与这样一项冒险。然而,我们遇到了一个极好的环境,我们将好好利用它,殷博士,你和我,我们的目的在某种程度上是相互一致的(非常大声,非常有力)。
我之所以担心,是因为我希望理论资料能够得到广泛传播。我的主要关注点并不是如何证明我的存在,或为此提供证据。我知道我的存在,就像你知道你的存在一样。如果有人要求你证明自己的存在,你会作何感想?如果你诚实地回答这个问题,那么你就会发现,我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暴躁。我非常努力地去理解。这对我来说相当困难(语气强烈)。
你还必须明白,我在一定程度上是在鲁柏本身人格的人类范围内工作的,而你低估了他的人格。你并没有低估我的人格。
我不是次人格。这里不存在多重人格。在约瑟的帮助下,鲁柏的人格能够并愿意同时感知多个实相。亲爱的博士,在这项努力中,你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关于出神状态的特征,你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我可以在这里帮你。催眠术可能看起来非常奇怪。然而,它所涉及的不过是对人类人格的研究,因为它实际上只涉及到关注焦点的切换。为了我们的交流更容易,你有必要阅读一些与人类个体如何在潜意识层面上创造物质的具体方式有关的资料。
我并不是在随便说说。你们的数学家可以验证其中的许多内容。
在多维实相中人类无法感知与探测的暗物质和暗能量,可透过数学计算来了解其大致的轮廓。用区域内物质与能量的总量,减去可观测范畴的已知量,就可以算得不可见却真实存在于我们周边的多维实相之总量。

现在我们已知可见、可感、可观察、可理解的实相占宇宙总量的4.9%, 而这其中如果去除各种粒子态的存在,实际上我们对实相可知的范围没超过0.5%。在这0.5%中我们当代科学可理解的范畴不到1%。如果把整个多维多元实相比喻成一头大象,我们其实连它的一根眼睫毛还没搞明白,就经常大言不惭地说:其它部分的实相是不科学的,是无法用科学证明给我看的。
那请问当你无法理解与认同不可见的实相时,问题是出在当代科学认知的局限性上、还是多维实相体系的本身呢?如果你捂上耳朵闭上眼睛,不学不看不听教诲,是多维实相体系的损失还是你自己个人的损失呢?
不同教研组之间,虽然理念各有不同,但大家醒世育人的初衷难道不是一样的吗?现在珍作为被训练着的良好管道,双方难道不能协力共同使用吗?各自发表自己的观点、相互补足各自面向上的知见不好吗?干嘛要出难题、打压珍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意愿呢?你作为附体的灵体,难道不知道我们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哪些可依据此方天地规则显化出来、哪些则不能吗?内行整内行,整得最在行,下这种冠冕堂皇的小绊子真的有意思吗?
我赛斯只想要让多维实相的理论资料广为流传,这与你们的计划有什么冲突?干嘛要搞这套来阻碍珍的发展呢?
其实在同时性中,赛斯在珍与罗去参加这研讨会前就已经知道她俩会经历什么,几次出言拦住珍,让珍不要去旅行,在家老实待着;但珍不听,她有极强的自由自我意识。赛斯知道她会遇到三个人,他们要她读一本书,会打压她的信念与信心,尝试动摇、碾压、摧毁她的热忱,放大她的自我质疑。
内在神魂利用同时性,其实知道中短期会遭遇的各种危险,与这危险可能带来的伤害等级,有些危险会导致载具损毁,有些则会带来心灵的创伤。这些磨砺有些是人生剧本中重要的素材,有些则是可避免的创伤。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在自取其辱前,往往内在会发出多次警告,或在梦里或在莫名的直觉里。可是过于自负的角色我,对这些毫无逻辑、不理想的预警往往会选择自嘲的无视。
结果就是内在热忱让你去做的,打死不干;不让你碰触的,拼死去争。

(珍的声音从上次休息以来一直在慢慢增大。我相信赛斯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卖力。声音显示现在变得震耳欲聋。在接下来的几个段落里,我的耳朵时而被震得嗡嗡作响。我看到蓓和比尔在眨眼睛。珍只是站在椅子前面,头向后仰着。如前所述,她在产生这些令人惊叹的效果时没有看出任何费力的样子。录音机上的音量指示灯关闭了,这意味着它正在以我知道的最大音量录音。)
因为我被要求进行声音展示,那么你看到了,我能做到这一点(非常响亮有力)。在这节课结束时,你还会发现鲁柏的声带丝毫没有疲劳感;我可以在这里讲上几个小时,鲁柏也丝毫不受影响。如果这样的表现能让你相信我存在的正当性,那就这样吧。我很难想象你需要这种幼稚的把戏来说服自己你已经知道的事情(响亮而有力)。
不要说我不合作;我亲爱的朋友,在二十位心理学家面前,我们非常愿意合作。但我们有我们的条件,如果你的条件得到满足(这里声音很大,然后慢慢减弱),我亲爱的朋友,我的条件也要得到满足(再次大声)。我们将互相妥协。我不会一直给予。如果你认为这种表现很幼稚,那么请允许我提醒你,我认为你的要求也如此。
如果我听起来有些夸张和暴躁,请理解,我必须应对那些会让你们无言以对的困难和扭曲。我真心理解你们的同情。正如我刚才所说,我感到你我有一种默契。尽管如此,我确实感到必须明确我的立场。
在座的各位可以休息,也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结束这节课。这将是一节意义非凡的课。
我向殷博士致以敬意,同时也请他理解我所强调的某些观点,以确保这些观点准确传达。我们之间将达成理解;他所希望的那些效果,会在适当的时候呈现。
我们必须在一定程度上考虑鲁柏本人的人格,并在此提供一切可能的保护。殷博士可以在这方面采取行动,我会将这些行动视为他信任的表现。虽然“信任”并不能替代科学一词,但两者兼得是完全可能的。
好了,我赛斯按照你们渴望的方式配合了你们,下一步就看你们这些家伙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了。是合作我欢迎,要是想继续用你们的权柄来打压撼动珍的信念,那我会采取必要的保护措施,谁怕谁啊。
(11:45结束。我用录音带剩下的部分录下和珍的对话,来展示她声音不疲劳的事实。珍说和以前一样,完全不觉得累。
比尔也录下了和妻子蓓见证这次课以及看到珍传述时的非凡表现的证词。
珍表示,每次比尔和蓓来上课,她都能感受到被鼓舞和增强的能量,似乎他俩用到了某种我们不了解的方式,实际上给我们的帮助非常大。
之后我们四人进行了热烈讨论。没想到午夜时赛斯课再度继续,是非正式交谈,以下是两天后我的补充:
赛斯多次和比尔开玩笑,说他是自己最喜欢的耶稣会信徒,这也慢慢成为他俩之间常出现的打趣话题。

比尔想要请赛斯说说神的概念,但他认为这是一个复杂的主题。于是,他决定转而问及他和蓓在纽约购买的一尊西藏大木雕像。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这个话题自身也很复杂。
赛斯一开始相当不愿讨论这尊雕像,但在他抗议的间隙,不断地透露了一些信息。他说,这尊雕像确实来自西藏——西藏西南角的一个小地方,雕像上有一个神话中的神像,呈坐姿,双臂高举。我问他名字,他给出最接近的拼写是S-w-a-s-o-o-w-a-n。Swasoowan。
赛斯表示,这座雕像起源于12世纪,但现在的名字与过去不同。这尊雕像代表了宇宙之神。说埃尔迈拉图书馆的一本书中有关于它的一些资料。赛斯根据我的笔记说,这里涉及到“感知(Sense)”这个词。
赛斯说最初这座雕像是一位名叫霍根的传教士收到的礼物,作为他治愈了酋长女儿的报酬。霍根神父当时46岁。他将其带到香港的一家商店出售。霍根神父是一位耶稣会成员。赛斯说,这尊雕像不是12世纪的原作,而是18世纪末的作品。[比尔·加拉格后来证实了这一点。]
这尊雕像于1905年由一位美国人从香港带到旧金山。赛斯对日期并不确定。他提到了34街,我相信指的是纽约市。一位名叫布莱恩特的男子在圣地亚哥为他女儿买下了这座雕像,然后通过不正当手段将雕像转移到了纽约。
我和赛斯开玩笑说他的声音效果很棒,赛斯表示他的声音效果还没有达到巅峰,至少在音量方面还没有达到。于是,珍再次站起身来,向我们展示她的声音,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超过了今晚我们录制的声音效果。这是一场持续时间较长的展示,大致延续了整个会话的时间,而且就像赛斯说的那样,珍用这样的声音可以毫不费力地持续到黎明。音量之大,有时震得我耳朵生疼。
赛斯再次表示,他认为这样的效果很幼稚,但如果这有助于传达资料,那么这也是一个小小的牺牲。他再次谈到了证明永生的困难。无论他做什么,人们都会说那是在耍花招。他仍然坚持认为他可以提供足够的证据,只是需要时间。他再次重申,他不能利用殷博士对永生的渴望来激发他对资料的兴趣。
当蓓问赛斯关于证据的问题时,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赛斯说,她能接受的证据不会被科学界接受。他说,即将有一项证据会出现在我们的课上,珍的面部会发生非常强烈的变化。我问这些变化是否可以拍照,他说可以。
重点是,如果身为记者的蓓拍下珍面部变化的照片作为证据,那么她将会被指责跟我和珍串通起来骗人。
再次提到永生的问题时,赛斯说,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当老头子是什么感觉,其中一些人也曾经做过老妇人。对于这一点,他没有做更具体的说明。
我们的银行账户永远不会低于700美元。
珍的诗和我的画都很好,它们都会获得其本身特有的永生。
赛斯资料是值得花时间研究的。赛斯说他会安排好,让我花在整理资料上的时间不会比现在多。他还大声说,有一天他会在一个挤满心理学家的礼堂里演讲。
赛斯说,比尔拒绝了一个需要他搬到底特律的升职机会(比尔也在为艾尔迈拉的报社做广告工作),这是非常好的。赛斯说,比尔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一旦他的溃疡问题得到解决,他的生活就会过得很好。
还有更多内容,这是我和蓓记录的大部分的讨论。这节课结束于凌晨1:30至1:45之间。珍似乎和往常一样精神饱满,而我们其他人已经累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