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我建议想要摆脱疾病的人,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条件许可,都要读一读我们的资料,因为转识即转运,百病全消的基础是你不再给它们继续显化成实相供能。光是想想或说说是没用的,如果不能理解其中的道理,心里或口头说“信”,只是在骗鬼,却骗不了自己,更别说言出法随了。
过两天你们会面时会有三个人一起加入,是三位男士,其中一人相对年轻。你们会读一本书。你们此刻选择了殷斯翠姆博士并非巧合,一切所谓的未来其实都早有安排,这件事情现在发生会好很多,在过去的环境中,他的时间线无法与你们重合。事实上,你们的生活方式,有变化正在展开,而你们俩潜意识上也正在为后续的情景做准备。
变化不会突然显现,序幕会缓慢地展开,但铺陈的导引已经完成。其发展的程度比预期的好,精深的核心资料在日后会真正地展开,成为序幕后的第一篇正文,导入那些先前不可能被理解的实相主题。计划初期部分已经完成,能力获得发展,达成完形的可能度在增加。
鲁柏的能力必须进一步发展,他的角色我也不能被忽略。身心灵三者不可偏废,精气神三种能量也需要保持充盈。角色我的肉身健康与精力充沛是完成任务的关键。
珍的这个角色我有固执的倾向,这种执拗的性格用好了是坚韧不拔的品性,用不好就是冥顽不灵的抵抗。鲁柏正学习如何在物质环境中与内在实相内操纵自己的倔强,良好地有效地运用这品性需要大智慧。
我们很快就可以开始进入正题,即第二部分。约瑟所演绎着的罗,你不熟悉这个内在计划,事实上鲁柏也不知道上边的安排。你俩已有的内在知识相当充足,鲁柏在这里是我们强而有力的合作伙伴。从上头考虑利用你俩完成此任务的那时起,就给我们留下了较大的自由发挥空间,同时也帮助自动维持其整个人格的稳定平衡。
鲁柏的能力确实在日后会得到长足的进步,你自己的力量以及内在能力在帮助维持平衡,这营造出了大部分的心理氛围,让我们可以在里面运作。约瑟也采取了行动,提供了额外的能量,帮助鲁柏接收这些超频高维讯息。我答应过你们,我会更清楚解释你们俩能力的本质,以及这些能力在我们计划中扮演的角色。
我们的见证人和推广人,蓓·加拉格,这对夫妻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也有特殊的超能力可以帮到我们。我们的访客马上会提出一些问题,我将提供答案。不过她问题的思考方向有错,所以答案对她也没什么帮助。我们的访客不会问一连串的问题,所以不需要我去思考。她自己的那些问题,是她潜意识上希望我赛斯回答的。
约瑟,你的好友比尔,我建议他来听听我们的课,你俩都会受益。其内容是符合我们预期目标的。他要真的采取较为实际的行动,而不是光知道了些资料上的道理而已。
我们现在是四人小组,第五个人会是女士。这个群体中的某位男士,在日后的剧情中会对我们计划的进展很有帮助。我真的很高兴,我们在短时间内达到了这样的程度。做得很好,这冒险计划开头的基础非常重要,我们现在可以继续往前走,走得更远。
鲁柏的意志够坚决,足以承担这个重责大任。她这么做真的很值得,约瑟,你这样做也很值得。我们的资料日后会扩展到更深远的领域中,但你们需要更精纯的能量。我们第二阶段的计划会增加资料的广度。我们会讨论更玄妙的话题。
鲁柏已建立起非常大的信心,我们必须慢慢进行,特别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因为如果我们的基础不够扎实,就不会有后续的进步。透露多维实相是一个冒险的计划,我不希望它失败。这是一种拓新,没有所谓的命定,冒险的计划并没有注定的必然。这计划代表了能量完形以相当自然的方式聚集在一起。我们必须以这种不会彼此冲击的方式相聚。
我们很久以前就谈过意识信息穿透多维实相的问题,我说真正的穿透并不是看穿,而是穿越。能量波可以穿越所有场域和所有系统,你们可以认知到自己的能量在其他系统之内也是存在着的。如果只就能量和行动来说,当能量从一个系统移动到另一个系统时,就涉及到了意识在不同位面中的穿透动作,其结果就是意识穿越。
这种现象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着,角色我并不是常常能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在发生,也不能意识到其他平行的相关系统真实存在。透过你们自己的能力,特别是透过恰巧有利的环境,你们或多或少可以在我的帮助下,将这种穿越的移动经历之经验纳入到你们有觉知的记忆中,并将所获得的讯息转达给有意识的角色我。

后面我们会更深入关注这种穿透性的意识移动,它在所有系统之内运作着。没有了这种透射的投射,物质系统就不会被显影成物质存在。一旦了解能量在行动内的相关本质与其作用,将这能量的本质与作用应用在人类的人格上,跨维度移动穿越平行层,这样匪夷所思的可能才会被视为理所当然,虽然我承认理解与做到这样的超能力需花一点时间。
最后,我不是要阻拦你们,不过我知道我们的群体中将会有一个耶稣教的信徒。人们会从各种角度仔细讨论我,就像中世纪的修道士一样,试探我能不能站在针头上。是时候改变一下观点了,这对你是好事。
我们的这个耶稣教信徒爱追根究底,这对他自己很有帮助。他提出了几个非常棒的观点,而且还继续会有新发现。我喜欢这个耶稣教的信徒。有信仰是好事,但能跳出故有认知、接受多维实相的知识则对自己的成长会更有帮助。
第 169 节 与殷博士对话
1965年7月12日 星期一 下午1:37计划外
(应纽约州奥斯威戈大学学院殷博士的邀请,我和珍参加了在该大学举行的催眠研讨会。以下按珍在1970年出版的《灵界的讯息》里的称呼称殷博士或殷。

会议从7月9日周五晚上到7月11日星期天,晚上结束后,我们去殷博士家拜访他。此前罗寄出部分赛斯资料和内在感官及内在宇宙基本法则的目录清单给他参考,他说也已将这些寄给另一位医生朋友。
题外话:正如赛斯在7月7日第168节所预言的,珍和我在研讨会上确实发现我们与三个男人有一些交往,两位是五十多岁的医生,另一位是学院的心理学教师,大概三十多岁,他简单翻阅了一些赛斯的资料后宣布这是一个聪明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的作品。这让珍很不高兴,但她很快恢复了过来。周日晚上的拜访中殷博士轻而易举地推翻了这位年轻心理学家的判断。
如赛斯所说,我们会跟人约见面。周一我们和殷博士在学校附近喝咖啡。他问我们是否读过麦尔斯的《人类人格》,我们也在大学书店买了两本殷博士的书。午饭中谈及通灵问题,珍感到心神暗示,说赛斯可以上一节课。殷博士提议去他较私密安静的办公室进行。这是我们第二次在外面上课,虽然珍有点在意,可又觉得这样才能最好地表达赛斯内容。本节前半部分是照常笔录,后半部分是赛斯与殷的自发性对话记录。)
我向殷博士致以问候。
我们在这里上课确实受到人类局限的制约。然而,在人类的局限范围内,确实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我的领域是教育,我特别关注的是人类人格的能力,希望能够得到理解和研究。因为这些并不是突如其来的非自然现象。
我们所面对的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人格能力,无论这种人格能力是否集中于物质层面。但我确实意识到将会遇到的困难。感谢你的兴趣和关注。鲁柏有时态度比较固执,这让我有些为难;但我们也必须考虑到这一点。
我将在我们目前不得不面对的限制下,看看能做哪些实验。在今后的定期课上,我将努力以更具体的方式讨论在这里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也有很多事情做不了。但既然我们了解了潜力和局限,那么我们确实尽力做到物尽其用。
我常说这句话,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确实不是在深夜里出现的朦胧的幽灵。我只是一个不再受制于你们的物理法则束缚的聪明人格。尽管如此,当我必须向自大的傻瓜们证明我们、你我所知道的东西确实存在时,这些就是限制。
考虑到我们的情况,我将认真努力地做我能做的事情。我们不必担心与我合作的人格,因为我们之间已经有了某种默契。我的合作是值得信赖的。这一切当然不可能一蹴而就,但我们将开始行动。
我很高兴能直接与你交谈。请原谅我的不谦虚,在我们的资料中,有一些提示和具体的意见,指明了我们可以开展工作的方向。如果我面对的是一个不愚蠢而且思想开放的人,我会非常乐意为我们的共同目标而努力。
为了鲁柏和约瑟的缘故,我一直在保持分寸。我不会公然反对那些没有想象力、只抱着自己眼前那点儿实相的人,但如果一起合作,我会保留对他们说我想说的话的特权。否则,我将在适当的礼仪范围内工作。如果他们愿意和我打交道,我也会跟他们合作。
我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和我一样,你也是个大忙人。但我会看看能做什么,我们会按照这个思路工作,同时也会考虑到潜在的、相当人性化的限制。
祝大家下午愉快,感谢大家给我这次小范围讨论的机会。由于离其他办公室较近,我尽量控制了声音。向大家致以最衷心的问候。
(1:05结束。殷博士说珍的声音有些不寻常,问珍能否记得所讲内容、是否疲惫等,说珍是轻度出神状态时的自动讲话。接着继续谈到午餐时的科学证明相关的主题,也正是这个话题引出了赛斯这节课。1:59分赛斯透过来,和殷博士开始对话。)
我不会耽搁大家。不过,主要还是要允许自发性。这样才能获得博士你所关心的证据。然而,如果我们过分关注效果,自发性就会消失。自我就会出现,我们就会迷失……
(殷博士:没错……我们必须谨慎行事,不要强求….)
正确。这样才能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
(殷博士:我不太懂,赛斯……,自发性很重要……)
这是我们的通道……如果有物体穿过,如果有证据穿过,它就是从那个通道通过的。
(殷博士:是的……问题在于我们人类的局限性……在这里我们的方法论对我们很重要……如果我们要让别人听我们的话……)
我们将在定期课上谈到这一点……如果你们和其他人都能明白,这些局限性的存在只是因为你们接受了它们,那将是大有裨益的。
(殷博士:是的……)
我现在不会详细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将在这些限制内开展工作,看看我们能做些什么。人类并非天生受限……正如我经常说的,清醒状态和其他状态一样,都是一种出神状态。在这里,我们只是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渠道。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转变注意力……只需考虑所有类型的意识都是出神状态……意识就是自我关注的方向。
自我能力极限的高低,取决于自我信念中认知的格局。比如多数人认为不呼吸几分钟内就会死去,所以在冥想时,突然发现自己一两分钟没喘气就会惶恐着去有意识地吸气。有记录的无装备深海潜,在剧烈运动的情况下,不呼吸可长达将近14分钟;世界上可考的最长断食纪录是382天——其实很多时候是故有认知在局限你的能力上限而非身体,是个人的已有知识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当想都不敢想时,就更别提去尝试着做到了。
其实就连死后这样的认知自限性还会持续存在:滞留灵作为意识体,拥有很多心想事成的能力;但多数生前就被认知局限住了的人,死后还会继续被困在角色我的固有认知中,比如,要饭吃、要钱花、要衣服、要修墓、要祭拜等等。真是活得稀里糊涂,死得晕晕乎乎,生前一场春秋梦,死后接连梦春秋。
不可试探你的全我,它不会为了证明其存在而成为变戏法的小丑。它会在人格需要时给与引导与帮助,但不会在角色我需要时,粉墨登场咿咿呀呀地为你提供神魂存在的证据。如果角色我强行渴望表现出内在神魂的戏法,那参与表演的多半都是角色我的潜意识,和神魂无关。
睡眠时的经历我们叫做梦,其实醒时的状态就跟其他任何状态一样,都是在人格出神状态下的梦体验,只不过做梦的并非是角色我。而这个角色我不过是人格在梦宇宙中的一个梦体验,我们在这里只不过是把人格的注意力焦点,从这一位面切换到了其他频道而已。
(2:03珍睁开眼睛,我们讨论了一些基本问题,包括赛斯课的基本情况,通灵领域的研究和证据等。2:25继续。)
无论我们的特定兴趣是什么,我期待与您进行一些非正式的长谈……和你一样,我也是独立的。我们有许多共同的兴趣领域……人格应始终被视为行动的模式。它从来不是固定不变的。当你试图干预各个层次时,你就改变了它。当你敲开一个鸡蛋去发现里面有什么时,你就毁了这个鸡蛋。要探索鸡蛋内部,还有其他方法,而且并不难…..殷博士,你有着那种对我们这里的工作非常有益的思维方式。我们不需要锤子来敲碎蛋壳。我脑子里有货,但我不需要锤子来敲开它。
(殷博士:我们会对此有所了解的……我是人类,我需要学习……需要证据。)
你的态度可能会让我们得到一些证据。但那些说这不存在的人是永远得不到证据的。我们所有的证据都不会是含糊其辞的。如果我们成功了,其中一些证据会是明确的。
(殷博士:我们已经掌握的一些证据很难否认……我们必须对这些事情进行系统的调查。)
我之所以不倾向于营造降神会那种氛围,并且避免张扬的迷信表演,这就是主要原因之一……我们有一些对我们有用的因素,将来还会有更多。
(殷博士:这让我有些应接不暇了……我需要时间考虑我们能做什么。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们一定会朝这个方向努力的。在我培养鲁柏对这个方向的接受能力期间,可能会有一些时间差,但我预计不会有什么困难。我的界限与你们的不同……我们会试试看我们能做到什么。
观察带来坍缩,而坍缩令多元实相变成被确定的唯一。确定性中的是与非令实相失去在同时性中的全然,被片面认知后的“所是”无法体现出全然中的真实。每个观察者依据自身的内在能力去感知全然中的多维实相,一个内在感官被自我封闭了的观察者,是无法感知到多维多元实相的。就好像一个瞎子说“你让我看到了,我才能相信这世界是存在着的”——不相信就看不到,看不到就不相信,多么有意思的一个怪圈啊。

真相隐藏在同时性中,只有把观察的尺度拉远,利用多重视角的交叉视野,在持续的观察下,才有可能了解到未被感官剪裁的多维实相。
(休息期间殷博士和珍谈到她的声音效果)
过去,我看不出有什么必要用任何特殊效果来主导这些课。这不是我的主要关注点。不过,在我们的课上,我会尝试使用各种效果。例如,特定的声音效果:这并不难,也不能证明什么。这能证明什么呢?
(珍的声音短时间内变得更加有力)
(殷博士:你说得很对。)
为了自娱自乐,我有时也会使用这种小把戏。这些效果有助于增强鲁柏的信心……我并非自大狂。这种声音可以在任何时候出现,但它并非你关心的那种证据。
(殷博士想要一段声音效果的录音带。)
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会给你这种声音效果的录音带。这是为了表达我的善意。然后,我们将考虑更严肃的可能性,就证据而言。
(殷博士:好,只要不影响你的计划,赛斯。)
我们会考虑如何在物质环境下工作。我也希望利用我可以使用的潜能。我有点狡猾,会巧妙地规避麻烦。在我们的行动范围内,我们的确会尽力而为。我习惯了在不破坏的情况下打开鸡蛋。
(殷博士说赛斯的心智非常成熟能干,拥有极大的洞察力。)
我是一个出色的雄辩家,在任何对话中都能应对自如。请原谅我的不谦虚。我可以和你那位在纽约的好医生一较高下,我可以替你跟他说道说道……我也知道自己的局限性,但我对人际关系有很强的回应能力。
(殷博士:你太逗了,赛斯。)
我得承认,我对我们的讨论感到非常高兴。咱们两人的反应都让我感到很有趣……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与你交谈……过去,我从来没有为获得证据而刻意做什么安排。
(殷博士:你可以照顾好自己)。
我们都必须照顾好自己;我知道我在和谁打交道。
(殷博士:我们会更熟悉的。)
我们会的,我们还为今后的会谈做好安排。
(殷博士说珍在使用赛斯的声音时没有明显疲劳的迹象。)
声音的增强不会导致疲劳。从来没有。而且,这并没有侵犯鲁柏。与我一起工作的这个人格是聪明的。出于我稍后会解释的原因,我需要与一位既聪明又有直觉的人格合作。我不想把他的自我推到一边。我没有必要也不想把现有的人格推到一边。我们相处得很好。
关于人格还有很多值得研究的内容。从你的角度来看,可以获得的信息几乎是无限的。关于感知其他实相,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出神状态只是一个开始。自己是由行动构成的。教会自我扩展是最重要的,方法也不难……这正是实验的有趣之处。这并没有超出人类的能力。人格的结构使之成为可能。
东方人对此了解更多,但他们对人类的生存条件视而不见……他们生活在贫困和肮脏之中,而这本不必要。可以实践这些扩展的实验,我很乐意与你一起讨论……任何聪明的人格都可以做这些实验。
(殷博士:这里有一些非常有趣的可能性….。)
利用冥想可以激活潜意识通道,利用解离的技巧可展开多维视角。在出神的心流状态中,可以锻炼如何利用内在感官的能力,而有效且无扭曲地使用内在感官可达成与神魂、人格、全我的意识沟通。这一步步做下来其实不难,最难的是透过学习理解这可能性确实存在。
东方人对这些技巧与理论的了解,远比欧美早数千年;但随着灵性知识的宗教化、宗教的政治化、帝制政治的独裁化,整个人文社会环境在不断退化与腐化。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时,二战结束后的朝鲜战争、越南战争,持续让亚洲各国民生涂炭。而无产阶级共产主义的唯物主义信仰在那个时代成为主流思潮与认知核心。
我面对的是各种可能性,你也一样。
(这时殷博士问赛斯关于带其他人来上课的可能性。)
我们不能和过度轻信或过度怀疑的人打交道。介于两者之间的人会很有助益。
(殷博士:是的,我同意……。)
我没有异议,只是我们不能和轻信或过度怀疑的人打交道。轻信者比怀疑者对我们的伤害更大。
(殷博士再次表示同意;而赛斯-珍的声音一开始就很强烈,带有一丝嘲弄的假装恐惧的口吻。)
在这种可能性面前,我真有些怕怕。过度怀疑者,我基本还能应付;但对于轻信者,我却无能为力。我们确实要在任何时候都尽量做到有理有据。我会变得不耐烦。这是我自己的特点。我尽量不让它左右我的人际关系。
(殷博士:我会尽量小心……(带人听课)这件事还是循序渐进地来。)
听风就是雨的人,虽然很容易接纳一种新的观点认知,但因为匮乏自我判断力与可持续性,所以很少有在认知真相后可坚持不移的跟随能力,更匮乏自主探索的精神。这类人上头快,但也冷却得快,不断地在各种阵营中转变,听谁说点什么就朝三暮四没有主见,更很难精进专一地达成某些深入的成就。
一个很谨慎的人,在开始阶段会非常小心地审视新的领域,但这种态度至少是用心了的。一旦这样的人透过系统的学习,理解到资料的合理性与可信性,就会认真地对待这些素材,并会肯于持续地钻研下去,逐步深入到更精微的形而上意识层面。
不用太着急。我们将继续……我已经打好了基础。
(殷博士:埃尔迈拉离这里有120英里远,太糟糕了……你们没有电话….。)
我们可能会发现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还可能对我们有利。
(殷博士说他一直在考虑公开这些资料可能会给我们的课带来的不利影响。)
我有些担心。当鲁柏的书出版后,我们的课就会众所周知。我们过去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我无意以任何方式指导鲁柏的著作。鲁柏在书中所说的一切都由他自己决定,因此我们必须应对结果。
(殷博士:我可以帮助鲁柏解决这些问题……有些人在这个问题上很生气。如果你们没有准备好,批评可能会伤害你们……但我们可以无视这些批评。)
你的态度和我很像。
(殷博士说我们最好采取不否认的策略,对批评置之不理,走自己的路。我们应该避免让个人参与这方面的论战,不要卷入其中;就像他一直以来走自己的路一样。珍作为赛斯,专心聆听,她点了点头。)
不被理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被误解其实很寻常。交流其实多数时候都是自说自话的独角戏——观察者接收到的信息、理解到的实相,只是其自我扭曲后的所谓真实,与表达者在说什么其实真没多大关系。每个人只感受到了自己滤镜后的世界,仅此而已。
所以每个人所在做的言行、所经历的思想,其实都只针对自己。岂能尽如人意?但求问心无愧。
过这一辈子时,如果你都是为了所谓的别人而活,活丢了自己,是很可悲的;但要是只为了自己而活,活丢了良知,则更可悲。人格确实始终只活在被电子矩阵生成的梦世界里,在自己经历的这部历史剧中,说白了其实只有自我,甚至连角色我也是伪装层的产物。但从另一个角度上说,这个世界中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包括所有与你有接触的人,甚至花鸟鱼虫。没有一样不是被你的意识投射出来的,包括这个所谓的自己。
所以我们要知道,被误解与误解他人,甚至被整个世界误解与误解整个世界,都是角色我自身无可逃避的必然。可感知信息的局限性、被感知信息的扭曲、感官可感范围与认知理念的狭隘,都是扭误形成的根源。所以少说他人是非,始终做好自己就好了。因此在谚语中有“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的说法。
不被理解、被误解、不被认同、被排斥,其实这不是什么匪夷所思、让人想不明白的事。当你理解到,每个人只能也仅能看到自己滤镜中的实相后,也就能理解自己的自限性与他人的自限性是怎么相互驴唇不对马嘴地在鸡同鸭讲着各自的道理了。

是的,但你不得不忍耐很多,这真是很遗憾。你自己的潜能本应得到更大的发挥。人类的人格不断地让我惊奇、让我发笑,也让我彻底倒胃口。不懂装懂的人往往得到更丰厚的回报……请原谅我的长篇独白。
(殷博士:不,没关系,这给了我一些洞见……让我知道自己在和谁打交道。这本书会受到批评……一连串的批评。这是没办法的事……但必须让鲁柏变得不易受影响……
殷博士接着说:类似周六晚上与年轻心理学家的会面,我们要避免这样的接触。珍再次点头表示同意,她的声音又短暂地变得更加坚定了。)
这两人的会面确实让他很沮丧。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过来了。这次经历让他受益匪浅……这是一个实际的例子……如果现在没有发生,以后可能会发生更猛烈的攻击。
(殷博士:是的……就权当是缓冲了。)
我特别感谢您的关心和关注。
(殷博士说,人们经常受到伤害,而他们本应受到保护。他认识莱恩博士和另一位主任,并对他们的工作方法表示怀疑。)
(另一位主任)过于注重他的个人形象。他不想参与任何可能失败的事情……这是他的担忧。因此他的自我经常以一种奇怪的方式阻止他所追求的结果。他问的很多,但能接收的信息却太少。他会一直这样。
(殷博士表示同意。)
在与他人讨论灵性话题时,尤其是在初期,被质疑、被攻击、被排斥、被疏远、被误解、被诋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这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事,很让人委屈窝火、愤慨沮丧、挫败。但这种经历是内在神魂成长所需经历的一种必然磨砺,是砥砺自身韧性耐力的锤炼过程。越早经历这样的风波,对自身的成长其实越好。
孔雀爱羽、虎豹惜爪,是无法远飞搏击的。不要过分地爱惜自己的羽毛。一切出于一颗公心,我们的心理才不会变异,动作才不会变形,才能“天下为公”、坦荡其心,以健康的心态、行走在天地间。
立德、立信、立言、立说、立身。
你的莱恩博士有一种柔和亲切的天性。
(殷博士再次表示同意。)
这种柔和亲切让人能够随性而为,也解释了为什么他在许多事情上都获得了成功。但由于完全不同的原因,莱恩博士也过于投入,最终的结果是一样的……我们可以取得效果,但实验室的氛围对我们没有帮助。
(殷博士:是的。)
现在我让我的朋友鲁柏抽根烟。我自己更喜欢雪茄。
(3:28结束。
殷博士同意赛斯对莱恩博士和另一位主任的简单描述。他说,莱恩博士的温和性格导致他在实验中的控制不够严格,容易陷入一些实验中的陷阱。另一位主任则过于严格。殷博士用这些例子指出,在试图获得通灵调查的证据时,正确的方法论是多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