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6月22日晚罗利用预知梦看到了第二天上班途中真实发生的事情。
在梦里可以提前看到所谓的未来,也就证实所谓的未来其实早已发生;但这些已经存在了的所谓未来并非是线性经历中角色我必经的必然。因为所有在矩阵中同时存在着的平行实相,角色我都有权透过意识聚焦去经历其后续中所谓的未来,令其中某一版本成为自己的现实与线性记忆中的一环。
虽说在理论上神魂确实有权去经历角色矩阵里所有的平行版本,但这并不意味着,角色我可以无条件地去随意触发任意真实存在着的其它选项。因为依据全我对宏行动的布局,主人格下的人格会被明确地指派去探索某一特定意识面向,人格在降生前就有了确定与明确的生命蓝图,在出生前,其角色的人生主线与可选的分支就已经“内定”出了大框架。所以人格在进入角色后,它可见可感的选择范围是受限于自身当下神魂认知成熟度的,而在这范围内还要受限于角色我的自身习气与心智成熟水平。要是角色我不肯接纳内在建议,那变轨的改命的可能性就更渺茫。
角色我的自傲、自负程度、偏执痴迷程度,与自身无知的程度成正比;对多维实相认知的越多,自身的弹性韧性就越好。包容融通的程度决定了多重自我的合一程度,续而决定了利用多重视角的能力范围。角色我可见范围越大,人生的可选项也就越多,感知到最优解的可能性越大,感知到后肯于践行并坚持到底的机率越大。
珍决定把自己能够回想起的梦都统统记录下来,她深刻地意识到,这些内在资料在日后会对自己的认知成长起到至关重要的辅助作用。
要知道角色我对内在信息流的阻碍与拦截性行动,代表了能量上或行动上的实际阻塞。这种失去出口的能量被扭曲成旋流,令原本顺畅的行动被扭曲成具有破坏力的行动。当建设性的行动转到对整体人格并不有利的路线上时,这些扭曲后盘旋的能量集结在一起,转而向内,影响整个内外系统。
它们成为一种正途上的歧路分支。绕路的经历本身不见得有害,但若不知反思悔改,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一个极度扭曲的与全我对立分离的“次人格”,当角色我认可这次人格为“我”时,就是有害的了。
一般来说,这扭曲后的行动也具有行动的所有特质,因此也会寻求各种其他方式来表达成实体化。内我这时就会渴望对此歧途加以规范,内在撕扯与抗争在心湖内展开。这具阻碍性结构的次人格,只把自己当成唯一的“我”,渴望利用所有可能的手段甚至不择手段地维持住自身的持续存在。
虽说全我与大道本源相通,借由一体性具有无限的能量,但由于本身的天性和特质,整体人格无论在何时,实际上都只能拥有有限的一小部分可用的能量。因为本源能量是与本源意识同频的,而个体能量是与自我意识同频的,在个体达成全然无我之前,个体的能量与全然的能量始终存在着或大或小的频率差异。而全我中的某一人格又与全我存在着意识频率上的差异。
个体想要利用全然中的宏能量,就需要对宏能量进行转化与调频,而不同成熟度的意识体在单位时间内可吸纳利用的宏能量当量是不同的。那些对自身与本真的认知存在扭曲的个体,其扭曲程度越大、阻隔越多、分割感越强,转换宏能量时,调频就越耗时费力。扭曲的阻值让吸纳的宏能量严重降频并匮乏本有的驱动力。

扭曲的人格不但很难吸收能量,还要从可用的能量中耗费一部分去支撑阻碍性的抗争性行动。因此,这类人格即使想为整个人格做出有利的行动,可用的能量显然极少。
依据扭曲与分裂的状况,阻碍性行动的破坏性严重程度不一,要看造成破坏性影响力大小的背后原始成因之动力与强度而定。假如这个动力很有力量,那么阻碍性行动在本质上就会比较严重,会为了它本身的目的,阻塞很多能量成为自身的库存。甚至这扭曲的理念与认知会渗透入人格,逆向地改变正常的心理结构、物质结构、电子与化学结构,甚至或多或少会侵犯到梦宇宙,导致生成矩阵中本没有、极其负面的恶性新平行实相经历。
那些很自我的扭曲,充满愤恨、贪婪、怨毒、冷漠、沮丧的思想。时间一长被上传给人格,成为内在自己记忆的一部分,而这里就埋下了危机。这不仅仅是被象征性地接受而已,其影响力会被携带转移给今后所有自我经历的角色。
举例来说,就像在疾病上所看到的一样,角色我某生中因任性或无知搞出的阻碍性行动,确确实实会被人格结构所接受,进而被所有相关系统所接受,并当成内在自己的一部分。
一旦这种情形发生,立刻会产生强烈的内在冲突,全我并不想放弃本身“癌变”的那一部分,即使那一部分带来痛苦与不利。在这种心理事实背后,有着许多心理上的原因。
首先:虽然痛苦令人不舒服,但会让自己习惯如何去对抗意识受到刺激后的尖锐感。任何被强化的感觉,不管是愉快的或不愉快的,对意识多少都有刺激效果,刺激本身是对生命活动的一种强烈觉知。虽然这个刺激或许极为讨厌,让人觉得被羞辱和不悦,但心理架构的某些部分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接受它,因为它是一种感觉,一种活生生的感觉。

对痛苦刺激的默许,正是意识本质中的基本部分,也是很必要的一部分。因为全我甚至万有都习惯于在试错中利用这种痛苦的刺激反馈,得知自己行为是否适当。痛苦的程度在某些领域上可直接反映出自身当下错误扭曲的程度。没有刺激的反馈机制,就无法有效地辨别出自身行为的适当性。
就好像“别碰,烫”这个概念,小孩子很难理解,但经历过一次后,就懂了。
经历与感受“刺激”是获取全然无漏认知过程中必须要历经的。在接触到刺激后,快速且自动地拒绝或抽离这类刺激的做法,本身可以让意识认识到它自己与客观现实应如何互动。
自我吃亏后会设法忽略或逃避再经历这样的经验,但行动本身的基本性质,就是要通过各种对等经历让人格去熟知所有可能的面向。这样才能以一种非常基本又深奥的方式去理解各种行动中的种种感受,在区分愉悦、痛苦或快乐的行动中,获得共情能力与同理心。
比如一个从来没有被烫过的孩子,他是无法理解他人被烫后为什么那么不坚强,甚至觉得他人在毫无来由地无理取闹。经历、感受、回味、领悟,有些个体后知后觉得很,要在很久后、直到出现在了另一个层面上时,回想过往,才会明白全我编剧时的用心良苦,放下愤恨与不满,获得自身的进化成长与发展。
在全我展开的宏行动中,生成了在不同面向上的各种人格,所以人格之内必然包含着宏行动的特性,人格感知到的所有感觉其实就是内在实相本身的表达,而不是外在伪装感官辨别出来的各种刺激。在行动中人格以肯定的态度接受所有的刺激。
在全我意识高度分化的发展中,各个平行人格产生精确的区分,在行动中被区隔开来后,各自进入不同的意识面向,同时展开各色角色经历。
比较缺乏自我意识的,对于令人不悦的刺激也会有感觉与反应,但比较缺乏自我意识的,对这类刺激产生的自动反应是满心欢喜!因为任何刺激和反应都代表感觉,而任何一类感觉都能让觉受者更了解行动的本质和感受到自身的存在。
比如一块悬浮在虚空中的巨大岩石,数百万年里,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它什么也觉知不到,一切都等于绝对的静止。如果有人来开采它,这行为确实带来对它物相的破坏,但互动的过程让它能感受到些什么。当巨大岩石被转化成各种不同形态的其它后,它也就随之进入到了更广阔的范围中,透过各种不同的存在同时体会着全然的各个面向。
从岩石的整体来看,它确实经历了被切割分解的过程,这破坏性的手段导致了其物相的完整性甚至单位个体的灭亡;但从其自我意识来看,它借此摆脱了长久的虚无,有效地融入到多维实相中,可以经历各种历经,展开自我成长。所以它本身很是欣喜。其实在整个自然循环中,不管是食物链还是生态链,一切有相的生灭,都在内部充满喜悦。
当然作为角色我,不管是人,还是动植物,对死亡与痛苦的觉察与感受都是一样的。内在意识系统并不太在意大流转中的生灭聚散起伏,但个体对自我的单次生命还是很珍惜看重的。因为要是太不当“真”,很容易一无所获。动不动遇到坎坷就选择删号换角色,会极大地扰乱剧情的顺利展开。
人格作为全我架构中那非常基本的层级,不管它们的本质为何,它总是自动乐意接受所有类型的行动、经历其刺激的感觉。在这个层级上,人格知道没有真正的所谓威胁存在、并成为抑制自身发展的问题。
就好像玩电子游戏时,你不会担心角色经历受伤、死亡或难解的困局时会影响到自己。人格在其层次中受命展开行动时,是可以意识到它本身并不害怕角色我经历的毁灭性痛苦的刺激。刺激性的行动让我们对自身能有所了解。了解自身指的是,了解它在大概率上基本不会毁灭,了解它本身是多元多维一体性行动中的一部分,所以不会害怕经历毁灭,因为毁灭性的剧情也是体验中的一部分,体验死亡或毁灭可以发展出进一步的其它行动。
在玩电子游戏的过程中,不会给玩家带来实质性的物理伤害;但不可否认,在电脑前还是会有因种种情况猝死的玩家——有太当真被吓死的,太投入被累死的,太在意得失而情绪崩溃自杀了的。虽说角色我的生死伤痛在理论上并不影响幕后自我,但角色我的经历确实可以逆向对幕后的内在自我产生影响。
人类的人格是一种复杂的能量生物,它拥有类似肉体的结构,也伴随着许多其他结构,它已经发展出高度分化的自“我”意识。
“我”这个意识的本质,就是设法维护本体的明显界限,对“我的”这种二分性概念极其重视。为此,“我”会从多个平行的行动中做出利己的选择。这选择的行为,以及做选择的能力,源自本体的本质。在这精密复杂的多重自我结构完形之下,是较为单纯的存在基础,以及对所有刺激都肯接纳的那份认可,少了这些,就不可能有本体存续存在。
如果不肯接受“任何”痛苦的刺激,那结构就无法维持它自己的存在感,因为结构里的原子和分子都一直不断地接受着“痛苦”的刺激,但粒子们却愉快地接受它们自己的所谓毁灭!这基于它们确切地了解自己在行动之内有自己的独立性,也了解它们在所有行动里所扮演着的角色。粒子们没有复杂的“我”结构需要去支撑,故而它们没有害怕毁灭的理由。
意识能量粒子们知道自身就是行动的一部分,因此透过我们之前讨论过的浓缩理解,这些简单的原子与分子知道自己“基本”上不会毁灭。你们要了解,即使自我抗拒痛苦,但人格仍然愿意接受体验那些需经历的阻碍性行动、痛苦或疾病的人生剧本,而且将其视为宏行动对等体验中本身的一部分,这些都是重要的基本知识。

你们现在知道,为什么疾苦类阻碍性的行动会被人格接受成自己的一部分,也了解为什么必须努力劝诱自我,为了能有所发展,放弃它本身的排它性。一旦人格能明白这道理,接纳疾病并借此展开自我反省,那自我就会成为内在成长的助力。
外我对内我的抗拒、对身体诉求的忽视导致多数的疾病,而理性的接纳“疾病”是生命体验中的一个环节,可消除对疾病的抗拒感。而抗拒疾病的抗拒与对疾病的恐惧,本身会加重疾病的症状,并诱发更多新的问题。
人格是宏行动中的一部分,所以它永远都处于持续的变化过程中,它始终必须保持自身的弹性、韧性和灵活性。在宏行动中,人格改变自己的目标与移动的方向,更确切地说,是改变人格的某些能量发展趋势。
人格必须了解“阻碍性”行动会对全我造成整体结构上的迟累甚至困境。
阻碍性行动有两大类:
第一类是在生命蓝图中,下派给人格的阻碍性体验。这类困苦一旦被克服,就会从人格中删除。
另一类是由角色我与内我分裂造成的,这类苦难造成的意识低频状态与偏执的认知理念,会逆向上传给人格。人格开始时会抵抗与教诲角色我,但日久后近墨者黑,这一特殊的问题,被人格接纳成自己的一部分,但这不属于基本的原始人格结构。
人格将阻碍性行动接受为自己一部分的时间越长,造成的问题会越严重。无论如何,阻碍性行动或疾病毕竟不是基本人格结构或行动完形的一部分。事实上,人格结构是由出生时就形成的行动模式所组成。角色我搞出来的这种阻碍性行动与这阻碍诱发的疾病,并不需要角色去体验,不是人生蓝图中的必然,因此一旦用对方法,掌握了必要的认知,不难将看似无解的致命顽疾短时间内彻底地去除。
障碍性行动或疾病的这种特殊本质,与它持续的时间大有关系。人格的全部焦点可以从建设性的区域,转到主要能量集中在阻碍性行动或疾病的区域。在这种情况下,疾病实际上代表了一套新的统合系统。现在,如果人格旧有的统合系统崩解了,疾病就充当一种临时替代的紧急措施,以维持人格的完整性,直到有一套新的富有建设性的统合法则取代病态的那套。
要知道阻碍性病态的认知结构是扭曲的认知造就出来的,想要剔除这一病态的扭曲,首先需要转变自我对旧有认知的认知。在自我反省转变认知的过程中,疾病就不再是阻碍性的行动了,它成为自我成长的助力。除非它在完成认知迭代后,还迟迟不肯离开。
但需要注意的是,如果你不知道患者人格周遭的所有现实情况,你便无法判断,其疾病是来自人格扭曲还是因为这就是他的主线人生蓝图。人格把疾病看作常备的紧急装置,借由随时随地反复发作,来给人格其所需的安全感,以防在新统合法则失败时人格陷入崩溃。
我们不能只单独考虑某个阻碍性行动,例如疾病,而不考虑到在特定结构中统合的方法、潜意识和意识的人格倾向等多重方面。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充分了解其他那些形成人格结构的行动,就不能武断地断定哪个行动是阻碍性的、哪个不是,这一点极为重要。要是在生命蓝图中,你的人生主线上要经历一场重大的疾病,而你阻碍了这一阻碍性经历的体验,那这富有建设性的阻碍就无法顺利达成;而你看似建设性的行动,反而成为了成长的阻碍,因此人格将会患上另一个更严重的疾病。
统合法则是指宏行动里的好几组行动交叉融合在同一个角色的人生中,只要此行动得以流动无阻,就能混合成一个完整的人格,借此形成它的角色。这些统合法则可以随时改变,改变的方式往往相当随意,导致全我旗下几个不同的人格分别拿出自己的一部分组合成一个角色,这个角色在应对人生中不同问题时,切换使用不同的自我人格。
要是行动无法流动无阻,人格为表达行动而发展出来的模式或管道,会发生各种能量阻塞的现象。一旦行动遭到压抑与阻碍,常常会形成阻塞。这些阻塞本身会成为改变中的人格之一部分。这些阻塞通常维持了整体心理系统的完整性,并透过苦难暴露出内在问题所在的环节。
小苗头、小问题、轻微的症状,它们往往是临时性的,重视它们并及时展开对自己的反思,可以引导人格远离日后其他更严峻的困难区域。苦难与疾病是行动的一部分,任何人格都是由行动组成的,因此疾病有其价值与目的,不能把它看成是一种会攻击人格的外来力量。
人格复合体中各层自我必须接受统一的引导,以便集体选择那些对自我整体而言最有利的行动。人格复合体形成的个体,其完整性取决于在多重自我间,各层自我各自如何选择、怎样应对经历阻碍时的反应。
阻碍性导致的疾病是人格本身的创造物,这一点必须了解清楚。人格可展现的效能和其本质、人格的健康状态,都取决于它是否能掌握好自己的能力、从各种不同的行动中做出统合的抉择。在经历中没有了可选项的选择,那设立人格就没有意义了。
人格究竟是经历欢欣鼓舞、胜利成功,还是疾病缠身、多灾多难,全看它能否善用从行动中做选择的能力。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阻碍性行动是由于拒绝让内在规划好的行动循着其特定方向顺畅流动造成的。洪峰可引导宣泄,不可筑堤拦阻。当阻碍内在能量的流淌时,既定的行动只好寻求其他出口,而这些出口会造成很严重的问题。角色我拒绝内在建议主要是出于无知的恐惧。
人格结构它本身是全我宏行动中的基本实相。虽然人格看起来好像是一系列线性因果行动的结果,但并不是这样。人格实际上是全我在同时性里多重平行行动中的产物,是由宏行动中的某具体行动所构成的。
人格当中有某些部分可以觉察到自己是全我的一部分,也有某些部分企图否认这事实并积极地采取行动撇清彼此的关系,企图形成全然独立的自我,其实这种叛逆行为本身也是矩阵中设计好的一种行动体验。
如果用暗示硬把疾病强加于行动上,或将疾病从外面强加于人格上,那么这个人格就会受到外力的摆布,认为自己是有病的。一旦认为自己有病也就真的有病了,并把疾病看成是自己实相的一部分,把自己看做是一个病人。
每件事物基本上都是行动,人格确实是会受到外力的影响,但它基于自由意识以最基本的方式,可以选择是要接受有病的暗示或拒绝成为病人。人格确实可以拒绝体验疾病,拒绝经历疾病的前提是不接受外来的暗示与出于恐惧的自我暗示。
从宏观的整体来说,疾病有时候并非坏事,任何在人生蓝图中被规划体验的疾病都附带有成长性的启迪。如果让这行动得以自由流动,那么神经质的拒绝行动就不会发生。那些不必要的疾病之所以会产生,往往就是因为恐惧引发的拒绝性行动,迫使内在能量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何时疾病是有益的、何时是有害的,这里我们将会明确地分类,这一点极为重要!
疾病几乎都是另一种无法贯彻完成的行动所造成的结果。只要原始行动的路线被流畅地打开,多重自我的意识流管道彼此开放,疾病就会无医自愈。
在某些情况下,角色我一再阻挠内在行动的展开,无法宣泄的内在能量犹如失控的洪水诱发重大灾难,疾病可有效地释放失衡中失控的磅礴能量,预防导致人格崩裂的灾难性的后果发生。
就好像高速上刹车失灵的汽车,你是选择撞人还是撞树呢?或许可以利用不断剐蹭隔离带让车辆减速,直到停下。但无疑会把一侧的车门剐坏。在选择让当前角色病死还是人格崩毁中,你会怎么选?在选择病上两年还是在人格中留下扭曲的印记、导致以后历代生命都受此连累、全我发展停摆,你会怎么选?
疾病到底是带来了益处还是严重的危害?用什么方式来区分两者呢?
是应把疾病当成临时紧急避险的手段还是一门人生功课?

如何舒缓疾病发展时的症状?
等到内在危机解除后,如何快速摒弃不再需要体验的疾病,让它逐渐消失?
如何去除那种没必要体验、且有害的非自我临时需要的疾病?
我们带着这些问题展开后续的学习。
第 165 节 探索人格:处理内外环境的力量
1965年6月28日 星期一 晚上9点 定期课
晚上好。
我想继续讨论人类人格的本质、行动、疾病和整体健康的关系。
我们必须彻底了解,在任何情况下,人格都不是固定或静止不动的结构。相反,它是一系列自发行动的集合。只有从这个角度来看待它,你才能开始理解它是如何形成自己的健康的。在基本层面上,对人格的任何调整都必须来自内部,通过重新组织围绕统合法则的特别行动。
正如你们所知,人格本身存在于许多维度,它在物质领域之外的其他许多领域中都有实相,实际上,它与物质领域的联系远不如你想象的那样紧密。我所说的这些统合法则本身就是主要的主导性行动,而人格的主要能量就是围绕这些行动展开的。
多核处理器是指在一枚处理器中集成两个或多个完整的计算引擎(内核),此时处理器能支持在系统总线上同时完成多个不同任务的持续计算,由总线控制器提供所有总线控制信号和命令信号。从单核处理器到多核技术的成熟,让我们认识到,仅仅提高芯片中集成的内核数量就能倍速提高算力,而处理器的体积并不用成倍增加。多处理器间可以接力配合或分工合作,提高整体计算完成的速度。
同样的道理,在个体意识成熟到某一阶段后,会进入一体多核的发展时期:全我下分裂出多个主人格,每一个主人格负责对电子矩阵中某一扇区的管理与拓展;而每一个扇区中又同时存在多个平行面向,主人格就再次展开二次分化,让不同人格同时对扇区内的各个不同层面展开探索。
全我借由这样的机制快速完成自我拓展,而且在发展的过程中,利用在同时性中的对等体验避免认知的偏执局限。全我、主人格、人格,这些名词虽然指向不同,但其名词目标物并非是彼此分离的不同个体,就犹如人、胳臂腿、手脚与指头的关系一样,名词指向不同,但它们其实是一个整体,而且相互在内部是彼此融通的。
就像全我并不从高维意识界真的进入伪装实相的幻相中来一样,人格其实也并不进入四维以下的伪空间中。关注角色的不过是人格的意识焦点,人格之所以被显化出来是因为全我的一念所向,即行动产生了人格,而人格就是宏行动的一部分。人格犹如一个相对独立的单核末端处理器,它从系统中获取到被指派来要完成的计算任务,并需要透过穷举计算的方式,回馈给系统一个自己最终得到的最优解答案。
从人格到其聚焦的意识焦点间,有明显的束状意识脉络,当然这只是一种比喻。这意识脉络构成了潜意识通道,连接起角色我与内我们的思想。意识脉络从五维以富含信息的能量脉冲形式发出,在四维“中间层”里完成无形之空到有形之色的相的转换,丰富着三维梦宇宙的实相。三维梦宇宙是一个集体实相的聚散地,犹如云端处理器,上边应对来自高维的电子指令集,下边应对所有本扇面中的大小用户群与散户。
二维其实并不是一个具体的存在,而是所有相互平行的一维合集,是反映出三维云端中所有可能性的地方。梦宇宙中的信息,既来自高维也来自低维,只是上边有更多的后台权限,可以随意编写与制定规则;而下边的大小用户们则需要透过实操领悟这些不被明说的规则,并设法利用规则之力。谁用得妙、可暗合规则脉动,谁就能事半功倍;谁要是觉察不到或看不懂这规则,就会活得很辛苦。当然也有很聪明的家伙,不但领悟了规则,还能借规则之力乘风破浪,甚至借此一路登顶,最后成为谱写规则的那一小撮存在。
所以总之,在四维以下其实并没有任何一个存在真的存在,也没有任何一个存在里有所谓的人格之本体。四维以下皆角色,不管是神、佛、仙人、外星人、亚人或其它什么。在梦宇宙里确实同时存在着无数角色,但并非每一个角色都被人格所关注着,所有的角色们确实都很鲜活真实,但就像梦中喧嚣的都市一样,除了你其它的只是经历中的背景资料,其实连你自己也是这背景资料里的一员。你关注这个角色,它就能鲜活了你;你聚焦那个角色,那个所谓的他也就成为了你自己。而之前的自己又成为了某一个他。
在个人意识实相中,自己的世界里其实只有自己是“相对”真实的,但借由电子矩阵的网络互动,云端里来自各个扇面或层级的用户们被投射入同一个时代剧中,一起经历同一个集体实相。
角色我里确实有心智与神智、自我与神魂两套系统。当角色我的载具损毁后,载具里的七魄、心智、头脑会一起腐朽,随着构成身躯的粒子们四散无踪。随着人格的意识焦点从载具中抽离出来,缥缈无形的人格意识因不想失焦,会幻化出一个自我意识里被自我认知为我的形象虚影,这就是所谓的内在神魂。其实神魂本身也是虚妄中的角色,只不过与载具角色的显像频率有所差异,构成神魂的能量粒子与构成伪装实相的粒子在能量频率上有所不同。
一个角色可能也可以同时承担着来自全我的多个任务,这些任务可以来自不同的主人格或不同的人格,借由一个角色的经历,收集多方面的第一手认知资料。
就好像一个人去国外出差,首先要完成领导分配的主要任务,其次顺手帮同事收集些海外的资料素材,帮另一个部门看看外边最新的设计走向,帮家人带回些他乡的特产,帮某领导去看看留学多年的孩子。
一次行程往往不会只有一个初心目标,绝大多数都要达成复合型综合任务。完不成分支任务并不影响主线剧情的推进,但回去面对失望的同僚时会感到很尴尬。
然而,这些统合法则本身也在不断地发生着不易察觉的变化。我们会另外找个时间来谈这些统合法则是如何发生变化的。在很多情况下,似乎是外部环境形成了内在的转变,改变了整个人格的统合结构,使人格进入看起来完全不符合其特征的活动中。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转变仍然来自内在。事实上,人格的活动结构是如此复杂,组成它的行动是如此交织,只有相关人格的深层内在直觉才能对特定人格系统的运作有完整的理解。
这种理解根本无法遵循逻辑路线。理性的确可以从直觉中获得一些这种理解,但理性本身只能意识到整个人格微小的一部分。这并不是要贬低理性的价值。事实是,人格寻求的答案只能通过深入了解构成自己的行动中找到。在上一节课中,我解释了一些存在于人格行动构成中的基本心理传承。这种传承是无法回避的,它是如此重要,以至于没有它,人格系统就无法建立起来。
上面我们说了人格在经历角色的时候可能会携带多个任务入场,而在另一种可能中,一个角色内可有多个人格主持。在全我旗下的各个人格,借由一体性透过潜意识通道访问正被某一人格关注着的角色。甚至一个角色可以同时或依次被不同的人格在内部发出指令暗示。
这让角色我在生活中表现出在言行举止、行为偏好、脾气秉性、思想成熟度上都很不一致。这种内在切换有时有一定的规律性,有时没有,有时可以在一天内快速切换多个不同的内在人格,有时某一人格会稳定持续地使用这一角色相对长的一段时间。

举例来说,我曾说过,在某些层面上,行动对任何类型的刺激都会毫不区分地默许,不管那刺激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如果没有这种基本的默许,行动就不会有打破模式、发展新模式的自由。这并不一定是一个更原始的面向,它只是行动在某些层面上的一个基本特征。而人类的人格,具有复杂的自我结构,就是由许多在这个层面上运作的行动组成的。
如果我们很武断地,可以把神魂的成熟度划分为:幼稚的小白、中青年、成熟的老灵魂三个档次。可见三者对人生体验的诉求是全然不同的。
小白会渴望富贵安稳平静,一心只想趋吉避凶,只求万事顺遂,渴望出生在富贵人家躺赢人生。喜欢通过讨要祈求的方式获取利益。当遇到挫折时,往往一哭二闹三上吊,责备他人,咒骂神明。自己经常有匮乏感与不安全感,同时还有深深的无力感。思想的核心主题总是围绕“我的”,极其在意个人得失。
渐进成熟的灵魂,有很强的开创性,喜欢打破故有的局面,在拉帮结派中形成大小组织,在组织内利用群体的力量,通过内部共赢与共鸣的合作,来相互弥补缺点。明白了协作的重要性,同时慢慢有了包容性、同理心和共情能力。不再外求,而是主动不断丰盈自我的能力,努力提升自我的认知水平。遇到困难会设法去解决困难,通过尝试与经历解决困难的过程,一次次挑战自己的极限,扩展自己的能力与认知。这一阶段中,自省、自觉、自悟,不怕挫折、努力践行,成为人生的核心主线。思想的核心主题围绕“我们的”,更在意注重团体利益。
成熟的老灵魂,开始担任团队的核心,尝试把不同团队串联成可相互合作的利益链。通过利益链利益众生,并提倡共赢,自己不看重虚名假利,愿意吃亏与让利给他人。自发渴望教导传播生命领悟,对弱者与小白有耐心和爱心,偏重挑战贫苦坎坷的人生经历,在大起大落间游戏人间。往往这类家伙无需多高的学历就能随口说出醒世的道理,性情稳定平和,很有担当,总是给人以柔软温暖的感觉。思想围绕着完善内在自我的初衷展开,随缘行无畏法布施,注重裨益众生,却不干涉他人体验当经历的课业。
从最基本的角度来说,拒绝刺激是一种负面行动——如果可以把任何行动称为负面的话。当然,我并不是说,在人类看来,每一种刺激都应该不加区别地追随或寻找。这不是我的意思。我说的是更深层次的生物层面,实际上是埋藏在组织本身的层面。
自我和人格的本质是由在行动或刺激之间做出选择的能力所形成的;但生命本身并没有与高度分化的自我连接在一起,所以会本能地欢迎一切刺激,就像感觉一样,无论感受快乐还是感受痛苦都没有差别,因为这些区别并不存在。
内在全我依据自身宏行动的需要,分化出人格,而人格依据完成行动的需要衍生出角色我。在角色尚未出生前,它的一生就已经完成;在角色入土后,它的一生并未终止。人格在电子矩阵的信息库中寻找自己感兴趣的素材,寻找能够帮助自己品鉴、体验、领悟到启迪的人生故事。
就好像我们步入电影院,是选择爱情片还是战争片、是喜剧还是悲剧,哪怕恐怖片其实都无所谓,一场体验而已,全看当天的自我需要。一部片子几个小时,好还是不怎么样,要看内容是否能触动自己;一定要“刺激”,哪怕哭着离开剧场,或是笑到肚子疼,亦或是被吓得晚上不敢一人回家,这票买得才值得。要是透过观影,还明白了些道理、领悟到了些启迪,那就更物超所值了。
对于内在自我来说,它不怕生命短暂,但怕一生无趣。死板的循规蹈矩、犹如流水线的人生或远离喧嚣、古井不波的人生,对神魂来说都只是在浪费时间。犹如一天八节课都在听毫无教书技巧的学究照本宣科地念无趣的政治哲学课本,大道理一堆堆整齐排列,却空洞乏味,毫无神智助益。
要知道平和与平静是有差异的,在平静的环境中平静地生活,与在庙堂、市井中平和地生活,修为层次高低立判。聚散离合生老病死、挫折与苦难,让角色品尝到种种情绪的体验。神魂不在意这些经历,甚至越热闹、越能触动心扉越好,要是能洪钟大吕般地叩击神魂诱发顿悟,那再好不过了。内我就怕那百无聊赖的混吃等死、按部就班,十年如一日,上学、恋爱、生孩子,工作、还贷、养孙子,在十六岁时,闭眼就看透了这一生中的每一天,何苦来呢?
神魂渴望的是打破现有格局,不断挑战自我局限与极限,哪怕因此丧命再来过,也无怨无悔。要是过于谨小慎微,一味求稳,归洞隐林不问世事,这样过一生与一辈子追逐名利财富、给银行资本打工、每日男欢女爱、当生养的母鸡,虽两看相厌,其实并没多少差异,都是浑然昏然的一生。
角色我其实对生命是没有概念的,犹如一日蚍蜉、一夏秋虫,不知往复如环、生生不息,所以角色我怕死很正常。构成载具的意识能量微粒们,聚散化形来去不断,对生死毫无概念;内在自我不知从坟墓里爬出来多少次了,对生死早已习惯;只有角色我既不知道自身的往复,也看不到其它平行自我的存在,更不知晓全然的本真。
因此它忧虑、恐惧,很怕死,但比起死亡它更害怕刺激性的剧情起落、人物聚散,把这些愉快或痛苦的感觉叫做八苦,叫做生不如死。当角色我一味地想要逃避与拒绝体验“刺激性”的人生经历,这种逃避的态度,其实对内在神魂的自我发展是扼杀,是一种负面性的人生体验。
所以古圣先贤教诲弟子常说:坐而论道不如起而行之。

在我们的课开始时,我曾笼统地举例说,树木和植物生命具有意识,但没有发达的自我系统。因此,树会意识到切断枝条的疼痛;然而,它并不像人类自我那样害怕毁灭。当然,它仍然为生存而奋斗,但植物生命的意识包含了一种作为行动的一部分的自我意识。它将自己视为或感觉是持续行动的一部分,由于这种内在的原子知识,基本上它不惧怕毁灭,因为它知道自己将被转变为其他形式的行动。
它的本体就在行动之中。说植物的身份和它的连续性或连续感是在行动之中也不为过,尽管用连续性这个词可能会引起误解。
植物有意识觉知和感知系统,有情绪与好恶,它会为生存与维持存在感而奋斗,但却没有对死亡的恐惧。这因为它本身并没有在单体自身中发展出一种“我的”的理念。植物和我们的载具一样,都是由构成显化像素的意识能量微粒构成的,但植物比我们更贴近本真的自然,它对聚散生灭的态度比我们更透彻随缘。
植物深刻地凭借本能知道,在不断变化着的新陈代谢过程中,构成它物相形态的粒子,在构成它的伪装形象前是游离微粒;在从它的物相解离出去后,还是那微粒。这些微粒从土中聚合成草就是草,融入到羊口就成了羊,进入到人嘴就成了人。一个个物相的生灭其实对构成物相的基本粒子毫无实质的影响,对内在意识也毫无影响。在整个多重套叠体系中,只有角色我在傻乎乎地对生死很当真着。可是话说回来,如果太不当真,恐怕一个个太过悍不畏死,也就很难全情地真情投入到这一场场时代剧中。
直到最近,你们的心理学家才开始了解生物学与人格之间的联系,而且他们对此的理解还停留在非常简单的层面。
首先,人们对生物结构的了解还不够,因为构成生物结构的原子和分子的本质在很大程度上仍被误解,这个领域的研究还很有限。
人格以一种扩散的方式存在于物理系统中,因此,它基本上由那些生物上的和细胞结构的遗传属性组成,这些属性早在多细胞存在之前就存在了。
我们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人格在电子系统中的实相,以及其内在实相的基本起源。我们还解释了人格和自己的潜能基本上是无限的这一事实。但是,在与物理系统的结合中,人格会分散在细胞结构中,而生物系统、电子系统和人格结构之间的相互作用实际上构成了人类个体的实相。
之前我们提到过,人格从高维直接透过束状意识脉络贯穿进入到角色中,由意识能量波转化成具有物相的某一角色。虽然这角色与角色所见的物质世界,都属于伪装实相的范畴,都是电子系统利用矩阵生成的,但这梦是如此地真实。
电子系统生成了矩阵,而矩阵调度着意识能量粒子们充当像素,来聚合出、构建起立体的物相显化,形成天空大地、星球宇宙,还有昆虫花草、走兽飞禽。每一个粒子、每一个原子、每一个细胞,都是电子系统应人格的意识要求,把内在实相投射出来的外在伪装。
就好像你在梦中可以下海游泳,可以追逐动物,可以采集野花,可以与他人真实互动;在经历的过程中,在意识苏醒前,你是不会察觉到这一切不过是意识的投影。即使察觉到了自己在做梦,你也无法在梦中证明那是梦,更无法理解这个在梦中的自己并非自己。经历只是人格的意识行动,经历什么、显化什么、看到什么,都是内外系统显化配合的结果。
你探究一个系统时,一定会影响到其他系统。将人格与组成它的那些同时发生的行动分开来看,基本上是毫无意义的。众所周知,人格在梦宇宙中也是真实存在的。显而易见,从最基本和最实际的角度来看,人格与物理时间没有任何关系。只有人格的一部分,也就是自我,才与物理时间有关。当然,人格系统会对那些在自我看来时间甚远的刺激做出反应。也就是说,人格可能会对自我的时间概念看来发生在二十年前的刺激做出反应。
然而,对于除了自我以外的人格其他方面来说,过去、现在和未来并没有意义。物理时间的概念和实相与自我的发展相平行。单就自己(self)的意识来说,它对你们的物理时间并无觉察。物理时间的概念是自我(ego)倾向于进行更精细区分的产物,这样它就能对自身的感觉进行分组和归类,从而确定其身份并赋予其永久性。
在电子层中人格有一个自己的形象,在梦宇宙中有一个自己的形象,在不同的平行位面上有着各种不同的自我形象,在当前的这个故事情景剧中也有正在演绎着的这一角色形象。人格在后台可以随意访问主人格所在意识扇区下的矩阵,调阅其电子系统中的资料库,短期打开与成为某个历史上或未来中的人物。时间对于人格来说并不构成束缚,只有在故事线里的角色需要线性时间,并对满眼假的线性时间深信不疑。

一个训练有素的内在自我,可以随时拜访所谓的未来或看似早已逝去了的过往,那感觉就好像是步入了鲜活的回忆。这利用我们现有的物理知识很难理解,但如果你更多地了解梦与梦宇宙,回想一下自己在梦中是如何切换场景的、如何无视时间线的、如何被梦中线性因果经历所蒙蔽的,就知道其实谁都真切地体会过,在非线性时空体系中经历线性的梦经历。在经历剧情场景快速切换时,你并不会感到匪夷所思的意外,这是因为矩阵系统会自动屏蔽你对此的在意。其实一个修行人一旦可进入止境,就可以一眼看出这个世界的伪装真的是漏洞百出。然后进入清明梦的状态。
在大多数情况下,这种安排是一种很好的运作机制。然而,当自我对其过度分类时,它可能会拒绝整个人格所经历过的重要行动的领域。出于种种原因,它也可能会选择拒绝整个领域,这通常是出于一种错误的恐惧,担心所涉及的行动会威胁到自身的持久性。
这种拒绝无疑是一种阻碍行动。在许多情况下,正是自我的这种拒绝形成了所谓精神官能症的基础。问题并不在于某个特定的行动被潜意识所埋没。错误在于自我拒绝接受潜意识的行动,因此阻碍了能量的自然流动。自然,所有的行动都不会被自我所认可,而这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不必要的。
精神官能症:这不是“病”而是“症”,差异在于问题只有症状,而没有任何真实的基础性病理改变。主要呈现焦虑、忧郁、紧张、害怕、不安等心理症状,病人有病识感,人格完整,只是一种局部性的精神障碍,现实感仍好,通常被称为“精神衰弱”。有下列多种不同类型的疾病,如焦虑性精神官能症、恐慌症、强迫症、畏惧性精神官能症、虑病症、忧郁性精神官能症、歇斯底里性精神官能症等。
要知道人格进入角色的主要目的就是透过实操来锻炼自己的短板、完成匮乏的认知,如果角色我因怕死、怕错、怕经历失败、怕物质上精神上的损失,那就会用各种借口阻拦内在热忱转化成外在行动的激励。你明知道自己渴望这样做,却找出种种借口和理由把内在启迪搪塞回去,然后继续保持原状。
这种看似很理性的逻辑判断,结果就是内在的压抑感和自我与神魂的撕裂。这种扭曲与阻碍最后成为疾病,并在每一次阻碍发生后,一再强化疾病的痛苦程度。如果你不能活得很“自然”,经常言不由衷、小心翼翼、瞻前顾后、畏手畏脚,那这种为了自保而忍辱负重的憋屈体验,会让你的神魂无法充能,逐渐干瘪软弱,最后枯萎凋零。

这样的状态如果长时间存在,会成为习气烙印入神魂,这些因扭曲形成的心灵疾病会跟随人格进入下一次生命体验。如此轮转,直到哪一回你能透过灵性学习,透过这资料,觉知到自己的问题,并毅然决然地与次人格彻底决裂,不承认、不认为、不认可自己是有“病”的人。然后随性地去体验生命,哪怕死,哪怕散尽家财,哪怕被世人指点,只是随心舞动,随意率真,那你就治愈了自己的灵魂与人格。
当对整个人格都很有意义的重大行动遭到拒绝时,问题就出现了。然而,自我对于融入行动的拒绝也是整个人格行动特征的一个组成部分。每个人都可能习惯性地拒绝某些类别的行动。从自我接受的行动中可以推断出人格的特征,同样,通过研究自我习惯性拒绝的行为,也可以了解这个特定人格的许多情况。
❶ 在人格进入角色前,这一生当达成的课业就已经是确定的了,毕业标准也已经确定。
很多人天真地以为通过逃避或混日子把这辈子熬过去,下次就能换个角色、重新洗牌,其实不然。如果你此生的先天主线任务没能达成,上边不介意多给你几次补考的机会。反正时间只是假象,你还是会再一次从娘胎里爬出来,再走过这一生,在各个路口抉择一番,直到你找到了全我需要你领悟到的道理,并把那见识与品质内化成自己的秉性,成就新的习气,不然你根本就无法激活与适应更高阶段的进一步课业。
❷ 在角色的人生矩阵中,我们说过,宿命不是一条单行道,它就像是蛛网般展开的都市道路,你从这大城的一头走入,从另一头走出,其间经过哪些街道巷弄,是转乘地铁、使用轻轨,甚至动用直升机,都随你,各种可能性都是开放的。这里自我的自由意识绝对被尊重。
但“上头”也不是全无要求,要求很简单:在这个过程中你要达成上边在你出发前布置给你的任务。不管你是狼狈亦或华丽地走过过程,要是你在出来时两手空空或并不达标,那让你多重复几次,真的是在为你好。
你有权闹脾气,有权指天骂地,有权拒绝合作,有权信马由缰,怎么做都是自由意识,所有可能性都被全然尊重。但有一条,你可亏损的总能量就那些,可反复的次数其实是有限的。虽然反复多少次,时间都不是问题,也没有限时的机制,毕竟时间只是幻相;但经历人生、尤其是经历“赔本”的人生时,人格的能量在耗损,人格的心结在增多,人格的内在阻滞在渐进添加,人格的通透性在降低,人格的神智水平在逐渐扭曲。
很少有人能一次就达成本生主线任务与支线任务的及格线水平,但每次都有所进展、都有所领悟、都有所累积,总比恶性循环地越陷越深要好很多。这就是渐悟。
心有“不甘”是推动内在发展的源动力,不甘诱发反思,进而在抉择点上看到不同的“如果”;借由“如果”,角色步入不同的平行实相,探知各种可能性后隐藏着的后续剧情。然后或欣然或懊恼,再展开反思总结经验,观察引动成功的巧合与触发灾祸的意外中,蕴藏着怎样微妙的必然。借此“理”解“道”之生克聚散的规则。
这规则就是“法”,这“法”不是世间之法,其“法”不利益、不守护众生,不喝止、不审判过失,但却维持着整体矩阵的宏观稳定性与生灭间的平衡。任何有违此法的,犹如逆水行舟,要不力竭而亡,要不洞开而去。更有聪明人,妙用其法,成为言出法随、心动意显的大人物。
不管如何做、怎么做,都是一种体验,都始终还是角色而已。即使破开此景此境,即三十三楼层层飞升、七十二地三界神游,其实也没能走出这个无形无际的梦宇宙。
❸ 个人的行为方式、习气秉性决定了他接纳什么、喜好什么、厌弃什么、向往什么、背离什么。透过一个人的人生目标与行为方式,看看一个人每日把时间的能量投注在什么方面,就可以看出其角色我与人格我的心智和神智处于怎样的成熟阶段。
内我与外我是在彼此配合协作还是顶牛扯皮,是在赔本赚吆喝地瞎忙乎,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地捧着真心去朝圣,走向日出的曙光,在过程中都是一天天地过日子,只是在细节上大有不同。
有人用时间换虚名假利;有人用时间练腱子肉、描眉画眼;有人用时间关注末世传说,让自己日日活在恐惧中;有人用时间钻研当代或历代学问,承前启后;有人在自艾自怨,舔舐着伤口,四处乞讨怜悯;有人用时间静置己心,让悬浮翻涌的杂思沉淀,然后尝试萃取出智慧。
心愿所向、心境所系、心念所求、心意所祷,铸就着自己未来的体验,而你把时间——这种由生命能伪装出来的能量资源投入到哪个方向上,就推动自己一步步地走向那一目标。当你达成了那一目标后,你才能真的知道,有些看似辉煌的不过是幻光下的一片空无,达成了,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有些看似很虚的恍惚摇曳,真的走进后却能感受到无比温暖,滋养神魂裨益神智。但这些无价的益处,没有一样是可拿出来在朋友圈里炫耀的金银“实相”,所以往往自我的内在发展并不被习惯了相互攀比的人看重。
一般来说,次人格的能量是由于自我的过于严格和排斥导致的。在许多情况下,虽然不是所有的情况,这种次人格可能实际上只是整个人格长期以来被否定的健康的表达,你会看到统合法则行动的重新组合,以及两个不同自我系统的能量分配。
很显然,就鲁柏来说,他的自我并没有这种习惯性地拒绝。然而,在许多情况下,次人格是一种实相。它可以被看作一种阻碍行动,类似于疾病,但它的整体价值或其不利影响必须根据它对整个人格的整体贡献或损害情况来判断。
例如,如果没有这种次级行动重组,在某些情况下可能会导致更严重的开放式破坏,即深度人格分裂。在某些情况下,次人格又是一种应急措施,它最终会让整个人格渡过难关,让行动得以表达,以避免行动爆发导致整个人格系统的彻底瓦解;然后,次人格结构可能会被弃置不用,但在另一个紧急情况下再被召回。
在这种情况下,次人格可能是人格为维持自身而采取的最佳选择。因此,阻碍行动可能会具有生存价值。
之前我们探讨过人生的对等体验与平行实相中的平行自我,犹如海滨舞场里极度负面极化版的珍与罗和我们这一版的珍与罗,当然还有当初留在迈阿密发展成完形的那版珍与罗。这些都是平行实相中的平行人格或单一人格的多次平行展现。
次人格与对等人格大不相同,次人格是在自我过度扼杀与压抑内我生命蓝图时,所衍生出来的一种内在意识分化之雏形。如果把对等人格比喻成血脉相同但彼此独立的两个邻邦国家,那次人格就好像是庙堂上两派意见主张不同的政党。
次人格存在的好处是有效地预防了国家的内部分裂,坏处是内在彼此扯皮顶牛下绊子的事会层出不穷。好处是轮流执政,相互监督,各自表露心声;坏处是相互拆台,彼此掣肘,事倍功半。
次人格的出现往往伴随着疾病,或疾病的出现在很大程度上表露出自身次人格的成熟。次人格的存在并非是绝对的坏事,这至少表示内在神魂还有抗争与表达内我的渴望。这时角色我是通过灵修力挺内在神魂,还是四处求医拜佛扶植外在自我,结果会截然不同。
通过学习资料反思证悟、践行悔改可以让次人格逐渐散去,最终痊愈,之后言行合一,神魂心意一致不二,意觉心动身随,一气呵成。反之,要是执意强化次人格,到处磕头请神,不肯内省反思,把问题都指向或推给外人,自己只是花钱等待奇迹,那自己最后会时日无多,在苦痛中阳寿的能量耗尽,留下一大堆内在卡顿,带着种种先天疾病又一次呱呱落地。这赖不得谁,是自我自由意识下的咎由自取。
当然,在某些情况下,次人格可能是一种严重的阻碍,夺走主要的能量。然而,我们必须明白,从整个人格的角度来看,一个强大、可靠的、允许必要表达的自我,是必不可少的。因此,从整个人格的角度来看,采用一个新的自我,可以说是采用一个更实用的统合法则组合,是对以前占主导地位的自我的最好的解决办法——如果它是一个无能的自我。
在这种情况下,所谓的次人格会更好地表达整个人格,并在实际上加强其持久性和本体。休息过后,我们将适当讨论自我的目的。
如果放任角色我架空内在神魂,或一味偏重神魂而扼杀角色我与载具的诉求,都会造成很严重的问题,那问题并不比内外我争执内在主权造成的疾病更轻微。
在多重自我间,外我的肆意妄为或内我的一意孤行,都会让角色提早崩溃。内外我的相互撕扯短时间内可以暴露出统合性的问题,让疾病成为示警的信号,但长期下来就会把生命能都消耗在内耗中,不但疲累不堪,还一事无成。
多重自我间,身心灵意分别对应:载具的正常需要、自我的心理需要、神魂的内在需要、内在的全我意识需要。只有彼此都能协作,不过分偏重哪一方,才能走得更远,活得更健康。在痛苦中瘫痪半辈子的长命百岁其实并非幸福,生命的长度与生命的质量相比较后者更重要些。当然两者兼备时收益远大于1+1的2。
所以我们要学会在纵欲和苦行间的一种随和,在太过不及间利用中庸的智慧,调和各个层面上的需求,让自身内的这个众议会可以多党派团结一心,共赢互利。有时内部的争执不是坏事,一言堂要不得,各司其职相互合作是好的,搞独裁或相互扯皮拆台两种极端都很麻烦。
只注重身体,只注重头脑,只注重心灵,只注重内我,任何偏废或独兴,在长远的宏观角度上看都是迟早要出问题的。在发展的过程中可以优先突击某一领域,但偏重不可发展成所执。需用圆融合一的心态,在平和顺遂的状态下,让多重自我可以相互配合,各展所长。
必须从所有这些角度来理解人格,而且必须将其理解为一种行动完形。
必须理解,自我具有某些普遍的必要特质。再者,它必须试图把自己与行动区分开来,尽管从根本上说,这个尝试一定会失败。不过,这种尝试让自我充当了前台,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代理人,为整个人格处理物质环境。
这里维持着一个非常微妙的不平衡网络。自我不能过于僵化和太过约束,否则它就不再代表整个人格,而是充当了一个典狱长,禁锢着深层自己的主要表达冲动。另一方面,它的行动系统也不能过于松散无序,因为这样它将无法保持一致的认同感或目的感,也不够强大,无法以一种有吸引力的方式吸引或保持人格的基本能量。
角色我与神魂间的关系非常微妙,两者的平衡是一门学问。就好像业务外勤与部门经理的关系,如果经理不闻不问,那跑业务的会失去目标、慵懒懈怠,或努力半天创造出来的业绩对本部门季度业绩达标没有任何助益。但要是部门经理对下属管理时,事无巨细都亲力亲为,什么都要请示汇报,那员工的自主性和积极性、变通能力都会被极大地限制,不利于下属的能力成长,也不利于业绩发展。
当然我们都知道,每个下属其实都惦记着自己当本部门的老大,对自己上司的嘱托教诲经常看做是无理取闹,对季度性业绩指标考核很是反感。甚至经常在压力下在想裸辞,离开现在的体系,但其实多数人并没有独立创业的水平与资本。
就鲁柏的人格结构而言,我们非常幸运。作为基本人格能量的组织者,其自我足够安全和强大,因此它能允许我进行交流,而不必担心人格结构会受到任何破坏。
事实上,正如你可能已经注意到的那样,在这种情况下,人格仍然以一种相当平静的方式存在着。这就是我们之间能够进行有效沟通的原因,也是为什么这样的交流通常很少发生的原因。在自我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你会立即遇到两个问题,并马上陷入困境:
基本人格会害怕这种交流,因为他本能地知道自我的弱点。自我会极度缺乏安全感。
另一方面,人格几乎总是会欢迎一种强大的组织力量,无论其来源如何,并可能倾向于尽可能地依赖它。对次人格的研究是很有趣的,因为这样的研究会让你很好地理解自我形成的一般方式,因为它实质上是,在特定人格系统中,由具有最强特征的行动所主导形成的能量统合。
想要有效地达成通过潜意识与自我内在神魂直接沟通,那需要角色我必须全然地信赖自己的直觉,对内在感官全然坦然地开放。如果你怕失去对自己肉身或人生的主导权,怕不被他人理解,怕因此失去逻辑思想,怕跟随内我的引领带来物质利益、名望身份上的损失,那角色我会始终暗自拦截内在信息,阻止内我的意识波被头脑心智所察觉。
这些能量自然地来自整个人格。通常被忽视的事实是,自我本身是在不断变化的。只有当这种变化非常鲜明且明显可被感知时,你们才会讨论到次人格。但是,任何特定人格的主要特征驱动力都在不断变化;尽管自我试图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但为了存在,自我必须不断变化,其持久性取决于它的灵活性。
因此,自我的特点既在于它习惯性地否定的那些行动类型,也在于它习惯性地接受的那些行动类型。然而,自我并不是人格的唯一组织的面向。它只是人格在与物质环境打交道时的组织面向。在处理内在环境时,内我是人格的另一个组织特征。
角色我并非是多重自我中唯一那个善于谋划的,它的存在主要是为了与伪装的外在环境互动打交道。如果角色我总是架空内在神魂,拒绝内在引领,角色生命的持久性就会快速地减少,说白了阳寿快速亏蚀流逝。
不过角色我本身应该是一个很有弹性韧性且聪明的家伙,头脑较为灵活的角色我,会反思总结,领悟到人生挫折与疾病是因为次人格造成的,而次人格是因长期拒绝跟随内在热忱而生成的。如果角色我不愿与内在我合作,其实结局只有一条:被剔除出全我序列——短命。
其实这很好理解:如果你玩一个网络游戏,你的角色不能对你发出的动作指令做出必要的反应,或反应的结果很随机,那你对这种失控的状态能容忍多久呢?如果你开了一家小公司,属下有几个员工,但他们对你说的话爱搭不理,对你指派的工作任务毫不在意,而你还要每天给他们开工资,要是数落谁两句,人家还有一百个理由等着你,甚至挂断电话压根儿晾着你、不搭理你,你能撑多久呢?
那么,我向你们致以美好的晚安。我们将用一些时间来讨论人类人格的各个方面。你们会发现这些讨论非常有益。我很享受我们这节安静的课。
——第二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