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我们尚未充分探讨梦宇宙,但将仔细地讨论它。你们要积累自己的梦笔记,那极其重要,哪怕现在并不明白其中给出的明确寓意,但那确实是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之一。累积这些梦会极有助益,那是学习、理解、掌握另一宗资料的必备基础。
暗示是意识资料在物质宇宙中的一种投射。暗示连绵持续不断地运作、维持着物相世界。暗示作为行动的基础,且又在行动之内。暗示是思想的显现,起心与发愿是过程的起终,而其间经历了复杂的意识动作过程,一旦有所目标而发愿后,又会念念相续,涟漪不断,观觉修正感受反应,连绵不绝。
你可以决定何时触发与如何触发,但却无法让过程与结果按照你的预期来逐一展现,更无法控制何时结束与如何结束。故菩萨畏因,不愿轻举妄动,更不想破了如如之心。
愿景会为行动指引方向,也会为行动可能采用的各种表现形式指引方向。因此暗示是行动的特性之一,但暗示这个词用得并不好。由于它在你们系统内运作,也在人类人格之内运作,所以称它为“愿景”会好得多。
不过起心发愿只是一个阶段而已,因为在所有的行动形态中,同一类的内在指引活动其实互有关联,犹如在蛛网上挣扎的小虫,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谓的暗示,只不过是宏观指引里很小的一个面向,它始终是宏大行动本身的一小部分。就好比领袖计划在半个世纪内让民族站起来,而具体到一城一地之领导要如何达成本职、如何让全国的综合实力在点滴间累积,就是小心思了。这些心思说小不小,动辄百万人受影响;说大不大,毕竟是一隅一地的得失兴衰。

在本质上,暗示其实是一种思想“动力”,一种隶属于行动的内在动力,并不是某种与行动分开、然后作用于其上的力量。这种动力源自于行动本身内部,是一种天然且自发的举动,甚至可以叫做指引或各种自发的指引,行动就在这些指引下展开。
例如:
渴望内心的共鸣与温暖,是因想要维持核心能量的运作,不想让心“冷”了,失去活着的感觉,更想在共鸣中被心流滋养,要是能盈满到突破故有格局、达成自我成长那就更好了。
于是想找个知冷热的“共鸣”、懂分寸进退的“知止”、在乎自己的“上心”、有共同认知与话题的“心流”、能疼人的“温暖”、肯花时间相伴的“在意”的人相伴。但很多时候,一个人很难同时具备精神与物质、内在与外在、时间与空间上的完备。要是有,其身边一定会聚集着很多有和你同样诉求的其他人,包括其父母、兄妹、朋友与异性。
这时如果你想独占其温暖,那就会令其发生改变,变成你很不喜欢的样子。但要是那人继续犹如阳光,让世人雨露均沾,你又会觉得自己并非很特别,有伤自己的骄傲。
上边百字,写尽了人间的情爱,也表明了自我心思间的各种起心动念。一念起,念念相续,内在渴望是动力,也是被动的再反应,这就是自我期许的一再叮咚。犹如风道上的风铃,风过了铃声却未停,铃静了风又起,说到底,动的还是那份在意。
要知道这些指引不会因任何法则而被迫强加在行动上,它们只是能量自我表达后,自然形成的一种可感的形式。你们对这种动力或这些内在指引的了解是相当肤浅的,因角色我其实很不喜欢去感知提线木偶上的提线。
要知道其显化出来的动作仅仅是可见的内在行动所采取的流向之展现而已,而负面暗示,往往是指阻碍内在引领的思想行动,或是那些会阻碍向内寻求答案与觉知的行动指引。角色我所采取的负面暗示,其运作横断了主流,形成逆流甚至死旋,头脑设置各种障碍,利用心智从各种不同方向截断神智下载云端的信息能量,使角色我看似可以独立于天地之间。
相当重要且必须了解的一点是:暗示是内在意识流与内在意识指引的显现。没有内在之流和指引,外在行动必然会陷入杂乱无章的境地,让人生看不到建设性的架构与意义,更别说通过实践获取神魂成长的契机。无序的行动就像在子宫中来回翻滚的胎儿,最后把供养自己生命的脐带缠绕成令自己丧命的圈套。当角色我屏蔽了内我与外我的沟通时,无法建立起任何长久形式的架构,更不能在本位面上实现神魂初心的理想,角色我是无法形成永久性建构的。
负面暗示,实际上指的是以自己的行动阻碍内外的交流,人为地拒绝“承认或跟随”全我的宏观布局与脚步,刻意屏蔽与扭曲内在热忱展现为行动力。不想碰触自己的短板与故有伤口,也拒绝修正自己的习气与认知,阻碍主要的建设性动力。这动力原本是用来支撑行动之显化的,本应是顺畅而不受限的。要是角色通过灵修认知到实相,放这股能量从小我的束缚与扭曲中挣脱出来,那行动就可以突破角色头脑带来的逆流再次流动起来,为个体带来从整体本体灌注而来的主流能量,让自我不再遭受严重的威胁。
有一点很重要:要学习一些方法,让行动在人格之内,能随心所欲地依循正常的内在指引而展开必要的行动,这可避免自我陷入那些无效的歧途支流,也可避免角色我阻碍和扭曲破坏全我主体重要的指引和达成目标。
要将整个人格整合为一个心理个体、一个有效率的精神完形,显然得依赖自由自在未受阻断的行动之流。任何阻断或扭曲都可能对人格本身的完整性构成极大的威胁,因为分裂与阻隔发生时,全我中的其它人格面向会因此要额外牺牲出很多,来平衡这一个败家子带来的阻滞与拖拽,让整体获益大幅度下降。
所以无为不是不作为,而是不添乱。很多时候不添乱就是在帮忙。
人格本身是宏行动中某一单元的执行者与显化者,因此在它之内的行动之流,必须跟随存有和内我全面的指引。如果角色我运用自身那非常局限且僵化的时代性思想认知,那人格所执行着的大行动就很有可能会遭到很严重的切割与阻断。
比如大部队在形成包围圈,而你负责引蛇出洞,然后丢盔弃甲、败退诱敌;可是作为先锋主将的你,却只想要展现出自己的武力,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取得功勋名望,更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狼狈败军的场面,那整个战役的计划就会因此落空。角色我跟随全我时未必能享福或有更大的成就,但全我一定能在宏计划中获得更大意义上的全面发展。这时自我的自由意识,更看重自己一生的荣辱还是更顾全大局,取决于自由意识与自我心智的成熟度。
无论在什么状况下,都不会有一模一样的复制品。内在实相与外在实相在投射与被觉知的过程中一定会发生扭曲,这是意识能量转化成物相、物相再被意识解读过程中存在的必然。内在与外在的行动显然会形成各种模式,这些模式可被想象成是由行动组成的路径,意识能量所展现的行动流借此路径得以流动。

自身累世间一路走来留下的脚印,形成了可循的路径。惯用的伎俩与经验的认知会形成很个人的行为模式,即习气秉性。当人格进出各个角色、走过一段段人生后,行动的模式会依具惯性而自动展现成无意识的直觉性反应,但这神魂传递出的直觉与内在人格的引领其实是有所差异的。所以要知道,角色的头脑、自我的心智、自己的内在人格,并不是一回事。如果说本伪装面中的角色我是一个神魂的皮囊,那神魂又是内在我的皮囊。
习气构成秉性,无意识间它左右着大小人生走向。除非转变自己的认知,不然无法透过解离意识到无意识领域内自我的思想活动。看不到问题的症结,就无法变频到矩阵中的其他路径上去。就算强行利用术法逆天改命,接着在第二路径上也会遭遇相同的境遇与阻碍,导致路径自动被关闭。所以想用改变他人的行为方式让自己活得舒服、或想要通过逃避换个地方换个圈子来躲避自己的麻烦,是不能如愿的。
所有的行动必须从它内部被修正,如果你不能透过知性的再塑做出自我内在心识的转变,不管你使用哪个身份或皮囊、在哪里与谁共处,都只会再次走上原先的那条路径,并再次阻碍性地影响行动的展开。
事实上,并没有固定不变的规则,很难说哪些行动是阻碍性的哪些又不是。看似像是阻碍性的行动,可能正是内我设计好的磨砺,实际是建设性的新指引,能带来革新,令本体和认知更完整、更强大。经历看似苦难的经历可让原来的个体全然更新,并增添其活力和力量。太多人祈求万事顺遂、称心如意、一路顺畅、健康吉祥,但说真的,这不是祝福,而是诅咒——这样的人生对内我来说,就好像是在关禁闭的房间里度过了一生,什么经历也没有,什么见识也不能获得。
佛教里有天人,寿命很长且有大能,动念间万般华衣美食随处涌出,缺点是无忧,故无所反思。寿尽之后衣脏、貌衰、身臭、汗多、不乐居座。因无进取,必受衰退,称为“天人五衰”,经“坏劫”、“空劫”、“成劫”。这天人的顺遂、安康、享乐何尝不是一种群体意识上的集体性“负面暗示”呢?
重点来了:内我可以辨识出行动对人格而言是阻碍性的还是建设性的。表面看起来像是阻碍性的行动,可能暂时看似是建设性的,之后展现出其阻碍性的本质,比如宗教迷信;另一些看似是无妄之灾的磨砺,表现出阻碍性的特征,但其实可以诱发反思、学习、领悟和融通,最后得到极大的裨益。
疾病本身是一种阻碍性的行动,但随时都可能变成一种建设性的行动,因为它或许会防止人格内的某个行动去跟随那些更具破坏性的行动。平白地,你做不成某事,那证明有更好的安排在等你。
举例来说:出门时踩了狗屎,回家换鞋导致迟到被骂,一天心情都不好。你不知道在换鞋的时候,本应路过的路口那刹车失灵的车子,因此没有造成重大事故。那司机与你两家人都改变了前程。要是你当时怕扣全勤奖,那你连这个月的工资也拿不到了。
不怕有灾祸或磨砺,但经历中与历经后,要是你不会自我反思,只是责备他人,那这经历就没能获得必要的经验认知,而且还因此留下了心魔烙印,令魔考变成了实实在在的阻碍性行动。不能单独判断任何看似是阻碍性的行动,而是要将其与该人格相关的行动因素一起纳入考量,才能综合判断。
比如赛斯做过好色的教皇、市侩的商人、放荡的妓女、偏执的信徒,这些经历怎么看都是“罪过”,但从宏观行动上来看,这些对等体验让他能尽快地走出对肉欲、名利、身份、宗教等体验面向的执念,在对等体验中帮助他不陷入如果与不甘的自我好坏评判。
人类想要屏蔽自身这种阻碍性的习气,实际上极其困难,但仍有可能。习气是可以改的,但行动本身无法被撤回。一般而言,其实角色我无法判断一个行动的性质在宏观领域中是对全我带来建设性还是阻碍。自我可以判断行动对自身来说,是建设性或阻碍性的。但在许多时候,自我的目的与私欲对与全我的目的来说并不互相吻合,也有时候,自我的目的与全我可达成最佳的契合。这要看角色我是以皮囊为重还是以神魂为重。角色我并不具备对宏计划的综合判断力,除非这判断基于全我的视角,为了一体性本身。
我可以教你们一个很有价值的功能。
自我首先要了解本身的两种性质:
一个是,它依赖于整个人格;
另一个是,在跟物质宇宙打交道的关系中,它是有特殊指引能力的。借此能力如果能达成多重自我的内在意识统合,让自身所有“区域”都相互达成良好的内在意识沟通,而且在大多数的时间里,这沟通都能保持畅通、所有正被演绎着的角色我都能全然臣服,那自我的判断力就可利用多维同时性视角大幅度地提升,并了知到全我的宏计划走向。在这样的情况下,自我的判断力会有较大的可信度。
全我、主人格、人格、人格片段扮演的神魂、次人格(心智我)、头脑我、载具我任何一种意识基础所给的“暗示”,都必须得到角色我的配合才能显化成行动。
暗示有两种运作方向,这一点大家通常不了解。
暗示可能来自外在伪装的物质世界,其信息对内在人格发生作用;
暗示也可能来自内在人格,而对外在伪装出的物质环境起作用。
其实你们大可训练自己只对建设性暗示起反应,不要回应阻碍性暗示。你们可以凭借自由意识从各种可能的行动中选择想要前进的方向。内在人格会做选择,而且有能力分辨出阻碍性的暗示和建设性的暗示之本质差别。
对于建设性暗示和阻碍性暗示的本质或特征究竟有何差别,我们这里有必要更充分讨论,因为两种暗示的角色可能会互换。
人格的任何一部分都不该阻碍能量或行动的自由流动,阻碍性的行动很容易会被认出来,因为它们对人类系统带来心理或生理上的影响。“疾病”就是阻碍性行动造成的结果,不过就像其他事情一样,也有例外。
事实上,祸福相依,转念即转运,转念即得悟而见喜。有方法可以让行动之流的习气回转成助益,让角色我离开那条阻碍性的路径。前提是你要先学习领悟到这些很基础的多维实相知识。这些不是宗教里的信仰或信念,这些是实实在在的真理与知识。
由于人格本身是一种内在行动的产物,而这行动同时有着各个不同的面向,所以在内我里面有对整体宏目标与意图的浓缩理解。这些信息代码被写入人格本身的结构之内,作用在角色的心灵和物质上。
角色我本身是一个独立的单位,它的头脑里并没有这样的内在资料,不过肉身好歹也是全我的一部分,是可以有权访问与获取这样的讯息的。但首先你要知道有这样的内在资讯、自己有权访问与获知;其次,如果自我没能完成合一、是以一个独立单位来运作的,就没有解封这讯息的能力与权力。
这讯息从未对自我封闭,自我只是不知道其存在,也没去设法使用它而已。这跟角色我多年以来持续以为自我是一个独立单位有关,肉身用孤立的方式二分地看待物质世界与一体性本真。
如果人格能够好好整合,那么自我虽然以独立单位的方式在运作,但还是可以实现整体人格的基本目标。在自己之内的各个区域达成必要的彼此沟通,这件事极其重要。
尽管自我对物质操纵采取主导的态度,但自我依然可能会了解其平行自我的状态与经历,前提是本角色真切地认知到自身只不过是整体人格的一小部分。
统一的一体性是一个理想的合作共赢状况,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自我会虚心无条件地倾听内我的声音,用臣服的姿态全力达成内在的引领,将能量向外引导出来,对整体完形架构带来不可置疑的助益。
负面暗示往往是角色我透过心智与头脑做着判断,以一己之利的短期得失为行为动作的衡量标尺。自我透过潜意识可影响人格,但也可反过来,人格经由潜意识对自我发起引领作用。
那些由角色我所做的暗示实际上是可利用解离捕捉到的,而且也能在捕捉到后借由内在正面或建设性的暗示将其取代。可以建立自动式的反应,让自己长期处于解离的观照中,时时对起心动念有所觉察,然后只对建设性的暗示起反应。不过哪些是建设性的哪些不是,需要让内我来做最后的判断,而非头脑或心智。
必须了解的是,人格其实是宏行动中的具体行动,因此它从来就不是固定不动的。事实上,暗示为行动向前进行提供指引的目标,代表着一股动力,可借此力量持续地改变人格的行动。
所有具体行动都会与其他行动融合在一起构成宏行动,没有任何一个行动是真正独立的;所有的单位都会与其他平行单位融合在一起,所有的界限都在变动。彼此的界限是感知的限制造成的结果,一个单位的感知范围停止之处,似乎就是它结束的地方。提升你的多维感知力,就是在提升你的个体自我范围。倍速提升感知力的捷径就是与全我旗下的所有平行自我,相互彼此意识融合成一体。

第 164 节 行动的阻碍与次人格的影响
1965年6月23日 星期三 晚上9点 定期课
(昨晚我又做了一个千里眼的梦,今天早上这个梦在上班的路上实现了。我认为这是一个暗示,梦给了我暗示,然后在第二天不知不觉中影响了我的行为。
珍最近一直在利用她的二十分钟心理时间练习来促进健康,并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预知梦其实很多人都经历过,只是多数人因没有记梦的习惯,所以在醒后从自己切换成自我后,那些并非角色我的记忆就无法从头脑中读取调阅了。预知梦可长可短,有些是某一片段的闪现,有些则是本角色先前几次曾经历过的成功或失败版本之再现,目的是提醒自己这一次要坚定地前行或尽早规避。
预知梦中的内容可以成为反梦,因为角色经此提示会选择不同的人生路径;也可以成为预知梦,让角色我提前坚定自己当行的方向是主剧情的必然。预知范围可以提前半天或几年。
同时预知梦可以帮助角色我进入隐蔽剧情,触发本不可能的人生走向。比如预知某只股票的涨跌、预知大考的考题、预知在哪儿能碰见奇遇的贵人等等。
晚上好。
阻碍性的行动代表了能量或行动上的实际阻塞,是一种死胡同式的积累。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并不意味着行动的终止。

看似多变的起落,其实是一圈圈的回转,过程中锻炼的是心态,走出时获得的是见识。本来是一场游戏,但要是始终走不出这循环,慢慢地就会变成难忍的煎熬。原地打转本身是一种持续的行动,但这始终回旋的行动却成为继续前行的阻塞。
天堂、地狱、人间,都看似没有出口与入口,其实切换位面的方式不是时空中的路径,而是自我认知与意识焦点的转变。转念即转运,转识即转境,没有无法被治愈的顽疾,只有无法放下的心结与不肯改过的习气。没有一蹴而就的奇迹,只有日积月累的学习。世人只知顿悟的天骄,却不见其历代的累积。
这确实意味着行动被转到了不符合整体人格最佳利益的方向。能量集中并转向内部,影响了整个系统。它们所代表的分支,本身也不一定有害,但只有从构成人格框架的其他行动的角度来看时,才是有害的。
当角色我执意于自我的在意时,犹如在商店里撒泼打滚哭闹不休的孩童,充分发挥着自我的自由意识,拒绝全我按计划完成本有的蓝图。角色在胡闹与摆烂间摇摆,只关心自己的既得利益,对全局与宏规划不能理解也并不上心。
很多人甚至非常反感自家的主人格与全我,把角色我当成自我意识的唯一重心,心想:你们想要获得怎样的智慧、历经怎样的故事,你们自己来啊,干嘛折腾我呢?老子不陪你们玩了,爱怎样怎样。这样的认知水平,是很常见的自限。
很多神魂死回去后,是不能直接回归中间层的,因为情绪与认知带“毒”,会先被隔离在疗养区反省一段时间,几年或万年不等,直到偏激的状态平复下来。当然在反思的这段时间里,可以自己反复多尝试几次相同角色的不同解法,直到领悟到本真意,然后欣喜地、心平气和地融入全我序列。全我是不会放一颗“带毒的老鼠屎”回来坏了一锅汤的。
当然在反思的过程中,其它自我或自家的主人格,都会一次次进入角色我所在的故事线中,利用各种身份与方式设法启迪偏激中的自我。不过很多时候,这种启迪在角色我的认知水平尚未准备好前,只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无法认同也无法理解,更不关注。
通常,这些行动自然地具有行动的所有特征,因此会寻求其他方式来物质化和进行表达。这时将进行对行动加以规范的尝试。这个阻碍性的结构似乎会自我维持。尽管在理想情况下,整体人格的能量是无限的,但由于其自身的本性和特质,它在任何给定时刻实际上都只有一定量的能量可供使用。
之前我们说过内我的两难,在同时性中利用多重自我同时展开对等经历,可以快速地完成平衡的认知积累,但角色我的自我意识与自由意志又让故事展开时角色的可控性真的很低。要是一味强化对角色的可控性,就会失去多变性,无法触发意想之外的变通,也就无法突破自己固有的认知局限性。
说白了就是:不招募员工,老板就是光杆司令,累死也出不了什么成绩;招募了员工,就要面对多样性;过于强化军事化制度管理,就会扼杀积极性和创造性,让整体发展的程度受限于高层的现有的智慧水平。
为化解这两难的局面,电子矩阵系统设计出一种折中的方案:限制角色我的生命长度,并让进入角色我的内在自我只携带限量的原始资本,这样既可以多开,又可以控制潜在损失的幅度。要是一个角色进入无可挽救的失控状态,屏蔽内外、一意孤行,那就设法让其尽快下线;要是某一角色我与内我合作愉快、发展顺利,那就追加投资让其在线时长成倍增长,甚至寿与天齐。
为达成这一目的,角色我内的生命力能量犹如一小块蓄电池,其电量只够几天使用;可充电次数也有出厂设定:在充电多次后,电池就会开始衰减;甚至在主板中还内置有一些程序,设定好在充电多少次后就会自动触发某些特定的问题,严重影响使用体验,让角色我开始关注载具的状态,并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尝试与厂家客服展开沟通——开启内外我的有效沟通。
为了引导角色我在出现问题时先内寻原因,把那些客户端因不良使用方式与使用习惯造成的载具损坏降低、减少返修率,厂家客服进入基层,普及常见问题自检与良好使用方式的知识。
为克服客服数量有限的问题,客服在顾客群里设法培养了一些志愿者代答常见问题。但没想到这些志愿者为凸显与维持自己存在的价值,在回答问题的过程中,把自己发展成了厂家的代言人与信息渠道的中介。
本来上边的意思是教会人们怎么自检,但这些中介把解决问题的方式逐渐变成了一宗垄断性的买卖,在获利的同时还不断抬高自己的身价,给自己加光环,最后把这发展成了外求外祈的宗教,彻底失去启迪自省内寻的引领作用。不再讲天道之理、教人扪心自问,而是引领外求外祈,主张依赖术法仪轨、跪拜金石雕塑,把本该无所住相的无畏布施与法布施当成了商品买卖。
这些宗教组织慢慢地让人们对内在启迪的认知发生了厌恶与扭曲,进而在放弃宗教信仰的同时,也放弃了对自己神魂的认同;在放弃外求的同时,也放弃了内寻。最终导致痴迷于物质化的表象,只信钱与权,只求名与利。其实每个人在夜深人静时都难免扪心自问,在内心清明时自觉空落落地一事无成。读书、恋爱、生子、赚钱、还贷……白头皱脸时,惨然一笑:自己一生争来斗去都忙活了个啥子哟。然后就是那在不自觉间的一场场往复与反复。
然而,这部分实际可用的能量还得被用于维持这种阻碍性的行动。因此,整个人格系统能用于更有益的行动上的能量显然就更少了。
一个人一生可用的能量是有限的,因神魂等级不同、“骨重”各异。能量多寡其实并不决定角色此生可达成的成就,能量多走错了路反而赔得更多,回头路更远。有些人把这有限的能量都用来原地打转上了,犹如在舞池里荡漾,一生都没闲着,但三步前两步后的,就只是转圈。更有些看似挺聪明的人,说看破了,于是原地双脚一盘,成了死宅,守个顽空过一生。看似无功无过还活得挺明白,但其实一直在阻碍内我的全面发展。
之前我们说过,内我只想通过“试错”来发现意想不到的可能,通过经历来增进见识智慧,通过磨砺来补足自己的短板,所以人生路的主线一定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要不断地自我挑战,不断冲出舒适区,不断逼着自己做不擅长的事情,这样的一生收获才最为丰盈。
学习灵界的知识,开启内在的感官,这些都是为了能自信与觉醒自性,让角色我可以无阻碍地完成多重自我的合一共鸣,但这不是人生的目标,只是帮助达成人生目标的手段。
就好像即使你驾驶的是智能车,也需要有驾照,你要了解汽车的构造与发展的历史,信赖车子的性能,掌握在车辆使用期间当注意的知识。说到底车子只是位移的工具,使用它的目的还是通过它到达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学习一系列灵性的知识,通过学习,更全面立体地认识自身与多维实相,并不是此生的目的与活着的价值——要是只为此,那还不如不来投生。其实在出生前你对这些知识的了解比现在要更多。修习灵觉与知见,只是为了多重自我可以更好地彼此合作,能帮助“全然”高效地运用分配给本角色的有限生命力,完美达成初心所愿。
这种情况的严重程度各不相同,取决于阻碍行动背后的初衷之动力和强度。如果动力很强,那么阻碍作用的性质就会比较严重,会阻断大量的能量储备用于其自身的目的。它显然会成为人格——心理结构、物质结构、电子和化学结构的一部分,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侵入梦宇宙。
它在瞬间被人格接受为自我的一部分,这就是它的危险所在。它不仅仅是象征性地被接受,我不是在用象征性的措辞。举例来说,在疾病中看到的阻碍性行动,会被人格结构和所有相关系统完全接受为自己的一部分。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就会立即产生冲突。即使这部分可能是痛苦或不利的,自己也不想放弃其自身的一部分。这样的心理事实背后有很多心理上的原因。
比如一个角色其原始出厂设定的阳寿是75,但他活得洒脱安逸,那日积月累中每天被节省下来的能量可能支撑他活到85;但同样洒脱安逸的另一个人,要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那75的阳寿可能60就到头了。
一个本来能量资本并不太“宽裕”的神魂,预计自己的能量只够50年使用的,但在生命过程中学会了借用调度天地元炁,那活到150也并不稀奇;但一个本有80年阳寿的人,要是幼年拔苗助长,青年杀鸡取卵,中年竭泽而渔,那到知天命时也就归西了。
全我与主人格基本不再会进入轮回中实操。全我中蕴含的能量它自己只会保留极少比例的准备金,多数都会分摊给不同领域中主持实操的主人格们;而主人格又会按照自己旗下各个人格的不同成熟度与将要经历角色的难度,把手头可调度的能量分配给每个人格。主人格一般会保留一定比例的能量用来补充与滋养那些从体验中返回中间层的人格——很多人格会在经历中赔光了自己的本钱。当然也有些会赚到,回来时比去的时候神魂更加丰满充盈成熟。
有些人格会在伪装层中彻底迷失,陷落在某一领域,意识频率越来越低,而且怎么劝都不肯回家,主人格与全我还无法剥夺其自由意识,最后这类人格会油尽灯枯、灰飞烟灭。主人格其实对此并不惋惜,少个极度偏执的败家子对全局并不是什么坏事。不然这样的极端负面人格会像个无底洞一样,无尽地消耗与吞噬全我辛苦积累下来的能量。
这里说积累的能量其实只是一个比喻,没有谁可以用某种形式把能量固化或占有成私有的,本源能量是无法被私有化的,但可以通过增大自我容积、拓展脉管直径、减少消耗空洞,来筑坝蓄洪、拦江发电。
那些极端自我,与内我和全我分离、陷入认知偏执的人格,就好像大堤上的溃洞。你想修补它,但必须要先得到它的同意,因为自由意识必须被尊重,哪怕因无知而找死的意愿。
在全我中,最高与最低的自我状态同时存在,而全我的状态是所有平行自我状态的综合。在全我中有几个低频的卡顿点很正常,正负间相互平衡一下,大趋势还是逐渐高涨的;要是有那么几个死不听劝、回回次次都拉后腿的,那大家就很头痛了。因为越是无知的越听不进去道理,或根本听不懂也不想听。
这类家伙在全局中其实并不少,毕竟能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永远是少数。这你就能理解了,为什么赛斯最后一世的课业核心是学会尊重那些迂腐蠢笨的人。灰飞烟灭其实也体现了大道对个人自由意识的绝对尊重。这尊重在我们看来或许有些不仁,但却很公平很自然。
系统从来没有评判机构或判官法典,天堂、地狱、人间、飞升、轮回、湮灭,一切都是自我的选择。天道珍惜每一个自我,同时又很尊重每一个自我渴望体验的体验。不管这体验最后的结果如何,全我都能透过这经历获得难得的领悟素材。所以任何行动,哪怕是阻碍与扭曲造成的撕扯与衰败,全我也总是乐见其成的——劝过了也就算了,随缘就好。
首先,虽然疼痛令人不悦,但它也是一种让自己逐渐适应更敏感、更高层次意识的方法。任何强化的感觉,无论是愉快的还是不愉快的,在某种程度上都会对意识产生刺激作用。这是一种对活动和生命的强烈意识。尽管刺激可能非常令人讨厌和难以忍受,心理框架的某些部分仍会不加区分地接受它,因为它是一种感觉,而且是一种生动的感觉。这种对痛苦刺激的默许是意识本质的基本组成部分,也是必要的组成部分。
即使是快速自动地拒绝或回避这种刺激,其本身也是意识认识自我的一种方式。自我可能会试图忽略或逃避这种体验,但行动本身的基本性质就是在各个方面认识自身;从根本上、以一种非常基本和深刻的方式,行动并不区分愉悦、痛苦或快乐的行动。
这些区分发生在较晚的阶段,而且是在另一个层面上,是在后来的进化发展中出现的。但是,因为人格是由行动构成的,所以人格也包含行动的这一特征,即它接受所有的感觉,将其视为自身的表达,而不会区分不同的刺激。
行动以一种积极的方式接受所有刺激。可以说,只有在高度分化的意识发展过程中,行动被分隔开来,才会出现这种细化。我在这里并不是说,对于自我意识较弱的生物体来说,不愉快的刺激不会引起不适,并且不会产生相应的反应。我是说,自我意识较弱的生物体甚至会因它们对这种刺激的自动反应而感到高兴,因为任何刺激和反应都代表着感觉,而感觉则是这种行动认识和表达自身的另一种方法。
生命中历经的体验,不管是生灭的周期、盈败的过程、聚散的得失、起落的变化,都不是什么所谓的苦难。当你真的明白了多维实相中全我与万有的微妙,那任何经历中的感触都会转化成知见,进而升华成智慧。随着点滴间自我不断的成长与丰盈,你就好像是在听交响乐的观众,被其传递出的蕴含着的情感共鸣。没有一句歌词用来煽情,但频率的高低转变就足以让你舞蹈、泪流、感动、悲喜。
情感与感情、情绪与反应,是一定要有的,而且要丰富,要能保持良好的共鸣能力与同理心、共情能力,这样才活得鲜活。但情绪不能泛滥成攻击性,情感不能转化成在意得失的牢笼,感情也不可用来论斤买卖所谓的“爱”。
很多时候只有在生命告一段落时,自我才会进入反思与自证:一番品悟,领悟到些什么,之后再重新来过,证悟自己品悟到的东西是否真如其实。
不要排斥苦难,更尽量别让自己陷入惶恐。我们应该有先知先觉的觉悟,但不可把这发展成杞人忧天的焦虑。其实焦虑的基础是对未知的恐惧,而恐惧形成的自我负面暗示又为灾祸注入显化的能量——其实一生中大多数的无妄之灾或先见之明,都是自己一念念给盼出来的。
很多人觉得人生八苦,渴望解脱,不想再入轮回。其实,真要让你回到中间层的休养区,进入绝对空无的虚空,长久地体验不生不灭、不病不灾、不垢不净、不白不黑、无饥无渴、无得无失、无聚无散的停摆状态,过不了多久你一准能疯,只求着回到表层干点儿什么,满心欢喜地体验刺激。

(9:31休息。珍说,和149、151、153节一样,她在讲话时体验到另一种”概念感”。但与其他经历不同的是,这次经历更多的是一种感觉,而不是视觉图像,因此很难描述。珍说,这涉及到某种内在的理解,即她正在以一种新的方式学习某种东西,就好像某种无差别的感觉正在运作并吸收信息。她说,这种”置身于概念之中”的感觉就是最好的描述。正如她之前提到的,她认为当赛斯在处理难以用语言表达的资料时,她就会觉察到这种概念。
在非常基本的层面上,具有自己(self)意识的意识(但在最微小的意识层面上并不存在有意识的”我”),会立刻自动愉悦地接受所有的行动、感觉和刺激,无论其性质如何。在这个层面上,它了解并没有什么威胁。
在这个层面上,行动会意识到自身的存在,但”我”的区分还不够明确,不会害怕破坏或痛苦的刺激。在这里,我们只是看到了行动对自身的认识。在认识自身的过程中,它知道自己的基本不可摧毁性,知道自己的一体性,也不惧怕毁灭,因为它本身也是毁灭的一部分,而进一步的行动将从毁灭中演化出来。
从微观上说,构成自我的微粒,它们其实是没有一个“我”的基础概念的。当无我时,也就不存在恐惧与痛苦,因为没有一个可形成生灭的主体来体验得失心;而全我它又大到不把某一个意识触须看做是我,即使不时会被迫有所损失,但断足重生只是时间问题,根本就不伤及根本。甚至有时自我会放弃某一伤得太重的意识触须——长个新的远比治愈那扭曲要来得容易。
值得注意的是赛斯小心的准确用词,告诉我们“了解它基本上不会毁灭”,请注意“基本上”这样的措辞。很多人看了《灵魂永生》就吃了定心丸:随便闹腾——反正灵魂永生。其实这是一个认知的偏差,全我确实是近乎永生的,但人格片段,呵呵。
人类人格是一个复杂的有机体,具有其物理结构,它与许多其他结构一起,形成了一个高度分化的”我”的意识,其本质就是试图维护本体的明显界限。为此,它在各种行动之间做出选择,因为选择,或说选择的行为,以及选择能力本身,就展现了其本体的本质。但在这种复杂的表象之下是其存在的更简单的基础,实际上就是对所有刺激的接受,如果没有这些刺激,本体就无法存在。
如果没有对痛苦刺激的任何接受,这个结构就无法维持它自己,因为结构中的原子和分子会不断接受痛苦的刺激,甚至欣然接受自己的毁灭;它们了解自己在行动中的独立性,也了解自己在所有行动中的实相。没有复杂的”我”的结构需要维持,因此它们没有理由害怕毁灭。
它们意识到自己是行动的一部分,因此,通过我们已经讨论过的囊括性理解,简单的原子和分子意识到了它们自身基本上是不朽性的。所有这些都是基本常识,即你能理解为什么尽管自我抗拒痛苦,但人格却能将阻碍性的行动、痛苦或疾病视为自身的一部分。
在显像屏看电影时,像素光点构成的人物上演着悲欢离合的剧情。这些剧情里,儿女情长生死离别,对构成伪装显化的像素点们来说毫无意义;但角色我在剧情里哭啊笑啊,观众也跟着剧情哭啊笑啊。镜头切换,剧情中的角色已经切换了情绪,但观众却还自顾自地擦拭着眼泪。真可谓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不过不当真还真难领悟到这些故事想要表达的启迪。既要有共鸣能力,又不可太过当真,这需要一种半解离的心智状态。
我们之前说过,有一个头脑我、一个心智我、一个心神我,分别对应了物理载具我、自我意识与神魂意识。比如憋得慌需要立刻上厕所,这信息源与头脑我有关;女厕所排大队,男厕所没人,请个姐们儿看着,自己跑进去解决,这是自我的心智;上完厕所有点儿脸红心跳怕人指指点点,这是自我心智;心中一声冷哼:谁没当过男人啊,不就解手嘛,什么大不了的事啊!这来自神魂。
其实人格对各种问题,包括挫折、苦难、疾病,都看得很淡——都是经历,只要能透过当时或日后的反思从中领悟到些什么,那这经历就没吃亏。但角色我却不这样认为——小我既要面子又贪财怕事,一方面总是贪得无厌欲壑难填,一方面小有损失就非常难受,更不能接受聚散有时生死有命,总想要觉得自己是个人物,想要被看见、被重视、被记住。
角色我总认为自我的存在是一次性的产品,所以格外地在意也格外地不在意——要不在怕死中惶恐,要不在作死中纵欲,基本上一生都是在这两个状态里摇摆。内在神魂看角色,不过是自己正在搭乘的计程车:最好能拉自己直接去终点;要是在市区里转转,顺便看看风景也不错;要是光兜圈就是不奔着大方向走,那就要说道说道;如果死活不听,只好下车换乘。
中国叫这三者的关系为天魂、人魂、地魂。当然影响人心智的除了魂魄还有虫类——寄生与共生虫还有真菌或细菌,都会直接影响个人的行为与喜好、思想与作息。七魄是内在的自主自动维生系统,与三魂是两码事。但也有自我意识存在,比如免疫系统、呼吸系统、代谢系统、生殖系统、交感神经系统、激素系统、血供系统七个系统,它们各自为政,不用脑或神魂与心智控制,可自主完成工作,并自动按需要智能调节,甚至可以离体后独立继续正常工作。
遇到重大惊吓时神魂主动避险离体,叫做掉魂。要是七大系统因某种原因某一系统彻底乱套了,叫丢了一魄。
角色我的心智在心,“心藏神”。接受心脏移植后的患者会变一个人。
呼吸的节律可调节内部系统的运作周期状态,所以说“肺藏魄”。
神魂在血中,故说“肝藏魂”。
思想意识主要在大小肠,所以说“脾藏意”。
先天精气在两肾之间,没有精气神也就什么都不想干了,所以说“肾藏志”。
我们还没有讨论到疼痛和愉悦。不过,这个主题将在涉及人类人格本质的课里得到充分探讨。
现在,你明白了为什么即使是阻碍性的行动也会被人格接受为自我的一部分,因此,如果想要取得进步,就必须努力诱导人格放弃自己的任何部分。一旦人格能够认识到疾病被视为了自己的一部分,那时即使是自我也会成为一种助力。
此处,人格的几个特征也对我们有所帮助,因为它不断在变化,它的灵活性会让我们受益匪浅。我们只需要改变它的运动方向,或者说改变它的某些能量的运动方向。人格必须认识到,阻碍性的行动对整个结构是一种困扰,自己的这一特定部分并不是原始人格结构的基本自成部分,而只是后来被采用了。
阻碍性的行动作为自己的一部分被接受的时间越长,问题就越严重。然而,阻碍性的行动或疾病并不是基本人格结构或行动完形的一部分,基本人格结构或行动完形是由出生以来形成的行动模式组成的。与这种由每个原子和分子的记忆所形成的真正令人震惊的结构相比,这种阻碍性的行动相对来说并不重要,只要使用正确的方法,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将其消除。
在角色我出生前,人格就已经通过出生前规划选定了自己的身份、父母家庭、幼年境遇、阳寿长度与撤离方式。
这些宿命在16岁后会经由自我的参与发生选择性的变化。角色我的参与其实并不意味着绝对是麻烦,如果角色我一心渴望达成内在自我的发展,那将会是极大的助益。只不过这种情况在多数普通家庭内会被父母在早年就扼杀掉,要求孩子必须重视世俗的人文价值与功利思想,强迫孩子接受父母选择的宗教信仰。
这些阻碍可被视为角色我挣脱故有束缚的铺陈。在挣脱的过程中,体验到束缚,也体验到自我成长;通过差异性的体验,理解不同认知状态对自己的影响,这就是坏事变好事,从基层做起。但要是你没能从铺陈的剧情中爬出来,还被那状态同化了、击垮了、怕了、气馁了,那也就把自己陷入了扭曲中,成为了其中的一部分——磨砺成磨难,好事变坏事。
你是乡村走出的学霸,还是和你妈一样二十岁就成为村里俩孩儿的娘,都是自我的选择。习气与认知长久下来,是会被镌刻入自己的神魂、成为神魂的一种秉性的。内在可以影响外在,外在也在无声地影响着内在。有些东西一旦被自己接纳成天经地义,那就会跟随着你生生世世,直到你有某一个契机获得认知上的自我突破,并下苦功夫改变自己固有的习气秉性,才能改命改运。
阻碍性的行动或疾病的特殊性质与其持续存在有很大关系。整个人格的重心会从建设性的领域转移到主要能量集中在的阻碍性的行动或疾病的领域。在这种情况下,疾病实际上代表了一种新的统合系统。现在,如果原有的人格统合系统已经崩溃,疾病作为一种临时的应急措施,可以保持人格的完整性,直到新的建设性统合法则取代原有的系统。
在这种情况下,疾病不能被称为阻碍性行动,除非它在达到目的后仍长期存在。即便如此,在不了解有关人格的所有事实的情况下,你也无法做出判断,因为疾病仍然可以给人格带来安全感,可以说,它是一种随时可用的应急装置,以防新的统一原则失效。
这个讨论必然会涉及到人格的结构,以及你们所谓的可暗示性的本质。
当角色我因人生经历而丧失了初心,不再能配合内在直觉共舞,否认与拒绝神魂的启迪,当热忱不再成为被自我看重的渴望,内在建设性的蓝图被角色我一次次在权衡利弊后放弃,人格的统合性就崩溃了,内我的信息被扭曲、屏蔽或忽视。
当多重自我失去一体性的统合时,内在能量发生阻滞,苦难与疾病接踵而至。这是一次次的警示,让角色我注意自己的言行。如果角色我因此开始反省,并借此回归正途,那这灾祸与疾病就成为具有建设性的紧急临时性措施。
如果角色我把灾祸与疾病看成偶然或无妄之灾,把解决问题的方法推卸给他人,指望医生或他人或神佛化解自己的内在问题,那就会把问题拖延成阻碍性行动。甚至最后直接影响到内我,把负面暗示的烙印镌刻入神魂,成为来生中的麻烦,一遍遍经历相同的魔考与补考。
物质的利益、生前的名望、当代的知识,在隔阴后的来生什么都不是;但此生的经验、成为肌肉记忆的技巧、领悟到的智慧、拓宽后变利的灵根,是能成为后世自我的无形资产的。还有会带入后世的就是自己此生未能化解的问题、各种遗憾的不甘、各种渴望却未能经历的如果。
那些或是逃避或是搞砸了的人生课业,也会再次被展开。今生病死了,你埋怨医生无能;前世病死了,你怪药品无效——其实一次次经历相同的问题时,甚至一出生就要面对重大疾病,都是因为人格的统合性被一意孤行的角色我给搞崩溃了。而在治疗过程中,还没警醒过来、开启内在反思的人,很难治愈。
在临床上经常能从某些患者身上闻到一股戾气,那是一种怪异的臭味,这样的病人做早期CA筛查,多数能找到早期的癌症病变。我会劝病患少闹脾气、保持心情开朗。这时多数患者的第一反应就是和身边的男人说:你听清楚了,医生说了,让你少气我。然后转头就会在走廊里长久地数落丈夫、孩子和他人的不是。这类患者一般预后都很差,因为五年内复发率极高。
因此,要考虑到诸如疾病之类的阻碍性行动,就不得不考虑到特定结构中统合的方式、潜意识和意识的人格倾向。
换句话说,如果不透彻了解形成任何特定人格所构成的其他行动,就无法判断一种行动是否是阻碍性的。这一点极为重要。如果忽视了这一点,就有可能使人格患上更严重的疾病。
意识的人格倾向是指人格被指派探索的某意识面向或人格被之前经历塑造出的自我品性禀赋。苦难与疾病可能是源于负面暗示带来的内在扭曲,也可能是前面遗留下来的习气课业,还可能是上边布置下来被编排好的魔考铺陈。在某些特定情况下,甚至会是给某角色提供助缘的客串友情演出。
所以我们不能说看到一个人病了或倒霉了,就武断地和对方说: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是否经常太过自我。
一定要知道,在多维实相中,永远没有什么是绝对的,而我们的资料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说明白讲清楚所有的可能性。如果你平白地给他人一个不合适的心理暗示,而那个人又因此当真了,成为了心理上的内在包袱,很可能你的好意反而会真的诱发出他人的一场疾病或意外灾祸。
统合法则是行动的组合,整个人格根据这些原则而得以塑造形成。当行动不受阻碍地流动时,这些统合法则可能会发生变化,而且确实发生了变化,通常是以相对平顺的方式变化。
如果不允许行动不受阻碍地按照人格发展出来的模式或渠道进行,那么就会出现各种能量阻塞;在这种行动受到抑制的情况下,就会经常出现小的阻塞,而这些阻塞或障碍本身必须被理解,它们不是独立于人格之外的东西,而是不断变化的人格的一部分。
事实上,很多时候,它们的作用是维护整个心理系统的完整性,并指出内在问题的存在。它们通常起到暂时的作用,引导人格摆脱其他更严重的困难。我并不是说所有的疾病都是好事。我的意思是,疾病是任何人格所构成的行动的一部分,因此它是有目的的,不能被视为攻击人格的外来力量。
任何时候,二分心都会带来一些麻烦。当你拒绝接纳自己本真的状态,把有问题的自己看做是一个问题时,也就真的会引来状况。祸福相依,一体两面,我们要学会的是观觉到挫折中蕴含的启迪,并找到自我问题的核心,通过自我三正道的修持,把身心意中的扭曲捋顺。
很多医生会给腰痛病人开止痛药,但这往往会让不感觉疼痛的患者在无意间做出不利康复甚至加重病情的动作。疼痛是在告知自我什么不能做、什么时候应该保持怎样的体位。如果只把症状看作是问题,并设法遮盖、阻断感知症状,那不是在救人而是在害人。
同样的道理,麻烦与疾病是让我们停下来,展开反思,与内我及时沟通,取得良好的互动。不要把苦难看作是惩罚与折磨,认知决定着眼点,而着眼点决定自己的所见所感。要是连应该往哪儿看、看什么、注意什么这些大方向都没能找到,那解决问题时也就只能是逃避、拖延或乱搞。
中医里原来有一门叫做祝由,就是问神魂,疾病的原由是什么、本家“大人”有哪些建议。这与当代心理学很像,不过更深入系统。只是这门可以甩西方心理学几条街的好东西,现在近乎失传了;在流传的也只是皮毛术法,多数弟子不知真意。
这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研究领域,我们将非常积极地进行深入探讨。必须引导整个人格选择那些对其整体最有利的行为,而人格作为一个整体的完整性,也将取决于它在这个问题上的选择。
我有时会以你朋友的溃疡为例,只是因为溃疡是阻碍性的行动或疾病的一个极好的例子。因此,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到,阻碍性疾病是由人格本身造成的。人格的有效性和性质,以及人格的健康,都取决于它在各种行动之间做出选择的能力。
没有选择,就没有人格。人格是经历兴高采烈、欢欣胜利,还是经历疾病和灾难,都是这种行动选择能力的结果。几乎在所有情况下,阻碍性行动的原因都是拒绝让行动不受阻碍地流向某些方向。它只好寻求其他出路,而这些出路都是由恐惧造成的。
角色我在按照内在规划演绎着人生蓝图,但很多时候,角色我处于很当“真”的状态,并不想跟随内在热忱与宿命轨迹。这种不甘会触发变数,在拒绝内在引领时,在自以为是的挣扎中,角色我展开一系列破坏性行动,打破故有的统合法则,彰显自己的自由意识。
这种躁动的暴动未必是坏事,只要在事后能及时意识到这行为的问题所在,就会有所收获与收益;但要是认死理,持续地否认自己的神魂,否定内在引领,那就要承受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灾祸与疾病,直到人格心灰意冷,从这个角色中提早撤离出去。
我们的这一版珍其实就是一个例子:虽然她真的已经很努力,做到的也比我们多数人都好上太多了,但她的执拗、偏激、多疑、抵抗,让她的身体的筋腱关节越来越扭曲,甲状腺反馈出自我毁灭性攻击。当然这都是后话。
当自我意识力相对强大时,会拥有很强烈的自我暗示能力时,这种心灵能力与能量要是用好了,在建设性领域中可言出法随,得到极大的自我成就;用不好,自己就能把自己给咒死,起心动念间都是负面预期与由得失生死恐惧带来的种种设想。
越是当真,意愿的显化能力就越是强大,甚至可到言出法随、心想事成的显化能力。因此你把什么当真,就会体验什么实相。自我与神魂越是相互争夺撕扯,这肉身就越是表现出扭曲的挛急、肿胀、僵直、塌陷、囊肿、坏死、失衡、过敏等等种种与心结对应的镜像景象。
“当真”的信念需要有个基础,基础其实源自自我关注的信息流。在多元多维的同时性中,你把自己的关注聚焦在哪个意识面向的信息源上,从中摘取与共鸣了哪些信念,你就因此拥有与建构了怎样的自我信念。
这见识决定了自我的思想与行为导向,即自我暗示。内在神魂会尝试为自我提供神意的提示,而自我的心意动机与行为也在反过来熏染着内在神魂。双方都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对方的认知理念、秉性嗜好、行为习惯。
这就好像妈妈在教孩子怎么做人,而孩子何尝不是也在教妈妈怎么做人。
人格由行动构成,人格的意识和特性是行动的结果,这一点基本上是正确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否定心理或心灵的价值,尽管这些也是行动。
人格结构可以从多个角度进行研究。我们现在研究的是它作为行动的基本实相。虽然人格似乎是一系列依次进行的行动的结果,但基本上并非如此。人格实际上是同时发生的行动,由行动中的行动组成。它的一部分意识到自己是行动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则试图置身于行动之外。
角色中的自我要是与内在人格形成割裂的两个意识导向,那就会成为“次人格”,即我们说的神魂独立或自我心意心愿。人格并非是神魂,神魂也并非是角色头脑中的那个所谓的“我”。角色“我”是一个复合体,它由载具意愿、共生体意愿、自我意愿、神魂意愿、人格意愿,构成一个众议会。而议会的最终决定成为自我的决定,众议会中辩论的过程成为思想斗争的过程。
众议会里的五方都可以提出议案,但最后谁是那个议会长,就看角色我更注重扶植哪一方的势力。不管你扶植谁,都不可过于偏好,但也不可放任任意一方独自做大、搞成一言堂,把其它势力碾压或忽视到苦不堪言。这朝堂间平衡的学问,是个大学问与大本事。所以自古说良医良相异曲同工,都要有五行平衡阴阳合一的思路。
话说回来,正在进行着的角色,其核心是人格。过往经历过的角色和未来将要经历的角色,其实与当下的角色同时存在,这很难理解也很难解释。就好像《阿凡达》第一部与2022年的《水世界》在时间线上差了十多年,但两者同时存在;而对于观众们来说,所谓未来中的第三部《高地之争》其实早已存在,只是在这个位面上的观察者实相中,尚未被记忆成现实。可现实是它确实就在现实里。其实即使你刚经历的《水世界》也早就存在了,只是在你看过前,你的认知与记忆中并不把其当真。
这些在线性时间中,被神魂依次经历着的一版版相同或不同的人生,每一场都构成独立封装的人格片段。这些不同的人格片段因为彼此有认知上的差异,所以都相互平行存在着。就好像你连着三天看三遍同一部电影,每一次你所关注的并不一样,所领悟的感触也不一样:第一次你被剧情震撼,第二次被演技折服,第三次被故事中表达的道理感动到心灵颤抖。
这三个平行实相中的你,在第四天回忆时,构成了回忆者与独立的三个记忆平行我,每一个我都真实不虚;而当你品味其中任意一个我时,再观察与再认知让你有了新的领悟,而这领悟同时改变了当下的自我认知与过往自己的实相。
比如在第一天里,你看到前排的一个女人与另一个女人起了争执,泼对方一身果汁,你很讨厌那挑起事端、影响你看电影的女人;
第二天得知被泼果汁的女人是小三而被正室抓了现行,你记忆实相中那个闹事的女人好像没那么讨厌了,而影响自己观影的罪魁是被泼果汁的女人;
第三天得知那被认为是小三的女人其实只是偶然坐在男人身边,被原配醋坛子误会了,你又看闹事者不顺眼了;
而今天回想前三天的认知,觉得很可笑——那泼果汁的女人其实买果汁回来走错了排,把与丈夫穿同款大衣的男人认成了自己的丈夫。
其实所谓的实相永远都是个人局域局限性信息的扭曲性产物,与实相从来都没有关系。而过往、当下、未来,一直都在不断地改变,就好像我们不断被篡改的历史教材与一次次被推翻的考古认知。其实在个人的过去、当下、未来中,从来就没有所谓的真实,一切个人的、群体的实相都只不过是个人的或群体的短暂片面认知而已,也仅此而已。
角色的人生与世界在时间线上其实可以被反复展开,剧情也绝非是唯一的单一线性结构。在树状多选立体矩阵中,所有可能性都同时存在,并都同样真实,整个矩阵构成一个庞大的宿命可能性的合集。而全我其实渴望人格做到的是:温故知新,而最终尝试打破这格局的束缚,走出属于自己的创新。
就好像我们学东西,要先拾人牙慧入门;温故知新后,再搞出与众不同的属于自己的独立风格,为多样性添砖加瓦,为完形克服现有的短板。
其实全我对人格的要求或万有对全我的期望都是一样的——
“我知道,我有自限性,我知道我知道什么,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我知道自己还有问题,但却不知道问题在哪儿;我知道要不断完善并拓展,但不知道哪里还能完善、怎么拓展”——当你问不出问题时,你已经身处自己的凌云顶,但百尺竿头如何更进一步,谁也不知道!
你要自己找出这个答案,并透过行动而试错。成功再进一步是好的,但还不够;你要找到各种能成功的方式,并从中筛选出最优解;然后,然后是下一步,再下一步。就这样,万有在无所不能的本自具足中一步步地拓展。完形可以被理解成无限大的无穷“N”,本源的初心本愿的目标始终是“N+1”。
所有为此付出的努力,都构成了本源的宏行动。这宏行动中不能有计划,因为任何计划都会自限找到意料之外的增长;但又不能没有计划,因为内在导向的暗示必须清晰明确。
去做,并做到!过程不重要,我在意的也不是结果,但就是一个个结果让永无完形的完形更丰满充盈、多变复杂。终点即起点,达成即开始;不怕错,怕慵懒;不怕自豪,怕傲慢。因为不可满,因为不可止步,因为止水则朽,所以变永远是本源不变的主旋律。
这种尝试形成了自我,而且其本身就是一种行动。如果疾病是从外部强加给行动或人格的,那么人格就会受到外力的摆布。
每件事物基本上都是行动,人格确实是会受到外力的影响,但它以最基本的方式,可以选择要接受或拒绝哪些行动。
人格可以拒绝疾病。疾病的习惯可以被拒绝。然而,疾病有时在总体上是有益的。也就是说,某种疾病可能是有益的。当行动被允许自由流动时,神经质的排斥行动就不会发生;而正是神经质的排斥行动常常导致不必要的疾病。
这里我们要进行明确地分类,即什么时候疾病是有益的,什么时候是有害的。这一点非常重要。疾病几乎总是由于行动的无法完成而导致的。
疾病本身是失衡状态的显化,而外来暗示可以诱发自信的动摇。如果你信了来自外来的暗示,那你也就认可了他人赋予你的实相;如果你不在意、不当真外来的暗示或明示,那这种影响就无法影响到你的实相。不管是诅咒、黑魔法、邪祟或误诊,都无法让一个人因此患病。但要是你得知、听闻到暗示后,开始惶恐、当真、乱想,把自我意识焦点和能量与时间聚焦在这一信息上,那后续也就难免要去体验这一被自己关注了的实相,哪怕你口头说“这不可能、我不同意、我不认可”——你说什么、你想什么、你怎么想这时其实不重要了,只要你的心思放在这上边,你就在资助它的持续存在。
当原始行动的障碍被解除、并向它敞开通道时,疾病就会消失。然而,在某些情况下你会发现,被挫败的行动可能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而疾病却可以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人格有其自身的逻辑。我们将会用很多节课讨论这些问题,因为它们具有基本价值和实用价值。
在加油站,火警的警铃刺耳地鸣响着,人们为躲避爆炸而四散奔逃。警铃的作用是减少伤亡做出提示,避免更严重的损失。如果你好心把刺耳的警铃用棉被遮盖住,让刺耳的不适感减弱到不被察觉,还把浓烟驱散,让来加油的人察觉不到有问题,那这种帮人掩耳盗铃的行为是在帮忙还是添乱呢?
出现问题、疾病、灾祸,其实都不是问题,而是警示。在救火的时候一定要先找到火源与隐患,不然扑灭东边的西边又着火了。其实病根往往是自己身、心、灵、意、智这五个方面相互撕扯、彼此胡争、压抑扭曲造成的。一个人的心病是无法用外力的汤药、针灸、按摩、化学制剂、手术刀来化解剔除的。而无法痊愈的疾病不但会折磨肉身,还会如跗骨之疽跟随神魂进入到下一个新躯体里——换了个地方,换了个身份,新壶装老酒,还是一个味儿。
其实治病不难,只要原始行动的路线打开,管道也开放,你肯让全我的蓝图顺利展开,它就会保着你这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唐僧顺利成佛,疾病自然就会消失无踪。
其实几万字说到底,也就老祖宗的一句话:顺其自然,自然而然,无为不争。
下来我们将讨论如何区分有益的疾病和严重有害的疾病。我们将看到如何大大减轻那些暂时需要的疾病,并将症状降到最低,同时保留它们作为临时应急措施,然后在其存在变得不必要时逐渐让其消失。
我们还将谈到,如何摒弃一种没有必要的、有害的疾病,因为它起不到任何有益的作用。
我现在要结束这节课了,这节课将会成为许多关于行动、暗示、人格、疾病和健康之间关系的讨论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