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今晚我要以非常慢的方式,提供一些详细资料给溃疡的他。假如提出整个计划大纲,他会一头栽进去,但他必须慢慢来。他的问题出于焦虑与恐惧,这导致他不顾一切地忘我地栽入了这进退两难的困境。急切地专注于解决之道同样会带来麻烦,因为他还没有掌握支撑信念形成新实相的必要基础知识。他需要先学习我们的资料,才能有足够的能力去调和各层面上的自我。
一个明确而快速的计划,如果不是建立在对已有资料的透彻了解上,他是不能因此获利的。这透彻了解指的是了解多重平行“自我”,以及了解所谓“疾病”本身形成的机制。此外,还要了解那些导致人格生病的因素。
病好得太快会导致他无法领悟疾病被显化出来的目的,日后仍要再生病。学不会的功课与没学懂的认知点是需要反复摸索体验的——在此情况下,他一定很快又会陷入另一种所谓的“疾病”中。
所以,纵使患者都希望尽快痊愈,但我们要慢慢来,更不能越俎代庖地帮人渡劫化疾——告诉他人出路与办法是慈悲;为了自己的名利让他人莫名其妙地度过了危机,那就是扰乱他人此生甚至累世的福报了,出手之人事后自己也会因此被裹挟进去。要是让他人因此生出外求外祈的习惯,总认为求拜与花钱就能平躺过关,那简直就是摧毁了其道心根本,与谋财害命无异。每个人“自己”回应事件的天性,造成了他对体验疾病的需要,也触发其反思与领悟的神魂提升。
我们都知道实体物质和这个角色我是如何在伪装层中被显化来的,如果患者也能知道角色我与其行动之间的关系,就能明白如何改善身体的状况。疾病的基本原因就是角色我极力想摆脱内在行动,它总是想办法压制内在热忱,只要不是出于角色我头脑的想法,它都会用扭曲的解读而抵抗和否定。
这家伙并不会默认与配合内在行动,不把自己当成行动的一部分、与它好好相处,而总是想办法逼内在神魂跟随自己的方向,阻塞人格的完善与成长。
他看似在热切地投入、积极地作为,但那不过是场骗局,因这热切不过是角色我试图阻拦自己反思的外求,他所做的一切始终都是在打压与否定内我的启迪。他对内我没有基本的信任。基本上,这个人格并不承认或信任内我的能力,这导致了挥之不去的强烈恐惧,生怕臣服于自我的神魂后,角色我就此会失去本角色的主导权。

当前这个人格的外在自我并不知道、也不信任自己的内在组织架构,总是设法远离全我,并监视内在活动,不肯相信自己的神魂对角色我的引领永远是得当的,于是角色我觉得自己必须与内我切割开来。但这又完全不可能,因为内在神魂透过直觉仍然会与内在意识焦点构成的角色心念相通。因这个角色我其实很害怕自己会非常孤独,于是就导致自己处于目前两难的情境中。就好像青春期的小孩子,既叛逆又依赖家庭与父母。
其实内我从来都不曾完全压制过角色我,但角色我却总是设法将本身与整体人格切割成二分的全然独立个体。它强烈拒绝接受来自整体人格的能量,但即使很努力地保持本身能量,却也是徒劳。
我们想协助这人发现并善用他的“整体”能量,但前提是他能接受疾病是自我意愿显像的一部分。如能接受这一事实,在个人潜意识范围内确实可以很有效地拉近外在自我与内在自我的密切关系。要知道,这疾病并没被全我或人格深层次所接受,它在过去的几世中常以特定的习性猛烈地攻击自己的身体,这种行为方式是时候也必须要改改了。
因自我长期不愿接受内在活力的能量,所以不知道一旦它认可全然,就能爆发出相当大的自愈力。这个自我试图逃避与拒绝无可避免的改变,自我不惜代价地一心想维持住角色我当家做主的稳定性与耐久性。
许多角色我都以为自己(self)就只有自我(ego)而已,把这个临时在伪装层中的角色当真,因此持续认为必须保持其角色的稳定与耐久,对自我的认知因此变得僵化与专“一”,将自“身”视为自己的主要代表。
角色我经常想尽办法拒绝内在神魂传递出的“感”动,因为这些情感的可变性似乎会威胁到自我的耐久性。自我故步自封、拒绝改变,在全局中任何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很容易引爆相当严重的叛逆抵触,这是由于角色我强烈抵触违背自我头脑逻辑意向的内在鼓舞。
自我越想严厉地压制内在的情感,这内在引领就越会在哪怕最微小的启迪上,让角色我感到是对自我自主性的挑衅,续而自我以攻击方式爆发性地展现出自己的力量与抵触,想要把内在引领强行压制下去,因为引领的感动来自自我内部,所以攻击的导向也就成为了自我否定与自我毁灭,结果那溃疡就不断恶化。这原本是没有必要的。

这就是为什么会出现内外两股如此不同的势力,而且各自力图表现出存在感。人格因此而真的分裂了,角色我无情地攻击内我,自己攻击自己,并在自我毁灭的过程中享受这一行动带来的快感。这类人以自我伤害、自我毁灭或主动要求受虐来感受角色我对生命的支配欲。
苦行与自惩并不能带来证悟大道的内在自我平衡。不能理解共赢的人,通过持续的自虐与自律只会培养出一种自我毁灭的陋习,并不能因此成就什么。若倔强的自我不能与全然的多重自己相互达成谅解与配合,那就无法消弭种种二分观念带来的内在冲突。
因自我甚至对微小的刺激都有激烈的情绪反应,自己的某部分在玩弄着另一部分,反应因此变得更激烈。然而这种激烈是种假象。于是角色我对内在神魂说:“我深有感觉,所以我了解我自己的内心深处。”角色我一次次利用这样的借口骗自己,使自我可以继续拒绝那些源于内在的情感引领,借此努力维持它的耐久性,拒绝走出现状。
打破僵局,必须引导人格了解,任何它渴望的“耐久性”实际上都是自我存在意义上的死亡与内在人格的枯萎凋零。如你所知,你们今天的自我跟昨天不一样,也跟明天不同,那个所谓的“我”一直在改变。这个角色我实际上只不过是自己的一部分,本应替自己的其他部分说话;但如果它只想替自身说话,那说出来的话,真的就变得无意义!
而且这些行为会威胁到全我的整体规划与其他平行部分。换句话说,自我表面上的忙碌与做作只是一个骗术而已,为的是要掩盖它拒绝履行涉入整体行动的事实,角色我总是担心一旦把权柄交出,就无法保持日后的独裁。毕竟一个内在意识觉醒后的人,对角色我头脑中的各种做作与情绪不再会听之任之。
一旦角色我了解、而它迟早也必会了解,它只是全我行动布局中的一部分,就不会再担心自身的耐久性,因为生命真的不止一次,死亡也不过是自我意识焦点在位面交替时经历的一个转化过程。当了悟到身为行动的一部分时,本性就觉醒而改变了、内在活力与意识本体的价值完成就成为自我唯一值得关注的行为核心。
如果人们对这些资料的其他部分能比较熟悉,就会更明白这话的涵义。疾病确实有其心理及表面上的原因,在个人的人生蓝图中也有更深层的原因。就表象的角色我之心理层面来说,当人格一头栽进这行动里,我们就必须先处理这部分迷失本性的人格。
它强烈渴望角色的耐久性,又拒绝了解多维实相的本真知识,自我越逃避、越压抑觉醒的感受,这些意向就越爆发出激荡的不适刺激。于是自我会更强烈地逃避面对内心中的自我质疑,因为它明确地可感知到内在自我在逃避什么。角色我拒绝涉入与揭开更深层次的真理。当心智与神智相互角力时,两者都受到彼此力量的撕扯。
病在许多层面有自己的实相,自我都必须以类似的方式处理这些逃避与扭曲。从目前这个患者的观点来看,他当下的认知与力量尚不足以处理自己的问题。因为这实际上牵涉到的原因,是目前的这个角色我不能理解的。要是他肯在内我的指挥下,开始认真地学习这些资料,他是有能力达成内在统一与全然自愈的。
如果这个顽疾不是存在于多个平行层面上,解决起来真的不会如此棘手。自我探索与自我分析的这个历程,实际上就是自我康复的过程。那用来持续显化疾病的能量,会开始被内我引领,走到新的方向上,去显化成其它什么助益生命的实相。这个人格的意识焦点,也开始从原本持续对溃疡的在意转移至其生成的潜在原因上。借此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次人格”的存在。
你们这些人当中,就有一个是次人格,那是一个强壮野蛮的人格。我们今晚这里的这个次人格,想设法掌管其本人格的全部生活,这“次人格”的名字叫它“溃疡”好了。
人格与次人格的不同之处是什么呢?
你看,这个人格的角色在一丝不苟地过着有溃疡在身的生活,这真的是完全不值得啊!必须引导这个人格觉悟并明白,不论就心理或身体而言,是人格自己的意愿导向创造出了这个“溃疡”。以最实际的观点来看,核心人格的确也可以借由自我的意愿,透过自性的自信与自觉摆脱这个所谓疾病的纠缠。
人格若没有自我审判、自我惩罚、自我伤害、自我毁灭的意识导向,溃疡这个人格是无法被塑造出来的。自己要对此有所觉悟并知道,在没有溃疡这种自我折磨的病痛下,自己同样可以活得很好。
这话听来好像很可笑,但其实在许多这类的情况下,疾病被自我给予了太多的关注,因此耗费太多的能量支撑疾病与症状被持续显化在伪装层中,借此让痛苦成为内疚的戴罪羔羊,致使人格不想甩掉它。很多人“喜欢”扮演病人,让自己成为被害者,成为无法履行、承担、展现内在行动的弱者,借用这样的托辞让自己更理直气壮地面对自己内心中神魂的质疑与责问。在逃避面对自己短板时更理所当然,借此拒绝走出既有的舒适区,哪怕这舒适区其实很不“舒服”。
要知道,无论如何那都是不必要的包袱,可以丢开,也终将会丢开。疾病不像四肢五官是你的一部分,其实没有病痛,你一样可以活得很好。这类的病痛不是内我强行给角色安排下的意念显化,不会进入到你的染色体里去复制成持续的必然,或成为生命蓝图中某一年龄段里的必然。当然有些磨难是规划里有的助缘,那种情况另当别论。
你这溃疡的问题,它是你自己为了自我的目的才附加上去的,是可以随时丢弃的。它不像心脏一样,是你身上的器官,你的存在并不依靠它。你在过去借着它达成自己的某种目的,现在这一心理需要已经荡然无存,是时候应该丢弃了。
如果角色我固守成见,变得非常僵化,它会暗中设法阻绝内在意识的建议与鼓舞,限制感知的触角接触内在信息,将自己封闭在自认为安全的物质世界里。它拒绝被内在感动,因为这内心的感动一定会引起反思的回应;它也拒绝跟随全我的宏观行动,因为行动一定会引起生活上的改变。心智会选定拒绝与无视的范围,至于哪些被选定为不予理睬,则视每个自我独特的个性而定。
它顺着确保利益安全的路径前进,而出于对无常的恐惧,会持续不断扩大限制的范围,导致人活得非常敏感、在意与矫情。就这类特定的人格来说,感知也慢慢变得受限,于是出现在同理心上的迟钝麻木。在此情况下这类人格以更安全为由,开始拒绝某类食物,从理念上拒绝到直接表现为过敏性的过激性自体抵抗。
许多这类个案中的自我,只选择在本身觉得安全的范围内去感知,而且对于能躲得掉的任何牵扯,都尽量逃避。患者拒绝许多种食物,因为各类食物被自我二分心标签成了种种具有象征性意义的东西,把伪装的各种物相牵扯入不同的信仰中。这个自我不愿接受自己是如此吹毛求疵的挑剔,所以选择在反思自己问题时,创造出个溃疡病来,好解释自己为什么挑食。
溃疡不是手脚心脏,它不是你的标配。由于你真相信它是存在的,才会允许溃疡持续成为你自我显化的一部分,就像你将手脚当成自我的一部分一样。而这个认知与念头必须要停止,必须要断除掉。
只要你了解了溃疡不属于你,并非自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那么你确实就没有必要使用能量来持续显化它。它不是你的一部分,更不是全我的一部分。要了解,自我显化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持续保持着被它认定是自己的那些部分。要知道角色我把它的肉身当成了自己存在的唯一与唯一的自己。
但当角色我过度热衷地专注于这被意识焦点伪装出的肉身时,我们不难发现,它反而威胁到了内在自我的合理运作。神魂在心理行动层面上试图要维持主导优势的那些意愿被角色我的头脑压抑,角色我的心智构成了“次人格”,进而剥夺了神魂人格的主导地位。疾病实际上是以同样的方式生长出来的,只不过在身体层面上显而易见,而在心理层面上较为隐蔽,都是隔绝、扭曲、二分否定的产物。
不管是在多重自我间还是在能量流上,这隔绝带来高傲的无知、扭曲,让自我看不到多维的实相,而二分心把世间万物彼此对立成是非你我。
要想治愈所谓的顽疾,我首先要建议的是,阅读我们的资料,开始做冥想练习,学会内观而启用内在感官,让角色我可以和身体与神魂相互配合,让自身可以融入多维能量流中,被生命力不断滋养,与天地保持共鸣共振。尽量不要接受或自己给自己传递负面的、持续的心理暗示或心理预期。
很多人热衷于定期寻找疾病或被确诊成为某某疾病的受害者,然后把这种信念深深地植根于自我信念之中,令其成为自己的一部分,每天三次用药片定时强化这一信念,每隔八小时重复给自己下达这样的心理认知暗示。经如此的信念强化后,把疾病固化成了自我认知中自己的一部分,张口很自然地就说,自己是什么、什么病的患者。
让角色我确实与内我打交道会带来莫大的好处。但内我对世间的名利学问、虚荣礼教从来都没兴趣,所以若论世俗间的得失,跟随内心热忱的人很少有所收获。而且内在自我更注重的是发展自己的短板,所以喜欢挑战自己不擅长的领域,锻炼自己的缺陷,或另辟蹊径,打开无人踏足的领域。
人们跪拜祈福时央求的种种利好:“让谁谁爱上我,让父母家人健康如意,让子女考场职场顺遂,让竞争对手莫名失利,让自己出门捡金子、莫名得利益,让自己平步青云、事半功倍……”,这些角色我所在意的欲求和世俗渴望,对自我神魂与内在生命蓝图是毫无助益的,它根本就不会帮你,甚至哪个灵体帮你了,它还会记恨多事之徒平白扰乱了全我的宏观布局。
要知道很多对于角色我来说的一时坎坷挫折与无奈,其实没有所谓的意外,事与愿违只是矩阵中不同路径的巧妙桥接,让角色我避开未来没有必要承受或一时还无力承受的大风险。当然这对角色我来说是很难理解的,因为事件的故事线在矩阵中牵扯甚广,在这多维混沌体系内的种种万千变化,内我无法在短时间内一口气解释得让角色我心悦诚服,所以得道明理后的修行人就有了一种叫做臣服的智慧状态。
一句广为流传的咒语,译成今日之语义是“请上苍引领我当行之路,我必跟从且全力以赴,并无怨无悔。” 无为并非是不作为的躺平,而是少了胡乱的造作,有了制心一处无事不办的觉悟。无为的前提是入无我境,这无我是摒弃了二分心后的境界:外我是我,角色我是我,内我是我,全我是我,皆是我,皆非我。

如果现在告诉你,自我的一念之差就能让这所谓的溃疡彻底消失,这对你也毫无益处,因为你确实做不到。不信或口头说信是无用的,需要自我确实地了解真相,在自我信念中真的转念为识。唯有透过对全然的深入了解,才能让你摆脱疾病的纠缠。其实与其说是疾病的纠缠,不如说是你故有自残习气与扭曲信念知识的后续显化。
我现在是教育家,我一直以来在许多方面都是教育家,追溯起来年代久远,应该超过好几世纪。我不认同只提供简单的解答,因为那没有价值。只有通过直接地参与体验才能真正地让你觉悟到属于你自己的领悟。只有你自己亲历的,才会有感而觉,开花结果。知识我可以告诉你,但领悟与智慧无法相互传导。这就是这些个位面舞台存在的意义和你们来此演绎各式情景剧的意义。
解决之道必须来自里面,因为问题正是来自里面。外部可以透过暗示,轻而易举地治好你的疾病,不过如果生病的心理需要还在次人格中存在,那么依旧会长出别的东西来。所以我们要让你知道如何摆脱那个扭曲的需要,从自我毁灭的自惩中走出来。那个需要只不过是被自我认知扭曲了的一种幌子。
觉察自身的内在问题需要进入高度宁静和自律节制的状态,在静虚极时内在人格就会采取行动,由这些行动自行解决载具上的种种无解的问题;人格此时会给出一些暗示,非常重要的暗示,尽管角色我会担心自主权而想限制或扭曲这类暗示,但人格还是会透过暗示,有系统地努力扩大可行动的范围,而这种做法会创造出生命的奇迹。那我们就真的会发现,问题不再是问题。

第 162 节 疾病的提醒:反思与康复
1965年6月14日 星期一 晚上9点 定期课
(这节课我们有三位见证人:洛琳•雪佛(Lorraine Shafer),她曾见证过第144节,以及比尔和蓓,他们见证了第158节和上节课。)
晚上好。请允许我向今晚的客人致以最衷心的祝愿。
迄今为止,我努力深入研究了在座的另一位男士的状况,当然,不包括你,约瑟。因为我们发现这是一个经典案例,它展示了个人在潜意识中创造物质的方式,以及个人的心理和灵性问题是如何串通起来,打破物质身体完美有序的状态的。
身体组织生动而完美地反映了人类人格的内在状态。正如你们的星球在其整个政治和社会结构中的状况反映了每个人内心深处的神经状态一样,个体的肉身也确实反映了每个人的内在状况。
如你们所知,你们在潜意识的基础上创造了物质,而自我却不知道自己在这样做。你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创造了物质,就像你们创造自己的梦一样流畅、自动和无知无觉。
自我并不知道梦境是如何产生的。它也不知道内我是如何创造物质的。因此,它也不会意识到那些导致它在物质中制造出缺陷的扭曲,因为在任何情况下,人的身体物质都是在潜意识中根据内在状态创造出来的。
这种机制可以对你很有利,也应该对你有利。然而,当出现扭曲时,比如出现溃疡,就会开始恶性循环,因为溃疡的意念和实相会被接受,成为自我形象的一部分。因此,它或多或少都会自动复制。
在前一节课里我们开始接触一个新名词:次人格,简单地说就是角色我的心智。它透过头脑来架空内在神魂,获取对角色人生的主导权,继而形成一种“自我”意识。在这种状态中,“自我”与自己隔绝分裂开,并依据心意而非神意控制身体的内外运作。这导致身体上的言行和内部运作系统,在与神魂隔绝的状态下运作着,忠诚地执行着小我赋予的导向,执行扭曲后的内在指令。
内在神魂被隔离在角色我的自我意识之下,其可感知到在发生什么,却对此无能为力。而头脑我甚至拒绝承认自我神魂的存在与主导权,同时把身体看作是自己“一次性的”私产,根本不知道如何与构成身体的意识能量微粒们相互沟通与合作。

当自我认知被扭曲后,其扭曲的思想充满了自傲与自惭形秽两种对立的自我认知:既惶恐于内我的觉醒,又担忧载具的损毁;既渴望永远架空神魂、成为角色的意识主体,又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与应该怎么干才对路。一边拒绝与内在全然展开无条件的合作,另一边盲目地寻求着种种自我欲念的一时满足。
作为本位面伪装层的产物,在电子矩阵中的角色我无从知晓或看破系统向量背后的真实,因为用任何伪装层中的伪装物造就出来的仪器或外在伪装感官都无法突破伪装层的幻相。就好像你在梦里想造一台机器,然后想通过这机器看到躺在床上正做这个梦的你自己。就算你知道自己在梦里,你也无法在梦实相中用梦中的材料或梦里自己的伪装五官看到没有扭曲的事实。
很少有人知道,由我们这些平行舞台位面构成的梦宇宙,其实与我们这些所谓的物质实相同样地真实,是利用同样的原理与机制在意识内被能量化构建出来的电子矩阵世界。只不过这电子与我们的电子、那里的电与我们的电有着本质上的天壤之别。我们这里的一切,包括光、电、磁或基本粒子都只不过犹如可见光一样,是能量频谱中极小的一部分。
自我的梦总是光怪陆离,这些梦的素材源自真实,但在自我意识的汇编过程中,扭曲一再发生。你在梦里时对此不会感到任何唐突,但作为旁观者回想时就会发现,自己经历的所谓线性经历其实充满了时空跳跃:帧与帧之间、位面与位面之间、剧情与剧情之间存在着明显的衔接痕迹;有时这样的衔接甚至还很唐突——在故事线上这样唐突的剧情切换被人们叫做无常或意外。
当然如果你能发觉、认知、理解到扭曲的实相是你自己意识的产物、与真实无关,那你就可以言出法随地学会控梦,成为一界中的活神仙。玩家与后台的差别就在于前者很当真,是规则的被迫执行者;后者是规则的制定者。前者渴望在其中拿到好名次和更多的金币装备,在其他玩家面前显得尊贵;后者看着这些玩家们,无论是高端顶级还是新萌菜鸟,都是丰盈自己腰包的韭菜。哪怕一界中的活神仙也不过是在框架下自由度更高些的开挂玩家而已。
今天晚上我们还请到了玛蕾诺(注:洛琳的存有名),她来的时候脖子有些僵硬。这是暂时的扭曲,而不是机体的扭曲。然而,你可以看到,在某些条件下(你们这个案例并非如此),这种暂时性的扭曲可能会变成永久性的。
脖子是支撑头颅的枢轴,在临床上经常看到颈椎反弓低头就晕的病人、突发落枕脖子偏向一侧无法转动的病人、头颅不自主来回快速摆动的病人、脖子前侧甲状腺炎症或囊肿的病人。还有一种病叫“梅核气”,什么病变都查不出来,但患者就是总觉得自己嗓子被堵着东西,吐不出吞不下。
这些疾病多与自我心理弹性出问题有关,说白了就是过于倔强或高傲,认死理时不肯低头。还有就是活得太憋屈,总是忍耐,不能表达自己的真实思想。总是颈肌颤抖晃脑袋的是内心有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却被一再否定,总是被迫妥协、心有不甘。这心有不甘的人一种爱和人吵架,把攻击性释放了出来;另一种则温文尔雅,维持表面关系,自己把攻击性内化成了自我毁灭的自我攻击,这就导致了甲状腺炎症即桥本症。要是憋屈太久,能量扭曲形成病态旋涡气旋,就会演变为肿瘤;要是内心中除了不甘还有嗔恨,肿瘤就会恶化。
当然情绪有一过性的,也有因生活活动环境长期存在着的。不管是家庭内部还是工作上的社会环境,如果出现种种令你感到不适的问题,而且问题长期存在并反复发生,那你需要知道,这要不就是你此生的主要人生课业之铺衬,要不就是你自我认知短板的反馈。任何让你感到很不舒服的境遇,其实都蕴藏着巨大的机缘。别在外边寻觅或要求他人为你做出符合你要求、让你舒服的调整,这注定是你自己内部的某一短板或扭曲未能被自己察觉到。一旦你借此反观而觉悟,做出自我调整,周边的一切就会随着发生本质上的变化。
反观与自我调整,不是自我否定、自我攻击、自我惩罚,要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并尝试用不同的方式去处理。天下没有化解不了的问题,只有尚未找到的方法。换一种方式去尝试时或许未必能成功,即使成功了也未必是最理想的最佳解。所以反复地验证一次次的经历,成为自我成长的关键。品悟、领悟、觉悟、证悟,最后一步最关键:你说你明白了,结果看着都懂、一做就错,那是没用的。你理解到的是否可行、是否有效、是否高效,这在实践中验证的过程就是一次次自我完善、提升认知的过程。
这听起来可能确实有点过于简化。然而,你确实是你认为自己所是的样子,你的每一个想法都会反映在人类机体的物质上。这并不是通过某种神秘的魔法实现的,也不是故弄玄虚的结果。既然每个人都在潜意识中创造了自己形象的物质,因此他就要对这个形象的健康状况负责。
在前面几节中我们说过,你的世界中只有你,你的思想与认知构成了你自己的世界,每个人的自我世界都源于本真,但各自反映出自我特有的扭曲。在这个仅属于也只属于自己的自我世界里,你自己其实也是自我意识投影构成的伪装物。就好像整个自我世界都是矩阵电子层中的伪装实相一般,自我的载具并不比伪装实相中的其它角色们更真或更假,其成像原理是完全相同的,即都是你自我意识如梦般构建生成出来的。
不过这个自我意识,大家现在想来也都知道了,并非只源自某一个特定的“我”:它可以是外在自我、角色我形成的次人格、内在自我、演绎内在自我的人格、演绎着人格的主人格意识面向,甚至是全我中的意识分身。自我意识是一个众议会,但有时也会成为独裁者的个人舞台。当角色我独占这舞台时,各种扭曲也就把角色的状态与形象搞得光怪陆离,疾祸不断。
一个更好理解的例子:网络聊天群组里,你可以看到不同网友为自己选择的头像标志。这些标志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如实地反映出每个IP主人的喜好、认知与渴望展现给他人的自我面貌。每个人都在某种程度上不自觉地在定义着自己的角色,包括其外在与内在所展现与呈现出的状态。
在座的各位可能还不太了解一些非常重要的背景资料,而这些资料会对理解现在的内容有所帮助。我已经比较详细地讨论了肉体的电子结构,以及组成肉体的原子、分子、细胞和器官。
我还讨论了构成每个念头的电子组成。这些念头会被潜意识的某些区域自动转化为物质。因此,如果长期持有某些扭曲的观念,就必须正视并消除它们。否则,这些能量就会自动流向错误的破坏性模式。
内我确实对人格的目标和优势有一套整体的概念。因此,我们必须在这个内我中寻找答案。我早些时候在另一堂课上提到过,想要寻找基本问题的答案,这个意图本身就会自动释放出一些能量,用于建设性的目的。
你将不再给溃疡提供能量。潜意识将能量转化为物质结构的方式,在我们之前的课程中已经讲过。但是,我们必须彻底理解这个概念,因为这里的理论并不是含混不清的,它明确且实际地告诉你们,你们不仅可以构建出自己的物质身体,也实际构建出了你们的物质环境。
(其他内容见第60-73节。)
而你所建构的东西,你将通过外在感官做出回应,并对你潜意识中创造的东西做出反馈。当你关心如何转换或改变身体状况时,理解这些原理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改变将来自于内部,否则就不会发生。
一切被自我显化成问题的问题,都是自我意愿的产物,这自我“意愿”或许是表层意识可觉察到的,或许是角色我无法感知或故意逃避面对的,亦或许来自更深的渊源与内在谋划。当自我开始不再外求外寻解决方法,而是开始自省自悟自觉时,这一内观的行为就触发了自我建设性能量的释放。释放能否很好地如愿做到先两说着,但只要开始尝试着把问题的关键不再外置,把解决问题的核心不再外求,你就已经走上了自我觉醒的内在道路。
而一旦你真切地让自己与内我意识合一,那一切的问题也就不再是问题了。或看穿这就是蓝图的一部分而无条件地接纳自己的角色设定;或看穿这就是小我的造作,只要改变自我的意识焦点、变革自己故有的思维认知、行动习气,那也就摆脱了次人格带来的相关危机。
(9:20休息。珍在第一段传述时的出离感比平时更强,她认为是因为有见证人在场的缘故。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洛琳说颈部的感觉好多了,而比尔的溃疡也有所缓解。休息时谈话内容转向了梦的意义。)
如果有时间,举办一些类似主题的课程将是有益的。
事实上,我们应该了解许多基本内容,以便后续的讲解更适宜你们理解。你们构建梦宇宙的方式与构建物质宇宙的方式相同。由于已经讨论过的各种原因,在梦宇宙中,并不需要保持意像的永久性,或是像在物质宇宙中那样,表面上显得恒久。
再次地,你们是在潜意识的基础上构建梦宇宙的。梦宇宙和物质宇宙一样,都是永久存在的。无论醒着还是睡着,你们都在构建梦境。只有在睡觉时,你才会熟悉自己的梦境,因为那时你的感知和能量都集中在那个方向。
在此,我将重复很多节前的一个老定义:意识就是自我所关注的方向。
在睡眠中,当自我安静下来时,自己就会朝其他方向看。在睡眠中,自己会意识到自己的梦境,但这并不意味着在你没有意识到梦境时,它们就不存在了;这也不意味着当你不再继续意识到它们时,它们就停止存在了,因为它们有自己的分子和电子结构。但自我无法调谐到那种感知范围。
(有关电子场域的资料,包括范围、梦境、质量、强度、重量等,参阅122、123、125、126、128、131、135节等。)
就像你在不自知的情况下不断创造着物质一样,你也在不断地创造梦宇宙。这个梦宇宙和你在物质世界中的环境一样,是独特的。这里还存在着化学反应,因为如果没有梦,物质有机体就不可能存在。
理解这段话我们需要回忆一下前边的知识点:
小赛斯位于意识能量层,即第五维空间内;
第四维是无形无相的意识能量转化成物相的过渡层,又叫中间层;
梦宇宙是意识们生成的内在幻想总集合,叫第三维;
而其下的各个平行位面是第二维矩阵体系;
角色所在的舞台位面是平行层中的某一层,即矩阵中的某一种平行可能性之具体展现,因有线性时间,所以是一维。
我们所谓的实相宇宙本身是梦宇宙体系下的一处分化,梦宇宙和我们的世界同样地虚假,也同样地真实,因为都是利用同一套后台体系显化出来的,所以两者也具有同样的耐久性和实存感。
两者的差异在于梦宇宙本身以梦的实相示人,所以在其中你可以明确地知道这是沙盘游戏;而在底层一维世界里,你把白天的梦当真了,而又把夜间的梦看做为假。这就好像是《失控玩家》世界里,一个坐在监控室里上班的保安,白天盯着监视屏看,下班后回家去,却不知道家与单位其实都与真实无关。

你们的外在感官所感知到的只是伪装的物质实相,因为身体感官本就是用来感知伪装实相的。然而,在梦境中,你在空间和时间上非常自由,这是在清醒状态下你以为自己无法实现的。你梦中的地点到底在哪里?梦中行走的街道在空间的哪个位置?
(第44节曾谈到梦地点,第94节曾谈到意识焦点的方向。)
这些地点并不存在于你们的物质系统中,但梦中的地点的确是实相。它是你创造出来的叠加价值,是有效的而生动的。随着梦境展开,可能会出现几里远的景象。那么这几里范围是在你的头脑中吗?这几里范围是在小小的头颅中吗?显然不是。但在这里,我们更接近实相,这个实相超越了你所知的空间概念。
在梦中你经历的两三个小时可能会是物理时间的一瞬,但你的身体并没有老了两三个小时。梦中的时空体验非常接近内我的纯粹表达。因为在这里,自己摆脱了自我,不再需要将意念构建为物质实相。
不过,它在另一个电子系统中构建思想。然而,由于人格的本质,没有一个梦是孤立存在的,每个梦都被内我记录下来了。今晚我们有三个见证人在场,所以我试图在这里做一个非常简短的解释,恐怕不够充分,但这将作为一个基础,至少帮助这三个人能了解一些背景,从而理解接下来讨论的内容。
我们的世界在我们的认知中是由线性时间和三维空间构成的,但实际上时间只是幻相,而空间也是如此。这些被我们当做标准背景逻辑思考单位的时空坐标体系、科学的基础框架,其实随时都可被电子矩阵任意调控,毫无基准性可言,更无法作为严谨的背景参数带入到逻辑思考当中。
基于虚假时空体系发展出来的认知与文明本身,从基础认知结构上就犯下了致命性的认知错误。所以有句话说:真相藏在眼皮后边,只有闭上眼睛才能看到真相,而睁开眼睛四处寻找时,能发现的只有伪装泡影。
请想一想,意念是如何扩展的。它膨胀、成长,你会感觉到它的活力在聚集,然而,当你说它成长、膨胀时,它并没有在你两耳之间的某个空间里成长、膨胀,以至于把头骨撑破。它的扩展方式与空间无关。
真正的科学是对多维实相本质的无误认知,而非把一隅幻梦间的规矩方圆长短涨落之瞬息规律总结成经典的成见。真正的大家总是谦卑并诚实地说“我知道的越多就觉得自己懂的越少”;而叛逆期的少年却总欲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到处面红耳赤地与人争论是非,生怕他人有与一己之见不同的理解与观点。
意识与意识生成的意念,随着生命阅历逐渐老道,就好像陈年的老酒,越发的浓稠浑厚,却少再轻易激荡四溅。内在沉淀下来的东西越多,外在的张扬反而越少,有了城府的厚重底蕴。这生命历程中的自我膨胀与凝实收缩像极了近代电子产品的发展历程:原先的电脑越造越大,而早先一栋楼大小的计算机,现在不过是一块腕表的尺寸。

很多人问并猜想:平行时空与天堂地狱、矩阵空间、多维世界到底在宇宙中的何处?在银河系的哪里?其实这样的空间排它性思维是源自是非的原始二分性认知,以为本处这里有了这个就不能同时有那个;却不知实无一物,一切有相在意识中其实都不占据任何实际的空间,也不需要任何实际的空间来成像。
我们把这种扩展称为心理实相的“趋势量值”(value climate)。你们或许可以把它对应作你们的物理空间。稍作休息后,我们将讨论你们对空间的误解,因为你们会发现,你们的空间观念是你们物质身体感知的结果。在你什么也感知不到的地方,你就说这是“空的”空间;然而,在你什么也感知不到的地方,其实有很多东西。
如何理解这个心理实相的趋量概念呢?
简单的解释:老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否极泰来、盛极必衰,这些都是对发展趋势在宏观尺度上的一种大概率可能性结局的预见性总结。即在习气与惯性的作用下,如果没有令个体的发展趋势可突发变轨的强力冲击、没有触发认知改变的机缘、没有领悟机缘的认知沉淀或心智水平,那在出手的瞬间之后,结局已然明了,之后所经历的轨迹不过是显化结果的过程而已。
并非没有逆天改命的可能,但那不是靠符纸经文或香火钱可以换取的。一个人若不能打破自己固有的成见与习气,那也就只能认命,哪怕心有不甘但也别无选择——自我被大趋势裹挟着经历宿命里的种种事与愿违,无力在矩阵中跳线越级去体验其它实相。
(9:55休息。珍感觉就像是赛斯的声音在拉着她走。她的出神很深并感到非常自由。
心理实相的值气候被赛斯称为内在宇宙的第一个基本法则,在第44节中首次谈到。)
我在这里的想法仅仅是,也许我们可以用四五节课给大家提供一些基本的解释,即便不是很全面,但可以给参加这几节课的人一些对资料的基础理解。这样,接下来再讨论任何问题时,他们就能很熟悉基本的原则和术语。
(这里珍的声音变得非常有趣,假装非常恐惧。)
我并不是在建议鲁柏每周上三节课,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敢如此放肆。我真的会吓得浑身发抖,因为他会追着我无休止地抗议。
不过,只要他同意,你们就可以按照你们想法进行。比如,让见证人参加周一或周三的课。或者,如果你们希望我们自己的资料课也照惯例进行,那么我们也可以每周额外上一节可能的短课。
我只是提些建议,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不用说,由于见证人不熟悉我们的资料,许多我可以给出的解释都无法以我通常的方式给出。这里的一个基本要求是透彻理解实体物质确切的建构方式。
你们现在看着鲁柏。现在,在这个房间里实际上有五个物质的鲁柏。你们每个人,包括鲁柏在内,都创造并投射了自己意识中关于他的形象,你们每个人的感官只能感知到自己创造的形象。
(珍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具体请参阅第66节”物质的创造”系列。赛斯在那节课还说过上述说法可以用数学来验证。)。
世俗之人用朴素平凡的认知,在矩阵中天真地感觉自己当真是活在一个公共实相中;但其实每个观察者只也仅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你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过所谓的别人,甚至连你自己其实都没真的存在过哪怕一瞬。每个生命经历的观察者,只是相约公共观察一个交叉套叠的实相,但每个人看到的、听闻的、觉知的、领悟的却各有不同,但又都自以为是地默认他人与自己解析出来的信息是一样的、形成的记忆是一样的。
这导致多数人都会把“问题”看做是外来的,而极力渴望他人做出符合自己预期与渴望的改变;而却不知道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其实都是自己按照自我的需求而显化出来的,包括角色我很不想体验的那些经历。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你怎么能这样想问题做事情呢”?——这再平常不过的心理活动,其实反映出思考这问题的人,不过是角色我而已。因为内在自我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所谓的他人,不过是自我意愿的显化产物。其被自己注意到的那些言行举止,不过是自我观察、分析、联想后的产物。而这些被自己当真了的外来信息,不过是在实相中的同时性里那些被自己拣选出来的信息、又经自我扭曲后形成的自我认知与这认知构成的记忆。
有关实相的一些观念你们还不了解。你们应该清楚地了解自己创造这些实体形象的方式,因为你们不用像平常那样被它们禁锢。
有必要发现和理解内我。有很多关于原子和分子构建的资料,不仅能让你了解物质世界,还能让你了解梦宇宙。
在前面谈到梦宇宙时,我有很多话本该说但没有说。我是说,你们体验梦时,通常认为梦境并不发生在你们的时空中,但实际上,梦的深度和实相都是有效的,所有梦中的地点都是真实存在的。
梦本身也不是一种杂乱无章的行动,而是一种复杂而独特的行动,这种行动精确而仔细地选择象征物,使它们对内我的各个层面以及潜意识的各个层面都具有意义。在这里,你可以找到解决自身意识问题的线索。在这里,通过研究和关注梦境,你会发现自己前世的信息,而这些信息是自我(ego)所不熟悉的。
通过梦境,自己可以与其他平行层面的自己们进行交流。因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具体的东西。自己没有边界,也没有受到限制。同样,意识是自己关注的方向,但自我并不了解全我。自我甚至连自己梦境的背景和意义都不熟悉。
(在87、88、92、93、94等节中有梦的相关资料。)
可被感知或认知为意识的那束所谓的意识之光,它形成内在全我的意识焦点。当然这样的焦点绝对不止一处。这焦点构成了人格所演绎的角色,并利用这个零维的焦点串联起多维实相中看似一维的线性生命历程。
之前我们说过,白日梦与梦其实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不过在角色“清醒”的时候,这个梦很专一且主体持续;而很多旁征侧引启迪被放在了肉身休息的时候展开,毕竟神魂是不需要天天睡觉的。在肉身休整时,无聊的神魂可不会被这快速转变的日月起落所困顿在昼夜变化里,它会借机阅览其它富有启迪的平行自我实相,好让自己可以借此增进见闻领悟。当然这些领悟如果角色我肯与内我合一,也是可以把梦中的记忆认知共享的——毕竟有个更聪明些的外在自我,绝对不是件能添乱的麻烦事。
看似杂乱无章的梦,与无常其实没有半点关系。从来就没有所谓的意外,只不过在微观的小格局中,我们很难看出乱入的各种事件是如何被矩阵精巧地运作着;更难理解自己在梦中看到的种种匪夷所思或似曾相识都与我们醒时看到的这个所谓的物质实相世界同样地真实。

不管是梦中经历的故事还是醒时经历的人生,其实都是故有实相矩阵中多变的一部分。就好像万千汉字,被自古一次次用不同的方式一再排列,构成千古绝唱、万古文章或鄙俚浅陋的满纸空言。
自我无法让你的心脏跳动。既然你能在梦中见到你自己的一部分,那么为何你难以相信你不止是这个自我呢?你们构建了各个实相,你们确实熟悉梦宇宙,而你们却有意识地忽略了它。你们在梦境中的体验在各个方面都和醒时的体验一样生动、有效和真实。
即使在你们所谓的清醒状态下,你们也并非完全有自我意识。
平常,你会屏蔽一些刺激,专注于其他刺激。这个简化的例子说明了在梦境中,你如何关闭自我平常接受的刺激,而意识到那些在清醒状态下通常被你忽略的其他实相。你不断地创造梦境。你熟悉它,融入它,并对它了如指掌。这节课应该对内我的存在作一些说明,我相信你们对它并不熟悉。
我不想太快向你们介绍过多细节。不过,你们可以把内我看作是另一张向内看的脸——我们只是为了简化起见而打这个比方。因此,我们可以说,从外部环境开始,你首先会有你所认为的自我,我将称之为外在自我。

多数人把现实与真实定义得过于狭隘,仿佛只有外在伪装感官在“清醒”状态下亲历的感知才算是实相。其实我们就好像是围着一个水晶球转圈跑的孩子,透过这水晶球既看到了所谓的外边,也看到了颠倒的里面,不过其内外所见都经历了扭曲的转化。
在二分心的认真中,非黑即白非是即非,总是想着,如果这里是真的,那里就是假的;或那边是真的,这边是假的。其实在电子矩阵的梦宇宙里,不论你在哪个位面上,无论你在演绎哪个角色、投身哪种文明、生活在哪个星球上,是有形之躯还是无形之体,是人是魔是鬼是佛,都是自我体验的角色而已。而你正在体验的故事线与背景场景,从来都是真实不虚的,也从来本就是幻梦泡影。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意识所经历的感受是真的,那记忆是真的,领悟到的觉悟是真的,自我获得的成长是真的,那因太当真而困顿住的一念所执也是真的。
然后,根据我们的类比,你会发现潜意识的各个区域;这些区域可以简单地区分如下:
位于最前面或最外层的是当前的个人自我。在这些之外,你会发现一些与你前世经历有关的区域。在下一个区域中,你会发现涉及整个物种群体的相关资料。
每个区域都是分开的,在每个前世的记忆之间,实验将显示,有一个我们称之为未分化的层。
到了最远或说最内层的区域,就是内我,它与外在自我之间由潜意识的缓冲层分隔。当然我们这样说只是为了方便起见,因为所有这些区域实际上并没有划分得如此整齐;但为了解释它们的不同目的,我们必须以这种方式来谈论它们。
当把自我意识的焦点作为基点,而透过那犹如水晶球般的潜意识看向四周时,角色我本生的记忆构成了当前自我的核心认知,即这个所谓的“我”;而与本角色我同时平行存在的其它角色我们,外加那些累世间自己曾演绎过的其它角色,构成了立体矩阵。
这矩阵是本角色人格所能触及到的内容,其内容主要围绕着人族的故事素材库展开。要知道,不同的主人格各有不同意识面向上的分工,虽然都同属于一个全我,但不同人格面向各有惯于演绎的角色类型。
当自我意识焦点离开角色我而透过人格、主人格、甚至全我去看待电子矩阵时,可见可感的意识面向就不再被线性时间束缚,也不只是仅限于关注自己在人类这一隅的经历。
一旦亲自在自我意识深处与全然有所接触后,很多人会遭受巨大的认知冲击。看着这肉身与幻梦中形形色色的群演们,有种想要笑场但又想哭的感触。然后一些人变得寡言厌世淡薄,有些人变得玩世不恭懒散放纵,犹如醉酒后的百态,或苦或笑或疯癫或酣睡,或喋喋不休说些“疯话”。
所以觉醒对神智与心智尚未成熟到可以继续演戏的人来说,有时并不是一件好事。当你知道你所在意的、所渴望的、所爱的,甚至包括自己都不过是好莱坞摄影棚中动画电脑制作出来的视听盛宴,你会如何看待自己与这个世界呢?
要理解我们所要表达的意思,尤其是在实际应用中,以下基本主题是必不可少的:实体物质的建构;导致这个自己(self)形成的心理和电子完形;梦宇宙的本质;电子系统,因为它与物质宇宙和内在精神完形都相关;行动的本质;精神围场;精神基因;再次地,所有这些主题与它们的行动实相之间的关系。
如果能了解实体物质最初在你们的系统中形成的方式,也将大有裨益。
意识的意愿驱动意识能量微粒从能量波显化成粒子,并依据矩阵中的程序排列成有序的基础显像结构,我们叫这结构为元素周期表。即用六种不同的粒子构成原子,然后利用不同数量的原子去搭配电子构成分子。
当然各层伪装物相要如何显化,是由一个电子系统在统一运作着的。这个电子系统构建出一个个不同的矩阵。矩阵的意思就是“环境”,所有各种不同的环境构成各式各样的虚拟亚空间舞台,这些彼此平行又相互套叠的维度空间合成了梦宇宙。
在虚拟亚空间内有着一个个实体的物质宇宙,而这些有相的物质宇宙要如何被显化出来,取决于内在精神完形的自我意愿。构建这些舞台并在其上一次次上演不同剧目的意识行为,成为意识之行动。而意识的行动却受限于它当前的神智水平与认知范围,当然和意识所能调配的能量多寡也直接相关。这三点构成了意识的能量围场,也就是意识的自我能量场域。在这个场域内,意识的能量频率成为域内的主频。
要知道不同的自我意识存在着神识与神智发展上的差异,这差异源自其经历过的见识与从见识中领悟出来的智慧多寡。每个自我意识都有自己的习气与成见,这些隐藏在根骨里的无形之力,却往往决定着自我的知见与发展导向,就好像细胞内的基因,暗中左右着你成长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首先,必须理解下面这点。我们现在讨论用的是文字。文字必然涉及象征,而象征只是用来代表你们不理解的东西的术语。其实一切事物——无论你是否能感知到——都是行动。
思想就是一种行动。梦和呼吸一样都是一种行动。虽然我们是分开说的,但所有实相都是行动的一部分。当我们为了说明而分开谈论行动时,我们丝毫不会改变行动的实相,也不会改变其本质。
行动具有电子实相。你们的外在感官无法感知到这种性质的电子实相。然而,你们就是电子行动的完形。在你们染色体的实体物质中,存在着电子编码系统。这些并不是染色体本身。染色体是内在电子资料的物质化形式。
文字在传递信息时因其多解性,很容易造成读者理解上的偏差;但在描述物相世界之外的实相时,又有着无法替代的优势。
怎么理解呢?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
文字的局限性在于,不同的人看到这段描述,想出来的鲲各有差异。但要是没有这段描述,谁又能想出这“鲲”来呢?
传法,说的是形而上之无形之物。不说,不知;说了,个人理解各有偏差。那两难间,说还是不说呢?
心头的起心动念与角色我表现出来的言行实操,其实在电子层上没有多少本质差异,自己在梦中的作为与在现实里的也一样没多少差别。一切被显化成物相的显化都需要电子矩阵在幕后支撑。就好像你在显像屏上看到的一切都是主机电路板里流转的电子在做工,但无论你怎么拆解自己的显像屏,也无法找到电路板里负责显化的那些程序代码与运算法则。
我们都知道身体是由细胞构建的,而细胞依据基因蛋白的表达来构建自己,但你的基因为什么如此地表达、又为什么发生某处突变、谁在背后构建出基因的蓝图,就成了一个含糊不清的谜团——基因染色体本身只不过是物相显化后的产物,而非根本第一因。就好像你看见屏幕上滚动着的程序代码字符串,但那看似显像基础的根本,其实背后还隐藏着更不为人知的底层电子运作逻辑基础。
(珍的声音已经很大声,现在变得更有力和洪亮。她的传述非常强调,但还是闭着眼睛。)
行动(如果你愿意,可以使用”生命力”一词;我更喜欢用”行动”),行动不断尝试以无尽的形式表现自己。因此,它以各种形式将自身物质化。我称这些形式为伪装。在你们的体系中,伪装就是物质的形式。行动不可能在任何媒介中完全表达自身。
在任何情况下都没有封闭的系统。因此,行动可以在所有系统和实相中展开。你们的肉体感官只适用于处理特定的伪装系统,所以它们只能感知物质伪装场域内的实相。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是唯一的实相。它只是你用肉体感官感知到的唯一实相而已。因此,为了感知其他实相,你必须将外在感官切换为内在感官,因为内在感官更加清晰,能够同时感知行动和实相,它独立于生理感官的扭曲的影响之外而存在。
你只是以受限的方式感知实相,但这丝毫不会影响实相本身的基本性质。自我试图独立于行动而存在,它将行动视为自我努力的结果。然而,自我试图置身于行动之外的做法同样不会改变行动本身的基本性质,自我只是限制了自己的感知。
而自己(self)则没有任何限制,因为作为行动一部分的自己,没有任何界限——除非是由自我赋予的那些虚构的界限。
很多人不相信也不愿相信内在神魂和多维实相的存在,总会说“拿出证据来”,或“让我亲眼看看你说的那些东西”。结果这就形成了一个怪圈:不能接受自我一体性的人,无法有效地开启内在感官而亲见到多维实相;可无法亲见到多维实相,就不相信内在神魂的存在。这些人瞪大眼睛竖起耳朵拿起仪器去寻找其它位面上的真实,但自我的伪装感官与伪装科学只能感知到本位面能量频谱中的显化,对套叠中的其它96%都无从感应。
因此,我们发现自己从顶到底没有任何限制,自己也并没有被封闭在坚硬的头壳里。你把你的念头称为“你的”,但你如何留住念头呢?
你留不住它们。它们实际上是在你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传递的,自己也在扩展。自己在物质上也不受限制。再次强调,这种观念是你自己的感知习惯造成的,因为你认为不属于自己的化学物质、空气和营养物质不断从物质环境中进入自我;而那些你认为是自己的东西则通过身体的毛孔离开。
自己既不受空间限制,也不受时间限制,因为在梦中,你们有一个与空间和时间都无关的实相,这些梦中的经历会改变和影响你们的人格,因为行动必定自行发生变化。你们只熟悉自己的一小部分。你们比你们所知道的要多得多,你们的旅行范围也更广。
自己的构造确实比你们所知道的任何事物都要复杂和精妙许多。
我向你们致以最诚挚的问候和最良好的祝愿。补充一点,这节课本身就是行动,既然是行动,它就会改变参与其中的双方,即传述资料的鲁柏和提供资料的我。
(编者注:以下有较大改编缩写)
(11:00结束。珍的传述很有精神。比尔说溃疡早已不再困扰他,洛琳也说脖子感觉好多了。见证人离开后,珍说觉得赛斯“还在附近”。虽然我有些犹豫,最后我们还是继续上课了。
下面的摘要是我在课结束后凭记忆整理出来的,更像是我和赛斯的对话。)
摘要
(赛斯首先表示,鉴于最近较长的课需要额外的工作量,我们可以选择暂停周三的定期课。珍的灵性活动现在正处于巅峰状态;在这种时期,赛斯愿意充分利用它们。
他多次强调我们不会后悔这股心灵能量的爆发,也不会后悔所花费的时间,因为这意味着珍集中能量的能力增强了。今晚的见证人非常有价值,由于不同的原因——他没有细说。他说这样的聚会增加了珍在不同层面利用能量的能力,而且这种能力仍在增强。赛斯利用见证人作为珍的“练习”。她借助他人的能力在“不久的将来”将非常有价值。我相信他在这里暗示,珍可能很快会在更大的团体面前演讲,并且这样的团体中可能有很多陌生人。
赛斯在确保珍不过度劳累。他理解我对这方面的担忧,让我不必担心。我们随时都可以从他那里获取信息。珍也有能量较低的时候。关于能量、周期和珍的能力,他还有很多没有向我们解释。他很喜欢我们,他说我们已经学到了很多。
我问起我和珍要参加下个月在奥斯威戈的催眠研讨会,并会见殷斯翠姆博士,赛斯说这安排很好。这对我们和资料都会有深远影响。
赛斯很喜欢这次的随意聊天,他清楚我们生活中的问题,不想占用我们太多时间。而且他不建议我们用周六晚上进行降神会或其他通灵活动的尝试,不管是自己还是跟朋友一起。他说我们需要的是户外活动,比如跳舞或其他社交。课结束时他说,只要我们愿意,随时都可以叫停结束课程,我们要做的就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