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过去我们举行过的自发课,鲁柏能进入不错的出神状态,加上情感氛围处于有利状况,这些课可以多多益善。自发课是相当棒的课,我们要把握这类可能的机会,因为那相当有益。如果因某些理由情绪气氛不适合、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那课程可能就无法进行。
所谓的暗示其实就是期望。你们身体的伪装形象建构是由内向外达成的,内我试图建构一个与自己意象一致的身体形象。如果外在伪装角色的自我形象有什么建构上的错误,那不是源于内我,而是因角色我个人的潜意识与头脑认知思想上的扭曲。
这些角色我的心理错误和失误悄然进入身体组织系统,导致了基因突变或扭曲。构成角色我伪装物相的意识能量粒子在其意识里的一些内在扭曲,也会在比较轻微的情况下造成基因突变或扭曲。内我把内在实相推送给外我时,需要透过潜意识通道,而这通道里被角色我的心智与头脑添加了各种滤镜,这些犹如哈哈镜一般的滤镜,让内我的投送在传递的过程中,发生了渐变性扭曲。在严重的情况下,这些扭曲会演变成任何一种疾病,严重的扭曲会让载具的器官丧失正常的生理功能。
所谓的暗示,应该是从内我发出的内在热忱与感动,而非从自己外面获得的心理暗示。
如果更加彻底地探讨行动的本质,你们就能使用某类知识达成屏蔽嘈杂环境的目的,并因此获得更沉浸的心流体验。其实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感知到行动的所有面向。在片刻点中,哪些信息被自己关注、哪些被无视,的确可以由自己来选择,你们自己决定想关注哪些行动面向,而哪些又是想被主动忽略的。
在片刻点里观察者关注哪些又忽视哪些信息,并不会影响到行动的本质。实际上,你们从一个宏大的多维实相中摘取极小的一部分来构成自己感知到的实相。你关注什么忽略什么、如何扭曲自己关注的信息,改变了你们所认知到的实相,并影响着你们自己的行动趋向。因此每个人所见所感的世界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与扭曲构建而成的,与他人的世界其实毫不相干。
你们可以选择感知有益的行动与暗示,也可以选择消极的扭曲;而那些不管基于什么理由被你们主动决定忽略的信息与行动,个人可以选择去或不去感知。这明显暗含了自律和自由的力量。因此,这个能力要等到你们能掌握时才会出现。在这些能力的发展中,暗示当然扮演一定的角色。你要为自己赋能,容许这个角色我能做到些什么而不能做到什么,对自我能力的质疑与非常自限的认知是被教育出来的结果。
举例来说,你们会以好的暗示和坏的暗示来思考暗示,而为了把观念解说清楚,有时我也会使用这样的用语。不过,如果单独来看,你们所谓的暗示是属于内在行动对外冲力的一部分,内我对外我的意识广播可以向外转化,并波及到所有的意识领域中。
而会阻断与扭曲这内在意识波的东西,就是所谓的坏暗示,它扭曲与阻塞着原本那股由内而外的意识冲动。内在热忱本应透过直觉轻易地向外流露出来,向外形成自己在伪装层中的身体建构,但角色我的头脑却时时干扰、阻断、扭曲内在热忱的展现与找各种符合“逻辑”的理由阻碍内我展开必要的行动,患得患失间拒绝走出舒适圈。
那些被说出口或一度在脑中想过的特定负面暗示,都显示出内在冲动已遭角色我破坏与阻拦。当你找各种理由借口为自己的不作为开脱时,破坏与扭曲就已在潜意识通道中先行发生了。接着,基于这个原因,你们所谓的负面暗示才被角色我的头脑感知到,并组织成思想或语言表现出来。
因此,负面暗示是内在能量与冲力被扭曲与阻塞时显现出来的症状,它代表外在角色我与内在自我的合作关系有明显的间隙裂痕。这一点很重要,所以我清楚,负面暗示其本身就是行动,它代表着自我的死循环,它令内在动作无效化,阻碍着全我的全局行动有效展开。
当你们能感知到负面暗示在运作时,表明它已经阻碍与扭曲了内在能量的传递。内我发出的热忱期许化成直觉的热忱冲动,暗示是内我发出的最高音,是自我神魂的呐喊,它催促角色我的外在行动要呈现出更多变化、要更富创意和自我突破,挑战自己最不擅长的领域和短板。
阻断热忱、扭曲初心的是角色我的“负面”思潮暗示,这本身是一种头脑的思想活动。这阻碍与扭曲可以发生在显意识区,也有可能发生在潜意识或前意识领域。
称之为“暗示”的东西实际上是自我的期望与期许,但外在自我的期望往往与内在不同,内在自我的期望、全我的期望不断在行动的所有面向中同时起作用。而外在自我在与内在自我的背道而驰相互扯皮彼此对抗中,不断扭曲与拖延着全我的宏观计划。
这就是内在的两难:不激活衍生角色就无法展开新的实践,而激活更多的衍生自我会带来更多的不可控性与新的烦忧。不给与角色我以高度的自由,就会自困于成见习气;给予角色我高度的自由意识,它就会搞出无穷的乱子甚至与内我反目、架空或否认内我的存在。降低角色我的自主性可以增加可控性,但降低自主性后的角色我会因太循规蹈矩而匮乏开创性——如果外在自我仅仅只是内我的外在翻版,那就无法利用随机性突破一些内我意想不到的认知瓶颈。
全我没有必要搞出千百个自己同等的分身。在自我成长的道路上,对等体验让认知可以平衡发展,所以意识尝试同时涉足多个不同的面向,展开自我彼此的协作。这协作甚至包括利用隔阴之迷让自我左右手相互演对手戏,这双生是相互扶植还是彼此伤害,就看角色我怎么发挥了。
内在自我意识的聚焦让身体能够以物质方式呈现,这让一切变化得以发生。当内在自我被外在自我肯定认同并尊重时,内心中的期许与直觉暗示得以展开最高效率的运作。没有这个外在角色我,就不会有你们所谓的负面暗示,因为只要行动不受干扰,意识能量的流动性就不会被阻断,全我会以无数种未受阻断的方式,寻求价值完成。
在深度冥想的练习时间里,你们在自己里面体验到这种未受阻断的心流行动。你们现在也知道,角色我出于本性,会试图让自己与全我的行动规划脱离,但它显然无法做到。角色我身为该行动的一部分,其脱离计划且扭曲的行为与抉择会影响全我整体行动的本质,这导致全我会呈现出各种与预期不同的表现。
本角色我的潜意识可以想像成角色我和内我之间的一个通道,角色我透过潜意识不仅可以隐约瞥见内我,而且可以窥见其它各式各样性格的其它平行自我,与不同自我的个人潜意识形成接触。
因此,要是角色我太过自负与自大、高傲又强势专断,那就会企图阻断内在行动的显化,但它又无法直接这样地阻断行动、切断直觉的念头,因为“想要不想”本身就需要“想”要“不想”。所以有四重境界:想,胡思乱想,非想,非非想。
想要阻断内在热忱激发行动,这念头本身就是角色我的思想行动,阻挡的行为往往会导致冻结整体行动发展的趋势与动向,而整个人格正是由这些整体行动的发展趋势或动向所组成。内在实相本该透过这些微妙的内在机制,建构成完美的物质实相,但却因受到角色我严重的扭曲,而影响投射产生出的实相,这突变让身体无法确切且忠实地复制出内在自我的渴望。
负面暗示代表了外我与内我不同调的行动。外我太在意自己的一时的得失,除非你能找出自我问题的主要原因,否则扭曲的行动就会一直重复发生,让你的人生反复跌倒在同一个泥沼里。
多数情况下,只要一项极为简单的练习,几乎就可以立刻改善这状况。你们对这些练习并不陌生,你们在练习与经历心理时间时,自己很快就会与内我更广阔的部分取得实际上的连结。让自己进入无我的状态,可以有效地屏蔽角色我头脑逻辑性的干扰。
通过这个方式,可以形成一种清楚、直接且完整的内在意识信息回路,与全我直接产生神魂链接。角色我是在物质系统里成长的,是内在自我暗示所构造出的,没有内在暗示的期许就不会有这个角色我的成长与存在。
在你们的系统中,每一个新诞生的意识,自己之内都会带着由本源意识浓缩而来的意识片段。每个实体物质原子、分子、哪怕最小的粒子,在其中都包含着浓缩后的本真——也就是已经电子矩阵编码过的内在指令与暗示,那不只是一个程序码,而是好几个指令代码,是用以驱动意识能量微粒发展和成长的完整指引集。
本源的意图在不断地转化,本源的意图是所有粒子、原子、分子的基本核心成分,通过这些程序代码粒子们形成物质的物相,没有它就不可能会有物质被意识能量微粒形成。
在肉体组织形成以及所有其他这类发展与成长的领域当中,暗示持续不断扮演着规划师的角色。这些内在暗示会经各种不同的方法,从内在的纯能量形式转化为组成物质有机体的粒子,生成生化组织结构,而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代码转译上的扭曲与错误是有可能发生的。
最小的粒子们即意识能量微粒,它们先构建出细胞,进而生成器官,不同功用的器官之间展开彼此的合作形成身体。各个分子都有自己的自我意识,若非如此,分子就无法构建出有序的物质存在。内我有自己的自我意象,角色我也有自己的自我意象,两者很少相同,因为扭曲始终存在。
只要意识行动能内外流动不受阻碍,维系完形效率所需的合作关系就得以保持下去。最常见的错误是来自于角色我的。在很多情况下,角色我会想办法否认自己对这种合作关系的依赖。因这种二分心的理念认知,意识联系中形成了障碍,也同时形成了可被视为恶性的“反暗示”。如果角色我彻底对内在神魂无知又无畏,就会肆意妄为,为所欲为,甚至封锁住整个有机体的所有其他面向,忽视内在热忱,然后胡作非为。
角色我会拒绝接收内在经验的建议,这个拒绝本身就是一个心智行动,但心智不是神智。心智会想办法在物质层面建构出自己的形象——健身、整容、化妆、变性等,甚至自残,因为它就在物质的实相系统里,可直接对自我形象做出修改。
在这种情况下,内外的合作关系遭到了破坏。在与内在资料有所冲突时,疾病其实就是这资料冲突所造成的结果。身体自身其实有能力处理许多这类扭曲的冲突性疾病,但身体渴望自愈与角色我继续祸害自己的行为往往直接发生冲突。在这当中,建设性的能量或行动无法获得足够的支配权:身体想要休眠,你还在刷手机;身体渴望清净,你在吃烧烤;身体想要通过发热铲除病毒,你在吃退烧药、用冰袋降温……这样系统之内就形成了各种扭曲的模式,疾病经久不愈。
如果无法第一时间纾解掉这些扭曲,它们就会被吸纳,如实地被一遍遍地复制,继而成为慢性病。在这种情况下,实际上你们可以用许多方法协助自己的系统,有效地决定系统内的问题,把内在行动的能量导向建设性的本质,甚至可以在这些扭曲发生前就事先做出必要的保护机制。
给自己这方面明确的指引,在睡前请求自己的系统轻松地继续维持健康的、自然的合作关系与生理状态。这需养成习惯,这种做法会极有好处,但只是一种非常基本、非常初步的帮助而已。
因为暗示持续不断地作用在你们体内的每个细胞里,所以你们能不能使用暗示不是问题,如何更有效率地使用暗示的力量,是需要练习的技巧。这会让人格获得平衡。在这样的人格当中,内在热忱的行动会获得充分的自由表达,而且热忱会不折不扣地转化为自我的行动,被展现在物质层中。这过程中一定会有所得,而不是有所失,但这丰收的收获未必是物质层名利的丰盈。
我们的角色我不要过于独裁专制,需要更通情达理些,而且要有纪律,懂得臣服,明白自身的处境,知道自身的依靠,不要把自己搞成孤家寡人,因为孤立会破坏全我的整体完形性。
我们发现,最常发生的状况是角色我以拒绝的方式阻断内在行动,角色我会想尽办法维持其实是幻想出来的稳定性即舒适圈。如你们所知,情感就是行动,如果允许情感流动,那它们就会将人格从抗拒中解放出来,跟随内在热忱激昂地率性起舞。实际上我们允许很大的稳定性存在,但只有情感在得以自由表达时,才能对整体系统发挥最具建设性的作用,以确切的方式来落实内在行动。
一旦角色我阻断这样的表达,那么热忱的情感就会被转化为其他类型的行动,变成自我成长的阻碍。这都是因为自我出于恐惧而阻挡了热忱与情感的自由表达,才会觉得情感实在很可怕,情感真的是被你们压抑地扭曲成了暴风雨。
就是由于这样的自我误导,才会让人企图跳脱情感的触动,力求稳定,自缚手脚。你们太过害怕失去对未来的控制与失去自我利益和纪律。但事实却完全相反,情感本身的设计,就是可被内我自然控制的,而且是有助于内在纪律与自我平衡的,因此内我允许能量自发性地向外流动。唯有情感受到外在的否定与压制时,才具有爆炸性造成危险,忍耐才真的会导致猛爆的攻击性、怒吼咆哮的行为,让身心扭曲出疾病,以及各种不幸的意外遭遇。
第 161 节 溃疡与次人格:内在解决之道
1965 年 6 月 9 日 星期三 晚上 9 点 定期课
今晚我们不会给我们的朋友提供关于他健康的广泛概要。相反,我们会以非常缓慢的方式,一点一点给他信息。如果我们列出一个完整的计划,他就会一头扎进去,我们就得叫他回来,这样走得更慢。这个问题实际上是由于他的两难境地并想迅速找到解决方案,这种绝望感源于焦虑,甚至可以说是纯粹的恐慌。
如果不把理解作为坚实的基础,特别是对自我的理解和对疾病本身产生机理的理解,以及对导致人格产生疾病的那些因素的理解,那么即使是一个明确而快速的方案也不会获得任何收获。
我们并不希望他的病好得太快,以至于他仍然觉得离不开它。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他可能会很快患上另一种疾病。因此,尽管他希望我们进行得快一些,我们还是要慢慢来,因为他自己回应事件的特性在某种程度上导致了疾病的必要性。
在前边的章节里我们说过,在临床上有八种患者会持续地无法被治愈。这些患者想要积极地从病态的折磨中解脱出来,但内在心理问题与神魂问题若没能得到必要的矫正,没能在自我认知、自我意识层面上理解发病的根本原因,只是幼稚而单纯地把疾病看作是细菌或偶然的产物,而把一切病痛经历归咎给无常,或把治疗的效果好坏的责任全部推卸给提供自愈暗示的医生或药品,那肯定是收效甚微,或让各种症状隔三差五地此起彼伏。
医生能为患者提供的帮助就是唤醒对自愈的信念,药品帮助人们开始每天定时给自己强烈的正面自愈性暗示,但要是患者对医生的等级或药品的有效性质疑,那疗效就会大幅度下降。同时,若患者自我内在心理或神魂的认知、证悟卡顿,或分裂、扭曲没能被自我认知,或认知后并未作出有效的修正,那内部意识能量的扭曲与阻碍就不会消失;患者的症状可以被医疗手段一时缓解或用神经阻断剂来达成头脑对问题的忽视,但更大的风暴在这样掩耳盗铃的压制下会慢慢形成更猛烈的反弹。
在临床上,我们建议患者用医疗手段先缓解影响生活质量和危及生命安全的症状,然后一定要追本溯源,在专业人士的帮助下,自觉自省,找出导致五层身体综合体失衡的真正原因——物理、生化、共生、心理、神魂上的失衡,到底哪个是根本哪个是涟漪,一个医者要同时在这五个层面上都有非凡的见识,才能同时全面地思考问题的所在。若医者自身的知识体系过于单一,对多维实相的认知过于肤浅,很容易把所有的问题都放在一个筐里思考,导致误诊或延误治疗的最好时机。
现在医学生都细分得很专业,这一方面让医者可以深入地专精一门,同时也带来孤陋寡闻的问题,导致患者经常在多个领域中被来回踢皮球,谁都无法通过综合的症状总结出问题的实际根源。各个医生各自为政、相互配合间,导致药物都只针对症状而掩盖了问题的本质。
比如一名46岁男性患者,印堂暗红,两颧暗黑,眼袋浮肿,草莓舌,脱发,心慌,胸闷,血压高,高血脂,自述经常无法自控地发脾气,工作压力大且焦虑多忧,失眠,夜间噩梦连连,乏力、倦怠、食欲不振、有酒精肝,经常在饭局后腹胀、恶心、呕吐,还不时有低热且夜间多汗,平日里常见腹痛、腹泻。患者就诊时主要诉求是治疗阳萎,因为无法同时满足情人与妻子的双重需求。
患者说最近五年里每天持续服用壮阳药、降压药、降脂药、肝脏维护药、胃粘膜维护药、燥郁症缓解药、安眠药、增进食欲肠胃道助消化药、止泻药、利尿药等,还吃朋友推荐的多种复合维生素、人参制剂,外用生发药,合计每天17种57粒不同的药片,由六个不同科室的医生开具。但五年来身体越来越糟,思维迟钝健忘,无精打采,头里好像有块砖头一样,因此业绩很难完成,最近将会因此失业。
之前我们已经全面讨论过物质的形成方式。还讨论了自我,我们的朋友最好阅读一下关于自我以及自我与行动的关系的资料。造成当前困境的一个基本原因在于,现在的人格的自我极力摆脱行动。它试图强迫行动,并对不是它自己发起的行动进行抵抗。
这个男人的角色我极其强悍,它完全架空了内在自我神魂,任何来自内在冲动的热忱与自省都会被逻辑脑否定与摒弃,而他又不肯配合也不相信自己身体组织有自愈的能力,所以自发的信念是溃疡无法愈合,因为这一信念,身体只能忠实地完成其不能痊愈的指令,无法展开自救。
如果这个人能稍微多一些地了解内在自我或外在自我,与任何一个方面展开互信的合作,都能极大程度上缓解与治愈自身正在发生的扭曲和扭曲造成的病痛。
多元认知改变思想导向,思想导向决定自我实相如何拓展。内在神魂与外在粒子都具有自发的神圣属性,是实时与本源浓缩意识相互协同共振的。但角色我却因无知而把自己独立出整个体系之外,狂傲地认为自己的一维线性逻辑思维很高级与科学,对全然可谓一无所知时,这种因无知而产生的自负很难被有效纠正。
这样的人很难接纳与信赖理性的建议,他不能认同与理解任何超出角色我知识范围外的理论与指导,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让患者首先沉下心来,去拓展自我认知,提高自身知识结构的层次,学习一些基础层面上的必备理念框架。
这就产生了障碍。这个人格,也就是现在的自我,不会默许行动,也不会作为行动的一部分与行动同行,而是试图迫使行动沿着自己的方向发展。当我们阅读有关行动和自我的资料时,这一点会变得更加清晰。
强悍的角色往往就像是任我行般的狂徒莽汉,犹如亡命的绑匪操纵着方向盘,拉着人质在闹市里狂飙,疯狂地冲撞着一路的障碍。他渴望找到杀出重围的方法与路径,却不愿听信警方的规劝与人质的央求。他陷入很自我的迷离状态,在癫狂中秉持着自己的一念所执。
这种参与看起来似乎很强烈。自我看似非常强烈,但在很大程度上这是一种自我欺骗。因为这种强烈是由自我试图不参与行动造成的,除非自我能够支配行动。这个人格对内我缺乏基本的信任。人格从根本上不承认或不信任内在自我的能力,这就导致了强烈的受到抑制的恐惧感。
人格的自我不信任自己的内在有机体,并试图与它们保持距离,并对它们进行监视。自我不相信它们会正确对待自己。因此,自我之所以处于目前的状况,是因为它害怕自己如此孤独,因为它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将自己与内我隔绝开来;但也不是完全隔绝,因为直觉仍然会说话。
角色我对多维多元实相一无所知,也不相信自己的内在神魂,更别说相互配合完成人生使命与初心所向了。角色我扭曲、阻拦、屏蔽一切来自神魂的启迪与热忱冲动,如果这一建议与角色我头脑中的逻辑认知相互冲突或一时间看不到必然的名利收获,那角色我就不能理解这一念头的价值,更不会有所行动。角色我要求全身意识能量微粒与内在神魂都必须无条件地跟随自己的脚步与自由意识,而神魂却很担心这样的造作会成为无法褪去的习气,烙印给自身。
所以往往这样的角色,其内在神魂会设法制造意外,赶紧从这样的角色里尽早抽身而出,而构成身体的粒子们也努力尝试通过种种疾病来警示角色我适可而止。当身心灵三个层面无法相互配合协同发展时,自我会感到无尽的空虚,内心中有填不满的空洞感,身体的肌肉、关节紧绷肿胀扭曲,器官间也相互不能完成应有的协同链性生化合作。
自我并没有被完全湮灭。自我试图将自己与整个人格的整体性割裂开来,它必须竭尽全力储备能量;因为在很大程度上,它拒绝接受整个人格为其提供的能量。
因此,我们这里关心的是要帮助人格发现并利用这些资源。
当某人在身心灵三个层面上相互隔绝,自身能量的通透性与流动性因内在巨大的意识扭曲与无效化的能量炁旋而严重衰减,本应与天地宇宙一体不二的自我,却利用自由意识把自己分裂与隔离了出来,与全我、与自身、与世界、与自然都形成相互征服的对立关系。这样的角色我之自我犹如无源之水、无根之木一样,慢慢地干涸枯萎凋零成齑粉,最后从物相层中被除名。
其实人生在世是无时无刻不被宇宙能量所滋养着的,犹如一块海绵放入大海里,它不用担心自己体内的水分会缺少。只要自身没有自限性的扭曲、全身脉轮与经络都能正常地作用,那就不会感到无法恢复的疲惫感与空虚感。
“无我”不是说放弃了这个自我意识,而是打破自我的小格局边界感,让自我全然地融入到浑然一体中,做到其大无外其小无内的超然不二。
接下来,我还将进一步阐述自我如何接受机体疾病,并将其视为自我形象的一部分。这种接受确实发生在与自我紧密相连的个人潜意识中。
但是,全我或人格的深层并没有接受这种疾病,尽管前几世的某些普遍倾向帮助过人格以这种方式对自己的身体器官发起过进攻。
肉身上的疾病与症状,就好像是火警时的警铃与喷淋下来的水雾,其本身是一种对内在失衡问题的通知与问题程度的反馈。消除这预警与切断水雾供水或掩耳盗铃般地服药遮盖症状,这类医疗思路往往见效快,但需要每天坚持;一旦停药,症状立刻复发;并且治疗多年后,患者的问题反而逐渐加重,其它并发症也越来越多。
根治身体上的问题,首先要帮助患者找到病根,然后对其固有的不良习气做出深刻地剖析,让患者本人明白到底问题的根源在哪里,而自己应该如何应对,做出自我相应的合理调整。自觉、自悟、自醒、自正才能有效地化解陈年宿疾。
未被治愈的疾病或病逝的患者,其认知卡顿与心智扭曲会跟随意识焦点进入到下一个自我载具中,有些被压制的扭曲则会直接爆发成婴幼儿疾患,表现为残障或先天性重大疾病。因为扭曲的能量代码被复刻入了新生的基因组内,成为突变的病态表达。
当然这些很个人的问题不会影响到全我与自我意识的高层们——带有剧烈认知扭曲的个体被内在电子系统屏蔽在外,犹如带有病毒的U盘不会被系统读取一样。这样的意识人格片段,会在回归后放置入特定的反省区疗养一段时间,直到其能自我幡然悔悟;如果实在想不明白,那就再次重新回到矩阵中去,再一次走过相同角色的一生,尝试各种不同的人生抉择,在实践中寻找自我突破的契机。如果一次不成就多来几次,反正时间在意识层面中并非是一个绝对的参数。
正是因为内在的活力未被自我所接受,所以当它被自我承认时,才显得如此具有爆发性。这个自我试图置身事外,否认变化的必然性。在这种情况下,就像在许多情况下一样,自我试图不惜一切代价维持稳定和永恒。
尤其是这个自我,还有许多自我,都认为自己(self)就只有自我(ego)。因此,自我认为它必须保持稳定和永恒。于是它试图变得僵化,因为它认为自己是自我的主要代表。它试图否认内在的情感,因为这些情感的易变性似乎会威胁到它自身的永恒性。它不想改变。所以,任何看似微小的事件都会引起这些情绪的爆发,这与自我的倾向背道而驰,正因为自我如此强烈地否认这些情绪。
自我越是试图压制情绪,情绪就越会在最轻微的刺激下爆发出来,自我也就越是试图压制情绪,溃疡也就越严重。其实大可不必如此。
这就是为什么会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趋势。人格确实是分裂的。自我与内我对抗,这当然意味着自我与自身对抗。
因此,反应看起来会被强化。然而,这种强化只是自我的一部分对另一部分的伪装,因为自我对哪怕是微小的刺激都能产生强烈情绪反应,因此自我可以对自己说:“我感受深刻,因此我是了解自己内心深处的。”而这种假象让自我继续否认那些内在的情感,以努力维持其持久性。
当角色我把“我”的定义,严谨地局限在这个“外在自我”的信念上时,它无视构成自己身体的意识能量微粒们,也否定内在神魂的存在,更对庞大宏观的意识界一无所知。这样的家伙把自己独立地置放于全宇宙的对立面,与内在自我和外在自我都格格不入。
而自我意识本身是一个众议会般的存在,哪怕角色我非常的独裁专制也不得不聆听内我与外我的碎碎念。于是自我内部就时常发生很激烈的内斗,这样的状态持续多年会导致能量内耗、心神疲惫、系统扭曲、整个载具机体陷入病态的腐溃。
因身心灵持续地处于自我内在的对立情绪上,导致个人极度神经质,任何细微的人生波动或言语刺激都会让角色我陷入到对外或对内的攻击状态,这攻击性可表现为心念上的咒骂、语言上的指责、或肢体上的冲突。
自我毁灭的倾向性让这样的人做事说话不计后果,冲动无畏地做出极端过激行为,包括自残、自杀、伤害他人或利用酒精、烟草、毒品、甜食等慢性毒药荼毒自己的生命,好有意识地缩短自己人生的可持续性。真是“生而无趣死而无惧”,故而时常会表现出无知者无畏的混不吝状态。
这样的人多一边很内疚地知道自己的行为存在严重的问题,一边却拒绝接纳多维实相的知见、认同内在自我的建议。他们既渴望肉身能良好地运作,又同时用自我毁灭性的方式虐待自己的身体,饮鸩止渴、竭泽而渔地榨取生命的最后生机,用不惜透支生命也要获得物质上一时的名利或所谓的爱情。在自我欲望中活丢了自己,也同时丧失了展开可持续发展的资质本钱。
人格必须明白,任何真正的永恒都将是自我和人格的死亡。因为我们知道,用你们的话来说,今天的自我和昨天的不一样,跟明天的也不一样。那个”我”在不断变化。
我们都知道一切的呈现都依赖能量的频率脉动,任何脉动都存在着自身周期性的起伏兴衰往复。任何渴望持续维持某一特定状态或身份的期许,都会打破自然而然的生生不息,令自身陷入僵化的死境。内在本源的自我意识是不死的,这又叫做灵魂的永生,但角色我与个别因与全我隔绝的意识片段体,如果陷入了自我自由意识选择的困境死地,怎么说都不肯出来,待到生命能彻底耗竭时,自我神魂的意识能量之能量微弱到不足以支撑神魂意识的存在,那也就从此消散无踪了。
在内在感官畅通的觉者看来,不管是存世的活人或是过世后的神魂,只要是意识焦点聚焦着的角色,都会散发出肉眼不可见的辉光。世间滞留的魂体犹如浓雾一般,它们依据自己的自我认知与信念幻化出自己示现的轮廓造型,而这一造型又被观察者在观察时依据自身的认知与信念给予了某种程度上的视觉扭曲。
不过一个意识存在的辉光与意识能量的强度,在任何时候都无法作假。意识体的能量频率可以因其神智的成熟度有极大的差别。神智发展程度越高的意识体,其自身可运用和蕴藏的能量水平也就越高。但高能与低能状态并不与能量频率成正相关,高能意识体也有很低频的存在者,而低频意识体多数都很难保持高能状态。
(注:关于高能低频,简单地说,佛是高频高能的意识存在,而被一念心魔所执的佛,继续是高能的,但呈现出低频的意识状态。)
能量的多少与能力成正比,但与意识频率状态没有直接必然的关系。如果一念成执的魔,其心魔久久未能降服,那其原有的能量当量也会慢慢地跌落境界。

这是因为在低频的绝对利己状态中,在自我封闭、自我隔绝的状态里,在不断与全然抗争、与他人对立的情况下,被消耗了的生命力无法被补充,而在分裂的分离对抗中能量消耗是持续、长期且剧烈的。

所以可以看到,长期生活在自我扭曲中的人,体外的辉光是暗淡的、千疮百孔的,有着很多暗灰色甚至黑褐色的气旋。随着辉光的逐渐暗淡,这人也将不久于人世。过世后的神魂如果没能及时跟随引导灵离开舞台,就会依据自我的自由意识成为滞留灵。滞留灵随着存世的时间会慢慢地变淡,如果在魂飞魄散前仍然拒绝引导灵的引渡,就会彻底与本界面合一,融化为虚无的一部分。
实际上,自我只是自己的一部分,它代表自己的其他部分说话,但当它试图只为自我说话时,它的话就会变得毫无意义,这些话就会成为对自己其他部分的威胁。在我们的计划进程中,应遵循其所需的纪律,这种纪律本身就代表着康复的第一步。
角色我只不过是全我整体宏观计划中某一意识面向上的一枚棋子,它的作用可以直接影响全局的布局与胜败;但若这枚棋子过于把自己当回事,甚至因胡作非为而扰动全局的布局,那就很要命了。这时内在人格作为自我的神魂会一再出面协调外在问题,试图让身心灵达成统一;但往往这个皇帝干不过垂帘听政的太后,最后神魂被幽闭在一隅,只剩下叹息;而角色我利用自由意识的权柄继续营造谋划着自己的在意。
无奈的全我往往会在这种情况下,尽快安排一些意外,省得日后搞得无法收拾。但要是自我通过学习,改变一部分偏执的认知,逐渐地展露出统合的意愿与行动,那身体与神魂就会主动帮助角色我疗愈其要命的绝症,帮助它在此生完成必要的醒悟,尽量不把问题拖延给下一场。
换句话说,自我表面上的强烈反应是自我的伪装,是为了掩盖它拒绝参与整个行动的事实,因为它担心自己的永恒性。当自我明白、而且它也会明白,它是全我的一部分、且它本身也是行动的一部分时,它就不会再担心自己的永恒性了,因为它将意识到,作为行动的一部分,它的本质依赖于变化、活力和价值完成。
很多人把自己的人生过得很痛苦,身体上与心灵上都处于临近崩溃的边缘,在苦苦支撑着自己与家庭的同时,拼命试图救赎自我注定的灭亡,却总是感觉一无所获,在向死而生的无常之路上,心不甘情不愿地狂奔着。
这样的人最怕独处与空闲时的反思,因为无法直视自我内在神魂的质疑。每每感到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时,每每感到内在虚无空虚时,就会愤然而起,去吃吃喝喝或谈情说爱,来满足自己丰盈自我与心流交换的需要。
但自我价值并不会因此感到有所提升,沉坠感与虚无感的压迫让人惶恐,于是拼命地去争夺名利,把富贵的标签大大地写在外在的服饰上,生怕他人小瞧了自己。就算这样,哪怕睡在宫殿的龙榻上坐拥金山,看着万臣跪拜,其实内心中还是空唠唠的——这些海市蜃楼般的幻梦泡影,自己也知道不过是一时云烟,于内在的自我毫无助益。
一个角色我只有在与自我的身心灵完成了合一、内在全我荣辱与共、与多维实相相得益彰时,其努力与行动才具有对自我本真目标有所助益的裨益。当然任何人生阅历与经验都存在着其不可替代的价值,失败的经验尤其可贵——知道不能怎么干、不能干什么、怎么做会赔本赚吆喝是瞎扯淡,才能慢慢地学乖,理解协作共赢与臣服的智慧。

其实每个人都需要经历他当经历的历经,才能理解与学会自己当领悟的认知缺憾。挫折与创伤并不是地狱的惩罚或无常的苦难,一切安排都蕴含着角色我一时无法理解的启迪与道理。
经历打击与苦难哪怕因此丧命,对内在神魂来说连擦伤都不算——在无限续命、无尽时间、无穷机遇面前,这都是小事。但要是把自己活拧巴了,让自我认知固化在伪装层的人文宗教与时代科学教里,那造成的遗祸就会触及根本。这样偏激的状态往往连死亡都无法化解其无知造成的理念固着,更别说和内在自我合作去共同完成内在自我价值的价值完成了。
随着这个人格对我们课程的其他部分越来越熟悉,他就会更理解这几段话。这种疾病的发生确实有其他心理和表面原因,同时也存在更深层次的原因,使其易于患上这类疾病。
我想在这里明确一点,从表面的心理层面来看,这个人格投入了行动之中,目前我们必须处理的正是这部分人格。然而,在更深层次下,存在着一种拒绝参与和对永恒性的强烈渴望,这两者都被压抑了。而自我越努力压抑这些倾向,这些倾向就越容易在一点点刺激下就爆发出来。自我将会过度行动,以弥补对更深层参与的拒绝。
这家伙就好像是一个在沼泽地里正在沉没下去的受害者,他是如此渴望活下去,因此拼命地挣扎。但这种徒劳的挣扎不但无法令其脱身,还加速了他下沉的速度,让他失去求生的机遇。如果他不能安静下来,开始踏实地逐步学习当了解的实相本质,他就无法抓住脱离泥沼的线索,更无法把自己从这现有的泥沼里拉出身来。
这个人是那样地不信赖自己的身体,让自愈能力根本无法被启用;而更糟糕的是,他不肯接受内在自我的规劝,一方面强烈地渴望延续角色我的存在状态,另一方面不断地把自我能量导向内在对立与自我毁灭。他的求生欲越强烈、为此造作得越用力,就离自我毁灭越接近,简直就是:飞蛾奋力往灯笼里撞——折腾着找死;寿星公去上吊——嫌自己命长。

再强调一点。以溃疡为例,它在许多层面上都有实相,必须以同样的方式来处理,因为仅从当前自我的视角处理还远远不够;因为当前的自我对其背后的原因肯定是无法了知的。然而,内我却清楚知道所有的来龙去脉和渊源。
正因为疾病存在于这么多层面,它才会如此顽固。
自我发现的过程、自我质疑的过程,正是康复过程的一部分。用于维持溃疡的能量将开始寻找新的渠道。这个人格的思考和预期,已经开始从他认为最重要的溃疡转向溃疡背后的原因,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就像在许多其他情况下一样,我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很多自发的疾病不止是本位面上单一载具我的问题,其牵扯的范围远比我们一般医学认知上能理解的范围要深远广泛,这在临床研究上已被证实,但却因各种限制无法再进一步从理论或实际的层面上把研究结果公之于众。在处理那些会严重冲击当代科学体系与宗教理论体系的事实时,多数机构都相当谨慎。
角色我确实通过与全我合作自愈几乎自己的全部各种问题,但其前提是要能真正地做到身心灵合一,无条件地跟从内在自我体系,完成必要的自我转念与认知扩充。当然即使是角色我完成了与内在自我和外在自我的全然融合,也不会脱离出自然的宿命。生老病死,盈衰起落,交替往复,是需要无条件接纳的。
如果想指望透过多重自我的融合曲线救国,达成自我强烈渴望的角色我之永恒耐久性,那就别折腾了——不管是角色我还是神魂我,哪怕是全我都是宏体系下生灭中的起伏,其差异也只不过是生灭周期的长短而已。但此处的寂灭非消亡,只是自我在不同形式中的转化,就好像一片雪花融入雪人,而雪人化成溪水融入江海、不同的海域交汇成大洋一般。
(珍此时指着比尔,她的眼睛仍然闭着,然后顺便提到了我们在休息时的讨论。她微笑着轻声说着。)
说到次人格,是你在说,而不是我。我不会在这里浪费你我的时间讨论我为什么不是一个次人格。
然而,今晚我们这里确实有一个次人格,一个强大而野蛮的人格。这个次人格试图主导我们一直在讨论的这个人格的全部生活,它的名字叫“溃疡”。那么区别在哪里呢?这个人格实际上是在围绕着溃疡的存在而生活。这几乎是不值得的,因为必须让这个人格看到,是它自己创造了溃疡,无论是 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在实际层面上,它自己确实可以摆脱掉它。
没有溃疡,这个人格也能活得很好。这听起来像是一种愚蠢的说法,其实不然,因为在许多这样的病例中,溃疡被如此集中地关注,如此多的能量被用于维持它,人格把它用作替罪羊,以至于不愿摆脱它。
然而,这只是多余的负担,可以抛弃,也将会被抛弃。它不是像你的手臂和你的腿那样是你的一部分。没有它,你也可以行走,你真的可以这样做。它并非是内我的形象中赋予你的一部分。它不会通过染色体复制下去。
它是为了自我的目的才添加的,可以被舍弃。它不像你的心脏那样作为器官而存在,你的存在并不依赖于它。它曾经发挥的作用已经不再存在了,现在应该摒弃了。
有些修习灵觉的人,在修行的路上尝试了一种自我折磨自我毁灭的方式:对自己与他人表示自己是多厌弃这皮囊肉身。他们在修行的过程中努力地苛待与自毁自己的身体,借此表达自己的决心和信仰。其实这样的苦行对身心灵的契合并没有多少实际的助益,只是一种内在偏执与认知局限的表化显露。
苛待自己的身体和纵欲是平衡木的两端,都是对全然实相认知上的无知造成的。有些人的思想里有着强烈的罪罚是非体系,萝卜大棒的思想不仅针对他人,也针对自己,可谓地狱无门自行来,天堂无路转念间。自我在苦难里存续多久、要承受哪些苦难才感到完成了自我的救赎,都是自己认知理念在后台内定的。而这一切在全我看来其实毫无必要,但需要尊重片段的自由意识和内在渴望。
其实所谓的天堂与地狱都是某一种集体意识的产物,和我们的位面一样,都是梦宇宙里被矩阵生成的某一种舞台剧的表现形式。这些被电子层虚拟出来的矩阵是如此地惟妙惟肖,让渴望经历其中的自我,久久不能(愿)从中离去。
确实没有物理通道可以沟通天堂、人间、地狱这三个虚拟亚空间,角色我在三个空间内切换意识焦点的方式,并不能依靠被意识焦点关注的角色做出物理性的线性或非线性空间突破。切换不同平行位面的方式只有一个:依靠认知的转变,透过行动力的显化,改变自身的意识频率,让自我的关注焦点在转念时,利用切换片刻点的间隙,切换意识所关注的实相。
就好像你在做噩梦时努力醒来一样,当认知到这是梦后,就不再被梦境所困,是醒来还是玩下去就是自我的一种选择了,而非继续被梦境裹挟着,被迫当真地沉浸在剧情故事里。
当自我变得如此僵化时,它就会立即开始隐匿地试图屏蔽刺激,限制感知的范围,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它认为安全的世界里。
它开始拒绝刺激,因为刺激必须做出反应;它拒绝行动,因为行动必须做出反应。因此,它选择了拒绝的范围,而这范围的选择是由每个特定自我所独有的特征决定的。
它开始沿着安全的道路前进,并出于恐惧不断扩大限制的范围。在特定人格的情况下,感知也会受到限制,从而产生排斥。在这个案例中,和许多这类情况一样,食物被拒绝。在许多这类案例中,自我选择只在它觉得安全的领域内进行感知,它越来越多地拒绝任何它可以避免的参与。现在,自我要为自己制造的溃疡负责,它拒绝了许多食物,因为食物就代表着要参与。
角色我为自我设立出各种内外边界,既阻止内在自我的热忱透过思想转化成行动,也阻拦外在自我自主地自然运作。比如困倦的时候继续熬夜、并不饥渴的时候不断进食、疲惫的时候坚持运动、渴望有所作为的时候瞻前顾后、本当冥想的时候还在刷短视频、想要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却拘谨地顾及角色的面子与矜持……
自限的程度在刚投生后的几年时几乎是零,随着角色我的逐渐塑形,各种规矩被建立了起来;随着人文认知观念被灌输成自我思想的一部分,局限性认知成为思想的主体部分。这导致自我神魂在说“冲锋”时,角色我在观望;神魂说“快撤”的时候,角色我看见了海啸前裸露出的浅滩,冲过去捡宝。
随着自我对各种信息的逐渐抗拒,对某些关键词越发地敏感,超敏现象让自身的抗体过度激进,筛选有威胁的潜在威胁越发地严谨。这导致空气过敏、食品过敏、药品过敏、光线过敏、声音过敏、甚至电磁波过敏。自我攻击的意识导向,甚至可以诱发自身抗原主动攻击自体,形成类风湿性关节炎、桥本甲状腺炎、肠敏感症、应激性哮喘等诸多疾病。
人类中半数疾病与纵欲有关,而另一小半则和自我心理扭曲、内在分裂有关。所思不遂、大悲大喜、压抑的愤怒、无法表达的情绪、无处倾诉的惆怅、无法躲避的精神压力、过劳而无从休养的身心,让人们把青春卖给了资本,又花大价钱从资本手里象征性地购买医疗来续命。
前面我说到,溃疡并不像腿或胳膊那样是你的一部分,我是认真的。因为你确实相信这一点,所以你允许溃疡成为你自我形象的一部分,就像胳膊或腿是自我形象的一部分一样。我们必须也一定会切断这种关联。
当你发现溃疡并不属于你时,你就没有必要再花精力去维护它了。它不是你的先天传承的一部分,它也不是全我的一部分。现在,我们将看到自我在这一切中的目的是保护它所认为的自我,因为自我认为它自己是唯一的自己。
但我们会发现,自我的过度行为反而威胁到了自我。次人格是由心理基础上被压抑的情绪试图保持优势地位而造成的。你的溃疡确实是同一类型的成长,但只是生理层面的,而非心理层面的。
很多患者经常因为无知而不断自我暗示,比如说“医生啊,我是癌症病人”、“我有严重的多发性肿瘤”等等,把各种疾病与自己在意识上主动地绑定在一起,好像它们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一样,每天在自己的思想里不断对此强化,好像恋恋不舍的情人呢喃着爱人的名字。这样的思念形成明确的愿景,把自己的意识焦点明确地聚焦到“自己是病人”、“我有病”的实相中,强迫身体在每一帧实相的更新中,都必须选择多重实相里那一版有病的自己做为现实展现出来。
在临床上我们多次发现:多重人格的患者,在快速切换人格后,身体上的器质性病变,包括癌变、骨折等物理占位性病变都能在影像学诊断上瞬间消失。心率不齐、哮喘、糖尿病、近视等等多种顽疾也会随患者的人格切换忽隐忽现。这完全无法用当代医学解释,也无法被拿出来公开讨论,因为这样的实例会动摇当代医学的科学性。
但可以明确地知道,老年痴呆症的患者,如果自己忘了某些故有疾病,那疾病也就确实在之后偃旗息鼓了。在2009年的美国医疗期刊上就开始公开讨论:为什么老年痴呆的患者忘掉了自己是癌症患者,癌症就不药而愈了。去年研究发现,老年痴呆的患者忘了自己打过新冠疫苗,疫苗的保护力就临床丧失了。
首先,我建议大家阅读我们所提到的资料,然后开始进行心理时间实验。我知道,约瑟和鲁柏会很乐意花一些必要的时间来解释它们。
自我与内我的深度互动将大有裨益。如果我现在只是告诉你,自我会让溃疡消失,那并不会对你有实质的帮助,因为你仍然需要深入理解。事实上,正是理解本身将帮助你让溃疡消失。
(珍说得很快,语气非常强调,她睁开了眼睛,盯向比尔。)
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而且几个世纪以来在许多领域我一直都是——尽管我不愿意承认有那么久了,我认为只给出简单的解决方案是毫无价值的。这个过程中的直接经验将确实是你自己的,正因为是你自己的,才会结出果实。
知识可以被彼此传递,但智慧与信念无法相互灌输。认知与理解是两码事,知道与做到差距在行动上,而行动是切换实相的唯一实际动力。有些领悟,甚至很痛的领悟,他人无法替你达成;出于慈悲的爱,先辈会告诉后人那些事情应当怎么做,但慢慢地这些忠告因失去了实践的认知而成为了迷信的素材库。
每个人都是从躁动的青春、懵懂的童年走过来的,但并非每个人都随着年龄而真的长大了——很多人的心智、神智都停留在了某一阶段,在那里卡顿住了自己的成长脚步,甚至越活越回陷。年龄与心智或神智的成熟度并不成正比,有些老人真还不如老灵魂使用的童身更懂人事。
不过谁又没稚嫩年轻过呢,该经历的、该品味的只有历经后才能真切地理解其中的韵味。之前说出大天来也是没用的。只是建议长个心眼:摔倒了先别忙着爬起来,想明白再动身也不迟,磨刀不误砍柴工。很多人不断地遭遇挫折,其实都是摔在同一个坑里,只是每次从不同的边上、用不同的姿势跌倒。
如你们所愿,我还会讲更多这方面的内容。你们也可以结束这节课,或者休息一下,看你们的方便。我确实很喜欢你们俩,如果我有自己的行为方式,那是因为我的经验告诉我,解决方案必须来自内心,因为问题来自内心。通过暗示,我很容易就能治好你的溃疡,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
你本来就能自己治愈。但是,当疾病的需求存在的时候,还会长出其他的东西来,所以我们要告诉你如何摆脱这个需求。因为这个生病的需求只是个假象。
我可以肯定地说,如果能严格和系统地按照我的建议做,无论是我之前给出的建议,还是将要给出的建议,那么我们会发现,问题不再是问题。
因为处于解决问题所需的安静和纪律中时,人格的那些反应会引发一系列的行动,而这些行动本身就能解决问题;而且,人格这边将得到一些暗示,一些非常重要的暗示,这些暗示会对这个人格产生系统性的作用,来扩大他的行动范围,尽管自我急于限制这些行动,而这本身将看起来如同创造了奇迹。
利用深度的冥想,可以有效地规避角色我的干扰,让内在神魂直接指挥构成载具的意识能量微粒来自愈身体上的各种扭曲。在这个过程中,身体会感受到各种酸麻热胀痒,甚至会出汗、流泪、咳痰、放屁、尿血、拉稀。这些身体自我排毒、自我调节的过程依据病变的程度不同,持续的时长也不同;当身体全然康复后,这些症状也就自然消隐了。
当身体出现各种症状时,角色我会表现得很不安,它生怕内在神魂和外在自我直接协作,架空自己,它认为这样做对角色我的存在是一种直接的危险。所以很多人一旦身体开始自愈的症状,就会在心里陷入莫名的焦虑,然后诚惶诚恐地退出深度冥想的状态。
一般我们不建议在这个过程中,人为地中断自我疗愈,需要理解到:对此的惶恐是出自自我对走出故有舒适区、改变现有格局的抗拒。
在此,我将结束这节极富成效的课。至于这节课是否极有成效,将由涉及其中的那个人格来决定。
对于心理时间实验,我建议一开始进行十五分钟,按照约瑟给出的指导方式进行。在这里,你将与自己的一些部分建立一种亲密关系,这些部分你可能会忽视,自我也可能会忽视。你会发现自己确实得到了净化和释放。约瑟,我建议你把指示写得更具体一些。你可以做得比之前更好。
正如我在一年多前建议的,眼前的两位见证者是非常有益的。因此我建议在某个晚上,如果时间允许,我们可以在他们的帮助下上一堂课,课时可以更长,质量内容可以更深入。
(早在第63节课中,赛斯就曾提到蓓是个出色的见证人,因为她拥有良好发展的潜意识能力。)
有这样的人见证,我们确实可以做得很好。很遗憾我记得你们两天前的担忧,因此我将努力不给你们个人带来任何尴尬的演示,或让你们感到不安。
然而,我有时发现自己受到了限制,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我提出了我的建议。
我们最近一直很认真,已经处理了如此严肃而繁重的事务,所以尽管我希望让你们了解我的个性,或者像我希望的那样与你们交谈,可没那么多时间。
因为我是如此富有同情心,所以我将在轻松平静的对话中离开。不过确实有时在课结束后,我愿意更加自发地交谈。因为我深爱着你们,因此我更愿意展示我所谓的更活泼的天性。
毕竟,我不仅仅是一个信息喷泉,为了启发你们的理解而不断喷涌出信息。有机会时,我更愿意以更轻松愉快的方式跟你们说话。约瑟,亲爱的约瑟,即使在现在,如果不是你天生的保守,我真的会说更多。
(珍面带笑容地望着我,我一度以为她真的要说什么。)
然而,我太了解你的这种认真了,我可以说是你成熟的本性,尽管在丹麦时你并非如此。因此,我将以我最尊敬的方式,带着一点遗憾,结束我们的课。
(11:20结束。比尔再次重申,他发现珍的容貌有所改变,特别是嘴巴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