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节 三重宇宙场域,所有系统都是关联的
前情摘要:
珍有一个作家朋友,是《花花公子》杂志的科幻小说编辑,A.J. 布德里斯。他本身对灵性有着本能的渴望,但在此生却陷入了角色我对科学论的痴迷,因为质疑一切不能拿在手上把玩、不能在机器中甄别、不能给他亲眼展示的跨维度心灵体验。
他是一个发展得好但还幼稚的灵魂,存有的名字叫做萨尔登。有过两次人生经历:一世是在西班牙,大约1341年;另一世是19世纪的英格兰,是伦敦的一个银行家。
他身为一个人格,在这一世经常处于不信任他自己内在直觉的状况中,本身是具有强烈慈悲心的。他的内在自我纪律、自我管理、自我约束发展得很好,直觉力也发展得很好,甚至可以说两个方面都拥有了强大的能力。但这两个本可以依靠相对制衡达成互补的优良品质,却在这个角色中因为过度依赖眼见为实的实证理念,导致纪律压制了直觉。失衡的心理发展,制约了他此生的心灵成长。为此他又渴望去了解与追随直觉,盲目过度地信赖直觉让他无法分别心中的念头来自何方,盲目地从动又吃亏不少。
这种时而在一方面过度依赖纪律,时而在另一方面又过度信赖直觉的两极摇摆,让他总是跌跟头,至今还无法融合这看似对立、其实需要平衡的两种能力。
我们都知道锤子可以砸钉子也可以起钉子,遇到死较真儿的就会晕了:之前你说锤子是砸钉子的,之后又说是起钉子的,这个老师太不靠谱了吧,明显自相矛盾啊!
其实在很多时候,相同的事物或名词在不同的领域中会呈现出自身相互矛盾的多面性,就像一把多功能瑞士军刀一般,你无法用一两种定义全面地含括其可以提供的可能与所是。
自发与纪律之间一定要一直维持一种平衡,保持生命的热忱但又不陷入狂热的偏执。
直觉和纪律是一对良好的组合,可以当作工具,非常有效而且明确地用来平衡意识中躁动的念头。需要学会感受与利用直觉这内在的引领,但又不能太过盲从于无知的意识流。
载具我、角色我、内在意识我、平行对等我、全我,这些间要有一个良好的互动平衡;过于侧重任何一方,都无法达成自我层面的成长与探究。需要使直觉和纪律成为一个可靠工具的两面。
不过,他在这两个方面都有强大的能力。
A.J. 向赛斯提出了三个问题:
“你最后一次长大是什么时候?”
赛斯说:内在自我的成长是持续却永远的主题。
“你爱什么?”
赛斯说:我爱那喜欢追根究底的意识。因为它充满主动性和探究精神,这让生命充满动力和必要的持续扩张性。
“这个自己是生于什么时候?”
赛斯说:作为人类最后一次是在瑞典,出生于1586年,在69岁时1655年的一场火灾中死亡。生前和珍与罗一起倒卖东方香料,还经常一起去阿姆斯特丹逛妓院。那一生大部分时间住在一个叫做特里耶夫(Triev)的小镇上。
如果问我的那个内我,我是一直不断地在诞生着。
如果有心的同学可能会发现,珍与罗的三个朋友:前画廊主管、药品商马克、还有另一个,都与他们在那一世有关——不是赛斯的水手和约瑟争情妇,就是约瑟农场的女工,同时当着父子俩的情妇。梳理整个关系你会发现,灵魂以群体的形式,形成一个比较稳定的剧组,大家前后脚出生,然后在一生中相互照顾或彼此“迫害”。比如珍、罗、马克的强势霸道的妈妈们。
珍自发地打开意识通道,结果招来了一群魂要借机说话:
珍不想要召唤赛斯,她曾通灵过莎拉·惠灵顿和马尔巴两位女性角色。不同的灵体借由珍发言时会呈现出相当细腻的声音变化。比如莎拉,她用一种幼稚很多的方式说话;而马尔巴,听起来很暴躁、老气,或不太聪明而且受教育程度不高。 不管帮莎拉还是马尔巴说话,毫无疑问都是珍自己的声音。但用词习惯与语气完全不同。今晚珍使用或展现的声音和人格主要是男性。她的声音一直不大。听起来有点生硬、犹豫。用了许多“啊、嗯”类的连接词,这不是珍的表达习惯。 珍一开始先告诉我:我们这几个人比你们还老。我们是观望者,并试图帮助你们发展能力。这一次我不能把我或其他人的身份告诉你们。 我从来没有得到任何身份的线索。我特别试了三次,每一次都以非常正经又被逗乐、甚至被取悦的方式。这个人格坚定地说:珍和我这时不能被告知原因。 我得知有三个在观望着。这群人过去不常和我们在一起。他们认识赛斯。他们说他是一位教育者,他们也是。发言人说的重点当中比较有趣的一个是,很多教导透过梦被传授到我们的存在层面,这是因为自我在那一刻自然地放松着。 珍最近又做了更多漂浮的梦。 这个不知名的人格说这群人在这些梦中进行辅助,还说珍和他们在一起在心灵上的表现,比她目前为止在物质上的表现更好。它也细说珍在小时候就已经开始发展她的心灵能力,那是在一个非常不快乐的家庭处境里用来保护并逃避的一个方法。我指出一些人的姓名,他们已经死了,但曾经密切参与过珍长大成人的岁月。发言人说这些人格在‘其他的’层面,他无法联络他们。 这个人格说他和其他人觉得我们今晚瞎弄的各种测验不怎么样。当我们尝试用意念移动戒指的时候,这个群体并没有与我们在一起。当我们专注用意识推动摇椅时,它是和我们在一起的。当时一条“走道”已经被意识开启。 我没有要求它预测什么,它也没有主动提供。它们表示未来的再次接触是一个可能性。这群人对于观望我们和赛斯的进展感“兴趣”。他们认为赛斯是一个“不错的”老师。我们现在不能被告知他们之所以匿名的原因。 虽然一些教导透过梦传给了这个层面的人格们,但是因为自我一直在防卫,所以不容易。在人格们离开这个层面之后,他们透过教育的方式能够成就更多。 不知名的人格宣称他和他的同伴们要离开我们了,过了片刻,珍就脱离这个状态。持续时间不超过15分钟,到9:15就结束了。珍讲话一点都不像赛斯,不管是行为举止或音调变化。有时候,她的声音听起来太干了,而有种粗哑。 11月29日,星期日,凌晨2点:在渐渐睡着时,我看到很多正方形、长方形、圆形等等之类还有方形的书法字体符号,背景是深色,线条是白色。它们看起来好像在四处移动。类似黑板上的白色粉笔图形。
第111节 三重宇宙场域,所有系统都是关联的
1964年11月30日 星期一 晚上9点 定期课
(课程开始前,珍有点累,对可能涵盖的资讯一无所知。
(课即将开始前不久,我提到我希望赛斯能澄清他出生日期的歧义。上节课给的是1486年。我们认为应该是1586年,才能与前几节课提供的资料一致。
(我还提到,希望赛斯能对我们上周六晚上的经历说点什么,当时珍联系了那个”团体”的无名发言人。见上一节尾。我们尤其感兴趣的是,为什么只给我们那么一点实际的讯息。
(珍准时开始传述,音调比平时低一点。她的语速比上节课特别慢的语速要快了一些。她踱步规律,眼睛很黑,还是没戴眼镜。)
晚安。
(“晚安,赛斯”。)
我们可能会有一节短课。
首先,我要提到的是,我在丹麦的那次存在,是在1500年,不是1400年,这个日期是正确的。
我们对近期的展望,将包括讨论我们的三重宇宙场域、它们的发展、相互关系、关联性和参照点。
来自这样一个宇宙的资料,可以而且确实可以作为另一个宇宙的参照点。在这种情况下,资料当然要根据它所出现的宇宙来解释。因此,一个行动可能发生在物质世界,并在负物质宇宙和梦中被感知,但在这种情况下,每个宇宙都根据,并在自己的参考架构内解释该行动。
一个简单的例子:
你在梦中发生了关系,过程很愉悦。你愉快地醒来,结果看到自己枕边睡着的人不是那梦中人。你记得那梦中人就是你的爱人,这枕边人又是谁呢?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你努力回忆婚礼上的场景,确认自己的伴侣到底是谁,脑海里出现了几张面孔,他们仿佛都和自己牵手走过红毯。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哪个是这一版的现实?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愤怒地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她说:“我知道你在里边,让那个狐狸精滚出来!”
你努力地回忆着自己的名字,意识逐渐清醒,你发现自己的身体与梦中自己的性别居然不一样!这时门口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姐你敲错门了,是6号不是9号。”
咚咚咚的砸门声响起,你猛然被惊醒。原来是梦中梦。
枕边人就是梦中人,自己喝断片了吗?那是梦还是经历?门口还是那个愤怒叫嚣着要抓小三的女人在楼道里骂街。而自己所在的房间就是6号房间。
来自这样一个宇宙的资料可能也的确在另一个宇宙具有参考点的作用。
——我的性别是什么?枕边人的性别是什么?枕边人的身份是什么?
在这样一个状况下,资料的解读当然是以它出现的那个宇宙为依据。
——谁是我的合法伴侣?
一个行动可能因此发生在物质世界,而被负物质宇宙和梦世界感知到。
——我有过几次走红毯的记忆!但对方的脸却不一样。
但在这种情况中每一个宇宙都在它自己的参考架构之内,
——在不同的平行位面上,枕边人可能就是自己的伴侣,也可能不是,虽然都是同一个人。
并以之为根据,解读这个行动。
——这行为是不是出轨,不取决于你跟谁睡了,而取决于你在哪个位面中醒来。
会看到这些宇宙中的每一个宇宙都会出现关联性。它们似乎是扭曲的。然而,它们几乎代表了同一行动的反映(reflections),而且是从不同的维度点来看的。
不管是梦中的或是各种平行里的每一个相同或不同的经历,都是真实的。不过这个真实只针对其所在的位面有效,但共享的记忆与其带来的觉悟却可贯穿所有位面中的我。
对其扭曲效应的相关性进行研究,似乎会得出完全不同的资料。只有来自宇宙的三个场域体系之外的观察者才能够判断,是发生了一个行动,而不是三个行动。最简单的就是,先讨论这种发生在梦宇宙与物质宇宙之内的关联性,因为梦宇宙在灵性和电磁方面都离你们最近。
在高于中间层的第五维意识空间中,意识能量体宏观地看着一到三维的意识界,会看到多重平行世界里那些看似不同的我与其所经历的各种生命体验,其实都是一回事。不管这个我长的什么样子,是什么物种,谁是父母、爱人、孩子,谁与你有爱恨情仇,这些琐碎在宏观的视角中都变得微不足道。在不同的生命历程中,能被全我重视的事不多。认知与思想行为的平衡性是重点;自我意识的丰满程度是其在意的;如何达成自我的内在价值、提高意识完形的完成进度、促进自身能量和能力的成熟度是规划生命蓝图的主要考量。
同样的经历,在不同的伪装层中,即使同一个角色也会给出全然不同的诠释。这是因为每个伪装层所在意的侧重不同,关注的焦点不同,解读的方式不同。
比如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在战乱年代中,这是让部族得以延续下去的善举;而在女性人口偏低的地区,则是对社会稳定的危害;在某些部族文化中,没有夫妻这种契约关系,男女都和全部族有染,孩子属于部族,谁也不知道哪个孩子是谁的,每个孩子都生来平等;而在社会学的角度上看,婚姻的形式没有一个特定的优劣,男性或女性也没有绝对的高低,哪种方式能让部族发展、社会稳定,就是好的。
可见相同的行为与事情,在不同的环境下会有不同的解读,而宏观上则忽略差异而关注本质。
梦世界本身还是物相伪装层,它的表达形式与发生机理都与物质世界更贴近。其内容也更多地显化出物质世界和负物质世界的影子。其实三者互为镜像,又有所不同。
就好像游戏世界模拟着我们的生活形象,而游戏形象又被我们模仿到生活中来。到底谁影响了谁呢?
随着我们的进步和再次开始研究我们的梦宇宙,我们也将参与研究在这两个系统中发生的精神事件。因为我目前没有参与到你们的系统,所以我能列举出在物质宇宙和梦宇宙中都能被感知到的这种精神行动的实例。
这些行动不仅有不同的解释,它们当然也具有效应,这些效应不仅是由最初的行动所引起,而且也是由该行动在一个既定系统内的扭曲表象所引起。对这种精神行动的反应,不仅是对行动本身作出的;而且是对初始行动的表象作出的反应,因为它被投射到第二个系统中。正是它的显现或投射到第二个系统中,因此,引起行动本身的明显变化。就所有的效应和目的来说,这样的行动变成了一个不同的行动,而实际上它是一样的。
举例:一个在逼着孩子写作业,并因为他重复地犯着低级的无脑错误而急眼的妈妈,开始斥责孩子,把孩子骂哭。这样的行为本身是出于母爱和责任感,而在操作过程中却发生了扭曲,成为了愤恨和责骂,甚至体罚。孩子委屈、叛逆,觉得妈妈不爱自己,甚至自杀。
这里妈妈的起心动念的第一个心理活动,与整个事件最后的后果经历了一系列的扭曲。而理解与解决问题时,不能只抓住皮毛的各种表象,从某一个角色的视角与论述去思考问题;而是要看出问题的关键是整个社会畸形竞争的严重内卷,造成了年轻父母对孩子未来的过度焦虑。是社会舆论引导方向导致了家庭内部的悲剧不断发生。
第二个系统中所反映出来的各种行为的外观是一种投射,导致行为本身明显变化的原因基于各种效应和目的。这行为在投射中变成了不同的行动,但在实际上又是出于同一个心理驱动。只是该心理行动在一个既定的系统内扭曲了其表现形式的外观:爱变成了相互的伤害,关心变成了压迫,关切变成了指责,忧虑变成了打骂,委屈与无力感变成了跳楼喝药。
在梦世界中,这些最基础的、最原始的心理初衷会被反映出来。但在形成梦的过程中,角色我会像珍阻拦赛斯对她敏感的话题那样,信息遭到阻拦或被转译,继而被扭曲变形成别的其它什么,搞得被感知记忆的梦境总是充斥着诡诞无稽的剧情,不知所云。
我们回头看看上一节课后珍与罗做的思想练习,或许你能看出,角色我是如何扭曲信息的。
通过这个例子,你能发现我们的梦是怎么被扭曲的。而且在解梦时,你必须对自己经常在梦中习惯使用的符号系统与对等意思做出归类总结。没有谁能帮助你解梦,因为你的符号系统是你自己对事物的专属直觉理解。比如一个对猫严重过敏的人,梦见猫代表着危险的靠近,而另一个人或许却表示自己渴望亲密的接触与互动。
如果你再回想一下我们关于第五维的资料,你就会明白情况一定是这样的。当一个精神行动发生在梦和物质宇宙中时,看到这种扭曲效应,就会简单得多,在所有这些情况下,精神行动同时发生在它将具有实相的所有系统中,换句话说,在这些系统中,它可以被用作为一个参照点。
所有的精神行动在所有系统中都不是作为参照点用的。原因我现在不细说。
(关于第五维的资料见第12节课[第一册]。)
在精神行动与它们的出现或投射到其他系统之间,可能会出现一种或另一种时间延时(time lapse)的外观,但这是一种扭曲效应。这样的扭曲效应,这种扭曲,往往在一个既定的系统内被相关联起来,并被接受为实相本质的基础。然后,所有进一步的资料就根据在这个架构内可以轻易接受的程度而被接受,扭曲被误认为是其背后的实际情况。
当意识的信息流从高维借由潜意识的管道进入到角色的觉知层时,角色我会先对信息进行筛选与编译,这一转译的过程需要点伪装时间。转译后显意识感知到一个念头和灵感出现在脑海里,可是此时这个信息其实已经被删减、和谐、变更了许多内容,甚至连原本要表达的意思都已经因残缺不全而面目全非。这源自于角色我的自我保护意愿和对自我无法掌控局面的恐慌。角色我越强横,内在自我意识发展得越慢,甚至停止或倒退。
角色我、载具我、内在意识我,三者的平衡与相互的配合是一门大学问。
我们还会用很多节来讨论梦宇宙。除了对梦的具体解释之外,我知道你对此最感兴趣,除了解释梦之外,除了解释梦如何适用于于你们在物质世界的操纵,我们还将讨论梦的象徵符号,它们不适用于物质世界,而是适用于梦宇宙本身。
我们将从另一边看进去(look in),因为从另一边也有一种观察(looking-in)。我以前曾提到,在伪装之下,第五维是真正透明的。我说过,梦宇宙的资讯对你们的宇宙有影响,就像你们的宇宙对梦宇宙也有影响一样。梦宇宙至少和你熟悉你自己的宇宙一样熟悉你的宇宙,这也是事实;当你调准到它,当你是它的存活所需、创造它的同时,梦宇宙也调准到你。所以,你的存活依赖于它的存活,它也创造了你这个副产品,如果你是从另一个侧面看你的宇宙。
颠倒执着梦想,我们做梦,在梦中窥见梦宇宙的一斑。梦宇宙形成斑斓的伪装实相,其中一部分就是负物质宇宙。而在众多平行的宇宙中,其中一个就是你现在意识正在聚焦关注着的,这个被你在意与关注的宇宙中有你现在认为是“我”的这个角色。借由他的存在,你拥有了伪装的身体和伪装感官,这些是你可以顺利在这个伪装层中游戏的关键。并非是你的外在五官在感知这个伪装层,当你魂离躯壳后,你还是能继续看见、听见、碰触感知。外在感官只是伪装摆设,如果你设定你的手能看见,那它就能看见;如果你设定你的骨头能听见,它就能听见。
当然如果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那一定是行不通的,因为在可能感知到信息前,自我逻辑就已经开始因为不信这“邪”而主动在意识内屏蔽这些信息信号了。锻炼直觉力并信任直觉,是有效降低这种屏蔽的基础训练。翻扑克猜红黑是训练直觉力最简单高效的方法。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9:32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说,她能感觉到赛斯在整个传递过程中,不断积累建立资料到最后一段。
(她的传讯相当快,但在9:38恢复后,速度有所减慢。)
最后一句话你应该不会感到惊讶。
所有的系统,这是一个一般性的说法,所有的系统在某种程度上都是相互波及的。这适用于最小的系统和最大的系统。
我已经说过,我再重复一遍:事实上,没有封闭的系统。对系统内的人来说,它们可能看似封闭,但它们并不封闭,在看似封闭的地方也有开口。我们将在未来的梦资料中直接处理具体的精神行动,以及行动在梦和物质宇宙中的不同表象。
这将涉及到和我们已经在物质本质上所做的一样多的工作,并将使我们进一步涉入那个讨论。我必须在我们继续进行的过程中始终接上众多的线索,以便哪怕只是让一个观点变得清晰。习惯,当这种试图从外部观察你们的系统的习惯变得强有力时,将对你大有裨益。
当我谈到客体化的时候,我们简要地提到了这一点。对梦宇宙的研究将需要一个向内的旅程,通过潜意识并超越潜意识。它还需要一定的客观性,因为你必须尝试从另一个侧面来看待你自己的宇宙。这絶对涉及到一个焦点的改变,以及暂时将智性和直觉的能力从熟悉的伪装参照点分离出来的意愿。
在这里要记住,虽然讨论还需要等上一阵子,但梦宇宙和负物质世界之间也存在类似的关系。在这个三重系统的周围,有一层笼罩,可以说,是未伪装的灵性现象。换句话说,就是灵性能量完形,我们稍后会讲到。然而,它们是重要的;从你们现在所知道的,你们了解到这些能量形式代表着精神围场单元,其运作方式与我们先前在讨论物质场域内能量的早期发展时所谈到的那些相同。
因此,这些实际上是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涵盖三个系统,并在这个给定的时间不接受进一步的增加。随着它们的演化,它们可能会吸引其他能量形态,并建立系统的延伸。
在第五或第六维度中的那些意识能量体们,它们并不进入伪装层中,它们操控着未伪装心灵现象的外壳,那是心灵能量完形,即我们渴望最终达成的那个标准。在达成前,我们还是这能量形式中精神围场内的意识单位,是伪装物质层里较早的意识能量早期形式。在我们成熟前,不会接触到更多的附加物。但在成熟后,在量变到质变的时候,会有可能触发其他的能量形式,并为该系统构建延伸。
好吧,如果你还不明白这在说什么,直白地说:这是被大人们保护着的幼儿园,在我们长大前不会被社会上的乌七八糟所骚扰;但当我们大班毕业后,就会依据自身发展的情况择校去不同的其它小学,进一步展开自身的修行。
梦宇宙就是这个幼稚园园区,而负物质宇宙好像各个班级,物质宇宙就是你当下所在的班。幼稚园由一群家长管理,园区内就是它们的孩子。孩子日后会长成老师,老师继续利用这套体系带孩子。
负物质宇宙,不光是多重平行物质宇宙,还包括我们所谓的天堂、冥界、阴间等由意识形成的各种亚空间体系。只要有人相信有,并梦想其存在,个人实相或集体实相的梦就会把那空间显化出来。但那同样也是一个平行的伪装层而已,里边的角色也依据自己的定义有着自己的身体、姓名、性别、社会关系、社会体系等。
形成所有这些系统的向内性,或者说内向能量,是创造性的稳定器;然而在它的探索中,它总是创造新的出路,导致创造性的混乱,缺乏暂时的平衡,然后再加以平衡。那么,正是从这个向内性,透过其形态的运作,所有的创新由之而来,并且可以预期看似最意外的发展。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00休息。珍解离如常。休息时,她提到她想知道,她是否可以恢复一天半小时,而不是15分钟的心理时间练习。我说,我希望赛斯能谈谈珍周六晚上联系的那个“团体”。见上一节。
(10:07,珍以同样缓慢而慎重的方式继续说道。)
现在。你们那天晚上的经历,是相当合理的。
我朋友的态度本来是要轻轻斥责我一下,而且当作我们之间的一个玩笑,因为我告诉过他,我不希望他把你们弄糊涂,或讨论我们资料中涉及的事情。
我不希望他以代课老师的身份来上课,而且本着最良善的意图,在我的班上造成任何误解。所以,作为对我的一个玩笑,他什么都不告诉你,也几乎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我们是很熟识的。我们的教育方法不同。仅此而已。也许为了让你们感到惊讶或开心,我们可以找一个晚上聚一下,但不是在定期课的时间。而这只是一种可能性。
我告诉过你们,这会是一节相当简短的课,所以也将如此。如果鲁伯愿意的话,他可以在明天和周三尝试半小时的心理时间练习,然后我们再看看。这节课非常好。我向你们俩致以最美好的祝福;如果你们不想和我的朋友们进行对话,你们不必这样做。
我告诉他们,你们都很在意自己所看到的东西,以及你们愿意屈尊和谁说话。尤其是那个顽固的鲁伯。在我无力的玩笑之后,我要向你们道晚安了。
从赛斯的口气中我们可以知道,珍联系上的那群家伙,隶属于另一个教研组。两个教学方式与方法不同的老师,相互彼此尊重,相互认可。那感觉就好像有别的年级组的老师来上观摩课,在教室后整齐地坐了一排。
赛斯提到过他的教学改革计划和试点。之前普遍的教学计划是:让意识充分地体验完完整的一生,之后在中间层做回顾总结与反思,然后带着新的领悟再进入角色,验证自己的水平。赛斯觉得这样的流程,因为隔阴之迷和自由意识,孩子们看书的时候什么都明白,一闭卷考试就一塌糊涂,反复地蹲班补考,太浪费时间。
他的理念是:时时保持有觉知的生活,提早告诉角色我整个蓝图与系统的真相,唤醒角色我的内在意识,提早在人生中做好必要的反思与总结。与其在期末考试后后悔,不如每天三省吾身、知行合一、学而思、思而行来得实在。如果赛斯的教学理念没有错的话,他希望接触到他教育理念的人和那些跟随其后展开系统学习的人可以立地成“佛”——今生开悟,活个通透,死得明白;或者像鲁柏那样人生大圆满人格毕业;或者像约瑟那样成为独立的存有级意识形态。
(“晚安,赛斯”。
(10:17结束。珍解离如常。当她坐下来时,她说:”他说了晚安,但他还没走。’晚安;赛斯。”我们静静地坐了一两分钟,以防珍恢复传述。然后她宣布,赛斯已经走了。
(珍带着微笑结束了这一节。显然,她接收到了我对于和赛斯的朋友交谈的想法。在我一边记录她的传述期间,一边想,我们如何在一次课中与多个存有对话。然后,她在结束课程前回应了我的想法。
(以下资料来自珍的心理时间笔记:
(12月1日,星期二,上午11:30 :极佳的状态。将要结束时,我有一种明确的感觉,我可以上升。全身都是如此。
(12月2日,星期三,上午11:30 :又一次达到了良好的状态。我“看见”一张罩着白布的桌子,上面有一个东西。我想看看那是什么。然后我有一种感觉,我以某种方式滑行到了桌子旁,因为我确实接近了桌子。我看到那个东西是一个汉堡包;然后它就消失了。那个三明治看起来不是很厚。[我也有一点头被打到的那种感觉。]。
(注:珍在上述两次中,都是半小时的心理时间实验。赛斯在上节课,同意了这一点。)
(12月1日和2日,我也尝试了心理时间实验,但除了手部有一些轻微的感觉外,没有什么可报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