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节 赛斯回答了三个问题
前情摘要:
在一维线性均速单向的时间中,我们的思想格局与思维方式被框定在了狭隘的因果论里,所有事情都渴望拥有排列有序的秩序、合理的启承关系、可计算预期的确定性后果。这种一根筋式的简单与可控感,让自我感到安全,让头脑信赖逻辑,可我们又都无法回避无常。
我们渴望,甚至仿佛有强迫症一般,要求理念体系有着绝对自洽的严谨,一切都渴望用绝对化的完美等式,一切都要有明确清晰的确定性定义来规范事物的性态。可是本真宇宙没有确定的封闭的系统、呈现出完美的数学美。各种位面与维面间的相互影响、信息侧漏,交织出立体的意识网格,能量在其间不断流转,形成生生不息的生命脉动。你无法给任何什么一个绝对的定义,任何刻度、标尺、公式、原则、逻辑在多维混沌中都在不断地摇摆变化。
我们开始接触三个新概念:物质世界、负物质世界、梦世界。
我们知道梦世界是意识的三维世界,负物质世界是两维的意识矩阵内含所有平行世界。而角色则处于一维线性伪装世界中,一叶蔽目地过着掩耳盗铃般的生活。自我意识把意识焦点从第五维透过第四维散射入多维多元的意识矩阵中,在一个个伪装层里,同时激活各种角色并关注着它们展开自己选定的生命经历。这些焦点被称为意识的零维。
梦世界不仅仅是角色我夜里的一梦,而是整个矩阵思想交汇的地方,犹如一个巨大的思想棱镜;同时又是想法孕育的地方。梦世界让“如果”有了被实现的可能,它负责生成角色的平行世界,让每一个平行世界中的那个我,都感觉自己与自己所在的世界无比真实。
角色我的人生经历影响着它所观见的梦片段,而梦世界则给角色投送出它需要的后台信息,当然这些信息是否会被角色利用,全看角色我心识的发展程度。物质世界是负物质世界中的一部分,但负物质世界又不被认知为物质世界,因为其它平行世界是不被此处的角色伪装感官所感知的。
角色我在多重平行世界中,其自身形象与社会关系,可以是雷同的,也可以是截然不同的。平行的不是角色,而是内在自我意识的意识底蕴,或说是全我的自我表达之生命意图。对于全我的内我来说,没有所谓的时间,一切的可能都同时摆在它的面前,犹如梦境一样,没头没尾的就只是你要经历的那一段。每一个人生都成为独立的故事,被角色经历与演绎。
就好比一个导演面前摆着一堆剧本,从史前文明到星际文明,明天摄影棚里演员们是装扮成地球生命起源的散播者,还是太阳因衰老熄灭前开启星际移民的舰员,没有什么本质的差别。哪个电影拍出来叫好叫座,明天就拍哪个。时间对于导演和演员来说是非线性的,演员一天内可以扮演多个角色,在不同的时代背景中出现。而为了提高影片的质量,导演会同时叫几个不同的演员来出演同一个角色,然后比对不同版本中谁的演绎更能打动人心。当然这些演员彼此并不知道还有其他人在饰演与塑造这个角色。
演员经过一天的演出,大体对自己的角色有了心理定位,对剧情也有了些许了解;晚上自己躺在床上琢磨剧情、角色间的关系,想好后,第二天尝试做出自我的相应调整,让自己的角色更出彩。这戏外的琢磨与自我状态调整,对戏内剧情发展有明显的影响;而戏内的剧情和人物关系,又让演绎它的演员收益颇丰、感触良多。心智成长了的演员,在其它的剧组和戏剧拍摄中或幕后也会表现出更佳的个人水准。
高维意识界、中阴界、梦世界、负物质世界、物质世界,相互间形成复杂的互动与影响,没有哪个世界是自我独立与封闭在宏大一体意识外的。如果我们只是仅仅关注载具我的伪装感官可感知的伪装世界,那我们的认知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有这样多的无常会侵袭我们严谨的逻辑?为什么我们的科学会无法解释绝大多数的复杂问题?
所有的宇宙表面上虽然封闭,但它们全都源自于彼此。梦宇宙的副产品就是负物质世界。没有梦宇宙,你们在“物质”上就无法存在。那股看似无法使用的能量协助形成梦宇宙。那股能量被往后翻卷入内在、再生并用来形成各个宇宙。没有那些宇宙,你们甚至不可能以“肉身”存在体的方式存在。
梦一直不断发生,不管你是醒是睡,实情永远都是这样。梦宇宙也影响你们自己的物质宇宙,物质宇宙也强烈地影响着它。观念、意念,在梦中实现,接着在物质上被建构出来。物质上的建构和发明,纯粹是就理智上对物质的一个新的理解。这理解也同时转化了梦宇宙的本质,让它更丰富,增加着象征上可能有的自由。
比如洗衣机的梦,一个世纪前,谁的梦里会用洗衣机漏水来象征轮船渡过重洋呢?但发明洗衣机的史密斯,他的创意又是来自梦世界的启迪。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改写科学与发明史的梦”。
第110节 赛斯回答了三个问题
1964年11月25日星期三晚上9点定期课
(11月24日,星期二,我们请马斯特斯夫妇迪和乔(Dee and Joe Masters)共进晚餐。他们已经不住在艾尔迈拉了。记得在过去的课上,赛斯曾在不同的时间讨论过他们俩。直到大约一年前,迪还是珍在艺术画廊的主管。有关他们的一些预测,可在1964年6月17日的第63节课上找到。
(珍和我都与迪和乔做过一些超感官知觉实验,并取得不错的结果。在其中一个实验中,迪达到了轻微的出神状态。我有关于实验过程的笔记,如果赛斯将来讨论这些问题,我就会纳入记录。赛斯完全没有参与星期二晚上的活动。
(11月12日,星期三,珍给《花花公子》杂志的科幻小说编辑A.J. Budrys寄去了第44节课的副本。珍和A.J.见过一次面,大约八年前在宾夕法尼亚州米尔福德的一个科幻小说大会上。
(在这个大会上,珍、A. J. 和其他三位科幻小说作家组成了一个小组,他们称之为”五人组”。我们之间的书信交流了一段时间。在11月12日的信中,珍向A.J.提出了几个关于”五人组”的问题。A.J.在11月22日回复说,在回答珍的问题之前,他希望赛斯回答三个问题。”你最后一次长大是什么时候?”,”你爱什么?”,以及”自己什么时候出生?”
(今天11月25日,星期三下午,收到了A.J.的来信。由于今晚有课,所以珍细看了一下这封信,以免赛斯今晚选择讨论它。就在课快要开始之前,她大声念了三个问题。珍觉得不像平时那么好,也不特别想要上课。
(这次课是我记忆中最慢的一次。珍准时开始传述,声音正常。她说得很慢,停顿很多。她又摘下了眼镜,眼睛还是那么黑。步履节奏也相当缓慢。A.J.的信放在我的写字柜上。)
晚安。
(“晚安,赛斯”。)
我们的确至少要从提出的问题开始,尽管我将以自己的方式回答这些问题。
(珍笑着拿起信。)
而我回答这些问题,是出于礼貌,也是因为部分答案会对我们自己的一些讨论有所补充。
我也会,虽然不一定在这一节,但会在本节或下一节课上,对要求答案的人发表一些意见。
(这时珍把信放在桌子上,倾身端详它。)
我现在就回答。第一个问题我假设是指通常所说的长大,是指在身体和精神上走向成熟,实现所希望的成就。
在这些方面,给的是最简单的解释,因为你们的朋友并不熟悉我们之前的讨论,我的最后一个成长时期发生在丹麦,与前面给出的你自己的前世、约瑟和鲁柏的前世的大致时期相同。
那是我最后一次的长大,在一个叫特里耶夫(Triev)的小镇。
(“你能给我那个年份吗?”
(在1963年12月8日的第四次课上(译注: 收录在第二节),赛斯说他三个世纪前就住在丹麦,我和珍也住在丹麦。根据赛斯的说法,特里夫(Triev)已经不存在了。它位于东方路附近。(Eastern Roads)。在此内涵中使用路(Roads)一词,可能有沿海的意思。见早期课第一册。
(还请注意,赛斯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这种情况经常发生。)
我将继续。就成熟度而言,我当时并没有实现我自己。就值的充盈而言,我还在成长中。成长,以你们的思维方式来说,意味着物质方面的东西也在增长或扩展。我所说的值的充盈没有这样的内涵。
至于我爱什么,我发现这个问题本身就有很多复杂的地方。我爱的是探究的意识,无论它以何种形态出现。这是我可能给出的最简单、最直接、最自发的回答。
(珍微笑着在房间里踱步。)
这里的另一个思想是对继续创造的热爱,它是由探究意识、通过探究意识和因为探究意识而不断形成的。它,探究意识,如你所知,总是个体性的,正是因为这种惊人的多样性,才可能有如此多的形态。
一切的一切,都是有觉知的、个体化的、探究的意识的具体化;而爱这是一种个人的、几乎是全方位的纪律和奉献。我说纪律,是因为每当,个体化的探究意识以形态表达自己的时候,它不只是表达它的自发性;这并不矛盾。但即使在表达其自发性的同时,它也约束自发性。
形态总是意味着一种纪律。对个体化的探究意识的爱,一直是我的强项,是我的能量之源。
至于第三个问题,我建议你休息一下,我会回答。顺便说一句,我是按照要求作出相当简短和自发的回答。
(9:28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说她在传递资料时感觉还不错,但休息时就不那么好了。她传递的速度相对地如此之慢,传过来的资料可能只有平时的一半。
(9:33她以相同的方式继续。)
的确,说起我的不界定的术语,不定义术语是不可能的。
如你所知,我直接体验概念。这些概念必须被分解成一个接一个的词语,我们才能进行交流。因此,我最终必须尝试使用你们的语言,而不是我自己的语言。
(珍再次俯身看着放在桌上的A.J.的信。)
言语是相当无效的沟通方式。”自己是何时诞生的?”这个问题,需要好几节课才能回答。尽可能简单来说,自己,自我仅仅略微熟悉的内在自己,那个自己是内在的力量、持续性和同一性,它赋予自我重要的意义,那个内在的自己,亲爱的朋友,正在不断地诞生。
自己的诞生,并不在你们所知的时间点上。它不断地处于一种生成(becoming)的状态。它以一种与空间和时间无关的方式,在值的充盈方面扩展和发展。
它发展,再次地,如你们所知道的,约瑟和鲁柏,它扩展,如理念那样的扩展,不佔空间。自己可以投射它本身到时空的维度,但这投射只是它实际上的一小部分。即使是你们熟悉的那些在自己最上层或表面的元素,也就是自我和最上层的潜意识,甚至这些也不能说是在任何特定的时间,在你们所构想的时间里诞生。
自己,A.J先生,比你知道的更多。它能够拥有你不曾使用的才智。它能够做出比你现在想像的更精细的区分。自己,正如这份资料的其他章节所解释的,不仅有感知的方法,还有批评和判断的方法,人一般并没有尽其所能地充分利用。
自己只受限于自己的限制性观念。
人总是害怕他无法客体化的事物。他总是试图将任何实相客体化,从自身分离出来,把它们握在手中,可以这么说,以便他能够观察和研究它们。
那些东西,那些与他自己关系最密切的实相,那些他无法客体化并握在手中的实相,他害怕。他企图否认这类实相的存在,然而他不能。你不能像握住一块石头一样把一个心理经验握在手里。虽然它的分量可能确实比石头重。你不能把它放在秤盘上。虽然它的颜色,继续我们的类比,可能是灰色的,但你不能像看到一块灰色的石头一样看到一个心理经验。
心理经验不像石头占据空间般的占据空间,但当心理经验发生时,它可能会把你填满。然而你不会否认一个心理经验的存在,尽管你不能把它从自己身上撕开,用肉体感官检视它。然而它还是有它的效应,它的有效性是人人皆知的。所以,也有其他不能用肉体感官来检视的实相,这些实相离自己如此之近,以至于不能与自己分离和客体化。
这并不意味着它们不存在,也不意味着不能接收它们存在之鲜活、有效、明确的证据;而且是会被智性接受的证据。调查的方法完全不同。
很多非常理性的科学教信徒,质疑心灵体验的真实性,并且要求用可重复的数据与证据把内在心灵活动所经历的历程展现给他们看,这样他们才愿意接受:原来自己也是有心智的生物。这样的人他们不相信自己的内心,反而相信机器的数据,认为自我价值需要用一个客观的外在机器来做出量化标准的衡量。
可是我们的肉身伪装感官或我们能制造出来的伪装物机器,对真理都是无感的,它们只对伪装有效,所以也只能给出本层面的数据。
典故:
慧可说:“我心未宁,乞师与安 (弟子心不安,求师父为我安心)。”
达摩回答道:“将心来,与汝安 (把心拿来,我为你安心)。”
慧可沉吟了好久,回答道:“觅心了,不可得 (弟子找不到心)。”
达摩于是回答道:“我与汝安心竟 (我已经为你将心安好了)。”
不要与机缘未到的人去较真争辩,每个人在自己意识成长的每个阶段,都有自己可以理解的上限。我们可以为世界提供资粮,但未必每个人都有能力去消化吸收并因此获得成长。莫强求,随缘行法布施,理解和谅解每个人在每个阶段上的自限性。每个人都必须去经历与体验了他要去品尝的,才能有能力共鸣和理解到更多的渊博广大。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02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说她现在感觉比课开始前好了许多。不过,她还是坚持了她非常缓慢的传递方式。
(在休息期间,我们迅速查看了早期的课,看看是否能确定赛斯的出生年份。但还没有给出。我们确实找到他死于1655年,死于瑞典的一场火灾。很多轮迴的资料都不完整。珍和我在一开始的课程中对这类资料提出了许多问题,但随着资料开始展开,这类问题被推到一边。赛斯在这一年中的不同时候说过,我们可以把这类资料更新,但似乎我们没有来得及做。如此一来,在我们许多尚待提问的问题中,这又多了一条类别。
(10:12,珍以同样安静又缓慢的方式继续,再次不戴眼镜。)
必须始终保持自发和纪律之间的平衡。
直觉和纪律的结合,可以得到最有效和明确的结果,作为一种工具,用来研究自己中那些相互交织、无法与自己分离的部分。
以化学上、电磁上的一个非常实际的方面来看,任何特定自己的种种延伸都渗透到你们的宇宙中。出于实际考虑,为了减少需要涉及自己的资料量,设定了相当武断的划分,在某一点上自己被说成是存在的,而在另一点上被认为是非自己。
自己的向外延伸可以更清楚地被客体化,在外延处的集中度较低,而本体身份的关联性则被保留在肉身自己边界内更集中的区域。眼睛能看,但不能看到自己。自己(self)也是如此,自己也不能有意识地检视它的所是。所以人必须带着他的能力向内旅行,因为向外走将不会让他感知到自己的内在部分。
他没有在很大程度上这样做。直到最近,他还不承认任何东西的存在,除非他能把它客体化。现在,即使在他的科学研究中,他也发现他的感官常常误导了他,例如,他珍贵的固体物体只对他的感官是固体的,这是他感官知觉的局限性所赋予的表象。
这并不是说感官不可信,只是说感官只有在某些确定的限定架构内才值得信赖。
我将结束我们的课了。供你参考,约瑟,我那一次的存在,大约是出生在1486年,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该国东部一个叫特里夫的小镇上,是一个经营香料的商人。
我自己确实比较火辣放荡(spicy)。我向鲁柏和你本人致以最善意的问候,也向那位对我提问题的人致意。他还经历过另外两世,一次是在西班牙,大约是1341年,另一世是19世纪在英格兰。这一世是在伦敦做银行家。作为一个人格,这一世经常处于对自己内在强烈的同情心成分之不信任的境况中——
(“你能给我们他的存有名吗?”)
——时而过度依赖纪律,另一方面又过度信赖直觉,还不能焊接两者,使之成为一个可靠工具的两面。然而,在两个方面都有很强的能力。存有名是萨尔登(Salden),S-a-l-d-e-n。我现在要结束这一节了。显然,我不能在一个晚上就涵盖所有提出的问题。
(“晚安,赛斯”。)
珍的这位作家朋友拥有高度的理性逻辑思维,在此生保持着唯物主义的认知,并理性地质疑一切非物质的事物。曾经有过两次人生经历,发展出了很好的直觉与纪律,只可惜两者没能学会一起运用、取得必要的平衡。它的存有名是萨尔登。
自发与纪律之间一定要一直维持一种平衡——保持生命的热忱,但又不陷入狂热的偏执。
直觉和纪律是良好的一对组合,可以当作工具,非常有效而且明确地用来平衡意识中躁动的念头。需要学会感受与利用直觉这内在的引领,但又不能太过盲从于无知的意识流。载具我、角色我、内在意识我、平行对等我、全我,这所有间要有一个良好的互动平衡。过于侧重任何一方,都无法达成本自我层面的成长与探究。
(10:50结束。珍解离如常。她感觉比课程开始时要好很多。请注意,赛斯的出生日期,给出的是1486,可能是错误的。珍和我认为应该是1586年。我在课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所以没有问。从各节课提供的资料来看,我们认为赛斯的死亡日期,给出的是1655年,更有可能是正确的。如果赛斯出生于1586年,他在1655年去世时应该是69岁。我将在下一节课上询问这个差异之处。)
(在1964年11月28日星期六晚上8点10分进行的第一次测验期间,我告诉珍,我会想出一系列随机数字。每次我告诉她我想到了一个数字,她就会说出她的答案来匹配。
(在第二个测验里,每次我说一个字,珍都会不假思索地尽快回答。她有时会觉得被挡住了。
罗…………………………珍
新闻………………………媒体
好…………………………坏
朋友………………………敌人
遥远………………………相关
书…………………………(被挡住)
小说………………………(被挡住)
纽约市……………………(被挡住)
猫…………………………狗
冰…………………………冷
食物………………………充满
雨…………………………雪
夜晚………………………黑暗
小说………………………销售
花花公子…………………杂志
房子………………………街道
狗…………………………猫
汽车………………………钥匙
商店………………………磨损
书…………………………买(缓慢)
手稿………………………(被挡住)
销售………………………船只
赛斯………………………资料
小爸爸……………………祖父
蒂…………………………马斯特斯
食物………………………账单
衣服………………………洋装
复盖………………………全部
精装书……………………书
底稿………………………作家
收音机……………………(被挡住)
预料………………………状态
马尔巴……………………(被挡住)
国王………………………相貌
沙发………………………枕头
公寓………………………商店
玛丽安……………………史帕日尼
打字………………………作家
讲故事的人………………作家
故事………………………图表
新闻………………………媒体
走路………………………好
火…………………………机器
机动车……………………汽车
编辑………………………A.J
纽约市……………………出版商
宣布………………………婚姻
琳达………………………伯茨
威立………………………猫
工作室……………………公寓
书…………………………买(缓慢)
绘画………………………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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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11月28日星期六晚上的事件回顾。)
(珍和我通常在星期六晚上去跳舞,大约9点出门。将近7点时,珍告诉我,她觉得自己心情很好,充满了愉快的期待。她想她可能是在试图接收信息,但不知道该怎么做。
(当时我正在工作,但我们决定利用她的心情。现在外面天已黑了。夜晚多风又潮湿。我们关了灯,坐在起居室凸窗边的桌旁。光影绰绰;过往车辆的灯光把房间照得很亮。
(首先,我们专注于设法移动在我们之间桌子上的小黄铜戒指,没有成功。有时,移动的影子让我们产生了错觉,以为戒指确实在移动。接着我们坐在起居区,远离窗户,集中注意力在我们的肯尼迪摇椅上。它没有动。珍向任何可能在场的寻求帮助,协助做到这件事。她仍然相当强烈地感受到她的期待心情。再一次,不断变化的影子让我们产生了错觉,以为摇椅有时确实在轻微地移动。
(接下来,为了”突破”珍的心情,我们尝试了一个匹配数字测试,但失败了。接着,我又试了一个词语联想测试。我看得很清楚,不用开灯就能写字;这个测验预示,珍关心的是与书籍、出版商、小说和纽约市有关的一些联想,但没能让她今晚“成就”一些事情,至少没能够快速地达成。
(现在,我们打开壁橱的灯,把门半开着,这样客厅里就有了柔和的灯光。珍说,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些。看来我们的成就不大。我们开始随机交换着想法。珍不想叫上赛斯,而且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她更感兴趣的是获得某种她自己能看到的效果,而不是做一个被别人观察的人。
(通过达到一定的心绪,然后轻轻地说话,珍在过去就带来了莎拉-威灵顿和马尔巴的资料。见第1册,第12节,16节和18节。她每次都表现出相当微妙的声音变化。对于莎拉,她说话的方式相当孩子气;对于马尔巴,她听起来很暴躁、老气、不太聪明,教育程度不高。在两种情况下,毫无疑问,都是珍的声音。
(今晚也不在那里。莎拉和马尔巴当然是女性。我相信,今晚珍使用的声音或表现出的人格主要是男性。我们坐在茶几的两侧。珍背对着光源,我看不清楚她的五官特征。她的声音一直不大。相反,听起来有点生硬、细声和犹豫的品质。用了许多啊、嗯和其他这样的桥接,但我觉得这些反映的是人格的态度,而不是珍对下一个词或词组的构思摸索。
(当我们闲聊时,珍开始用这种方式说话。我没有注意到任何明显的转变点。一旦我意识到她的状态发生了变化,我就开始提出更尖锐的问题。以下是我对我们谈话的还原。我没有试图做笔记。我们只是以正常的方式和速度交谈。
(珍首先告诉我:”我们这几个人的年龄比你大得多。我们观察并努力帮助你发展你的能力。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的身分,也不能告诉你其他人的身分。”
(我从来没有得到任何身分的暗示。我特别试了三次;这个人格每次都以一种最干脆、最有趣甚至是高兴的口气坚定地说,现在还不能告诉我和珍为什么。我得知,有三位参与了观察。这个团体过去不常和我们在一起。他们认识赛斯。他们说他是个教育家,他们也是。发言人提出的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观点是,很多教导是通过梦传递到我们存在的层面的;这时自我比较放松。
(珍最近又做了一些悬浮的梦。无名的人格说,这团体在这些梦中提供了协助,在这团体的协助下,珍在灵性上的表现,迄今为止比她在身体上的表现要好。它还彰显了珍在小时候就开始发展的灵异能力,以此来保护和逃避很不幸福的家庭境况。我列举了一些在珍的成长岁月中和她密切相关的人,这些人现在已经去世了。发言人说,这些人在“其他的”层面上,他无法联络他们。
(以一种很逗趣的方式,这个人格说,他和其他人对我们今晚笨拙地摸索的各种测试不太重视。当我们试图移动戒指时,这个团体并没有和我们在一起;当我们专注在摇椅时,它是和我们在一起的。当时“一条通道已经打开”。我没有要求预测,它也没有主动提供。未来的接触是一个可能性。这团体对于观察我们和赛斯的进展“感兴趣”。他们认为赛斯是一个“还不错”的老师。现在不能告诉我们,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匿名。虽然通过梦对这个层面上的人格进行了一些指导,但是因为自我一直在防卫,所以不容易。在人格离开这个层面后,他们能够在教育方面取得更多的成就。
(以上是我们谈话的主要内容。无名人格宣布他和他的同伴们要离开我们了,过了片刻,珍就脱离了这个状态。持续时间不超过15分钟,晚上9:15就结束了。
(珍记得说过的部分内容。她现在的情绪正常。就我记忆所及,与我说话的这些人格,没有说过任何关于珍今晚稍早前心情极好的原因。比如说,没有说这是珍想和团体建立联系的方式。珍说话的方式完全不像赛斯,无论是在举止上或语调上。有时她的声音太干涩,听起来带着刺耳的声音。
(我得到的最接近个人信息的一次,是关于三个世纪前,我们在丹麦那一世的几句话。但在这里,我被礼貌地告知,我甚至不会被告知所连接的是否是家庭关系。)
(以下资料来自珍的心理时间笔记:
(11月27日,星期五,11点45分:感觉我的某个部分正在离开身体,非常缓慢而轻柔地穿过头部,升起并捲曲在我的身体外面。不令人担忧。
(临睡时,我清楚地看见一个床头灯和一个黄色的瓷花瓶或瓷碗,镶着暗金边。
(11月28日,星期六:在下午晚些时候和晚上,我感到莫名的兴奋,几乎是欣喜若狂。今晚,和罗尝试一些实验,我得到了一个 “团体”的接触。见上页。
(11月30日,星期一,上午11:45:达到良好状态。手自动移动了。
(记得,赛斯仍然限制珍每天的心理时间实验时间为15分钟。见第105节。)
(以下资料来自我的心理时间笔记:
(11月26日,星期四,晚上8:30:没有结果。
(11月27日,星期五,晚上9:45分:手和前臂,小腿和脚有良好的扩大和上升的感觉。隐约有声音。
(11月29日,星期日,凌晨2点:在渐渐睡着时,我看到了许多方块中的方块,三角形,圆形等书法式的符号,在黑暗的地面上,用白色的线条。它们似乎在移动。类似于黑板上的白色粉笔图。
(11月30日,星期一,晚上8:15:瞥见了不少男性和女性的面孔和身影。其中一个很好:一个面容沉重严肃的男人的形象,鬍子刮得很光滑,穿着褐色大衣,衣着得体,正向着左边弯腰,像要拉出一把椅子。几个不同的女人。
(另外,相当明确并持续了一段时间,我感觉双手再次交叉放在腰上,而实际上它们像往常一样放在我的两侧。一度我明确地感觉到,尤其是我的大拇指,从指尖向对方延伸,试图跨过我的身体,碰在一起。
(在渐渐入睡中出现更多书法体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