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节 物质宇宙不以你们以为的方式存在, 参照点

前情摘要:

珍在梦中接到了一封信,是母亲托亲友转交的,用了黑色的信封。信封上写着珍亲收。黑色信封是西方死亡通知书的传统习惯,因此珍第一时间就在梦中对此产生了深切的抵触感。

珍首先很害怕这梦是一个预知梦,而被预判死刑的主角是自己。可转念一想这不合逻辑,第一直觉这是自己的妈妈要走了。瞬间她从患者的视野看到了医院的病房,医护在围绕着患者做最后徒劳的抢救。

珍不愿面对或承认将死之人是自己的妈妈,于是开始在梦中扭曲这个信息:把将要面对死亡的人,换成自己认识的其他高龄女性亲属,可是觉得这种灾祸的转嫁过于昧良心,让自家人承受还是不妥,于是把灾祸的“被害人”身份投射到“罗”家的女性亲属身上,并形成了这一梦境的记忆。

当珍醒来后,她开始忐忑,因为这一心理活动是发生在后台里的,导致扭曲的信息广泛地涉及到了太多的目标人物。这让珍很困惑,自己的预知梦本身只是自我意识的意撰,还是即将面临宿命的退场的某一角色,飘忽不定。

赛斯很温柔委婉地告诉珍,将要跟随宿命退场的不是罗家的某人,也不是珍早已过世的姨妈,演绎珍妈妈的人格已经做出了决定,准备退出这舞台剧,而开始为自己的离开做各种在伪装层上的准备。为了避免自己离开给家人带来突如其来的心灵冲击,所以事先告知自己唯一的孩子:“我即将退出这舞台和角色” 。

这种做法是很常见的,为了让继续在舞台上演绎自我角色的人格们有必要的心理准备。

赛斯说,一旦人格做出了自己的抉择,并开启了撤离程序,那任何的挽留都只是徒劳的努力;而滞留这样的角色,只会让它倍感痛苦与困惑,让情况变得更糟。因为人格本当快速地离开自己角色与身体的认同感,回忆起在这一世的存在中根本不知道的一种蓬勃朝气、安乐、以及平安感。

一个未来的死亡当然似乎不幸到极点,但感知到它是有益处的,可以让那些在任何情况下卷入此事的人预做准备;并知道一切冥冥中自有安排,需要顺其自然尊重他人的自由意识,包括所谓生死的抉择。

第106节 物质宇宙不以你们以为的方式存在,参照点

1964年11月11日星期二晚上9点定期课

(今天是赛斯发表关于珍的写作销售声明一周后的日子。见104节。珍还没有收到任何销售的消息。

(她确实不断收到出版商的鼓励信。最近的一封是昨天从《花花公子》杂志寄来的。这是一封长信,编辑要求看更多珍的作品。她几年前见过这位编辑。她没有见过那里的另外两位主管,他们对她的作品有一定的认知,我们现在推测,赛斯在第104节描述的情况可能适用于《花花公子》。检查未来的事件会很有趣。

(有趣的是,珍的左手腕上的结节或神经节几乎消失了。赛斯在第98节课谈过这件事。赛斯说这个结节会消失。珍其实已经把它给忘了。她之所以又想起来,是因为当她把手臂举过头顶很长一段时间时,她感到了轻微的疼痛。

(珍对这一节的资料毫无概念,她并不紧张,似乎已经完全从星期一那节课的冲击中恢复过来。她的举止在各方面都很正常。

(再次地,她摘下眼镜开始传述,眼睛像往常一样黑,声音正常,踱步相当慢,但稍后加快了一点。她的传讯速度不快,还不时出现停顿。)

晚安。

(“晚安,赛斯”。)

我答应你们一节短课很久了,所以今晚我可能终于给你们一节。当然,除非我一发不可收拾。

我对鲁柏为我们的书【如何发展你的超感官知觉能力】所写的开篇文章非常满意,你很快就会发现,事件会像我在夏末所预测的那样。

珍与罗在不断验证赛斯的各种预言,但仿佛总是出现细微的出入,这让当年的二人很不解,是预言不准还是信息扭曲。其实意识界灵体们的预言是一种大趋势的必然,但具体到发生的细节、时间和方式,会因各种交错的群体意识而导致公交班车的晚点甚至取消。倒不是这事件不发生了,而是因为观察者就是你,改变了自己的意识频率,导致自己在不同的平行面上跳线——当你进入到其它的平行自我人生中时,自然之前线路上要路经的风景就不同了。

珍之前因为害怕负债,没有买赛斯告诉给她的房子;后来因为一再迟疑,没有及时地从画廊辞职。这些微小的错过让这一版珍与预言中的那一版珍发生了偏移。因为我们的视角持续跟随着这一版珍展开,导致感觉上觉得赛斯的预言总是差强人意。其实在不同的平行中,那些都如期按照当发生的样子发生了,只是观察者没在那条人生轨迹上如期看到而已。就好像珍的妈妈,在她告辞后又活了好几年;而完成全本赛斯资料的珍本应该有89岁的,但我们这一版珍只活了一多半。

对于赛斯来说,所有的珍都是平行的鲁柏;但在不同岔道上,相同的鲁柏却演绎出不同的珍,而不同的珍展开了不同的人生经历。对于珍来说,赛斯是唯一,其实小赛斯有数十个上百个,每个针对与跟随着分支中同时性中不同的珍。

在很多年后,珍才明白,此刻自己的线性思维和因果验证有多么地可笑。所有的如果都同时展开,并被充分探究。

当然,我们还有更多的资料要涵盖在你看来是物质的本质。这些资料中的大部分将与有关梦维度的建构资料一起讨论。也会有全新的主题让我们关注。

梦是意识的第三维世界,虽然它和我们的伪装层同属伪装实相,但它比二维的平行伪装更多元广阔。在一、二、三维的意识维度中所展现的伪装实相,其生成的道理是一样的,生成的机制也是一样的。所以说,梦并不比我们的所谓人生虚假,而这个伪装的现实也并不比梦更真实。

如果你想要从最简单的一维意识开始攀升智慧成熟的高塔,那你需要首先破除对线性时间因果论的幻相认知,然后借此进入多维多元的二维平行世界认知中。当你可以理解到,我不是我,我们也不是我,哪怕我的全我、存有也只是更大意识结构的一个意识触须时,你就可以通过记梦、解梦来认知了解第三意识维度。当梦可以被你当作自我意识升华的学堂,你就有资格进入梦世界,并在心灵大学中就读;毕业后可跻身在第四意识维度,成为见习灵性老师。而你的学生不是别人,就是你自己在各种一二三维度中的意识分身。如果你能有效地整合、融通、救助出所有的你自己,那你就完成了自我意识的合化,成为第五维度的意识体。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第一维度内的意识体最难教化,因为因果线性认知的局限性,它们对自我利益和自身安全性的顾虑最多。从利己到利他,再到共荣双赢,最后全体自我形成相互不抵触的意识共鸣,这一过程艰辛漫长,是一个意识能量小白成长到一个最基础意识完形的必要过程。但这也只是意识自我成熟、自我价值塑造的前半程,占整个自我意识成长的20%。达成第五意识维度,相当于意识完成童年期,达成了小学文化水平。

由于我们上节课为鲁柏所做的努力,今晚我将举行一次相当简短和安静的课,它相当弥补了两节定期课,今晚我将完全不谈物质这个主题。

我们也不讨论千里眼,只想说,随着鲁柏信心的增强,这种事件可能会在课中频繁出现。事实上,这些细节的出现就是他信心增强的证据。

我不认为这些对未来事件有帮助的小提示,是那种在某些情况下可能会惹恼我的表现。而我所感到的任何烦扰,仅仅是对要求示范所可能隐藏的不耐烦。

你们都进入了一个收获丰盈的季节,也是一个在许多方面最充实的季节,这是你们双方纪律和聚焦能量的结果。

这里有一个小提示,我早些时候就想提及。从一个方面来说,从一个非常大的方面来说,你们的物质宇宙其实并不存在,不以你们以为它存在的那种方式存在。在另一个意义上,它确实真实存在着,但其存在的方式是你们的普通感官永远无法感知到的。

如果你在看一部写实题材并很用心拍摄的史诗电影,坐在电影院中,你跟随某一主角的视角展开他的人生经历,并真切地历经那一年代的故事与人文,与那年代中的各种角色互动,展开爱恨情仇;跟随主角和情人一起看繁星宇宙,出生入死,最后归尘入土。

那这些你仿佛亲身经历了的“世界”、“繁星”、“人生”、“家人”,它们都是真的吗?显然不是。但这角色、题材、他的人生经历、他曾有过的爱与家人、恨与仇敌,都是假的吗?显然也不是。你永远无法在影院中进入那真实,但你又在影院中体验了某一版导演让你体验的真实。

我们都只是活在故有的脚本模块中,去经历自己挑选出的、富有启迪的人生角色情景剧,并通过自己的各种抉择创建出属于自己的记忆和经历。或许你在看电影时总觉得“这编剧脑残啊”,“这剧情太假了吧”,“这节骨眼上男主怎么能这样呢!”,“如果是我”,“如果我能”,“如果我是”……

好吧,你能耐,你来啊,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搞出哪些!

结果往往是呵呵——“靠,我不信了,下次一定能更好”;“知道了,这次这坑我不会再跳了”。然后,勇气可嘉地,带着你还没能想明白的习气,又一次、又一次在那坑里,望着洞口,感叹命运的不公与无奈。

(注意,这与珍在11月4日的出神实验中的想法有关。见第104节尾珍的出体经验。)

如你所知,正是你的知觉集中在某些参照点上,而排除了其他参照点,才有助于将你们的宇宙联结在一起。如果你也辨识出其他相当合法的参照点,那么你们的物质宇宙将无法与你的感知区分开来;也就是说,物质的感知,迷失在看似混乱的资料迷宫中。这样的资料,这样的其他参照点,无论如何都会在你准备好的时候进入你的认知,它们在改变你宇宙的视野和整个概念的时候,也会改变你的认知。

你之所以会把这个伪装层的中事物与人物角色们当真,是因为你专注地只能利用角色的伪装感官看到这唯一的所谓“实相”。如果你借由某些简单可行的方法,透过自己的潜意识,感知到多重平行实相,进入到意识维度二后,你就会发现,你一直所在意的一切不过是万千同时存在之可能性中的一个。一切同时展开,一切同样真实,一切同等重要。

当你有一百块钱的时候,那它是你的一切;当你可以调动亿万资本时,一百块钱同样地真实、富有自己的力量,但它只是沧海一粟而已。

我们确实都生活在多维、多元、平行的伪装层中,这是自我意识与集体意识化生的梦。可是当你的自我人格意识水平还没有成熟到可以同时应对多重实相前,贸然地接触多重实相是极其危险的,因为你无法应对相互冲突的各种平行性平衡。

就好像一个杂技演员可以骑着独轮车在钢丝上,耍三个苹果的抛接把戏;而多数人两轮车骑着还会倒,更别说脱把在钢丝上保持平衡;连站在地上抛接多个纷飞的苹果都是问题,更别说在三米的高处,要稳定钢丝上独轮车与自己的平衡,还要同时抛接多个苹果了。交错的聚光灯、台上的音乐,场内咆哮的老虎、奔跑的大象,台下兴奋大叫的孩子、失声尖叫的女人、哇哇大哭的婴儿……一切都在同时冲击着你的平衡感。

平衡感不单纯是自我对外界多重实相信息的平衡,同时还涉及到自我对多重自我的平衡。一旦你的意识成熟到可以碰触第二维意识空间时,首先会被打破的是多元平行次元壁,你看到、感知到、理解到多重平行世界的同时性。

当你了解了多重平行实相后,你就对当前世界的真实性有了本质上的醒悟,但这还只是、也仅仅是第一步。之后很快你会发现,每一个平行中都有一个所谓的你和全套与你配戏的所谓家人,这是非常具有冲击力的,因为对角色我为我的认知在这一刻突然崩塌了。虽然可能你之前一直在说,颠倒执着梦想,虚幻的世界,但至少还有一个在修行的我存在,并把自己理所当然地当做“主角”,并把家人当做至亲骨血。可进入意识维度二后,数百上千个平行我,与各种父母的搭配形式、各种非常真实的夫妻关系、各种你都没有见过的孩子在管你叫爸妈,你能不疯才怪。哭笑无奈,然后此时回头看看自己出发的世界里那些和其它世界里同样真实的家人,哪个我是我?哪个世界还能叫真实?哪个家人还是生我与我生的呢?如果连我都只是意识幻化出的万千角色之一。

就比如弗洛伊德发现了真实的潜意识,在他能够感知到的范围内,给你们的世界增加了一个维度。

在这之前,你们的心理学世界是一个平面的世界,现在可以有新的发现,认识到新的参照点,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这些参照点意义重大,内在之人的世界将会被发现在时空之内并越过时空获得深度、形状、和动态。在这个领域的发现将完全像在实质物质世界中的发现一样宏伟灿烂;同样,由于理念和灵性能量构成了物质宇宙的基础,所以在理念领域中的扩展和推力将起到实际扩展和改变你们物质宇宙的性质、范围和维度的作用,而且是以其他方式无法实现的方式。

我们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人生不仅仅是宿命的游戏和单一线性因果论的经历。但因为宗教需要人们生活在恐惧与无助中,这样人们才会“主动”地把自己的财富贡献给神职人员当做自我认知和意识被绑架的赎金,因此因果论、善恶的对立,被宗教炒作成人文的基础认知,所以天堂的门票被这些倒号的“黄牛”们高价贩卖才成为了常态,甚至无私神灵的庇佑也可以用世俗的黄金、香、油来论斤贿赂那些贪图金装的神界贪官污吏。

《易经》告诉人们,在宿命的轨迹外,还有变爻的多选项,自由意识可以在不同的岔路口主动地去触发不同的平行可能性。“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认知在东方盛行,部分人的意识进入粗浅的第二意识平行可能性维度。

很快,宗教发现了这一端倪——这严重威胁到了神职人员的收入和地位,于是花钱“改命”成为了神职人员、中介的收费科目之一。

对于意识的第三维度,神职人员也开始插手——解梦,继续把一维的原始宗教认知渗透入解梦中,吓唬香客,把信众的认知固化在一维意识阶段。

弗洛伊德是西方第一个系统地研究梦境意识形态的主流心理学家,也因此名垂青史。在我们这个时代里会出现第二部关于梦的跨时代专著,它将带领很多人开始意识的新天地,打开第三维意识空间的觉知力,教会大家怎么去就读心灵大学。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9:27分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说她感觉很好,不知道自己是否需要休息。不过,我们很快决定不强求一节比较长的课。9:30,珍以同样的方式恢复,同样没戴眼镜。)

鲁柏对预测的尝试是一个很好的想法,应该继续下去。他会发现,他的感知范围可能会扩大。

对我来说,这么早就离开你们是很困难的,因为我很享受我们的课。不过,我还是会按照我自己的决定行事。鲁柏这周已经做得够多了,在他休养期间,他的能量应该用在其他地方。这里没有严重的能量损失。我的目的是让你们俩保持一种有纪律的旺盛状态,我对任何,哪怕是微小的灵性疲乏都保持着最谨慎的关注。他并没有灵性疲乏。这仅仅是我的一个也许是不必要的预防措施。

本周他自己的工作进展会很顺利,而且他的能量可以通过平时的活动而更新,如果他有时间的话,也可以通过绘画来补充。心理时间实验的十五分钟限制应该维持到我们下一节课,届时我会根据情况给出其他指导。

我向你们俩致以最诚挚的祝福。如果你们允许,我会在我们下一次预定的课之前,不时地看看你们,只是因为我喜欢有你们为伴。

(“晚安,赛斯”。

(9:39结束。珍解离如常。她对课时间如此之短感到有些挫败和失望:”这似乎很奇怪。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期待同伴好好聊一聊的人,结果他们只是打了个招呼。”)。

(以下来自珍的心理时间实验笔记:

(11月12日,星期四:15分钟;只有一点轻微的感觉。

(11月13日,星期五,上午11:30-45:明显的轻盈感,或失重感。内在的、而非身体的、运动的、脉动的奇怪感觉。

(我睡着了,我很清楚地看到白色的门上有一个深褐色的门把手。很清楚,我以为自己的眼睛是睁开的。

(11月16日,星期一,上午11:45:达到良好的状态。)

(以下描述来自珍的梦笔记,因为赛斯在第107次课上会提到,所以收录在这里。这个梦也与珍11月8日的梦直接相关。

(珍的梦,11月16日,星期一,下午5点[在珍小睡时]:

(我和凯利(Kiley)医生以及另一个也是医生的男人在一起。凯利医生也去世了,已经去世好几年了,至少7年,他是海伦·麦克莱恩(Helen Mcllwain)的一个兄弟;海伦出现在我11月8日的梦中,那个梦涉及我母亲,赛斯随后也谈到她的死。现在,凯利医生和这另一个医生在开玩笑,闹着玩,笑说着另一个和我母亲有关的医生。

(不知何故,凯利医生抓住我,让我在空中旋转,然后抱住我。我的衣服凌乱,我笑着告诉他。这玩笑是针对我母亲吗?还是他们提到的另一个医生,或者两个都有?

(我对凯利医生印象最深的是在我念小学时,就像我对他姐/妹海伦一样。在我上高中和大学的时候,我就很少见到他们了。我记得他最后那几年很悲惨;他开车撞死了一个女人,还成了一个酒鬼。在我小的时候,他送过我礼物。我特别记得一个旋转木马玩具。他是一个方下巴、身材魁梧的男人。)

(当时我在萨拉托加温泉市,我想。我指着电线杆旁边的一个地方,说起了两个人——凯利和另一名医生— — “撞穿”了某种障碍。这就是我在萨拉托加的方式或原因。这里不清楚。

(然后我跟我高中同学南泽静(Nan Zeizing)说话。我不确定,但我想我对南泽静说,那两个人是来接我母亲的。

(南也说《花花公子》是一本好杂志,我同意,说如果像大多数人那样不加批判地阅读,那么《花花公子》对你的伤害最小。我告诉她,他们有好的故事,正在考虑我的作品。南坐在栏杆上或门口。)

(以下内容摘自我的心理时间实验笔记:

(11月12日,星期四,晚上20:55: 短暂强烈的刺激感。脚和手的顶部感觉增大了一段时间。特别是手臂,感觉好像会从自己身上抬起来。也有一些模糊的人影。

(11月13日,星期五,晚上8:30: 有几次温和的感觉。手和脚的顶部又有些增大。有一次,很快,床在我下边“波动”。有那么一会儿,我以为我可能是在试图旅行或浮起来。

(还看到一个男孩的头,黑色的捲发,在一幅展开的卷轴画上。我不认识他。可能是画的。又看到一个男孩,也是轮廓,但是很不清晰。

(11月15日,星期日,晚上8:30:温和的感觉;手脚增大。达到良好的状态。感觉我的手在腰部交叉,但实际上是放在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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