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节 解读珍的一个死亡梦

前情摘要:

鲁柏演绎的珍,正在经历第三眼的开启过程,并尝试对封闭的顶轮发起能量的冲击。内在视觉从含混慢慢清晰具体,压抑已久的内在意识尝试破茧而出,但还被角色我继续纠缠限制。鲁柏安慰角色我:不会有事的,不会抛弃角色我而绝尘而去,会很小心地慢慢尝试——“我将会安全地前进”。

赛斯说,角色我(自我)对内在意识我出去“浪”的担忧是很正常的,它深恐放下身体后,会出现自我无法预测的不可控结果。角色我是内在意识我的法身载具,两者合成我们所谓的自我灵体。这灵体在意识界的四维以下世界被自我意识认知为真实,就是我们常说的灵魂。而自我灵魂加载具我,构成伪装层中的这个我。

内在意识我犹如一团能量雾,它充盈了一个气球人,而这个气球人成为了某一机甲的驾驶员。或,你上网注册了一个IP地址,生成了一个头像和人物名,这是你在元宇宙中的总账号名与头像。你利用这个身份与形象,进入不同的游戏中,在不同的游戏里,又生成和使用不同的游戏角色,那游戏角色又有它自己的形象、性别、能力、姓名和故事。

当你要从这游戏角色中退出,去看看其它游戏或返回现实时,角色系统会生怕玩家流失、下线,利用各种可能的手段,增加游戏的粘附力,让玩家更长时间地滞留在网上,让网上游戏世界里的生活成为习惯与唯一。

赛斯说,鲁柏在表达上要很严谨注意,不要说“慢慢”来,这种心理暗示会让自己产生不必要的惰性。

在经验的、经验了的、将经验的,的确牵涉到人生实验。当然外在意识上是对此没有知觉的,从中可能会学到必要的教训。“内我”明白它自己在某些方面天生的才能,而努力把导向朝这个方向展开。必须维持“自发与纪律”之间的一种微妙平衡。

灵魂冲出头的那个感觉代表内我最初从肉体形象流出,这种感觉只在向外冲出之前的几秒发生。如果阻力过大,身体颤抖,头痛显著,可借由暗示自己是安全的与放慢出体动作,使它安静下来,缓解不适的症状。如果不小心因此触发了角色我的警惕性,开始恐惧、胡思乱想、担忧、全身保护性僵直等,可以用潜意识巧妙地去安抚角色我,也就是狡猾地解读给自己听,然后等待几个小时让角色我的焦虑和警惕性慢慢地松懈下来;在适当间隔之后,才可再次尝试下一次的突破。

别硬来,万一角色我陷入惊恐的焦虑,那将会带来很多载具上的负面麻烦。就好像出轨被爱人抓到了实锤的证据,后边的日子很长时间都不会好过的。

“我将会安全地前进”这句话就好极了,可以用,因为它兼顾透过安全加以平衡的延续与前进。要学到如何操作内在的加速与流动,或能量的冲刺,好让角色我觉得舒服自在。而角色我可以透过这经验学到,“内我”永远都会安全地回来。不给角色我这个必要的安慰,是非常不公平的,也是无谓的残忍。还有,内我也应该设法传达,它感激角色我出于保护的关切。

要学会使用正确的方法,在加速和冲刺时,控制自己出体的过程,不管是离开或返回肉身形象时;就像你在开飞机,降落与起飞的阶段最危险。期望大家都不要遭遇任何“空难”,在地面上有几次颠簸是不可避免的。长远来看,这些控制一定要个人自己学习,透过反复的尝试累积必要的经验。

每当到达新的层次,就会有新的事物需要学习、新的控制要精通、新的平衡要维持、新的纪律必须采行;在全我学会处理这些新层次、并且对它的操控感觉自在之前,一开始这的确涉及能量和新增活动的一种自然、额外的运用。在复杂的关系中,自己努力地达成一种整合了的新平衡,但这个过程将会经历新生的阵痛。

任何困难都是自我与内我暂时的僵局引起的,应该学会自行解决。自己的种种力量,它们必须永远在平衡中作用。当全我熟悉新的现实层次时,很可能在不同的时间会预料到有些相当无害的形形色色的目的,以及暂时的失衡。

可以预期这是一个小小的调整。没有它们,就会有危险。在全我精通真正有必要的控制和纪律之前,太过一帆风顺,可能会导致接下来的过度自信,而自傲会带来偏执。

让“自我”信任“全我”,这样一来角色我就会协助意识我离开肉体形象,就像一个母亲终于能够相信孩子,容许孩子自己一个人出去游历,并认知为是安全的。

第105节 解读珍的一个死亡梦

1964年11月9日星期一晚上9点定期课

(上个星期五,11月6日,来自宾夕法尼亚州威廉波特的约翰-布拉德利短暂来访。约翰告诉我们,对于赛斯提到与他在芝加哥办公室有关的资料,他无法为我们提供任何的确认。这份资料在第99节。约翰想不起有任何人符合赛斯这个非常笼统的描述。

(当时赛斯也表示,如果约翰想实现某些目标,他必须采取强有力的措施。约翰说,他的区域经理在本周拜访过他,这两个人一直在一起负责约翰的销售路线。这次拜访,让约翰有机会陈述他想要调职和加薪,约翰一直在积极地做这件事。

(珍一直很担心,因为她在11月8日做了一个梦,她觉得那是千里眼的梦,而她最近的心理时间经历也觉得与那个梦有关。她开始认为,这些经验合在一起看,可能预示着她母亲的死亡。她不确定灵摆经验的可信度有多少。

(随着上课时间的临近,她对课的主题没有确切的想法,她以正常的声音开始传述,偶尔会发出低沉的声音。她没戴眼镜,眼睛很黑。步伐很慢,说话也很慢,经常停顿。)

【以下珍的梦摘自第104节——编者注】

(珍的梦,1964年11月8日,星期一晚上:

(一个男孩递给我一个长长的、8.5″ X 14″ 大小的黑色信封。信封上的回信地址是海伦-麦克尔温的名字,是用油墨写的(她是我母亲的朋友,现已去世)。我接过信封,里面是母亲的死亡通知。我想我打开信封看了看里面的内容,虽然现在我不记得了。然后松了一口气,看到死亡的时间不会那么近。不是我母亲,而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得到了琳达这个名字,还有姓,我想我已经忘记了–应该不是巴茨。但和琳达是有关系的。

(不是我母亲,我松了一口气,但我的理由是冷血的。首先我想:“嗯,我一直害怕我母亲的死,”我几乎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一切都结束了。然后当不是她的死而是别人的死时就松了一口气。

(如果是有人死了,而且是罗的家人,就说琳达吧,我怀疑这一点,那么回邮为什么是我母亲的朋友的名字呢?[我与谁并不亲近?]可能是我的一个侄女,而不是罗的?琼(Joan)?在梦里,我想死亡一定已经发生了。我的死亡?没有感觉到,虽然我可以用名字来代替。但是这个人[死的人?]我想他比我年轻。还有那个男孩是谁?在我读信时,他一直等着。但不记得读过,只记得解读。有点令人不安的梦。)

晚安。

(“晚安,赛斯”。)

我看得出,你们俩都过得很开心。

鲁柏的能力确实又跃升了一个层次,所以他才会这么坐立不安(jumpy跳动),如果你不介意我的双关语。

我知道,尤其是鲁柏,他没有心情幽默,为了他,我要告诉他,他的心理时间实验和最近的梦中所包含的信息,只是他潜意识的编造,过去他并不知道。然而,我不能告诉他这些,因为他确实收到了一个他认识的人传来的通讯,是他母亲的朋友。而他在自己的心理时间经验中,还接收了进一步的信息或协作信息。

(也许值得注意的是,珍11月8日梦里的传讯者(海伦-麦克尔温(Helen Mcllwain)可能已经去世两年了。珍的母亲在信中这样告诉她。珍估计,至少有15年没有见过海伦-麦克尔温,对她最深的记忆,是在珍上小学的时候。

(因此,赛斯在上一段似乎是说,珍通过一个已经死去两年的人格收到了一个通讯。当珍向我描述她的梦境时,我理所当然地误以为海伦-麦克尔温还活着。)

首先,当他在最近的一次心理时间经验中无声地呼唤你时,那是因为透过内在通讯,他感应到一个和死亡有关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他需要你的支持。可怜的呼唤罗,是他对不得不依赖你的支持而感到遗憾,他害怕从你的工作中消耗能量;还有一份基于恐惧的遗憾,每当他被迫依赖别人的力量时,他总是感到遗憾。

(见11月6日的珍心理时间的经历。)

他害怕,当他给予别人支持时,他会被爱,而当他必须依赖或请求别人时,他就不会被爱。感应到死亡,立刻害怕是你的死亡。约瑟,因为他听见自己在呼喊你,所以立刻试图牺牲他的前夫来代替你。因此在他写下自己的经历时,把名字弄混了。

然后他试图忘记这件事。昨晚的梦——

(珍这时在我的桌旁停了下来,闭着眼睛。她举起一只手。)

鲁柏试着不阻拦我,但有一些困难,我们会试着克服。

那晚的梦是来自海伦的通讯。她是鲁柏母亲的朋友。这条信息是给鲁柏的。他不是从他母亲那里接收的。那个信封、那个黑色信封,显然是一个象征符号,但它确实使鲁柏看到了发信息的女人的名字。这个梦的意义对他来说,仅仅是在感知到那个简单的信息,那黑色的信封,以及左上角有着回信人的名字,虽然他不记得了,他的名字写在信封上,就是信件的发信人。

即使在梦中,他也被吓到了,害怕死的是自己。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记得信封是写给他的。因此,在他的梦中,因为他的训练,他知道自己会记得,他就在梦中加上了屏蔽性的捏造,与有效信息交织在一起。

他母亲的名字——跳过这句吧。我们做得很好,但现在我们发现这一句无法讲完。

(珍又停了下来,做了个手势,举起双手,闭上眼睛。现在她的声音很平静,而且经常停顿。考虑到资料的内容,我变得相当担心,并密切关注着她。如果我直觉地认为有必要的话,我准备立即结束这一节。珍的脸是苍白的,两眼下方非常黑。她低垂着眼睛踱来踱去。)

然后他试图用你侄女琳达的名字来代替,并假装不知道是谁的死亡。他也不记得读过这封信,或者里面的名字。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记得真的打开过信封。无论如何,打开信封是多余的。

在决定了自己安全地骗了自己之后,他感到轻松,他早上想,这是因为未来的死亡不是他母亲的,也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涉及一个至少有些远的亲戚。当然,松了一口气是因为他部分地扭曲了信息,但尽管扭曲了信息,发信者还是传过来了,而且不幸地察觉到了死亡者的性别。

在这里可以补充一下,去年9月2日,珍的梦笔记本显示,珍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海伦-麦克尔温的哥哥。珍说,海伦的哥哥已经死了至少五年,很可能更久。实际上,珍对那个哥哥的记忆比对海伦的要深刻得多。珍相信,那个关于哥哥的梦是一个相当普通的梦,至少表面上不涉及遥视。从表面上看,这也不像是来自哥哥的通讯信号。)

也就是说,在你的状态下,未来的死亡无疑是极其不幸的,但感知到它是有益的,因为它可以帮助那些以任何方式涉及的人做好准备。

我们正以自己的方式进行解释;鲁柏和我有一个约定,现在,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如果我遵守某些礼节或惯例,这点我完全愿意接受,那么他就会让我通过。通常情况下,他都会这样做。这涉及到我不会马上用令人痛苦的资料来震惊他,而是巧妙地绕过它,但仍然以我自己的方式把资料传过来。

你的手累了吗?

(珍停下来看着我。我点了点头,示意不累,心想也许还是让她继续说比较好。我想,她看起来不太好,但似乎还撑得住。恍惚的状态似乎起到了屏蔽或缓冲的作用,让她以较慢的速度消化资料,所以我没有坚持让她休息。

(珍也开始用一种方式搓手,我记得,那表示她又感觉它们“胖了”或变大了。在许多节课之前,特别是在50几节的时候,这种现象对我们俩来说都很常见。最近一次出现这种现象是在第103节,程度相当轻微。现在是9:30。)

那么我比较想要继续,不要休息,但如果认为应该提前结束,我将提前结束这一节。

如果鲁柏在今晚这样的情况下休息,那就更难了。

在鲁柏的梦中传递信息的男孩,一部分是梦的建构,他代表的是小乔治·皮洛特(George Pilotte Junior),鲁柏早年对他有一种亲近感;是一个亲戚,一个表亲,他与鲁柏的母亲也有灵性上的连结,在鲁柏心中,他与祖父的死有潜意识的连结,因为那个男孩,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当时对鲁柏很好。

今天的心理体验是一个强化的信息,与其他信息联系在一起,鲁柏特再次试图忘记,但无法完全做到,因为他现在已经训练自己去回忆这类资料。

这样的交流,虽然不一定是悲剧性的,但每一个内在自己都会接收到。在这个例子中,即使有扭曲的东西传过来,也有基本的不扭曲的资料的有效性。

我在此建议鲁柏还是休息一下。给他喝杯牛奶,吃点固体食物,如果他能接受,我想他应该能接受,我们就继续。

(9:40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胃部不适。她说,不休息就没办法继续了。当她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一想到牛奶,她就觉得很不舒服,但在喝了一点之后,她开始感觉好些了。她很惊讶,又吃了几块饼干。

(珍说,她觉得此刻,资料是个负担。她现在并不信任它。她真的没有想到赛斯会说她的梦和心理时间资料是正确的;而且,她也不认为赛斯会提供的资料,不管涉及到谁的死亡。

(我又一次做好了随时结束课程的准备,如果珍看起来无法继续下去。不过,食物和饮料似乎很有帮助,她又开始轻声传述。她经常停顿,踱步很慢,9:54继续。)

提到的扭曲,代表那些发生在梦中以及在心理时间经验中的事,尤其在今天的经验里,鲁柏看到穿白袍的医务人员。

这让他更加担心预见的是他自己未来的死亡,因为他正抬头看着一名护士和医生,而他们正低头看着他。他听到护士说的一句话,“她还在惊吓/休克中”,但他把这句话曲解了,所以他记住的是“她刚从震惊/休克中恢复过来。”

事件或医院的场景是有效的,因为这个死亡将发生在这样的环境中。它强化了当事人的性别,还添加了四周的环境。总之,鲁柏在潜意识中构建了这些图象,然后感知它们。

他所看到的特定事件是无效的,但其中所载的信息是有效的。然而,“她还在惊吓中/休克中”这句话,并不是指被感知到死亡的那个人,而是指鲁柏(即珍)还在因为千里眼的信息而惊魂未定。

鲁柏认为这句话指的是被预见死亡的人的身体状况,他把这句话改成了上述内容,以改善情况。在这里你会看到,我们已经间接但清楚地告诉了你,被预见死亡的那个人的身份,特别是当我在肯定的陈述之外加上一句,尽管它可能看起来是消极的,你的母亲,约瑟,与此事毫无关系。

(珍的声音现在平静很多了。)

鲁柏现在平静多了,我可以补充说,不仅他的死亡绝对没有牵涉其中,而且他的死亡在很多年内都不会发生。总的来说,他虽然受过训练,但在这个问题上还是特别敏感。

一个老年的女性将会在医院中死去!她是珍的妈妈,珍的阳寿长度在某种程度上是被保护着的。临终者会处于惊吓的休克中。

我们现在可以来谈谈汽车事件的话题了。

你以为你在路上撞到了什么东西,也许是一块石头,鲁柏却坚持说他看到了一只猫,车撞到了牠。他想知道那只猫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就一起回去看。

没有猫。上述的事情都在他的心里。他的眼睛在情况良好的时候是效能不佳的。他看到了一个棕灰色的布袋,用来收集树叶,通常是接在割草机上。它躺在人行道的边上,里面有树叶,它,呃,它有,啊,金属眼孔和另一个凸起物。

(珍在这里停顿了一下,搜索合适的字眼。她闭着眼睛站在那里,试图用手势向我描述她所说的眼孔和“另一个凸起物”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明白。

(赛斯描述的事件发生在今天下午。这件事过去很久以后,我们还一直惦记着它,因为我们不愿意去想一只受伤的动物,或许,爬到一边等死。)

它已经从割草机上拆下来。一个人暂时把它留在那。他被叫到里面去。你撞上它并扔了它,但它没有飞起来,袋子的颜色和那里的一堆树叶混合得很好。你们回来的时候,它已经不见了。既然说完了,我们又可以回到眼前的主题,和镜子的实例。这面镜子,如果鲁柏往镜子里看,本来会提供有效的讯息,但他又开始害怕了。镜子再一次成为了他理解信息的一种方式,而且是具体的,尽管从更大的角度来看,镜子并不存在。

这并不会降低经验的有效性。只不过是使用了一种精神上的工具,通过它可以接收有效的信息。他没有使用这个工具,也就是说他不愿意仔细检查它。

镜子是一个很神奇的魔法道具,透过它你可以看到你自己和其它一些“东西”,因为在看镜子时,我们非常容易改变自己视点焦距的位置。而变焦可以让我们看到与感受到不同频率中的多重实相。

现在。我们可以说,鲁柏已经接收到了关于他母亲死亡的有效信息。但它还未发生;但造成死亡的条件已经开始了。

(在下面这句话前后停顿了很久。)

我不会在这个时候给你一个日期。

物质条件是不可逆转的,因为在人格内有非物质性的条件。

家人要离去前会提供预知梦,这预知梦会提前几个月或几天到来。那时还什么事都还没有发生,梦中家属就可以明确地得知未来的某些必然,这是因为演绎那个角色的人格已经做出了相应的人生规划和抉择。之后的退场,可能有些许的变化,但总体趋势已定,只是人格会设法给自己的角色寻觅一个看似合理的脱离时机。

没有偶然,也没有任何一个死亡没有征得人格的同意就被发生。当然角色我对此是不知道的。一旦人格做出了从本伪装层撤离的抉择,她的身体状况会是不可逆转的。这与当代医学认知截然不同,医学觉得自己只要努力、只要钱花够了,就能赢得奇迹。但这并非事实。很多时候人格急着要从一个腐朽的角色中脱离,只是因为它的另一个角色已经开启,需要它去演绎。那个角色对于它来说显然要比在这里苟延残喘更有价值。

我将在这里结束这节课,因为情况的关系,给你们一节相当简短的课,我建议在本周剩下的时间里,鲁柏把他的心理时间实验限制在每天十五分钟,而不是半小时,只是因为他的压力有些大。

在即将发生的情况下,我和其他人将给予你一切支持,考虑到在这种性质的情况下通常会遇到的正常混乱,鲁柏会发现他会安然度过难关。也就是说,由于他和他母亲之间存在着不寻常的关系,不会有额外的压力。

如果他的母亲留连不去,情况会更糟糕,她会发现一种蓬勃旺盛、幸福、理解和安宁感,这是她在这个特殊的存在中根本不知道的。

如果人格已经决定离开,而其角色的家属一再用各种当代医学手段滞留她,或各种不舍与祭拜惦念把她离去的脚步拖延住了,令其成了滞留灵,那妈妈的情况会变得非常糟。这不是指她的肉身,而是她的内在灵魂心理状态。

她本该快速地结束这最后的苦难挣扎,然后豁然发现她在这一世的存在中根本不知道的一种蓬勃朝气、安乐以及平安感,进入光的通道中,被爱的能量滋养生化,回到中间层。可是子女的无知往往用爱的名义、用金钱的力量,把一件顺理成章的好事搞成了一场对双方都极其痛苦的灾难。人财两空不说,还把妈妈拖延成了充满愤恨的滞留灵。就好像,妈妈要赶飞机去出国旅行,而儿女们抱着大腿拖着她,就不让上飞机:“妈妈我们不能没有你啊,我们多爱你啊”,然后飞机起飞了,妈妈拿着机票懊恼不已。

现在,我怀着一向的同情与最好的祝福结束这一节,也带着些许遗憾,我发现自己正处于印证这类资料的位置。不用说,你们增长的能力会使你们觉察到更多的喜悦,并带来更多的乐趣,有时也会带来这种喜讯。而且,即使是现在,它们也能给你时间做内在的准备。

(“晚安,赛斯”。)

(10:31结束。珍解离如常。她现在没有不舒服了,即使不滑稽,样子看起来也好多了。其实她说,她觉得好了很多,因为把这些信息公开了,她就不用老是怀疑这些信息是否有效,是否被歪曲等等。

(这里需要提醒一下,珍只是通过灵摆获得了她母亲死亡的日期在12月。赛斯似乎在说,这件事很快就会发生,但我们必须等待。珍已经多年没有见过她母亲了;不过,两个女人确实经常通信。

(上个月,也就是10月份,发生了一件关于她母亲的事情。珍收到了她母亲送来的一件手工编织的毛衣作为圣诞礼物。珍的母亲在所附的信中写道,她提前寄来毛衣,是因为圣诞节前她“预计不会在身边”。我记得,我和珍都被信中的语气震击到,但说实话,我们都没有太当回事。珍可能还保留着这封信。如果找到了,它将和其他与赛斯资料有关的资料一起归档。

(在课程结束时,珍的右手觉得“胖”或变大了。)

(由于赛斯周一建议珍将她的心理时间实验限制在15分钟内,所以11月10,11日,周二和周三,除了有一种相当温和的一般轻快感外,她没有什么可报告的。

(下面的资料来自于我的心理时间笔记:

(11月10日,星期二,晚上8:30 :几次强烈的感觉,淹没全身,非常愉悦。接着是脚部的交替震动,彷佛感觉或感应到一种听不到的振动,一种机械的节奏。这持续了很长时间。随后,我又看到了几个画面,是一对父子,穿着老式的衣服,骑着老式的自行车在城市的街道上踩着,那种大前轮的自行车。

(同样在周二:在午夜时分入睡时,我很清楚地看到我弟弟洛伦,很短暂。他和一群我不认识的年轻男女在一起。当时似乎是夏天。洛伦身着一件五颜六色的短袖运动衫,戴着一顶浅棕色的窄檐草帽。我相信他左手拿着一个烟斗,他站在我视野的左侧。他对我微笑,朝我伸出右手。我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11月12日,星期四,早上7点:今天早上,当我穿好衣服去上班的时候,我又有了一次和11月3日星期二非常相似的经历。这次我没有明确的想法,我应该向工作室的窗户外看。反之,我发现我走回窗边,向外看去,我看到,又有一辆车挡住了我车库的出口。这也是和之前一样的车,属于住在楼下的一个房客。这,我再说一遍,不是这里正常的停车制度。

(不过我并没有多想,因为珍已经在公寓的另一头准备早餐了,所以等我坐下来吃的时候,就忘了告诉她这件事。和以前一样,到了我离开公寓时,那辆车已经移走了。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离开公寓后,珍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走回工作室向外看。她发现自己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这样做,因为她觉得我的车库被另一辆车挡住了。她没有看到挡在车库前的车,因为那时候它已经移走了。她看到我像往常一样从车库里退了出来。我没有抬头去看她,因为我没有想到。珍说这是她记忆中第一次记得去查看车库是否被挡住。她也没有看着我出门上班。她也忘了这件事,直到我在午餐时偶然提到我的经历。)

玛丽罗伯茨,以前姓

生于年月日,在美国纽约

是和的女儿

是的前妻,年月日在美国哥伦比亚特区结婚

是罗伯茨的母亲

死于年月日(岁)


珍罗伯茨

出生于年月日于美国纽约州萨拉托加县萨拉托加泉

玛丽罗伯茨的独生女

死于年月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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