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节 赛斯谈珍的出体经验,自发与纪律间的平衡
前情摘要:
小酌怡情,过量乱智。酒不是不能碰,只是这其间的度与微妙的平衡需要自律。这几节都在讲内在纪律与自我拓展性的平衡关系。不可太较真,也不能没有节制。
角色我看似不切实际的,反而是实际的真实,而自我价值的完成才是唯一真正的实际目标。
当你尝试做出体“探险”时,首先要告诉自己:我可以安全旅行到任何地方,并且安全返回,但我会慢慢来;我是安全的、有信心的,我欢迎这样一个有效的经验。在这种心态下,在卧室躺下,闭上眼睛,没有进行任何暗示,只是放松。在很好放松的状态下等待,注意别睡过去。保持意识的觉知,但不要去动作自己的身体,直到你的内在意识误以为角色我已经睡着了,可以显身出去玩了。
“有一种怪异又显著的感觉,觉得我穿过一个‘空无一物的洞’——而且立刻又从里面出来。”
“感觉就像轻盈穿越了身体,这个变化如此突然,以至于我感觉好像下半身一直到胸部,完全溶解了似的。”
“一种很奇妙的轻盈感,感觉不太像没有抗拒似的那么有浮力;物理的抗拒。不受物质体积、物理压力束缚。”
“感觉好像我的身体可以升起来,还有相当明确感觉到我的手腕下面有一个空荡荡的空间。”
“闭上的眼睑后面是浓烈的色彩。头、肩膀、头部后面先感觉热,再感觉冷。在闭着的眼睑里,感觉的半径范围在扩大。然后感觉好像两腿、双臂、肚子……融化了,我猜这是最后的形容了。那是悬浮而不是移动的感觉。”
这时不要兴奋、窃喜,或动用逻辑思维,一旦你惊醒大脑,脑波的电流就会让“内在意识我”意识到角色醒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你要让自己进入更高的观看层面——意识层,去观看这个内在意识我、就是我们通常说的角色我,如何从这个皮囊里出来,又都干了些什么。不要刻意地想去记住,或想要跟谁夸耀,你脑子的“硬盘”一动,它就会惊觉到,然后回归到载具中装成什么都没发生。这个过程就好像猫在老鼠洞外静候一般。
第104节 赛斯谈珍的出体经验,自发与纪律间的平衡
1964年11月4日星期三晚上9点定期课
(自然地,在珍今天早些时候经历了心理时间方面的经验后,我们很怀疑今晚是否会上课。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珍似乎感觉很好。我们计划照常上课,只要赛斯不取消课程,或珍没有改变主意。就预测而言,珍不知道这一节会讲些什么内容。
(珍和我已经和我们的房东吉米·斯帕齐亚尼谈过了,关于赛斯在第100节给的资料,有关我们公寓恆温器盖子丢失的事。赛斯说,吉米无意中把盖子丢弃了,”不是丢在自己家的某个地方,就是丢在公共垃圾场,不管哪个地方都是在山坡旁,盖子还在那里”。吉米表示,在赛斯的提醒下,他确实记得去年春天清理了家里的一些垃圾;根据吉米的描述,与埃尔米拉市垃圾场的描述相吻合,我和珍没有去过那里。吉米说,这一带都是小山丘,占地很多亩。我问吉米,他是否能想起来在垃圾场的什么地方处理了那么多垃圾,但他想不起来。吉米说,那里的服务员每次都会给他指向不同的地方去找;垃圾场的面积很大,无法进行详细的搜寻,所以我们的结论是,可能永远也找不到盖子了。
(关于赛斯说珍将很快就会售出一份作品的说法,她还没有什么结果可说的。见本册第101-103节相关内容。然而,她继续收到关于她的作品的赞美信。
(珍准时开始传述,声音正常,而且速度比较慢,然后逐渐加快。她又摘下了眼镜,眼睛很黑。)
晚安。
(“晚安,赛斯。”)
我们的鲁柏已经忙了一天了。
如果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心理时间实验现在会更有的成效,但鲁柏真的想出了一个桃子。
(见第100节。)
我们又涉及到必须在自发性和纪律性之间取得微妙的平衡。总之,从各方面的考量来说,鲁柏自己处理得非常好。
这段经历确实涉及到他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所做的几个实验。也可以从中吸取一些教训。内在的自己很清楚自己在某些方向上的先天能力,并沿着这些方向努力。
自我也以自己的方式感觉到这些特殊的潜能;仅仅是感觉它们,就像狗可能嗅出危险一样,它会引导自己的努力去阻止它们。对付一只受惊的狗需要非常小心,否则你可能会失去一只手而收获甚微。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角色我与内在我彼此间的人生目标是不同的。角色我渴望幸福而悠闲地度过轻松惬意的一生,谁跟我说什么功课,逼着我做作“业”,角色我就感到万般委屈,好像遭到了残忍的迫害,甚至会因感受到可能的“压力”与考验,果断选择逃避。若此时谁逼迫角色我面对问题,或阻拦它逃避问题,那这个人就被定义为“恶人”,遭到辱骂攻击。
内在我很清楚自己此生的目的与此刻的所需,理解自己擅长的与亏缺的,它总是渴望凸显自己优势的同时尝试挑战自己的不足,而这正是达成自我价值完形的必经途径。
孟子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很多人不能理解,为什么都说上苍有好生之德,是爱的滋养,可自己主意识人格(高我)、全我存有,要给自己安排这许多苦难深重的戏码,难道它们没有同理心吗?难道每次变着法子让我来历经苦难就是它们的乐趣所在吗?
其实答案很简单:角色我都只想愉快地玩耍,吃饱了睡,睡醒了玩;而家长却要考虑更多、更深远的东西——要孩子先把作业写了、预习和复习达成。家长只能给你安排学校,请最好的老师,为你营造必要的学习氛围,配备必要的伴读,给你交纳高昂的学费,但无法左右你的自由意志:是学、是发呆、是上课时神游天际,还是和一堆孩子瞎闹旷课,都是你自己的人生抉择。家长们可以苦口婆心,而你可以充耳不闻。
结果就是:学校里、家里,没能教会你的东西,你需要在社会里自己学。该学的时候你看小说漫画,该用的时候自己通过一次次的往复失败,自己品悟。
鲁柏的策略从一个角度来说是很高明的。从头部冲出来的感觉,代表着内在自己从身体形象上的最初流动。
(在传述上述句子的时候,珍来回踱步,有几次长长的停顿。她说得不是很快,但由于经常停顿,她的语速现在有点慢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鲁柏的自我,这只老狗几乎完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如果不是那迅雷般的初始感觉使自我从愉快的瞌睡中醒来,整个事件就其目的而言可能是成功的。
这种感觉发生在向外冲的前几秒钟,但却给自我提供了足够的微弱警告。自我无法阻止那向外的冲劲。它没有及时反应。因此,从自我的立场来看,这个警告是不够的。它叫了一声,用它想像中的尾巴把逃跑的内在自己拉了回来。
默默地但坚定地,没有进一步对抗自我,鲁柏用暗示安全与慢动作,默默修正了下来;正如你所怀疑的慢动作的建议,和/或加上告诫的警示,被潜意识相当内行地,也就是狡猾地解读了,然后等待了好几个小时才再次尝试。
角色我在赛斯的语境里叫做“自我”,它知道内我的存在,并且好像爱吃醋的女人一样看着自己的男人,生怕一不小心他就溜出去偷腥。
内在意识我,除了在梦中可以进入第三意识维度,去经历梦世界;还可以利用深层放松,让角色我陷入迟钝、假寐状态,然后悄然地出体去访问第二或第四意识维度,即平行实相层或中间层。当然角色我是很警觉的,一旦内在我搞出什么“动静”,它立刻会惊醒,而严防死守着自己的内在我,踏实地呆在家里。这过程与越狱没有多少不同,内我和角色我需要斗智斗勇。
通过冥想进入假睡状态,骗过头脑与载具我,看角色我犯迷糊时,趁机开溜,这过程不能被显意识发觉。所以别动用逻辑意识,离开时别触发情绪反应。当内在“意识我”成功地离开了“载具我”后,你还是处于角色我内,还在它的监控中,这时千万别动用你的物理脑去尝试存储或调取记忆——那会惊醒角色我,发觉自己不是在睡眠中,而当下的经历不是做梦。惊醒后的角色我会快速尝试回到载具我里,并让载具我觉得不舒服,比如瘙痒、麻木、疼痛等,一旦你对这些身体上的神经信号做出意识反应,活动了身体,你的载具我就被重新上线了,内在意识我又被抓回了这个伪装层中的自我角色里。
所以要习惯观梦、记梦、解梦。梦中你不是用你的载具脑工作,但你也有逻辑、记忆和行为能力。内在意识与自我记忆本身在云端里,并不在脑子里,但脑子犹如你的本地硬盘,只对角色我这个单机注册用户负责。你必须学会如何使用云端硬盘的操作技巧。
(我会说,其实不到两个小时。)
在这期间,也就是在剩下的半小时里,它进行了初步的适应和熟悉感觉的实验,自我在某种程度上被调教了,并相信这些实验的好处,因此找不到什么真的可以反对的。
一般来说,鲁柏的自我会警惕地捍卫它的利益。当他感觉到自我向他叫喊时,最好在剩下的时间里减慢速度,就像他试图做的那样。然而,任何暗示措辞都非常重要。”我会安全地前进”用这个措辞就很好,因为它允许在安全的平衡下继续和前进。
慢这个词,或慢慢地这个词,在这里的涵义上并不好,因为它本身并不一定意味着安全,而只是一种中性的,暂时的推迟。到目前为止,鲁柏做得很好,随着他的进步,他将学会如何操作内在的加速和流动,或者说能量的急速涌动,让他感到安适。而自我,通过经验,会学会,内在的自己总会安全地回归。而如果不给自我这种必要的保证,那将是最不公正的,也是不必要的残忍;同时内在自己也应该设法向自我传达,它对自我保护性关怀的感激之意。
有些女孩子因为心理匮乏对婚姻稳定性的信赖和对自我价值的确定性,有强烈的控制欲,并表现出分别焦虑症:黏人、不讲理、情绪化,且内心脆弱。有这样女朋友的男人,需要学会怎么有效地安抚女孩对失去心灵连接的惶恐,让女孩慢慢地学会信赖、跟随,放手让自己去做事情。每天黏在一起不是浪漫的幸福,而是一种自我发展的束缚。
内在自我意识如何能在意识上、言辞上、行动上有效地安抚好角色我,让它可以慢慢地放下抵触情绪,放手让内我出去闯荡游历,能理解到除了相互宅在“窝”里,还能有更有意义、更重要的事可做、要做、能做,而这是内在自我真正与唯一需要去做的事。当角色我能意识到,内在我的成长与成熟对双方都有利时,出体的阻力就会小上很多。
每个人的角色我,其性格与认知成熟度是不同的,这取决于它的脑子里都装了些怎样的人文认知和科学理念。
童蒙是最容易取得内外共识的,而成蒙则相对偏执固执。
成蒙:一个成年人,就包括博士,他认为自己已经无所不知了,或者形成了思维定势,总是目空一切,别人提出一个论点,总爱反驳别人,认为这个不对、那个不行,听不进别人的意见。
一个人无知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觉得自己已经懂了,不能谦逊地对待其它视角下的知识与见解,不愿了解其它领域中的道理。这样的人很难有大的建树,也就自困形骸、止步于此了。
这样的人,如果想要改变他的“成蒙”,一定要讲求时机,一定要待他吃了大亏后、盲目的自信有了动摇时,能够肯于礼贤下士、诚意请教了,那时他的心态改变了,才能传授他大道至理,只有这样才能打开他的格局。
法不轻传,道不贱卖,师不顺路,医不叩门。心诚则灵,气傲则败,城府决定气魄,有容乃大,方能纳百川成海。
有些传道的人说:“你先把自己的杯子倒空。满了,装不下新东西。”这样的教诲是有自我局限的——取一舍一间,匮乏了交融之妙。要把自己的格局做大,把杯子放在缸里,把缸放在海里,可劲儿地装,让自己达到其大无外、其小无内的境界。古今中外,融会贯通,绝不自限门派,自困一隅。
这涉及到一种简单的双向交流。熟悉这样的经验,又会很快教会鲁柏使用正确的接触,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这种加速和冲刺,不管是向内或向外;也就是说,离开与返回身体形象;就像你们的飞机一样,我相信,没有碰撞的着陆很重要。
我们预计不会发生空难,可以这么说。也许,难免会有一些地面上的颠簸。这些控制从长远来看,必须是个人直接通过经验来学习,但我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意识出体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体验,哪怕经历一次,自己也就真的知道与相信:这万千年来无数人说的灵魂是真实的;也就亲眼看到这个所谓的世界与家人是代码构建的;自己不是迷信的疯子,也不是精神分裂。
其实出体体验并不是很难,但一次失败的出体体验却很容易发生。盲目地尝试去异维度闯荡其实是很危险的事情,因为你对其它的时间体系、道德体系、天道体系,一无所知。就连本层内的很多基础知识也并没有掌握,天真地犹如个孩子,一心以为天下无贼、社会司法秩序、宗教善恶理念对多维意识界还有用。
就算你幸运地犹如离家出走的五岁小孩,独自游历了闹市,什么不测都没有遭遇,可是等你想要回家的时候,你能确定可以准确地返回到自己出发的维度、而你的躯壳在这段时间内没有被其它渴望载具的意识所占据吗?
就算你平安地回到了自己的肉身里,你是否有能力知道,有没有什么好朋友搭乘你的顺风车,跟你一起回来了呢?
初生牛犊不怕虎,但也不能因为种种可能就畏惧不前。学会如何有效快捷地出体,也要学会在出体期间如何保护好自己的肉身,如何安稳返航,如何利用神圣空间营造意识的安全屋,如何利用特别的撤退口令,瞬移回触发层的安全屋内。
不是说给你一把车钥匙,你就可以点火上街了。要学的东西、要注意的细节真的很多。不能在灵界做一个小萝莉傻白甜,也不能因种种不确定性就止步不前,一辈子不敢碰车或坐飞机。平衡,平衡,一切都是自我的平衡,纪律与探索的平衡。
另外,在禅境中正常的情况下,还有两个岔道:喜乐与轻安。这两个路口,都很让人舒服。喜乐犹如吃甜品一样容易上瘾,而轻安则容易让人淡薄了人生体验的领悟。
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9:34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说到最后,语速有点快了。她说,上面的资料涉及到内在自己通过头部的向外移动,这让她想起,在早先的心理时间实验中,她有时会有一种“头顶撞了一下”的感觉,为时短暂,相当不愉快。这应该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当珍再次开始传述时,她的声音已经从相当正常的声音变成了一种更正式和严峻的语气,声音也大了一些。有时,她的声音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歌唱性,强调某些音节并拉长它们。她的用词变得非常复杂。而且,她一直保持这种声音,直到课结束。9:39继续)。
当达到新的层次时,总会有新的东西要学习,新的控制要掌握,新的平衡要保持,新的纪律必须采用;在整体自己学会处理新的层次,并对它的操控感到自在之前,这确实涉及到自然的、额外的能量消耗和增加的活动。
就目前而言,鲁柏的自我会施加平衡的阻力,也许就像一个锚,或一个秤砣。然而内在的自己也尝到了新的自由,所以会有短暂的震荡,同时关系和力量也会自我解决,达到一个新的,综合的平衡。
我预计不会有什么真正的困难。如果有任何困难的迹象出现,也不会真的发展出来,因为我们会在那之前撤退,但如果有任何证据表明,造成了任何不必要的或真正不舒服的翻转,那么我们会在一段时间内作两件事中的一件或都做。
我们要么缩减我们这位朋友每天拨出的时间一阵子,要么就不让他独自在公寓里做实验。任何困难都是由自我和内在自己暂时的僵局造成的,应该会自行解决。我没有预见到什么困难。
这取决于鲁柏自己的力量,必须始终保持平衡。当整体自己熟悉一个新的成就层次时,很可能在不同的时候,预计会有一些相当无害的目的之多样化,和暂时的不平衡。
随着小范围的调整,这是可以预料到的。没有它们就会有危险。在整体自己还没有掌握真正必要的控制和纪律之前,太过一帆风顺,可能就会导致过度自信。
这里,我们发现了这次经历和鲁柏灵性旅行的不同之处,它实际上,是穿越时空来到了相当多年前的萨拉托加。那次旅行是由情绪推动的,个人的情绪推动。
萨拉托加(英文:Saratoga)是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圣克拉拉县下的一个城市。位于旧金山湾区的圣克拉拉谷西部。
在第三眼眉间轮被稳定地开启运作后,内在感官对所谓未来、过去和多重平行的当下都可以产生洞见般的惊鸿一瞥。起初只是一两个一闪而过的镜头,慢慢地可以发展成稳定的观察。观看所谓的未来时前额会紧绷,有压迫感;而洞悉所谓的历史时,后头会涨满,有轻微的醉意;而观察广泛的当下时,头顶会有被人按压的感觉,虽然并不沉重,但会清晰地感觉到能量流的交互发生。
三眼轮开启后,能量开始冲顶。三花汇顶,指的是左右二脉加中脉,都最后贯通在顶轮处。这时头顶囟门再开,出现骨融现象,头顶的皮肤开始随呼吸脉动。顶轮开启后,可以随时与宇宙意识同步信息交互。顶轮之外、头上二十厘米处还有一个悬空的能量轮,那是光轮。初学者呈现紫色的光芒,之后会乳白色、亮白色、淡金色、金色、浩日般的金黄色。
值得注意的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修为出这些可能需要数十年的努力、数千年的累积,但如果把功夫撂下大半年,囟门会慢慢地再次骨化闭合,能力也可以逐渐消散,与常人无异。还有,如果你用这些能力开始去敛财、博取名望,那退步得也会很快,没几年就徒有虚名,而没有真的大智慧了。
眉间骨或顶骨骨融时会感受到持续的钝痛,犹如小锤、小钻,在那里琢磨着你。这时如果你要是怕了,去找医生看鼻炎,或照片子,那会被误诊为某种医生被你暗示了的疾病,然后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恐慌中。天天求医吃药,忙活半个月,骨头不痛了,那不是你被治疗好了,而是你错过了此生最大的一次自我扬升的机缘。
(珍在1964年4月30日上午11:30有过这样的经历。见第二册。这是在第50节课的前几天的事。核对了一下我对珍那天经历的描述,我注意到我确实说过,这段经历一开始就有一种“头上挨了一击”的感觉。这在珍有日期的记录中也有记载。1964年4月28日,珍也经历了这种相当不愉快的感觉;也许是为两天后的萨拉托加之旅做准备。而今早她所经历的那种通过头部冲出的感觉,珍说,与先前那些”撞击”的感觉非常相似。”)。
个人的情绪和记忆松动了,解放了他;但这段旅程必然是由特定的情绪所推动而注定的,而目的地是一个刚巧为自我所熟悉的,至少在某种程度上,自我和潜意识都怀念的目的地。
因此,这是按照初步试飞的路线,自我也不会因此反对。今天这件事虽然没有完全成功,但却要复杂得多。
自我现在多少对整体自己有点信任,因此我们有更多要应对的。我们不再哄骗自我,因为它最终会怨恨,有时甚至会酿成灾难。而是把它带入整体自己的信赖中,使它允许离开身体的形象,就像一位母亲最终可以确信儿子或女儿单独外出是安全的。
不过,这个比喻不是很好,因为孩子最终确实会离开父母,但这是一个真实的比喻,因为内在的自己在超越物质场域时,确实离开了自我所关注的身体形象。
只有你的角色我可以觉得安全、可控、有序地离开自己信赖的肉身之壳窍,才能在非物质界载着内在自我意识自由地穿梭。让角色我学会信赖自己陌生的非伪装层,并学会在天上飞或瞬移,这确实需要一定的渐进式的锻炼。
你不是不能做到,而是你不信你能做到,更不信那个能做到的人是你。角色我对全我的无所不能是一无所知的,更别谈信赖与打开许可的权限了。如果你觉得你做不到,那你就一定做不到;如果你觉得你能做到,那也未必一上来你就能做得到。
但如果你不反复地磨练,你就不能骑自行车或开车上路——所有的技巧都需要一个掌握自我平衡的过程。
在层次与层次之间的一般间歇期,几乎没有这样的困难。然而,这些相对无害的困难,可以通过克服困难和学会控制而增加的信赖和成就来弥补。
同时这种处理能量的能力也会延续到其他生活领域,也就是这一生的其他领域。鲁柏的写作,甚至他的绘画,也显示出其自身更高层次的进步,这不是巧合,因为你的作品也共享了你使用和处理内在能量上提升的能力。
你们各自有自己独特的进步方式,约瑟,你会发现,你接收所谓心灵感应资料的能力,在心理时间实验和梦境中,以及在通常的意识中的自发闪现中都有体现。
每一个人,自我内在意识的发展领域、方向、成熟度、擅长的所是都各不相同,没有平等可言,也没有一个绝对的标准化可以依据。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特长能力,你需要自己找到自己的专长,而不要过度地在你所匮乏的领域上较劲。
你看别的学员三个月就有小成,一年里就可以心智意识传输了,我怎么就那么笨啊!其实不是你笨或方法有问题,只是那些打小就有家族基因加持、天生就已经准备好了的人,它们经历过的历经动辄数千年上万年的经验累积,现在只是稍加回忆就可以驾轻就熟了,而你才刚起步十几年,怎么跟人家比啊?踏实地走好自己的每一步,别把攀比心从物质物欲上又带入自己的精神领域中。
不急不缓,不倦怠不激进,每一个层面上的功课都做扎实了,每一个平衡技巧都达成中正的认知,这样只要不返工,不走错弯路,不南辕北辙,那你就是在自己最快速的成长道路上。
请跟着我们学习你当掌握的必要知见。戒骄戒躁,“我会安全地前进”。只要不走回头路、冤枉路,那你就是在灵修的捷径上。
(见我11月3日那个经历的笔记,涉及到汽车堵住了我们的车库。这可能属于心灵感应的范畴。因为时间原因,我没有问赛斯。珍和我不能涵盖所有我们想要的主题。很多时候,当我们想要赛斯至少提到某件事时,我们会在课前谈到它,希望它能得到处理。这个例子见第103节结尾的注记。
(也请注意,在第103节,我提到在心理时间实验中,我接收到很多人的图像,并且我所感知的人,常常看起来是在和我说话,但却没有声音。)
你比以前允许更多这种图像过来。在不久的将来,图像会更加清晰。当你允许更多的的资料显现时,更多资料也将会被你接收到;也就是说,从这些人的图像中呈现出来的情感。你对这些有些封闭,这增加了额外的和必要的维度以使信息更加完善和集中。
如果你的手累了,可以休息一下。
(“好的”。
(我的意思是我感觉还好,虽然我的手累了。但因为已经10点15分了,我想这节很快就会结束。)
这是你目前的发展路线,你在过去通过你的画像运用过它,那些以心灵感应的图像出现在你面前的人的面孔,而你并没有意识到。应该更密切地关注你的梦,以及你给自己暗示,你会回忆起它们。
我要结束这一节了,尽管我们的朋友表现得非常好,因为他这周已经处理了足够多的事情。我将在他的实验过程中以保护的方式照顾他一段时间,我们将检查他的出色进展,这种进展应该继续下去。同时也要确保我们保持适当的控制。
向你们致以最诚挚的祝福。再说明一下:此时交易已经展开,未来的交易也已经透过小说而启动。就这些。
(“晚安,赛斯”。
(10:21结束。珍解离如常。整节课她都一直保持着那不同寻常的歌唱性的声音。声音一直洪亮,现在她说,她感觉她的声音不一样了;彷彿她不是用自己的声带,而是作为一个载体或渠道,奇怪的声音通过它而出现。珍并不特别在意作为渠道的想法。对我来说,毫无疑问,我听得出这个声音就是她的。
(赛斯所陈述的,关于我接收心灵感应图像的话让我非常感兴趣,因为我已经意识到,几年来我更愿意在没有模特的情况下画一幅肖像。也就是说,我非常喜欢着手“编造”一个角色,然后再画出来。我发现,对我来说,用模特作画是相当无聊的,也有点受限。我最好的画,尤其是水墨画和油画,都是以这种方式创作出来的。我曾经觉得自己喜欢用这种方式创作很奇怪。事实上,珍经常提到,我甚至很少用她做模特。我这样做过几次。不过,这个情况即将纠正,因为随着我的创作持续扩展,我现在发现我也想要用模特,并计划在几幅画中有她出现。
(关于珍很快就会出售她的作品,上述最后一段的陈述,我们已经四次获得这信息,不管是通过课,还是珍的心理时间。在从珍的传述中写出这节的最后一行时,我理所当然地认为信息指的是一笔销售。后来课一结束,珍就告诉我,它指的是两笔销售:一个是现在完成的,另一个是未来的销售。当我们正在讨论这一点时,珍突然重新站起来,又开始传述。她现在的态度和声音都比较沉稳,随着她的谈话逐渐变得安静和缓慢。我会在停顿的地方注明。10:26恢复。)
销售已经发展起来(停顿)这是结论。
在不久的将来,与小说有关的交易也会有结果。目前这些尚未真正发展起来,但确保它们的框架已经铺设好了。
沟通,不是实质上的沟通,而是通过小说中的能量元素,以及某些人与鲁柏之间的能量元素建立起来的,虽然鲁柏与这些人并不相识。
(珍踱着步子,声音更小了。
一个学院型的男人,头发花白,大脚,旧红色的鬍子,两个孩子,也就是说,他有两个孩子;另一个是瘦高、笨拙型的男人,两眼有点凸出。一个女人可能通过影响与一笔交易有关。一间办公室有一张现代红色皮椅,房间不大,楼层高,一点也不优雅。三个男人在不同时间使用的办公室。
现在鲁柏的一份手稿摆在桌子上。有些兴奋的样子。晚上10点。纽约市。(停顿)一个裹着宽大外套的男人走进来。他有三个孩子。我无法让更多内容通过来。逼迫鲁柏就会造成扭曲,这一次,会是因为疲惫而不是不情愿。
我给你我能给的。这类事情鲁柏还不适应,附近其他地方的干扰可能会让他混淆图像。仅此而已。
(10:40结束。珍再次解离。她以这种非常平静的语调结束,说得很慢。一坐下来,珍就告诉我几件事。一件是当她为赛斯说起那把红色皮椅时,她的脑海中出现了这把椅子的图象。它有短小的圆木腿,表面是浅褐色的,有坐垫和椅背[当然,靠背是向后斜靠],没有扶手。珍无法描述它放在什么样的地板上,也无法描述房间里的其他摆设,或门、窗等等。
(她确实说过,当她提到“几层楼高”时,她有一个明确的印象,就是可以俯瞰许多其他较低的建筑。在谈论那把椅子的时候,她还有一个印象,就是“某种来源,某种东西”试图告诉她一块地毯的事,这块地毯要么通常放在地板上,要么被送去清洗,或者从来没有出现过。在这个例子中,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是想接收有关地毯的事情。她没有它的视像。
(珍送出很多资料给各家出版社。从过去的经验来看,我们已经学会了在试图解释这类资料时要小心谨慎,因此对于这种讯息不会太认真,而是更愿意看看事态的发展,然后将其纳入记录。
(应该在这里注明一下,赛斯-珍也在第99节中,简短描述过一个人的样貌。这与约翰-布拉德利在芝加哥的主管的资料有关。由于最近没有见到约翰,我们对此还没有核实。约翰很少去芝加哥,我们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
(我很想问赛斯,他说珍和我身边的干扰是在艾尔迈拉这里,还是说在,比如说纽约市。但很明显,珍累了,准备结束这一节。)
(下面的资料摘自珍的心理时间笔记:
(11月5日,星期四,上午11:30: 几个稍纵即逝的影像。
(11月6日,星期五,上午11:30:一种非常明显的身体在胸部以下融化的感觉,时间很长。先是不平衡的感觉,好像头斜向一边,左边,使我的眼睛好像向左下方移动。然后感觉整个身体轻轻地来回振动。然后双手非常冷。后来,它们自主移动到两侧,然后它们主动向侧方移动,接着感觉它们上升了,不认为它们真的上升了。但持续地感觉要往上升,好算下方有股轻推的力量。从双脚向上有身体融化的感觉,同时有冰冷的感觉。它延伸到我的左上臂,冷得发疼。 [我其实穿了部分衣服,而且盖着两层的床单] 我有一种感觉,没有它我的身体也会上升,因为胸口以下感觉被溶解了。闹铃响了。我的四肢摸起来很冷。当我立刻写下这篇记录的时候,我的手脚仍然异常冰冷。闹钟响的时候,正冷得发抖。
(刚开始的时候,我突然觉得需要罗。*非常情绪化,好像他死了,而我想要他。在我的脑海里,冲口说着他的名字。快速强烈的悲伤。我才意识到他对我有多重要。感觉消失了。直到现在我才想起。相当令人不安。我在心里问罗是不是有什么麻烦,没有得到回答。 [当我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在第二句带*的句子中,我发现自己把罗(Rob)的名字,不是,沃特(Walt)的名字改成罗的名字。也许沃特出了什么事?注意最后一句的更正——没有任何危险的感觉;事件发生后的悲伤?也没有显得特别是眼前的事件,甚至不一定是近期的事件。]
(11月9日,星期一,上午11:30:轻盈等,状态很好。昨晚做了一个令人难过的梦。课程期间在心里问了一下。不记得接下来的视像发生在提问之前还是之后,但认为是之后发生的。看见两个护士,或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穿着白色衣服。听到了交谈。忘记一些,但记得几句,“好了,她脱离了休克”。他们正低头看着床或桌子,而我似乎也是从那个点观察他们。时间很短。体验过程中我没有感觉到危险。由于昨晚的梦,我想,牵涉到一个女人死亡的警告,那么这件事似乎与此有关。但我在试图解释这些资讯时很谨慎。
(同样是在11月9日,星期一,晚上7点:打盹时,我默默地问自己是否被警告有人要死了。如果是,是谁?如果不是,这讯息是什么呢?几秒后,我看见一面棕色的手持镜伸出来。我看见它慢慢靠近。我害怕起来,不敢看,我想我是怕看到自己的脸。当它消失候,我就想到那不一定是我的脸。沮丧。用灵摆问了一下。它说,这个讯息是警告我母亲的去世,在12月。今天和星期五的心理时间经历与海伦-麦克尔温的警告有关。琳达没有参与,我不知道这个灵钟有多可靠。)
(以下的描述来自珍的梦笔记。把它列在这里是为了把所有相关的资料放在一起。这些资料将在下面的第105次课上广泛讨论。
(珍的梦,1964年11月8日,星期一晚上:
(一个男孩递给我一个长长的、8.5″ X 14″大小的黑色信封。信封上的回信地址是海伦-麦克尔温的名字,是用油墨写的(她是我母亲的朋友,现已去世)。我接过信封,里面是母亲的死亡通知。我想我打开信封看了看里面的内容,虽然现在我不记得了。然后松了一口气,看到死亡的时间不会那么近。不是我母亲,而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得到了琳达这个名字,还有姓,我想我已经忘记了–应该不是巴茨。但和琳达是有关系的。
(不是我母亲,我松了一口气,但我的理由是冷血的。首先我想:“嗯,我一直害怕我母亲的死,”我几乎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一切都结束了。然后当不是她的死而是别人的死时就松了一口气。
(如果是有人死了,而且是罗的家人,就说琳达吧,我怀疑这一点,那么回邮为什么是我母亲的朋友的名字呢?[我与谁并不亲近?]可能是我的一个侄女,而不是罗的?琼(Joan)?在梦里,我想死亡一定已经发生了。我的死亡?没有感觉到,虽然我可以用名字来代替。但是这个人[死的人?]我想他比我年轻。还有那个男孩是谁?在我读信时,他一直等着。但不记得读过,只记得解读。有点令人不安的梦。)
(摘自我的心理时间笔记:
(11月5日,星期四,晚上8:15 :躺下时有轻微的感觉。少数模糊的人和声音。用了赛斯在第104节讲的暗示句,“我会安全地前进”作为一种安全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