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节 喝酒与解离珍的出体经验
前情摘要:
赛斯说,比尔在心灵能力方面有很多天赋,其中之一就是感知幽灵的能力。赛斯也说,珍和我本来应该看到更多,但因为我们两个“过分挑剔”,所以我们两个没有看到多少我们可见的东西。
约瑟对这些课尽心又尽力,他相信我。但鲁柏是个怀疑者,很久以前就是。他在理智上很感兴趣,但在情感上还没有投入。约瑟让这些课成为可能。没有你,鲁柏不会让我过来。没有你,鲁柏连一节课都不会举行。
鲁柏一直在寻找纪律。他永远在寻找他缺少的纪律。现在他有了他的纪律,但又过分地应用了它,反而妨碍了非常强的自我直觉,所以一定要缩减它。一定要全心全意地效力于这些课,它们的广度才会变大。
约瑟一直都有纪律。你害怕信任你的直觉,你早年的生命情境助长了这个恐惧。但现在已经学会信任自己,并据以扩展了直觉力,你现在是自由的。
马克需要纪律,但你会在生活中达成自己的纪律。
纪律是自律性和拓展性的平衡点,不让自己陷入狂热的自我痴迷和偏执状态,也不可太多谨小慎微地故步自封、抵触狐疑。不能什么都全盘接受,也不能拒人千里,固守成见。
赛斯警告了珍要小心日后的两名油画投资者,不可与他们交易,那是坑,不要再次陷入其中。
珍已经开始进入眉间轮的能量发动初期,可以闭着眼睛看见内在光辉和意识炫彩。
第103节 喝酒与解离珍的出体经验
1964年11月2日星期一晚上9点定期课
(晚上8:55,珍对今晚的课程资料没有概念,也不紧张。
(她准时开始传述,声音比平时稍强,有时几乎是很大声。不过,她说话的速度相当慢,还有些停顿。再次,她没戴眼镜。她的眼睛很黑,踱步很有规律。)
晚安。
(“晚安,赛斯”。)
今晚我们的课可能会简短一些,以弥补临时课占用的时间。
当然,就鲁柏而言,在我们相当严格的时间表内,我们确实错过了一些极好的上课时机。也就是说,我们错过了他能力最强的时候。但总的来说,我们的平衡还算不错。尤其是在开始的时候,这种规律性是很重要的。
当出现特殊情况,或者当他的能力异常契合的时候,在过去,我们也曾举行过不定期的课,我总是试图通过缩短下一次课的时间,或者完全取消课程以作为补偿。
(我不记得有任何一次赛斯完全取消了一次课。但我能想到很多例子是为了补偿而缩短了下一节课的时间。)
为了你们这边的方便,完全不安排课程表是不现实的。如果你们同意,我们可能会尝试在今后更好地利用这种活动高峰,但如果我们这样做,我们仍将保持每周不超过两次课的一贯做法。
在某个仍然相当遥远的日期,我们目前固化的时间表,可能会让位于一个更加自发的架构。这样一个未来的架构,以及我们更充分地利用高峰的方法,也会减少扭曲。这显然是最有价值的。
这种程序虽然看起来纪律性不强,但实际上却需要增加纪律性,因为这对于避免课次数过多或过少的不平衡是必要的。
如果过早地尝试这个程序,也往往会给你们两个人带来额外的压力,尤其是鲁柏,他必须在最后的分析中做出决定。
在这里还要说一下酒的问题,与课有关。
事实上,酒精是一种抑制剂,随着不同程度的放纵,意识上的抑制力会减弱。鲁柏没有沉迷到任何程度。但是,他注意到,在某次课期间,偶尔不碰一滴酒,他却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放纵,所以我想做一个简短的解释。
(珍笑着在房间里踱步。我经常听她说,在一次课之后,她会觉得自己好像喝得有点多。因为她经常用嗓子,所以她有在课程期间喝点东西的习惯。如果她用酒,很少超过一两杯。大多数情况下,她喜欢喝牛奶或冰咖啡。)
这很简单。在某些阶段,如果沉溺于酒精,就会达到一种解离的状态。鲁柏在没有这种放纵的情况下达到了这一阶段,他认识到的就是这种状态。
现在。可以想像,有时在一个社交的夜晚,几杯酒,在特定的条件下,使他很自然地进入到他在这些课中所经历和超越的那种状态,可能会导致他错解他的讯息,或把他的信号弄混了。
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危险,但解离状态就是解离状态,这一点必须牢记。然而这里有一个区别,他已经开始认识到了。只是他在解离状态下对内在的讯息变得脆弱,或者说更加敏感,无论是什么原因导致这种状态的产生。
早在赛斯课开始之前,就已经是这样了,而且在一般情况下也是如此。在这样的状态下,无论其原因如何,任何一个人都会对内在的讯息更加敏感。我把这一点说清楚,自然是为了你们自己的利益。
这里没有什么危险,除了最不寻常的情况外,在你这一部分,只是给你带来不便或不同意的感觉。其实只有在一定的相当明确的时期内,解离才有利于我们的课。也就是说,虽然鲁柏在社交场合只喝了相当有限的酒,但如果我们的鲁柏在某天晚上喝得超过了良好判断所允许的量,那么解离状态就不可能有那微妙的平衡,使我们的课得以开始。
他曾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他平时不用担心在过量饮酒的影响下,一时兴起就开始一节课。如果他真的喝了那么多,他根本就没有能力进行一节课,即使我傻到同意上一节课。我向你保证,我也不会。
不过,我必须告诉你,就资料本身而言,由于错误而开始的课,或者这么说,在喝了几杯酒之后,不会受到影响。我大致地提到这件事,只是为了让你们对各种可能性保持警惕,并帮助鲁柏发展他的内在区别力。
在任何一种解离状态下,任何个体对内在讯息都比较敏感。这种敏感度根据一般个体在这方面的能力而不同,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指出这一点的原因。在一个亲密的朋友聚会中,如果喝了几杯酒,如果鲁柏恰好对内在的讯息越来越敏感,那么如果这种情况只是偶尔发生,那么举行一次课也没有什么不妥。事实上,一个明智的(下划线明智的)的饮酒是有点好处的,但千万不要过量,这一点非常重要。
在我不赞成的情况下,我不会允许上课。然而,我的区分并不总是与你们的区分相同。有些社会上的、奇特的礼节,是以不断变化的、变动的、有时是无意义的模式来保持的,我不会对此作出回应。也就是说,我根本不会调整自己来配合社会情境或社交的越矩行为,或对你们来说可能像是社会的违法行为。
所以在这些纯表面的行为模式中,你和鲁柏必须判断。我在这里举个例子——你要不要休息?
(珍,停下来看着我。现在是9:35。我摇摇头,因为她似乎还想继续说下去,而且语速没有快到我难以跟上。)
我在这里举个例子,鲁柏的父亲和他的女人来访的那个晚上。你和鲁柏是在喝酒,但没有比平时喝得更多。那个女人,不幸的是,喝酒习惯没那么节制。
鲁柏那时正处于一种卓越的解离状态。因为他父亲的来访,他在情绪上和直觉上也处于一种内在的亢奋状态,也就是兴奋的状态,这种状态往往伴随着解离。有一种外在的冷漠,但对不同的刺激也有一种内在的敏感。
鲁柏受到这个女人内在求助的影响大过于平常,这个女人发现她越来越难以处理一些问题。鲁柏接收到那个讯息,在有利的状态下也在和我沟通。
我完全愿意举行这样一次课。我知道你的不情愿,但你知道,我并没有真正领会到你强烈的考虑,而你记得,我并没有过来。但这是出于对你和鲁柏个人的尊重。对我来说,社交的纠葛与——嗯——可能的社交不同意能力并不存在。
(注意到上面珍的犹豫。她在讲这段资料的时候,显然是在摸索着寻找合适的词语,而且在讲的时候用了很多面部表情和手势。“不同意能力”( Disagree abilities) 肯定不是常用的用法。)
我总会抓住任何真正可能发生的危险。如果真的要发生的话,我会抓住任何会强烈不满的发生。我事先会知道,但我不一定知道你在那方面可能认为的可能性,除非我特别的努力,所以这些可能性不被我考虑。在我们正在讨论的这个例子当中,如果举行这样的课,如果举行的话,会导致一个非常不幸的情况,那么我会事先知道,而不会举行这样一节课。
饮酒的剂量决定了饮酒后意识传输信息时的扭曲程度,但对意识传输本身并没有多少确切的影响。少量的饮酒可以增益自我内在人格从角色我中解离出来,而过量饮酒则会让头脑在获得潜意识传输来的信息后,对信息加以扭曲或增减,形成伪高维意识信息。
我让你休息一下。
(9:59休息。珍像往常一样解离,事实上,她说离得很远。她稳稳地谈了近一个小时,一边踱步,一边说,很少停顿。如果她的步伐加快,她的声音就安静了下来,她在10:06以这个方式继续。)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你必须自己做决定,如果你出于任何原因对此感到不舒服,就不应该进行一节课。这适用于你们两个人。
你们双方必须达成一致,否则课将受到影响。解离打开了或提供了沟通的渠道和可能性,但没有必要在任何特定的时间或场合使用它们。
就你和鲁柏而言,你们在那天晚上的感受是合理的,尽管由于许多原因,这些感受与我无关。这资料应作为今后的指南。
现在,如果这种情况发生了,鲁柏发现自己的能力异常的契合,而且情况也很有利,那么,举行一次课是完全正当的,虽然这不是定期课。我会自动做出调整。这是指有或没有证人的课。
自然,在条件有利的情况下,这样的课可以让我们利用活动的高峰,增加我们的自发性。而随着自发性的增强,我们将减少任何扭曲的影响。这些影响极少发生,除非是在个人资料中,或者是在鲁柏因为怀疑而感到压力的情况下。在灵性活动的高峰期,疑虑会被降到最低。
我知道你们恢复了心理时间的实验。
这次课将不会太长。昨晚看到的效果是合理的,我将在以后讨论。
(珍现在踱着步子,停顿了很久。珍后来告诉我,赛斯所说的效果,就是比尔-麦克唐纳在周日的不定期课上看到的效果——不透明的白眼珠叠加在珍闭合的眼皮上。)
鲁柏这方面确实会有一个可喜的买卖。遗憾的是,他此刻挡住了我,不让我讲出细节。
从他自己的写作中可以看出,他的创作能力的提高,对约瑟你来说,应该是明显可见,从他收到的信中也是客观明显的。他的能力的日益集中,我在一次不定期的课上就预测过,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他的短篇小说大约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显示出他的能耐和知识有了很大的提高。
(请见第82节临时课。在那节课上,赛斯第一次提到,珍应该全职写作。这是8月27日的事。到9月底,她离开了她兼职四年的画廊。这一举动并不完全是由赛斯的资料决定的,但这肯定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自从离开画廊并投入写作后,珍收到了许多来自出版商的非常赞许的信件。他们无一例外地评论她的作品质量大为提高。这种进步似乎像魔法一样绽放,我们觉得珍开始定期售出她的作品的日子很快就会到来。)
诗作也正稳定进步中,这内在增强的自发性是直觉力量的直接结果,甚至流淌到他的绘画中,使他能够使用以前没有的知识。
这样的结果现在也在你自己的工作中显现出来。理解和内在的自由使你能够越来越多地使用自己能力的各个方面,併进一步发展这些方面。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确实如此。仅在最近几周,我的作品就有了显著的进步,我很客观地看到了这一点。在最近的几幅画中,我几乎毫不费力地解决了多年来我一直在与之搏斗的问题。也许是巧合,学习终于有了成效,但有趣的是,它发生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在最近的工作中,我有时有一种几近神奇的能力,可以实现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从相当实际的角度来说,你也一直在卖画,因为现在你没有退缩,你会继续改进;而这种改进会使别人被你的作品所吸引。
不久前我跟你说过,看似不实际的,反而是实际的,而值的充盈才是唯一真正的实用。
不要惧怕从自己固有的舒适圈里走出来,踏上追随内心热忱展现自我心灵的道路。只要你真的是为了自我内在价值提升、价值完成在努力,你的人生就不会陷入麻烦中。因为高频意识会为这样的一个角色展开绿色通道,打开不可思议的能量源泉,一生一路有如神助。
我将在此结束这一节。我们做得很好。然而,我想确保,就涉及的能力等等而言,保持宝贵的平衡,尽管我的状态很好,照例可以持续几个小时。
我建议在方便的时候把你的录音机修好,把它放在这个房间里一个方便的地方,以便在任何我可以不那么正式地发言的场合录音,这样交谈起来就比较快,不需要你做笔记。
这种情况不会经常发生,因为从长远来看,它涉及到同样多的工作在你身上,因为接着你得誊写录音内容。
我向你们俩致上最美好的祝福。我现在有兴致蹦蹦跳跳,但我会像胶水一样信守自己的诺言。祝你们两位晚安。
(“晚安,赛斯”。
(10:35结束。珍解离相当好。她说,赛斯“从一开始传过来就非常清晰有力”。
(珍说,她右手的手指在课程结束时有点“胖”,尤其是食指。
(这是我们俩这么多次课以来,第一次出现这种迹象,第59节课提供了一个手放大的例子,赛斯将其称为身体试图配合灵性或内在扩展的节奏。详细的测量资料见第55节。和过去一样,课一结束,珍的感觉就开始减弱;当我看着她的手时,我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处。
(珍说,赛斯是为了我们才休息。举个例子,当她讲了一个小时的时候,她的解离状态通常比半小时的时候更深。
(赛斯关于录音机的发言,指出了我们不用录音机例行记录课,以便以后抄写的原因。虽然我们在录音,但我不仅要和珍一起坐着听完课,而且在抄写时,我还得花同样多的时间再听一次课,再加上打字所需的时间,而且还要多次开始和停止。)
(以下是珍的心理时间笔记。她在周三的非凡经历,单独列出。
(11月3日,星期二,上午11:30: 没有更多内容。我看到某种机械配件,很快,但不够清晰,无法描述。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以下来自我的心理-时间笔记:
(11月3日,星期二,早上7点。今天早上穿好衣服去上班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很清晰的想法,那就是我应该走回我的工作室,从后窗往外看,因为我可以看到一辆车停在车库前面,挡住了我的车从车库出去。看向窗外,当我真的看到一辆车就这么停着,挡住了自己车的出口时,我大吃一惊。
(我很好奇:挡住我的车的是一位住在楼下公寓的年轻人。根据协议,我们停车时,都不会挡住对方的汽车进出,这个制度很有效。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的车会停成这样,也许是因为有另一辆车临时占用了他的固定位置,稍后就会开走。既然楼下的朋友知道他的车肯定挡住了我的车,也许今天早上起床后,我就收到了他的心灵感应。早餐后我下楼,发现那辆车已经开走了,这意味着我的邻居,比通常他的习惯更早地移走了车,因为他在我上班之后才出门。
(11月4日,星期三,晚上8点:躺了一会儿后,我经历了两次熟悉的感觉,但不是很强烈。然后有几次听到声音——句子或零星的交谈,有的相当复杂。我看到了许多面孔,有男有女,有的持续了一段时间,比如一个戴眼镜的胖子,穿着白色餐厅员工制服。
(自从10月27日我开始恢复对心理时间的定期研究以来,我的所有灵视几乎都与人有关,这让我相当感兴趣。反过来,珍收到的视觉资料则是许多无生命的物体,特别是灯,灯具,门的装置等等。)
(珍1964年11月4日,[星期三]的心理时间经验记录:
(今天的经历比较疯狂——我会把它分成几个部分,一部分在上午,一部分在下午。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还不是我自己,因为我不想睡着,因为我很想这样做,我不认为这是明智的,但我想趁着记忆犹新,描述这两个经历。
(我照惯例把早上的写作时间放在8:30到11:30,然后按计划尝试心理时间,从那时一直到中午。我定好闹钟,躺在卧室里,闭上眼睛,没有进行任何暗示,只是放松。当时处于良好的放松状态,但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我对自己说:”我真的很快就能做好一笔买卖吗?” [意思是一本书或小说],我脑海里冒出了”伊芙琳的奶奶”这句话。我想那是没有意义的,就没有理会它。
我们可以看到,冥想时不必须站桩或盘坐,只要真的做到身心全然地放松,就可以进入必要的心灵状态,而感受到高维信息——并不是眼睛看到、耳朵听到,那是一种意识流,就好像突然冒出的某一个想法或突然回忆起的一段记忆。内在视觉多是用仿佛记忆的方式呈现给显意识感知的,就好像你回想一下自己几年前的卧室或童年时的老宅一样,那声音、光影与人物是怎么被你感知,灵视也是如此类似地展开。
(突然间,整个事情开始了。我直直地躺在床上,双手放在两侧。毫无征兆地,我感觉到床在我的手底下消失了,就像沙子会散开一样,在那里留下了一些虚无的口袋,并不断扩大。我的大拇指绝对感觉到好像是抓住了这些虚无之洞的边缘,洞口进一步扩大,在下面蔓延开来。几分钟后,这是最难描述的,我感觉到快速的明确的和身体的嗖嗖的往外走,就像我突然从头顶射出或冲出一样,长长的吓人的运动感,完全被带着走。瞬间惊慌失措的停了下来……不管是什么东西,至少我认为我是这样做的。
(然后,我生起气来,因为我虽然受到了惊吓,但还是很谨慎,不希望自己陷入困境。当时告诉自己,我可以安全地去任何地方旅行,也可以安全地回来,但我会慢慢地走;我很安全,很自信,会欢迎这样的有效体验。感觉恢复了床在我手底下消失的感觉。闭上的眼睑后面是浓烈的红色。头部、肩部、后颈部发热,然后同一部位发凉。闭着的眼睑内有扩大的感觉。然后感觉腿、胳膊、肚子……溶解了,我想这是最好的描述。有悬浮的感觉,但没有移动的感觉。然后警报响起,然而我还是躺在那里,睁开眼睛时稍稍有些困难,但还是睁开了。即使睁开了眼睛,悬浮的感觉依然存在。感觉到一些阻力[在胸口?],不愿意起身,但决定超过正常时限的实验是不明智的,于是起身了。
(事后我感觉很轻[不是虚弱之类的],感觉好像我的身体可以升起来,手腕上方有很明显的空间。但我还是把我们的猫带出去,坐在台阶上等罗下班回来;感觉减退了。吃了午餐,我告诉罗发生的事情,离开家走路去邮局寄手稿,也去了杂货店。午餐时,手腕和双手有非常轻微但明显的轻盈感。虽然我提到它,但不认为有什么重要性。想要出去办点自己的事,回家,然后从1点半写作到4点半。
(第二部分:
(秋天的天气真好,阳光明媚。走了大概半个街区左右。记得我突然想着,今晚的课上,赛斯可能会说以下的内容:在真正意义上,物质世界的实质物质并不是这样存在着。原子与分子等等,都是我们对这些东西的名称,我们用它们来组成我们的形象,或者把它们转换成明显有效的形象。然后接下来我记得的是,一种奇妙的轻盈感,我觉得与其说是浮力,不如说是摆脱了阻力;物理阻力。摆脱了身体上的笨重、物理上的压力,就像,我们小时候偶尔可能有的想像那样。但起初我并没有注意到,只是感觉异常的好,享受我的散步,意识到我的脚步轻盈,觉察到一种与万物合一的满足。
(记得当时是去邮局。常去的一家商店因为家有丧事而休息,门上的牌子上写着,路过的一位妇人也这样告诉我。我决定去另一家商店,但路途比我原本计划的要远。站在街角要过街,电话公司的人在修电线;两个人在高高的电线杆上。一个在地面上。不知怎的,电线掉了下来,落在离我站的地方大概两英尺的地方。我完全没注意到;这似乎并不重要。要是平常,我会跳起来。
(穿过操场来到陌生的街道,不是我平常走的路线。从那里开始,轻盈的感觉传遍全身,除了胸部区域。走起来似乎毫不费力,完全不用出力,彷佛没有任何阻力需要克服;比如没有肌肉运动的感觉。美妙的幸福感;沿着街道飘浮。这样走了大约四个街区;去了商店,感觉依旧;像平常一样与在那里工作的女人交谈。
(离开;开始回家的路。但是,到了现在,感觉身体里好像有轻飘飘的感觉,突然感觉下半身到胸口完全消失了。拎着装有三夸脱牛奶的袋子,还有我买的书和香烟却完全没有肌肉的知觉。我突然担心起来;第一次意识到,我并不是在某种纯粹只是幽默感,或健康好得非比寻常,或是普通但不寻常的亢奋状态。首先,我觉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在胸部以下溶化了;但后来又想,真的可能是这样。走上教堂街的人行道;毫无疑问,完全不费力气;感觉不到平时抬起脚步的感觉。不过鞋子困扰着我;它们似乎很重,把我向下拉。我知道这很傻,但觉得很害怕,如果身体的下半部分被溶解了;只剩下胸肩和头部区域,那么我就会直接倒下;胸,肩,头都倒在街上。我没想要这样做;但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这个画面。这个时候,虽然担心到一定程度,但还是很享受这种令人愉快的…… 飘浮的感觉……从胡桃街穿过那些院子,看向透过树缝露出的我自己的窗户。注意到我好像在飘过去……而不是走过去。害怕自己会……把身体什么的……毫无保护地丢在街上。回到家。告诉了罗。他让我喝咖啡,让我闻氨气(阿摩尼亚ammonia)。
(到家时,大约下午1:50,那些感觉还在继续,不过开始减轻。下午3点,就在我开始写下这一切之后,到楼下前门去看邮递员是否来了,还是有同样的感觉,虽然程度较轻。我和罗在客厅;我告诉他邮递员的事,突然间,我绕着我的桌子走了一圈,有一种奇怪而醒着的感觉,我穿过了一个”虚无的洞”–又马上从洞里穿了出来。现在是4点15分。我觉得现在更像自己了,虽然很累。事实上,我现在还好,或者说几乎没事。
(我猜我又做得过头了,没有意识到。奇怪的是,第二次经历发生在午餐过后和走路的时候。
(在这段经历中,我从某种不同的角度看待我所处的环境;一切看起来都棒极了,异常灿烂。我觉得非常快乐。
(忘了说:在早上的体验中,在整个事情开始之前,感觉到了那种“狂喜”(ecstasy)的感觉,不知道还能叫它什么;愉快的波浪在身体上流动。
(我对上述经历的记录和评论:
(当珍办完事回到家,提到她仍然”感觉怪怪的”,我就怀疑我们会看到她1964年1月10日的冒险经历的重演。在第100节,赛斯曾说过,珍现在可以给自己更多的自由,既然她今天中午向我提到了她所谓的狂喜的感觉,我想她确实比平常做得更深入。我也在想,她是不是做得过头了。
(同样,见我前面的注释,有关珍的狂喜经历。从她最近的一些心理时间实验看来,我认为她又快达到那种状态了。她最近一直在对自己暗示,在她的实验过程中,她将能够进行灵性上的旅行。从下一节课可以看出,珍的想法是正确的,她所感觉到的从头顶冲出去的感觉,绝对是一种旅行的尝试。
(珍还正确地怀疑,在她第一次自我警告后,她暗示要放慢速度,是被她的潜意识所理解的;因此,在她的实验”结束”后相当长一段时间才出现症状。这是她的想法,而不是我的想法。
(当她回到家的时候,她的眼睛非常清澈,肤色很好,脉搏正常。她的手也感觉正常。她的模样颇为笑意盎然、轻松自在,同时也觉得惊讶。我并没有特别担心,除了对这些实验,一般来说,我喜欢慢慢来。她说话毫不困难,但她走来走去时,偶尔我注意到她的步伐有种轻快;另外一些时候她的膝盖会稍微比平常弯曲,好像她的双腿是橡胶做的;但很轻微。
(我给她煮了咖啡,她似乎不太想喝。我们试了阿摩尼亚胶囊,当作实验;我们不认为她需要它,但我们想要看看刺激性的气味,作为一种冲击,会有什么效果。但除了珍急促地咳了几声之外,它没有任何我们能察觉的效果。我说到冲个冷水澡,但我们没有尝试。
(药效过了一段时间才消失。她在下午2:30左右开始打出她的实验报告,但似乎太放松了,不想在这方面花太多精力。她在协调性方面没有任何问题[可以很轻松地打出字来,等等],在1月份那个插曲中,她可是一度连拿笔写字都有困难。我觉得,即使在最紧张的时候,她也明白自己的处境,并不感到惊慌。不过,她同意我的看法,认为她做得有些过头了,我们花了一些时间讨论,如何让我们都能领会最初的警告信号,并停止任何涉及太多、太快的实验。
(自从珍在精神上旅行到她的故乡,纽约州萨拉托加之后,她就一直想再去一次。
(见第二册1964年4月30日)
她认为,她今天的经历是为旅行所做的努力,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完成一趟旅行显然比去年4月要困难得多。赛斯在接下来的104节课中讨论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