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节 再谈比尔的灵异能力,赛斯讨好珍

前情摘要:

当角色我离开它所使用过的载具后,其外在轮廓形象还会保持一段时间。这相貌能保持多久,取决于它对自我曾是的角色维持认同感的时长。另一方面,那些所谓活着的人们,对所谓逝者曾用过的外在形象如何记忆,也决定了内在自我以怎样的形象或声音来与家属们沟通。

当角色我离开自己的载具后,应当返回到第四维的中间层,进行自我能量调整、认知梳理、智慧升华,总结经历过的选择,并规划改进方案,为再一次地进入角色做好必要的预案和规划。

但并非所有的内在意识在退出自我载具这个意识焦点后,会安然地直接返回到自我意识群落中去:一些在伪装层矩阵中痴迷入戏太深的角色,会成为滞留者:

它们依据在人生中信奉的宗教理念,误以为枯骨可以复活,而滞留守护着自己腐朽的载具;或对自己一生辛苦得来的房子、珠宝、古玩视若珍宝,宁愿为其牺牲性命也要守护。这类家伙死后依旧守护着自己的珍爱,并跟随它辗转世间;再有一类,它们把自己的伴侣或子孙视为私产,加以暗中“庇护”,不容他人亵渎。

当然事有两面,有些角色在退出自我载具后,渴望尽快地回归到第四维中间层进行必要的休整述职,但家人却对他百般纠缠、念叨祭拜,拿他说事、打官司去祸害别人。作为内在意识,它知道死亡是自己的选择,而死亡的方式与时机也是自己的选择,没一个死亡是所谓的意外。但因为自己的死亡导致无辜的人蒙受持续的纠缠,会感到内心极其的不安,但又无能为力。这种愧疚与纠结让灵魂感到无法平复的内在煎熬,家人的这类行为会严重地阻碍亡灵渡过“界河”而真正地抵达中间层、完成意识能量频率焦点的切换。

全我把自己划分万千,同时分别进入到不同的伪装层中演绎各种相互对等的角色,从各种不同的视角收获相对偏颇的片面认知;然后把这些极化的、不同的理念汇总回存有本体,综合各种数据来达成内在的认知感悟平衡。而这些相互看似抵触的极化能量,形成内在意识旋流,犹如电磁扭矩般为自我全我上足发条,提供动力。这凝聚累积的动力让自我全我有机会、有能力发起对更高意识维度的突破性冲击,把自己送入更高意识实相领域。

全我存有一直都是在意识能量界的最外围边缘地带,即第五维度。

而由这里出发,意识们展开自己无尽的遐想,营造出一个又一个的梦世界,或单独或小队或群体进入这个梦中展开交互式体验。而把无形的、庞杂的意识能量聚化成有形的、稳定的“相”,需要一个枢纽作为“变压变频器”,就好像我们把数字电脉冲信号转变成视频信号一样,需要一个显卡。这就是第四维度的作用。

第三维度是我们的梦世界。它看似荒诞,因为散碎且无厘头,但它远比我们的世界要更贴近所谓的真实。

第二维度是平行现实体系,即矩阵世界。水平平行世界,是相同角色在相同意识水平上展开的各种不同选择;垂直平行,是相同角色的各种不同意识频率趋势上展开的各种不同极化程度;轴线平行,是相同角色在不同时空帧的切片上同时存在的所是;矩阵平行是同一个内在意识我、即全我在不同矩阵间同时演绎着不同的角色。

第一维度是线性的意识认知。在线性的意识认知中,可感知的世界由单一的过去、现在、将来构成。在这一层的意识信奉因果律,并以为时间是线性的、是真实,并按照时间的单一线性秩序展开思维与认知。

第一、二、三意识维度,没有哪个更真或更假,只是意识矩阵中的不同显化焦点。人格作为自我意识面向的触须和代表,带着自己的焦点潜入到四维以下,负责经历、采集、领会自我角色所在层所能提供的所有见识与启迪,并犹如满载着这些花粉的工蜂一样,回巢酿蜜。

而这一去一回间,必定要经历中间层作为无形我与有相我的质地转换。当然有些蜜蜂在外边飞了半天一无所获,返回中间层才明白自己都干了什么没干什么,只好掉头又回到伪装层重新经营自己的角色,重新历经自己刚卸任的人生。可以说蹲班,也可以说补考,好了却自己心中的各种遗憾,平衡自我内在的失衡。

第102节 再谈比尔的灵异能力,赛斯讨好珍

1964年11月1日星期天晚上11:05 临时课

也许今晚的事情,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开始了,当时珍和我提出了这样的想法:我们可能在周日晚上尝试某种超感官知觉的实验。当然,前提是只有我们两个。

(上周,珍在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画画之后,享受了一段爆发的绘画活动,并乐在其中,我们对此也讨论了很久。她感觉到她想描绘的东西和她有限的技术能力之间的冲突,她想把实际的图象画在画布上。我认为她的作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令人惊讶的好,她的构思很好,她用颜料对这些构思进行了极其个人化的处理,非常新鲜。珍坚持认为她的画很幼稚。

(晚餐后我们有客人。在这对夫妻离开之前,比尔·麦唐纳顺道来访。最后,只剩下珍、比尔和我,由于比尔也是一位艺术家,我们三个人对珍的最新作品进行了相当热烈的讨论。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

(这里,我想提醒大家注意我在1964年9月18日做的梦。赛斯已经相当详细地讨论了这个梦,但对梦的开头部分却没有说太多。在梦的一开始,珍,比尔,波特一家以及我自己,都聚集在一间客厅里。我正拿出一些珍的素描和画作给比尔看,珍、比尔和我正热烈地讨论着这些画作。尤其是我们对它们的高质量表示惊讶。然后,今天晚上我突然想到,珍、比尔和我之间关于珍的新作品的讨论,与开头的那个梦境序列有一些相当显著的相似之处,我在想,那个梦的开头部分是不是千里眼。赛斯可能会在下一节定期课中就此发表评论。当然,梦与”现实”的主要区别在于,波特一家今晚并不在场。

(由于天色已晚,今晚的任何超感官知觉实验似乎都不太可能。我们的确讨论了尝试某种“降神会”的可行性,但什么也没做。这时我们都很累了。我们讨论了比尔在浴室门口看到的幽灵,这在第68节描述过。这又引出比尔讲述了他最近几天做的一些非常生动和令人不安的梦;在这些梦里,他的卧室里似乎住满了幽灵或陌生人,他说,他全都不认识的。根据我们最近收到的关于梦世界的资料,我说,这听起来好像是比尔在与他内在的其他部分或整体自己接触。

(记得赛斯曾在不同的时候说过,比尔-麦克唐纳有很多天生的灵异能力,而且基本上没有经过训练。赛斯说比尔在很多方面都有天赋,其中就有对幽灵的感知。赛斯还表示,我和珍没有看到那么多的东西,因为我们对允许自己看到的东西,都太”挑剔“了。

当心中有太多的预设预期,暗示了自己只有这样或当那样发生才是符合逻辑或自我理念的显化时,那这些先决条件的预设会让我们的感官筛选掉不符合预设的可选项,而不支持我们感知到它们,哪怕就近在眼前也视而不见。

很多灵修上的境界次第与每一层境界可见可感的相和觉受都因人而异。所以多数高明的师父只讲道理,而不预设或预告弟子当如何观见,深恐留下成见的预期而耽误了个人本有的机缘。师父总是犹如事后诸葛亮,只会帮助印证已知已见,却不会提前预设太多规范目标。

(随着讨论的进行,我们三个人围坐在客厅的咖啡桌旁,盯着打开的浴室门,半开玩笑地交换着关于幽灵的看法。然后比尔宣布,他感觉到门内有“一种形像的感觉”,和第68节描述的方式相同,只是没有达到那种程度。珍和我什么也没看到,和以前一样。

(我想在这里说的是,最近珍曾多次说过,如果她自己能看到一些灵异现象的实质证据,她会感觉更好。她没有看到这个幽灵,当然我也没有看到,她也没能看到她的五官特征的变化,这在第68节也有描述。尽管我提醒她,她是这些课的首要推动者,但她仍然表示希望”看到一些东西”,向她”证明”这份资料是正当的。当然,我们都记得,很早以前赛斯就明确表示,他不赞成为了演示而演示,他不会应要求而表演。

(由于这个话题已经讨论了一段时间,因此可以说已经产生了某种心情或感觉,珍说她能感觉到赛斯“在周围,活跃着”。这个声明对我们来说意义不大,我们也没有太在意。相反,我们试图辨别比尔说他能在门口看到的形状。但没成功。

(晚上11点,我才注意到,珍已经沉默不语。她双腿盘在身下,坐在我咖啡桌对面的沙发上。她的表情是微笑的,但固定不变。她盯着我看。我看到她的眼睛在下眼睑处变得非常黑,一种相当奇特的样貌,但在她开始传述后不久,这种表现就消失了。珍拿着一支菸,但似乎没有意识到它。她已经摘下了眼镜。

(我当时有一种冲动,想回工作室拿纸和笔;接着又有一种冲动——想暂时不记笔记了,尽管珍显然已经准备好了要进行一节课。我遵循了后者,因为她似乎并不太关心是否要记笔记。比尔和我等待着。珍以相当有力的声音开始传述,音调比平常低,整节课都保持这种状态。她在整个课期间一直坐着。她一开始说话,就闭上了眼睛,令我继续感到惊讶的是,除了稍后将提到的一个短暂的瞬间,她整节课都一直闭着眼睛。之后有一个相当奇怪的过程,因为当珍对着比尔或对着我说话时,她一直闭着眼睛,但是能面对着说话的对象,也能向正确的方向比划着手势。过了一会儿,我们往往会忘记她的眼睛是闭着的,因为没有证据表明她有任何困惑。此外,闭上眼睛对一个有趣的小发展起了作用,这一点后面也会提到。

(这节一结束,我就开始记笔记,并涵盖了资料所给出的范围。由于下面的内容是根据记忆重建的,所以多少没有按照时间顺序的排列。我发现我可以相当容易地写出赛斯所讲的资料的节略版,而且没有错过任何要点。毫无疑问,我漏掉了一些小的旁白,并改变了措辞和标点。然而,我觉得下面的内容是一个很好的叙述。)

这一次,约瑟就不用做笔记了。

我今晚和你们在一起已经有段时间了,你肯定知道。对于我要说的话,并不是特别需要做笔记;约瑟,你应该享受接下来的时间。

如你所知,我并不特别赞成物质效应但既然鲁柏是个出名的怀疑论者,我就顺着他的意思做。我们必须要有我们的物质效应,甚至连他都无法否认的效应。

需要的是,至少在开始的时候,你们三个人是必要的,这样才有可能。我在此建议,你们三人至少每两周参加一次课。一开始,三个人是必要的。以后两个人就可以了。有了你们三个人,我们就需要有奉献精神和纪律。

约瑟致力于这些课。他相信。鲁柏是个怀疑论者,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在智性上,他很感兴趣,但在情感上还没有投入。约瑟,是你让这些课成为可能。没有你,鲁柏是不会让我过来的。没有你,鲁柏连一节课都不会举行。

一个人有没有心灵发展的潜力,或一个人自我意识的成熟度,并不直接决定他是否可以顺利地展开内在成长。在婚姻状态中两个持续紧密接触的夫妻,想或不想都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对方的发展方向。

支持鼓励配合与抵触拆台质疑,带来的助力或阻力有着巨大的方向性差距。在彷徨迷茫摇摆的时候,一个坚定的眼神,一句温暖的话语,就能让你挺过难关冲出瓶颈;而在你全力突破就差毫厘时,一次“不经意”的掣肘,一场无事生非的吵闹,就能让一生的不懈努力功亏一篑。

鲁柏一直在寻找纪律。他一直在寻找他所缺乏的纪律。他的直觉总是非常强。现在他有了纪律,但已经过头了。它已经妨碍了非常强烈的直觉,必须减轻纪律。自发性,内在的自发性必须恢复。他现在的心理时间实验做得比较好,他必须让这种自发性扩展到生活的其他方面。鲁柏必须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些课里,使它们的范围加速扩大。

这纪律不是宗教的清规戒律,而是一种自我克制的意识倾向。内在意识的探索需要开放包容随缘的心态,但又不能太过随性,肆意地驰骋。在自律与探索、获取与拒绝间要有一个良性的度。就好像孩子过度沉迷游戏,在暗网猎奇,搜索不堪的罪恶,是会让心灵偏执扭曲的。但为预防这样的可能性发生,家长断网断电,不容孩子碰触电脑手机,孩子因此与时代技能严重脱节,又是一种过激的保护。

一个人在面对资讯的海洋时,如何自律、如何取舍、如何保护自己的心智安全,是生命中始终要面对的问题。消极避世、躲入深山,或游戏人间、声色犬马,亦或行走朝堂、左右民生,是位置决定心性、还是心性决定作为呢?一种外在的平衡,一种内在的平衡,在行为与心灵、资讯与认知间,到底谁在主宰着自己的所是?

就好比都说红颜祸水,把家破国亡的“黑锅”让俊美的少女来背负,而君王自己好色贪杯、碌碌无为的昏聩却避而不谈。诱惑与歧途是多种可能性中永远存在的变量,而你是否踏实,与那歧途、与是否存在那歧途,何干?

如果他想要物质效应,他就应该有他的物质效应。但我重复一遍,这次需要三个人。

你,约瑟,一向很有纪律。你害怕相信自己的直觉,早年的生活环境助长了这种恐惧。但你现在已经学会了信任自己,并相应地扩大了自己的能力。你现在是自由的,你将继续扩大你的能力,在你的绘画和你生活的其他方面。

马克,你需要纪律,但这是你将在生活中获得的纪律。在这里我要说,鲁柏的强烈感受是正确的。鲁柏知道他自己知道什么。你应该尽快搬进你的画廊。有两个人会要求展出你的画,你应该拒绝;还有其他人邀请你办画展,你应该接受他们的邀请。这将由你来决定,使用你内在的知识,你的直觉,决定哪些人该拒绝,哪些人该接受。

在这里,赛斯依次点评了三个人当下的内在发展状态:珍过于保守,而马克又过于激进,罗有过问题,但现在处于平衡的平和状态。

为了让这一版珍不会陷入经历过的陷阱里,赛斯特意剧透了未来注定的一些宿命轨迹,哪个坑不能踩,而哪些却隐藏着财富密码。但为了尊重珍的自由意识,珍需要凭借潜意识的直觉力,回忆起哪个人曾经坑过自己,而哪些人则是良性的合作伙伴。

有些人我们一见面就讨厌、反感他,隐约地有种说不出的危险感,那是有原因的。我们中的多数人并非只经历自己的角色一次——同一个坑,完全没有必要每次都在那里跌倒。


(应该记得,马克是比尔·麦克唐纳的存有名。比尔现在正在将市中心的一家商店改造成艺术画廊兼住所。

(珍生动地讲着上述资料,比尔拿起咖啡桌上的一张纸和珍的笔,他在已经用过的纸的背面快速地画了一张草图,然后递给我。我看到他粗略的画出珍的五官,强调她闭着眼睛的样子。我还看到他在闭合的上眼皮上画了一个虹膜,从而在珍的闭眼上叠加了一个睁开的眼睛。我向比尔点了点头,表示我明白他看到了珍闭着的眼睑上有一只或两只眼睛。)

还有,马克,你不应该害怕你的梦。梦境并不代表你所认为的意思。简而言之,它们是你整体自己的一部分。你已经和自己的其他部分接触很久了。你在过去一年学到的东西比你在过去十五年学到的还要多。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关于你的梦和它们的真正含义,我会在定期课上讨论它们。但最重要的是,你应该搬到你自己的地方去住。

(比尔在告诉我们他最近做的梦和幽灵的经历时曾提到,有时当他闭上眼睛时,他能感觉到一束白光,或称辉光,在不同的时间里,这辉光的强度是不同的。珍对这个描述很感兴趣,因为这与她在心理时间实验中经常达到的效果相吻合——即使眼皮紧闭,也能感觉到里面有光。有时,珍在这种内在光亮出现后看到影像,但比尔只看到了光亮。我也曾在少数几个孤立的场合经历过这种类型的内在光亮,但很少以这种方式看到图像。)

马克在跟随赛斯学习后,开始关注自己的梦并尝试解梦,但还不得要领,不过仅仅单纯对梦的关注已经让他收获颇丰。

赛斯不止一次地告诉他要远离自己的父母,因为在父母的羽翼下,他无法扩展自我的意识领域,并且自我意识频率也被父母影响左右干扰着。每个人都对自己的住宅形成意识场域频率控制,一家之主对自我家庭内部的意识频率起到主导作用,而家庭内部的其他从属人员被迫接受这一频率的场域效应。

如果家庭内部的成员意识认知不同,意识频率相互激荡冲突,就会发生争吵和主见的较量,争夺场域内的意识能量频率主导权。这表现在很多不同的细微方面。比如生活起居的作息规律、饮食的内容、房屋的色彩、装饰品的寓意、彼此的态度,都对内在心灵感受有着点滴间的左右。

(比尔告诉我们他最近的梦和幽灵的经历时,曾经提到,有时当他闭上眼睛,他意识到一道白色的光或光芒的感觉,在强度上随时间不同而变化。珍对这个描述很感兴趣,因为这与她近期在心理时间实验中,即使眼睑紧闭,里面还是会有一道光的这种感觉相吻合。有时珍在这种内在的光线出现之后,会看到图像,但比尔只看到光。我也在少数几次独处的场合下经历过这类型的内在光芒,但很少这样子看到图象。)

当角色我的意识焦点从外在五官转向内在感知与内在感官时,内在自性的意识之光就能被观照到。就好像在影院中大家都朝前坐、看着那投影的屏幕,而你却看着那投影的光源若有所思。看到那光并不是什么特异功能,但确实需要一定的训练。当你闭上眼睛,眼前的那光很明亮,但不刺眼,在犹如星空银河的背景下,犹如超新星在绽放着生命力。

它乍看上去犹如一个光点,慢慢会聚化成一个光球。这光球有两种用途:

它可以在你闭上眼后,让世界显化出本来代码意识流的状态。就好像底片被反白,这呈相不经过大脑,但你可以意识到它。很多绝对的盲人,可以利用这一机理看到这个矩阵世界,但却在理智上说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

第二种用途,它本身是一个接引光束,利用它可以打通顶轮,并链接与进入宇宙意识万维网,把自己变成一部行走着的智能手机,随时随地,无所不知。

如果你们想要物质效应,那么我会配合。毕竟,我必须在某种程度上取悦鲁柏,因为没有他,我就无法说话。他的画之所以让他懊恼,是因为这些画反映了他内在的知识,他很清楚这一点。的确,他的诗歌也是如此,多年来,他已经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但这些画,尤其是比他早期的作品进步很多的最近的这些画作,对他来说是全新的经验。由于他还是怀疑这份资料,所以他对这种内在的知识有了新的认识,于是就懊恼了。

(珍咧着嘴笑,坐在沙发上比划着。)

我们过去都认识彼此。我们之间的联系比你们想像的还要紧密,我们在不同领域的经历也比你们现在能知道的还要多。我现在还不能向你们说清楚这一切。但会有团聚和回忆,记住我的话。

而且如果你们三个人想要的话,会有物质上的效应,但是你们必须忠实的会合,并以一种承诺的方式。届时会有效应,即使是最大的怀疑者也无法否认。

那一些来上课的人,那些确实来了的人,也不是偶然的,就像菲利普的母亲也是卧病在床的关节炎患者,和鲁柏的母亲一样,这也不是偶然的。

在人生中没有任何所谓的偶然,哪怕那些转瞬即忘、被你注意到了的细节也绝非意外。在意识面前,没有未知的未来,一切在它发生前就已经发生,只是你并不知道自己具体会激活矩阵中的哪一个实相作为你的必然的经历。虽然你有习气与惯性可以做出八九不离十的预言,可总是有某一个节点上,你有权做出全然不同的自我改变。

这正是一遍遍经历人生的原因,内在意识可以提出建议,但角色我未必听从或执行。加上载具我的各种欲望,自我外在意识犹如一个多党联盟的议会,每天就是为了各种利益和念头不停地吵闹着。

一党独裁与多党扯皮、利弊间的平衡成为发展中的瓶颈,谁要是能把自己的多重自我的内部关系捋顺:载具我遵守纪律、懂得节制欲望;角色我学会自爱与克服攀比;内在意识我找到自我价值的定位,并努力地提升自我价值;人格我与全我保持意识畅通、精诚合作,那就是一个完美的乐团,可以演奏出任何美妙的人生交响乐。

当你们盯着门口看的时候,我一直在陪着你们。的确,我和你们在一起的时间比你们所知道的还要多,我从未真正远离你们。

鲁柏最近的心理时间经验是正确的,他很快就会听到出售的消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更多。

高维可以剧透的内容是极其有限的,因为一旦泄露天机,而且是很详细的那种,那这一剧透就会诱发变数,让本该发生的事情反而不会发生。因为对等体验的存在,一旦你笃定什么会发生,那自身为促成此事的努力就倦怠了,结果这事被展开的必要条件没有凑齐,反而没能展开。

(见10月30日珍的心理时间经验。)

至于开个派对,我不明白有何不可。约瑟没有自己的房子,但我认为我完全有能力营造出我向你们承诺的,在乔迁派对上那样好的效果。

这些课的物质面为约瑟所接受,他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或许我们可以在我们鲁柏的承诺上帮他一把。尽管他有心理时间经验,但还是要求证明这些资料的有效性。他要求物质效应,然后就僵住了。他质疑课间发生的一切,有时我认为他根本不相信。

但我会尽力而为,而且会很努力。不过,今晚我不会为你们展示任何所谓的效应。我要求在我的课上遵守纪律和尊重,不管我之前怎么说鲁柏和纪律的事。但我们会有我们的效果,绝对不要害怕。

现在,我最美好的祝福和晚安。

(我没想到要记下课结束的时间,但肯定是在半小时之内。珍说赛斯很快地把她敲出去了,这是她最深的一次出神,除了1964年1月10日自己诱发的那一次以外。见第一册。然而像往常一样,她能听到自己在说话,尽管她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也没试着去理解。

(珍一直闭着眼睛说话,只有一次例外。她的香烟烧到很短;她把手伸向咖啡桌上的烟灰盘,击中它的侧面边缘,把烟灰盘打到一边。她的眼睛猛地张开了一下。

(比尔-麦克唐奈尔解释说,他在珍闭合的眼皮上看到的叠加的眼睛没有瞳孔,而是像被白内障遮住的眼睛。他还说,每当珍跟我说话,朝我的方向做手势时,眼睛的效果就会随之而来,但我却没有发现珍的五官特征有什么异常。对比尔来说,这种效应是从赛斯在课上第一次提到他时开始的。

(比尔的第一张草图,是他在珍闭眼时看到的效果)

(比尔的第二幅草图。“外面的眼睛”,他写道:“她的眼睛是闭着的。白色的虹膜”。)

(当然,菲利普是宾夕法尼亚州威廉波特的约翰-布拉德利的存有名,他见证了几次课。)

(赛斯在整个课中经常提到物质效应,因此我重复了这一点。但他没有说他会制造出什么样的效果。珍说话的速度比平常快,不过如果我做了笔记,我相信大部分时间我都能跟上。)

(课结束后,比尔为珍和我完成了关于他的画廊的”新闻发布”式的描述,这是在我们课之前交谈时所做的工作。这可以用于电台和报纸的宣传。他用中间名卡梅隆来署名他的画。比尔写道:

(埃尔米拉艺术家开设画廊,在纽约州埃尔米拉-康明-宾汉姆顿地区推广抽象和表现主义艺术。

(卡梅隆-麦克唐纳将于11月8日(周日)在东水街344号举行卡梅隆工作室画廊的盛大开幕式。

画廊的目的是为画家、雕塑家、陶艺家提供一个将他们的作品展现在社会面前的渠道。欢迎这些艺术家安排单人和双人展览。今后还将举办群展。有兴趣的地区艺术家可以在周六和周日下午1:00至3:00之间在画廊与麦克唐纳先生联系。

(盛大的开幕展将包括Harold Spaulding和Walter Buhr两位宾汉姆顿地区着名艺术家的雕塑作品。此外,MacDonnell先生还将展出他的一些油画、水彩画和层面作品。Walter Buhr的作品曾在纽约州和宾夕法尼亚州的许多画廊展出。他正在开办雕塑班,同时也在从事自己的雕塑创作。他的作品媒介从陶土、青铜到木头都有。哈囉德-斯伯丁曾在宾汉姆顿的罗伯森画廊举办过展览,并在该市的两河画廊参加过两人的展览。他曾在纽约Owego的I.B.M.举办过一个单人展。他的艺术作品也曾在埃尔米拉的Arnot艺术画廊和宾夕法尼亚州的斯克兰顿举办过群展。

(卡梅隆-麦克唐奈尔毕业于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教育学院,并获得文学学士学位,曾在布法罗的A.M.A.画廊、J.N.画廊、Encores画廊、Carl Briedmier画廊等多家画廊展出。他的作品曾在布法罗的许多画廊展出,包括A.M.A.画廊、J.N.画廊、Encores画廊和Carl Briedmier画廊。他的作品在《布法罗晚报》(Buffalo Evening News)和《布法罗太阳公报》(Buffalo Sun Bulletin)中都得到了Trevor Thomas[着名英国艺术评论家]和Larry Griffis的好评。

(麦当劳先生在Painted Post初中教授一年级至九年级的美术课。)


(摘自珍的心理时间实验笔记:

(11月2日,星期一,上午11:30。震动的感觉,身体和床,也许三分钟的时间。感觉不均匀,从不剧烈。闭着的眼皮也有圆周运动的感觉。有轻微的感觉。

(晚些时候,下班后闭眼躺在床上,看到一个圆圆的、很亮的日光型的光,虽然很快,但很猛烈。但这种光似乎比日光更清晰,几乎就像一面镜子,正在反射另一面镜子。同时它还在旋转,否则周围的黑暗区域也在旋转,突如其来的暴力,居然让我头晕目眩。然而整个过程却非常短暂。)

(从我的心理时间笔记本上看到:

(11月1日,星期日,凌晨12点30分,我在散会后退场的时候看到一大群足球运动员在进行与比赛有关的活动。[当天下午在电视上看了足球,]持续了几分钟。我还看到了全脸的头颅,通常是分段的,如半张脸等,向我靠近,通常嘴唇无声地移动。当我看到第一个头颅时,我的感觉相当强烈地扫过我,并持续了一些小时间。

(11月2日,星期一,下午5点。躺在床上小憩时,感觉不一样。腿部感觉好像被床压得往下弯,然后胸部感觉很强烈,好像左侧被挖了出来。这是非常明确的。我的手背变得又粗又胖,好像会自己抬出来一样。我看到了许多不同的女性头颅,相当模糊,大多朝向我的右边。我有了感觉,听到了模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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