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影评:《危险方法》
——梦空细雨观影会20230402
《危险方法》是一部2011年的电影,由英、加、德三国联合制作。
在影片中,主要涉及到三个核心人物,与一些早期的心理学疗法,为观众了解与理解心理和心灵在经受内在起伏时可产生的身体症状打开了一扇窗。
心理学的成形与兴起,让主流西方医学,从物理医学、生化医学这一初级阶段,开始接触心智、心理、心性等意识面向。
在一个多世纪后的今天,人们越来越熟悉除生化、物理方面的自身内在扭曲,并知道了自身外在疾病的多数诱因与内在认知扭曲、情绪失控、理念偏激,有直接的关系。
如果能有效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认知到自己的问题,当能直面自身内心的缺失,知道健康问题的关键在于自己怎么看待自己与这个世界时,很多看似无解的难题,很多化学药剂无法抑制的症状,就会随自我意识的融通而逐渐消散无踪。
心理医生不是来证明或灌输你有“病”的。在心理医生面前,没有疯子,只有不知如何表达、如何宣泄的迷茫者。
这类人具有理性的逻辑思考能力,但因为过度偏重头脑或心灵的某一方,导致多重自我间的协同性崩溃。结果就是要不过于感性情绪化,要不过于理性逻辑化,在自我防御与宣泄的攻击性中反复摇摆,或自我伤害,或伤害他人。对自我与他人的认知飘忽不定,反复剧烈变化,丧失稳定的自我价值感的同时又极力地渴望捍卫自我尊严。
背景介绍:
史碧尔埃 Spielrein 名字的意思是:引诱、诱惑、有吸引力的。
1885年生于苏联顿河畔,1942年死于顿河畔。她从荣格的患者变成学生、同事还有其他,成长为第一代心理学大师。
她曾与“弗洛伊德”建立过同事关系,一度与瑞士心理学家”让·皮亚杰” (Jean Piaget)合作并进行心理分析。曾在瑞士和俄罗斯担任精神病学家、精神分析学家、教师和儿科医生。有过三十年的职业医师生涯。她以三种语言(德语、法语和俄语)发表了35篇论文,涉及精神分析、发展心理学、心理语言学和教育心理学。
史碧尔埃 (Spielrein)被后世定义为精神分析的先驱,也是最早引入“死亡本能”概念的人之一。她是第一批对精神分裂症进行案例研究并在精神分析期刊上发表论文的精神分析师之一,是一位重要的创新思想家。她秉持不同寻常的东方折中主义,所以拒绝加入任何思想固化的派系或宗教。
折中主义(eclecticism):
没有自己固定的见解和立场,可以随便地借用各种不同的思潮、理论,无“原则”地、把各种能解决问题的道理方法拼凑在一起,形成一个没有固定套路或主张的哲学思想。
在哲学上,折中主义者企图把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还有心灵与未知都混合起来,建立一种超乎科学与宗教之外的认知体系。
折中主义的特点是杂而不乱、常用调和论把自相矛盾的二元性难题统合到一起。折中主义者否认对立性,认为是非善恶间的斗争可以透过转化而消弭。在原则上常常处于模棱两可的模糊状态。
与本片有关的前情简介:
在“史碧尔埃”17岁那年,她唯一的姐姐“艾米莉亚”因伤寒突然去世,这导致她精神崩溃。18岁那年,她因严重的“歇斯底里症”被送医,因此成为荣格的病人。
她入院后向荣格透露,她的父亲经常打她,导致她被“受虐幻想症”所困扰。她渴望又抵触强悍霸道的男人,这种自相矛盾的内在心理挣扎让她产生内在快感。
施虐受虐成瘾者 (Sadomasochism),通常缩写为S&M。
这类人在施虐或受虐的过程中获得心理与生理上的快乐。在享受给予和接受痛苦的过程中获得自我满足。一部分施/受虐狂,可在实践中主动相互切换角色,一部分则很专一。
施/受虐成瘾者为什么会觉得S&M的做法可带来愉悦感,通常诱因众多,答案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个人。对于某些人来说,扮演“顺从或无助”的角色,被迫承受身心的痛苦、尊严的被践踏,可让自己感受到被关注被需要的内在需要,释放自己内在的强势渴望。有些人自己当施虐者然后自己当受虐者,在自虐的过程中享受双重的快感,在短时间内快速切换施/受虐的人格。
相关研究表明,当儿童在童年期处于父母强大的控制力之下,并经常被父母用命令式的语言或体罚性的教育方式表达“爱意”,当成年后,很大几率会把爱理解成强制、侮辱、贬低、践踏、虐待、伤害的组合;对自己或对他人施加这样的言行来表达自爱与爱。
受虐者往往需要从施虐者那里获得被认可的满足感,而施虐者则透过表达支配,满足自己渴望展现出的内心匮乏,即无“地位感”。虐待者可能会享受来自扮演主导角色的权力和权威感,或者通过受虐狂的痛苦获得成就的快乐与反馈的参与感。所以强奸犯对挣扎与抗拒的女性受害人特别有性趣,而对死猪般或主动配合的被害人放弃侵害。
在当代临床上认定一段虐恋关系,只要是双方基于自愿,哪怕一方口头说不愿意,但没有主动逃脱、实施抗争的实际行为,就不认为是心理问题。很多因家暴而离婚后的女性,会继续保持与前夫的同居关系,甚至因家暴频率降低,感到被遗弃感,进而寻求心理协助,要求复婚。
现在界定个人心理问题的主要判别点是:
只有当事人“个人”陷入心理困境,自我内心挣扎渴望摆脱某一习惯性行为的困扰,或自我质疑自己的行为是否构成对自己或他人的人格侵害时,在行为与思想构成实际心理健康困扰时,才是心理问题。其它的自娱自乐只属于角色扮演类的人生体验,不构成心理疾病。
与众不同不是病。认为他人与众不同是病的人,是需要接受心理治疗的。简单的原则就是,谁觉得自己活得拧巴了,谁应该来治疗。一个心理健康的人,看自己、看别人、看世界都是美好的,可以坦然地接纳各种不同的多样化存在;明白自己不能理解的,只是自己的认知水平还不够,而非对方的问题。
根据研究,大多数男性施虐/受虐者 (53%) 在 15 岁之前随性成熟就产生了此类兴趣。随自我表达可能性的增长,此类倾向会越发明显。而78%的女性在14岁后随经期的到来会产生此类兴趣。施/受虐者在不同国家地区反应出来的程度不同。
尽管表面上女性虐待倾向不如男性表达得那么明显,但调查表明,女性和男性之间的虐待幻想数量是相当的。只是女性更渴望强悍的男人成为权力者,而自己在性或服从上表达“被迫”感,即被狩猎、被追逐、被强吻、被征服。犷野的男人是禽兽,小心翼翼的男性则“禽兽”不如。
歇斯底里 hystera:是一个希腊语名词,意思是“子宫”,但本病不仅限于女性。
当一个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时,其精神状态、情绪状态、言行举止出现各种无法解释的怪异问题。女性的歇斯底里症常见于各种身体疾病。女性在因匮乏性生活时,因自我压抑与自我释放的渴望形成内在矛盾时,可出现急促呼吸、焦虑、失眠、昏厥、健忘、肢体麻痹、全身游走性疼痛、身体痉挛、呕吐、听力丧失、鬼异动作、癫痫发作、幻视幻听幻觉、无法说话、月经失调。
在二十世纪,这一心理问题被定义为“精神疾病”,定名为“癔症”。目前大多数执业医生不接受歇斯底里症作为临床医学诊断,因为找不到任何实际的物理或生化病因,找不到指标性诊断依据。
现今对歇斯底里症的笼统诊断已细分为:伪癫痫、表演型人格障碍、转换障碍、解离障碍或其它医学病症。
此外,在治疗过程中,帮助患者放下心理包袱,敞开接纳正常的自身性需求,建议自我释放与自我纾解,消除对正常生理与心理需求的抵触认知。不再把“歇斯底里”等自发性心理障碍与被负面意识体纠缠的被害者相互混同谈论。
癔症的症状
癔症本身是患者有下意识的心理需求,渴望通过某种手段,引起他人的关注或达成自我逃避的目的,因此假借健康问题,演绎出各种症状,满足自己的内在渴望。此类患者有一个明显的特质,即在无观察者的情况下症状轻微,越是被照顾,越是医疗介入,症状越严重且症状骤发多变。
典型的癔症患者在自己的喉咙部位会感觉有吞不下吐不出的阻塞感,但没有任何真实的器质性或功能性病变。这类阻碍甚至会导致患者吞咽困难、无法说话、引发呕吐。患者会形容那无形之物为一个不能流动、停止旋转了的旋涡。经常被误诊为咽喉食道麻痹症。
癔症病患还会呈现出如痉挛、月经失调、恶心、呕吐、头痛、头昏、全身乏力、全身关节僵痛等症状,而且多发生于年轻未婚女性或已婚但性生活不和谐的女性。在临床观察中发现,如果诱发女性性高潮,可以极大地缓解所有症状。所以这一心理疾病,在古代被希腊人叫做“子宫”,即“歇斯底里”。
心理学中,歇斯底里有多种表现:
情感爆发:病人在精神因素作用下突然失常、哭叫、狗叫、打人、毁物等,发作时有轻度的意识状态,发作后部分遗忘。
意识朦胧:表现为梦游或在意识朦胧下突然出走,而清醒后对发生过的事毫无记忆。
心因性遗忘:对曾经是或者仍然是创伤性或者应激性的事件部分或全部遗忘。
疏离综合症:自我的人格分离或是对周围环境的“非真实感”。
多重人格:表现出两种或以上的完整人格,不同人格之间还可能存在各种关系。
刚塞尔综合症:假性痴呆。
附体障碍:有宗教认知背景的人常会演绎被“附身”的戏码。
在十九世纪中晚期,治疗该病主要手段是用手、振动器或水枪对生殖器按摩,使患者达到性高潮。此类患者多伴随有强烈的被强迫渴望,自发的自我纾解无法达成其心理渴望,无法缓解其自身症状。被关注、被凌辱、被强迫达到性高潮是她们的内心心理需求,但又不会主动说出,那样就不能满足她们被强迫、成为被害者的心理诉求。所以协商式的正常性生活无法化解其内在渴望,无法抑制病情。
荣格与表演型人格
任何人学习或开始了解心理学时,都离不开三大巨头,他们是:弗洛伊德、阿德勒和荣格。而荣格的成就与其自身的特殊能力息息相关,与其自身童年时的体验息息相关。
荣格是1875年到1961年间的心理学学术泰斗。他的著作非常多,而且都极富影响力,最有名的《红书》与《黑书》堪称天书。
他出生在世代宗教的家庭内,父亲与爷爷都是世袭的区域大祭司主教,所以家境还算殷实。只是荣格从小天赋异禀,因此他深深地质疑宗教故事的真实性,加上他母亲的性格与行为,让他对女性深深地失望。
在其童年,他想要逃避学校课程,于是装病半年多。直到偶然听闻父亲说,为了给他治病家里已经经济拮据,并且对他很失望,不再抱有培养的幻想。
他发现装病博得家人的关注与照顾、让父母关系和解的伎俩已经无效,随即决定“好”起来。但因装病日久,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神奇的康复”用了两周时间。这一经历让他深刻地了解与认识到癔症的本质,也对后续在心理学中发现表演型人格奠定了基础。
在临床统计上,可以发现有37%的久病不愈患者与自我内心渴望持续被当作病人有直接的关系。家人与医生越是把他们当回事,他们就越是病得凶。他们普遍抵触吃药或医疗,又不停地渴望被诊治。在接受很“痛苦”的治疗方式时,症状可以快速地消退;在被关心被照顾得很好时,症状会持续加重或反复发作;被无视时症状会凶猛爆发;若继续被无视,则症状开始消退,或换一种新的症状。
荣格自幼能听闻、看到或梦到很多非本位面中的东西,这让他深刻地质疑本位面的真实性。他有很强烈的预知性,并一度为之苦恼。因为能预知所谓的未来,这就代表着所谓的未来已经发生,故而基于单向线性的因果论逻辑思维方式就不成立。在这一点上他与弗洛伊德发生了决裂。
弗洛伊德是一个极其理性的心理学家,他的认知与理论有明显的局限性,几乎把所有的问题都放在一个筐子里,放不进去的就进行扭曲或无视。弗洛伊德虽然是心理学上的开山鼻祖,但他的认知瓶颈与故步自封让他与同时代的一群心理学大神们渐行渐远。
荣格的《红书》是他自己的各种笔记,包括预知梦、通灵、异维度访谈、为一战亡灵们超度、自我意识觉醒过程、破除角色我认知束缚的阶梯步骤等。而《黑书》是荣格在有生之年没有发表公布的隐秘笔记,在他去世后被他儿子整理发表。
荣格坚信多重平行世界、世界的幻相、灵魂与往生、非线性时间、梦的启迪等“不严谨、不科学”的东西。这套东西,被科学家和神学家同样抵触。当荣格随着自己内在能力与认知逐步成熟,陷入了长久的困惑,在那个时代无人可以理解他的感触,无法与他形成有效的共鸣。而能了解与理解他的人,被他妻子看作洪水猛兽。他的媳妇是位好妈妈、好妻子,但不是好伴侣,无法理解、了解、认同、分担、共鸣他的内在意识频率,这让荣格孤独地活在人群中。
当你能看到世界后台的能量网格与矩阵代码时,这些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家人们,同时存在于多个平行空间里,同时存在于不同时间线上,同时是所有这个所谓荣格的剧情标配。在这种跨维度体验与见闻被感知后,很少有谁能安然地如常地看待自己与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
戏剧化人格障碍:又称表演型人格。
患者表现为夸张的情绪不稳定,具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和个人表现欲。他们往往富含敏感而夸张的情感、激烈的情绪化表现,喜欢成为被关注的中心。
由于过于重视他人的言下之意,别人的一个眼神、一个肢体动作、一句无心之语,都能诱发过度解读,然后引发强烈的情绪化反应。很在意他人表面上的赞同与认可、否定与漠视。因此他们在人际关系上会很肤浅,对他人的认知也摇摆剧烈。有强烈的边缘型人格特质。此类患者善于利用被自己下意识伪装出来的柔弱、病态来博取同情与关心,用夸张的情感表达来胁迫与控制甚至威胁他人。过分夸张的表现往往会被他人冠以“虚伪做作”的标签,造成人际关系的紧张。
表演型人格障碍往往与边缘型人格障碍相伴,相辅相成。关注她作妖的就是好人,反之则是恶人。
此类患者当自己不是被关注的中心时,会感到不舒服。她们以不恰当的性诱惑或挑逗方式与他人互动,渴望被强迫式性侵,常伴随有被迫害妄想症,且妄想内容多与被性侵、背德暧昧关系、自己被迫受孕等内容有关。她们的情绪会迅速转变,使她们显得很肤浅做作。
惯用外表的柔弱来唤起异性的保护欲与占有欲,一旦被其黏上就会消耗与吸干对方的精力与生命力,直到对方想逃。在被害人想逃脱时,她们又会感到自己是被遗弃者,是被始乱终弃的弱者。自艾自怜,到处诉苦,寻找下一个同情她们的宿主。在更换宿主的过程中,她们充分享受自己的表演欲。
此类患者说话非常空洞,缺乏细节,常配合戏剧化的表情与肢体动作,追求剧场效果及夸张的表达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她们很容易受他人暗示的影响,缺乏自我主见,极好攀比,对用恶毒的语言攻击贬低自己的伴侣乐此不疲,对伴侣的家人也极尽贬损。但过后过几日又感觉自己是幸福的,伴侣是可爱的,会主动照顾与示弱,快速地切换对他人与对自我的价值认同感。
此类人对自身与他人、对世界与生命的极其不稳定的认识,表现在快速的心理和言行上的巨大反差,爱与恨、悲伤与快乐、亲近与疏远、渴望与拒绝、在意与冷漠,态度和行为总是快速切换。这就是边缘型人格障碍症的典型表现。
患症原因
目前认为戏剧化人格障碍的患者,在其童年经常被父母忽视。如果自己生病了或表现得很乖,会被家长给予特别的关注,并在那时感受到来自权威的“爱”;只是此类的“爱”并不持续,一旦病好了或家里安稳了,父母就会去各忙各的,不再把注意力焦点持续地放在自己身上。
这类人无法接受自己被无视,也无法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在性成熟期,她们会认为通过性可以赢得被持续关注。但当步入实际的婚姻生活或稳定的伴侣关系,就会深深地感受到被漠视的遗弃感。她们需要持续地被追逐,所以喜欢同时保持多个异性伴侣;只是从内心中极度渴望有一个伴侣可以成为极其霸道的“主人”,时刻残害压迫奴役自己——这样的异性能满足她们被“爱”绑定的心理需要。
表演型人格与自恋型人格的区别
表演型人格和自恋型人格都惯用“自恋性防御”,两者都善于交际、富有魅力。在人际关系上,两者都很会控制关系。但表演型人格的问题总是聚焦在与异性的关系上,而自恋型人格和任何人建立的关系都是剥削性的,总是以利己为第一核心初衷。
就动机而言,自恋型人格障碍患者心如死灰,没有爱他人的能力,表达出爱与关心时是充满功利心的表演;而表演型人格障碍患者出于对异性的恐惧与防御,会经常无意识地在得失感上形成焦虑,总觉得匮乏安全感,经常意撰各种伴侣出轨的证据,非常粘人又多疑善妒,但他们发自内心地愿意去爱他人。
治疗方法
药物对于此类患者几乎毫无疗效,但又必须给予药物进行安慰性治疗,不然会让患者产生敌对情绪,拒绝配合后续治疗。如果医生当着患者的面说她没病、都是装的,患者在被戳穿时会表达极度的愤怒,然后加大各种症状的表现力度。
治疗方法包括:认同、陪伴、性认知重塑、心理疏导、记忆回溯、配合演戏给患者“缓坡”逐渐放弃表演。纾解家属焦虑情绪,停止因患者表演而给予更多的反馈关注。
多数时候,癔症的患者是极其抵触被送医治疗的,因为这很容易戳穿她们的“表演”。但被家人强制送医时,她们又因此感受到极其的兴奋——这种被强制的粗鲁行为,让她们感受到自己是被家人关注着的,并且家人是有力量的,自己必须要被迫服从。这种被迫遭受迫害的经历,让她们感到兴奋。
此类病人内心中经常充满此类的自相矛盾,矛盾越激烈,患者越亢奋。比如不想被管束又渴望被强制;不想被虐待但那又让其感到高潮;想让他人如同对待正常人那样对待自己,可如果真那样了,就会感到失落和烦躁;知道夸张的言行让他人很讨厌,但又无法抑制地渴望所有人都看向自己;想要得到尊重,但总是做出自辱的行为来彰显存在感。
此类患者在日常生活中,理性逻辑感并未丧失,记忆清晰,但因为有太多的难以启齿,所以说话时反而支支吾吾,很是闪烁。
患者对年长的异性经常有强烈的性幻想,在被伤害时可以因亢奋而进入性高潮,进而又无比羞愧自己的内在想法与身体表现。于是对自己的性幻想对象表现出愤慨与攻击性,好让自己感觉自己是被害者而非被满足者。这是一种自我心理防御机制,为了保持自己自定义的正常与良善。
对于很多精神状态异常的患者来说,她们的内在世界往往处于冲突与混乱状态。这种失衡且失控的自我意识状态,往往会导致偶发地进入到“失神”状态——当角色我的人格龟缩入某一领域后,一些其它的意识存有会借由这一皮囊载具,表达自我。
当然就像我们的社会一样,灵体们也各自有自己的修养、认知、成熟度和主张。有些灵体会极力帮助患者走出困境,有些灵体则利用载具满足自己的各种物理欲望,比如暴食、喝酒、性接触。主人格归位后对这样的行为有的有印象,有的完全没有记忆。梦游就是其中一种最常见的角色切换。
本片的女主,与荣格一样确实有先天通灵的能力,只是家人都因此质疑她。在她日后独立完成医疗工作时,曾利用自己的能力帮助过许多病人,借此做出精准有效的心灵治疗,这是后话。
联想测验:
这套方法不但对精神疾病的鉴别诊断有很大的实用价值,而且还可以在犯罪刑侦工作方面提供有用的线索。
例如,罪犯在夜间作案时,将一支蜡烛插在一个牛奶瓶内照明进行盗窃。在被拘捕后拒不交待事实经过,于是命令他作联想测验。具体方法是检验者说出一个词,令他立即回答所想到的另一个词。
开始时,先用一些简单的无关的单词开始,如“天”,答以“地”;“父亲→母亲”;“鲜花→草地”;“黑→白”;“巴黎→纽约”等等,然后突然提到“蜡烛”,这名盗窃犯即答以“牛奶瓶”。就这样,通过该测验最后侦破了这件盗窃案。这是利用联想测验来进行刑事侦察的一个典型例子。
被试者在进行迅速联想时,会不自觉地调用短期记忆与固有记忆,这会暴露出其内心的真实想法与真实记忆,帮助实验者了解被实验者的实际逻辑链构成方式。
自由联想法:
具体做法是:让病人在一个比较安静与光线适当的房间内,躺在沙发床上随意进行联想。医生坐在病人身后,倾听他的讲话。事前要让病人打消一切顾虑,想到什么就讲什么。鼓励病人按原始的想法讲出来,不要怕难为情或怕人们感到荒谬奇怪而有意加以修改。
随着畅所欲言,病人的逻辑脑逐渐开始钝化,直觉性的内在心声逐渐显露,甚至有时可以说出自己不可能知道的事情,比如出生前记忆、往世记忆等;回想起幼年时的记忆,回想起刻意隐藏不肯碰触的创伤记忆。
越是荒唐或不好意思讲出来的东西,即可能最有意义并对治疗方面价值最大。在进行自由联想时,要以病人为主,医生不要随意打断他的话。当然在必要时,医生可以进行适当的引导。一般来说,医生往往鼓励病人回忆从童年起所遭遇到的一切经历或精神创伤与挫折,从中发现那些与病情有关的心理因素。
自由联想法的最终目的是发掘病人压抑在潜意识内的人生规划蓝图,明白为什么如此塑形这一角色。在理解了致病情结或矛盾冲突的核心要点后,把患者带入意识域,使病人对此有所领悟,并透过理解、谅解自我或他人,重新建立现实性的健康心理。
在上个世纪,女性的正常生理与心理需要被人文与宗教所压制。女性被灌输了许多扭曲后的身体与心理认知。在这种情况下,被压抑了的正常内在需求需要一个途径来得到释放。出于好女孩的道德观认知,女性又自我排斥这一主动的内心纾解需求,于是在身体、心灵和头脑间产生了一个因扭曲而生成的附属遐想性恶魔,为被压抑的欲望和纾解内在压抑的行为背锅负责。
那时的女性普遍认为,主动地寻求性快感是一种下贱的自我堕落。所以自己需要是那个“被害者”,被无法抑制的、无形的力量所侵害,被迫地成为性的牺牲品,被迫地享受了性高潮。
在对侵害者的性幻想中,常常出现:粘液、触须、纠缠、无力感、无法逃脱、被深深地侵害、无法叫喊与言语、无效的症状、痛苦的痉挛、看不见的形状等表述。经常被这种性饥渴纠缠的女性甚至会出现假怀孕的症状:闭经、呕吐、小腹坠胀感。这是因为女性内心中对经常有性接触但无法受孕,看作是自己的价值感缺失。当然这些感触与经历,都是内在神魂与外在肌体相互配合的产物,而逻辑物理脑对此几乎“一无所知”,或说刻意屏蔽,装作不知。这样就可以绕过自我羞耻感,享受到释放出来的性饥渴与性压抑。
学会正视自我生理与心理需求,学会用正当手段平复内在压力,是近半个世纪女性解放潮流为女性带来的福音。但在全球63%的地区,女性还受限于传统民俗与宗教认知,把自己看作是男人的附属品和生育的机器,活得就像母马一样,驮着一家人辛苦前行,还不时要被责难呵斥鞭打。
女性的性快感远比男性更早熟,而且女性在幼年期普遍存在着严重的恋父情结,这样的心理需求也可以延伸到大叔或长兄。
恋父情结,中译名为“伊莱克特拉情结”
女孩恋父仇母是天生的一种生存基因性本能复合情绪,是女孩性心理发育进入到第三个阶段时的正常表现。在这一阶段,女孩对父亲异常深情,视父亲为主要的性爱对象,视母亲或其她姐妹为多余,总希望自己能取代母亲独占父亲的财富。女孩此时还不知道爱是什么,但明白母亲可为夫妻提供性满足,所以会下意识地认为,只要提供相等的性服务就可以得到男性的青睐与生存资源。
女孩在出生后,由于器官尚未发展成熟,需要依赖母亲的喂养以维持生命,在母亲的呵护之下才有安全感,需要母亲带来食物、处理粪便、照顾身体的清洁。这是第一心理阶段,此时会主动地讨好母亲。这种感觉会一直持续到以后的生活情境中,形成一种亲密的关系。
但是当女孩成长到三至六岁的时候,儿童开始对性器官发生兴趣,会触摸或者显露自己的性器官,通过挤压或摩擦性器官获得快感,这时人格发展到了性器期阶段。儿童对性活动以及父母的性关系有强烈的好奇心,幼稚地认为母亲的口粮与地位是通过性获得的。这个时期的儿童往往会问父母“我是从哪里来的”这样的问题。
在这个时期里,女孩出现对同性的排斥,对家庭内权威最大、生活资料最丰厚的异性产生性幻想,渴望通过自己的性能力来获取更高的群体地位、更多的生存资源。
女孩会发现社会资源与权威被男性所垄断,而男性与自己的差异就在外生殖器。但男性又对女性有爱慕与依赖。通过观察,这种依赖与漂亮的衣服、长发、女性照顾家的能力、性慰藉有直接关系。于是女孩会开始想要漂亮衣服,打扮自己,操持家务,以便有可能取代妈妈而成为父亲所有生存资源的实际受益者,通过拥有男权的那个男性让自己获得更高的群体地位。
恋父情结不止是对父亲,更多的是对社群中拥有权力与生存资源的异性。群体里哪个异性拥有对群体的支配权、拥有更富足的生存资源,那个男性就是被青睐的性幻想对象。而与自己竞争最激烈的就是自己的妈妈。对于小女孩来说,妈妈比自己拥有更多的优势就在于更具性吸引力。
在童年期匮乏父爱、父爱缺失、被母亲高压的女孩,会早恋并且喜欢大叔。这是一种内在心理亏蚀的自我弥补。这类女孩更容易主动去当小三,以拆散故有家庭为心愿,拆散后就撤退,换一家继续拆。这样的行为就是在发泄青春期对母亲的不满。认为自己如果能早些上位,替代母亲成为父辈的性伴侣,是可以留住父亲在这家里的;如果父亲留下来了,自己童年中很多内心的缺失感就不会产生。
梦是个人内心中对当下自我问题最直观的即时反应。梦从不撒谎,也没有无厘头的意外,我们无法理解梦,只是因为我们把梦中的“符号”,用太过直接的方式去解读。
就好像我们看寓言故事龟兔赛跑,你只关心兔子代表生命力、速度、激情、性,乌龟代表长寿、缓慢、持久、坚硬,却没有看到整个情景剧在说什么道理。解梦不是关注赛跑、瞌睡的兔子,或冠军的乌龟,而是看内在自我此刻到底遇到了怎样的问题,要如何解决。
梦境内容其实是很私人的,因为其中的真实寓意和隐喻符号,均来自个人的认知与经历。我们可以透过贤者了知梦的重要性与梦所具有的实际价值、学到解梦的流程和必要的思路,但不可套用故有的解梦密码本,作为自己解梦的工具书。这是因为每一个时代、每一个解梦“大师”其解梦的对比参照物都具有鲜明的自我烙印,即自我认知局限性。
如果我们继续用龟兔赛跑的梦做比喻:
在周公解梦中,“群兔得贵位、活兔百忧去、白兔有贵人”;“梦见乌龟和鱼,如做此梦,乃是最近水火既济之象,事业更有他人辅佐,如有不适尽快就院治疗,切莫延误病情,吉利幸运之征兆”。
而这个梦要是弗洛依德来解释,兔子的好淫与乌龟奋力向前时探出的头部就会成为他的主要关注点,并因此把意向引导聚焦在性压抑上。毕竟大师自己是很主张性张扬的,自己的媳妇连着生了六个。媳妇的妹妹米娜也没闲着——姐妹俩与他住在一起长达42年。
弗洛伊德:“在爱的需求遇不到任何困难时,爱就变得一文不值,生命也变得空虚。”
没有一种理论在全然性下能做到并成为绝对真理,局限性是一种必然,就连“道”在不同的维度面向中,也展现出不同的特质。
所有的认知与理念,都是我们思想上的工具。犹如改锥、扳手、电钻、胶水,不同的场合、不同的领域、面对不同材质与问题时,要学会使用不同的工具。在何时使用何种手段去合理地解决当前的问题,是见识、是才干、是智慧。
很少有谁能“全然”,所以知“不足”者智。把所有的问题都努力地强行往一个理论体系里挤压、用一套理论去解读全然是很无知的表现。当一个人的心智成熟到可以与自己的神智、与自己的头脑、与自己的身体相协作时,广泛的兼容性与包容性会给自己带来更通透的认知、更宽广的眼界、更深邃的见地。
这个世上只有我觉得、我认为,没有你应该怎么怎么做。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与经历经验,没有谁有资格去要求他人按照自己认为对的是非去活。我们可以给出自己的建议,在他人求助时丰富他人的思路,但不应成为生活的独裁者,把自己的认知、思想,凌驾在他人之上,强迫他人按照我认为的是非活出我想看到的样子。
比如现在有很多饮食疗法,鼓吹各种健康饮食习惯;但很少有人知道,此类学说都是基于作者当地的气候、地理、人文、主流民族人群、特定基因与当地菌群、特定血型而形成的理论体系;并且有某些商业利益集团为某一种商品的畅销而在幕后推手。比如合成植物油营销案、牛油果营销案、牛奶营销案,民众普遍群体共识一般都是这样被“科普”形成的,而这些认知所依据的依据,却都很有“嚼头”。
奥图·格罗斯(Otto Gross)(1877年3月-1920年2月),是奥地利精神分析学家。他是弗洛伊德早期的弟子。奥图最初与他合作,然后反对他关于性格的决定论观点。后来成为一名无政府主义者,并加入了乌托邦式的阿斯科纳社区。
奥图是反“精神病学和女性性解放”的拥护者,他还发展出了一套无政府主义形式的深度心理学理论体系。他不认可弗洛伊德提出的心理压抑是文明发展必要组成部分的观点。他一度尝试用人类早期文明的形式将近现代文明恢复到非等级制度的“黄金时代”,主张一夫多妻制。
奥图的思想被精神分析运动所排斥,没有被列入精神分析和精神病学机构的历史。最终他死于贫困。
他是当时药物疗法的倡导者,渴望透过各种麻醉剂、致幻剂,帮助患者减轻或释放身心痛苦。为了能了解各种药剂在身体内的反应过程、准确掌握剂量与体验的相关性,他亲自尝试使用各种当时流行的药剂,结果导致自己成了瘾君子,陷入意识混乱,被人们评价为放荡不羁的吸毒者。
他是自由恋爱的倡导者,被认为是二十世纪反主流文化的创始祖父。
一个很没规矩、倡导不讲规矩的人,但他对女性的性解放嗤之以鼻。他厌恶逻辑性的精神分析法,对因果律不屑一顾,但他所主张的混沌洒脱又不能被医学学术界和大多数患者认可。他的父亲是一名法官,很重视规矩与条理性,认为制度化的社会与家庭是绝对必要的。奥图则在时时处处想要打破父亲对自己的影响与制约,甚至有时为了表达叛逆而叛逆。
在这里涉及到另一种心理学上常见的问题:
犹如女儿恋父一样,儿子是要通过弑父这一途径完成自我心理成长的。即由男孩转变成男人的关键节点上,男孩要推翻、否定、不遵从另一个成年男性的威严,来树立自己的道理。当然这道理未必成熟也未必有道理,但如果这一反抗被父母熄灭,那其心理只能被迫停留在幼儿期,成为逆来顺受、没有主见的妈宝男。这一过程要是太过顺利,则会妄自尊大、不管不顾、放荡不羁。
在宗教、社团、机构、公司、医院等稳定封闭人际关系中,具有话语权的一方很容易被“被迫”服从者所“爱慕”。这种爱慕与爱无关,而是基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形成的特殊心理反应。
有些上师、医师、领导、导演等,在其专属领域中,身为小范围内一时的实际掌权者,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谋求自我满足。这类人,因一时具有群体内的“绝对”权威与生存资源或既得利益的主导权,在其管辖的群体内展开利益交换,引导与迫使异性成为自己的“爱慕者”。而其群体内,处于弱势的异性会因丧失选择权,一时间产生依赖心理,甚至误以为这就是爱。
在掌权者的鼓舞与引导下,受害者会用最“直接”的方式,设法换取社团内更高的地位与更多的生存资源。此类案例,在各种邪教中、在职场里、在官场里、在奴隶营中,可谓司空见惯。
斯德哥尔摩效应
是指当一个人被长时间绑架、软禁、或被迫与绑匪共处时,会产生情感上的依赖和对绑匪的情感认同。这种情况最初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发生的银行劫案中得名。
这种效应通常会表现为被害人对绑匪的情感认同,甚至对绑匪的行为和动机进行辩护,感觉被绑架是种“特殊”的体验,对操控自己生命的人产生依恋,对救援者产生敌意或不信任感。这种情况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形成这一心理扭曲的原因很多,其中包括长时间的无助感与恐惧感、对强权的权威性形成依赖,对不伤害自己或少伤害自己会感恩。
在很多家暴案例中,丈夫打得越凶,妻子爱得越真,就是这个原因。如果有社会工作者劝被家暴的妻子离婚,还会被投诉,被骂试图破坏拆散她的家庭。
情感转移(emotional transfer)
情感转移是心理上一种很常见的自我内在缺失的补偿方法。当某种心理需求未能被满足时,通过主动激发其它需求的方式,来弥补内心的空虚感。人们通过转移自己的关注点,把对内在靶标物的特殊情感逐步转移到另一个靶标物上。
情感转移是个体在情感上对人、对事的关注点迁移。比如恋父却不能替代母亲的女儿通过和大叔恋爱来弥补自己内心中的渴望,比如戒烟时经常嚼口香糖,比如失恋时让备胎先充当一段时间的男朋友,比如没有孩子的家庭会饲养小宠物。
情感转移往往是无意识的,因为很少有人真的清楚自己到底渴望什么、缺失什么、匮乏什么、压抑什么。心理医生很大程度上是在帮助求助者通过谈话梳理并发现自己到底在折腾什么。
但在心理咨询的过程中,经常会发生两个极端:一种是爱慕与心理依赖,一种是仇恨与心理抗拒。两种心理反应都很正常,都是心理防御机制中最常见的类型。如果心理疗愈的主导者在发现求助者展现出过度的情感转移倾向时,不能及时控制趋势状况,结果肯定会导致心理疏导失败——因爱成恨或因恨生怨。当然其实这爱与恨的本质都源于求助者内心中被隐藏起来的真实痛处。
情感转移如果被心理医生适度利用,也可能在治疗中发挥出极好的良性作用。例如,在心理治疗中,治疗师可能试图通过与患者建立情感共鸣,帮助患者更好地理解和管理自己的情绪。在这种情况下,情感转移可以被视为一种治疗技术,可以促进治疗效果的提高。
情感转移在很多时候国内翻译成“移情”,求助者对医师产生强烈的情感,将自己过去对某人爱憎的情感投射到医师身上。形成移情的基础,是求助者渴望通过抓住眼前的既得关系,来达成或宣泄自己内心中压抑多时的情感需求。
故而移情的转移可被分为正转移与负转移两类:
正转移又称为阳性转移,如表白爱情及希望从治疗者身上获得爱恋情感的欲望。
负转移又称为阴性转移,如对治疗者产生厌恶感、憎恨、敌意及想加以控诉的欲望等。
上师、导师、领导,利用或引导他人的情感正转移,图财牟利、祸害女性是经常被听闻的事。
性别所带来的行为差异,在很大程度上是后天人文与宗教灌输给人们的。在文明的不同历史时期,在全球不同的文化“村落”,两性的行为具有很大的差异。除身体特定的某些机制与脑结构的差异导致一些行为差异,从思想上,内在自我意识本身是不受外生殖器影响的。
内在自我意识本身是没有性别的,性别感是被后天人为塑造出来的。社会塑造这种性别差异,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增加人口数量和确保子嗣与其名义上的父亲有血缘关系。因此极力地主张女性的被动与顺从。
实际上人类性别从基因学上说是可被分为七大类的:
男性基因Y与女性基因X的组合,可构成XX女性、XY男性、XYY超级男性、XXY真双性人、XXX超雌性、XXXX超级嵌合体女性、XYXY超级嵌合体男性。
嵌合体是指在胚胎中,一个胎儿把另一个胎儿融合掉了,结果左半身是一个人,右半身是另一个人,一个人左右身体的基因是不同的。
阿尼玛与阿尼姆斯是荣格提出的两种重要心理原型。阿尼玛原型为男性意识中的自我女性意识面向,阿尼姆斯则为女性心中自我的男性意识倾向。两者又被我国译为女性潜倾和男性潜倾。
正确的认同、理解、接纳自己内心中的异性心思,是保持自我人格完成、达成自我内在和解的关键。个人载具性别与内在自我性别有时会有所差异,保持自身性别的心理平衡是很重要的。固执地只对某一性别形成偏激的偏好,不能接纳自身所是,就会诱发内在心理纠结与匮乏感,继而形成渴望,对渴望的压抑或纵容,都会诱发心灵扭曲。
异装癖、异性倾向、同性恋、双性恋等等由性别固化诱发的非“常态”,往往被“常人”评头论足,指指点点。但在心理学尤其是心理医学上,如果本人“自己”不纠结,那就不是任何心理问题或心理疾病。谁觉得有问题谁该去看病;谁纠结着放不过放不下,谁该去疏导心理卡顿。
几乎所有人,在自己的生命中都会有某一段时间,会陷入纠结的两难——在与自我压抑与自我释放、自我探索与自我保护、突破格局与保持稳定间举棋不定。
责任、家庭、义务,犹如驮马背后拉的马车,犹如拴马的柱子。作为家畜,马有了安稳避雨的草棚、每日更新的三餐、定期更换的马掌,还有什么可埋怨与想往的呢?
在荣格的梦中,他在天上被绳索束缚,四脚不着地,即使奋蹄也是空。好容易挣脱了束缚,落地了,又被拴马桩、骑手所制约,最后还被马车所牵坠。
他到底在梦中想要为自己表达什么?又在渴望什么呢?
上周我们谈论了尼采的眼泪,看见那在天鹅湖里挣扎的医生。
弗洛依德看谁都是性压抑,难道不是自我内在呐喊的代偿?
奥图犹如种马,把解放自己的天性看做是对父亲表达反抗的示威。
女主极力渴望表达自己的渴望与情感,但又小心翼翼地自幼不断隐藏,在被自己逼疯或直白袒露心意间,她终于勇敢地选择去做真实的自己。
荣格呢?他在挣扎、在犹豫,在是非对错中思考着:是应忠诚于自己,还是忠诚于欲望?是忠诚于婚姻的誓言,还是忠诚于内在的渴望?到底那纵身一跃的是疯子,还是那下山回家的人疯了?如果纵身一跃……然后呢?然后呢?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世间男女夫妻,婚前再怎样美好,也会朝夕相处成理所当然后的了无生趣。每天相处,看到对方所有的缺点,开始嫌弃。当鄙夷感浮起,看着别人精心P图后晒出的幸福,总觉得自己亏了自己什么,但好像又说不出那是什么。就好像山上娃看着海中的摇曳遐想,渔家仔望着云顶的聚散感叹;嘴里含着糖的问盐是什么滋味,而吃盐的则在嘴馋着橱窗里的糖果。
其实不止是男人花心,女人其实也好奇,所以自古有东食西宿之说。在女人心中有两种好男人:一种是温柔多情,对待女人如同手上的珍宝,照顾得无微不至犹如贾宝玉;另一种则是出生入死豪迈勇士,粗鄙却洒脱,强悍又霸道犹如武二郎。
嫁给第一种男人,久了会嫌他没志气——温柔嘴甜能有豪车洋房宝宝吗?
嫁给第二种男人,则是哀怨不着家的工作狂——没时间没情调,难不成老娘守着钱过日子吗?
这就是人性。红玫瑰犷野热情,白玫瑰细腻温柔,一甜一咸、一辣一香,从一而终还是雨露均沾,半生漂泊半生醉,负心却是不负卿。于是,红玫瑰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白玫瑰是那床前的明月光。
一个人如何理解与看待婚姻关系、有怎样的能力经营他(她)的婚姻,这取决于其父母间的亲密关系。每个人都深受自己父母的影响,在无意识中被父母的婚姻状态与经营方式所影响,下一代人对婚姻的经营能力与相关理念多来自父母,遇到问题时怎么解决也多是模仿自己的父母。
荣格在其著作《作为一种心理关系的婚姻》中提出,他与其母亲的关系并不是充满温暖和甜蜜的。他的母亲是一个其貌不扬、性格很不稳定的人。母亲有着阴郁的性格,这样的母亲让荣格发展出对女性应有稳定又安全的性格的依恋。这是荣格与女性关系的基调。
弗洛伊德提倡尊重性欲望,压抑会导致心理扭曲。
随后奥图成功地影响了荣格对情欲的态度,接受了婚姻不该是性欲的束缚、婚姻之外可以有多重关系。
《作为一种心理关系的婚姻》荣格
女性擅长情感,而男性擅长精神,但如果在一个关系中,女性的情感主导着这关系,男性就会在情感上依赖对方,那么女性在精神上的需求就无法在关系中得到男方的回应。反过来,如果男性的精神主导着关系,女性就依赖于男性的精神,而男性的情感就没有满足。
荣格认为我们的意识自我往往只活出生命的一半,另一半藏在我们的无意识中,是生命的另外一极,两极的联结是炼金过程,其最终产物是阴阳同体,生命才能趋于完整。
荣格 1925
“如果我们在通常被称为‘不忠’的感受面前没有崩溃,而是坚信自己对‘自我完整’的渴望是正确的,那在一段时间里,你不得不暂时忍受自己的精神分裂,只有经历过内在的碎裂,而非外在的割裂分离,分裂的内心才能得以康复修补完整。
一个人需要走过两个心理阶段,一个阶段上你会极力渴望安稳,另一个阶段上你会想要用尽全力去打破安稳,这两个阶段在一生中周期性轮替着,在任何一个阶段你被阻隔住了,都会出现越来越严重的心理问题。”
很多男女在遭遇玫瑰战争时,表现出自己最歇斯底里的一面,犹如护食的疯狗般,火力全开,丑相百出,把爱人拒之门外以示惩罚,与第三者大打出手,撒泼打滚,犹如市井无赖。其实这种做法最不聪明,让人厌弃不说,还把最后相互回旋的余地自己亲手葬送掉了。
试想有两个狗窝,一个里满是荆棘,一个温暖舒适,一个没吃没喝没有性,一个好吃好喝还激情,你是那丧家犬,你会怎么选呢?
其实在玫瑰战争中,关键问题不在于选择,而是好奇心与探索欲,这和忠诚其实没有多少关系,上纲上线地反而把事情搞复杂了。谁能沉得住气、耗得起,谁就是最后的赢家;谁先闹翻了,谁也就失去了吸引力。因为人归根到底是趋暖的恒温动物,下意识地会渴望选择温暖安全的地方去落脚当窝。
当然在现实生活中,人性是多样的。除了很理想化的红玫瑰与白玫瑰之外,其实还有芬芳的毒玫瑰,这类伴侣自身并不是奔着过日子来的。毒玫瑰有着深沉的心机、明确的利己目的、视伴侣为自己人生攀顶过程中的阶梯踏石,一路上即用即弃。
毒玫瑰有着很强的自我伪装能力,并且行动力很强,它们会主动地迷惑与迎合目标,然后快速地获取对方的资源,在榨取后又瞄准下一个被害者。而遗弃宿主前还对宿主释放心理PUA(勾引社群Pickup artist),贬低、践踏、摧毁受害者的自我价值感、人格稳定性、自信心,把分手离异的罪疚都推卸给受害者,而自己扮演受害者安然离开亲密关系,并且还索要赔偿金。
为什么男性多在妻子孕产期内出轨?
女人经常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而且是耐不住腥的猫。很多女人不能理解:为什么男人如此好色又耐不住“寂寞”?为什么会经常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为什么会在自己孕产期出轨?
其实说起来,这是白天不懂夜的黑,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这倒不是为男人辩解什么,只想告诉广大姐妹们一些很基础的生理与心理知识。
男女生殖系统的结构是全然不同的,男性有个专属器官叫做储精囊,顾名思义,这个小东西是用来存放已生成精子的地方。储精囊的储量很有限,一般情况下可以存储三天份额的浓缩精子。男人在射精时一次会消耗掉其中的40%,精子会混合94%比例的前列腺液,成为精液被释放出体外。
男性随年龄增长,睾丸生成精子的速度会逐渐放缓。但到七八十岁,还是有能力生成精子,只是装满一壶需要的时间从两天变成了一个月。有一个公式口诀:20天天、30三四、40差五、50周周、60半月。
当男性储精囊满溢后会形成春梦,并在梦中遗精。但有了性经验的男人,很少会遗精,而是极度渴望性生活。男性精囊满溢时的感觉,像极了女性已经夹住腿忍住尿、看着厕所门口排长龙时的心情。可以不可以尿裤子,当然可以;可以不可以随地小便,也可以。但是呢……
很多女人会因为自己心情不好、自己身体不舒服、因为闹脾气了、因为有孕在身、因为快临产了、因为来月经、因为在排卵期、因为想要某一仪式感……故意憋着他。反正各种理由,一再拒绝自己伴侣的性要求。看着他猴急的样子就想笑——让他自己去解决去,看不出老娘我现在不爽、不想、不方便、不需要吗?
结果男性在遭受经常性的求欢挫败感后,就会学乖了,明白了一个质朴的简单道理:自己的事还是需要自己想办法解决,一个女人是不够用的。他可以理解伴侣的生理周期与自己不同,可以理解有很多不方便的时候,但睾丸和储精囊可不管这一套,如果储精囊溢满超过3天,成熟的雄性精子开始死亡,6天后雌性精子开始死亡。大量死亡精子被身体回收,回收的精子为身体带来大量的性激素峰值。在这种激素风暴的影响下,男性会感到犹如女性经期前的躁动感、挫败感。这无明的压抑与愤怒在情绪里激荡,此时如果伴侣再指责、攻击、用命令式的口气要求其做这做那,冲突就必然会发生。吵架后,女性更没兴趣伺候这坏脾气的大爷了,而男人则更渴望释放内在压力。
在这样的生理、心理基础上,男性会主动去寻找其它可用的管道与途径消减内在扭曲与压力;如果零花钱不够或不知道如何找到公共舒压管道,就会去尝试培养后备力量。
一些渴望利用姿容与年龄优势快速获取社会资源的女孩子,本来就苦于没有方便法门可以快速进阶获得被动收入,当她们凭借直觉敏锐地发现,有成熟的男性存在迫切的需求时,她们会主动地尝试提供差异性服务,用暖、贱、浪、欲拒还迎来钓鱼;并且刻意把事情让原配侧面获悉,激发原配家庭内部的争端升级。当原配天天和丈夫吵架、要死要活、拒绝性生活、不给他好脸时,就温柔以待,好言相劝,懂事乖巧,侍奉周到。结果男人两相对比,自然也就更加坚信自己的选择与期待美好的未来。
荣格从小具有跨维度感知能力与预知能力,随着他的成长,这样的预见性也在完善。
他在一战开始前数月就已经在预见性的幻觉中,看到了战争的场景与导致的后果。并且他能看到滞留灵并与它们沟通,安抚它们的灵魂,超度它们的迷茫。
这样的能力让荣格并不能全然认同弗洛伊德的理论体系。当然他并不否定那一性欲压抑论和弗洛伊德式解梦确实适合解释一部分心理问题。
荣格认为显而易见的一些事,在弗洛伊德看来就是天方夜谭;而在弗洛伊德看来无可厚非的一些自我学说,在荣格看来则相对局限。因此心理学的开山鼻祖、解梦派的倡导者与实践派实用派的倡导者发生了本质上的学术分歧。
荣格坚信这个世界是一个表相,有远比可见表相更深邃的什么在影响着、牵引着这个世界的显化。荣格叫那为原型,把意识分为四个象限,并发现了幕后的集体宏一意识与个体的角色我之间存在着微妙的关系。荣格知道死亡不是终点、出生不是起点,所以他在心理分析上并不觉得所有问题都可以归咎给此生过往的那些经历。
如果通读荣格的所有著作,就可以看出,他成长的轨迹就是接连破立整合融通各层面自我认知的轨迹:
透过对多重自我的破立达成全我整合,知道了我是谁;
然后透过性别认知的整合,完成了对身份感的破立;
进而透过对是非、善恶、好坏、对错标签性认知的破立,明白了自己头脑中已有的各种故有观念都带有强烈的人文色彩,与事实根本就是两码事;
最后他突破了宗教、科学、人文、玄学、灵魂的重重瓶颈,知道了那无法分享的真相。
在他知“道“了后,他“疯“了几年,一开始是到处说,然后就被送往加尔各答的一家医院治疗,直到他学会了闭嘴。1961年6月离世。
《接近无意识》、《飞碟:天空中所见事物的现代神话》、《文明的变迁》、《永恒之塔》、《潜意识与心灵成长》、《无意识心理学》、《寻求灵魂的现代人》、《向死者七次布道》*。
*这是一本西方很罕见的书,记录了荣格亲自超度战死亡灵的事。
透过荣格的晚年著作,我们不难看出,他在一步步地打开真相。随着他接近真相的脚步,他质疑当代医学、当代科学、当代心理学上的很多东西,对宗教和所谓的科学越来越疏远。
荣格虽然不相信宗教,但他却透过自己的实践和将近八万个有记录的案例,证明有集体潜意识的存在,那是一个意识的宏单位,是人格中最深刻、最有力的部分,是万千年来人类所有经验被统合后,积累形成的跨维度信息库。这被称为“原型”。而原型在人们的“梦、幻觉、幻想、神经症”中被无意识地表现出来。
相对于弗洛伊德的无神论科学唯物主义倾向,荣格认为有一个非物质的“集体潜意识集合体”在整个世界的幕后充当着所谓“神”的形象。但那绝不是宗教意义上的神,而是一种宏一意识。
与弗洛伊德认为欲念之力是纯粹“性”的潜力不同,荣格认为“力比多”是一种更普遍的生命源力,其表现除了在生长及生殖方面,还表现于其它领域活动。
力比多(Libido)
该术语由弗洛伊德创建提出,单纯把它翻译成性冲动,其实并不准确。因为它是人“欲望动力”的综合表现。自我并非只有肉身与性激素这些可见可查的物理生化部分,可以对人的行为、思想、欲望、心念产生影响的还有更深沉静谧的什么。那就像资本大佬、幕后世家一样,左右着显性政府的政客们在世界的舞台上跳着皮影戏。
所以一个人的行为、思想、欲求、抉择,其实是同时受多方面影响的,单纯地只关注某一领域,只把问题都一股脑地投放到一个逻辑体系的箩筐中武断地说事情,是很偏激且不负责任的。刻意地回避与否定多维世界,只把自己可理解的范畴自限在角色头脑的记忆与此生经历的范畴内,在很多时候,得到的结论、找到的问题关键核心是不准确的,甚至是扭曲后的谬误。医者要尽量提高自己的综合认知能力,不可自限一隅、自囚一地。
当然,一个真的有能力并了知到真相的人,在知“道”后,要学会“说话”,学会享受孤独,学会随缘法布施。不然下场会很可悲。
在左右逢源间,很难保持天平的均衡。每一方都渴望能获得更多、更多、乃至全部的关注力与陪伴。第三者的占有欲从开始的理性欢喜慢慢地会滋长成索求与贪欲,而在欲求不满时就会感到落寞、愤恨,在攀比间感到失落。
进入这一时期的婚外恋开始步入必然的撕扯感,原以为甜蜜静好的“中间人”日夜受到两股力的纠缠,既不想伤害谁也不想对不起谁。在意双方的感受时,自我感受就会慢慢地变得很纠结。此时一方争一方退,那中间人就会顺坡下驴投入温柔乡;如果一方纠缠着要一方一切如故温柔以待,那不懂事的一方就只能被迫出局。
梦把自我无法直视、或因规避而变得朦胧迷糊的思想主线,粉饰一番,编排成具有启迪意义的小品,直观地展现出来。当一个人明白了梦的价值与意义,也就找到了通往自我内在的门户。
记梦与解梦需要长期的自我训练,但其给你能带来的收益,远比你此生在任何学校跟随任何老师能学到的都多,因为梦从来都是直指本心本性的。只不过它总是借用象征性的符号与手法来表达那些本就深奥的人生哲理,所以经常让初学者不能直白地理解其真实的意义与价值。
每个人的人生都必定无法规避以下的这几个问题:名誉、财富、性、责任、规矩;而这些不同面向上的问题,又最终都会聚焦在同一个焦点上,那就是自我。而自我本身又是一个复合体,它既包括肉体的需求与欲望,也同时具有头脑的思想、心智的欲念、神魂的期待。
纯粹的感性或纯粹的理性,都会成为一个“疯子”;纯粹的纵欲或禁欲也会让心灵最终变得扭曲。
如何能在多重自我间取得一个良好的内在平衡,让各种欲求可以平衡地表达、相互地成就,而不是偏颇一方、废止一方;如何能让自我的多重内在彼此协作,不把自己活拧巴了,不把日子过纠结了,不把身心搞得压抑或撕裂了,这充满了学问。而这恰恰就是经历与智慧相互转换的地方。
在毁灭中重生,在破碎中新建,在结束处开始,在眼泪里欢笑,在压力下成长,在抵抗中冲动,在制约里行动,一切看似对立的、对冲的是非二选,真的非黑即白、非左即右吗?或许就是在不断摇摆、不断循环间,生命得以一次次地往复。
性可以仅仅是肉体激素层的一次礼花绽放,仅仅是内在压力的物理纾解,很简单很动物;也可以是思想的共鸣,心灵的交互,甚至神魂的融合。但越是深入且神圣的内在领域,其对性的定义也就越模糊——心性、神性、本性上。性就不再是单纯的性,而是意识能量在本质上的相互碰撞。
意识间不同的差异在融合的过程中被凸显出来,形成相互的摩擦与彼此的取舍争夺。在这个过程中,个体的独特性与融合体的一致性存在着主次之分。谁的思想成为一体的主体,谁甘愿成为附庸,或者两者间能产生出一种相互妥协成的新思想,被双方共同认可。
这一撕扯摇摆的过程体现在现实生活中,往往就成为了夫妻男女间争执的核心。这核心经常被隐藏在鸡毛蒜皮的琐事中,被双方忽视。彼此争执着各自的所谓对错,各自引经据典、例证辩驳,却不知道其实一切的根源说到底,就是谁到底应该听谁的。什么谁有理就听谁的那简直就是胡扯,因为任何道理其实都只是此刻自我认知局限性上的花环、为自我核心利益服务的说辞而已。
一个人在突破彼此格局时,在有了性接触后,就不能只单纯地考量自己的利益与观点,如何能让两个彼此欣赏的人格整合成一体是身心交往的关键。做不到这一点的,关系无法维持。犹如油和水一般,最后注定只是一场交融后的分离。
在大树之下,无法健康地长出另一棵大树。每一个理论学派的认知,都是逐步透过多样性丰满起来的。当然,在各种有可能的尝试中,一些慢慢地会被证伪、被遗忘,成为某种遗憾;一些则会慢慢茁壮、丰盈,与其父代比肩。在薪火相传间,开山鼻祖是被后世铭记的,但那并不意味着其学说理论是全然的。
分歧带来聚散,各自的坚持让每一种可能得以继续成长。鼓励每个人充分地表达自我,让内在自信得到稳固的发展,让学问不形成一言堂是很重要的。谁都别急着把谁阻拦在探索与发声的路上,毕竟每个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性,无法做到真正的无漏全然。所以当我们努力地发展自己内在的一体性时,也要更加注重自己的全然性、兼容性、包容性和整合能力。
第一次世界大战是二十世纪第一次大规模的国际冲突。
1914年6月28日,在萨拉热窝极其意外地发生了刺杀奥匈帝国皇储弗朗茨·费迪南大公和他妻子苏菲女公爵的事件,随后1914年7月28日引发了战争。战争迅速通过协约国发酵,逐步扩大到整个欧洲。交战双方分为同盟国和协约国。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士兵和平民伤亡超过3500万人。其中大约1500万人死亡,2000万人受伤。整个死亡人数包括1000万名士兵和700万名平民。同盟国大约有400万名士兵死亡,协约国大约有600万名士兵死亡。
荣格因有对未来极强的预知能力,在很早就开始对未来世界中的各种事情展开记录。这些日记被保留至今,只是不怎么被社会提起,因为如果未来可以被准确地预知,那就意味着我们的世界之主线剧情是既定的,所谓的未来只是未经公映的既定事实。当人们开始重视与深究这样的议题时,世界的真实性会随之被质疑。如果世界大势不是随机的,如果一切世界性大事都只是可被预见预知的“剧本”,科学的严谨性与宗教的神秘性将没有容身之地。
荣格那时还很年轻,控制预见性的能力还不强;而且自己的科学性逻辑思维尚且未被看破,他因自己的预见性、因可以与灵体交流的能力非常苦恼,这些都为他带来极其矛盾的认知冲突:一方面他接受了传统科学、医学、神学的系统教育,一方面他自己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事实与那些知识截然相反。
是该质疑自己是个疯子,还是质疑以弗洛依德为领袖的整个文明体系处于错误的发展路径上?一个人的声音、一个人的观点、一个人的见闻,到底对这个世界有什么价值?如果是我自己错了呢?如果这都只是我自己的妄想症呢?
可是作为一名专业的心理医生,自己知道自己没疯,而这一自我诊断反而更让内心抓狂。
一生的聚散离合、情爱是非、功过得失,其实都是磨砺我们心智神魂的砾石。这样的经历,无论有多少一时的苦痛,本就是不可避免的,而且相当必要,至少对神魂来说。因为不经历这些,又要如何真切地理解人生与人性呢?
我们必须学会遵从自我的第一直觉,重视自己的理解判断,不可也不要活成谁人的傀儡、活丢了自己。这样的判断到头来回头看才是正确的决定。
当下我们已知的东西、故有的习惯,让我们陷入成见之牢笼,我们必须去探究来自源头的一体性内在集体意识,并透过潜意识的通道,设法踏足未知的文明领域,为人类的后续发展打开一扇可持续发展的大门。尝试着找到一种方法,让人们可以重新踏上生命的喜悦,重塑自我价值,并努力达成自我价值的相对完型。
一切都是一场大梦,而梦醒时,你明白了些什么、学到了些什么、懂了些什么呢?
有些人看到了情爱与荒唐,有些人沉迷在名望与性欲,有些人终日以毒品和酒精麻醉自己、选择逃避,有些人思考着人生、审视着世界,尝试着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径。
戏结束了,梦醒了,你呆坐在荧屏前,是否想到了些什么呢?
(全文完)
细雨 20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