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影评:《从今以后》Hereafter
该片于2010年9月于多伦多国际电影节上进行了全球首映。“Hereafter”一词最地道的翻译应该是“死后的生活”,多半因为不想碰触一些禁忌,所以中文译名很不伦不类。
故事分三条主线展开,地点分别在美、英、法三国。导演借用三条线索为观众展现了三种最常见的通灵状态,当然这并非是所有可能性:
1、美国的乔治可以看到亡灵并与其交流,甚至感同身受。他的能力源自幼年的濒死体验。
他的哥哥把他看作是摇钱树,一度把他打造成全美的通灵明星,在名利场上起伏的他,被置于宗教、政治、科学的多重打压下,最后只好急流勇退,选择闭嘴。他确实很有能力,但自限性很大,自己的心智、神智并不成熟,接触到的阴魂鬼物也都仅限于滞留灵和中阴灵,所以自身知见水平、心理学水平、情商水平都很有限。
2、法国记者玛丽在2004年印度洋海啸中成为生还者,在拼死经历后打破了维度屏障,进而可以游走在两个位面之间。
作为觉醒者,作为刚开眼的初学者,她对此充满了好奇心,迫切地渴望了知更多的真相。想要通过自己的影响力与公众传媒大声地说出与当代文明大相径庭的“新发现”。当她痛心疾首地渴望唤醒世人时,却惊讶地发现,宗教、政治、经济三大既得利益集团都对此嗤之以鼻,甚至打压扼杀。
3、英国小学生“马库斯”在意外中刚失去了双胞胎哥哥“杰森”,他在绝望的迷离中,寻找着生命与死亡的真相,他渴望获得一种合理的且真实的答案,却发现世间的宗教与神棍们在利用人们的无知做着种种虚伪的布道。
三个人都在寻找自己内心中的答案,在冥冥中三条线索,最后相互助缘,彼此成就。最后导演留下了一个可见的彩蛋。一种比这一版可能性更唯美的相拥作为平行实相,展现给观众。
这部电影于2010年10月被限量上映,之后很快下架。影评分数极低,西方主流影评这样写道:“大胆与熟悉的迷人融合;它恰好在荒谬的边缘跳舞,有时甚至跨越荒谬,但通过其深厚的情感来抵御滑稽,狡猾的幽默和对幻想的实事求是,玷污了神的高贵。”
内在神魂觉醒一般有三种路径:
生而知之的“谪仙人”;透过多年灵性修习的修行人;还有因在濒死体验中触发了本矩阵系统漏洞的反生人——并非所有反生人都可以触发此类系统漏洞,必须在死亡经历中走得够远又回来的才有可能。而这类经历也绝非“意外”,多数与特异的先天安排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说这是一种系统漏洞,不如说是一种被系统特意提供的人生体验——如果我能用觉醒的状态走过人生,我是否会比浑然无知收获更多。系统通过这些人,间接地为我们这个世界,揭起真相的面纱,让有心人可以隐约看到与世俗解释全然不同的真实幕后世界。
我借用六部相关的影片,尝试为大家,带来不同的视角,让朋友们可以借此看到,有通灵体质的人,在其人生中会遭遇哪些问题与烦恼。很多修行者渴望神通,可是你真的有足够的心智与能力去驾驭这种能力带来的苦恼与麻烦了吗?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大多数人在生活中抵触畏惧超能力者。灵视与灵觉在灵界是标配,每个意识体都相互可以读心与意念共鸣,无需语言,所以没有谎言也没有欺诈和误会。但在我们的这个界面中,有多少人愿意与肯在他人面前始终思想“裸奔”呢?
很多人对自己的往世与未来非常好奇,总觉得知道的越多,规避风险少犯错误的可能性就越大,但其实不然。
要知道人生是一场修行,也是对自己神魂所是的一场“闭卷”考试。自己真实的所是,透过全然的未知被展露无余。如果你看着上次答错的考卷,选择不同的抉择,那不是你真的活明白了,只是靠规避排除已知错误,被动拣选其它可能。隔阴之迷与对同时性中的未来有所屏蔽,就是为了能让自己更真实地了解自己当下的所知与所是。
知道过往或未来,往往不是一种明智的选择,因为一个连当下都无力承担的人,会被这庞杂的“苦难”彻底碾碎压垮。人生从来就不是一件轻松惬意的事情,每一次人生经历都是一场高三的冲刺。神魂透过它成长而喜悦,角色经历它时却倍感艰辛。
角色我的八苦与内在神魂的八喜只在自我意识焦点的转念与转识,是在越挫越勇中享受豪迈的法喜还是在历练磨砺间身心俱疲、灰心丧气、怨声载道,就看一个人怎么定义谁是我了。皮囊被生死所扰,角色我被聚散所困,神魂被无知所囚。
影片中的三条线索,为观众带来不同视角的思考。影片中没有恐怖片中的一惊一乍,也没有悬疑片中的剥丝抽茧,更没什么好莱坞剧情片里的英雄大场面。甚至它的内容题材,触动了某些人不想民众思考的禁忌,被刻意打压放入冷宫吃灰,少有人知。
我们在影片中可以看到,各种常见的市井通灵骗术,也可看见,信息是如何在解读中被扭曲了的。一些通灵者确实很无能,另一些则是被人们误解,被官方封杀。
比如影片中,男主为哥哥的生意伙伴看事,为学厨女伴说真,在现实里,这样的人一般转身出门后就会大骂这是骗子,一点儿不准,毫无见地——其实就是为了掩藏自己的心虚和丑事。如果自己的朋友听说此人厉害,也来咨询,保不准,哪天谁就会知道自己见不得光,不想被讨论的人生隐秘。毕竟把自己的把柄,全然通透地放在一个“外人”手中是极其不安全的。与其赌他不会不小心说出去,不如让这样的人彻底闭嘴,甚至人间消失。
通灵者的能力越大,名声越大,会接触到的名人高层就越多。他们有各种方法让你必须为他们的某种目的服务,而后又会忌惮这种可以左右局面的力量会反噬自身。结果就是如果你被赏识,成为某一政治派系的幕后推手,那只有死路一条,差距只在早晚。就算不碰政治,商场的厮杀也充满血腥的味道,商业间谍的手段往往不止于对情报的秘密搜集。
把自己放在聚光灯下的意识读取者、通灵者,如果不能学会低调地隐秘于市井人群,避口不干预左右他人的命运,那自己就要背负种种涟漪下的苦难,直到学会怎么观自然而不扰动乾坤。
对于世人来说,每个人都有对自己意义非凡的绝对大事,甚至会把这些事情上升到民族、国家、人类未来这样的层面上进行道德绑架。逼迫通灵者泄漏天机、左右时局,这样人为的干预其实对大局与通灵者来说都没有真的好处,虽然一时在既得利益上有明显的增益,但破坏整个宏观自平衡体验的举措,是被矩阵所排斥的。帮助他人明“理”知“道”是一回事;让那些心智不成熟的人,利用系统漏洞规避对等体验,就是破坏平衡觉知的行为了。
一个成熟的通灵者,会深刻地知道,没有所谓的意外,一切所遭遇的经历,都富含经历者所需的感悟与启迪之素材。正所谓,一切大智慧皆从大悲苦中来。谁人不是笼中雀,哪轮明月可久长。对于执念纠缠逝者亡灵的人来说,他们的不舍与爱可以理解,但那只是角色我的情绪状态。每个神魂都是知道本真实相的,对舞台上的一时聚散一世生死,不过嫣然一笑。
活人纠缠亡灵是很让亡灵苦恼的一件事,尤其是那种“你走了让我怎么活”,“求求你不要离开我”。这样的诉求,如果亡灵冷漠不理睬会感到内疚,如果亡灵响应就会被迫成为滞留灵,真是十分左右为难。这样的家属诉求既无知也自私,想要让这样的家属理解明白其中的种种道理,真的为亡灵好,实在很难。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
具有超能力的人,往往过得并不风光,他们需要承受的压力远大于常人。因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每天都要亲身遭遇电车难题。有轨电车失控,前面是铁轨分叉口,左边会撞死四个,右边会撞死三个,作为司机你怎么选?
通灵人知道,任何对人生轨迹的干预,任何对亡灵的纠缠,所有行为都会触发某种蝴蝶效应的涟漪,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这些代价不是百十块钱一声谢谢就可以平衡的。
就好比,你在一战战场上,你身边的那个普通士兵就是希特勒,他在冲锋,你看到一颗手雷被丢到他的脚下,你如何选择呢?救他?看着?确保他被炸死?一念间,可能转变整个历史走向,也会打破自己内心良知的平衡。一旦你具有了这样的能力,这样的抉择几乎每天都要面对与经历。你又能承受多少、扛住几分呢?
在我们这个位面上的角色我,因其可感与可见的范围及其局限,对多维宏观大脉络可谓一无所知,所以看什么都好似“无常”。这差异就好像话剧剧场里的观众一次次感叹于剧情的反转,而演员们对这些“意外”其实各个心里有数,在上台开幕前就早都背好剧本了。
每个人都很在意那些在这个世肯对自己“好”的人,或那些自己投入了希望与大量沉没成本的付出。对失去这样的裨益与潜在回报,会深感痛惜。就好像突然就必须放弃某一种已天经地义了的习惯。
于是错愕、迷茫、不舍、愤怒、否认、回避、怀疑、渴望补救挽回,种种心理历程会依次呈现并经历,当最终确定木已成舟、覆水难收时,委屈、没落、无助、空落落的迷茫伴随着泪水流出,质疑人生的价值,质疑生命的意义,思考有关生死的哲学。
每个人一生中都要面对,生死的思考,从送别家人朋友到送别自己。一个人越早能真正地明白生死与人生、了知神魂与命运,就可少走很多弯路,不用把时间与精力花费在试图从歧途脱身的尴尬窘迫中。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是回顾总结与再策划的阶段;是疗愈自我内心、消化已知经验、清理思想卡顿、品味一生所行的阶段。
除了利用累世的修行,累积到可以顿悟的阶段,然后幡然觉悟;濒死经历的觉醒其实在社会中更常见。但大多数这样的觉醒者在醒觉后,过得并不好。
在临床上这样的“患者”可说非常常见,他们为自己与家人朋友带来极大的困扰。他们不停地、兴奋地诉说“这一切都是假的,死后还有其它世界;死去了的人,它们还都在”等等这般言辞,让世人与医生、神父都很头痛。他们活过来后会质疑宗教,会想往“回家”,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的家人与这世上发生的事情。
这样的复生人,对一切都充满困惑,自己固有的知识体系与信仰体系都会随着“亲历”而彻底崩溃。知道的越多就越觉得自己无知,觉得人们的迷信与认知可笑又可怜。他们渴望大声地说出真相,然后这些胡言乱语与狂躁疯癫会让家人担忧畏惧。
还有一种情况,不常见但也不罕见,复苏后的患者,不再是之前的那个“人”,语言、语音、记忆、情感、认知等多个领域,可能混入其它的角色特质,表现出全然不同的人格状态。这新的人格,可以是其之前被隐藏着的附属人格,可以是其之前某世的人格,可以是全然陌生正好在附近游移寻找躯体的其它滞留灵。
有时这样的状态可发展为多人格并存,有时新人格只是存续一段时间,有时老人格会彻底不再出现。很多家属在面对一个很陌生的复生人时,非常震惊:肉身还是那个肉身,可却实不再是那个“人”了。只是在司法上,这个人还是这个人,被救回来,就要领回家去一起关上门过日子。多数家属会感觉抵触与危险,与自己同床共枕一室而居的“这个人”,从性格到记忆乃至性别认知都全然迥异。
有些孩子从小具有灵异体质,但其家长对跨维度知识简直就是无知。家长对自己孩子表现出的异常深感恐慌,不是打骂孩子让孩子学会闭嘴,就是送去医院吃药,用神经抑制剂烧坏脑子,或把孩子送去教堂、神庙、请神父或阿訇为孩子驱魔祛秽。在东方这样的孩子,在庙殿文化中会被收为地马、乩童,然后被灌输很多很地方文化性的迷信认知,借用当地的滞留灵,为公庙赚钱敛财。
就好像男主的哥哥那样,把其能力当做摇钱树,并不关心其内心的挣扎与需求,更不懂其心理需要与不知其问题所在。这样的心灵活动,助长了地域性迷信宗教的兴旺,也扭曲了一地民众对真相的认知。
我们在这部影片中可以看到最常见的几种心灵术法:
宗教透过罪与罚、苦与乐,来笼络无助的人心。
神棍用模棱两可的话术套取信息,但这种骗术如果能帮助当事人走出自己的心结,也未尝不是一种治疗手段。如何在这个过程中引导,就是关键了。引领者要是自身具有很高的觉悟,三言两语就能化解心结;要是个沽名钓誉图财谋利的,会下各种暗示“套子”,让家属“破财消灾”。
有一些借用量子、粒子、频谱、万有引力等某一时代新名词来忽悠人的家伙,把物理学伪装成跨维度科技,利用各种魔术手段敛财。意识体却实可以对电磁装置产生可见的影响,但电磁装置想要主动地去影响它们并不容易。就好像池中月有圆缺,月之圆缺可表现在池塘中,但池塘里的作为却不能影响月之圆缺。
看镜子确实可以看到跨维度的实相,这需要极其多的训练和一定的天赋技巧。很多前生具有阴阳眼的人,很难理解他人为什么看不见那些明摆着的事。就好像我们无法理解色盲为什么看不见交通红绿灯的变化。
如果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
如果离世,并非是真的离世,
如果我们的如果都是真相的一部分,
死亡不是“我”的结束,而是犹如分娩一样的新生,
犹如我们爬过那拥挤的光洞,从熟悉的子宫中离开,
进入更广袤的天地,投身到母亲的怀抱,可以吸吮甘甜的乳汁。
当你可以真正地认清不同位面上的真相,当你可以了然生命不同阶段的作用,那你就不会继续生活在对匮乏的恐惧中,也不会因畏惧必然的死亡而让自己一生不安。
在灵界没有时间与空间感,就好像你沉浸在意识海中时,一切都是静止的,但又都是灵动的,没有边界可言,你的意识焦点滑过哪里,哪里就鲜活起来,一切都发生在同时性里。
亡灵可瞬移,可读心,可预知未来,可穿墙过户,可感知谁在念他的名字,而这人心里在想什么。亡灵可以对人撒谎,但人无法对亡灵撒谎。亡灵可以进驻到人的体内,但前提是载具的主人,允许它这样做。
本片中涉及到了三种不同的通灵状态:
1、小男孩因为放不下,所以把哥哥持续用思念禁锢在自己身边。
这样做好坏参半,古人经常用这种手段禁锢长辈来忽悠子孙。虽然这样可以得到无形之力的护佑,但缺陷是亡灵会日渐憔悴虚弱:它必须与共生者分享生命能。要是一个大家族的所有人共担这份阳气的耗损,还不是大问题;但要是只是一个人,很快就会落个两败俱伤。
持续走不了的亡灵还会慢慢地成为怨灵。开始是怜惜那爱着自己、放不下自己的人,之后慢慢地就变成了无奈甚至恨。就好像在医院陪床的家属,一两个月还OK,你看看几年或十几年下来,这个陪床照顾人,被抓着不放的会不会疯。安息安宁真的对亡灵来说很重要。
2、男主,看似是一种有界限感的接触,但男主还不能自控是否想要感知到。他不去纠缠亡灵,来去自由,但却无法设立边界,在碰触他人时想或不想都会被动地共鸣他人的思想感触。
原来学共感时,可以百米外感知患者的症状,只要指尖碰触患者,就能比患者更清晰地说出患者的所有症状包括发病经历,当然这要隐藏在把脉中,患者都说神医。可是这样做代价很大,全身上下总是被不同的病气缠绕;随着每天接触的病人不断变化,有些很霸气的强烈的疾病可以在身上滞留几天,且相互累加。直到多年后学会了关门,才活了回来,不然自己可能也早就被病气给废了。
这样的能力确实是超乎常规的,但对术法的承受者来说存在着极大的负面影响,一旦感官开启,一时又无力关闭,自己身体就会像个不要钱的宾馆,很快就会变得脏乱差,收拾不完。
很多人非常渴望有超能力,但我想劝大家,在你的知见水平与心智成熟度没有成熟前,冒然开启超能力,不是一种天赋而是一种挥之不去的诅咒。没有师傅,没有家族传承,没有大明白能及时救你,再遇上几个无知的家人,你的后半辈子就只能在精神病院里打针吃药了。
3、女主,她的灵视刚刚开启,不受控制,随时乱入,动不动就会进入走神的意识朦胧状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意识界的,也不知道怎么能及时退出来,这样的情况其实很危险,尤其是过马路或开车时,一个恍惚就回不来了。所以想要学习与了解异维度的知识,甚至亲身体验异维度,需要成系统地先学习必要的正确知见,然后慢慢有条理地从浅入深学习意识解离、调频、回归的技巧,慢慢地打开自己的潜意识通道与接触范围。
要知道有句老话“请神容易送神难”,有太多的意识体渴望与人沟通,甚至重新拥有可控的肉身。不要只是因为好奇与渴望与众不同的人前显贵就轻易地把自己搞成廉价民宿。
在我们这一版的集体实相中,觉醒者与觉知者少得可怜。虽然灵性与灵智方面的资料在所有年代中都不断地被一代代“志愿者”更新迭代着,但这些闪烁的星光犹如沙海中的金子,很容易被无心与无知的人错过。
宗教社团与政治集团的结盟,让民众从思想到行为意识形态都受控于氏族和商家大佬的股掌之间。为了让社会可以保持“稳定”,既得利益集团利用把控文脉传媒与宗教意识形态的走向,让世人在理性认知和感性认知的形而下之学与形而上之学都陷入被精心编制好的思想轨道。犹如被蒙上眼拉磨的驴子,一生为被植入的信仰或欲求奋力前行,其实只是在盲目地转圈,提供着廉价的生产力,在自己累趴下前,抓紧时间为资本繁衍出更多的生产力。
在唯物主义、唯心主义、虚无主义三者间徘徊着的人们,内心可以感觉到除此之外还有些别的“什么”在内心中呼喊着,但那声音是如此地朦胧,那感觉缥缈虚幻。每个人其实都知道什么是真相,但却忘记了它具体到底是什么。在寻找的过程中,我们一次次地比对着各种“滋味”,想要唤醒那尘封中家乡的记忆。
没有什么罪罚与救赎,通往自己内在神魂与自家高我的意识通道也无需谁来当那个收费的中介代言。
被权与利把控着的媒体,封圣那些可控且“听话”的口舌,宣扬着让世人一生都鬼打墙的种种理论与信仰。这导致多数人在人生中进退维谷、左右为难,最后干脆躺下摆烂。其实真正的答案不在四方上下,而在自己的心中。所以有“莫向外求”的千古警句。
“扪心自问”、“识心见性”、“见性了然”、“知行合一”、“身心圆满”。
每一个意识觉醒后的醒觉者,在自己的生活中都是孤勇者。所要承受的世俗压力、家人不解、他人非议、亲情绑架、自我质疑、“专家”嘲讽、“大师”忽悠,种种求索路上的坑洼、歧路、荆棘、峭崖一道道横亘面前,考验着自信与毅力,筛选劝退了多少无助的独行人——仿佛是在梦中惊醒,挣扎了两下后,又翻了个身酣然睡去。
离开皮囊后的意识体具有觉知、观见同时性中所谓未来的能力。只是意识体离我们的位面越近,其对同时性中过往与未来的可见范围就越小。就好比你站在地面、高山上、热气球上、高空侦察机上、地球同步卫星上,所见与可见的范围是不一样的。
意识所处的维度越高,对“未来”可能的走向把控就越清晰,可谓先知先觉。而所处意识维度与自我神智心智成熟程度较低的存有,相对就可谓是鼠目寸光或睁眼瞎了,往往连后知后觉都做不到。就算亲历了,也是混混沌沌的不知不觉。犹如行尸走肉般按照角色既定的人生轨迹,跟随业力与习气的抛物线,毫无悬念地经历着自由落体运动。
想要打开自己的眼界,拓展自身的觉知力,发展预知能力,需要放下逻辑脑的成见之墙,学会使用直觉与勇于跟随直觉做出必要的行动。知道、想到,不做或做不到,那一切就都白搭。我们的小男主,看似憨傻执着,但有足够的行动力和坚韧不退缩的心性;与此同时,他很有主见,也有想法与办法。
意识体是可以对我们的物体形成与施加影响力的,这包括电磁场的改变或物体的位移:大的比如门窗的位移、桌椅的漂浮;小的可以是烛火的摇曳、香烛烟飘流的方向走势。不过并非所有的意识体都可以有能力干预物理实相,就好像我们并非所有人都有能力干预非物质实相一般。
此外,在生活中当你很努力地追赶,但还是做不到或错过了,不要气恼——那是一种保护。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在。那错过的、无法挽回的,是你在曾经的一次次经历中尝试过的死路一条。做不成、办不到、等不来、事与愿违,不是倒霉而是走运,是被守护着规避开自己一时无法察觉的陷阱与末路。
在各种机缘或灵修后觉醒了的觉醒者,透过对多维实相不断地探究,会慢慢地掌握跨维度的知识与伪装层幕后的真相。这些掌握了部分跨维度真相的人,我们叫他觉悟者。
觉悟者在见证与品悟幕后真相的探索过程中,并非是一蹴而就的。这一探索寻真问道的过程,是自我成长的渐悟过程,而当这样的认知积累达到了某一临界点时,顿悟就发生了。在顿悟后,自我的认知与眼界会豁然开朗,意识认知的转变发生阶梯性跨越性巨变。
发生意识认知巨变后的人,叫做开悟者。开悟不是一道门槛,而是一条漫长的门廊,你跨过了这门槛只是进入了山门,随后有着更漫长的登顶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自我的意识焦点会慢慢地转变,认知会慢慢地丰盈,见识在增长,智慧不断补足成长。
每个人都具有这样的内在可能,但并非每个人都适合在此生就开启这样的内在旅途。不同的心智成熟度与不同的神魂成熟度导致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和适合自己的不同人生蓝图。很多刚开始瞥见真相的人,会极其兴奋,会备受震撼,会像发现了新大陆的水手那样,站在船头高声呐喊:“有陆地!有陆地!我看见了!”
但需要知道的是,我们要学会尊重每一个人,学会尊重自由意识的选择,学会理解不同生命体验都具有非凡的实际意义。你可以把知见传递出来,但不可强行地按着别人的脑袋来接纳你的见闻。其实我们每个人所能观见的都只是实相中的极小一部分。任何时候,把某一实相太当真都会让自己自限其中,不管那实相来自哪个维度位面。
因为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多数西方人觉得看见了神魂,灵魂就已经是重大突破了;看到了异维度、外星文明,就是文明的突破了——其实这些发现,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呵呵。可惜我们自己对很多自家的好东西,看不懂也都忘却遗弃了。若再因无神论禁言半个世纪,恐怕连最后的解释权也都湮灭在历史长河中了。
知道的越多,才知自己真的不知“道”。慢慢地越发不敢说知道。
知“道”越多,也就越知惜福与知足,也越来越知自己的不足所在。
生活中大多数人总是希望别人依据自己的对错做出改进,却很少能看到自己的不足。或即使知道自己确有问题,也不愿做出实质性的自我改变。因为很多时候,想要让自己走出当前的困局与怪圈,就需要一场较大的破立,可是很少有人真的有这魄力让自己走出自己当下很不舒服的舒适圈。
我们没有义务去为迎合谁而装成另一个样子,同样地,他人也没有义务来迎合我们。每个灵魂走过自己的生命,都有自己的目的;每个神魂都有自己所是与所长,当然也各有其缺点与问题。神魂步入角色是为了解决自己问题的,是为了证悟自己猜想的,只是在这探求的经历中,很多时候我们迷失了初心本愿,活丢了自己。
灵媒很多时候同时是他人的心灵向导,在人们心灵最虚弱的时候,灵媒的一句话、一个暗示、一个引领,很大程度上左右了他人未来多年的发展方向与认知构成。作为一个心灵向导,如果自己还找不到北、看不清真相,那最好先不要轻易帮助他人。因为这样的帮助与引领,很多时候在事后发觉自己是在好心办坏事,让自己都汗颜且无颜以对。
做的越多错的越多,结果不断累加心理压力后,自我的自信心与觉知力会因此崩溃。看得见是一种能力;知道了、能“更好”地表达出来,需要能力。同样的一个信息,同样的一个意思,怎么说是一门大学问。当头棒喝与当头一棒是两码事——前者让人幡然醒悟,后者让人崩溃退缩。
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意思是还没能活明白,匆忙地去讨论死亡有何意义呢?
我倒觉得,这句话反过来说其实可能更有道理:“未知死,焉知生?”
如果能先树立起人生的目标,了知自己此生课业的重点,在人生迷茫时能少走很多弯路歧途。毕竟我们是先设立了自己此生想要达成的结果,才据此设计了整个角色剧本的流程。我们的人生从角色我的角度上看,是因果论的先后顺序;但在神魂看来始终是,为了达成某一其渴望的结果而铺陈出各种“偶然”。
小例子:
一个女人很想嫁给某一个自己很欣赏的英俊中产男孩,很想在大学毕业后能在某一个城市生活驻足下来。然后一系列的“巧遇”、“偶然”在生命中被展开。
当她捧着自己六个月的肚子来找灵媒时,想要与数月前过世的父亲对话,获得他的祝福,因为自己就要穿上婚纱,嫁给那个自己心爱的男人。
通灵师看着眼前这满脸幸福的女人,那腹中的胎儿在踢踹她的肚皮,那是在回应通灵师的神魂召唤——数月前的一场“意外”让这个癌症晚期的男人,省去了大笔毫无希望的医疗费。他的女儿为此深感内疚,痛哭了三天,不舍下葬。
就这样他成了她的儿子,陪伴在她身边。
他之前在乡下过得很苦,一个人把女儿养大,砸锅卖铁地供孩子去大都市读书;然后他积劳成疾,在化工厂里有了癌症。可是女儿的学业不能耽误,实习不能请假,男友不能知道这贫苦且负债累累的“老家”。
这次他想过上好日子,想出生在城里;可是他很不喜欢自己的女婿,也气自己忘恩负义的女儿。他知道当自己爬出这肚子的时候,此生的宿命会被触发:他注定要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里。
至于那天到底会“送”走谁还是五五之数:可能是产后突发的大血崩,也可能那匆忙跑去医院看新婚妻子的男人会死在车祸的意外中。只是那男人要死了,孤儿寡母想要在城里过上好日子,会比登天还难。
他真的不想、很不想再一次体验市井底层挣扎求生的经历。
如果你是通灵者,当你透过灵视知道了这一真相,你会怎么面对眼前这身怀六甲的女人呢?是否要说出这三选二的人生格局呢?
还有不到百日,流产会伤害一条未出生的性命,顺产会让这新婚燕偶两难全。在看似偶然的必然中,“谁”来承担这抉择与责任?说还是不说呢?
小知识点:
“逝者”贴身衣物或长时间使用过的饰品,沾染着很个人的信息场。这样的物品会成为媒介与桥梁,让生者与未安息的亡灵产生紧密的神魂能量链接。如果逝者已经安息,那这样的牵连并不构成问题;如果逝者因为牵挂、祭拜、不舍、纠缠等种种原因被迫滞留在此间,它就会与使用它物品的生者产生能量共鸣,彼此共享生者的生命力。
使用或随身携带这样的物品,可以得到逝者的庇佑(如果生前关系够好的话),但也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疲惫、沮丧、多病、嗜睡、恍惚。就好像一块耗干的电池与其它电池串联使用时,如果电池组够大,问题还并不明显;如果一比一使用,有电的电池会很快无法正常运作。
小彩蛋:
狄更斯是英国十九世纪中期(维多利亚时代)作家、评论家。
1812年2月出生的狄更斯在十二岁时,由于父亲的债务问题,一家人入狱。后在远房亲戚的转介下,小“狄更斯”开始在伦敦的沃伦鞋油厂当童工,为玻璃瓶贴标签,赚钱为家庭还债。整体而言,狄更斯并未接受过正规教育。
在工厂里当童工多年后,24岁的他发表了《匹克威克外传》。全书借由匹克威克与三名友人于旅途中的一连串遭遇,描写当时英国城乡的社会问题。该书在出版后并未引起太多注意,第一年仅销售500册;但到了1837年春天,《匹克威克外传》很意外地成为了全国的热门话题,社会一时出现现象级“匹克威克热”,街市贩售各种各样的有关商品,狄更斯从此一举成名。
之后他成为高产作家。我们比较熟悉的《雾都孤儿》、《双城记》等25本小说在1837年到1870年间先后密集诞生。他因此成为影响了两个世纪的文坛伟人。
他生前在接受采访时告诉记者,他只是一个转述者——当他闭上眼睛时,大量鲜活的画面会涌现在面前,为他讲述一个个精彩的故事。他的手会快速地在纸上舞动,记录下只有他能理解的符号。他无需绞尽脑汁地去编故事,只是把不为人知的真实展现给“这个”世界。
(全文完)
细雨 20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