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我”与我的世界
角色我
摆脱这个肉身载具就是“我”的认知是很容易的,但始终会对这个肉身我有一种无法割舍的情怀。内在的意识“我”会随自性的觉醒而被轻易接受,被冠名为“灵魂”,灵魂随即成为了另一个非实体的皮囊,而“我”的标签被随即贴了上去。随着内在自我觉知力的拓展,渐进地会认知到,在不同的时间线与时间段上还存在着各种不同形象与身份的其它自我角色,它们在诸多不同的年代里展开着各色经历,例如:一个在文艺复兴中的我、一个清末时期的我、一个现在的我、一个数百年后的我……都是自我意识在不同时期里所演绎的不同角色。
共时性
很好理解在时间的长河中,这个所谓的我在进进出出,但少有人知道其进入的次序是非线性递进展开的,并非是按时间秩序顺流而下的,而是依据自身各种课题的不同需要,在历史记录的库存中寻找最匹配的角色与其人生故事,然后依据这个角色决定插入到哪个时代里。
所有的一切包括我们无法想象的未来都早已发生,都是历史素材库中的库存资料,你在出生前依据自己当下最急需解决的内在意识卡顿而寻找可以为自己带来启迪的人生角色,不管那角色是存在于哪个所谓的年代中、哪个星球上、哪个种族里,只要你当下的意识与智慧等级可以有资格启动那个等级的经历,而那个角色的历史记录又高度匹配你当下的需要,你就能选用它来展开自己的经历,并体悟到其间蕴含的故事教程。
如果说非线性、非递进式转生让你感到惊艳的话,那在同一个年代里同时存在着多个你自己,你是否觉得难以置信呢?那要是再告诉你,你会使用同一个角色反复降生,经历自己的人生体验,是不是就更让人匪夷所思了呢?
这个角色我可不是一次性耗材,而是一个常住IP号,可以反复多次地被我或其它意识利用激活,形成相同的、类似的或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
都是我
内在自我意识在参与人生经历的过程中可以有几种不同的选择,这些选择在灵界看是线性展开的,但在现象界却发生了套叠显像效果。意识我首先以某一角色的身份降生,成为了所谓的“我”——为了表述得逻辑清晰,之后叫做A1。经历了一生后,回首看到太多的遗憾与如果,决定弥补与挽救,于是选择再一次进入这个角色出生,从头来过,这样可以带着更成熟的性格与智慧认知展开不同的人生选择,借此体验不同的人生经历。这些一次次在相同时代中轮转的我叫做A1+N。
自我意识即人格片段体,我们俗称的小我不是一个独立存在的意识单位,它还有不少同卵兄弟,即同一高我旗下的其它小我意识体,它们都是同一个意识分裂增殖出来的意识克隆分身。不同的小我可以同时参与到同一个时代背景中,相互配合或相互隔绝地完成属于自己的课业体验。这些自我都是我,又各自拥有自己的独立意识认知,叫做B、C、D、E、F……好了。
B、C、D、E、F……也很少经历一次就能过关的,会反复地经历自己的角色,形成B、C、D、E、F……N+1。
在同一个时代里相互形成互动的不同意识自我,被叫做“对等人格”,起到觉受平衡的作用,做出伤害的与被伤害的、盈利的与赔钱的、帮助的与被帮助的都是自己的对等面向。
A在经历过自己的生命后,会感受到缺失或愧疚,渴望补偿或偿还,于是又会去演绎同时代的其它与自己互动过的角色,来达成感受的内在平衡。穷的想富有会如何,丑的想美貌是否轻松,富二代想着白手起家才叫本事,美少女想着丑一些会少很多烦恼。于是在同时代中又多了许多a1、a2、a3……
这还只是一个线性与旁支关系诱发的自我角色套叠,更复杂的事情发生在轮回的交替中。意识我在同一时代与世界中所使用的不同角色,可以在智慧与认知等级上相差巨大。比如第16次转生时你因为某一功课需要出生在1980年、经历一个男性角色,而在第89次转生时你要体验的功课需要在2000年出生,那结果就是这个当今只是20出头的自己所拥有的智慧与觉知力几乎碾压那个同时代中40开外的自己。如果两人相遇,这个20多岁的小姑娘会对大叔一见如故,一往而情深,随即开始苦口婆心地劝告40多岁的老爷们儿生命的真谛,而那个大叔压根儿不能理解这女孩脑子是出了什么毛病,怎么年纪轻轻地满嘴灵性觉知、生死轮回、平行时空,还说是和自己同根同源,不是花痴就是神经。
在角色我看来,存在着其它的“我”,它们在我的世界里与我共享着相同的时间线与频率维度中的实相体系。这些不同的我与我构成了我们的世界,而我们彼此间相互不知对方就是自己,于是在相互互动中彼此成就、彼此伤害着。
参与彼此伤害的自我个体越多,自我群体就越来越弱;相反,参与相互辅助的自我越多,我们就越来越强大有力。在利己意识为主导时,最好的结果是利益的均衡交换。不均衡了就会发生争执,乃至彼此伤害与打压。利他意识为主导时,最坏的结果是群体发展停滞,最好的结果是群体综合能力快速倍增。
自我意识构成的群体简称“我们”,共同经历着同一时间线上不同的选择,在共同的大环境下体验着不同抉择带来的不同故事线与相关涟漪,在相同大时代背景下产生多样的互补感悟。每一个自我都在运用自由意识,做出最符合自己当下智慧觉知的人生决定。在自由意识的参与下,众多的自我经常是谁也不服谁,这导致压根儿无法形成发展的合力。自我智慧与觉知水平的发展程度,在角色面临虚拟名利的得失时,意识档次的差距就会被体现得一目了然。
成熟后的自我意识会回访自己生命中的各个阶段,帮助每一个陷在认知卡顿中的自己走出迷茫的死循环。所以这个世界里除了之前提到过的各种自我的角色外,还有一类就是意识高度成熟后的自我意识回头再进入某一特殊时代,给过往的自己当贵人、当老师。(如果你能用所有的积蓄换得给十年前的你打一个电话,但只能说一分钟,你会说些什么呢?如果你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那边冒充十年后的你,跟你说他已经是癌症晚期了,今天用掉了所有积蓄只为告诉你,活得豁达些、轻快点儿,不然到头一场空,你会信吗?你会听吗?)
我非我
每个人都会很好奇:我这个角色IP会有多少种可能的剧本在同一个时代中被展开过或正在展开着?如果用意识去专注地观察这个角色的我或说我的这个角色IP,会惊讶地发现:在各种平行的可能性时空中,那些在不同生命线路中生活着的这个角色我,有很大一部分并不是由我的意识分身或我的内在意识在主导着的。
换句话说是,其它的意识体在使用着我以为是我专属的这个IP角色,通过其名号与肉身载具经历着其一生的故事线,它们在其它平行时空中与我“同时”演绎着这个角色的故事体验与经历。
就像是同款游戏在不同单机中被打开,每个玩家使用的主角是一样的,经历的主剧情、时代背景也是一样的,只是每个玩家依据自己的认知和习惯展开了类似又不同的开放性人生探险。我们都拥有同一个妈妈、有着不同或相同的父亲、相同或不同的妻子与孩子,但大概率下就是那几个角色在来来回回地形成可能性的组合。
由此自己会醒悟到“这个肉身的我”,其实就只是公众IP可选角色中的一个。任何一个渴望体验这个时代、这个剧情的意识体都能够而且有权去自由拣选这个IP身份(“这肉身载具我”)进行扮演,并且使用这个身份配套的家庭背景、时代背景与成长路线。
破幻后的恐慌
多数宗教与科学都不敢也不肯涉及这一认知领域中来,至少在大变革前。因为一旦这块幕布被拉开,后续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就会被逻辑觉知到。那就是,如果我在经历相同的、重复的世界历史剧,那这世界中的一切、连同我,其真实性还存在吗?这是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
这历史中被不断重复着的世界,与世界上的其它角色,包括我这个角色在内,还存在真实性可言吗?如果都是被意识波反复无尽复刻的投影数据,那又何必当真与坚持呢?旧有理念、意义、信仰的坍塌,让一切看上去都变得好笑与虚无。与其困顿在这个梦中受“苦”,不如自动谢幕离开。
一个在心性与智慧面上还“稚嫩”的意识体,过早地知道了这一事实只会带来自我内在逻辑与思想信念上的瓦解与崩溃,导致其对能给自己带来成长的必要基础打磨产生了抗拒,结果拒绝参与“艰辛”的生命体验,成长的机会被自我的倦怠所抹杀。
当然,提前在年幼的时候了知到“社会”的真实,早早地从童话里走出来,也是一种可选的人生体验,是一种人生可能性上的“如果”,如果我在年少的时候就知道了一切的真相,那将会怎样呢?或许能少走很多弯路吧!其实所谓的弯路与挫折其中都蕴含着获取宝贵智慧的捷径,只是你没能静下来去提纯它们,导致看不到那其中的价值,没有了价值就好像是废物,觉得白瞎了那时光,其实从来没有偶然,高我在全然的时间线上是不会走错一步棋的。
不能理解、不能认同,只是因为自己当下的智慧还不能和高我与本我相提并论,视角与视野更匮乏全局的通透。所以抗拒内在的引领和画外音的提示,好像臣服于内在热忱就失去了自我意识、就低微卑贱了。犹如叛逆期的少年,我“偏不”地在造作地肆意挥霍着自己的青涩年华,彰显着自我的存在感与自我价值。这没有错,这样的对抗是对故有成见的剥离,是成长,苦涩的成长可以构成一种奇特的人生觉知体验,更好地让自我意识认知到消极面的人生领悟。有勇气去经历必然的挫折与风雨需要强大的内在力量和明确的心灵目标,因胆怯而退缩的体验也是一种认知的经验累积,是无漏智慧的一个组成部分。
矩阵与平行世界
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与从这个世界观感窥视所认知的这个宇宙并非是一个犹如我们物理认知的“真实实体”,并不存在于某个实质的空间单位中。不管是我们现在当下正在经历的这一版世界,还是同时存在于其它可能性上的平行世界,亦或者在相同时间线上被其它自我经历着的不同平行时代,所有意识矩阵中的所谓世界都依据自身特有的频率同时存在于各个不同的意识能量频道中的虚拟亚空间里。它们彼此展现形成显化矩阵,在意识空间里相互并存、彼此套叠着。平行世界没有核心点,相互相对地展开时间线、多选项和意识频率高度差三个位面上的分野,左右并行、上下展开、前后并存,构成立体多维多元的时空矩阵,形成共时共通的意识虚拟亚时空体系,为意识体提供意识参与生命体验的框架自洽系统。
我们的意识在时空矩阵中选择某一个坐标点,进入并开启与经历指定角色的人生体验,把这个角色有可能经历的一部分经历按照自我意识的觉知、智慧串联起来,形成属于自己的历史记忆。不同的意识体因自我习气与认知次第的不同,哪怕使用同一个角色也会谱写与串联出不同的历史剧来。
为达成觉受经验的平衡,自我意识有时会多次重复地激活同一角色,弥补自己内心感触上的不甘与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同一个角色“我”会多次被相同的意识我历经,在多次重复的过程中呈现出全然不同的行为方式与心态觉知,构筑出多重人物历史记忆。这些相互平行的角色人生记忆,虽然都发生在相同的时间与世界里、在同一个角色身上、在同样的人群中展开,但对自我觉知来说都同样地“真实”,并不彼此矛盾冲突。
被自己改写过的历史,成为自己的记忆。记忆中的部分被自己认知为真实,但其实没有全然相同的记忆存在于不同的觉知意识中,群体意识只是大差不差地保留了一些公约数而已,让所有人觉得都生活在彼此交织着的世界中。
我们可以把自我意识比喻成一个扫把,伞状树冠状的末端被一个统一的意识源指挥着大方向,如果一个意识自我群体是一把这样的扫把,那一个角色我就是扫把底端上的一个须子,现在想象一下两把扫把的底端相互交叉在一起,其交汇点的可能性有多少种呢?每一根扫把苗都觉得自己独一无二的存在,所遭遇的是线性的延展、点到点上的经历。这还是两个扫把的交错,再多一些呢?会发生些什么呢?
意识所感知到的这个角色我在时空矩阵中所在的坐标就是自我意识当下意识焦点频率的所在,对于这个角色我还没有被历经的“历史”轨迹构成了所谓的“未来”。但未来不仅仅是自己这线性长矛将要贯穿的轨迹序列,而是伞装树冠立体多元矩阵中所有可能性的集合。各种“未来”都已发生,就在那里,同样地真实,但你的意识有资格和能力看到与选择经历哪一个版本的未来,是依据你在抉择点时那一刻的意识觉知次第而定的。没有被这个角色我展开与经历的历史与未来未必就不存在。
如果你的意识觉知力与智慧水平远超所有使用过这一角色的其它玩家,那你就有可能创建出一条崭新的人物历史线程来,达到前所未有的拓展性人生成就。这一崭新的人生线程会被系统永久地与其它已创建的人生线程共同保留下来,成为后续其它意识体选择这一角色时的可选备选项。
在角色多重人生故事线程构筑出来的多维实相矩阵中,矩阵里的每一帧内都有一个“角色我”的存在,所有数亿万的帧同时存在着,并构成了角色的时空人生矩阵。不同的意识焦点,犹如一个个聚光探照灯,按照自我意愿扫过这些帧,留下不同线路的光之残影。而观影的意识由此留下了自己对本角色一生的记忆。
在这光影交错间,你的内在自我意识依据自我意识频率在每一个转折点上形成抉择。这抉择来自自我认知与当下智慧觉知力所在的意识次第。你会被自我意识频率所摆布,依据自己的习气去行事,而目标就是自己的业力所向。
转折点上的抉择带来了在相同时间节点上不同可能性的人生经历,构成了角色的平行世界。平行世界又构成了角色自己的人生矩阵。修行中人因自觉的能力不断地增强,通过反复地反刍已经有的经历觉受,可以通过修正对过往经历的认知,而在当下做出适当的行为与认知改变,导致其不需要等待特定的转折点就可以发生巨大的自我转变。
多种多样的平行世界,矩阵中的矩阵
角色人生矩阵内部的运作方式是怎样的呢?
时间线贯穿了角色的始末,自我意识对过往事件认知的改变可以变革自我当下的意识频率,进而变更自己可预期的未来走向。这就是过去改变未来。再者通过自己当下的修习,修正习气,养成新的思考与行为反应的习惯,改变自己未来中可能在无意识状态下形成的不当应对,进而规避开因习气导致的业力陷阱。这就是当下变更未来的走向。通过新的意识觉悟,重新解读自己放不下的过往认知卡顿,重新理解认知中各种助缘的意义与价值,真实地理解与谅解各色的故事冲突,进而拥有豁达与感恩的心态面对过往的人生经历,这就是当下改变过去。正面的预期、奔向更高维觉知的渴望,让自我意识瞄准的标靶不同了,对自己未来的预期也就不同了。目标不同,抉择点上的取舍就会不同,一步步地就真实地让自己步入了高维意识实相中。而在高维意识实相中的自己,做到了意识自由,反过来就会去设法安抚与教诲过往的自己与自己的其它平行意识面向,让其它自我意识可以在生命中得到守护与贵人相助,真正地做到赢在起跑线上。这就是未来改变了过去。当你再一次使用这个角色莅临人间出生的时候,你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懵懂的少年了。你可以谱写出传奇的一生,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还是这个“我”,还是那个家,还是那些人与事。
依据内在自我意识当下的认知与智慧觉知力,构成了自我所是的意识能量频率。自我的意识能量频率的高低决定了能量饱和状态下最大可充能程度与最大可释放的能量当量。能量最大饱和度与当下的能量饱和度是两码事:一个角色有可能拥有很高的能量充能可能性,但因为自我的认知卡顿、无法被释怀的记忆、放不下的心结、所思不遂的夙愿,导致自己的乙太体千疮百孔、拘谨滞涩,充能就会造成线路熔断,不充能就会消耗殆尽。这一能量状态可谓进退维谷,如果不先理顺自己内在的卡顿,谁也不能真正地从外界帮助其解决内部的窘境。
自我的意识频率与认知次第决定了当下的这个“我”的可见范围。可见范围构成了我对人生矩阵中那些所谓的未来有哪些可选的预期能产生感应与觉知。其实在每一个当下,自我都有27种可选的人生方向:9种源自怎么去诠释记忆,9种来自怎么预期未来,8种是自我当下的认知理念的变化,还有一种就是一成不变地坚守在故有习气里抱怨。那么现在的你能“感知”到几种呢?
看不见、想不到,并不代表没有其它的可选项,自我认知与当下智慧的程度决定了自己的视野范围和感知力的强弱。当你变更轨迹后,视野的可见性也会跟随其当下所在的意识频率坐标而改变其可见范围。意识频率越高,可见范围越大;相反地,那些觉得没路可走或死路一条的人,其意识频率就已经跌落到谷底了,仅剩下鼠目寸光。
以上都是自我意识在角色状态下的平行世界矩阵体系,而相同的世界、相同的这个角色我、近似的故事线,还在被其它的意识体所使用着。它们也拥有它们的平行世界矩阵体系,与我的一般无二。自我意识群“我们”的矩阵体系与它们的人生矩阵,虽然都使用着同一个角色IP,但彼此不可见,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更大的平行矩阵体系,这也叫平行世界。
所以,有自我意识所经历的平行世界,也有群体意识所经历的平行世界,还有自我意识群体们共同经历的平行世界,这些不同的平行世界构成了复杂的矩阵系统。意识体们在这立体的大迷宫中各自举着自己的手电筒,摸索着自己觉得有可能的最优途径,渴望到达自己心目中的那个出口。
自我角色矩阵外的矩阵
除了我正在使用的这个角色IP外,其它与我同时代的或不同时代的、同星球的或不同星球的、同宇宙的或不同宇宙的其它角色IP也在被其它意识体或我的其它自我意识所使用着。这些在大时代里相互交错的角色们形成彼此的互动,但又各自拥有着自己的人生矩阵与角色矩阵。这些矩阵相互平行又相互交织,构成了更复杂的平行世界体系,构成了一个个矩阵的套叠。
就好像某些网络游戏一般,单机操作与网络互动无缝地拼接在一起,让玩家感觉不出来个人副本、小团队副本与世界级开放副本间的切换过程。在第一人称视角上自己的社会性人生、家庭内部经历、个人独处的时间,仿佛是连贯一气的。
说完自我角色平行世界与角色矩阵、相关角色的角色平行世界与角色矩阵、同时代中不同角色与第一人称视角的主角间的联动矩阵后,最后还有不同时代中那些相互涟漪的、同时存在的、我的其它意识分身与我的其它转世角色和配戏的助缘角色们也各自拥有相互联动的矩阵体系。这些宏观尺度上的所谓未来与过去,与我们这个时代的群体意识矩阵相互平行,同时存在,彼此形成真切的涟漪,又构成更宏观的平行宇宙矩阵时空。
所以平行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多维的时空体系,并非是三维的,而是多元多维的存在体系。所有角色都立体地交织在一起,形成错综复杂的关联互动涟漪。在这个辉宏的矩阵中,时间只是一个定位参数与换帧节律而已。时间不是流淌不息的,流过每一个当下的是意识的焦点,意识的焦点流过的速度与方向才形成了所谓的时间。
领悟
自我意识是一个普通的经历者(玩家),选择了当下这个进度与难度中的某个角色IP。这个角色、这个所谓的“我”,不是专属于我的——这个皮囊与角色不归属任何一个意识体所专属,是开放公用的一个视角道具。
在这个时代中,在这个世界里,有多个不同的“我”进入各色角色IP,历经着不同的人生故事。我们并存着。与我并存着的还有其它年代中的其它的角色我,它们是由我的意识分身所饰演着的。
我是哪个?哪个是我?
在时空的多维多元架构中:角色肉身的我不是我,角色内意识我也不是我,高我意识的我不是我,小我意识的我还不是我。你指着任何一个个体去定义为“我”好像都是不妥的。因为都是我中的一小部分。而那个全然的我好像压根儿找不到一个边界。在错综复杂的千丝万缕间,天地间的一切都是彼此互通关联的。就好像你走进王家村、李家集子,各色人等都是层层叠叠的亲属关系。犹如细细地纠察全世界的人,会发现所有人的基因里都隐藏着同一个母亲的线粒体。
“我”这种自我归属感的标签化认知只是一个方便行事的概念,不是追光灯下可被确定的唯一;“我”只不过是众多自我中的一员。宏观的自我意识与“意识我”的各阶分身们及那些转世中的、轮转中的我、对等的角色我,一起构成了在故事线中的“我们”,形成了广泛的自我意识群体。“我们”中的每个我其意识都彼此独立,又彼此共通,相互影响,又各具主见。
角色我与内在我各自有进行独立思考与裁决的能力,但内在自我意识如果在青少年期被桎梏得太久,则会失去力量,表现为不敢去遵循内在热忱而动,循规蹈矩地成为资本运作下的奴“才”,在利益得失间一再选择出卖自己的良知和灵魂。最后觉得自己活得很憋屈,丧失了生活的目标与动力。可在各种贷款的压力下,为虚荣曾经签下一个个卖身契,又刺刀般地顶着后心,逼迫着自己继续走上那不归路。
如何能让角色我选择臣服于内在自我意识呢?而不是相互较劲或顶牛甚至架空了自我的内在灵魂?
自我的自由意识分为三层,即表层角色、内在灵魂和源自高我的自由意识。表层是角色的自由意识,贪食、好色、懒惰、渴望捷径、期许永生;里层是内在灵魂的自由意识。两者的关注点与利益点经常不同,所以利用自由意识导向出来的渴望与行动也会不同。
角色我渴望安稳与利己,内在我渴望经历与利他,这大方向上的冲突经常让自我感觉到内在的挣扎与心灵的渴望,但一次次地又被角色我用短期“现实”利益最大化的算计,给镇压了下去。久而久之形成了内在的郁闷乃至抑郁的绝望。绝望的尽头,灵魂选择放弃这一角色的人生体验,用极端的方式离开这一人生经历。
要让角色我选择臣服于内在自我意识需要,逐步地提升自我的认知水平,让意识的关注点从美食、美色、美景、美金、溢美之词这些外在感官素材中转移到自我的内在觉知力上。当你和别人去攀比房子、车子、票子、孩子、女子、包包、衣服、首饰、存款、股票的时候应当有足够的觉知,真正值得攀缘的是自身的智慧、觉悟、认知次第、初心与爱的共鸣。你的意识焦点在哪里,你家做主的就是哪个;你家做主的是哪个,你的意识频率档次就在哪里。前者百年后跟着骨灰一起变成飞灰,后者百年后都是真才实学,让你一次次地能赢在起跑线上。当然如果你修为够了两者兼备不是什么罪孽,这里是自己侧重点的选择。
自由意识中的民主集中制
自我意识的分身们构成了自我意识群体,有了集体意识。这个群体的掌舵人就是高我。它拥有着自我群体中更大的自由意识权柄,可以运用集体自我意识在后台变更小我的自由意识抉择,让小我经历群体自我需要体验的后续经历。很多濒死经历,灵魂被劝返就是因为这个——想死?没门,回去。
这里小我的自由意识与自我群体的自由意识形成了民主的投票机制:如果高我没有计划,小我的计划就是计划的全部;如果高我有自己的计划,那小我的计划只能少数服从多数。而这里并不违背自由意识法则,因为一切都是自我与更高自我间的权衡取舍,而小我需要服从依据大局做出的后台调整,使得认知与经历达成宏观上的平衡与全面探索。高我的全局性策划对于角色我来说构成了生命的无常。
对于高我,生命中没有偶然。角色我认为无常的事情,都是自己的知情权等级太低了导致的。角色我一辈子不想理睬内在诉求,那也就别怪内在抉择改变时通知下达不到你这里了。意外横祸、猝死等突发变故都是可以靠直觉力预警的,不过前提是你已经习惯聆听内在的声音或洞察各种细微的提示。
同一时刻在同一维度的世界中,数个自我意识的分身同时操控着不同的肉身载具,使用着不同的身份与性别经历着各自的人生故事线。彼此间是可以相互帮助的,但不能强行干预,更不能按照某一方觉得正确的方式去扰乱其它自我的生命进程。就算给予帮助,也是需要征得对方同意的。平级间不能违背任何个体的自由意识。小我与小我间是平级的关系。
如何帮助自己
在不同自我意识分身所扮演的角色间,可以拥有不对等的觉知力与洞见力,表现出不同的性格与文化倾向。角色间可以相互提携、点拨,但不能强迫对方接纳自己的观念与一体性认知。那样都会破坏故事性,双双被迫提前结束体验。(A:“你听我说,这都是梦,我醒了,都是假的。你跟我是一个灵魂分化的,跟我走吧,我带你修行去!”B:“神经病吧你,你谁啊?”)
无我
意识我在相同或不同的年代与故事线中同时进进出出,因为意识我不是一个个体,而是连自己都无法计数的群体。其中包括:自我的分身、对等的人格、转世剧中的自我意识和在经历着重复角色的自我意识片段、分身们的对等人格片段、转世剧中分身们的自我意识和在重复经历的自我意识片段。它们都是我,又都不是全然的我。是过去的我、当下的我、未来的我、我的法身、我的报身、我的化身、我的分身。
肉身的我不是我,角色我是一个公共人物IP, 它同时存在于整个“角色我”的多维矩阵中,在每一个当下帧里作为可被意识聚焦的焦点人物存在着。其中哪一帧被意识关注,那个角色我就被激活,意识扫过那一帧形成记忆里的一幕。一幕幕地串联起来就成为了所谓的自我记忆。
角色我的父母、伴侣、孩子没有一个属于意识我或因我而存在。它们是角色我的配套助缘团队,他们属于角色我的故事线,也有着他们自我每个角色的故事线和各种可能性的矩阵。在他们的矩阵里,角色我也只是一种可能性的存在,是一个助缘的角色。角色们彼此交织、并行或分离,形成多维的、交互的时空线索。有些角色就是纯粹的角色,有些则有时被不同的意识体激活,意识体进进出出,让角色们犹如圣诞的彩灯,不时闪烁着。
肉身我与“我”的家人、同事、朋友,在我的剧情线里都属于“我”意念生化出来的意相,但其素材源自真实的历史人物。相反地,我在以他们为核心的意识矩阵中也只不过是一个角色而已。对于其它角色来说,在他们的故事里,我这个人物也只不过是个可以互动传递信息的NPC。就好像你和爱人夜里都做了梦,你的梦里有他,他的梦里有你。梦中的彼此都如此地真实,但你们梦中的彼此又都不是真实的那个对方,只是信息取材于对方的身份、形象、性格、说话方式。同样的道理让不同角色的矩阵得以形成互动。
一些角色我可能会经历的特例
这个载具的我(此肉身、此身份、此背景)是一个谁都可以选择的游戏角色皮肤,任谁符合条件都可激活,利用这个角色进入到它的剧情中,并选择性地经历这一角色在这一时间段上所有可能的故事剧情。
在某种极端的例子里会出现多个意识体共享同一个角色我的情况,比如主角主动放弃了角色的控制权,让其它意识体操控自己的角色载具,如巴夏、珍等。当然善灵可以做到的事,恶灵也可以,只是说出来的话就不是至理名言、警世金句了。
多意识协作共同使用同一个角色我的载具,各自应对不同面向上的人生问题,有点儿像组团用一辆车旅行的驴友,谁有精力谁开车,轮班上,遇到问题谁需要体验谁来当家,谁有本事化解谁来主持。
多个意识依次使用同一个载具在相同频道中,但依次在不同的年龄段上。有的时候有些高我临时决定撤出自己的小我,另有安排,于是这个角色便得场重病,之后另一个意识体接管过来,演下半场的内容。
双生火焰
当初的你只是一个圆球,在混沌中不分雌雄,但你的内在意识因为理性与感性的发展,内部不断地产生自我意识的争执,导致内在的意识能量都消耗在彼此压制上了。于是我把你分割成两半,让你在理性的逻辑中学会感性的直觉,而在感性的情绪中理解逻辑的智慧。你们要被分割开,独自经历自己的磨难,因自我的偏执而感受到挫折,然后又彼此吸引、彼此折磨,直到相互理解、相互支撑,相互学会什么是沟通与爱。然后才能再次融合,形成更高意识阶段的自我全然智慧体。为了能让领悟真切,你们不会记得彼此,但会每每相遇。相遇后各自依据自己当下扮演的性别和已经准备好的觉知与智慧,尝试着沟通互动。当你们俩都在意识层面上、认知层面上、智慧层面上、意识能量频率的层面上准备好时,这一场遭遇将会是琴瑟和鸣的祝福;反之,这是又一场不欢而散的灾难。你俩本自一体,终将归于一体,但发展各有快慢,卡顿也各自不同,相互必将形成功课,相互提供助缘。这助缘对于觉知较高的一方是痛苦的伤害,对于卡顿较重的一方则是自我反思的优质资粮。不过往往能想明白的时候已经太晚。只能再次地、再次地展开新的尝试。这就是双生火焰。祝福与诅咒本为一体的两面,阴柔和刚强、感性与理性、直觉与逻辑、信仰与科学、玄幻与真实、臣服与高傲、顺从与引领,太多的功课就在这一分一合中被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