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唱歌比赛

梦境记录2022年1月26日

我跟伙伴们组队进行唱歌比赛。我们本来人很多,结果这次只有四个人参加,两人组一队。第一队伙伴们唱完一曲。我跟一个朋友是第二队。

我心里感觉我俩唱的是李翊君的《雨蝶》,但唱的时候却又是《还珠格格》另一个主题曲,动力火车的《当》。

我俩开唱,最开始我扯着嗓子唱,不会用气息唱歌,我朋友无奈地跟我的音走。唱完“啊~~”,我发现我们没开伴奏。我问朋友:咱俩要清唱啊?她说:随你啊。我说:还是开伴奏吧。

于是把伴奏打开了。我找了一下用气息发声的感觉,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唱正歌第一句。梦就到此为止了。

梦中我还在想,等下次我家女儿们去上声乐课,我也要跟着好好学习,回来好好练习用气息发声,我得学会唱歌。

梦主自我解读:

这个梦,我自己感觉是讲喉轮的:我的喉轮可以动了,但我仍未学会用气息发声,仍未学会完全自如地打开喉轮。

但我不知道自己唱的歌与记忆中的歌名对不上,有没有特殊的含义。

哦对,我感觉,好像两支队伍,虽然都是一群朋友分两伙扮演的,但在外人眼中,这是两个队伍,都是做的同一个方向,但又有点竞争的感觉。我以前也曾梦见两个出家师傅带两个队伍竞赛讲法,我追随其中一个师傅。也感觉这是两个团队两个老师的写照,老师们之间都是朋友,两个人玩儿似地传法,追随者却感觉是两个团队,各有归属。

细雨:你写一篇关于《雨蝶》歌词和《当》歌词含义对比的文字,给我看看。

梦主:老师,看到写文章,我就心里有点怵。那我把两篇歌词找出来试试。

雨蝶
爱到心破碎 也别去怪谁
只因为相遇太美
就算流干泪 伤到底
心成灰 也无所谓
我破茧成蝶 愿和你双飞
最怕你会一去不回
虽然爱过我 给过我
想过我 就是安慰
我向你飞 雨温柔地坠
像你的拥抱把我包围
我向你飞 多远都不累
虽然旅途中有过痛和泪
我向你追 风温柔地吹
只要你无怨 我也无悔
爱是那么美 我心陶醉
被爱的感觉

啊…啊…啊…。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
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
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当太阳不再上升的时候。
当地球不再转动,
当春夏秋冬不再变换,
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梦主:

听了一遍《雨蝶》,感动到流泪。这两篇歌词,都是讲“爱”的。佛家的“慈悲”、基督教的“爱”,都是试图对我们的本源“一”(我更喜欢用“不二”)的某个面向的描述。

我们与本源分离,将化身投于这第三密度的地球,在这个世界里,我们用“遗忘的罩纱”将自己包裹,全然地遗忘了自己本来所是,全心地体验这分离世界中的悲欢离合。但不管我们在这个世界是如鱼得水还是痛苦难捱,我们总觉得自己缺了点什么,有着很多的疑惑,想去了解得更多。于是我们在分离的抛物线最低端开始转向,开启回归本源的路程。

《雨蝶》的歌词,讲的是那对“爱”的向往,我们像是破茧的蝶,曾经经历那么多苦痛挣扎,曾经把泪水流干,也曾伤心到底、心死如灰。但那雨中的蝴蝶,向爱而飞、向爱而追,无论路上遇到什么,都是无怨无悔。

《当》的歌词亦是以“爱”为基调,那些恢弘的自然、有棱的山峰、奔流的河水、流逝的时间、天地万物、太阳地球、春夏秋冬、花草树木,所有的这些,就算都崩解了,我与“爱”都不会分离。当我们更加透彻地认识自己,就是在更加透彻地认识爱,我们开启了回归之旅。

在归途之中,我们却可以潇潇洒洒、心怀喜悦地以“创造者”身份进行创造,创造属于自己所是的生活,创造喜悦,创造繁华,创造那永远的青春年华。最终,我们的创造,也是“爱”的创造。

《当》的歌词,比《雨蝶》多讲出了那份“创造”。

细雨:

《雨蝶》歌词的时态是“未来时”,而《当》歌词的时态是“持续的现在进行时”。

你上台本是来演唱爱的,演唱本身是频率的散播。

你准备经历与展现的是《雨蝶》版的爱。

可是当下的你更成熟了,你讴歌的是当下的爱,是没有因果律掺杂的爱,是一种恒定的稳定状态。

你有一个合唱者,就在你的身边。

你们是第二组演唱者,这个点很有意思,这说明你观摩了前一组人怎么演唱。

《雨蝶》

爱到心破碎 也别去怪谁

只因为相遇太美

就算流干泪 伤到底

心成灰 也无所谓

这是飞蛾扑火的爱,没有结果也心甘情愿,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当》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

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这是羁绊千年的爱,物转星移至死不渝。

我向你飞 雨温柔地坠

像你的拥抱把我包围

我向你飞 多远都不累

虽然旅途中有过痛和泪。

这是近乎自残的异地恋奔现,一路耗损也在所不惜。

当太阳不再上升的时候。

当地球不再转动,

当春夏秋冬不再变换,

当太阳不再上升的时候,

当地球不再转动,

当春夏秋冬不再变换,

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这是在海枯石烂的永恒中保持一种稳定的坚贞。

我向你追 风温柔地吹

只要你无怨 我也无悔

爱是那么美 我心陶醉

被爱的感觉

这里包含着被“有怨”拒绝后的“有悔”,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不自信、单相思的人,在奔向现实的路上,憧憬着美好但又很不自信是否能得偿所愿。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这个格局就要大很多了,洒脱,奔放,不羁,欢快。

两首歌的对比,表明了你的内在意识有了显著的质的提升。

你的人生主体是爱,而不再是被爱;而且你把爱不再设定为必须对等交换,而是“我爱你与你何干?”的无住相、无时限、无止境的爱,在永恒的当下里。

那么下边的一个问题就是:

请你说说,“爱”到底是什么?

或者说,怎么就让自己或他人感受到了这“爱的进行时”呢?

梦主:

老师好,这个问题,我小火一般地煨了好多个小时,没有“苦思冥想”,却让它一直萦绕心头。然后感受了一下自己写东西时的状态,那是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就像我面前摆了一片的线头,不知道该拎哪一个。

……(长文略)

……“爱”到底是什么?答案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描述它。但我体验到它了!而且,我仍在体验爱的路上……

细雨:

爱在感受上是心头的温暖、喉间的哽咽、眼眶里的湿润。

在被呵护、被关注、被回应的过程中,不同自我间展开了彼此的滋养,相互传递与共振出生命的能量。

这份感动温暖了彼此的心灵,滋润了心田。

爱体现在相互陪伴着走过生命的历程,达成彼此的成就,回首时了无遗憾,充满感动与感恩,感谢有你相伴此生。

这就是我理解的爱。

2 死亡后我经历了什么?——一个亡灵的自述

梦境记录:

我们几个人在苏联被判处死刑,注射执行。其他人死了,我没死,是因为我之前注射过疫苗。也有没死透的,告诉我怎么逃跑。我趁他们不注意,趁夜色逃了。

先上楼,这么多卫兵,没注意我;上楼顶,一对俄罗斯大学生情侣替我望风,出主意。我爬上屋顶,从其他楼下楼,走进对面的公园,我找了棵大树,靠在背光处先缓缓。有人带孩子来小便,我只得让开。

这是个类似人民广场的地方。有很多拿枪的人,小型坦克在公园里开来开去,时不时对着小树轰一炮,小树立即化为灰烬。楼里的特工已发现我逃跑了,拿着望远镜朝这里看。我背过去,用围巾遮住头。看到前面有旅游团吵吵闹闹的,赶紧跟上一个英俊高大的穿着大衣的俄罗斯人快步走过封锁区域。沿着古老狭窄的街道走,看到有公交就跳上去,开得远远地随便一站下了车。

天亮了,在一个小点心店,何炅和其他人为我唏嘘不已,担心我的身体状况及以后的日子。我惶恐着,口袋里有一个硬币大小蜡封的圆圆的白药丸。也许我终究难逃一死。(其实有很大一段感受,忘了)

口袋里有一个硬币大小蜡封的圆圆的白药丸。

我踏进一个单位,老同事穿着白大褂走过来,轻声而严厉地说已经发现我了,快逃,往上。我走螺旋楼梯往上,他们从监控看到我,有单位领导迎面奔过来抓我。我没有逃向出口,而是反方向又走下楼梯,从其他地方逃走了。吃瓜群众纷纷表示真聪明。(楼上楼下在一个平面上。)

我找了个地方把两个手机的卡拿出来扔掉。

来到一处乡下风景秀丽的地方,阳光普照,安静祥宁,我终于看到中国人的脸(感觉是这样)。一老头对我很亲切,很愿意帮我,告诉我怎么乘车。我们在风景区逛,有古老的高塔,其实周围也有很多暗探。他说第二天如果他家里没来特工,就说明我安全,可以出发,他会在高处一棵特别的树上绑上一块白布。

第二天,我没去看有没有白布就出发了。火车上都是中年妈妈爸爸,在教育孩子。

出了站台,很多人蜂拥上来介绍当地景点,我惊觉已经到了上海(我故乡。)我很快找到地铁入口,下了自动扶梯,乘到一半发觉有人脸识别,而且当场传送到大屏幕。

这时警报响了,屏幕上出现了我的头像,被注成红色,虽然很模糊,但我知道那是我。我想:完了。周围人一下子哄堂大笑:又出错了,哈哈,又检测出逃犯了。原来这是常态。

地铁保安没人看我,我惊魂未定地上了上海的地铁…….

(醒了,2点42分)

梦主自解:这次最大的收获是发现恐惧让我逃避,逃避得太厉害,以至于连看一眼都不敢,结果连自己怕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到头来恐惧的就是恐惧本身,而不是真正的那件事。怕可以呀,至少明白自己怕的是什么呀。

细雨解读:

(我们几个人在苏联被判处死刑,注射执行。其他人死了,我没死,是因为我之前注射过疫苗。也有没死透的,告诉我怎么逃跑。我趁他们不注意,趁夜色逃了。)

在这里,本体载具已经死亡。灵魂从体内出来,却不认可自己已死,明确地知道同伴都已经死了。

(先上楼,这么多卫兵,没注意我;上楼顶,一对俄罗斯大学生情侣替我望风,出主意。我爬上屋顶,从其他楼下楼,走进对面的公园。)

灵魂开始往上飘,在其意识中被解读为去楼顶逃生。活人看不见亡灵,但它自己并不知道。

到了楼顶,本应该继续上飘,但自我内在的不甘与局限性认知阻止了自己的离开。这时亡灵随自主意识开始下沉,这被逻辑解释成下楼。亡灵的频率是不喜光的,所以会四处找阴寒之地。

(我找了棵大树,靠在背光处先缓缓。有人带孩子来小便,我只得让开。)

这里有个细节“有人带孩子在树后撒尿”,这非常真实。可见亡灵对我们的世界实相是清晰可见的。这是因为鬼魂亡灵的意识灵眼其可见光的频段要比肉眼物理感光的光锥细胞广谱,它们可以看见我们,但我们一般不通过训练是看不见它们的。刚死的人,对世俗的习惯还在左右着它的认知理念和道德标准。老鬼因累积了许多当鬼的经验,很多时候其行径就与人明显不同了。

(这是个类似人民广场的地方。有很多拿枪的人,小型坦克在公园里开来开去,时不时对着小树轰一炮,小树立即化为灰烬。楼里的特工已发现我逃跑了,拿着望远镜朝这里看。我背过去,用围巾遮住头。看到前面有旅游团吵吵闹闹的,赶紧跟上一个英俊高大的穿着大衣的俄罗斯人快步走过封锁区域。沿着古老狭窄的街道走,看到有公交就跳上去,开得远远地随便一站下了车。)

在这一段中,生动地描写了一个怕死的鬼是如何在世间游荡的,并描写了它的心理状态。

首先,鬼魂要比人还怕死,这是因为内在对后续的可能性一无所知。

人都知道终有一死,但死后,当你发现死亡不是结束,多数人就懵了、慌了;然后发现死后的情况和普世宗教与科学描述得一点儿都不一样时,就迷茫彷徨了。这就是为什么地球滞留层中始终保持着数量巨大的滞留灵人口——千年来两大主流解释体系害人无数。

这是一个动荡的政变年代,亡灵它既怕人,又怕引导灵(亡灵的接渡天使)。在这里,它觉得那些引渡的天使是特工,被引渡者会化为一缕白烟融入光中——这在亡灵眼里就好像小树被炮轰成青烟一缕。它在逃,它很惶恐,它畏惧一切,一切都变得陌生而危险。它躲入阴影,躲入嘈杂的人群,附身在活人影子里,渴望去往一个自己心中隐约记忆着的“家乡”。

(天亮了,在一个小点心店,何炅和其他人为我唏嘘不已,担心我的身体状况及以后的日子。我惶恐着,口袋里有一个硬币大小蜡封的圆圆的白药丸。也许我终究难逃一死。(其实有很大一段感受,忘了)

接引灵化作亡灵熟悉的身份来引渡它,并安抚它惶恐的心理状态。亡灵并非人形,它们可以在观察者的脑海中投影出自己想要让别人看到的样子,那或许是它对自己最后的一个印象,或许是其一生中最让自己得意时的样子。亡灵有表情也有心情,有情绪也有心思,一切和人其实没有本质的两样。

(口袋里有一个硬币大小蜡封的圆圆的白药丸)

亡灵在我们物理空间表现出的真实形态是一个一分硬币大小的光团,亮白色的,内有复杂的蜂窝状立体的曼陀罗花纹。亮度依据意识体的意识频率决定,大小依据意识体的能量等级决定,可持续性依据自身修为所剩余的生命能多少决定。

(我踏进一个单位,老同事穿着白大褂走过来,轻声而严厉地说已经发现我了,快逃,往上。我走螺旋楼梯往上,他们从监控看到我,有单位领导迎面奔过来抓我。我没有逃向出口,而是反方向又走下楼梯,从其他地方逃走了。吃瓜群众纷纷表示真聪明。(楼上楼下在一个平面上。)我找了个地方把两个手机的卡拿出来扔掉。)

显然,这时亡灵已经进入了专业的接引中心。这样的亡灵接引中心本无形象,每个亡灵用自己脑海中认可的形象去意识显化它所见的一切灵界建筑物和机构与工作人员,也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给3D建模、贴“皮肤”。你认可什么就看见什么。

(老同事穿着白大褂走过来)

在这里,亡灵看见的是自己认识的一个朋友,穿着白大褂,其实这是它的自我意识生成的。接引灵确实都是清纯的白色人形光体,它们本不是人形,只是亡灵自身按照自我的心理诉求去感知与显化它们:可以看成穿白大褂的医生,穿白亚麻布的天使,穿白丝绸的菩萨……信仰不同,自己生成不同的形象。

(轻声而严厉地说已经发现我了,快逃,往上。我走螺旋楼梯往上,他们从监控看到我,有单位领导迎面奔过来抓我。)

接引灵催促亡灵去往接引亡灵专用的上升光锥天梯,这里是吓唬、是哄骗、是安抚、是引领、是逮捕押送,还是老灵魂自己轻车熟路地小跑过去,都没差。只要亡灵进入了上升光通道,接引灵就算完成了任务。

在光锥的出口处,高我在那里等待着这一自体意识部分的回归,而亡灵看见自己的“领导”,内在的愧疚、恐惧、不甘与如果,翻涌而起。亡灵感受到的不是回归本体的渴望,而是再一次地选择了逃避(这样的人在生前多数时候都是在问题面前选择逃避的)。

(我没有逃向出口,而是反方向又走下楼梯,从其他地方逃走了。吃瓜群众纷纷表示真聪明。)

亡灵再一次反向遁入意识下沉的通道中,很多滞留灵表达出认同。

(我找了个地方把两个手机的卡拿出来扔掉。)

亡灵为了不让高我抓住自己的行踪,主动与自己的高我和自己其它的意识分化断开了意识连接。

(来到一处乡下风景秀丽的地方,阳光普照,安静祥宁。我终于看到中国人的脸(感觉是这样)。一老头对我很亲切,很愿意帮我,告诉我怎么乘车。我们在风景区逛,有古老的高塔,其实周围也有很多暗探。)

亡灵从上升通道中跳转到意识下潜通道里,进入了投胎转世的小轮转程序模式中。在这里有负责指引新手的辅导灵,帮助迷茫的意识体找到自己要进入的躯壳与母体。在这里,亡灵凭借自己某生中的强烈印象、对某一地区与人文环境的强烈认同,形成了投生渴望。

(他说第二天如果他家里没来特工,就说明我安全,可以出发,他会在高处一棵特别的树上绑上一块白布。)

但自己要进入的角色必须是没有被其它灵体预约使用的空白角色,这需要引导灵在登录系统中查证,并给出角色可被征用的许可。

(第二天,我没去看有没有白布就出发了。火车上都是中年妈妈爸爸,在教育孩子。)

亡灵没有等待引导灵的系统确认,自己跑到了投胎的入职转运列车上。车上,高我犹如父母般送自己的小我去“上学”、去“考试”、去“夏令营”。各种担心,各种嘱托,各种叮咛。

(出了站台,很多人蜂拥上来介绍当地景点,我惊觉已经到了上海(我故乡。)我很快找到地铁入口,下了自动扶梯,)

亡灵作为新生灵走出投胎传送光道,进入地球实相园区。很多新生儿的灵魂从光道中蜂拥而出,这亡灵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自己的内在渴望的牵引,投身到了中国上海,一个自己记忆最深刻的国家与地区,自己又回来这里当人了。

(乘到一半发觉有人脸识别,而且当场传送到大屏幕。这时警报响了,屏幕上出现了我的头像,被标注成红色,虽然很模糊,但我知道那是我。我想:完了。周围人一下子哄堂大笑:又出错了,哈哈,又检测出逃犯了。原来这是常态。)

在准备从登陆界面转移到人物角色的界面时,系统对ID的自动识别系统发现了这一错误的登陆——亡灵混入了新生儿的队伍中,发出了系统警报。可这样的系统警报因为经常地被错误触发,所以当地管理新生儿入职的接引灵并没有重视。(那边管理也是够乱的)就这样引发了一群新生儿的哄堂大笑。

(地铁保安没人看我,我惊魂未定地上了上海的地铁…….)

惊魂未定的“亡灵”终于混过了关,进入了母体的子宫,等待明天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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