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疾病的发生-自身的恐惧与权威人士的负面暗示

前情摘要:

珍因为自己的诗词被出版商婉拒,导致自我对自我价值产生动摇。自我否定与自我质疑影响了她的情绪,进而让她的意识能量频率严重降低。意识频率的低迷让鲁柏的意识面与灵觉脱离,数日感受不到内在意识流的脉动;才思枯竭的恐慌,更加重了她的自我质疑,继而更加重了心理负担,身体上因此开始出现各种不适。

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笼罩着珍,让罗感到很无奈;而俯视全局的赛斯,知道这都不是事,又无法直接过多剧透,只觉得她的焦虑有些杞人忧天。旁观者清,当你回首过往,那些当年要死要活的人生节点,今日看来也不过是浪花朵朵的命运涟漪。

赛斯告诉珍不要太执著,生命中处处充斥着平衡的智慧。意识发展的生命蓝图、内在自我意识发展的朝向、角色我的日常运作、载具我的正常运作,都要兼顾到其平衡性,不可偏废一隅、独兴一邦。

这样的平衡还体现在动静的劳逸结合上,而且当散步放松时就要真的放空自我。行时行,卧时卧,做时做,规律生活很重要。精神上的超频与放松也需要相对的张弛平衡。

赛斯在讲多重实相在各个平行层中是如何运作时,告诉我们:在这个层面某个具体但未知的可能性结束时,循环会重新开始,当然有新的人格会参与其中。宿命论认为不管居民们怎么发展,这个世界还是会结束在某一既定点上,但这不是事实。你们的宇宙已经有——而且将继续有——这样的循环,但是就那些字眼来说,没有任何事先决定了的终点。

意念会对你们的层面造成无可避免的影响,导致不同的结果。循环是有的,是活跃在你们层面上的人格们个别以及集体造成的。如果你成长为一个存有,送出各种自己的人格时,它们会再次地进入另一个这类循环中,去到最初的各个时期,使用那些故有的历史角色,在另一个更新的故事中,重塑第四或第五世纪。

在广阔的现在,你已经不是你,将会是、并且已经是已经是了的你。因此,你要投射的这类人格其实早已被投射,分隔你的只不过是毫无觉察的这层面纱而已。就像分开两个场域或层面的只不过是毫无觉察的这层意识频率面纱一样。

潜意识会提供它自己工作需要的所有自发的点子,但你不能叫它去坐冷板凳,或要求它进行非常清楚明确的任务指引。潜意识能提供的灵感远比在有意识的时候用逻辑想出来的更高明,内在自我更明白应该用哪一个手段达到某个想要的目的。它不需要时时刻刻不停地指导角色我,但会在关键节点上给出灵光启迪——一闪念。如果照着做,将会很有帮助。

第98节 疾病的发生-自身的恐惧与权威人士的负面暗示

1964年10月19日 星期一 晚上9点 定期课

(记得在1964年9月14日,第87节,赛斯开始解读珍9月7日的梦。这个梦的影响仍在蔓延。赛斯在9月30日第93节再次处理了这个梦。他说虽然他不确定,但他认为珍的女同学玛丽-塔布斯(Marie Tubbs)现在住在佛罗里达州,在珍做梦的时候可能正在分娩,并且有可能羊水破了。 这个梦的统一象征一直是一个浴缸,和水。

(在那节课之后,珍向玛丽写信求证上述情况。这两个女人已经有几年没有见面了,但依然保持着断断续续的的通信。在10月11日的回信中,玛丽告诉珍,她这两年并未生产过。不过,她确实说过,7月份她曾搭游轮去了一趟百慕大,她、她的丈夫和朋友们在水上或水域附近待了大约10天。而在珍做梦的时候,玛丽说,飓风克利奥已经在博因顿海滩向他们逼近,所以“在那暴风雨期间,我们周围有很多水。飓风直接扫过这里”。

(所以,既然这里有某种差异,在赛斯至少认为的可能性,和玛丽一直没有生育的事实之间,我们自然想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并希望今晚的课程能涉及到这个问题。

(今天稍早,珍感觉有点紧绷,于是去看了一位脊椎按摩师进行治疗。在与他交谈时,她提到最近在她的左手腕内侧出现了一个硬块。这让她很烦恼,但只有一点点;医生表示这可能是关节炎结节;看到这让她心烦,他安慰她说,它比较像是受伤的结果。珍不记得有什么受伤的事件,珍回家后很沮丧。

腱鞘囊肿是发生于关节或腱鞘,内含液体的囊性肿物。 腱鞘囊肿是最常见的手部软组织肿块。可发生于所有年龄段,但在20~40岁最常见,女性居多。腱鞘囊肿病因尚不清楚,可能与慢性外伤有一定关系。可以是受伤、过分劳损(尤其见于手及手指)、骨关节炎、一些系统免疫疾病、甚至感染也有可能引起。一些需要长期重复关节活动的职业,如打字员、货物搬运或需要长时间电脑操作的行业等都会引发或加重此病。

(上课时间临近,她仍然沮丧,上课前无法小睡。她列出了六个关于结节问题的清单,并在课程时间到来时将其放在桌子上。她准时开始,再次没戴眼镜,速度正常、并有些停顿。她声音正常,踱步不疾不徐。)

晚安。

(“晚安,赛斯”。 )

我不知道到底该从哪里先开始。

鲁伯是这样的心情,这让我相当为难。不过这很快就会过去。所以我要从你们收到鲁柏的朋友寄来的信开始说起。

准确的解释是与梦中有关航行的信息有关,浴缸在这里又被诠释为一艘船。这是在这位女士描述她的旅程时通过心灵感应获得的偶发的认知,而不是从旅行本身获得的。

女人把旅行中的事情告诉了朋友,然后当晚梦见了朋友,在这个梦中,女人把这些事情复述了一遍。鲁伯就是从这个梦中捡到了朋友与水有关联的信息。

在朋友的梦中,鲁伯扮演了一个小角色,这起到了连接的作用。

(“这两个梦是同时发生的吗? ”

(像往常一样,在这种有趣的情况下,我本可以提出许多问题,但最后还是想了解梦世界是否可以同时出现;我不记得曾经读到过这种可能性是否被调查过。更不用说一个梦者是否可以通过心灵感应来接收另一个梦者的梦了。)

在你们的时间,是的。 当然,周围都是水。

这里要说明的是,与一个不同的问题有关。鲁柏读到,电子来自于纯能量,在我们讨论了物质的本质之后,这一点并不奇怪。

我已经提到,原子和分子在一定程度上拥有意识,当然电子也是如此。 小粒子变成大粒子的组织原则在粒子本身之内,在任何情况下都是由内部引导的。

当这种粒子结合起来时,组织能力就会增长,潜能就会变得更加实际。然而,所有的潜能都潜藏在每一个单元中,无论大小,没有任何组合或聚集是偶然的,而是受内在的组织原则支配。所有粒子的组合都是自愿的,并且基于值的充盈的原则,它在内部运作,并导致那些有利于形成更复杂的完形的行为或运动。

通过化学酵素运作的作用和反作用,使有目的的活动成为可能,其中没有任何运动是无序的。可以想象的最小的粒子,给出了那个基本统一的能量采用形态的证据,将你们宇宙内有效操纵所需的伪装模式具体化,它是由各种不同的但交织在一起的场域组成的,这些场域包括明显的、半明显的或不明显的活动和相互关系。也就是说,在你们自己的宇宙中,许多有效的行动并不像你知道的那样,具有实体性,却在物质宇宙中出现并通过物质宇宙运行。

这应该不会显得奇怪。在你的认知中显得僵固的东西,从你的系统之外的其他观点看来并不那么僵固。 在你的系统内看似没有形态的东西,在你的系统外很可能有形态。

半米多的厚墙,灵体可以直接飘入,而无视它的存在;一个无形的强大电磁场场域,却让靠近那磁力线范围领域的生物扭头跑掉。

大气好像什么都不是,就好像鱼不觉得水存在一样,只有离开大气层回头看,才发现它是有形之物。

在你们的系统内出现的效应,通过你们的仪器可以辨别出来,但某些并没有形态,实际上在许多情况下,这些效应代表着活动或行为的速度和速率,这些活动或行为实际上是来自于你们的系统之外;但由于它们的速度和速率不同,它们可以穿过你们的系统,当然也会在你们的系统上留下它们的印象。

在你们的系统内感知和使用的电磁场起源于他处。然而,即使你们只能在有限的维度中感知它们,它们仍影响着你们的宇宙。

没有一个系统是封闭且独立的,我们的时空是在多维多元的套嵌体系下运作的。就好像你在听广播收音机,你的手机来电,收音机会滋啦地响一会儿,可是你在收音机的元器件中却找不到问题。频率与频段的不同,让不同的信息流各自同时存在于同一个场域内,却彼此各自只显示在与频率对应的接收伪装里。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9:29休息。 珍像往常一样解离,但是在传述的中段和结尾比开始的解离程度更深。 赛斯还没有提到她手腕上的结节,我们一致认为,他可能是在等待她达到更深的解离状态,然后再处理这类个人资料。

(上述资料的最后几段,我们认为是赛斯在第97节课上相当晦涩难懂之发言的阐述,大意是:在某些方面,所有存在的层面或场域确实是其他层面或场域的副产品。

(9:37珍以同样平静的声音恢复传述,同样有时停顿,又是没戴眼镜。)

现在我要尽力回答鲁柏的问题。

手腕上的结节不是关节炎。你可以把这句话重复给他看。我已经告诉他,他不会得关节炎。

手并没有受伤,也就是说没有被撞伤,但由于他开始使用多年不用的第二台打字机时,手腕动作发生了变化,所以受到了刺激。键的间距不同。他在敲键打字时,经常使用的手腕自动运动被打歪了,模式被破坏了,他使用的压力不稳定,引起了劳损。这就造成了不适,随后出现了结节。

应该使用平常用的那台打字机。在这种情况下,除了说明情况之外,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当然,我只能建议鲁伯不要老是想着他的不舒服。

我还要进一步指出,其实鲁柏确实有理由对脊椎按摩师生气,因为在情绪有恐惧的时候,像他这样未经思考的建议,仅凭最薄弱的证据,可能是最有害和破坏性的。而在一个不够谨慎、情绪不安的人格来说,尤其是在压力之下,这样的暗示可能会导致一个无害的、具有保护作用的结节,被不利的预期之强大力量,或者更确切地说,期待的使用不当,改变成所担心的形态;就像一个轻微但无害的心跳不规律,在医生未经考虑的暗示下,可以通过病人的恐惧,变成实际的功能障碍一样,暗示也可以把像鲁伯这样相对无害的结节变成关节炎。

现在,很明显,不假思索的暗示本身并不能对这种情况负责,或者说不会对这种情况负责。它们必须落在肥沃的土地上;而且只要有足够强的情绪和潜意识的恐惧,人格也不需要外界的暗示。但是,那些在治疗行业内有地位的人有很大的权威,他们可能提出的任何好的或坏的建议,都会被那些拜访他们的人赋予几乎神秘的效力。

疾病的成因有很多种:物理的,生化的,菌群的,心理的,能量的,宿命携带的。当疾病显化成可被感知的事实后,在治疗与调理的过程中,影响疗效与预后的因素很多,患者自身的心态却最为重要。一个悲观的患者其情绪焦虑、苦闷、惶恐,会让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严重影响预后和疗效。而庸医喜欢夸大疾患的危险性,这样可以让患者更主动配合治疗,花钱时也更大方,治好后还凸显自己很高明。

医生在不确定病因时,往往从最坏的可能开始设想,然后逐一排除。这样的习惯可以避免误诊延误病情,但在确诊前先吓唬病人就不对了,而且这种腱鞘炎的疾病可以误诊成风湿也真的不多见。遇到心重的患者,这样的专业性诊断性判断,会让患者内心承受很多没有必要的负担。而更糟糕的,一旦患者认定自己是某种疾病,他就会朝着那个方向努力地展现相匹配的症状。

这种“癔症”(分离转换性障碍)症状在临床上非常常见,极易误导医生的临症判断。尤其是网络时代,百度与谷歌让人们更容易交流一知半解的学问——患者自修了很多断章取义的以偏概全,然后回头教医生怎么做人,这在最近几年极其常见。多数医生懒得和这样的患者掰扯,就来回地相互踢皮球,治疗延误,症状加剧,谁都不给这样的患者好好治。

毕竟多数医生行医只是工作,没有必要为了个别“各色”的患者让自己美好的心情蒙灰;而且医生本身就是高危行业,被投诉、诉讼的概率很大,谁也不想招惹事端的。如果一个病人很“事儿”,那就是自己作死了,医行的第一原则不是如何治好病患,而是如何能自保不出纠纷。所以在医生面前抖机灵或咄咄逼人的患者,往往会经年累月地病痛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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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那些最终去这些诊所就诊的个体,往往已经是情绪不佳。很多时候,在场的医生或其他治疗师自己也很累,容易受到病人情绪恐惧的影响,在自我防卫的自动反应中,他们会自动说出病人潜意识里的恐惧,以心灵感应的方式接收,但感觉是针对自己的,当然是潜意识层面的。

而在很多情况下,这是事实。 同样,在潜意识里,病人当真希望把自己的病给去掉,从他身上铲除掉它,所以,往往医者会下意识地对他认为合理的威胁做出反应。

然而,由于病人处于最容易受到暗示影响的状态,因此,医治者肩上的责任很大。整脊师说不适是关节炎的这个暗示被肯定地给出;即他不假思索地表示:“哦,是的,这一点也不正常,是关节炎结节。”后来,他意识到这个建议很糟糕,而且他也不能肯定,于是他修改了这个说法,补充说,这种形成也可能是关节受伤或单纯的刺激所致。

相对比较神经质、多疑的患者,每天都会有各种新的症状,引起自己的不安。这种疑病症本身也是一种病,并且这样的患者自学能力还都很强,会自修各种自认为可能的疾病,并在医生那里潜意识地背诵与附和,主动引导医生误诊,吃很多根本不需要的药品,导致身体真的出现问题。

这样的患者普遍很难接受自己没病的事实,更不能面对自己的问题是心理疾病的诊断。因为患者总是觉得,患病时自己是意外的被害者,是值得同情的人;而心理疾病的确诊则意味着,自己是疾病的塑造者,要做出深刻反省和改变的是自己。患者多数都觉得只要钱花到位了,剩下的事情都交由专业人士做,自己配合与等待就好了。当医生说“治疗的主体是患者自身,医生能做的只是配合与引导时”,患者是很难接受的。

尽管鲁柏理解,他在智性上理解他对关节炎的恐惧,但他还是陷入了一种可以理解,令人遗憾的情绪状态中,他与之斗争至少取得了一些成功。但你在这里看到了在其他情况下可能成为最后一根稻草的东西,也就是说出“你的恐惧是有道理的”的权威之言。在这种情况下,在某些条件下,这样的人将会有他最深的恐惧,因此,他将会被紧紧抓住。

他会被诊断的结果所说服,他可能逃过的疾病会被带到身体上表现出来。我之所以清楚地讨论这个问题,是因为鲁柏逃开的后果,其他人往往没有摆脱掉。

错误的医学观念往往来自肤浅的尝试,而这些所谓的尝试却成为社会的共识。比如高血脂症是心脑血管疾病的主要原因,而高血脂与饮食的关系多少人会认为和蛋脂有关呢?我们知道的很多断章取义就来自商业资助的研究,比如给兔子喂鸡蛋,然后拿出报告说鸡蛋黄导致胆固醇增高,却不说低密度胆固醇是糖摄取过多,包括糖、水果内的果糖(双糖)、面粉或淀粉里的(多糖)过度摄入后,糖脂在肝脏作用下代谢互换后,形成高血脂症。

高血压症或高血糖症也都是商业谋略的重灾区。这半个世纪里人类多一半是被心脑血管病带走的,原因却让人掉下巴。你脑子里常识的血压和血糖是多少呢?你知道,医学曾经持续十年缓慢地逐步降低血压、血糖的正常值,降低胆固醇的正常值,把大量的健康人送去年度体检,然后用数据吓唬你,必须长期吃药。结果把老年人的血压降低到18岁青年人的水准,导致长期的慢性脑供血不足,血管内血流冲击力不够,脂粒堆积;又用药物把血糖保持在低位,把血糖转换成血脂,却不告诉患者少吃两口其实就能自愈;血脂高了又继续卖药,可是脑细胞再生与保持记忆都需要血脂,过低的血脂让脑神经细胞凋零,失去记忆或逻辑。

为什么医学在刻意降低血检正常值?为什么医科大毕业后只会开药,而医科大教材却是药厂赞助主持编写的?为什么每天在广告里贩卖恐慌,驱赶着中老年人们定期体检?

当医学被商业渗透,一切就都变了味道,普通患者并非是被救助者,而是被绑架者。任何有可能说出不一样声音的医家,都不能保住或得到统一口径洗脑后才能获得的行医执照 。

吓唬已经成为了当代医学牟利的主体,而贩售虚妄的长寿、挽救必死的病患成为了医生们每天的主要工作。可是如果你真的身边有一大群医生,你会发现他们的平均寿命真的并不比你长。

英国人的平均预期寿命81.2岁,美国人的为79.3岁,而全部医生的平均寿命为78.5岁。医生里牙医最长寿,西医最短命,比平均值少7岁。国内学西医的更惨,别看每天指导患者要怎么活着,他们却比民众平均寿命少12年。

为什么第一时间可以发现疾病、得到准确西药对症治疗的人群却自己最短命呢?

在美国各种民族大融合,但不同的民族还是更多地依赖和信赖本民族的传统医学和医生,结果我们可以看到:美国白人平均寿命79.12岁,拉丁裔美国人82.89岁,亚裔美国人86.67岁。台湾有过统计,台湾民众平均寿命为81.3岁,全岛的注册中医师是比民众平均长命1.7岁。

我要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12休息。珍像往常一样解离,对赛斯的解释也松了一口气。自从几周前离开画廊后,她就开始用她那台旧的打字机来写初稿,她的想法是,既然我们所有的赛斯资料都是在这台机器上完成的,这是我们拥有的三台机器中最好的一台,也许可以节省一些磨损。

(珍说,赛斯在给出她手腕的资料时,她“真的出去了”。 10:21她以同样安静的方式恢复。 )

我很高兴鲁柏又开始他的心理时间实验。 他的结果比他不听从我的建议,而继续向潜意识索取结果的情况下要好。

原子和分子的意识可以比作你们现在所知道的潜意识,因为它在很大程度上是泛化的,但却是能量推动的。你现在也许应该意识到,内在的自己、心智及其组成部分,是由自己组成或形成一个单元力场的。

潜意识是一种由精神围场向外的辐射,可以被认为是一个核。意识是最远的触角,是主场的外半径。从这一场域发出的辐射继续传播,越传越远,投射出能量,如你所知,这些能量被转化为物质;在你用这种力场感知的简化版的宇宙中,你会有似乎无穷无尽的原子和分子围绕着核旋转,或者无穷无尽的各种这样的模式,对来自另一个场域的观察者来说,这些模式在第一次鉴定时是随机的。

这正是你们的系统给出的外观。我现在说的不一定是大小,虽然你们知道大小是极其相对的,只有在物质场域内,大小才会被赋予重要性,因为在物质场域之外,智性并不需要如此庞大的屋子。

我们觉得是我看到、听到、感受到了外界的事物,我是一个信号的接受者、分析者、觉知者。但事实却恰恰相反,是你的内在意识通过潜意识在载具我的伪装感官觉察时,为它生成了想要让它看见与听见的东西。就好像在梦中的那些场景与人物被意识生成一样的原理。迟钝的外在感官根本无法发觉自己正在观察自己营造的场景与人物们。

这样的场景投射并不会消失,而是被共享给场域内的其它意识,并被群体意识反复交替强化与细化,每个角色都为场景贡献出自己的构建能量和建构能力。这就生成了集体实相。

我们故有的观念是,我们被动地接受外界信号,并加以识别。但赛斯告诉我们,其实内在自我透过潜意识,主动生成了内在世界的外在伪装投影,然后那投影被外在伪装感官捕获到,形成角色我对这个所谓世界的感知。

我们将在另一个场合更深入地讨论这个问题。

你们不必对最近困扰你们俩的身体小症状感到奇怪。在我们的课程开始之前,你们的反应,你们可能还记得,要激烈得多。身体和心智之间的互动一直存在。只有当不良的症状出现时,你们才会注意到它。

你知道,健康就是这种互动的结果,甚至更多。通盘来讲,你们有的这类症状只是恼人的毛病而已。不过,我怕你今晚是累了,约瑟。如果你愿意,我将结束课程。

(“不用”。

(赛斯-珍逮到我打了个哈欠。 )

那我就继续。

我要回来讨论期待和身体健康的问题,因为从鲁伯的具体情况来看,可以得到很多一般性的知识。

当然,疾病不是在任何特定的时间点上产生的,而是潜伏的,只是在近似于特定的时间点上变得可察觉,足以造成危险。从心理学上讲,在一个特定的个体中存在着对多种所谓疾病的潜在倾向,这些倾向是通过早期的条件和环境培养出来的。

这并不意味着个体一定会生很多这些病,但这意味着身体结构有弱点,这些弱点反映了,在物质建构方面的能力不足,而这些能力不足又是由于操纵上的不完善造成的。

内在的恐惧囊袋(Inner pockets of fear)阻留所需的能量,造成了身体上的这些薄弱点。效率可以通过理解,通过有效地使用灵性能量来发展。缺陷不在物质本身,而在于被投射在物质上。

需要的能量在恐惧的第一时间被扣留,没有用于身体内部最充分的修复。当恐惧被激活时,它,恐惧,从物质建构中消耗更多的能量,收缩,恐惧就像一个短路的机制;事实上,明确的电力在这里被激活。

这些都是可以测量的。伴随着这种情况发生的是一种化学性的过度消耗,即用化学方法来弥补特定区域的能量损失。身体的防御系统,通常在能量不足的情况下,试图守住堡垒并进行修复,直到所需的能量再次可用。

这里发生了一个相当复杂的过程。当人们了解到,人不仅创造了物质,也创造了自己的身体形象时,就会更加留意,这样这种程度的早期恐惧模式就不会发展出来。

我还将更深入地探讨这些问题,但鲁伯的情况给了我们一个极好的机会。在你自己的发言中,注意有关健康或外表的言论总是明智的,因为别人对你的敬意越高,你的建议就会被赋予更多的权威。

我现在将结束课程,我觉得无论如何,我已经很好地纠正了鲁伯的错误。 我向你们俩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晚安,赛斯”。

(10:58结束。 珍解离如常。 我写字的手也累了。课程结束后,我才发现,我忘了请赛斯特别澄清珍关于她朋友玛丽涉及生产的说法。我会在下一节课中留意询问这个问题。)

如果你能理解自身身边的实相是自我意识的投影,那在这个伪装时空中的这个所谓的角色我,它使用的这个载具我其实也是伪装的一部分,是自我意识生化显化而来的。你定义你的身体状况和能出什么状况,当然这个定义与显化伪装的主体,不是角色我或载具我,而是内在意识我。所以角色我很难或说不能做到心想事成,用有意识的显意识疗愈自己或他人。只有角色我和内在我达成高度统一后,才有可能言出法随,心想事成,随心显化。

但这是否在运作时真的成功,也还有其前提与限制。疾病本身是内在信念的产物,当然没有哪个角色我真的想要得病或不想恢复健康,但患者的内在生命蓝图与内在自我的意识倾向很多时候与角色我渴望的长命百岁、安享太平相互抵触。

就好比今天这饭太好吃了,又是别人请客,结果吃到吐去住院,然后求你让他瞬间康复。这病是一个教训,患者在口头说下次不能这样吃了,可内在的欲望和贪婪却没有丝毫减弱,那痛苦的觉受就不可能被减免。这样的治疗与祝福多数是无效的,因为上边本就不想让你干预他的人生课业和必要领悟。

这些问题同样也发生在自己身上:我每天熬夜玩手机,眼睛干涩通红,不运动导致肌肉萎缩,吃很多甜品与零食导致胃酸便秘,然后说让自己利用内在意识瞬间康复起来。这心愿不会被运作执行——你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出自身的调整与改变。觉悟没有提升转变,只想直接无视抹除自己的业力领悟是不可能的。

所以更多时候,心愿与健康的关系不是治病,而是防病。防病不是说你每天祈祷不得病,那一准会得病,要不然无法达成你不得病的心愿,没有对比啊。防病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自我暗示、自我催眠、每天疑病、少许不舒服就开始各种瞎想乱治,让自己持续活在恐慌里。

我父亲曾经告诫我说:孩子,咱不要去惹事,但有事也不要怕事。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可以战死但不能被吓死。人要活得糙点,太娇贵了往往死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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