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宇宙是循环的,所有意识都会做梦
前情摘要:
原始能量完形、本意识能量多维领域的核心主意识、宏一意识的主体,在我的语言体系里,被“名”为本源与狭义本源意识能量内核。相对意识能量高度密集的聚合态,还有意识能量辐射覆盖的多维多元时空场域,成为离散意识群落、放飞自我的领域。
内核保留着所有万有乃至人格的具体数据,大至其从诞生到终极涅槃的经历,小到每一个起心动念与情绪波动、注意力焦点的挪移。不管人格在哪一个伪装层、经历了什么、做出了怎样的抉择、又收获了怎样的反馈和觉悟,都被毫无遗漏地保留为集体意识的认知财富,成为宏一意识智慧成长、价值完成、能量完形的第一手大数据素材。
从某种角度上看,整个宏大的一体意识结构在显微观察下,犹如一个金字塔框架,由创始者提出了一个盈利概念,然后发展自己的下线,下线又分化出下线,如此几何扩增类推。只是这个系统不是那么死板,屌丝也能逆袭,谁真的活明白了,谁就是自我意识群中的领头羊。
当你作为自我意识群体的精神领袖时,可以宏观地观察自我的全面当下状态,找出关键节点,安排或分裂出一个特定意识面向,对自我的短板进行专项攻坚,设计出最有利于这个人格的体验环境、密集的领悟素材、充满启迪的人生经历、符合角色特色的性别与性格底蕴,匹配好时代背景与原生家庭结构、多种可供遭遇的人生路径,组建团队暗中辅助、助缘、引导人格的遭遇,包括婚姻对象和子嗣人选 。
一切你都可以设计好,但有一个变量你是不可控的,那就是投身入伪装层后人格具体会怎么发展、做出怎样的抉择。就好像你准备了一个沙盒,然后放入一窝蚂蚁、之后观察蚂蚁们到底如何展开它们的巢穴和生活一样。初始条件、物种与环境变量是可控的,而具体到伪装层中的个体行为是不可控的,因为可控到细枝末节,就失去了作为观察者收获意外的乐趣。
好像轨道上跑的遥控小火车,你能盯着看多久呢?匮乏未知的反转剧情是令人乏味的,对于命运的观察者与规划者尤其是如此。为了增添受益、减少投入,存有会在几个甚至十几个相同近似设定的背景内同时引入多组进行交叉对比。如果哪一组失败得过快,还会原地重来,展开补救式的复活赛。
这就是平行实相与多重角色我的由来。每一个角色我都活在自己的场域频率内,在演出的过程中彼此并不知道其它选手的存在,这样才会更专注、更当真,而且不会诱发数据间的显化影响,让结果扭曲走样、失去对比性的价值。
不过因为人格们毕竟都是源于一个存有,并且有些角色某一人格已经反复演绎了数十场,在梦中或恍惚间,记忆与梦境还是会彼此侧漏一些的,这就形成了预知或多重历史记忆,还有因对等体验诱发的反梦。角色A去经历的失去,角色A1就会因量子纠缠自动地获得;一个有了灾祸,另一个就走运;一个步入了婚姻,另一个就劳燕分飞。
我们确实是本源意识的一个意识触须上的纤毛,这纤毛探入到这个层面,生化出了整个伪装层与展开故事体系。但就算我们这个所谓的物质宇宙的总合,也不要认为那是全部的原始完形的全部聚焦。在我们这一刻所占据的空间和时间之内,有数不清的相同实相层面,只不过你的角色载具没有配备感知它们的伪装配备。在一个无意识的层次上,你完全是在另一个存在层面中操纵着一切,你有意识的伪装自我、即这个角色我,无法进入到那个层面。
在那个层面上,它不是特定物质伪装需求的一部分。在其它层次上,你确实是存在于别的层面上,并在其中操纵着这个载具我。但你在角色的意识层面上并不知道,那些层面和你自己的层面一样有效;而且在其中,你的存在也是你自己心灵结构的一个自然结果。我这里指的当然是所有的自我个体。
这和轮回转世一点关系都没有,反而涉及各个经验层。在其它实相内,你的其它意识部分在操纵着,那是一个人类个体的“心灵与物质完形”,自然而然形成跨维多维同时性结果。许多目的因此得以实现。
在数量多过你所知的很多层世界里,你都有意识的焦点。所谓的灵界不只是某个理论的意念世界而已,而是个别能量被意识用来持续操纵意念或观念所建构的一个实相。虽然在你们看来它不是物质的,但它仍然还是被操纵和应用业力所显化的一个生动、真实、具体的场域。这个世界没有出现在你们的物质宇宙里,而是在它之外。
第97节 宇宙是循环的,所有意识都会做梦
1964年10月14日 星期三 晚上9点 定期课
(今晚8点55分,珍不知道赛斯会讲些什么。 然而,她的感觉并不好,不过,我也对这节短课准备不足,或根本没做准备。
(我想她可能对上周一收到的一封来自纽约麦克米伦公司(Macmillan Co. of NY)的信感到不满,他们在信中说,他们非常喜欢她的诗集《围篱》,但由于他们出版的诗集有限,暂时放弃了他们计划中的平装诗集系列,所以不能出版。我想,麦克米伦说他们认为另一个出版商会接手《围篱》的事实,并没有让珍特别高兴,至少目前是这样。
(她又没戴眼镜,准时开始传述。她的声音比平时稍强一些,踱步节奏很有规律,眼睛也和平时一样黑。开始的时候她的语速比较慢,中间还夹杂着停顿,但过了一页左右就开始加快了速度,直到她让我写的速度相当快。同时珍的踱步的速度也加快了。)
晚安。
(“晚安,赛斯”。 )
鲁柏的不适是不必要的恐慌感造成的。
要不是他那么老实,不幸的是脾气不好,这件事将是非常可笑的。上周,他开始并完成了一部优秀的短篇小说,还完成了一个大纲,同时举行了我们的课,并且还再度开始了他的心理时间实验。
星期一他还在工作,第二天他没有立刻开始写另一篇小说。在这里,我们看到他把这种相当自然的事情转化为悲剧性的预感。没有点子。而这当然会进一步地投射为:明天也没有点子,接下来的日子也没有。但为了对自己隐瞒想象出来的可怕后果,他必须有一个借口。
他脾气不好,老实说是这样。因此,他掩饰自己。如果他明天还没有点子,他就会有借口,预料到自己会生病,而这也是一种惩罚。在任何一天,他都会为了没有以建设性的方式投入他所分配的时间而惩罚他自己。
珍到现在已经跟随赛斯学习灵觉知识快一年了,但还是无可避免地会活在故有习气的患得患失间,把自我价值的衡量标准置放在外人的手中。若得到他人的认可就雀跃高兴,如果谁不重视或赏识自己了,就悲观沮丧。
这种因外界片面评价而导致自我价值感强烈波动的内在自我认知能力,还是很不成熟的。自我意识对自我价值没有一个相对中正客观的衡量标准时,父母的、朋友的、同事的、领导的、某权威的三言两语就会让自我的内在天平倾覆摇摆。这样的内在自我是匮乏力量和自信感的;而一个匮乏自信与自我力量的人,下盘会很空虚,没有底气与勇气去展现行动力。
在内心的热忱升起时,行动力跟不上就会导致迟疑与拖延。矛盾的心理状态,会让内在自我陷入纠结;进而为了缓解内在纠结,意识逻辑开始找寻各种借口理由,粉饰不作为的负罪感。为了从负罪感中解脱出来,自我辩护在思想中展开。在潜意识里,不作为的理由看上去那么苍白,角色我渴望推卸责任时,载具我就开始生病。
这种病,就好像小孩子逃学的把戏,身子难受心里窃喜。但这病的根源却是自我内在能量渴望散发成行动力,而自我的胆怯却持续地压制它,导致乙太层的能量持续扭曲与卡顿,反映在身体上就成为了疾患。
而顺带一提,有关邮寄稿件的必要事务,他在潜意识上没有加以考虑,但却应该被当作是他写作日的一部分。
在意识上他清楚得很。 我不会推迟今晚的课,但我可能会缩短它。他很快就会明白,而且不会有任何实际困难,虽然他的新日程表将会,也应该要有纪律的遵守,但他不能指望每天都有新的想法。
当珍从画廊辞职转为职业作家,她有一种内在的焦虑,就好像上班族怕被炒鱿鱼一样。艺术家深恐自己的灵感会有一天彻底枯竭、江郎才尽无以为续。当珍为此焦虑时,她的意识频率就会因内在的恐惧而下降,灵感、直觉、意识沟通能力被阻隔在高频意识领域,无法对接。
当然在赛斯看来,珍的一生,什么时候写哪本书、写多长时间、什么时候谁发表了它、获得了怎样的效果与收入,都是定数的必然。就好像你看过两遍的电影,又要陪着朋友再看一遍时,你不能剧透,但也真心不会为角色们那么担心。
他如此惩罚自己是很可笑的,对事情也没有帮助,因为在他的工作习惯中,喜悦的自发性是太重要了。
约瑟,我想评论一下你早些时候的一句话。我觉得这句话很有新意,但比较激烈。
(这里,珍笑了,然后停顿了很久,同时在房间走来走去。我说有病的那句话,是我在晚餐时提出来的,现在看到它在资料中被提及,我相当惊讶。 )
你谈到这个层面,我相信,提到了这个层面有一些特定但未知的结束的可能性,之后循环重新开始,当然有新的人格参与。
你的确说对了一部分。然而,即使是我,也对你所知道的宇宙有一个特定的——而且是预定的结局——的想法感到苍白无力。
这就意味着,无论居民们的发展如何,他们的世界还是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刻结束,而事实并非如此。然而,你们的宇宙已经有过,并将继续有这样的周期循环,但是就那些字眼来说,并没有预先确定的结局。
这段绕口令其实赛斯在说,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与人生故事线,确实是周而复始的。就好像话剧团每天两场、连续公演一个月。但这又有所不同,因为我们不是在看录像带,而是活生生的场景剧。虽然角色与角色关系、还有剧情是有剧本的,但每次被演绎时,剧中的角色却未必是被同一个演员演绎。这就导致随机性事件可以因个人的自由意识而产生诸多的不确定性变量,最终导致每一场的最终结果都是未知的。
就好像赛车比赛,跑道是固定的,弯道的位置也是固定的,规则也是固定的,但参赛车辆性能状态在变,司机赛手在变,比赛最终的名次排序也在一定幅度中持续变化着。
这是一个极其困难的课题。当然,物质宇宙中的某些领域会改变形态,被分解并以其他形态重新出现。就物质而言,这遵循着自然场域中某些固有的法则。然而除此之外,你们的理念会导致你们层面的结束,这是不可避免的。循环是有的,但它们是由活跃在你的层面上的人格单独或集体带来的。
可能的宇宙,本质上就是存在的宇宙。你提到,当你成为一个存有,并发送出各个人格时,它们将在另一个这样的周期的最初时期获得存在;在另一个更新的,比如说,第四或第五世纪。
你忘了,在广阔的现在,你已经不仅是你将成为的,而且是你已经成为的。因此,你要投射的这类人格已经投射出来了,唯有无觉察的面纱把你与之分开,就像无觉察的面纱一直把一个场域或层面与另一个场域或层面分开一样。
我们都在某种程度上或在历史剧中,重复着宏观戏剧,又在其间演绎着自己的创新。对于每一个独立的个体,它的每一次尝试都是全新的随机,但对于宏观大数据来说,重复其实在不断地发生。就好比每个人的一生,细研究都各自不同:每个时代的人哪怕差10岁,就有着鲜明的代沟差距。可是00后、90后、80后、70后、60后,又都有着很近似的意识形态、经历认知、理念格局。更大尺度上说,千百年来,人的一生,不就是出生、成长、学习、恋爱、生子、养育、衰老、病痛、死亡吗?你有千变万化,我有一定之规。
当一个人格成长、成熟后,它成为了主人格,甚至存有。有了自己的意识分化、自己的分身、自我意识群落。可是这些稚嫩的意识小白们,一旦有了自我自由意识,你这个当老大的说话就不好使了。儿大不由娘,每个独立意识都是任性的、倔强的、好奇的、肆意的。它们不把你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遭过的罪都体验一遍是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这样说、这样想、这样担忧、这样安排的。
青春期,谁没叛逆过呢?所以大家长们会把这些猴崽子们送到历史中,让它们经历、领悟、品尝种种其间的滋味。通过这样有序安全的教学内容,在可控的情况下,让小白们可以得到锻炼与成长。
我经常听闻很多灵修者说,等自己成就了要如何如何,其实这还是没开悟的线性时间观。其实我们每一个人,哪怕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灵性与灵魂为何物的人,都已经是大成就者了。每个人起点可能不同,成长的路径也各异,但大家的终点却是一致的,并且在同时性中,我们每个人都确实已经抵达了终点,成为了自己内心最想往的自我状态。
这就好像是电流通过圣诞彩灯一样,灯泡确实是一路依次亮起,但那熄灭了的和尚未明亮到被注意到的灯泡,其实在通电前就已经在那里了,电流过后也还继续在那里。
彩灯们可以同时闪烁,可以依次闪烁,也可以交替闪烁,重复闪烁;明亮的被注意到,暗淡的也并没有真的消失。内在自我可能所是的一切状态,都在同时性中真实存在着,没有哪个更真或更假。
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9:29休息。珍解离如常。休息时,她戴上了眼镜。她说,在提供资料期间,她觉得还好,并说现在觉得更好了。9:35分,她以同样的声音恢复,但速度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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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们的朋友鲁柏,还有一个说明。那就是这里也有一种相当合理的内在愧疚感,因为他忽视了他的诗歌。
每天至少要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用在诗作上。当得知麦克米伦出版社几乎接受了他的诗集时,他完全彻底地感到惊讶。他从来没有指望从诗歌中得到任何经济上的回报,他想到自己最近对诗歌的忽视,他可能在多个方面欺骗了自己。
由于他的精神工作相当紧张,我会建议散步和其他身体活动。非正式的小型社交关系将是切实可行的。它们将防止过多的投入内在,开启新的大门,带来灵性上的清新,也为我们饥饿的朋友提供他的新思想的食粮。如同他最近的故事的确是由邻居的一句话引发的。
颇为频繁的非正式关系,比偶尔的正式关系更为实际,鲁柏已经开始让自己参与到,对他来说令人满意的多样化的家务劳动中去,这也是对严格的精神工作的一种休息。即使在冬天的时候,我也会建议他去散步,而且这些散步应该是纯粹的享受。像他那样在为数不多的散步中锤炼自己的潜意识,反而达不到散步的目的。太多的好事,过犹不及。毕竟,他的潜意识也想休息。在这方面,他实在钝得像个榔头。
我们在这里应该有一个平衡,他必须留有自发性的空间。他还记得自己早期在工作事务上缺乏纪律,但他现在已经很有纪律了。特别是在上课的晚上,他的工作时间被拉长了,无论我如何努力,都会有一些身体和精神上的压力,尽管这些压力已经大大减少了。
在这个阶段的珍,还处于意识能量启蒙初学状态。长时间沉浸在高维意识频段中,会让她的CPU过长时间处于超频状态,劳逸结合是很重要的。适当的放松和固定时间的工作,让起居更有规律。在放松时就是放松,在思考时就是思考,把工作和生活分开是很重要的。砍柴时砍柴,烧水时烧水,好像很不会多线程同时利用时间,其实这种纯粹的投入才是很高级的心态。
别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太封闭,适当地社交接触陌生人,听闻他人的故事,让自己的见闻可以更广阔,领略不同的意识形态、认知观点,成为人生的观察者,而不是故步自封在自我的世界里循环打转。
他的潜意识会提供自己工作所需的一切自发的想法,但他不能让它坐在角落里,对它进行说教,并要求它完成非常明确的具体任务。他的潜意识比他有意识的作为更知道应该用什么特定的手段来获得预期的目的。 它不需要分分钟的指示。
我不会占用上课时间来处理这些资料,只是我的建议,如果按照我的建议去做,将是最有帮助的。另外给他一个提示:即使是在他的青春期,看似没有纪律的时期,也是有纪律的,这表明他有持续的自我力量,因直觉的发展而平衡,有时甚至过度平衡,因为他从开始写作的那一天起就从未停笔过。
他现在面对着自己,面对着自己的能力、抱负和局限,面对着一整天或多或少要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的时刻,他感到非常紧迫。这很好,是一种驱动力,但他的力量有一部分来自于他与自然的亲密接触,以及他对自然的沉思。把时间用在看似漫无目的的思考和猜测上,也会结出硕果。
我本来应该想到,给鲁柏的任何建议都免不了涉及到缩减他那强健而又永远充满好奇的直觉能力的暗示,但他出手压制它们的力道太重了。他如此害怕自己缺乏纪律,以至于他对自己内在的火焰变得过于严厉的把持。
在演绎着珍的鲁柏,从珍少年时就开始为这一生的任务做必要的铺陈。其实她在哪个家庭出生、继承怎样的基因、经历怎样的童年都是被计划好的。只是他太多谨慎小心了,也太渴望随时被内在意识或直觉牵引,但事实上内在自我只负责人生蓝图大纲与提供必要的建议,很多人生细节与每日的日常生活,本应该是角色我与载具我来完成的,不能总想着一切都让内在我事必躬亲,毕竟它要照顾的面向远超于我们可以想象的极限。
你不应过于冷落和不信任自己的直觉与热忱,但也不能时刻事事依赖内在的引领教导,这里又涉及到了一个多重自我的协作平衡技巧 。
我将结束这部分的讨论,并建议休息一下。
(10:00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说她现在感觉好多了。她的速度加快了,我写字的手可以感觉得到。10:07她又以同样较快的速度恢复了传述,虽然还是时有停顿。)
我们对梦的本质的探讨还没有结束,这部分的内容将或多或少地被大量使用。
解梦将是一个偶尔但又持续的命题,对梦的一般性讨论将成为一个指南。
梦世界确实是内在自己与身体存在关系的自然副产品。因此,这不是一种反映,而是一种副产品,不仅涉及化学反应,而且涉及能量从一种状态向另一种状态的转化。
在某些方面,所有存在的层面或场域确实是其他层面或场域的副产品。例如,如果没有内在自己与身体存在体的相互关系所引发的特殊火花,梦世界就不会存在。但反过来说,梦世界是物质个体继续存在的必要条件。
这一点极为重要。你们知道,动物会做梦。你们不知道的是,所有的意识都会做梦。我们已经说过,在某种程度上,即使是原子和分子也有意识,而即使这种微小的意识也形成自己的梦,从另一方面来说,它形成自己的物质形象。
现在,就像在物质场域里原子为了自己的利益,单独组合成更复杂的结构完形一样,在梦世界中,它们也会组合成这样的完形,虽然性质有些不同。
我曾说过,梦世界有它自己的某种形态和永久性。它是以物质为导向的,尽管没有达到你们平常宇宙的固有程度。就像物质形象是由个体建立起来的一样,梦境形象也是由个体建立起来的。如果对你有帮助的话,在这里,你可以参考我们之前关于物质的讨论,但梦世界并不是一个无形的、杂乱无章的半建构。
它并不是大量存在的,但它确实是以形态存在。这不是矛盾,也不是扭曲。梦世界作为一个独立存在的场域,其真正的复杂性和重要性还没有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然而,虽然你们的世界和梦世界基本上是独立的,但它们仍然会施加压力和影响,一个对另一个产生影响。
我会扩大这个讨论的范围,因为对梦世界的理解会让你更接近理解其他你不太熟悉的存在场域。
梦与梦中的世界,其有效性和在心灵上的作用,与我们这个日常生活着的所谓物质世界伪装层同样地重要,并彼此相互构成真切的影响。梦中的世界未必是你杜撰的胡拼乱凑,在很多时候,你所感知、观察、记忆下的梦境是其他自我正在真实经历的,只不过你对其它层面上的自我可以说一无所知。梦是意识与意识、心灵与心灵的立交桥,通过它在传输的信息远比你记住的、察觉到的、解读出来的要深刻繁杂得多。
我很快就会结束今晚的课程,所以如果大家同意,将不休息了。
(珍在房间里踱步,并看着我等我确认,我点了点头。时间是10:28。)
重要的是,你要意识到,梦世界是你自身存在的副产品。而且因为它是通过化学反应与你相连的,这就打开了相互作用的入口,在动物以及人身上都是。既然梦是任何意识参与物质的副产品,这就使我们得出了正确的结论——树有自己的梦,所有的实体物质,都是由不同程度的意识个体化单位形成的,也都参与了梦宇宙的非自愿建构。
我将在此结束我们的课,并高兴地提一下,鲁柏感觉好多了。要是我延后这一节,他的感觉会更糟糕,感到内疚。现在,我的两只鸽子,你们的酥皮朋友要说晚安了。我们都在同一个派饼里,只不过我是面包师也是酥皮。这配方真是了得。
(“晚安,赛斯”。
(10:38结束,珍解离如常。她现在感觉好多了;好到她最后一段传述相当生动和欢快。)
(这些记录是从珍的笔记本上逐字逐句摘录的,列出了她最近的心理时间实验:
(1964年10月8日,星期四,上午11点:瞬息万变的画面;留不住它们。
(10月12日,星期一,下午3:30: 难以捉摸的幻觉型声音,不清楚。
(10月13日,星期二,上午11:15:稍纵即逝,被遗忘的画面。当我刚躺下时,听到外面有声音,强烈感觉这是由玛丽安·史帕日尼 [我们的女房东]造成的。明确的感觉,不是预感,如此强烈,我等待着她的敲门声,但没有来。以为自己弄错了。中午时分,有人在大厅里。是吉米,玛丽安的丈夫。他在这房子四周工作了一阵子。
(10月14日,星期三,上午11:15:没有结果。
(10月15日,星期四,上午11:15分:确切的结果。紧闭双眼,但我看到了一束光,与日光一样的性质。在其中,[像在天花板上] 有一个圆顶的灯饰,与这里的任何灯饰都不同。如此明确、生动、无误,以至于我以为我的眼睛一定是睁开的——但是没有。然后它就消失了。我睁开眼睛——绝对没有看到房间有那个灯具,它完全不一样。
(10月16日,星期五:没有尝试心理时间,但躺在床上小睡了一下,很累。和昨天一模一样的事情发生了,只是这次我看到了一个不同的灯具,在我内在视觉的左边。同样,它是如此的清晰,我几乎确信眼睛一定是睁着的,但它们是闭着的。同样,灯具与房间里的任何灯具都无相似之处。
(10月19日,星期一,上午11:15:没有结果,除了感觉轻盈之外。
(也是10月19日:闭上眼睛,看书看累了。清楚但短暂地看到一个红色的宝石,也许是别针,在距离很远的地板上。听到有声音在讨论这个东西。 他们可能想知道它在哪里。 我也回了话,但不记得说了什么,确定我没有大声说话。 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因为我“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
(10月20日,星期二,上午11:15:没有结果。)
(至于我自己:在停止一段时间之后,我还没有开始有规律地进行心理时间实验;但打算很快就会开始。在这期间,我有过许多短暂的经历,通常就在上床后不久。最近的一次,是我坐在床上准备躺下的时候。当然,那时很暗,但我非常清楚地看到一个穿着骑马服的金发年轻女子的身影,面朝我的左边。她正坐着。她的衣服是棕色的。当我躺下的时候,我看到了这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