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灵性能量的游离是肉体衰败的原因
前情摘要:
珍因在使用新换的打字机时长期不良的手部姿势,导致手腕部软组织炎症,进而发生水肿,诱发左手腕腱鞘囊肿。
其实这种简单的外科病症,有经验的医生很好判断。古法中医会用针灸围刺手法释放出肿胀的组织液,或用特定手法瞬间物理突破囊泡壁,治疗一般不到三分钟就可痊愈。但珍找了一个脊椎科医生进行对手腕的诊断与治疗,医生显然没能第一时间做出专业的准确判断,而是用他能想到最常见的关节变形缘由来解释手腕部变形的肿胀。
珍在童年见证了母亲多年的风湿性关节炎病程,那扭曲的身体、扭曲的性格、扭曲的人生观、世界观,强烈地刺痛了幼年的她,甚至吓到了她。她很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变得如此丑陋不堪与痛苦。
珍对风湿病的内在忧虑,不断被自己的恐惧所强化,又被理性抑制,多年里达成了一种脆弱的平衡;而当身体有任何风吹草动时,这平衡就被打破了。医生在接诊过程中受到患者的心理暗示,说出了患者想要听到的话语;珍又用权威专业人士的话语引证了自己内在的渴望(怕什么来什么)。
赛斯说幸好珍的内在意识成熟度有一定的水平,可以自行化解部分负面预期,但即使是这样,强烈的负面心理暗示与自我内在恐惧还是对身心极其不利的,并且很可能因自己持续的、强烈的胡思乱想而引火烧身,打开本不该经历的潘多拉魔盒,诱发额外的人生课业功课体验。
赛斯为了解救她不会踏上这一苦难的人生路径,曾多次暗示、强调给鲁柏,珍不会患上类风湿,不要去想与碰触这一想法,不要去诱发这一期许和实相。但这一版的珍后来还是没能做到——在短暂的生命里,最后的十五年都被严重的类风湿性关节炎折磨着,不能自主行走,甚至在公寓内活动都需要被帮助。
很明显,医师不加思考的暗示,本身是对这种情况的不负责任。医生的负面暗示必须被患者接纳、暗合了患者的内在期许,才会产生实际的影响力。如果患者的情绪与潜意识中的恐惧够强的话,一个人完全不需要外界的暗示也可以自己把自己咒死。但那些拥有很大权威的专家,他们可能给的任何暗示无论好坏,都会被那些去认真聆听他们的个体给予几乎神秘的有效性。
就好像传染病大流行时期,患者自己决定角色我是被吓死还是只是经历一场轻微的感冒。这和是否注射了疫苗无关,而与患者听信了哪种说法有关。你所关注的就是你所要经历的。
寻求医疗服务的人,情绪往往是沮丧、迷茫的。而通常医生或医治者,本身已经身心疲惫,医护在精神涣散迟钝时很容易受病人恐惧情绪影响,而被催眠般地替病人的潜意识发言,说出患者想听到的内在惶恐,这是医护显意识做出自我防卫的自动反应,这当然是透过心电感应被接收到的,医患双方在逻辑理性上都对此一无所知,毫无察觉。
在很多情况下这就是发生误诊的实情。同样地,在潜意识上,病人会希望名副其实丢掉他的病,从他身上铲除掉它,所以一个医治者往往在潜意识上对他认为合情合理的临床判断作出回应。求助的病人是很容易受暗示影响的,所以医治者有很大的责任持续地保持自我意识的清醒与觉知力,做出符合职业素养的正确判断。
很多患者会被说服而相信诊断结果,以至于一种他本来可以避开的疾病,被带入物质表现形式之中,成为患者人生需要经历的磨难。这是自我内在恐惧的显化,也可以说是自找的麻烦。
潜意识是一种辐射波,是从以内在意识为核心的精神围场向外放射波荡出的,可被意识到的范围是它的最远距离,即原始场域的外围。从这个场域放射物持续不断,越走越远,投射出的能量如你们所知转化成物质。就这样的力场而言,在你们的宇宙中被感知到的只是一个简化版本而已——在表面上看仿佛有无止无尽的原子和分子绕着这个核心旋转;而对来自另一个场域的观察者来说,在首次评估这矩阵系统时会看到无尽随机的变化与可能性。
疾病不是发作在某一任意的时间点上,而是持续潜伏着,然后在近乎一个特定的时间点上,强化到可以被感知的程度,引发危险。心理学知道,个体之内存在着潜伏着的倾向,并朝着所谓疾病的各种可能性变化发展;个体透过早年经历过的环境拾获到这些有倾向性的条件反射。
病态的条件反射和被压抑的内在的恐惧,在乙太层形成一种绕场旋涡,它阻留着能量,在身体上创造出弱点缺陷。缺陷并不存在于物质身,而是被投射于其上的。透过了解、梳理,透过有效率地使用心灵能量,可以清除这些自身的能量卡顿与旋涡。但如果身体所需的能量持续被恐惧掌控着,没有充分被用在身体的修复上,一旦当恐惧被触发启动时,恐惧会从物质建构榨取出更多的能量,收缩成病灶。恐惧作用的原理就像造成集成板电路板短路时的机制一样,真的有明确的能量流熔断脉络。
受损的身体会自动防卫,试图守住关键要塞,并对熔断的经脉进行修复,直到再度取得所需的能量为止。但修复所需使用的能量经常不足,因为意识主体因小症状陷入了过度的惶恐中开始各种乱想,各种负面的预判引导并导致身体四处崩溃。
一个相当复杂的过程连锁反应发生了,要知道意识创造的不只是外在物质伪装,还有他自己正在使用的角色肉体形象。如果你能明白,就会更加留意自己的心理活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你就不会纵容自己发展出早期的恐惧模式,或被某些专家忽悠与贩卖恐慌 。
自我的或他人给予的负面心理暗示、强势气场压迫、被刻意精准投送的诅咒,都会影响无形自身能量层的有效运作。那些太过强势的、爱抱怨不休的、妒忌心很强的人在意识频率上存在着严重的负面极化,与这类人经常长期接触又没有自我保护的知识或能力,自己就很容易也进入病态认知思维中,进而影响自己的健康状况。很多西医早逝,有一个普遍规律:专科医生多死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内——他们每天就浸泡在这样的能量意识场域里,又对心灵能量频率场域共振一无所知 。
第99节 灵性能量的游离是肉体衰败的原因
1964年10月21日 星期三 晚上9点 定期课
(为了进一步澄清赛斯对珍9月7日的梦所做的相当复杂的解释,我特意在今晚的课程之前问了珍关于赛斯-珍在第93节涉及珍的朋友玛丽·塔布斯生产的那番话。玛丽在10月11日写信给珍,说她已经两年没有生育了,而赛斯在第98节部分处理了这两组事实之间看似有出入的问题。
(当然,塔布斯是玛丽婚前的姓。她婚后的名字是玛丽-斯特雷特,来自佛罗里达州博因顿海滩。
(来自宾夕法尼亚威廉波特的约翰-布拉德利见证过几次课程,他今天下午在定期访问客户的行程中顺道过来了一下,但不能留下来参加今晚的课程。约翰说,涉及他在塞尔制药公司工作的事情,多少有些平静无波。赛斯在多次课程中说到了塞尔公司表面之下的计谋。约翰现在也感觉到,事情在表面之下正在酝酿,他要求珍和我今晚从赛斯那里了解一下关于涉及塞尔当前事务的状况。
(昨天下午,珍也有一个相当意外的机会,验证了赛斯对她左手腕结节的诊断。她步行去附近一家商店时,我们的家庭医生山姆·莱文(Sam Levine)载了她一程。他告诉她,这个结节是无害的,是受伤的结果,并称之为神经节(ganglion)。他告诉她不用管它,说它是防护性的,可能会自行消失。赛斯的诊断见第98节,不用说,珍很高兴赛斯的诊断被验证了。
(在走路的同时,珍也有这样的想法,当一个人格变得越来越无法把能量完全聚焦在这个层面时、当他不能再像过去那样控制自己的身体形象时,死亡就会接近这个人格。她认为赛斯今晚可能会讨论这个议题。
(珍面带微笑开始这一节。 她的音调正常,踱步均衡,传述速度正常。 再次地,她不戴眼镜就开始,眼睛还是那么黑。)
腱鞘囊肿(ganglion cyst)是一种出现在关节或腱鞘上的肿块,内容物是液体。手腕背侧最容易发生腱鞘囊肿,其次是手腕的掌侧。
晚安。
(“晚安,赛斯”。 )
我们将在此开始我们今晚的旅程。
我发现今晚的气氛比较有利;令我感到非常好笑的是,我发现鲁柏与一位医生交谈,看看是否与我对左手腕存在状况的诊断一致,而这位医生确实配合了我的说法。
我理解你寻求这种一致的原因。不过,要是鲁柏有时候把我的话当真,我会很感激。今晚稍后,我也许会在这方面补充几个看法。
鲁柏所预料的今晚的部分主题,确实是有几分正确,与构成身体的物质本身的质量明显恶化有关。既然你们现在知道,所有的实体物质都在不断地形成,它是由原子和分子如此瞬间形成的,而这些赋予物质形态的原子和分子不断地出现和消失,如此迅速地使它们构成的物质形态看起来是永久性的,那么你们必须认识到,就构成它们的原子和分子而言,物质形态没有理由会恶化。
然而,你却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事实:实质物质虽然为了实用性而显得永久,但也确实表现出不同程度的衰败。既然原因不在构成物质的实质物质之内,那么原因又从何而来呢?
是否有可能,比方说,把这些原因消除到任何惊人的程度,从而延长人类在物质场域内之个体的存在?这当然会引出进一步的问题:这样的延长有什么用处,会朝哪个方向发展?你也知道,某些物质有机体似乎能够承受这种最后的消融,或者说在你们的时间当中,能够将它延缓到更大的时间段。这也是有原因的,我们会在适当的时候加以考虑。
我们将从研究必要的物质模式被打破,使得物质世界内的存活不再可能的背后原因入手。现在。在物质场域内的存在取决于灵性能量的集中,在那个物质有机体的潜意识建构中,如果没有灵性能量的聚焦,物质的存活是不可能的。
这里你可以参考过去涉及有关机制的那些课程。在任何现实场域中的存在,都需要在该场域中集中焦点。它涉及到一种类似变戏法的把戏,由整体自己的一部分在另一部分上扮演。如同戏剧中的演员,为了剧中的需要而配合的行为和姿态,同时他意识到戏剧是一出戏,他仍然必须把注意力集中在所讲的台词上,并使用现有的道具。
以大致相同的方式,在物质宇宙中的存在也涉及最强烈的自我催眠的出神,在那里,注意力变得铆定并集中在特定方向上,而其他的实相必然在一定时间内被隔绝在人们的感知和理解之外。
任何游戏都不可能永远进行下去。个体的专注力不可能无限期地维持下去。在一个场域的限制下,自己那充满活力、近乎狂热的专注也不能无限期地持续下去。
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人格之所以可以利用角色我,在这个被自己内在意识营造出的伪装层中使用载具我经历人生,是因为意识的聚焦带来能量的倾注,内在思潮构建出内在世界的蓝图,并通过潜意识的通道瞬间投射生成伪装世界。但伪装世界犹如电影巨幕上的影像,它不是真的连续不断,而是由一帧帧独立的相串联起来的连续。这些相是由意识能量微粒瞬间的聚散构成的,上一帧与下一帧里的相,可以相同也可以全然不同,都看你怎么去定义它们;再次地,这定义它们的不是角色我,而是内在意识我。
持续的显像并非一个物体有多持久坚固,而是哪个相被投射持续得更久些。每一帧相内构成物质伪装的粒子并不是相同的,就好像看荧幕上这一帧与那一帧显像的光子并不是同一枚一样。伪装相的投射和聚散都是瞬间发生的,我们所见的连续性只是我们需要它呈现出这样的连续性或周期性的生灭更替。
在混沌的无常中永恒是不存在的,那不是一种祝福而是无法逃脱的诅咒。兴衰的交替源自于内在意识对角色我的关注度,如果人生精彩、灵魂紧密地跟随剧情,那生命的活力就会被绽放出来;反之就会逐渐地枯萎甚至瓦解。
(9:30休息。珍解离得相当好,她说。她的传讯变得相当有活力。她说,她觉得好像在听另一个人说话,但却无法记住她所听到的内容,也不知接下来会说什么。
(9:37她以更积极的方式继续传述。)
能量不可能长期被禁锢在一种形态中。个体的整体自己,就其本质而言,不会将自己无限地限制在任何一个特定的实相场域内生存所必需的特定一套必要的条件和感知上。
它改变自己的焦点,它变得不安分,它采用新的形态,以符合在其他场域内存在的必要条件。在你所设想的物质构成中,没有任何内在的东西能带来自然的衰落,或自然的不可避免的解体。
既然物质确实会解体,或者似乎会解体,你们就理所当然地认为这种分解是物质内在所固有的,但事实并非如此。组织身体的能量焦点减弱了,游离了;出神状态在你们所谓的成年早期最强,它开始失去了它的控制,甚至在童年时期,它也还没达到它的完全深度。
这里的相似性对你们来说可能不容易察觉,因为你们看待童年和老年的情绪各有不同。然而,在未意识到的程度上,儿童是不受环境对他的存在的要求的。即使他在塑造他的环境以及被他的环境塑造时,他灵性的一部分仍然没有涉入。他的潜意识,在最上层的个人层次上,关注的当然是婴儿时期的恐惧。
然而在更深的层次上,他仍然保留着对其他存在的留恋,以至于他甚至在潜意识里渴望着那些过去的实相,那意味着安全,因为他们的问题已经被解决了。他在情绪上和灵性上都不受物理时间的束缚,甚至在他的身体随着物理时间的分秒嘀嗒地作响时。
到了成年期,出神,专注的聚焦是最强烈的。过了这个时期,这种出神的力道一点点地减弱。到了你们所谓的老年期,内在的注意力已经在逃逸。维持出色的身体形象组织所需要的灵性能量的强烈焦点不再被给予。你们所熟悉的意识的自我在呼喊它的困惑,因为它不是一直都能感觉到永生吗?
但你知道,外在的自我是整体自己的一部分,是致力于维持身体操纵的那部分,它只通过那些身体的配备,那些外在的感官来感知。它看到自己的统治权受到威胁,于是奋起反抗。它,即自我,是整体自己的一小部分,整体自己允许它完全,或几乎完全,迷醉在自我催眠的出神之中。正是这一部分,毫无保留地相信催眠师给出的规格,因此它将是最后离开出神状态的。
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
赛斯把自我意识群体命名为“全我”,而在伪装层中的这个角色我叫做“外在自我”,载具我被叫做“存在”。全我的意识同时具有多个面向,其中某一个或多个面向被聚焦到某一层的伪装历史剧中,并渴望通过自己感兴趣的剧情与角色获取到自己或缺的认知短板,渴望通过聚焦某一或某一群“存在”,而亲身跟随它,体验到其人生历经中的抉择与困惑。
就好像我们兴致勃勃地挑选了一部影片,前十分钟吃着爆米花,喝着饮料,惦记着身边的孩子;半个小时后已经忘我地融入了剧情中,跟随着主角而喜乐悲伤,是最专心的时候。如果片子拍得拖沓,无聊剧情充满重复,毫无启迪价值,就是狗血剧的爱情与日常的琐碎、早九晚五的重复,很快你就会开始走神,专注度下降,看看身边的孩子,悄悄看手机的信息,出去上趟厕所……剧情的无聊程度决定了你的专注度可以保持多久。当你判定这是一个垃圾烂片,给三分都是施舍,那你恨不得快点散场;或干脆中途就走出剧院,去另一个放映厅看看有没有其它什么好东西在放。
当影片很吸引人时,你会全身心地投入其中,过去俩小时毫无察觉,也忘却了自己的身份与自我的记忆。你化身为角色并与它同悲共喜,直到字幕走起,你才意犹未尽,良久不愿离开座位,甚至还想看片尾的片花彩蛋、聆听片尾歌曲。播放厅大灯亮起,可是整部影片的人物们还继续在你的记忆里生动如初。
(10:02休息。珍解离如常。休息期间,她再次把眼镜戴上,但休息一结束就摘下眼镜。10:12她以相同的方式继续。 )
在你们所说的老年时期,个体在情绪和灵性上再次较少地受到物理时间的约束。他不再,也就是整体自己不再为维持身体的有机体提供足够的灵性能量。
小孩子容易发呆走神,那时其意识还没有全然地融入这个角色;老年人也容易发呆走神,那时他的意识已经逐步撤离,开始同步经营其它角色去了。可以说很多老人这边还没有死,那边就已经出场坐胎了,利用婴幼儿的时间差,往复辗转在两个角色之间。当新的角色需要全情投入时,这边的老迈身体就赶紧找个理由和机会死去。
这就是解体的原因。这些方面还有很多必须要说的内容,到时候我们会进一步讨论。然而,整体自己的主要焦点已经开始游离,用于物质层面的必要模式组织的能量已经在回归,从对物质事务的关注中抽离出来,变得更加适应最初被委派的整体自己。
现在。像人这样的一个更为繁复、牵扯、错综复杂的物质组织,需要整体自己付出巨大的能量来维持灵性—物质(psychic-physical)(加连字号)的结构关系。
这不仅关系到身体的存活,而且还需要保持一种高度微妙的平衡。由于人在潜意识里知道他一直在寻求的传承,但由于许多原因,他在肉身形体的状态下无法掌握,他必须知道而又不知道,这里有一种鱼、鸟、虫都没有经历过的紧张压力。这个主题也会得到充分的阐述。
为了能让人格忘我地充分体验自己的角色,全我自己选择了让演绎这一角色的自我意识失去过往已有的记忆,这样会让角色我在被多次重复演绎时不会显得太过无趣。一个演员可以连续演上百场话剧,而且是同一个故事、同一个角色;但一个观众最多可以连续看同一个剧目多少遍、还保持积极的态度呢?
平行角色我之间的记忆隔离与转世剧里的隔阴面纱,让角色更纯粹。但内在人格的性格、自我价值完成度、故有习气、心中的遗憾与亏缺、已掌握了的技巧和特长,都会跟随人格进入角色。失忆可以让角色每一次都有最大的可能去触发意料之外的无尽未知,但也有可能因自身习气的左右每次都摔在同一个坑里。
为了避免过度地重复要命的错误,全我会用内在热忱、兴奋感、内在觉悟、直觉力和心流体验,来鼓舞角色我去探索蓝图中的规划;而用直觉的抵触、梦中的启迪、路人的闲话,警示角色不要触发致命的危险重复。不过很少有人会听从警告或肯走出现有的舒适区、跟随热忱行动起来。
我还打算,也曾打算,在今晚深入探讨各种物质个体和物种设法使自己的物质形态经久不衰的差异背后的原因,就你们的时间的连续性而言。 但这必须要等到以后再说。
关于菲利普的事,他们也在芝加哥等着。只有一个人在做事情,这个人不是菲利普怀疑的那个人。他不是,这个人的地位不是如菲利普所怀疑的那个人那样强。
(“你能给我们一个名字吗? ”
(顺便说一句,菲利普是约翰-布拉德利的存有名。 )
他有一头褐色的头发,戴着眼镜,一边脸颊上有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的感受,但他认为自己对菲利普而言,是一个父亲的形象,感觉有些被背叛了。
菲利普除非采取强有力的措施,否则不会实现某些既定的目标,但他的某些非既定目标会得到实现。
就分娩和水袋事件而言,没有失真,但有些混乱。正如有时的情况一样,有一种误解,我将试图澄清。
鲁柏的梦本身和容器(vessels)有关。对容器的正确解释是船,塔布斯这个女人搭乘的船;破袋子,在游轮旅程中意外的飓风。
由于鲁伯自己的原因,他确实自动接受了自己的正确解释。不过,我说过,我们必须和文字打交道,首先就是要分解象征符号。
你看,鲁伯的部分梦境确实与一艘船有关;而这里有第二个容器和水,你会发现,在潜意识层面上,鲁伯得到了关于他朋友的旅程的信息。如果你重读那个涉及主要梦境的那节课,你会看到其中的关联。然而,鲁伯对他的朋友有一种深深的困惑感,他的朋友是一位母亲,因为她们两人在青春期的时候,都没有把做母亲当作个人未来的一部分。
(没错。 珍和玛丽是高中同学,两个女孩对写作的兴趣都超过了做母亲。这些年来,我多次听到珍高声惊叹玛丽决定生孩子,而不是像珍选择的那样,把重点放在写作上。
(赛斯针对珍的梦给出的资料,请见第87,93,98节,以及这一节。)
这听起来极为复杂。不过虽然鲁伯确实得到了正确的信息,但他潜意识的另一个最顶层却进行了幼稚的报复,将船作为容器的象征意义,改成了子宫,生命的容器。在这个层次上,也达到了目的,水的形象被转译成一个袋子,或者说是爆裂的水袋。
当塔布斯这个女人不想再生孩子时,鲁伯就再给她一个孩子,作为幼稚的报复。两种字面解释都是正确的,你看,但鲁伯抓住了这个机会(当然是无意识地)利用了有关这次旅行的可靠消息,作为报复想象中的她朋友的无理背叛行为的手段。
你必须明白,这种情况的发生絶非罕见。如果我们的解梦看起来很复杂,那是因为梦很复杂,我们是从梦境有意义的整组层次来看待它们。如果仅仅从一个层次来解释它们,那本身确实是简单的。但这样的解释缺乏任何充分的有效性,因为缺乏对那个繁复织锦的了解,梦是由潜意识的褶叠组成的,在其中有它们的有效性。
我们也还没有讨论过那些梦境元素,它们有足够的能量推动力来维持它们在被创造的层面上的存在。这种资料,恐怕必须等待,因为你们没有必要的基本原理背景,无法理解。
想法和梦确实具有有效性和现实性,潜意识一直都有觉察,而在某种意义上,这里涉及到一种责任。
在一节课当中不可能充分讨论可能出现的特定议题,但这些议题将及时得到处理。如果允许的话,我还要补充一点个人意见。
(“好”。)
冒着被认为是唠叨的危险,尽管鲁伯坚持认为卧室现在的样子更好看,但你们的床应该挪动一下,让床头靠在我几个月前指定的那面墙。
你们现在应该知道,我的温馨小建议已经奏效了,在你们看来很神奇,这对你们有好处。
(珍仍然很乐的样子,她指着我们布置的一种隔屏式的书架,这把珍写字的桌子和房间的其他地方隔开了。她曾说过,这给了她一种被庇护的感觉,而她似乎需要这种感觉。)
这种安排,虽然颇为杂糅,但确实有助于达到我去年春天提到的目的。某种永久的固定装置可以让你一劳永逸,约瑟,因为你将不再受到骚扰。
现在,在我结束之前,我再简单地说说个人的看法:鲁伯手腕的状况会自己好起来,会消失的。他应该乖乖继续做背部运动,他通常会恢复这种练习,然后又忘记了。移动床位将会减轻他左侧肋骨的酸痛。
我不会深入谈这件事,但那里有震动的中断,有一股横流。现在全面讨论这个问题已经太晚了。你们两个人的心理时间应该维持下去,为了灵性教育,也为了通过物理时间的瞬间释放而获得的身体益处。对鲁柏来说,盐在一个月的某些时期是有益的,而在其他时间则无益。
(“什么时候好? ”)
最重要的是,手的问题会清除。怎样都不应该溺爱它。背部运动对它也有帮助。经期过后的那段时间吃盐有好处。我要在这里结束我们的课。任何时候,只要你们喜欢,我都很乐意举行一节问答课。
(珍再一次笑出声来,并指了指书架屏风。 )
永久性的设置,无论何时,和是否有安排,在这里都将是最有益的,而由于时间关系,我现在不讨论这些方式。这和精神围场有关联,不过这是潜意识和精神上的关联。
现在,我最诚挚的祝福,并祝贺鲁柏,这位老守火人,与火炉有关,他自己的火也烧得不错。
(“晚安,赛斯”。)
解梦是一个困难而复杂的破译过程,每个人的潜意识内的各个层面对梦的扭曲与加密,都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但解梦又是自我觉知与了解自我和其它自我的最佳途径,所以需要认真地坚持记梦与解梦,并慢慢地摸索出自己加密信息的特有规律。即便这样,记梦时会有遗漏,解梦时会有扭曲,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11:11结束。 珍解离如常。几个月前,赛斯曾建议我们床头向北,至于原因,他没有细说。他在前面说到一节问答课,因为今天稍早时我跟珍提到了这个想法。我们打算列出一份问题清单。讲到了火炉,指的是在恒温器出现了一些尚未诊断的故障后,珍今天亲手操作家里的瓦斯暖气设备,它平常是自动的。关于床的资料,珍一直提到她的左侧肋骨隐隐作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下面的心理时间记录及相关信息摘自珍的笔记本:
(10月21日,星期三:没有结果。 中断。
(10月21日,星期三:一个小事件。 早上我想要威尼斯百叶窗的念头很强烈,我想在厨房的窗户上安装一扇。 我想象着它们的样子,尽管我们现在没有合适的,也买不起。 这是我自发的、鲜明的愿望。
(中午到地下室去检查暖气炉,我发现了三扇威尼斯百叶窗,摆在显眼的地方,前一天还没有。 我敢肯定这一点,因为我昨天就因为炉子的问题去了地下室。 我们的房东和我在一起,他告诉我,我可以用这些百叶窗,因为很明显,房子里的人已经决定不再使用这些百叶窗了。 所以我就把它们拿走了。
(10月22日,星期四:轻盈的感觉,但没有真正的结果。
(10月23日,星期五:短暂但清晰——看见黄铜门锁与链条。
(10月26日,星期一:我看到一本大的剪贴板,贴满了报纸上的文章,剪贴簿里有一个信封。 信封里有一半是我和罗的旧照片。
(另外:我也有一个非常短暂的印象,我站起来,向自己的右边走,只是我是在一个我不认识的年长女人的身体里。 那肯定不是我的身体,但一定更大,瘦骨嶙峋,深色头发,脸比较方,戴着眼镜。
(10月27日,星期二:没有结果。 中断。 )
我想在这里补充一些可能感兴趣的内容。
(10月21日,上周三的课程中,我的一句话让珍想起前一天晚上她做的一个梦,梦到一台洗衣机漏水而淹水;她告诉我,她不确定是不是公寓地下室里那台自动洗衣机。 我照例把它记了下来。
(昨晚,地下室里的洗衣机漏水了,水管破裂,水流了一地。今天早上我们的水是冷的。早餐后检查地下室,珍发现那里有一尺多深的水,当然,马上告诉了房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