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能量自己延续永不撤回,未曾有过一个开始,人格完全独立
前情摘要:
内在世界不可能用外在感官或物理仪器来检视。外在感官的主要目的其实是转译外在或伪装的存在。
你知道的外在感官本身是一种伪装建构,是为一个特定原因形成的特定工具,以便操纵伪装实相。反之,它们必须要用我讲过的那些内在感官来转译才行,因为这些是内我的基本工具。
智识以前和现在都是内我和它自己建构的伪装物质宇宙联系的一个方法。
智识:
智识本身无法领略或理解内在实相,这是事实,但这也不应该被当成是智识与生俱来的一个缺陷。生成、识别与理解领会是两码事。
好比一个人工智能的机器人,可以生产与检测、甚至完成元器件的组装调试,但你说机器人理解它在干什么吗?领会到重复性操作流程中的意义了吗?当然没有。智识也是这样的。它是意识体的一种思想无形工具。
在上一节中赛斯为罗解梦,并指出梦的调查必须要在一个潜意识层次之中或之上完成。为了正确研究梦,你确实必须要把自己沉浸在梦发生的那个媒介当中。通常强烈而有限的意识焦点本身会扭曲梦的真实本质,自我也会在僵化的限制之内对梦进行这种有意识的检视。
意识只不过是内我在特定时间聚焦的方向而已。为了检视梦的实相,必须趁自我没有把它的范围单单限制在伪装实相之内的时候,改变内我的焦点,转到内我在其中移动的那些方向。这种焦点的改变本身并不难。难的是把焦点从一个意识关注区转向另一个意识区,并让返回平时所需那扇日常焦点的门保持敞开,以便维护和操纵物质领域的有效平衡,这一份能力或才能一直连续不中断。
想要做到这点,需要放下自我中心的成见与打开格局的栅栏,才能明了和辨别内在的象征。光是焦点的改变就有助于直觉的领悟,如此一来潜意识各区才能够更加容易串联起来。
赛斯告诉罗,他看到了珍晚年成为优秀画家的可能性。同时他的梦与其前世偷渡时的遭遇有关,在那次偷渡中,船上的一个大副死了。这大副在此生与罗有关联,但演绎大副与大副妈妈的灵魂都没有因此怪罪约瑟,所以约瑟完全不用感到内疚。
约瑟在此次入胎进入伪装层的舞台前,曾经一度很谨慎犹豫。他在出生前计划大厅寻找一起要搭戏的其它角色——那要出演自己弟弟和父亲的两个灵魂。罗的父亲本来应该跟约瑟演兄弟的,但约瑟错过了投胎日期,只能演他儿子了。而小兄弟是个女性倾向的灵魂,这是第一次计划演绎成年男子。
在梦二里,全家三个儿子都在控诉母亲的强硬与在家庭中起到的负面作用。而母亲自我辩白时的辩护词说,自己被父亲打了胸部,在梦中被扭曲和屏蔽成父亲的肺部有斑点。
在论灵魂性别倾向与角色性别时,赛斯说:一个存有是由你们可能称为女性和男性的特质构成的。但是当所有能量被聚集在男性导向的人格时,女性面的意识能量就会积压很多,以至于存有只剩下未被使用、未被显现、被否定了的女性特质。与此相反,如果男性形态的特质一再被否定而没有实现或显现,就会发展出同一种情况。
第95节 能量自己延续永不撤回,未曾有过一个开始,人格完全独立
1964年10月7日 星期三 晚上9点 定期课
(晚上8点15分,约翰-布拉德利(注:存有名菲利普)抵达,来当见证人。 约翰已经见证了几节课; 他带来了赛斯资料第一册的第一份副本,他一直在阅读。 这一册包括了前38节。 约翰此时问我们的问题是开始与结束、内在实相、内在感官等。 约翰也是一位不知疲倦的工作者,正在寻找愿意花空闲时间打印额外副本资料的人,他也有这方面的消息给我们。 不用说,珍和我在这方面一直很松懈,我们非常感谢约翰的努力。
(记得在1964年6月17日的第63节课上,赛斯说,他可以“在9月看到一种麻烦,是住在他隔壁第三间的女邻居。” 在宾夕法尼亚州的威廉波特,“这里的难关是涉及到两个孩子…… 我想到了一个“V ”……“见第2册。
(约翰告诉我们,尽管他一直睁大眼睛和竖起耳朵,十分留意各方消息,却也没听说过这样的邻居发生过什么事,虽然透过第63节约翰的地图说明,的确有两个这样的女邻居,带着孩子住在他隔壁的第三间。 然而,约翰在9月份休假了两个星期,他说他可能错过了某些事情的发展。 他说,赛斯给出的 “V ”对他来说没有特别的意义。
(8:35,比尔-麦克唐纳也赶来当见证人。 记得约翰和比尔曾多次参加课程,但在这之前,从没有一起出席过。不过,他们之前在没上课的晚上在这里碰过面。
(来了两个预料之外的见证人,让珍有点紧张,她后来告诉我,这种情绪很快就过去了。 8:59,她还在厨房煮咖啡。 她准时开始传讯,声音比平时低一点,相当有力。 她踱步节奏缓慢。 再一次,她摘掉眼镜,眼睛很黑。 )
晚安。
(“晚安,赛斯”。 )
我在此欢迎马克和菲利普参加我们的课。
今晚的资料可能是各种主题的混合版本。在上一节课,我们讨论了梦和潜意识。更早的时候我提到,你们的概念,扭曲的因果概念,导致了所有事物必须有一个开始和一个结束的想法。
我还提过,广阔的现在不知道开始或结束,万事万物都是由能量组成的,永远不能被撤回。 个体化的能量也永远不会失去它的个体性,在一个非常实际的意义上,任何曾经存在过的东西也永远不会消失,而只是改变它的形态。
既然能量不能被撤回,而只是改变其形态,那么就不可能有结束,而只是像我前面解释的那样收缩。 然后扩展必须随之而来,用你们的话说,扩展带来了新的开始。
可以想象,一只蜂后繁衍出一个蜂群。工蜂们在日出后蜂拥出巢穴,采集回花粉与蜜糖;入夜前又都从四里八乡地聚拢回巢穴,把一天的收获酿造成蜜汁。这一收一放间构成了生命的脉动和发展的可能。对于蜂群来说,千年前的历史与万年后的将来,都不重要,也不会去过多考虑明天或明年的问题。蜂巢每年都会向四方散播出新的母蜂,在某处成为新的蜂后,它们与蚂蚁一样,用最简单的策略,在生存比赛中立于不败之地。
鲁柏,在我相信是17岁的时候,在一首诗的开头有这样一句话,如果他不介意,我将引用:“结局遮蔽了开始。“引述完毕。用你们的话来说,由于目前某些自己强加的限制,也是必要的限制,你们无法回避地要从开始和结束的角度来思考。
鲁柏在这首从孩子的视角写的诗中,无法放下这个观念,所以我们必须像他当时那样,用开始和结束的方式说话。 但我不赞同这种说法,因为它们本身就有助于延续一个最不幸的扭曲性概念。
当这一版“珍”因疾病、痛苦与内在的纠结逝去后,鲁柏带着那些化解与领悟了的智慧和那些无法释怀、不能理解的困惑,重新从娘胎里爬出,开始下一版“珍”的演绎。时间又回到呱呱坠地的那一天,这个世界与世界上的所有人,从“存档点”被读取,开始煞有其事地展开背景生活,历史又一遍、又一遍地被演绎了出来。对于“珍”来说,其他更颓废失败的珍,与更睿智成熟的自己都是同时代的平行自我;但对于自我意识来说,这些一版版的珍确实都是意识聚焦的产物,包括其所生活着的这个所谓的世界。
能量是自己延续的。 宇宙以及所有存在的层面和宇宙,确实来自于你可以称之为能量、活力、理念的东西; 或者,仅管鲁柏顽固地阻挡,来自于一个人格精髓(personality essence)或灵性完形,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称之为上帝。而这句话是对实际情况的一个极其简化的版本。
(见第81节,上帝概念的资料。现在,珍的声音已经加强了,但是并没有更低沉。但她说话时表现得很坚决,使用了许多手势,并经常微笑。)
就你们所知道的,或就我所知道的,任何宇宙存在之前,首先是奋斗(striving)。 要使这一点尽可能地简单是很困难的,因为对我来说,它已经是简化了的。就终极而言,有一个开始,但未曾有过(never was)一个开始,菲利普。这可是会劳损智力,所以我会说,用你们的实际说法来讲,这我们过去多少说过了,就是,有一个你们大家都可以称之为开始的时候,那时有斗争(strife)和奋斗(striving)以及一个自己成形的愿望,将自身充分地聚集起来,形成一个收缩的整体,其中潜藏着所有的可能性。
那么,你们会问我,这个愿望的来源是什么。你当然会问我源头的源头,而我会再一次说,只有在你们强大但有限的伪装宇宙的架构之内,这样的问题才有意义或有效。
如果你能理解宏观一体性的存在,那我们就可以讨论一体性自我意识的聚散周期和生化过程。在一个能量海波中,自我觉知在能量频率的杂乱的混沌中醒来,它开始凝聚、拓展自身的能量,最终形成了一个既松散又单一、既离散又聚合的意识。这意识有一个意识能量的内核和意识能量的疆域,它在不断地分化与聚集,并通过潮汐般无休的浪涛滋养着自身分化出来的小生命们;而当它们鲸落后,又滋养了深深的海床。
这宏大的群体一体智慧并不是唯一的,它所占据的能量海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第一因不可深究,因为我们可探及的最大边界就是宏观群体意识的意识疆域和记忆库。我们的意识能量与意识可承载的信息量,根本无法尝试访问超越宏意识外的临近其它宏意识群。
宏意识中的意识们,生成了各种世界,并不断地创作出各种新故事体系。这些故事中蕴含着可能的自我启迪,通过不断的实验,验证自身猜想的可行性,并优化其流程。故事的脚本被不同意识体彼此借鉴,对已经成功的实验进行引述和复刻,并不断融入创新的尝试。
意识体们,不管是编剧、导演、还是演员,亲力亲为,用经历来体验闭卷情况下是否与设想表现得一致。如果出现了纰漏,通过实践与回溯总结吸取教训,然后重头来过,看自己设想的解决方案是否有效可行。直到找到了自我满意的最优解,成为智慧的蜜,提交给宏意识,让群体意识对其印证评估。
如果说这宏大的一体意识是上帝的话,那确实有上帝,并且就是它创造了整个世界,而且你我就是上帝的子民、孩子或分身。严谨地说我们本身就是这个上帝。一即全部,所有皆一。但一又有无尽的变化、各种的分型。一中有统一,也有对立;有方向,又浑然一体;有涨缩,又如如不动。
(赛斯的下一句风趣的话指的是珍。)
我不会去加强我的小无神论者的早期教义课程。然而,我必须用能量来取代“上帝”这个词,但还是要说,能量一直在,也将永远在。
我再次重申,这不是要贬低智力的重要性:内在的实相只能通过内在自己和内在感官才能直接了解。智力必须处理和解释伪装存在的实相,这是它的目的。
智力是针对大脑的名词,而物理脑本身就是伪装器官,用来处理伪装信息的固有设定。所以智商高与灵觉高可以全然不对等:一个傻子可以说出宇宙的真相,一个绝顶聪明的科学家可能连自己的内在自我都毫无察知。
有一个持续的、不断环绕且不断扩展的实相。 我所讲过的灵性完形金字塔,代表了你们所谓的所有的开始和所有的结束 ,而它又再次扩展为新的开始和新的形态。
菲利普应该阅读特别涉及宇宙法则的章节,也就是宇宙的内在法则,然后体会在所有宇宙中的这个宇宙是自发的,同时具有持久性的事实。重复那漫长的讨论将是走回头路,但由于内在宇宙具有自发性和持久性的属性,由于广阔的现在是同时存在的,同时包含所有的过去和所有的现在,以及所有的未来,既然菲利普了解扩展的意义不在时间或空间上,而在于值的充盈,因此,当我说没有开始和没有结束时,他就能凭直觉地掌握到,这与实际的实相没有矛盾。
这一段内容非常抽象,并且内容远超我们有经验的可理解认知。我们用个比喻来参详其中的意思。
比如说鲁柏演绎的珍,她至少经历了三十多次珍一生的各种可能性,那么对于角色珍来说,这1920年到1980年间的地球历史,是一次性线性展开的吗?
无疑,是的,在每次被经历时;又无疑,不是的,因为每次都可以从出生点再来一遍,并走出全然不同的人生,经历大同小异的世界性事件,与那些曾经和未曾遭遇的人一遍遍地相遇又分离,演绎出近似或不同的人生故事。
鲁柏在珍一生又一生的重复中,体验着不同的境遇和遭遇,那对于鲁柏来说,哪个珍的过去是真实而确定的呢?哪个所谓未曾经历的未来是未知与崭新的呢?如果你能利用鲁柏的视角明白这个简单的例证,就或许能举一反三,明白在意识体的概念里,我们的时间与所谓的历史亦或将来,其实什么都不是。就好像用铅笔写的草稿,在被一遍遍地涂改着。
小到一个人格片段,大到宏观万有,其运作的模式都是近似雷同的。宏观意识也是在利用这样的手段不断自我更新着,期望能完善自我意识的底蕴、智慧扩展、知见的广度、意识的复杂性。
我让你们休息后再继续。
(9:31休息。 珍解离如常。 她一坐下就戴上眼镜。 9:36她以同样强有力的方式恢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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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梦境实际上没有开始或结束,所以任何实相也没有开始或结束。那么一个梦没有开始和结束,有的只是你对一个梦的觉知之开始和结束。
你进入对一个梦的觉知,你离开对一个梦的觉知,但是你今晚似乎梦见的那些梦,以你们所谓的时间来说,已经存在很久了。它们似乎是今晚开始的,因为你今晚才觉知到它们,所以你认为那个实相一定有开始和结束。
你的确创造了你自己的梦。和你意识到的一样,约瑟。虽然如此,然而,你没有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点上创造你自己的梦。开始,再次使用那个扭曲的术语,梦的开始可以追溯到你不知道的过去世,甚至超越这之外,它的起源是你们的星球尚未存在之前就有的一个传承的一部分。
因为在你们这个层面,或任何其他层面上的每一个意识都同时存在,在本质上,甚至在你们所谓的世界开始之前,就都已经存在。你尚未成为的,那时已然存在,而现在依然存在;而且不是作为一些仍未实现的可能性,而是实际存在。
一个简单的比方:在四十岁时,因为某种情景的触发,让我察觉到了集体意识中某些已知概念的启迪,这深刻地改变了我的认知,并让我活出不一样的人生轨迹。但在有生之年,我没能达成自己渴望的预期,于是我又一次地投身入我这个角色。而在新的一版同样角色的人生中,我在二十岁就清晰地梦到了一个四十岁的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并因此得到了必要的心灵启迪。那这个二十岁的我,做的这个梦是预知梦还是回溯梦呢?是我缔造了这个梦还是继承了这个梦呢?如果之前四十岁的我也不是这个梦的原创,而只是受益者呢?
梦是如此,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呢?我们都生活在历史剧中,这些历史剧早就被其它演绎过你我角色的意识体们谱写了出来,我们可以说是活在它们的记忆里。但我们又在改写着这些素材,形成一个更新的版本。这些被更新了的版本,与各种老版本形成平行实相,没有哪一版更真或更假,都是可供后人们拣选的体验素材。我们就是在出生前利用这一机制,选择了某一版蕴含自我所需启迪的历史题材,而进入到这个而不是那个世界中的。
你将要成为的,约瑟,马克、菲利普和鲁柏将要成为的,你们现在都已经是了,不是以某种缥缈的半真实的形态,而是以最真实的意义。你们只是在意识层次上没有意识到这些自己,就像你们没有意识到你们所说的过去的自己一样。
我给你们的关于各层面本质的资料,在这里会很方便有用。我已经告诉过你,一个层面不一定是一个星球,也不一定是一个地方,它甚至只是一个觉察的焦点。梦是对另一个层面的觉察,和在其内的存在,据此,自己改变焦点,与自身的各个部分保持联系,以便保持内在的沟通。
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伪装层,不必须是一个真实的星球,或甚至不必须是一个地方。就好像你在梦中经历了许多,有城市,有乡野,有高山流水,你确实地在街头散步,在湍流中游泳,在高山上攀爬;确实地看见了其他的人、动物、植物与日月。但它们又真的只是你意识的投影,也仅此而已。这些城市、河流、高山、深谷不在哪一个星球上,甚至不在某一处。
但如果你想让你的梦有一个依托,你可以营造出一个星球甚至星系与满天的繁星、一个历史和一个所谓的未来,让自己的故事看上去更丰满理性和可信。就好像你走进电影院,然后看一部两小时的电影,你可以接受那影片中营造出来的角色,社会、国家有其历史渊源和未来发展,并且发生在一个被叫做星球的地方。可是拍电影的根本就没有出过摄影棚,看电影的也没有离开过电影院的座椅,你的记忆却告诉你,你确实经历了些什么,并且有理有据。
我不相信菲利普读过关于视角的宇宙之资料,在其中,梦被投射到一个不断变化但持久和相当真实的存在,独立于做梦者。
现在。我已经说过,你们中的任何人和所有人都创造了一个有效、实际又持久,还有对菲利普有力的,自己决定的梦宇宙,以同样的方式,存有投射其各种人格的实相。由于存有与平常的有意识的自我之间没有联系,所以在有意识的层次上,做梦的自己和有自己独立存在的梦世界之间也没有联系。
就像梦世界没有开始或结束一样,你所熟悉的宇宙也没有开始或结束。任何能量都不能被撤回,这包括用于持续的潜意识构建梦世界的能量。你不断地创造它,一直在创造它。它是你自己存在的产物,你既不能有意识地叫它存在,也不能摧毁它。
如果你可以暂时地不去动用那些看似真实的、科学的历史观与宇宙观的知识,而只是单纯地把日常生活看做是白日梦,把夜间梦境看成是内在梦,两个梦犹如硬币的正反面在空中翻滚着,你就能理解在赛斯眼中所见到的我们的世界是怎样运作的了。前两节课我们说过,梦与我们这个伪装实相是由同样的机制在梦的中心被缔造出来的,只是一个是连续剧,而另一个则是穿插其间的小品剧。
剧本中的角色其实是无法与编剧达成互动的。作家创作出角色的世界和他的人生,一旦创作完成,这个作品就拥有了自己的独立“生命”。就好像曹雪芹的红楼一梦,创作时人物性格、角色关系、背景时代、吃喝住行、生老病死,都是作者一念。但当《红楼梦》成了书,进入集体实相后,它就拥有了自己的独立人格,被舞台剧、读者的想象力、电影、电视剧,各种赋予新的特色,每一版都有所不同。别看人物名一样、人物关系一样、时代背景一样,可是每一版都很不一样,相互形成了彼此平行的红楼世界。哪一版是真,哪一个又是假呢?
现在我们将谈到所有实相的一个主要属性,以及我所知道的那最终极的——那个可以被称之为上帝的能量完形。
由于一种强迫性(compulsion)在这里成为了一种属性,而这种强迫性赋予了它的相对面以人的特征。因为这无限能量的一个主要和终极属性或特征是对他的强迫。这是驱动力,是值的充盈随之流动的一个主要法则。
意识源于能量波,意识构成意识能量体,成为有自我意识的能量,本质上还是能量,一种带有意识频率的能量。就好像我们说WiFi信号中有信息数据,但这信息数据从本质上讲还是能量的频率波而已。所以我们如果深究的话,一切的本质就是能量在寻求一种对于能量来说最理想的自我增值状态。因为自我意识的存在,能量本身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同,而当它有意识地意识到了自我时,就再也不想失去这个有意识的自我了。
可是无常的混沌、生灭的规律始终运作着它的“道”。意识如果想维系自我意识的可存续性,不在混沌中重新陷入混沌,就需要探究寻找到能让能量达成自我平衡的一种可持续发展的方法。这一自我存续的最原始渴望就化作了无限的动力,持续推进着自我价值的完成。这里的这个自我可不是任何存有或人格,而是宏意识本身。而宏意识为了达成自我完成、能量完形,化身亿万,展开“穷举法”,把所有可能性与相关可能性都进行全方位无死角的反复研讨和实践。
出于我的善良,我将让你休息,也是为了让我可以从你们在谈论资料时的精彩对话中受益。我很遗憾,而且深感遗憾的是,我们还是得用一字一句串连起来的词语来处理概念,因为这种方法会强化你们对连续性、因果、过去和现在,以及所有这些伪装,而我完全下定决心要把它们放到适当的位置。
(10:02休息。珍解离如常。休息时,她再度把眼镜戴上,在传述以上资料时,她都没戴眼镜。我写字的手感觉有点累。
(约翰和比尔,珍和我进行了关于自由意志的讨论,并努力提出一些我确信资料中涉及的观点,我再次意识到有一件事变得越来越明显:即现在的资料已经达到了这样的长度,并且涉及了这么多的主题,有些是轻轻地带到,有些是深入的,以至于我无法再把所有的东西都及时回忆起来。
(10:17珍以同样良好的声音继续,再次没戴眼镜。 )
我亲爱的朋友们。没有什么目标是必须由特定的人格来完成的,也没有什么目标是人格为了存有而必须获得的。
只有各种存在的层面,在这些层面中,能量希望或可能希望显化出自己。 然后存有在该存在层面内投射出一个人格,为它配备在该层面上生存所需的任何伪装感官、机制和保护措施。
人格是靠自己的,拥有你可以称之为自我决定和自由意志的力量。如果你彻底记住了我们关于值的充盈的资料,你就会知道,对于所谓的自由意志唯一不利的,就是内建的对值的充盈的必要性。人格必须获得经验,换句话说,必须在一个特定存在层次之上或之内运作,它别无其他选择 。它必须在它被投射的特定层次上体验存在。
没有孩子,没有婴儿会自杀。这是不可能的。自杀的成年人仍然在你们的层面上获得了某种程度的经验。这个法则、这个经验的必要性,只有在完全实质化和在你的层面内定位之后才会运作。
一个孩子在你们的层面上没有完全实质化,也没有被定向。一个人格在实际出生于你们的层面之前,可以拒绝得到这样的经验。这种通过在特定存在层面上的经验来实现值的充盈的必要性,是对自由意志的唯一不利因素,如果你愿意这样想的话。
现在。没有其他的指令是内置的,没有其他的禁止。但是,在这种对经验的必要性中,当然也包含了对值的充盈的强迫性,正如你所知道的,这并不仅仅适用于成长,它本身就是值的充盈的一种伪装的具体化,只沿着一个方向。
人格确实可能成为存有。一个人格可能不是你们的说法中的一个人格,正如我提到的,一个人是一个人格,可能被看作是一个父亲、一个教师、一个艺术家、一个社区成员等等。
父亲并没有否定,比如说,艺术家的实相。父亲并没有剥夺艺术家的自由意志,存有也没有剥夺人格的自由意志。是人格在做选择。存有不会帮助或防止人格可能做出的任何选择。存有可能不喜欢人格所做出的任何特定选择,但是他,存有,不能改变人格所选择的方向。
如果你说人格不能做出任何存有不知道的选择,那么这是真的;但同样真的是,存有完全没有能力改变人格做出的那个选择,即使存有提前就知道这个选择,可以这么说。
存有以其卓越的知识,仍必须放手不管。他的,存有的唯一希望就是允许人格完全独立,因为人格比存有更清楚地了解他所存在的那个特定层面的条件。
这里没有木偶,没有拉线的手。如果有的话,你知道,你真的会有一个更完美的世界,但你就不会有一个内建的先决条件:尽可能完成在一个既定层面内各方面的存在,以及在各方面的操纵。
现在。你们所说的业,只在你们的特定层面内有基本的意义。我不想搞得太复杂。然而,在你们层面上的人格通过不同的存在来解决个人的问题。在这里我们也有自由意志,但可以说是目的的连续性。没有任何目的是强加给任何人格的。他,这个人格,在你们的层面上的各种轮回中,采用最符合他自己需要的目的。 为了马克的缘故,我可以说,存在的层次不一定意味着更高或更低的层次,而是同中心的层次,即使是潜意识各层也不意味着上层和下层,而只是为了简单方便而使用的术语。
马克应读一读涉及囊理解力(capsule comprehension)的资料,因为那部分将回答他的其中一个问题。
浓缩理解:
简单地说就是,每一个点都可以折射出全面的所有整体资讯。就好像全息概念一般,任何碎片都保留全部信息的缩影。每一个最基层的意识分身、人格也都有不少于宏一宇宙本源的可能性。这让意识存在,不论资排辈,而即使是最微末的人格也有可能逆袭成存有。但不用觉得存有这个董事长般的家伙有多拉风,其实就是一个空架子。
好像我们的联合国轮值主席,不管你多高瞻远瞩、聪慧决定、布局合理、运筹帷幄,手下的这些大大小小的国家,虽然都隶属于你的旗下,但可以谁都不听你的,各自有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各自充分地发扬着绝对的自由意识。就算存有知道它在作死、胡闹,也只能干瞪眼。因为各个都觉得自己贼拉聪明;就算觉得自己笨的,也是笨到不愿成为高阶高维智慧手下的傀儡,要走出自己的路,通过坎坷自学成才。
这种近乎野蛮的生长方式看似很混乱,却是最聪明的无为而治。因为任何形式上的规划与条例、分配与制度都会让整体开始僵化,结果就是自限性的僵化被展现出来。自我意识群体的天花板就是存有自身认知意识的极限所在,根本无法发生出人意料的转型创新。而能量若想要达成意识完形,就需要不断地突破自我现有的格局,触发意想不到的可能性,展现出理性之外的随机、逻辑之外的可能。
创造力与想象力是永远的第一生产力,而自由的主动性是推动第一生产力必要的前提。那就是自我内在热忱的花火。寻找与激发出自我生命的热忱,并跟随它行动起来,是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情,因为它可以激荡起你的心流,让全宇宙的能量为你所用。
我会让你们休息一下——所有的人,你们知道自己的那些部分,因为你们自己的其他部分,总是沿着他们自己所聚焦的方向继续着。
(10:46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说真的出去了,一晚上都如此。比尔-麦克唐纳回家了,因为他的感冒让他疲惫不堪。10:50珍以差不多同样精力充沛的方式恢复传述。)
我在这里要开始结束这一节,但是就像菲利普的宇宙一样,这些课从未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点上开始,鲁柏早在这个地板上踱步之前就知道它们了,虽然,他并没有觉知到它们。它们会结束,或者说它们将随着你们层面的改变,以你们的方式结束,但它们不会结束,正如我们在过去、现在和未来都认识彼此,这些课也存在于广阔的现在,在那里时间没有意义。
顺便说一句,我提到的与菲利普的邻居有关的事件确实发生了,查看一下报纸可能就会看到。
现在我要结束我们的课,但是再说一次,我可以讲上好几个小时,只是你们的时间概念拖慢了我们的信息流。
(“关于约翰在威廉波特那些街坊邻居的事件,可以给个线索吗?”)
我最衷心地感谢菲利普尝试打印资料的举动,以及我相当不耐烦地要求鲁柏开始他的工作,准备出版资料。
所涉及的女人,她的首字母是 “V”,其他信息如实提供,我对你们所有人致上最美好的祝福。
(“晚安,赛斯”。
(10:58结束。 珍解离如常。有关约翰相关街坊邻居资料的简短摘要,见前面相应节次。约翰再次说,缩写的V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但回家后,他打算尽他所能的查明在他的住所隔壁第三家,确实发生了什么,一个至少有两个孩子的女人,或者与孩子有某种关联的人。我建议他翻一翻当地过期的报纸,可能是最简单的方法。
(离开时,约翰带走了第24-38节的第一份复印本,以考验他的两名女志愿者打印赛斯资料的决心。这个工作量非常大——我可以亲自证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