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梦的研究 解读罗的两个梦
前情摘要:
当你主动地关上一扇窗,上帝就为你打开一道门。珍在离开画廊后,主业副业开始带来意想不到的被动收入。
在上一节中,赛斯解释了,梦是一个多元意识的产物。梦犹如蕴意深厚的名著一般,不同层次的认知水平可以从中解读出不同的提示,收获不同的领悟。当梦由自我本真内在被发送出来,它犹如长矛贯穿了各个自我意识层面,同时被不同自我感知,并依据各自的特点感知到梦的某一部分要点,加以解读理解。
梦境的世界与我们这个由伪装层构成的所谓现实世界,其实是由同一个原理构建出来的,并且两个世界都源自同一个造梦中心,或许说我们在交替做着两场内在意识投射显化更准确——一个被叫做人生,一个被叫做梦。人生的主角是角色我,而梦的主角也是。但梦的主角却比所谓现实中的这个我更贴近真实的自我。
我们都知道梦并非客观真实的,或许这是一个误解。梦中的世界一旦被意识营造出来了,它就有了自己的独立性。那个世界与世界里的人物有着自己的规则与秩序、历史与未来。有些梦本身就是实相的一部分,当然也可能是那些我们未曾经历过的其它平行实相或尚未展开的所谓未来与历史。
如果你跳出单一线性时间去理解梦,可能会发现,其它平行自我的真实经历也会进入梦中,成为对这个我的启迪与警告,这就是反梦的由来。对等体验的其它平行我触发了这个我不再会触发的剧情——两个我各自经历了不同的人生经历,在同一个角色人生中。
在梦中内在的“我”改变它的焦点,这是非常重要的。因此它有能力观照整体的自己,包含它的前世与今生。因为这个焦点带它到伪装时间和空间之外,所以它也有能力把自己投射到你们所谓的未来与下一世。换句话说,一个梦允许内我在广阔的现在之内观照它自己。
梦是解毒剂。你无法化解的心结、内在毒素、无法释怀的纠结、情绪…..这些日后会让你生病甚至要你命的东西,在梦中被拣选并处理,成为不一样的经历与启迪,让意识释放出压力和恐惧,化解掉部分的能量和心理扭曲与堵塞。
梦中涉及到的场景、人物、季节、光影、道具、情节、感受、剧情,没有一样不是被内在自我精心拣选过的。梦物体不是被随机选取的,而是只有那些被选上的,才会对自己的很多层面有重大意义。这取决于需求或潜意识区接获指示的那部分,也就是直接参与梦活动的那部分;以及在自己的其他部分旁观的同时,演出这出梦戏剧的那个部分。有意识的觉察能力是必不可少的,然而意识只不过是一种聚焦状态,而不是一个自己,这一点再怎么用力强调也不为过。意识,就是自己在任何给定的时间里注视的方向。
没有梦,全我绝对不可能维持它各种不同的显形,所谓有意识的当下人格也会很快衰退消亡。所谓有意识的自己,只不过是全我选择把它的能量和焦点引至那个方向而被看见的那个“我”而已。它打开和关闭注意力的光束。它有很多面、很多数量、很多维度。它演出角色,但全我是整体,每一个个体天生就知道全我的意图和目的,而且知之甚详。
存有不会强迫人格片段去做什么,因为每个人格都有自己的独立意识,这很关键。但全我会让你无限次地重复去做,直到有某一个片段达成了它的既定目标和规划蓝图。
基本概念是,感官的发展不是得以觉察一个已经存在的物质世界,而是创造它。内在意象“意念”被感官向外投射,创造一个表象世界,意识心智感知物质。可是即便是如此,它也不是直接感知物质,而是经由一条非常间接的途径。而且只是因为全我把它某一部分的能量引导到那个方向,那些物质才让意识觉得它们真的存在。
所谓的那个有意识的自己没有感知到梦与所谓的现实拥有同样的建构。全我是由许多相互平行的所谓有意识的自己构成的,但那些有意识的自己统统没有觉察到其它彼此的真实存在。每一个有意识的自己都生活在自己的梦中。
在物质伪装层次上的任何个体,之所以能够完成巨大的自我成就,是因为他所谓有意识的自己学会了凭着直觉觉察到它在意识上不知不觉的其它各个自我层面,并学会臣服与跟随内在蓝图的引领。白天这样的群体意识沟通化身成直觉,夜间则转化为梦境。
一个自认为科学的、理性的、逻辑的人对这两者都无视。可是他却不知道,所有的科学的、理性的、逻辑的重大进步都源于这两者。所有你们憧憬的人类文明引领者都精通这两个领域,只是这些真相都被刻意地隐瞒在基础教育中,不被底层民众们了知,好便于捍卫宗教与科学的神圣性和唯一封闭性,让唯心论或唯物论还能继续统治人类思想的两个绝对极化领域。
梦一:罗家庭聚会,洗衣机严重漏水,自己穿睡衣梦游到大剧场外的街上,看见弟弟迪克和漂亮女人。场景更换到白天,换了正装的罗遇到骑车路过的父亲,父亲无视自己,独自远去。
梦二:和母亲会面,被告知父亲的肺部有一个不明的阴影。
第94节 梦的研究 解读罗的两个梦
1964年10月5日 星期一 晚上9点 定期课
(我们的房东詹姆斯(James)和他的妻子玛丽安-斯帕齐亚尼(Marian Spaziani),原定来参加今晚的课,并约好在8:30前到达。 斯帕齐亚尼夫妇从一开始就知道赛斯资料,并读了一些早期的课; 事实上,就是珍在1963年11月借了吉姆(詹姆斯的小名Jims)的灵应盘,才有了赛斯资料的涌现。
(尽管我们都是好朋友,但珍一整天都有点紧张,因为斯帕齐亚尼夫妇从来没有见证过课程,但是两人都对超感官知觉(ESP)感兴趣,并且吉姆也读了大量关于这个主题的书。
(到8:40客人还没有到,珍从小睡中醒来。 躺下之前,她曾指示她的潜意识,告知她我们是否会有见证人,但起床后她仍然没有答案。 然后,珍表示希望将来能在预定的那节课之前,尽可能得到见证人出席的承诺。 因为我们没有电话,最后一刻才能确认,是有一定的困难,因此我们可能会安装一部电话。
(晚餐后,珍读了之前引用的涉及我父亲的两个梦。 我把梦笔记本摊放在桌上。 随着上课时间的临近,珍不再觉得紧张。 然而,我可以看出她有些疲惫,当她开始传讯时,我认为她的声音有种特殊、平淡、单调的特质,可能是疲劳的结果。 她说话很谨慎,字字斟酌,声音比平时低一些,但不大声,仿佛是在许多人面前演讲似的。 再一次,她摘掉了眼镜,眼睛很黑。 她的踱步节奏也相当慢。 )
晚安。
(“晚安,赛斯”。 )
我想在这里讨论一个我们过去曾简短说过的事实;那就是,内在世界不能用外在感官来检验,事实上,外在感官的主要目的是解释外在或伪装的存在。
很多人渴望亲耳听到或亲眼看到神启的画面与话语,这种期许超过了真实的可能性,但却可以在各种把戏里得到体现。我们确实可以感知到非本维度的意识波与灵体轮廓,但负责采集信息的器官绝对不是载具我身上的这些伪装五官。载具五官只针对伪装起作用,它不能感知到“真”东西。所以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眼见为真”或许值得推敲。
如你所知,外在感官本身就是伪装的建构,是为操纵伪装实相的特定原因而形成的特定工具。 它们不具备处理其他实相的能力,也不应该指望它们这样做。
它们被调整,以满足内在自己必须在其中运作的特定情况,因此自己开始采用这些特定的建构。 因此,由于梦是内在实相的显化,它们不能通过使用外在感官来解释或研究。
在伪装层中的我们,确实有眼睛、耳朵、舌头等五官五感,但外在伪装实相是内在意识投射生成的。换句话说,在你看到前你已经知道,在你听到前就已经知闻。载具我获取到的外界信息不过就是空谷回声般的波导管原理——自己发送出信息,然后形成激荡,又被自己听闻觉知。看上去仿佛是外界的信号,检测时也是外界的信号,因为在我们伪装层的伪装仪器无法检测到非伪装层的意识波之原始第一因。
它们必须通过使用我所说的那些内在感官来解释,因为这些是内在自己的基本工具。我意识到,就有限的智力而言,这样说话是不被接受的,因为有限的智力存在内建的缺陷,无法理解整个实相;然而,虽然智力本身确实不能掌握或理解内在实相,但这不应被视为智力中固有的缺陷。
研究或调查内在实相并不是智力的目的。同样,智力也是一种手段,通过这种手段,内在自己将自己与它自己构建的伪装物质宇宙联系起来。
角色我被意识构建生成出来,不是用来去感知与探究内在意识领域的,它是来经历与验证内在猜想、体验与品悟自我认知缺陷、通过历经而领会意识界内无法达成的一些局限性内的领悟。
比如,不被爱、自私、冷酷无情、相互伤害、离别与失去、疾病困苦无助、衰老与死亡的分离、背叛和欺诈等。一个从小只吃过蜜糖的孩子,不能理解苦辣辛酸,会好奇地问:何不食肉糜?
无漏认知,意识完形,必须要能理解事物的多面性。但意识界心灵的彼此通透开放、意识间的心流共鸣、彼此无条件的相互滋养,让年轻稚嫩的小白意识体无法获得超越至善的领悟。所以意识需要创建整套的体系,让对甘甜美好以外的“滋味”好奇的“年轻人”有亲身经历与参与体会的可能。不然永远无法止歇对“未知”的好奇与对“如果那样、如果不这样会如何呢?”这种美好的猜想。
就好比你告诉小孩子“开水杯子烫,不要碰”,但不管你怎么叮嘱都没用,因为孩子对烫没有切身的认知概念,直到碰触后才会明白,自己一直被父母怎样精心地呵护着,所以吃些苦头不是什么坏事。对于伪装层中的角色而言,最大的危险莫过一死;但对于无限续命的灵魂来说,死几次根本就不是事儿。所以自我总是对生不如死的体验有着更迫切的体验渴望。
因此,梦不能在智性层次上被充分理解或探究。智力得到的可能是另一种调查的结果,然后它也许能够接收所涉及的事实,但有一些困难,因为智力被约束,并决定根据所谓的因果关系来研究事实,这在智力看来是如此合乎逻辑,因为它经常处理由外部感官记录的表象,然后试图将它们解释为某种秩序。
所以,梦的调查必须在潜意识层次之中或之上完成。为了正确地研究梦,你必须让自己沉浸在梦发生的那个媒介中。通常强烈但有限的意识焦点本身就会扭曲梦的真实本质,而自我也会把任何这种对梦的有意识的检视都限制在僵硬的束缚中。
现在。存在着一种倾向,认为任何真正的证据,或有效的证明,都取决于那些,可以通过外在感官感知的效果。这种倾向的存在。只是因为你不熟悉其他类型的有效性,它们的影响是同样真实的;事实上,一旦这种证据显示出来,甚至智力也必须受到影响,同意一种它必须承认自己无法理解的有效性。
催眠是检查梦的一种方法。我们的方法也许是最好的一种。内在自己不断地改变其焦点。我已经说过,意识只是内在自己在任何特定时间的关注方向。为了检验梦的真实性,有必要将内在自己的焦点转移到内在自己移动的那些方向上,这时自我的范围不再局限于伪装实相。
这本身,这种焦点的改变本身,并不困难。困难的是将焦点从一个领域转移到另一个领域的能力或天赋,并始终为回到日常的必要焦点敞开大门,以便维持有效的平衡,并在物质领域上保持相当不间断的操纵。
学到现在,我们每个人都已经知道了梦的重要性,并且开始留意自己的梦,努力地做出详细的梦境记录。但拿到梦的第一手资料后,解梦成为下一个难题。如果你解梦时,利用自己的角色头脑和认知逻辑,那就无可避免地陷入了对多维信息的二次扭曲中。第一次扭曲发生在意识素材转译为梦中已有记忆素材的时候。
解梦需要去用心感知,而不是逻辑与欲望。换句话说就是,别靠你的脑子想它是什么意思,而是去感觉它的启迪与中心思想。
比如,古诗词: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这一场景如果发生在梦里,是在说月亮、喝酒、物理光学反射吗?都不是,对吧?
孤独,失意,乡愁,寂寞,思念,这是画面之外的表达,那这是说情感伤怀吗?
其实还不是。它说的是无力改变现状的无奈、自我内在渴望与热忱被压抑的心灵状态、自我意识处于卡顿中的无声呐喊、内在纠结到了一定程度迫切需要改变的警报。
别人可以教你正确解梦的实用技巧,但解梦这个工作永远是很私人的,因为只有你其实才真的能明白你为什么在使用这个“符号”而非那个,自己在梦境中当时的情绪、感受到的是怎样的。
我建议你们开始第一次的休息。
(9:28休息。珍解离如常。她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戴眼镜,但现在戴上了。
(我有些担心,因为她又一次说她很累,我觉得她的声音很明显地暴露了她的疲惫。我们讨论了各种备选方案,最后决定,无论见证人是否有预定,也无论他们是否在场,都要在课之前至少睡上半小时。我们还谈到,将时间提前1小时,8点开始,至少在冬天天黑得早的时候要这样。
(当赛斯使用 “区域 ”(area)一词时,他指的是直到最近他还称之为潜意识的一个 “层次”(level)。 实际上,他说,潜意识并没有被整齐地分为几个层次,而是奇妙地交织在一起,就像一个迷宫。赛斯在不同的时候都提到了这一点。
(9:34继续,还是用同样平淡和谨慎的声音,但现在大声了一点,)
在黑与白之间存在着无数层渐变的灰,七彩主色各层也不是骤变的阵营分明。每一个鲜明的主体间其实都存在着相对模糊的过渡地带——你很难说从哪一个频段上,这就是红,而那就橙红。
因此,调查的工具将是不同的。
这并不意味着调查不会像那些用不同工具进行的探测一样有效。
现在,在梦的戏剧中,内在自己可能集中在不同的潜意识区域,或其中之一,它把这些区域作为一个出发点。 这个区域,不管是哪一个,都将是主要梦境序列的发源地和梦活动的发生地。
然后,梦中的对象和活动将在其他潜意识区域被解释,因此,要正确理解一个梦,我们首先应该发现它起源于哪个潜意识区域。 在试图回忆任何一个或多个梦境之后,个体可以自己找到这个起源点。
个体必须首先熟悉他自己的梦的一般性质,因为鲁柏现在有一些知识或直觉,使他能够区分源自与前世有关的区域的梦,以及源自其他区域的梦,尽管他还不能进一步区分。
如果我们把赛斯资料与传递这资料的珍比喻成一个梦,你可以清晰地发现,这些资料里的内容,对于大赛斯、赛斯、鲁柏、珍、英语母语读者群、英语读者群、不同语言的翻译者、不同语言的读者群、不同意识水平的各国读者……相同的资料,可以被理解与领悟的内容可能相差甚远,理解中的扭曲与取舍也各自不同。
“我觉得我懂了”,“我觉得就是这个意思”,或许那确实还有这样一层意思,但恐怕理解到的因自身修为和经历的自限,取舍间会形成无心的遗漏与扭曲。这些疏忽不是本意刻意的,而是真的看不懂,所以也看不出看不见。认知共鸣需要意识频率的近似,所以学习中会有一个阶梯化的递进。每一个说法者用他的见识可以把好学者抬送到一定的高度上,然后受限于说法者自身的认知高度,形成局限。好学者需要进一步寻求自我的下一步进阶。
解离的状态是必要的,放下自我中心的屏障,以使内在的象征能够被鉴别和区分。仅仅是焦点的改变就会有助于直觉上的领悟,然后联想可以更容易地通过潜意识区域兴起。
如果有机会,它们确实会冲破,或出现在自我中心的意识中;但是自我中心的意识不能去追随它们。 自我总是会竖起防御,但直觉性的理解总是能够穿透这种防御。
在自我心灵修习的过程中,不要有门派的壁垒。做师父的不能垄断制约自己的追随者,树立保皇党人,排除异己;而做学生的也要学会博闻广见,海纳百川。修行人就是要打破故有的成见与意识壁垒,让认知多元、通透、融通、多维、多视角,可以接纳、理解不同角度的知见,让自我同时处于不同的意识维度层面中,兼容并蓄,取长补短。
自我要有一定的纪律性,这带来有所不为的界限。但这界限必须要有一定的可控弹性,让自己可以不至于把自己封闭起来,与浑然一体的宏大意识不至于形成二元性的分野,失去了必要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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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解释你的梦时,约瑟,就像解释鲁柏的梦一样,我们必须改变我们的焦点,因为通过有意识的检查而显得合乎逻辑的解释往往是扭曲的。
基本的和最初的梦境序列,发生在潜意识的那个与前世有关的区域,当然也扩展到其他区域。 这个梦有一部分是由鲁柏自己的梦触发的,就像密切相关的人之间经常发生的那样,在鲁柏的梦中,漏水的船只就是特征。
(珍的梦请见第87节。 )
这一连串的梦,再次提到了那次远洋航行,并给你提供了额外的潜意识知识,告诉你,你所认识的拉里-波特是同一艘船上的海员。 他在梦中凌驾于你之上,因为在那次航行中他有地位,而你作为一个偷渡者却没有地位。
当你被发现时,是他,一个大副,让你去执行任务,并贬低你的努力,最后他还打了你; 顺便说一句,你在梦中并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
(是真的,见第93节尾的梦笔记。 此刻,我的脑海中还浮现出这样一个事实:我收藏了大约30本关于老式帆船、大海、海盗等的书籍。 我最近没有看这些书,事实上,我是在十多年前开始收藏的,当时我还没有结婚,在为一些艺术品做研究时对这个主题产生了兴趣。 但自从我建立了这个收藏,每次我们换地方时,我都坚持把它带在身边。 )
因为现在的情况是,在你这一世,这个人只是一个少年,所以这个梦就改变了层次。 那条船变成了一个男性的象征。 第一个象征符号是围绕鲁柏的梦建立的,其中涉及一个女性象征; 也就是说,现在的鲁柏把那条船解读为“tub浴缸”,因此是洗衣机,漏水的船变成漏水的洗衣机。
梦一,原文对应部分:
“然后比尔和珍就走了。我和爱丽丝、克拉克在公寓的起居室里,回头看向用棕色木板装饰的厨房。在中间的一个房间里,我看到了拉里-波特。 他穿着一件麂皮型的秋衣,袖口是针织的。 在我看来,他似乎比我所知道的他更高更壮,本来他的体形跟我差不多。 让我吃惊的是,拉里正发狂似地忙着处理一台滚筒式洗衣机,它的排水口正在大量流水,流进一个桶子,快满出来了。
拉里瞪着我,对我吼着,叫我拿一个派盘(pie pan)给他,说洗衣机的水马上就要流满水桶了。 我回喊道,一个派盘也盛不了多少水。 洗衣机跳来跳去,而拉里按住了它。 我不记得地板上有水。 接下来我知道,拉里对我很生气; 他就站在我旁边,耸立在我面前,对我吼叫,骂我真是一个笨蛋或疯子之类的,说我需要好好被揍一顿。”
你的梦开始于此,但你很快就变成了男性的解释。 一艘船被认为是一个“她”。 然后,这个象征符号变成了一个女人: 她在她的体内承载着男人。 由于梦的发源区,你选择了波特这小伙子的母亲,她是一个区域到另一个区域的连接形象。 甚至在你的梦中,她也是用车把你从一个地方带到另一个地方。
然而,即使这样,也给了你额外的信息。 那个大副,在那段旅程中死了。 他打了你。 那时你比他年轻得多。 另外两个水手跳出来为你辩护,不是因为心地善良,主要是因为他们不喜欢他。 他受了伤,不是很严重,但后来发展成血液中毒。
你后来发现了,觉得有些过错。 在梦中看到小伙子现在的母亲在安慰你,这是一种缓解过去不安的方式,这种不安在某个潜意识区域仍然存在。 当时这个小伙子才三十出头,而你却年轻得多。
(“你知道是哪一年吗? ”)
不知道。
罗曾经在上一世乘船偷渡到美国,然后伪装成一名神父,有了自己的教区,还和姐妹俩同时有染,搞的姐妹俩彼此争男人。他在偷渡去美国的路上显然陷入了麻烦,但为人刻薄的大副犯下众怒,被借机修理,乃至丧命。隐约的内疚在此刻被平复释怀。
漏水的洗衣机被珍与罗再三引用为象征物,只是对于珍来说,它是漏水的铁皮船,而对于罗来说那是对成年女性的隐约符号。
不过,船的名字里有“少女”(maiden)这个词,是从南安普敦运货到波士顿。
然后你发现自己在梦中穿着睡衣,先是被放在你父母的家门口,但没有进入。 这又是一个象征性的联系,一个还没有进入这一世的转移,也就是没有进入你父母的家。 但就在出生前,你发现自己在梦中穿着睡衣,进入一个剧院,寻找某人。
船是载具,名字是处女。罗是妈妈婚后第一个孩子,洗衣机的洞和流淌的肥皂沫,隐喻着他在进入自我角色前,准备入胎时的视角。在这里,剧场又是一个比喻符号。
睡衣只是象征性地代表你拒绝承认赤裸裸的事实;推迟出生,在允许自己在物质层面上再次出生之前,在存在的剧院中张望,这种深思熟虑一直是你性格中的一部分。
你在寻找那个将成为你兄弟的人,而你确实找到了他,或者他找到了你。顺便说一下,你梦中的人没有注意到你奇怪的衣着,因为在你的梦中,你还没有选择出生。
和你弟弟在一起的女人,你没有认出。你们三个人在你出生前沟通过。这女人就是你弟弟洛伦,因为他之前出现过。 然后你计划或决定在家庭聚会后出生。 然而你也打算与现在是你父亲的那个人建立密切的联系。
梦一,原文对应部分:
“我打算去一个剧院,一个大剧院,在基斯通和莫霍克的拐角处,尽管实际上那里没有剧院。 我现在穿着条纹睡衣。 [我没有这样的睡衣],宽大又松垮的睡衣裹着我全身,一点都不裸露。
接下来,我走在黑暗的、拥挤的电影院中间的过道上,仍然穿着睡衣,但丝毫不觉得尴尬,也不担心别人会,或可能看到我。 这地方当然很黑,但我看得很清楚。 我一直在寻找着什么人或东西,但我找不到。
演出结束后,人群陆续离开剧院。 外面已经是晚上了,我坐在剧院前面的绿色草地上,就在莫霍克街旁边,当许多衣着光鲜的人从我身边经过时,我还是很不在意。 我仍然穿着睡衣,泰然自若。”
到这里我们知道,“剧场”是出生前人生计划大厅。约瑟在和一众本次涉及到的剧组成员商量剧本剧情和角色特征。我们都知道罗的小弟第一次当男人,他的性格与自我性别认知还很女性化。而他们的父亲,在此生中主要是为了对罗的这个弟弟与要演绎妻子的上一世的女儿做出一定的情感平衡。罗的弟弟原本就是他的儿子,9岁死于白喉,而妻子是他的大女儿,那一世他太喜欢要孩子了,结果半数都死了,养大的孩子也因为家境的贫苦而活得很艰辛。这导致当年的大女儿对他心存不满,儿子则心有不甘,他自己渴望通过本次的人生演绎平衡这些如果的可能性。
但考虑到一些变数,约瑟在出生前,必须确定这一版的所有角色是否到齐。因为他已经被晃点了一次:那一版约瑟作为罗出生后,发现妈妈根本不想生老二出来,爸爸也不是这个“爹”演的。结果没到成年赶紧死了回来,重新找剧组和其它出场演员,小心别再进错了平行片场。
但是,尽管你见到了现在的迪克和洛伦,你们都不知道你们今生的关系会是什么。 你打算与这个人建立兄弟般的终生关系,而这个人就是你的父亲。 因此,他与你擦肩而过,自行车是青春的象征。 也就是说,因为你想象他的年龄与你相仿,你看到他骑着自行车,一个孩子的交通工具,但因为他比较早出生,所以车子载着他经过。
你伸了个懒腰,这象征着你陷入了相对困顿的、未实现的青年时期,早期的青年时期,因此,你的手臂僵硬,因此无法让作为你父亲的人及时地与你在一起。他微笑着点头,然而你没有说话,因为你们之间的交流总是很困难。
然而他的点头是对你的祝福。当然,是他一定会比你先死的这份知晓,导致了他的离去,但这个梦并不涉及对他死亡的直接遥视认知。
现在我们来看一个梦,它起源于一个完全不同的潜意识区域,它确实包括某种遥视的认知。它给了你内在警告,让你为上周日非常真实的事件做准备,在这个过程中,你确实在某种程度上进行了判断。当然,其中必然有扭曲,而且是相当棘手的扭曲。
你的母亲在梦中坐在一个更高的栏杆前,象征着你自己内在深信的观点,基于早期相当清教徒的基础,你的母亲和她的行为应该受审判,以及一个孩子自然但不幸的报复心:“伤害我的人,尤其是我的母亲和女性, 应该受到正义的审判。“ 梦中你把她放在法庭的被告席前。
梦二,原文对照部分:
我的两个兄弟,洛伦和迪克,和我在一个类似法庭的房间里,坐在一张擦得很亮的深色长桌后面。我们三个人面对着我们的母亲,她坐在某种较高的桌子或柜台后面。她是她现在的年龄。
空气中弥漫着某种稳定的噪音。母亲对我们说话,或者我们中的一个人问她有什么麻烦,我不确定是哪一个。母亲回答,但尽管我看到她的嘴唇很明显地在动,我却听不到她说什么。三个儿子倾身向前靠近她。我相信是我要求她在像风一样的噪音中重复她所说的话。我在桌边向前倾,然后听到母亲非常清楚地说道:“父亲的一个肺上有一个斑点。”
其他儿子也在场。 在潜意识的孩子般的区域里,你认为你母亲对家庭问题负有主要责任。 然而她的辩护,你基本上认识到是不真诚的,但在这个特定的例子中,表面上是正确的,就是你父亲打了她的胸部。 你认同你的父亲,而在这个梦中,无论如何,你不能允许这种认同,因为在这幼稚的层次上, 你并不责怪他,而且作为一个孩子,你会希望有力量做同样的事情。
因此,即使在梦中你也误解和扭曲了暴力。 你没有让你的母亲说“他殴打我的胸部”,而且为了透过认同你父亲来惩罚你自己,你反而把这句话转译成“他的肺部有一个斑点”,因此象征性地惩罚了你父亲和你自己的暴力。
不过,这个梦基本上是遥视,因为它预见到了星期天的实际情况,母亲最终在她的儿子面前受审; 它确实为你做了准备,使你自动调整自己,相当完整地度过实际情况,因为你已经在另一个层次上面对了它。
你顺便意识到了自己的误解,你父亲在两个梦中的出现都被女性容器符号所反对,因为父母双方的对立一直是你潜意识生活中的一个重要元素。
肺部的斑点也暗示着出血或渗漏,这让你再次回到渗漏的容器形象,也指的是渗血的伤口,那是施加在大副身上的。
你会经常发现这样的序列场景,这应该是可以预期的。 这个梦也让你提前看到了超越表面的情况,而这种情况确实在周日到来了,周日你对你父亲要宽容多了,因为这个梦在一个层次上提示了你母亲会使用的策略,也让你象征性地, 而不是实际地惩罚你自己和你父亲,因为现在他对她的暴力倾向很明显,但在你自己身上却不那么容易显现,而是压抑。
如果这个梦没有让你做好准备,你很可能会对你的父亲进行最强硬的言语攻击,实际是想让他为他自己相当克制的暴力而受苦,因为你会害怕,也无法面对它在自己身上略微弱化,但仍然明确的潜在显现。
因为我没有让你休息,我现在要结束这一节。 我不想在这里打断上下文或前后的连贯性,而且为了对这些梦提供 最忠实的解释,鲁柏最好一直处于深度出神的状态。
从我们之前的讨论中你会看到,如果要得到一个忠实的解释,这样的状态是迄今为止最有利的。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将在休息后继续说几句做为结束语。
通过赛斯对罗第二个梦的具体还原,我们可以看到梦的记录者与体验者在角色自我意识的参与下,怎么把原始的梦信息扭曲加工成了另一个样子。依据罗记载的梦,我们很容易误解他的父亲可能会在肺部出现某种未知的健康问题,而本真的内在信息是约瑟在意识认知深处,厌弃自己过于强势、霸道的妈妈,认为家庭内的多数纷争都由她发起与延续。当妈妈做出自己的申诉时,那申诉被意识屏蔽扭曲转译成了肺部的小点。
罗的父亲本应该出演他的兄弟,但因为某种入胎时间的错落,成了他的父亲。这种疏漏错位在投胎时其实经常发生,因为灵体对时间的把控性和感知力其实不是很强。经常有人说,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其实年龄差并不是太大的问题,忘年交,或夫妻年龄差上10到30岁,只要双方自己能接受,就是幸福的。比如法国总统与自己的太太、我国的院士杨振宁和他的夫人。
很多人会担心巨大的年龄差会影响婚姻的可持续时长,但看看年龄相当的夫妻,一半都走不过七年之痒,甚至女方一怀孕,男方就出轨。同龄夫妻真的比岁差夫妻走得长远吗?
(“好的”。
(10:50休息。 珍完全解离,出去很远,她说,她对时间的流逝毫无概念,不管是5分钟还是2小时。事实上,我们已经错过了两次休息。到了最后,珍的声音变得相当干涩和嘶哑,当赛斯说休息时,我正准备要求休息。
(事实上,我很清楚赛斯跳过了休息时间,也很仔细观察珍,看她是否变得不舒服。这是自1963年11月开始课程以来,她最长的一次不间断的传讯,她经过这整个过程,除了在结束时很自然的嘶哑之外,在方式上似乎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至于我自己,我可以说,在休息时,我的右手和手臂一直痛到肩膀。
(由于赛斯没有真正讨论过我第一个长梦的最先开始的那部分,珍和我在休息时谈到了这个问题。 这是一个错误,因为这个话题刚一提起,珍就又开始了,只休息了1分钟。 果然,她仍然坐在桌旁,闭着眼睛,摘下眼镜。 她的声音,令人惊讶的是,相当轻松自在。 )
绘画的梦发生在另一个层次,我们将详细讨论这些不同的潜意识区域,尽管我只是为了方便而把它们分开来说。 这个梦代表了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关联,是对鲁柏在遥远的过去世中确实是个艺术家的认知; 他如今在这个方向上有很强的能力;它代表了你内心对他今生如果利用这种能力,最终能画出什么类型的画的认识。 你在梦中的惊讶,代表你觉得他没有使用这种能力。 因此,梦中的画的质量让你感到惊讶。
梦一,原文对应部分:
“跪在一张老式的客厅桌子旁边,下面有一个层架,我看见珍的素描和画堆了有一英尺高。 抽出一张,我惊讶于画中鲜艳的色彩,以及其中奇妙的三维形态。 一幅绿叶树的粉彩画特别吸引我,我对比尔和其他人赞叹说,珍的画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也没有意识到她能做到。”
鲁柏在北欧作为约瑟儿子的那一世,曾经是欧洲著名的绘画家,而且创造出了一种新的画法流派,这一流派到现在还被欧洲美术界的画家们使用着。如果珍打开自己更多的内在融通,她可以随手就画出价值不菲的油画来。可惜我们这一版珍,因持续的内在扭曲未能彻底释怀化解,早早地谢幕退出了前台的角色。
向你们俩致以最美好的祝福。
(“晚安,赛斯”。
(10:55结束。 珍解离如常。 她说,当她在一个层次上传述上述资料时,同时也在“另一个层次上”收到赛斯的一个想法,即她应该在上课当晚的晚餐过后,睡45分钟。 她以前就有几次提过这种双层接收,和以前一样,她说她一次只能帮一个层次发声。
(我在梦中看到的珍的粉彩画是如此生动,所以我依然记忆犹新,我计划尽快将它画成油画。 珍和我当然都察觉到了她的艺术能力,我也做过各种尝试,让她更经常地使用这种能力。 虽然她理解我试图教给她的透视法,但她对透视法没有感觉,更喜欢不用透视法来创作; 她称自己的作品为原始派的,当她独自以自己的方式作画时,有一种孩童般的品质。
(现在,回想这一节,我又提出了一个想法,我怀疑赛斯对第一个梦的解释有失真,他说在我出生之前,我看到我弟弟洛伦是个女人。 我记得赛斯在很多节以前说过,洛伦曾有三世是男人,但从未当过女人,而且会有当女人的一世等着他(注:见第一册第10节、第12节)。
(珍,正在隔壁房间洗脸,同意我的看法。 然后,令我惊讶的是,她又走了过来,大步走到客厅,用相当低沉的声音说话。 她还是没戴眼镜。 11:00继续。 )
你所知道的洛伦这个人,在物质层面上还不曾生为女人。 然而,总体的存有是一个女性的存有。
梦一,原文对应部分:
“这时,我的弟弟迪克,看起来可能比现在年轻一点[大约36岁],正向我走来,朝我微笑,对我说了些什么。 他穿戴整齐并穿着一件夹克。 陪同迪克的是一位瘦长、尖脸的男子,戴着黑边眼镜,穿着深色西装、白衬衫和彩色领带,整齐利落,还有一位我不认识的苗条美丽的女人。 我记得这对夫妇和迪克并没有和我说话。”
这就是为什么你看到他是个女人,以及为什么你没有认出他。下一世将强行成为一个女人。或者说,人格将以最光鲜耀眼的方式强行显化为一个女人,因为到目前为止,它还没有使用它的能力,也没有表达它本质中强大的直觉部分。
因为存有没有表达,而是扣留了其本质中的基本女性特征,所以它反馈到自己身上,以至于存有的整体身份看起来是女性的,仅仅是因为积累了那些被认为是女性的特征。
一个存有是由你们所谓的女性和男性特征组成的,但是当所有的能量都集中在以男性为导向的人格上时,就会出现积累,这样存有就只剩下未使用的、未显现的、至今被否认的女性特征。
如果男性类型的特征一再被拒绝实现或显化,也会出现同样的情况。 我想立即澄清这一点,因为过去也发生过关于洛伦的同类误解。
现在,晚安。
(“晚安,赛斯”。
(11:06结束。 )
人格或存有作为意识能量体存在时,它本身是没有第二性别器官或性特征的。意识体可以随意幻化与显化自己想要展现的外在法身形象。但自我内在意识的气质、思维方式、偏好特长、认知理念,是有性别倾向的。这里所说的性别不是生理结构的性别,而是思维认知偏向,更感性或更理性、更柔情或更刚直、更愿意守护照顾人还是更愿意冒险闯荡世界、在细节上更注重完美还是在框架上更重视逻辑。
赛斯说过,不同倾向的意识体想要毕业,至少要当父母各一次。所以男性化的意识体也要演绎女人,女性倾向的意识体也要经历男身,这就触发了女汉子和娘娘腔的人格状态。续而我们可以看到,那些没有能成功驾驭性别挑战的人,最终选择了变性,体验到了不一样的如果和可能性觉知。而由男性意识演绎的女人爱上了真的女人,或由女性意识演绎的男人还是喜欢男人,造就了彩虹样多重的婚恋关系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