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梦的象征符号在潜意识各层的不同解读,潜意识区域
前情摘要:
不同意识修为的人,他的梦源自不同的意识深度层面,所以应该依据它们所属的实相界域,来解读特定象征的寓意。如果按照同一标准去解读不同层面潜意识的资料,可能会产生相当大的混淆。
梦中的人物与景色是来源于自我意识的投射,其时代背景与路人是意识拣选出来、为表达故事情节而即时生成的。它们不必须有一个历史,虽然当你深究时可以为其生成一个让自己觉得可信的历史。一旦梦境被自我意识生成并广播了出来,它就不再是仅属于自我意识的遐想了,而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一幅被广而告之的“作品”,展现在群体意识面前。
从看似无限的可能性中,做梦的人其实精挑细选,只拣出对自己有意义的梦境物体或符号,以及最切合自己需要的梦境物体。你认真审视就会发现,这些梦境物体不仅包含与梦者日常意识层面有关的信息,还与许多其他层面相关联,比如前世与来世。
就好像一个导演编排自己的电影镜头语言一样,剧本只是大纲,而每个镜头、每一帧所呈现出的光影明暗、色彩基调、布景主体和寓意、入场人物的多少和走位、人物对白,甚至天气、背景气氛音乐、前后镜头的衔接,都是富有深刻考量用意的。
梦不光是自我经验的回溯或今日思想的展现,它还能带给你其它平行自我此刻的人生经历之一瞥,甚至自己所谓未来中可能遭遇到的刻骨铭心。所谓来世并不是因果序列排在此生之后的未知,就像前生的你此刻同样真实地与你并存在其它摄影棚内。来生是可以在此刻被察觉与了知的。虽然不是全部可能性都能被观察到,但那最得意与最失意的悲喜是可以察觉到的。
如果你误以为你所处的伪装层为真,那你就会去追究它的所谓过去、执着于这个世界的来龙去脉,并渴望得到一个单一的标准的答案。如果你真的了解这个世界的本真,那这样的问题将不再被思考。在同时性中,在多次元的矩阵里,一切都不是确定与不变的唯一。你们的意识能量被聚焦在物质领域,扭曲的因果理论占据了当下科学的主导地位。
意识用和创造梦一样的方式,个人地或群体地缔造出你们所谓的世界与宇宙。然后聚焦在这个创造面上,其它更大的活动领域全部都被隔绝在外在感官之外。这样做单纯是为了让你们的注意力暂时固定在这一个小区域上,好当真地演绎自己的角色。
一个时代剧中的角色并非是一次性产品,自我意识可以多次重复生成与演绎同一个角色,并利用它在相同的时代剧中展开人生抉择,来尝试平复自己内在的遗憾,收获对等体验。同一个角色也可以被不同的意识体演绎,或共同演绎,如果主意识同意的话。一个意识可以同时演绎几个角色,这些角色间形成互动,激发出必要的戏剧冲突或相互协作。
有些人知道物质层次的存在,而那些人之所以知道,或多或少是因为他们以前在同一段历史时期曾经在物质层面上存活过多次。不用觉得先知或预言者有多厉害,他们只是在同一个历史剧中重复了太多次,乃至过于熟悉下一幕所谓的未来剧情发展方向。但重复经历相同的剧情,也意味着他本次尝试又陷入了过往习气造成的路径上。
如果你能够把注意力聚焦在物质宇宙的相异之处而不是相似之处,你就会发现值得怀疑的地方,是谁让所有人以为有一个大家都同意去盲目相信的物质宇宙;你会惊异于,是什么样的集体疯狂,使得或允许人类从其实无限多、看似混乱的实相之丛中,挑选出一撮、一小撮看似相似之处,然后大家称这为“我们的宇宙”。
第93节 梦的象征符号在潜意识各层的不同解读,潜意识区域
1964年9月30 星期三 晚上9点 定期课
(在上这些课时,无论是课间还是课前,珍和我很少遇到中断的情况。 然而,今晚我们确实有一个这样中断的经历,虽然很短。
(8:50,我们的一个朋友,霍华德·金博(Howard Kimball)来了。 他是珍刚刚离职的那间画廊的董事会成员。霍华德想看一些画,当然我们随后的话题也涉及到画廊的新主管,赛斯在第74节讨论过他。
(霍华德买了我的一幅小蛋彩画,画的是两个苹果;然后让珍惊讶的是,他还买下了我们挂在公寓墙上的一幅小抽象油画,那是珍和我在一次幽默的合作尝试中共同创作的。这幅小画的效果不错,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这是珍卖出的第一件艺术品,她很高兴。
(霍华德于晚上9:11离开。珍说,他的来访让她有些不安,但从我的观察中并没有感觉到这一点。她站在我的桌旁,等着。9:12,她开始传述,声音很正常,但随着课的进行,她的声音有时变得很大声。她又一次没有戴眼镜。她的传讯相当慢,踱步速度也是。 她的眼睛像往常一样黑。)
晚安。
(“晚安,赛斯”。 )
恭喜鲁柏卖出他的画。
我希望你不会发现他现在不但有大头症(自负),还有猪头症(非常顽固)。 他知道我只是开玩笑。不过,我确实告诉过你,他曾经是个艺术家,不是吗?
(“是。”)
(见第1册1963年12月4日第2节。)
这次中断确实让他有些困扰,因为他像往常一样准备好要上课了。 不过我会继续讨论我们之前的主题。
在之前赛斯曾经多次保证:如果珍走出她的舒适区,从稳定的工作和收入中退出,会过得相当好且衣食无忧,哪怕承担数千美金的债务都没有问题。现在当珍离开了自己的铁饭碗后,意料之外的财富开始展现聚集。
那么,梦来自你们所说的潜意识的各个层次。任何特定的梦,尽管它起源于一个特定的层次,但在所有层次都有意义。然而,其意义很可能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这一特定的梦,可能是一种表达不同事物或带来不同信息的方法,一个特定的梦,被潜意识的各个层次自动转译成那特定潜意识层次对梦的象征意义的解释。
梦可以说是给自己的众多层次的一个信息。仅仅出于模拟的目的,想象一下每个潜意识层都被人格化,观看着一个屏幕,上面闪烁着梦的图像,然后接受一个或更多的梦的演绎。
每个潜意识的人格都会看到和听到同样的梦,就像许多人可能会看同一部电影一样;就像剧院里的每个人对戏剧的象征意义有不同的解释一样,潜意识的每一层对一个梦的相同元素也有不同的诠释。
现在。做梦的“我”,知道梦中的运动、行动和参与,这个我当然是内在的自己,暂时专注于梦境起源的特定潜意识层。
在这里我想说,“潜意识层 ”这个词已经达到了它的目的,取而代之,我们将称其为“潜意识区域”。
之前赛斯介绍过潜意识意识通道,对于角色我来说,可以粗浅地划分为:外三层,即自我潜意识,和内三层,即群体潜意识。一个念头或表达从内在自我被意识展现了出来,而逐层公映给不同层次的自我观看;而不同层次的自我对相同的信息,各自提取出自己能理解和在意的内容,并依据自我当下认知程度,去解读、理解并形成自己觉得适当的反馈。
同样的信息蕴含着多维的启迪,不同层次的观察者会觉受到与自身意识形态、意识层级、意识频率相匹配的“实相”。观察、感知、领会到不同实相的观察者,各自只见自我感知的实相,而无能感知到比自我意识频率高出太多的实相。这就好像色盲一样,那些实相并非不存在,而且甚至就在你的眼前,但就是无法看到与识别出来。
随着意识个体的意识成熟度提升,能感知到的实相会越来越多元、全面。但随着信息量的加大,意识在单位瞬间里需要处理与反应的事物会成几何倍数增长。一个在知见与自我能量上没有准备好的人,很难应对这样的信息流冲击。最糟糕的情况会让自我意识陷入崩溃、呆傻、疯癫、躁狂。
疯癫中有一种不是真疯,而是因渴望分享而被家人、同事、医生判定为疯子——说着别人无法理解的话,走路躲避空气,座位明明空着却说那里有“人”,对着空气交谈……很多人需要很多年才能学会装傻,让周围的麻瓜觉得自己被治愈了。
在梦中,内在的“我”改变了它的焦点,这很重要。因此,它能够将自己视为一个完整的自己,包含了它的前世与今生。而且,由于这个焦点把它带到了伪装的时间和空间之外,它也能够把自己投射到你所说的未来。
换句话说,梦允许内在自己在广阔的现在中观察自己。现在,在化学上,肉体确实需要做梦。也就是说,如果肉体要存活,做梦是必需的。这是某些化学反应和化学必需品的结果,日子中积累的过剩化学物,激发了精神上的梦的机制。
如果没有梦,外在的伪装自己就会和内在的实相完全失去联系,或者有可能因此而陷入否定它自身传承的危险;因此,肉身形体的构造使得多余的化学物质必须被排出并转化为人类的活动,否则身体的机制就会被毒物堵塞。
在临床上医学发现,患有胆囊疾病的患者夜里11点到凌晨1点无法安寝;肝脏的疾病导致1点到3点会惊醒甚至无法再入眠;肺脏的疾病影响3点到5点的睡眠质量。同样的,如果一个健康人在11点到4点间长期不进入睡眠,肝脏内的毒素就无法被有效地排除,日久天长形成肝胆疾病,最先的表现出的症状就是暴躁易怒,眼睛干涩,乏力困倦,思想迟缓 。
我建议你休息一下,这是今晚的第一次休息。
(9:35休息。珍解离如常。她现在告诉我,课的延迟开始,让她心烦意乱。这次她戴上了眼镜,9:40以一种不急不缓但强调的方式恢复,她的声音稍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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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谈到构建梦境的精细甄别时,我提到了内在自己在选择其个体化的象征符号方面所做的惊人工作,这些象征符号对潜意识的多种不同的层次都有意义。
梦中的对象不是随机选择的,而是根据需要,或根据将会得到指导的潜意识区域那部分,只选择那些对自己的许多层次有意义的对象;也就是说,直接参与梦境活动,扮演梦中戏剧的部分,而自己的其他部分则观察着。
你们一定要再明白,我们说的自己之所以被这样区分,只是为了简单起见。虽然自己是完整的,但为了效率的缘故,它被划分成各个部分,但在意识之下,门是敞开的。同样,有意识的自己是最必要的。然而,意识只是一种聚焦的状态,而不是自己,这一点再怎么大大强调也不为过。
自我意识群组犹如八爪鱼一般,每只触须都源自一体,虽然各自活动、各有自己的脑子,甚至危险时会被丢弃,但它们都是自我的一部分。在描述这八只触须时,为了表达上的便利,我们会给它们编号,但名可名,名号不是一种束缚。
在梦中,每个人都会按照自己的习气去选择有代表性的物品与人物,去尝试表达内在资讯。每个人使用的“表述物”可以近似,也可以全然不同。就好像一个美洲人、一个非洲人和一个爱斯基摩人来到中国,看到了麒麟的造型。他们回到各自的国家,要怎么和当地人去描述麒麟的样子呢?你必须要用当地人认知里有的各种东西,来拼凑出一个可供想象的组合。
爱斯基摩人会说:那是穿着鱼皮的麋鹿;黑人说:那是食蚁兽与斑马的孩子;美洲人则说:那是恶龙和穿山甲的混合品。事实就是这样被最近似的素材表达,并在表达中被扭曲。
意识是自己在任何给定时间内观察的方向。
(珍非常强调地说出了上述句子,声音有时会变得很低沉。 )
那或许是这一节最重要的一句话,还有许多其他句子。因为自己的方向或焦点确实在改变,甚至在你们自己的日常生活中,你们也体验到这样的事实:今天意识到的东西,明天可能就不会意识到了。
自己,以这种方式,环顾四周。自己看的方向并不是自己。在梦中,自己看向其他地方,而“我”是一个有意识的“我”,其工作能力是巨大的。内在的自己感知它从许多方向上观察到的实相,不受伪装存在之有限方向内的强烈聚焦所束缚。
然后,它以这样一种方式构建它的梦,里面的象征符号将筛选所有的区域,这些区域本身不太能够勘察大的远景,但其能量是沿着特定的线路集中的。
如果没有梦,整体自己就没有办法把它的各种显化结合在一起,所谓有意识的当下人格很快就会动摇。如果你现在能想象一下有一群人,有些人坐在汽车里,车头的远光灯开着,以便能够看到一些大致的路况;有些人开着近光灯,只能照到车子直接经过的道路。这些人可以比作是人格化的潜意识区域,对现有的存在状况能看见局部。
另一个人在飞机上看到了整个景观,并通过无线电与下面的人沟通他们无法感知的情况。那么,飞机上的人可以被比作内在的自己,向潜意识的其他区域发送信息,这些区域的能量和注意力必然是以有限的方式使用的。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飞机上的人,不是广播信息,而是直接向下方那些人的心智机制发送以编码符号呈现的梦戏剧,然后下方那些人会自动转译这些编码符号。
现在。有意识的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些他经常不知道的梦做出反应,还经常改变路线和方向。自我、有意识的自我、所谓有意识的自己,只是前线的前锋,由他不知道的自己的众多区域或部分支持,它们的讯息只能透过梦的通讯传送给他。
角色我犹如一个移动摄像头,它能观察觉知的范围与内容是被摄像头出厂规制所限定的。但出厂规制中其实隐藏了许多集成功能,比如夜视、红外扫描、动感响应、声控触发……但是如果你不知道你有这些内在感官,也就不会想到去激活与使用这些潜在能力。
内在意识,不止对一个摄像头做出观察反应。当角色我日复一日地早九晚五、毫无新意时,内在意识甚至懒得去看那重复无聊的肥皂剧。内在自我可以划分为多个主人格,主人格下又存在多个人格,每个人格同时扮演着多个角色,在不同的时代剧中。意识只会对那剧情丰富、建树卓越、正在历经坎坷的角色投去关注;对一成不变周而复始的,则兴趣寥寥。
同一意识旗下的不同自我,在演绎不同角色时可以形成小剧团。剧团内的各个演员看似彼此独立,其实共享意识的底层觉知。这些觉知被用直觉或梦境表达出来,相互提醒。但很少有人在意自己的直觉警示,更别说对梦形成有效的觉知与记录了。
结果就是自我意识群在后台喊破嗓子,而你还是乐呵呵地往沟里走去。这些明示或暗示绝大多数不会那样地直白,信息在转译与传递过程中会被扭曲或类比置换。
比如早上八点路口会有一场重大的交通事故,而你上次就在这里丧生了。
这天早上你醒来得太晚,闹钟居然没听到——真懒得起床啊!咬咬牙吧,为了全勤奖。
出门时邻居买菜回来,缠着你说话。你赶时间啊,怕迟到,应付了两句赶紧跑。
人行道上一个老奶奶让你帮忙扶她过马路,你小跑着赶时间没答应。
走过路边摊突然特想吃个煎饼,但看看表,差五分八点,那趟公交错过了又要等十五分钟,迟到会被骂扣钱的啊。
饿一顿,继续跑,结果突然岔气了,痛到无法呼吸。
离车站还有五十米,公交进站了。你还是咬牙冲了过去,挤了上去,总算赶上了这趟车。
然后,八点整,还是那个路口,你又一次成了死鬼。
一大群灵体看着你,摇着头说:我们真的尽力了。良言难劝该死鬼,上天不渡无缘人。
我再次强调,我并不是在贬低有意识的自己的实际必要性,因为它看起来是这样的。但是人远远不止是有意识的自己,他所谓有意识的自己,仅仅是整体自己选择其能量和焦点的方向后,所看到的那个方向的整体自己 。
一个人站在一个房间的中央。当他看向右边时,你说“这是我有意识的自己。“当他看向左边时,我们又有了别的东西。你说:“这是做梦的自己。“做梦的自己,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叫它左撇子自己,和所谓有意识的自己其实一样重要。整体自己只是改变了方向和观点,并将其能量集中在一个特定的方向上。
绝大多数的人把载具我当我,有思想的人把角色我当我,觉悟者把灵魂我当我。那梦中的我,它又是什么呢?它不单纯是我的这个角色,也不是我的内在灵魂。梦中的我和所谓现实中的我,都是自我意识演绎出的角色我,只不过这角色投身在了不同的伪装层内。
角色的头脑与外在显意识,确实很重要。但内在意识的意识焦点挪移到其它关注点上时,载具我需要角色的头脑和外在显意识来继续运作它的人生。就好像驾驶员与自动驾驶汽车的关系一样。但如果驾驶员来掌控方向盘,踩制动紧急避险时车辆毫无反应,继续依据自身的逻辑与角色理念狂奔,那事故就变得在所难免了。
它把注意力的光束关闭和打开。它有很多面向、很多容量、很多维度。它扮演着各种角色,但整体自己是完整的,每一个个体天生就知道,并且非常熟悉整体自己的意图和目的。在梦中、在直觉中,在未说出口的想法中,个体和整体自己达成共识,而这些只是整体自己的一部分,还不一定是主导的部分。
走迷宫时,自己探索会有乐趣,而有人在高处指点则更快捷。自我探索十遍八遍,那是乐趣;被困了几辈子还走不出来时,或许选择听话更聪明些。可是光听话,自己又得不到成长。处处都是取舍的平衡,既不能躺平当傀儡,也不能蹲在地上只知道哭。就好像驾驶当代的智能车一样,它确实省心,但你也不能真的不管。
(此时珍暂歇在桌上,坐在上面,笑着指着我。 )
我在这里简短讲个私人的例子。
我们的朋友鲁柏为自己感到骄傲的是,他有意识的自己在课程开始之前,就着手写了一本名为《作为理念构建的物质宇宙》(The Physical Universe as Idea Construction)的书。哈哈,他现在真的有吗?
虽然他可能忘记了,但引发这本书的想法是以两种方式出现的。 首先是直觉;换句话说,当他坐下来写诗时,来自他内在的自己,以及来自于他第二天晚上的梦。
在智性上他遵循了这些想法,但他的内在自己给了他最重要的最初信息。 他的诗歌不是从有意识的自己中产生的,然而他不会因此而断绝与它的关系。 直觉代表了内在自己的方向,它突破了意识的障碍。
来自内在自己的信息如果够强,就会穿越意识的屏障,而有意识的自我 也非常乐意接受它们。 但这样的直觉通常先以梦的形式出现,稍后才显现于自我; 而且很多这样的信息提前出现在梦中,在情况有需要时才释放给有意识的心智。
梦中的提示远比白日里的直觉来得更直白真切。直觉会在你一闪念间想到什么,然后你必须抓住它,不然就错过消失了。但梦有种强迫性,你确实经历了它,并具体完整地给你展现出了必要的信息。可是一般人根本无法记住自己的梦,或对梦给出的提示无法理解,一笑了之。
我忘了你的休息时间。 休息一下吧。
(10:22休息。 珍完全解离出去; 程度很深,以至于,她说,她根本不知道这资料在讲什么,也不知道它是好是坏。
(珍清楚地记得她第一次有意识地构思 “理念建构 ”的那个晚上,我也记得。 查看她的手稿,发现她做第一个笔记的日期是1963年9月10日。 我记得是在晚上9点左右,我在公寓后面的工作室里做完了自己的工作后来到客厅,她正在那里写诗; 珍的第一句话是:“哇,我有个伟大的想法”或类似的意思。 然后她告诉我关于理念建构的想法,我并没有很好地去理解。 在写这件事的时候,我问她,她说那天晚上她根本没有写诗; 这个想法是她在晚餐后坐下来写诗时想到的,她一晚上都在忙这件事。
(在此引用珍当晚所做笔记的第一段,可能很有意思:“基本概念是,感官的发展不是为了得以认识一个已经存在的物质世界,而是为了创造它。 内在意象[理念]被感官向外投射,创造出表象的世界。 [例如,对眼睛来说,相机是反向的。 ]”
(正如赛斯所说,珍在隔天晚上,即1963年9月11日,确实做了一个关于这个想法的梦。 她很容易就回忆起它。 然而她没有关于这个梦的书面记录,因为那是在她养成记梦的习惯之前。 然而,正如很多很多节之前提到的,她在1963年5月写的诗《围篱》(The Fence)清楚地预示了赛斯的资料,涉及[但不总是直截了当的名字]像转世、梦、未感知的世界等这类的主题。 [这首诗见早期课第一册第5节。 ]
我们固有的认知:世界是一个舞台,我们是舞台上的客串过客,浏览过人生百态、四季交替,然后黯然退场。
但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世界的造物主。你的人生、你的世界,是由你的内在意识缔造出来的,而缔造依据了你的内在认知与灵魂蓝图。角色我在这里没有太多的发言权,载具我与角色我的欲望被心灵考量,但并非是最重要的指导性意见与建议。
角色我通过载具我观察和体验内在意识设计与铺垫出的世界。就好像一个作家在写小说,他笔下的人物钻入古墓探险,那这个角色与他身边发生的一切、他看见与遭遇的一切,是被角色感知到的还是被角色创造出来的呢?
答案超过了这两个可选项:其实角色的外在伪装感官是感受不到伪装布景的,也不是角色在缔造伪装层。一切都源自小说里永远不会出现的“作者”,而身临其境的却是那些关注小说的读者。角色不过是看客聚焦的一个标志物。
(10:33珍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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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有意识的心智感知到了物质。 但即使如此,它也不是直接感知物质,而是通过一个非常间接的途径,而且只是因为整体自己将其能量的某一部分引向那个方向。
有意识的自己没有感知到,或者说所谓有意识的自己没有感知到,同样有效的梦建构。你会发现,整体自己是由许多所谓有意识的自己们(conscious selves)构成的。 但那些有意识的自己们都没有觉察到其他自己的存在。
我们这些角色我,其实都是人格的片段。但我们却感受不到完整的自我人格或其它正在演绎着的片段。更别说其它人格、主人格或自家的存有,甚至存有下那万千的演绎分化。作为蚁群中的一员,我们只看见另一只、另一群蚂蚁,却不知这些和自己一样、看似独立的个体其实是使用群体智慧的。个体确实可以独立运作,但底层逻辑和智慧却来自自我的集体群体意识。在群体中每个小我都很重要,是小我们构成了群体。没有百姓哪来的国家呢?但对于国家,个把百姓又无足轻重,甚至为了大局可以做出牺牲。
亲爱的朋友,做梦的自己,没有觉知到有意识的自己。整体自己,只有整个的内在自己,掌握着对其运动方向的知识。 这些方向可以被比作有意识的自己们。 任何在物质层面上取得伟大成就的人都是这样做的,因为他所谓有意识的自己是直觉地觉知到他无法有意识地觉知的其他自己们。
为达成自我群体的预期目的,个体要成为后续可持续前进的踏脚石。就好像我们出生时使用的身体细胞一样,它们注定要被自体分解消融。它们承上启下,为自我达成自我价值的完成做出必要的贡献与牺牲。它们确实看不见也经历不到你人生的高光幸福,但没有它们,你也就不能长大成人。
每个细胞都有自己的意识,但它们服务于自身的群体利益,这让身体的机能可以有效地稳定地配合运作。可是到今天人类还没能学会无条件地彼此配合,从个人到国家,充满了欲望和利己的思维模式。哪怕四大宗教都对一体意识知之甚少。
人不是岛屿,甚至不是自己的岛屿。 他们只是感知到了岛屿,或者说他们感知到了实相的点点滴滴。 梦将自己的各种显化与整个部分联系起来。 梦将整体自己的直觉知识带到他自己的各个部分。
简短提一下潜意识各个层次如何解读一个象征符号的例子之后,我将很快结束这一节。 我们将以鲁柏的梦为例,我们已经在某些层次上解释了这个梦,而且我们只讲一个象征,那就是浴缸这个象征,t-u-b。
(见第87节等。)
浴缸是这个梦的统一象征,由潜意识的各个层次来解释。 在最表面的那层,做梦的鲁柏认为“有一天我将成为一个旧浴缸” 意思是一个破旧的容器。 这与早期青春的消失有关,而且对这个表层的女性人格有着表面的意义。
浴缸接下来在第二层被解读成一台洗衣机,而它本身就是一个象征,导向下一层的解读,属于一个前世,即一个漏水的旧船。 在他的梦中,洗衣机漏水,把他带入第三个层次,这里浴缸象征一艘漏水的旧船,当你,约瑟,在前世搭乘这艘船前往波士顿时。
连结再度接上。 你在那一世认识画廊过去的主管(注:指迪·马斯特斯),她也是同一艘船上的乘客。 这里鲁柏暂时被带回到第一层,被安慰,说:“我不会是那个旧浴缸,她过去和现在都是,”因此在表面上他克服了嫉妒,因为这个前任主管花了很多钱在衣服和外表的修饰上。
(关于珍、迪·马斯特斯和我自己于内战之前在波士顿的前世资料见第59节; 续见第87节。 )
鲁柏知道,如果他花一半的时间和精力,他可以更好看,但他还是嫉妒。 因此,这里的象征是吻合的。他得到了关于你前世的潜意识信息,浴缸这一个象征有三个目的。它给了他信息,它帮助他克服了嫉妒,它是一个从表面意义到深层知识的过渡。
同时浴缸这个词也是指他的一个朋友,一个娘家姓塔布斯(Tubbs)的女人,在潜意识通知他,她遇到了难关,就像浴缸或旧洗衣机漏水一样。 在这里,浴缸的漏水在一个层次上指的是漏水的船,而在另一个层次上指的是她的老朋友正在经历的困难。
这里我不确定,这个女人可能正在分娩,羊水破了。
(这个资料确实让我挺身坐直,并引起了注意。珍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她同学玛丽·塔布斯(Marie Tubbs)的消息了,如果玛丽怀孕了,我们也不知道。 她们断断续续的通信了几年,自从十年前我们自己的婚姻初期,他们就没有见过面。 但由于他们在学生时代是那么好的朋友,多年来他们一直设法保持着联系。
(珍会写信给玛丽,看赛斯是否正确;如果不正确,或者资料有扭曲,珍会试着从玛丽那里了解她可能与水有关的关联。玛丽婚后的名字是:玛丽·斯特雷特(Marie Sterrett),住在佛罗里达州,博因顿海滩(Boynton Beach)。)
现在,在任何一个梦中,你都会发现一个统一的图像,对有意识的心智而言,似乎和这个浴缸的例子一样多元。但它会对自己的各个部分说话。 在那个梦中,你发现浴缸这个词指的是许多不同的含义,但在许多情况下,你会发现各种其他的图像,所有的图像都狡猾地连接在一起,因此,对你来说,似乎最不幸的是,你的有意识心智无法解释它们。
然而,我已经说过,有意识的心智只是整体自己的一小部分,这样透过梦接收到的信息,被自动地作用或吸收,而与意识认知无关。
这个信息本身可以使你更有效地解释自己的梦,并且应该使其他阅读这份资料的人,能够更有意义地解读他们自己的梦。
这并不像你们想的那么重要,因为你们经常自动地以更多的智能行动,而有意识的心智在吸收由直觉而心领神会的知识是极其缓慢的。
我希望谈谈你父亲出现在你梦中的事。 不过解释起来得要将近一个小时,而且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我建议我们现在结束这一节,但如果你希望我继续,我会的。
(“我想还是不了”。
(通常,在这种情况下我会愿意继续,但很少这样做,因为这会让珍工作更久。 )
那么我希望你们两个有个美好的夜晚,顺便说一下,鲁柏今年透过写作所得到的收入会比他在画廊的收入还多。如果你可怜的冯·詹姆森教授(Professor Von Jamesson)出现在你的门前,不要感到惊讶。要非常友好和周到,对他可能提出的任何建议说不。
我向你们俩致以最美好的祝福。
(“晚安,赛斯”。
在记梦与解梦的过程中,你会发现自我在梦境中选择用哪些象征性符号或物品或人物是有规律的。即使这些物品确实是可以有多重含义,但通过反复的解梦练习,你会慢慢地和内在自我达成一种无声的默契。就好像教小孩子看图识字一样,某一个图案或象征物会被固化成某一常用寓意,这样解读就会越来越精准。角色我和内在我通过解梦的过程,双方设立出了一套彼此沟通的“字典”。比如自行车代表平衡性的前进,厕所代表着释放内在压力,裸体代表性吸引力,当然这样的默契每个人自己的字典是不一样的。
在学解梦的初期,你可以用心去品悟。一旦你持续这样解读,哪怕你开始理解错了,内在意识也知道了这个符号对你来说就是这个意思,那它也会依据你的字典去挑选象征物来构建梦境。不然只能双方各自比划各自的,然后彼此瞎猜对方的心思。
(11:02结束。 珍解离如常。 她戴着眼镜,但在这节之后,她问我她多久戴一次眼镜,因为在传述资料的时候,她什麽都看不到。 我告诉她,最近她可能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摘掉了眼镜,以前她没有这种习惯。 珍的传述在最后几页相当生动。 我写字的手也很累。
(我将在赛斯讨论这个梦之前,附上一份我做的非常长的、生动的、涉及到珍、比尔-麦克唐纳、扎伊尔一家的三个朋友和我父亲的梦的副本。 这个梦之后,过了一个星期左右,还有一个我认为是续集的梦。
(下面的两个梦被包括在这里,在接下来的第94节,赛斯大篇幅地讨论了它们。 它们出自我的梦笔记,我最近才开始记梦。
(1964年9月18日,星期五:这是一个漫长、复杂和非常生动的梦,似乎花了几个小时。 它是全彩的。 一开始,珍、比尔-麦克唐纳、波特一家的克拉克(Clark)、爱丽丝(Alice)和拉里·波特(Larry Potter),还有我自己,在一个我不认识但认为是珍和我住的公寓里。 [克拉克和爱丽丝·波特有 四年多的时间曾是我们在塞尔,宾夕法尼亚州的房东。 我们四个人一开始就相互喜欢,并且一直相处得很好。 拉里是他们十几岁的儿子,他们还有一个比拉里大一两岁的儿子诺曼(Norman),他不在这个梦中。 ]
(跪在一张老式的客厅桌子旁边,下面有一个层架,我看见珍的素描和画堆了有一英尺高。 抽出一张,我惊讶于画中鲜艳的色彩,以及其中奇妙的三维形态。 一幅绿叶树的粉彩画特别吸引我,我对比尔和其他人赞叹说,珍的画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也没有意识到她能做到。
(然后比尔和珍就走了。我和爱丽丝、克拉克在公寓的起居室里,回头看向用棕色木板装饰的厨房。在中间的一个房间里,我看到了拉里-波特。 他穿着一件麂皮型的秋衣,袖口是针织的。 在我看来,他似乎比我所知道的他更高更壮,本来他的体形跟我差不多。 让我吃惊的是,拉里正发狂似地忙着处理一台滚筒式洗衣机,它的排水口正在大量流水,流进一个桶子,快满出来了。
(拉里瞪着我,对我吼着,叫我拿一个派盘(pie pan)给他,说洗衣机的水马上就要流满水桶了。 我回喊道,一个派盘也盛不了多少水。 洗衣机跳来跳去,而拉里按住了它。 我不记得地板上有水。 接下来我知道,拉里对我很生气; 他就站在我旁边,耸立在我面前,对我吼叫,骂我真是一个笨蛋或疯子之类的,说我需要好好被揍一顿。
(然后,爱丽丝·波特和我沿着17号路开车去塞尔。 她很同情我,我可能已经忘记了原因。 我相信她当时穿着一件睡衣,但我并不确定。 她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说了些什么。 然后我下了车,她开走了。 我清楚地看到我父母的家就在威尔伯大道上,但我没有进去。 相反,我开始沿着莫霍克街走,在拐角处向一个街区外的基斯通大道走去。 我打算去一个剧院,一个大剧院,在基斯通和莫霍克的拐角处,尽管实际上那里没有剧院。 我现在穿着条纹睡衣。 [我没有这样的睡衣],宽大又松垮的睡衣裹着我全身,一点都不裸露。
(接下来,我走在黑暗的、拥挤的电影院中间的过道上,仍然穿着睡衣,但丝毫不觉得尴尬,也不担心别人会,或可能看到我。 这地方当然很黑,但我看得很清楚。 我一直在寻找着什么人或东西,但我找不到。
(演出结束后,人群陆续离开剧院。 外面已经是晚上了,我坐在剧院前面的绿色草地上,就在莫霍克街旁边,当许多衣着光鲜的人从我身边经过时,我还是很不在意。 我仍然穿着睡衣,泰然自若。
(这时,我的弟弟迪克(注:有关迪克的资料见第一册第10节、第14节、第15节、第21节等),看起来可能比现在年轻一点[大约36岁],正向我走来,朝我微笑,对我说了些什么。 他穿戴整齐并穿着一件夹克。 陪同迪克的是一位瘦长、尖脸的男子,戴着黑边眼镜,穿着深色西装、白衬衫和彩色领带,整齐利落,还有一位我不认识的苗条美丽的女人。 我记得这对夫妇和迪克并没有和我说话。
(接下来,珍和我在市中心一个繁忙的街角的大楼里参加一个聚会,在二楼。 我实际上没有看到珍,但知道她在那里参加聚会。 当时有很多人。 当我离开楼梯,走到路边呼吸新鲜空气时,我进入了梦中的这一部分。我现在穿好了衣服(注:先前穿的是睡衣),而且是白天。 当我站在拐角处,人们从四面八方经过时,我把手臂高高举过头顶。 然后我惊讶地看到我的父亲骑着自行车从我身边经过,经过街角。 父亲戴着一顶熟悉的棕色帽子,穿着一件长长的棕色上衣,很不协调,他是他现在的年龄。 他的脸看起来非常光滑,脸颊呈粉红色,看起来非常健康,他踩着脚踏车,轻松地从我旁边经过,就像一个年轻人一样。
(看到父亲,我很惊讶。 当他经过我身边时,他转过头来,从他的左肩看向我,一直在平静地微笑着。 我被吓了一跳,没想到会被撞见自己两手高举,我赶紧稍微放低左手臂,保持僵硬,用手腕处的手向父亲挥手。 我没有弯曲我的手臂,而是僵硬地朝他挥手,所以只有我的手在动。 父亲没有跟我说一句话,我也没有跟他说话或叫他。 他继续踩着脚踏车,似乎是在十字路口外的一个小坡上。 这就是这个梦的结局,它给我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
(1964年9月24日,星期四。 这个梦是前一个梦的续集吗? 又是彩色的。 我的两个兄弟,洛伦和迪克,和我在一个类似法庭的房间里,坐在一张擦得很亮的深色长桌后面。 我们三个人面对着我们的母亲,她坐在某种较高的桌子或柜台后面。 她是她现在的年龄。
(空气中弥漫着某种稳定的噪音。 母亲对我们说话,或者我们中的一个人问她有什么麻烦,我不确定是哪一个。 母亲回答,但尽管我看到她的嘴唇很明显地在动,我却听不到她说什么。 三个儿子倾身向前靠近她。 我相信是我要求她在像风一样的噪音中重复她所说的话。 我在桌边向前倾,然后听到母亲非常清楚地说道:“父亲的一个肺上有一个斑点。 “ 这就是梦的结局,它把我惊醒了。
(这两个梦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想知道它们是否是遥视,因为它们可能预示着父亲的疾病或告别。 我不妨在这里,在这一节补充,这三个儿子并不经常在一起,我会说平均不到一年一次,因为我们都住在不同的社区,洛伦和迪克有家庭,当然每个人总是忙于他或她自己的生活。
(然而,我们三个人确实在1964年10月4日上周日与我们的父母见面,处理一些家庭事务。 在我做上述9月24日的梦时,我们都不知道有这样的聚会,只因为当时还没有安排,甚至没有想到。 我必须承认,在10月4日家庭聚会时,我完全忘记了当时的梦境,没有意识到我在聚会发生前10天曾梦到过家庭聚会。 第二个梦的这个遥视方面,将由赛斯在下一节课里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