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节 业,不是以牙还牙,路易的私人课
前情摘要:
在角色我的显意识层下,内在自我意识通过潜意识连接到多维的意识界。我们可以通过梦、深度的冥想、催眠等手段关闭角色我的外在感知而返观内照,去通过潜意识感受与观察心理时间内的多元实相。
梦是我们最好的老师,但想要从梦中学到东西,需要养成记梦解梦的习惯,让自己熟悉梦的表达体系与各种常见的转译、象征和扭曲。
我们可以通过潜意识不同的层面来窥探不同时空体系下的内容,包括自己的童年、出生前计划、前世的经历,乃至三世内的具体资讯。我们的人生并非因果的链条,而是轨道上的车厢,虽然你还没有走到下一节车厢、遇到那里的人、看到那里的风景,但它就在那里,和你刚走过的车厢一样地真实。透过潜意识你可以看到来生发生的一切,就像你看到前世的剧情一样。
在显意识下的潜意识分为表里两层。
表层涉及到与角色息息相关的一些精神要素,它们构成了角色所是的人格片段,并滋养着其习性与当前的欲求。在表层中有自我的情绪与欲望,剧烈的情绪激荡会引发人格的突变,让不同的人格片段在角色内被激活,与主要人格交替应对不同的人生课题。如果当前这个角色内的主人格过于逃避人生课业,过度依赖从属人格,很可能导致从属人格反客为主,而主人格成为了沉默的羔羊。
在潜意识深处是群体意识,是核心意识,是未分化前的集体记忆与初心诉求,是意识进入伪装层前的记忆,是学习使用族群身体最初时的经验,是在未分化合一状态下的自我意识。
其实,这些所谓的前世与来生全部和当下这一世一样,都是同时发生的。但是在意识层面上,角色我是无法理解这个概念的,因为它生活在线性的一维时空伪装中瞻前顾后。
第89节 业,不是以牙还牙,路易的私人课
1964年9月19日 星期六 晚上10:10 临时课
(注:此节私人课在罗的弟弟威廉·理查德家里举行)
(9月19日和20日,星期六和星期日,珍和我去纽约罗彻斯特(Rochester, NY)看望我弟弟威廉·理查德(William Richard)(注:小名比尔)和他太太艾达(Ida)。 比尔一直是担任赛斯资料第二副本的保管人。 珍和我向来的保险措施就是,把任何手写资料——散文、诗歌等等——的一份副本交给我们家以外的他人保管,以防止意外、火灾等造成的损失。
罗的弟弟,前世幼年死于白喉。而青梅竹马面包房主的小女儿,追随他来到此生成为了他的太太艾达。那一世,他的姐姐当了他现在与罗的妈,他的父亲还是此生的父亲。
(我们没有要求比尔照着资料一节一节的读,觉得应该由他来决定是否关注它。 因此,当得知比尔和艾达阅读了一些资料时,珍和我感到非常惊喜; 虽然他们对资料没有敌对,但仍然表达了健康的怀疑态度——珍和我更喜欢这种态度,而不是盲目地抱着任何轻信、 过度热衷的信仰。
(艾达的弟弟,路易(Louie),也一直在关注这些资料,他周六晚上到比尔家拜访了我们四个人。 路易在超感官知觉活动方面比珍和我有更多的经验; 在谈话间,提出了让珍举行一次赛斯课的建议,珍和我有些惊讶,没有料到这一点,也没有做任何事情来促成这样一个想法。 然而,当我们最终确信,艾达、比尔和路易都非常欢迎有这么一节课,就算只是出于好奇,所以珍和我同意试着举行一节赛斯课。
(我们坐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 我在腿上放了一扎笔记纸,手里拿着笔。 珍静静坐在房间另一边,而我们其他人则就这个主题交换了意见。 天色已晚,我们已经一整天忙着旅行和拜访,我不确定这样的课是否有效。 珍说她完全不知道是否能给出这样的一节课。 也不知道任何可能的主题。
(然后珍突然站起来,开始用比平时更强有力的声音传述,没有问候。 比尔向我喊出了时间。 珍说话的声音相当大声,但踱步的速度很正常。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特别黑。 )
我不会在这里努力给出一节完整的课。
然而,我在此欢迎所有在场的人,并希望我自己也能受到欢迎,加入这个我们可以称之为愉快的家庭聚会。
我不一定有意要在今晚给出一节课。 然而,我确实提前感受到了合理的欢迎之意; 由于我觉得我已经非常了解现在聚会中的两个人,而且我们已经在我们的资料中谈过他们,我更愿意亲自问候他们两位。
(这里指的当然是比尔和艾达,很多节课之前,赛斯在不同的课里给过他们一些前世的资料。(注:见第10节、第12节))
另一个人在过去生中与你们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我也确实没有看到他在任何时代的英国。 而是在15世纪的地中海地区,他现在的语言障碍确实源于那个时期。
语言障碍从1507年那一世开始,代表了他没有把话说出来的一段时间,他应该说出来,因为一个人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他因为害怕而没有说出来,现在当他最想说出来的时候,他却说不出来。
这一点是可以补救的。 一生中都带着愧疚感,这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 自15世纪以来,在心理上一直持续存在内疚感,确实是有点过头了。 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弥补了最初的罪行,在那种情况下,确实是可以理解的。
(这里珍指着路易。 )
有一支来自另一个国家的军队,一场入侵。 有一个与他同伴的男人被认为不忠诚。 这男人——
(珍再次指向路易。 )
——被认为是那个不忠的成员。 他否认了; 但当他们认定另一个无辜的人是罪魁祸首,一个他知道是无辜的人时,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让他们认为这个无辜的人是叛徒。
他为此付出了一次又一次的代价。 没有人要求你付出。 他当时,即使在那时,也是有良心的,因此,他对自己的背叛比大多数人要烦恼四倍。 在这一世的前一世,他透过一只无用的手臂折磨他自己; 右臂,你明白,这样,他就不能再指出来。 这一世,他自己采取的缺陷较少,只是烦人的毛病而已。
但这样一个烦人的毛病其实变成一种折磨的形式。 没有必要再这样了。 在其他方面,通过建设性的行动,他已经取得了更多的成就。
(现在珍指着我。 )
你应该知道,鲁柏当然也应该知道,你以最真实又最实际的方式形成你自己的身体形象,带着所有的缺陷,基于自己的理由。 而他也是如此。
如果他把这个讯息放在心上,明白他已经超越了弥补最初的背叛,那么症状应该会减轻,而且逐渐消失。
(珍笑了。 )
而且,他认识他曾经这样背叛过的那个男人。 在这一生,他认识他,而他——
(珍再次指向路易。 )
——他对他很好,他为这个他曾经出于恐惧而背叛的人放弃了很多。
业,并没有说以牙还牙,业也没有任何惩罚的暗示。 业只存在物质层面上,是个人发展的结果,代表的是逐渐成熟的认识,了悟到我们在心理和身体上都是万有的一部分,当我们伤害时, 我们伤害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我们不必永远承受着这样的伤痕。 有时候我们必须下意识地忘记我们曾侵犯的地方。
第乌海战历史背景介绍:
1502年~1505年,曼努埃尔多次派舰队在海洋上拦截阿拉伯人的商船以保证自己对香料贸易的垄断。在达·伽马以前,每年从传统商路上亚洲流到欧洲去的各种香料,共达350万磅;而在这几年里,平均每年不足100万磅。有一个估计说,在这几年里,曼努埃尔平均每年从香料贸易上所取得的净收入为百万克罗塞多。尽管卡布拉尔和达·伽马全力“摧毁”和“扭转”,毕竟还是未能垄断全部的香料贸易。经验表明,仅靠这一两个据点,哪怕年年派出远征队去装运香料,也办不到这一点。因此有必要在印度常设一支军队。
达·伽马离开印度之后,他留下的五艘船就担负起掠夺阿拉伯船只、破坏埃及与印度之间贸易的任务。这是葡萄牙也是欧洲人在亚洲设立的第一支永久性舰队。为了报复,卡利卡特扎莫林组织了反对葡萄牙和柯钦联盟的五万大军讨伐与葡萄牙人结盟的柯钦,留下来的葡萄牙人与柯钦军队逃到一个小岛上苦苦支撑,直到1504年,另一支葡萄牙舰队到来后才解围。
此举加深了柯钦与卡利卡特的仇恨,也促使柯钦与葡萄牙走得更近。同年,葡萄牙与柯钦正式结成联盟,并且把在此修建的一个永久性的据点称为曼努埃尔,是当时葡萄牙国王的名字,以示此据点的重要。
1504年,卡利卡特再次进攻科钦,在科钦战役中被帕谢科·杜阿尔特·佩雷拉打退。
战前的1505年,葡萄牙国王曼努埃尔一世得到了达·迦马的启发,派出其第一个总督堂·弗郎西斯科·德·阿尔梅达带领21只船去加强东非和印度新建立的葡萄牙殖民地。
1505年3月,第一任印度总督弗兰西斯科·德·阿尔梅达率20艘船组成的舰队离开里斯本出发了,船员中包括有三四百名接受过军事训练的水手,1500名士兵,200多个炮手,以及各种工匠,后来受命为西班牙进行环球航行的麦哲伦也在其中,不过当时他的身份是下级军官,而且还在一次战斗中受了伤。这只舰队的任务简而言之是征服印度,垄断香料贸易。同时,他们还担负着传教的职责。阿尔梅达控制了整个东非海岸的与阿拉伯和印度的贸易,还把柯钦变成了葡萄牙在印度的贸易中心。
他们一方面控制港口贸易,另一方面又派出船只打击海上的阿拉伯和伊朗的船只。要控制印度洋,有两个关键点是必须掌握的,一个是红海的出海口,一个是波斯湾的出海口,而要控制后一个则必须控制扼守出海口的霍尔木兹城。
1507年葡萄牙人攻占了这个城市,然后强行征税,照例他们采取了异常残忍的手段:割掉了所有俘虏的鼻子,砍断所有男子的右手,割掉女人的耳朵。不过他们由于立足未稳,所以占领这个城市的时间并不长。为了进行印度航线上的香料贸易,葡萄牙在里斯本成立了印度公司专门负责此事,东方贸易的中心由威尼斯转到了里斯本和安特卫普,这一贸易分配体系的重大变化使以往掌握东方贸易的威尼斯人的利益受到了重大损害,到1504年他们的船只在地中海港口已没有任何香料可以装了,这引起了威尼斯人的强烈不满。这时便发生了一个天主教国家联合一个伊斯兰教国家反对另一个天主教国家的事情,威尼斯人帮助埃及人建立一支舰队以打击葡萄牙人。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地中海沿岸与海域上争斗不断,战事频发。大量无辜的人被卷入国家利益的争斗。
结巴路易,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做出了让自己悔恨数百年的利己保命行为,用沉默害死了一个同伴来拯救自己角色的生命。自我罪疚感的煎熬让他不断地渴望通过惩罚自己的身心来平衡自我的懊悔。
其实那个被害人,在死后就明白都是戏了,并没有太怪责他的意思。不过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判官,并为自己量刑,只有自己觉得内心的纠结可以释怀了,才能放过自己。地狱无门,不请自来;天国无路,需要德配其位。
其实天堂地狱都在一念左右的佛魔,在面临利己或利他的抉择时,在生死的考验中,什么才是更重要的?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而理解是基于已有的认知。求生是本能,这让我们尊重生命的过程,让一个角色可以更多地提供体验。但内心的良知却远比生命来得根本。当你出卖良知来换取利益或生命时,那罪疚感是多少财富与救赎都无法弥合的。
所以,当正确与善良必须二选一时,请选择善良;当利己与利他两难时,利他。灵魂的无悔,比角色的生命或一时的利益往往来得更重要些。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32休息。 珍完全解离,她一直在担心在三个见证人面前上课,她说,这是第一次那么多人面前上课。 在休息期间的谈话中,知道了路易在这一生并不是用右手做所有的事情,而是有点左右手并用。 艾达把这一点与路易在前世没有使用右臂的事实联系起来,而珍和我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珍用强有力的声音继续传述,10:38。 )
—————-
它其实是一种根本的焦虑和恐惧。这个人格很能表达自己。 在16世纪,他的口才很好,正是因为这种口才,如此有说服力,如此圆滑,使他当时的上司相信了对无辜者的指控,他现在害怕使用口才,因为他曾经让它失去控制。
正是现在的人格想要表达自己的欲望,被过去世的潜意识记忆所反对,以及对不谨慎使用口才的影响的恐惧,导致他现在的困难。
他现在对表达欲望肯定不会改变。 因此,必须消除的是对表达的恐惧。 如果这个人格没有意识到他确实可以信任自己,这种消除也不可能发生。 因为恐惧和焦虑都是基于对他处理口才或语言表达能力的不信任。
因为我不会只为了上课而上课,也因为我不会让鲁柏把我显摆成他宝贝潜意识的一部分,所以我在这里确实是代表我自己发言,但会用 帮助另一个人,为那另一个人的福祉而说话。 尽管我们焦虑的鲁柏愤怒地试图阻止我,我确实会说,那个曾经被相关人格背叛的人,是这个人格(注:路易)现在的父亲,他知道这件事——
(“谁知道这件事? ”)
——潜意识里,潜意识里父亲也知道。 否则他为什么要向儿子要求,作为父亲无权要求的事情呢? 他,这位父亲,潜意识里知道并记住了这个背叛,他要确保现在这个人格付出代价,而且是全部的代价。
我并不是在暗示这位父亲有意识地打算不仁慈或报复,胜过我暗示鲁柏打算对沃尔特泽(注: 珍的前夫)不仁慈或报复; 然而,这不是结果吗? 难道不是这里的结果吗?
(珍指着路易。 )
他得到的至少和他给予的一样多,而父亲用狡猾且秘密的方式回报他。 然而在这里,我们有更多的矛盾,因为现在的父亲确实爱着现在的儿子。 他要伤害的不是现在这个儿子。 而是儿子曾经是的那个男人。
所以,当父亲报复了那个过去背叛他的人时,他伤害了儿子却不知道为什么。 他无法理解自己对儿子的残忍,也无法理解自己被驱使的行为。 爱着父亲的儿子也不能理解父亲的残忍或他自己从残忍中得到的满足感。 他,带着无情的良心,欢迎这些残忍的行为,因为这些行为让他觉得自己在做忏悔,这为了什么呢?
为了一个已经被完全偿还的罪行。 而父亲所做的每一项残忍行为都使父亲受到更大的痛苦,因为他对自己对儿子的不仁慈行为感到困惑,而他意识上对儿子的感情确实是如兄弟般的博爱 。 再说——
(珍指着路易。 )
——他知道这点,他也知道忍受这小小的残忍行为,他两个目的都达到了。
第一,他试图说服自己相信一些确实是事实的东西。 他没有别的赎罪之道。 通过忍受无休止的小残忍,他做了不必要的赎罪,但同时他也通过让父亲悔恨多时而进行了反击。 在所有关系中,这些相互交织的影响,常常产生最令人不快的效应。
这个人格离开了,又回来了。 他回来是为了让自己放心,他确实已经偿还了这个潜意识的债,而他的确已经偿还了。 但在这里,条件反射再次占了上风,旧的方式和旧的反应。
(我相信这段话指的是路易几个月前从加州回到罗彻斯特的这件事。 目前,路易和他的父母住在一起,还没有结婚,在他父亲做生意的地方工作。 路易还说,他住在加州时,他的语言障碍没有像现在这样困扰着他。 )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不管鲁柏怎么想,我在这里也不会为可能被认为是对家务事的稍微侵犯而道歉,因为如果所提供的信息被理解和应用,那么关系的恶性循环就可以被打破, 并且最终可以达到一种新的建设性关系。
路易在1507年为了自己活命而用沉默与狡辩害死了的那个被害者(那是一种人生的抉择,坦然接受命运还是牺牲他人保全自己)。被害者是现在对他百般挑剔、刻薄以待的亲生父亲。路易为了平衡自我内在的心理失衡,在出生前选择了这样的剧情:除了用结巴来抑制自己的巧言善辩,还恳请“被害人”来苛责自己。犹如苦行僧自我鞭责一样,用痛苦的煎熬来消融内心背负着的十字架。
而出于爱,演绎路易父亲的这个灵魂,愿意谅解这个害死过自己的人,并帮助他化解内心的愧疚感,于是同意来演绎一个“恶毒刻薄”的父亲,让路易满足自己被一次次苛责的内在渴望。而每次苛责这个“儿子”,善良的父亲都会感到演绎“坏人”的痛苦煎熬。
在原生家庭中有着这样或那样的父母,而在人生中也遭遇过或正在经历这样或那样的伴侣。对于没有时间线限制、全知的灵魂来说,没有偶然,一切都是被自己精心安排好的,并且出自自己的人生规划与抉择。没有谁能真的强迫你做什么,看似迫不得已的遭遇内,往往蕴含着角色我一时还无法理解的深层内心需要。
路易反复多年被这个父亲苛责盘剥,但自己痛并快乐着,其内在原因就是他总觉得这个地狱之旅和惩处时长还不够,还不够。你是自己的典狱长,拿着自我牢笼的钥匙,为正在遭受的苦难报数,直到心满意足为止。然后借由某一个契机幡然悔悟,白日飞升,走出原生家庭的笼罩或脱离开相互消耗的婚姻。这种看似背叛的脱离,其实是对双方灵魂的救赎。打破了故有的习气轨迹,让大家都有重新开始与反思自省的机会。
伤害是爱,被伤害也是爱;坚守是爱,离开也是爱;理解带来谅解,谅解让恨与争吵转化为相互协助的助缘,为了达成内心的平衡、放下不甘与如果的煎熬。
每一个灵魂都是善良的,但不是每个角色都在演绎善良。每一个内在意识都来自一体的爱,但不是每一个独立意识当下都在演绎着爱的直接表达。爱有时被扭曲,良知有时被搁置,但那不是说意识中没有爱与良知,只是在某些时刻它被蒙蔽扭曲、和在恐惧中选择了偏执的欲望而展现出更多的利己。
苦行之鞭、荆棘腰带、钉板之鞋,种种看似自虐的手段,在痛苦中让那些承受者内在感到自我达成的喜悦与满足。虽然这样的行为不免偏激地狂热,但确实是各种自我成长探索中的一种可能性之尝试。当然其结果并不能带来认知层面上的智慧提升,却很有效地平衡着自我内心的某种空虚与需求。
我知道这样说与这一说法,对很多正在经受煎熬苦难无法自拔的人、对被疾病纠缠无法痊愈的人是残忍甚至不客观的——谁都不想在苦难中备受煎熬、无法挣脱。但如果你仔细想想,真的是无法挣脱吗?抉择权从来都在自己的手上,其它一切的理由都只是一种权宜之计的借口。角色我与内在自我、角色我与人格往往初心目的渴望谋求不尽相同。
当在苦痛中煎熬时,或是用大智慧去理解它,并转化其认知的观点,把苦难化解为收获的法喜;或果断地停止这种自我放逐式的苦行,放过自己,也放过那个施暴者的演绎;亦或者安然地帮助对方演完这个助缘的剧本,但心中怀着爱与感激的悲悯。如两个演对手戏的演员,刚还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转头就一起吃盒饭、喝啤酒、谈理想。
(11:02休息,珍再次完全解离,出去很远。 随后,主要是路易、艾达和比尔之间的谈话,其中讨论了家庭事务。 由于不了解这些,所以珍和我能说的并不多,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这次谈话的资料有多有效,或证明是有效的。
(珍以同样的声音恢复,带着许多手势,11:20,再一次指着路易。 )
为了合理化,这个人格和所有的人格,为了给现在的身份一个或多或少合乎逻辑的解释,来解释一个源自过去的症状,这个人格会带出一个实际的事件,这事件可以被个人的潜意识指为替罪羊。
一切都清晰了。 我在五六岁的时候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这样做。 以鲁柏的眼睛来看是这样。 恐慌反应,是真的,害怕看见实相,就像他小时候一样; 但这确实只是一个症状的症状,而不是一个根源。
这个事件,这个引起症状的顺手事件,或者说让人格最终投射出症状的事件,这个例子,发生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这个人格(路易)在意识上并不记得,也不为其他人所知。
这个事件,我会提到它,但在意识上它并没有什么意义,这个事件代表个体在多次失败后,终于成功制造出状况,这些状况将允许,或似乎导致他认为必要的一组特殊症状,以偿还旧债。
星期六下午,他五岁,而不是六岁。 由于不可预见的原因,他被单独留在一所大房子里仅十分钟,当时的情况是,只有短短的时间没有人在场。 他玩了一个大球,实际事件是如此简单和不复杂,在一般情况下,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时间,是下午3点。 他走到厨房,玩过之后的球终于滚到了那里。 炉子的一部分是开着的; 虽然没有火的危险,但这孩子怕火。 但这并不是他突然恐惧的原因。
然而,确实是看到炉子的那一部分在发光,才让他想大声喊出来,这里还有一些内容,但我们杰出又顽固的鲁柏真的已经在暗示我应该保持沉默了。
事实是,这孩子的确试着大叫。就在这时,旁边的一扇门突然关上了。 由于不习惯单独一人,孩子首先对这种不习惯的隔离做出了激烈的反应。 他跑到炉子前,摸了它,就在他的右手轻微烫到时,附近的门砰地大声关上了。
这一次孩子想要大叫却叫不出来了。 他的脑海中,门的声音和烫伤有关。 过了一会儿,他的母亲回来了,他试着解释他为什么哭,因为她已经听到他第一次的哭声,而他却结巴了。
他结巴是因为透过潜意识的联想,这个小灼伤的疼痛,在他这一世中,第一次成为几乎不记得的前世过错的赎罪苦行。 现在。 结巴并没有像他相信的那样,开始不断出现,但从那时起,随着孩子经历了每个孩子其实都得忍受的那些必要的琐碎伤痛,它开始越来越多地表现出来。
在许多情况下,这种症状会立即表现出来,甚至在可以抓住一个情况来证明其合理性之前。 在这个例子中,有时候这个人格是可以避免它们的。
有一种父亲对儿子的潜意识的支配,向来都是一种含蓄、向来都是一种隐伏的循环,一个反应导向另一个反应。如果他能理解自己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所依据的情况,那么严格来说,这里涉及的人格并没有必要大幅度地改变他的环境。
如果人格明白这一点,就不会觉得透不过气。 就像现在这样,他怎么敢在一个他觉得自己曾经背叛过的人面前表达自己呢? 当他照着音节对他说话时,他也说不清楚。 除了一般的孝顺本分之外,他不欠父亲什么。 他不欠父亲更多,肤浅地寻求父亲的快乐,或在父亲不感兴趣的领域试图取悦父亲,既不会导致个人发展或成功,也不会对父亲有任何帮助。
我现在要结束这一节,绝不希望在你们的社交聚会中继续打扰。 我认为这一节很好,祝你们每一个人都有个美好的夜晚。
我们每个人在出生前为了能让自己达成自我内心渴望展开与经历的人生,有效地塑造出自我角色所是的样子,会和演绎自己父母的灵魂彼此协商,恳请它们怎样对待自己。如果对方不同意出演恶人,只能更换愿意配合的其它“朋友”来演绎这个助缘角色。而自己则在成年前为自己设立出能完美塑造自己角色的各种所谓的意外经历和记忆认知。这包括自己有怎样的家人、家人们怎么对待自己、自己接触哪些文化与理念、同学与老师如何对待自己、遭遇哪些意外与病痛、家庭是否可以保持财务或婚姻的稳定。
一个孩子的降生,我们说不是来报恩的就是来要债的,从某种角度上说这是一种事实。没有意外,一切都是编排好了的。一对夫妻如果没有孩子,就像珍与罗一样,那么他们不会涉及到更多的业力涟漪中去。独善其身就能达成自我的成就,但要了孩子就需要面对更多的主动与被动的节外生枝。之后孩子的婚姻、孩子的孩子等群体戏码就逐层展开变数,让可控性降低,复杂的变量被引入,形成附加的人生功课。
(“晚安,赛斯”。
(11:48结束。 珍解离正常,随着这一节接近尾声,她也逐渐脱离这个状态。 我写字的手有点累,因为她的传述相当快,珍整节讲话的声音都很有力,手势也比平常多。
(我们5个人正在讨论这一节的时候,珍再次替赛斯说话了,她突然站起来,用同样有力的声音开始传述,她说话时没有戴眼镜,而是把眼镜放在她坐过的地方附近的地板上。 每次,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很少向下看,似乎她可能会踩到眼镜,但她没有。 11:51继续。 )
我在这里要补充一点说明。
沟通是这个人格将会极为成功的领域,因为通过电子就有沟通,他可以把他现在没有出口的潜在口才用在这个领域上。 还有我可以在此补充,他对通灵现象的兴趣,正是由这种沟通的需要引起的。
整个人格,由于其对声音交流的既定限制,将在一个或多个领域中找到满足和成功,在这些领域中,潜在的沟通欲望可以找到出口。
事实上,在我看来,我已经给了另一个人,也是你们的朋友,这个同样的建议,引用一下:“独自生活”。这个人格,如果他留在这个地方,应该会找到一个他不会透不过气来的住所。
他的实际困境是,他觉得自己的愿望会伤害到别人。 然而,通过住在家里帮助父亲,一方面也帮助父亲的生意,同时在无意识层次上,由于他的存在,他说:” 我没有在做我想做的事,这应该怪你。 ”
这些都不是,或者说很少,是有意识的。 当儿子自力更生,并让父亲知道他有力量这样做时,父子之间确实存在的爱可以得到最好的维护和滋养。 对于父亲无意识地要求的牺牲,父亲感到后悔,而儿子做出的牺牲,儿子也感到遗憾。
儿子现在甚至开始有了内在的理解。事实上,我是通过相关人格的潜意识心灵感应为鲁柏取得了这些大部分的资料。如果不是这样,我就更难,但还是可能,告诉你们我做的事。 如果我听起来严厉,出手很重,那只是因为我有时必须出重手来应付鲁柏。
他不认为一个客人应该有这样的行为,但我不是一个客人。我确实要结束这一节了,不会再有更多的补充说明,真心诚意祝福大家。 不过,星期一我不会给你们一节比较短的课,因为我认为我已经帮了一个忙,不欠你们了。
我可能听起来很暴躁,如果是这样,那么我肯定会试图把它归咎于鲁柏,并说这是一种歪曲,尽管这不是歪曲。 然而,我发现去深挖个人的背景是一种相当痛苦的责任,自己施加给自己的, 我认为我自己摆出的偷窥者姿态是相当有尊严的。 但是,能够坦诚地审视自己内在的人太少了,如果这份资料有任何作用,它必须以知识为导向; 知识必须以人的方式应用到你的案例中。
(12:07结束。 珍解离如常。 )
和父母同住或赡养老年的父母,在中国是很普遍的。前者是因为房价,后者源自东方式的孝顺与独生子女的义务。不管如何,与子女或父母同住时,两代人的观念与习惯经常会导致摩擦。成年的子女没有自主权,而年迈的父母还想继续自己大家长的威仪。这往往就是家庭内部矛盾的根本。小到家中物品位置的摆放、各年代不同的认知习惯和规矩,大到每个人的尊严和地位、谁在家里主事、有绝对话语权。
在很多时候,两代人住在一起绝对会发生无法调和的矛盾,尤其父母并不觉得自己老迈的时候。装聋作哑、不闻不问需要大智慧,让孩子能当家做主、培养起担当与抉择能力,远比他孝“顺”听话要更能成就孩子的未来——当然,如果父母在意孩子的未来超过自我表达的张扬。
两代人间的矛盾之根源,是很少能被意识到的。的确存在家人间的爱,在孩子能自力更生并让父母知道他有力量这么做的时候,最能够维持父母对子女必要的尊重,也最能够得到彼此间的滋养。前提是双方都有自己生命扩展的空间与自我存在的价值感被相互认可。
人是依据自身经验来预测行为后果与规划自我人生方向的。在社会人文快速迭代的当今世界,世界上通行的文化理念犹如计算机语言一样,几年就会被更新落伍,但人性与人心的本质不会变。老一代人的以史为鉴有其指导价值,这体现在他们对人性更多的了解上,而对于时代潮流上的认知往往要滞后于年轻人的观点。对于成年后的儿女、隔代的孙子要怎样养育怎么教育怎么规划人生方面,是提出建议还是提出要求、给出忠告还是给出命令,两者有着本质的差别。
每一个灵魂都有着自己的人生规划和渴望达成的既定目标,灵魂自己与它的高我在为此奋力铺陈。作为家长或大家长,需要考虑如何能让孩子达到最好的成长、如何帮助他达成自我价值的展现、如何协助他完成自我价值的扩展,从而成为孩子灵魂成长的助力,而不是阻碍;成为孩子可见的人生榜样,而不是负面的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