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节 主建构,次建构,预备课程-初学者的手册

前情摘要:

在上一节中,赛斯主要是针对菲利普所演绎的“约翰·布莱德”给出两个人生面向的中肯点评。

首先是在最近半年里,约翰就职的医药公司内部发生了内部派系斗争。这样的内耗波及到了约翰,让他无所适从。他正值事业上升期,可是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企业内部的明争暗斗、勾心斗角。

赛斯给他的建议是:做好自己,不加入帮派斗争,和高层领导坚定地摆明立场,自己想搞事业,对内斗没有任何兴趣;而作为有创意、有作为、有能力、有见地的高价值企业骨干,来自公司内部的角斗最终不会影响他的前程,因为不管谁最后淘汰另一派系,公司还是需要能运作赚钱。而能给公司带来稳定经济利益的人,谁都不敢真的得罪。

所以赛斯告诉约翰,公司内部的斗争会在九月份得出结果,而他将因为中立和不合群而得到最大的受益。内部派系斗争后,会产生大批的高管离职,而没有参与派系斗争的人将续位晋升。

如果他担任一个更高的职位,那么,使他成为一位杰出业务人员的独创性与自主性,就更能淋漓尽致地施展开来。他的个人特质、独创性与决断力确实象征他对公司的价值,他们知道这一点。菲利普这边所做的任何妥协,代表的不只是让步,而是软弱,那将使他们不再尊重他。

你的价值到底是什么?人是能直觉地感知到他人的恐惧的。人们知道对手什么时候是在虚张声势。为了你个人的完整性,你必须愿意拿你现在安稳的经济状况冒险;如果你愿意这么做,这些人会知道,他们无法动摇你。如果他们知道你的底线就是这样,然后他们就会接受你的主要条件。他们必须要确实知道你的立场既真诚又坚定。如果他们感觉到你可能在基本原则上让步,那就会不断尝试挤压你,最后你就会失去手中的王牌。

随后赛斯讨论了“约翰·布莱德”的妻子,赛斯没有说他的妻子或他的上司有灵魂名。之前赛斯说过他妈妈是他前生的妻子。那时他对肥胖到可憎的妻子只贪欲她的家庭背景和财富资本,结果导致演绎那女人的灵魂很不爽,这次要当他妈好好地收拾这小子。

话说回来,赛斯想邀请约翰的妻子来参加珍与罗新居里举办的通灵会,因为他需要得到家庭内部的支持,才能在心灵成长的道路上达到坚实与长远。但他的妻子对珍有醋意,如果这些由罗来演绎,她不介意;可是自己的男人经常与另一个“女人”那里推心置腹地长谈,让她无法接受。

赛斯指出约翰家造成这一矛盾的核心,是因为菲利普所演绎的约翰在自己太太面前表现得太过单一——好丈夫,好爸爸,一旦自身展现出自己本有的多元性、多面性,展现出男人的脆弱、也需要安慰和支撑,他的太太就疯了——这样的男人是她不认识、不熟悉的。当约翰陷入情绪低潮,需要帮助的时候,她会在家里展现出自己的焦虑不安,表达出自己的情绪化;对丈夫寻求灵性引导和心灵发展,做出阻挠式干预。她不能理解珍是男性灵体,而丈夫也不是在找红颜知己;她也不能理解职场风浪、人心凶险。这导致约翰在社会上有多少压力,家里就有多少风暴;公司里有多头痛,家里就能让他有多不安生。

作为一个完人,或企图成为一个完人,很困难,特别是在西方文化里。尤其是对西方文化的女性而言,非常困难。鲁柏和那个打印笔记的女人都是异常独立的人,女人常常会对其他女人的独立表达反感,但她们显然非常欣赏男性身上相同的独立性。她不能理解男人内心中的柔软,也不愿看到其它女性的出众多彩。她们害怕的是,独立的责任会被套在她们身上。

你没有好好向这个女人介绍你自己,而她正好是你的妻子。她看到的只是你允许她看到的那个人;而那就是一个丈夫的形象。独立自主是大部分女人既害怕又钦佩的。在这方面古典东方女性能更好地理解自己的男人,接纳他们坚毅和柔软两个不同面向的展现。

第71节 主建构,次建构,预备课程-初学者的手册

1964年7月15日 星期三 晚上9点 按指示

(到8:58分,珍说,她并不觉到非常紧张,但确实感到奇怪,因为她不知道赛斯会说些什么。她说,她的心思全放在我们要买的房子上,而不是在这节课上。我们的猫威利也很安静。

(珍用正常的声音开始传述,而且整节课都维持这样的状态。她踱步的节奏适中,眼睛如常变黑。)

晚安。

(“晚安,赛斯”。)

现在对你的鲁柏唯一重要的事,就是那栋新房子,我很确定,这一点不用我来告诉你。

那天晚上,你们让菲利普有了一个好转,而你们自己也享受了一个非常愉快的夜晚。 在那房子的即兴派对中,我也和你们待了一会儿。他,菲利普,如果完全按照我的建议去做,一定会有不错的结果。

内在意识或高我往往会给出一些很中肯的建议,但角色我是否肯被“傀儡”、听从这些建议,就要看内在自我与外在自我的平衡修为如何了。值得注意的是,内在意识给出的建议有时未必是自家较高意识提出的,也可能是某个并不太成熟的意识体或滞留灵给出的建议,这一类建议的含金量往往并不是很高。而鉴别内在信息的出处是修行者进入修行中期后的主要课业。

我想继续我们对物质的讨论。如果你还记得,我们正要进入主建构和次建构。

当然,这里有很多细分,也有其他类型的建构。不过,我们先说说主建构和次建构。

主建构是一种灵性完形,由自身的意识形成为物质。这样的主建构是试图在物质世界中创造一个复制品,一个整体自己之内在灵性建构的复制品。

这样的主构建使意识能够在物质世界中运作、操纵和被感知。就实现内在目的而言,意识的物质建构永远不可能是完整的;也就是说,意识永远无法将自己完全建构成物质,如果这样做,确实会禁锢这样的意识,使它无法摆脱物质自身本质上的短暂性。

所以,即使是主建构,也只是内在本质转化成物质的部分显现。我在这里使用的“意识”一词,可能需要一些解释,尽管你们现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珍的传述现在已经大大放慢了速度,她开始在字句之间做长长的停顿。这似乎又是一节赛斯极力想表达精准陈述的课;这通常让珍相当疲惫。在传述资料时,珍似乎在非常小心地搜寻正确的用字。)

你们所认为的,你的意识,或你的自己,或你的思维自我,当然只代表你整个意识的一部分,即你们此时正在使用的那一部分。 这就好比,例如,任何整体自己的意识被比作一束巨大的、事实上几乎是无限的光,这束光固有的能力,可以在许多方向上聚焦;可以扩散,就好比这束光有许多开关,可以把它转为较大或较小的强度和方向。

有些情况,有些道路和乡村,需要不同强弱的光线以应对不同的环境,即使是你们在开车的时候,也会依照实际需要,使用远光或近光;在某些情况下,远光不仅没有效果,而且还很危险,所以你们使用近光。

所以,整体自己根据自己努力接触、操纵的场域,根据自己努力投射的场域,将自己整体意识的各个部分打开或关闭。

在很多情况下,要利用全部的意识将是最令人分心的。因此,当我说到在物质场域的主建构时,其他场域当然也有它们自己的主建构,尽管它们不是由你们所说的物质组成。

次要的物质建构是指,由一个意识对其对意识的概念,从通过心灵感应和其他方式接收的资料创造出来的。

在很早前我们说过,一个意识完形即存有本身犹如一只大章鱼,它在一体内存在多个“脑子”和多个“心脏”。如果把这意识场域想象成光影能量的无形有相之物,那它在渴望参与到不同实相层的体验时,就会把自身部分的意识触须伸入到某一意识频率层面中,聚焦成为一个特定频率状态下的物质实体。当然,这个伪装出来的物质实体只是意识能量微粒在一帧帧的时空片段中瞬间聚散出的伪装相。

这些意识触须,同时进入不同的或相同的意识频率层中,扮演多个不同的角色或相同的角色,展开平行的或交互的戏剧。而存有依据不同角色的不同戏剧冲突程度,在各个角色间挪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就好像你在厨房里一边煮菜,一边烧水,孩子在地上爬,和闺蜜打着电话,而电视上演着你不愿错过的连续剧,这时邮差送来了你网购的快递。六件事同时发生,而主意识同时处理,但有轻重缓急的注意力瞬间挪移与偏重。

值得注意的是,我们往往把灵界认知成能量构成的虚无,这样的认知是片面的。我们能接触到的灵与信息,都来自有形的灵界。灵界也是由不同能量频率构成的千层饼,每一个层面上也有各自的粒子密度状态,越接近实相层,灵界本身物相程度越大。

上文中提到的完形,并非是意识体的终极意识形态,而是完整的自我群体合集,就好像我们只是章鱼的一个吸盘,而不同的触角加上那大脑袋才是章鱼的完形。这完形不存在于任何一个特定的层面上,它贯穿于整个意识界、灵界、实相界和我们并不熟悉的多维虚拟亚空间矩阵体系内。

这构成了多层的投射与显化建构,犹如一个小说家在自己的脑海里有了一个完整的念头,然后他写出一本小说来呈现这一念头;小说被拍摄成动画,动画又被改编成电影;影片火了后,各国纷纷翻拍这部电影,但每次翻拍时又加入了不同导演自己的理解和各国文化的特有特色。而作家默默地观察着自己作品引起的涟漪,从实际的反馈中领会到自己的特长与短板,从而丰满自己的思路与觉知,为创作出下一部作品做好自我智慧的积累。这就是他完成自我成长的方式。

我建议你们第一次的休息。

(9:26休息,珍如常解离,她以同样谨慎的态度,在9:32继续。)

因此,意识形成关乎自身的主建构,不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物质的影响,而是为了与物质结盟,意识显然是通过整体物质的建构来扩散的。

它盘旋在建构的周围和内部。它不被建构所禁锢。意识表面上被禁锢在主建构内,是无知的结果,也是由于各种原因所产生之无能为力的结果。

至于使用所有意识的力量,这严格来说是文化上的,与意识或物质的固有属性无关。

次建构,同样是由原子与分子组成,也包含广泛性的意识及先天的囊括性理解力。它们不包含整体自己的统一、整合、组织和个人方向。

不过它们也确实实现了值的充盈,在自身能力设定的范围内,他们也履行了建构的职责。这应该是很明显的。在这里,我们遇到了我提过几次的关于后影像(afterimages)的东西;因为实际上,所有的建构都是同时进行的,要知道,我使用“后”这个字,是因为它的简易性适合你们的思维方式。

这些后影像可以想象成从任何一个主建构向外扩散的涟漪。理论上,这是没有尽头的。当然它们的强度也各自不同。

我们都知道粒子内蕴含的能量越高,其抖动的频率速度越快。比如水有低频的固态的冰、液态的水,和高频无形有相的水蒸气雾。其实还有三种态:等离子态,比如火焰或太阳;玻色凝聚态;费米子凝聚态。

如果我们把高频的意识能量存有想象成雾化水蒸气,它们形成聚散离合的电磁云,在降维的过程中完成降频,进入类液态的烟雾状粒子团或粒子带;这些意识能量粒子,再降频慢慢地开始物化成粒子,并依据乙太蓝图凝聚成相。犹如蒸汽结冰,冰有了自己的相,也有了自己的物理属性,被各个层面上不同的规制之力束缚制约。

进入实相伪装层形成可见相的部分只是存有的一小部分,这样的成相分支同时有很多条,虽然所成的相不同、进入的维度次元亚空间不同、所扮演的角色不同,但它们都隶属于同一个存有。它们都同样拥有和为了同一个目的,在各自的位面上经历历经。那就是达成自我价值的实现,完成最终的自我价值构建。

构成角色我与角色我周边可感的伪装世间的所有成像像素粒子,都是有基础意识的能量微粒,它们都是自我意识的游离微粒,它们都拥有和宏意识共享意识信息的能力。它们愿意为此担任显示的工作,也是为了通过这样的过程,来达成其自身的自我价值完成。

在之前几节谈论物质时我们说过,这个个人可见可感的世界都是由意识能量微粒瞬间构建起来的伪装相,而一个又一个的瞬间形成显像帧,来给外在感官一种错觉:自己是生活在连贯的实相中。但其实帧与帧之间存在着间隔,而这些间隔中藏着其它的帧——这些不同频率的帧,藏在我们这些可见的帧之间,构成了其它平行实相。

对于高频高维意识觉知来说,这些帧同时平摊展现在面前,形成可见的残影合集。各种可能性、各种可能性关联成的串联轨迹都同样地真实。

在存有的意识关注不同意识平行层面中的不同自我时,存有不可能把全部意识都全力地凝聚在一个角色我身上。它的意识焦点犹如探照灯一样滑过自我意识群体——对于那些有可能达成重大成就、进入关键瓶颈、正在历经重大挫折或快速成长的个别自我给予高度重点扶植;而对于那些十几年如一日、996、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角色也就是不时地瞟上一眼,还活着就成。

就好像你眼前有十台电视,它们同时播放着各台的节目,有的是漫长无聊的肥皂剧,有的是无脑的综艺调侃,有的是警匪片,有的是言情剧,有的是马哲史,有的是漫长重复的宗教弥撒,有的是科幻剧,有的是人文科学……你面对着十个屏幕,对它们同时有所察知,但你的注意力被谁吸引、为谁驻留,都依据自我的喜好和故事情节的紧张程度与传递出的信息价值。

意识与物质的交织是最错综复杂的。在所有的情况下,意识都是在先的,它根据自己的能力形成它的物质建构,首先形成自己的主建构,然后向外分支,建构与之接触的其他意识的次要形象。

意识建构的合作方面,构成了你们物质宇宙的整体建构。主建构的一个分支可被称为扭曲的镜像建构,它当然会包括另一个生成的物质存在的物质建构。

这种在物质层面再次重新创造自己,并在该层面上确保自身连续性(self-continuity)的这种扭曲尝试(distortive attempt),是物质类型和特性分化的基础。这样的创造或再创造,显然是不可能的。

扭曲如此之大,以至于尝试是注定失败的。而且是在你们领域中建构的必要物理辅助。我已经解释了出生,至少是简单的解释。这新的人(The new human being),显然既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但很明显是来自父母各自的实质物质所形成的建构。

一切源于某作家的一个念头,然后故事的骨架、大纲、血肉人物在笔尖流淌了出来。在描写这些人物与故事情节的时候,作家被自己勾勒的情节带入,并跟随那感觉步入了那个被自己构建出的世界,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作家是自己故事世界的造物主,又是自己世界中的每一个角色本身。笔触所及,他是男主,他是那负心的恋人,他是闲话的路人,他是重病的妈妈,他是吝啬的房东……

作家在自己的故事世界里,设立了一个主角人物,那是部分自我的投射,那角色也被设立为一个作家,这角色作家在自己的故事里,和自己一样,正在奋力地笔耕着自己的长篇小说。那小说的内容描绘了创世录,一个关于造物主谱写世界的神话传说。

故事里的作家之所以奋笔疾书,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想在有生之年赚到足够多的钱,去购买到一种据说可以让人永生不死的灵丹,或者去到神秘的东方学习一种可以长生不老的道法。当然在故事的结尾,他沮丧地发现一切不朽都是骗人的鬼话,贩卖这虚妄的人远比写书的他更赚钱。可是这鬼话千百年来兴旺不衰,角色都渴望自己的永生,但随着读者合上小说时,只留下一声叹息。

但新生婴儿的这个实质物质,与一开始自父母亲双方接收到的物质,没有一个是相同的。婴儿的意识,它日益增长的对自身的意识,慢慢地把自己构建成了实质物质。

因此,父母从自己的身体物质中,提供了确切的部分物质,以开启婴儿的建构,然而成长的,却不是这给出的特定物质。

都说孩子是妈妈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是父精母血运化而来的生命。但实际上,孩子与自己的父母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父母不过是其人生铺陈的助缘,是其故事内容的背景,是一辆意识体进入本维度层面的滴滴专车。

孩子的基因,是自己意识与生命蓝图、累世业力的浓缩编码,和父亲没有什么具体关系;而是否成活也是宿命使然,和妈妈没有什么关系;在母亲体内时,它是在凝聚自己散落在世间的粒子,和母血、母乳没有关系。这看起来是不是特无情与违背常识?

其实你想想看,珍与罗这二三十次重复的角色经历,妈妈可以是这个,也可以不是;父亲可以是这个,也可以不是;出生的年代可以早些,也可以晚点。你真觉得珍她妈真的因为珍没能达成毕业、需要一再重复这二三十次的角色人生历程,而一次次地在怀孕、生孩子、养孩子,次次如此吗? 请记住,你的实相里只有你,而你也是伪装物的集合。现在理解了吗?

是的,你进入这个维度层面需要一个合理的渠道,需要一个童年与原生家庭来铺陈你的人设性格与记忆遭遇。但这些十六岁前的宿命路线,都只是故事需要而已,也仅此而已。

就好像罗的爸妈,已经被他气死好几次了,也已经搬到迈阿密旁的小镇去做富家翁了,还有在老家这儿罗和珍相互闹着婆媳战争的,怎么会搞出这许多个父母来的呢?难不成罗每次重启人生,全世界还有他的爸妈、兄弟、弟媳、表兄弟,都陪绑来彩排一遍吗?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不是吗?所以个人实相与集体实相既套叠又分离。请记住,我们始终只是活在历史剧中。至少在我们这个层面上,我们这些幼稚园的小灵魂,都是被妥善保护着的,甚至可以说是被哄着玩的。

(再一次,珍慢慢地传述这些资料,停顿了很多次。 )

且称父母提供的这特定物质为 X和 Y。当孩子出生后,在它之内,没有任何一处,含有这些被称为X和Y的特定物质的部分。它会看起来这物质已经改变了。其实,这个物质是消失了,以我之前解释过的方式,你还记得吗?

(“记得。 “

(见第 60节课。 )

在新生的婴儿内,没有一丁点物质是与在胎儿内,或更早的精子或卵子内的物质相同。我之所以要讲这些,是有原因的。暂时先不谈这个,想想一粒种子,一粒草籽。

你们说草是从种子长出来的,但草不是种子。草的物质材料并不是种子的物质材料。 根据经验你们知道,往往是先有种子才有草。

我们的多数观念不管自己承认与否,都还是保持着因果论、线性单向思维的烙印。但如果你真的理解了同时性这个真实的宇宙概念,那你就会清晰地知道,在你父母或祖父母出生的时候,你就也已经出生;而在你出生的时候,你已经同时用数百种方式死去。

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长大成人方知我,合眼朦胧又是谁。

常思为何去又归,来时啼哭去时悲,抽闲当品一生事,莫在人间枉盘桓。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03休息。珍解离如常,我写字的手并不觉得累。10:10,珍以同样方式继续传述。)

照例,这是把事情反向的推了。草中没有任何物质的粒子,与种子中的物质粒子是相同的。

你们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值的充盈与你们所谓的成长之间的区别。在你们物质场域中,值的充盈包括非物质的能力的发展,以在物质场域内表达自己。

成长是一种错误的概念,它始于连续的实质物质在时间上是持久的扭曲观念。而你知道,物质是意识的同时表达。物质本身没有什么持久性,真的没有,物质只是意识在物质场域中投射自己时采取的瞬间形态。

我们所谓的物质,不过是幻灯片上一帧帧意识投影生成的伪装相。它们瞬间凝聚成相,又在被观察后,瞬间消散掉。就好像CPU中的数据流,那些电荷永远不会驻留其间。它们可以营造出一种持续显像的假象,但这种持续中的每一帧都是时刻崭新的新画面,哪怕这新画面显示的是一幅腐败过时的场景。

草是常见的。它应该是从种子长出来的,然而同样的,在草和种子中,没有任何一丁点的物质是相同的。种子不会长成草。橡果不会长成树。儿童不会成长为成年人。

在所有情况下,没有一个物质粒子在所谓的成长版本中,与最初的建构中的物质粒子是相同的。物质并不成长。我无法说得更明白了。

(珍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停顿了很久。)

在孩童和成人之间,显然有一些相同的东西,也有一些连续性,但这不是物质。意识根据自己的能力,把自己投射到物质层面上,透过值的充盈来建构它的形象。

它必须依据自己的能力来这样做。它必须首先取得一个立足点,可以这么说;于是,有了我们的种子。当意识达到它的立足点时,它就会更有效地投射。如你所知,它几乎在瞬间就摒弃了它的原子和分子,或物质。

原子和分子出现又消失。它们的位置被其他原子和分子取代,取代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于你们没有注意到那不断的来来去去。

意识在物质场域采取的形态,是由其自身的力量和能力决定的。意识是强行进入物质的。那么,你们应该明白,虽然你们称草的某个部分为草的叶片,但组成它的物质并不是静态或永久的,它不是一个特定的实物在生长,因为组成它的物质既非静态的,也不是永久的。

你们说,构成它的物质在稳定地变化,但事实并非如此。表面上的连续性,是由于你们无法感知构成物质的实际原子出现和消失的结果。因为草出现在播种的地方,所以你们就骤然得出结论,种子的物质是从由它们所组成的物质中生长出来的,而草是从种子的实际物质中生长出来的。

同样,组成种子的物质和组成草的物质绝对没有连续性。你们有的,其实是物质背后的意识之值的展现,因为它以各种形态扩张和表达自己。

由于你们多少可以料想到草籽出现在草之前,这一切看起来似乎是小题大作,但它非常重要,你们将在后面看到。 有连续性的不是物质,决定形态的也不是物质。

每一个物相确实都有自己的显化更替周期,这看似线性的实证因果秩序,只不过是同时性中不同帧依次秩序交替的结果。当然,这样的交替也可以是非秩序的或倒放的。毕竟在共时性中,这些帧同时存在,意识焦点聚焦哪个画面,当下就是那个伪装呈现被表达出来。这就是为什么未来是可以被准确预知的。其实根本就没有预知这件事,因为同时性中没有先后的改变。就好像一个48集的电视连续剧,我从后往前看也是可以的,我跳着看也是可以的。在第一集里一对年轻的男女在谈恋爱,而第48集里他俩的孙子已经老死了,你可以一集集地经历这百年沧桑,但也可以在看他俩第三集结婚前,先看第48集——孙子去世。

值得注意的是,因为剧组的问题,这些演员在中途还换过不止一批人,虽然扮相与角色名字都一样,人物关系也都雷同,但后续的演员和前半部完全是两套人马。

我建议你们休息。

(10:36休息。珍像往常一样解离。我写字的手没有感到疲劳。10:38,珍用同样非常慎重和搜寻的方式继续传述。)

现在我们要进入和草有关的物质本质的话题,你们会更清楚地理解我接下来的比喻。

考虑一下草坪。很明显,这是一个为了实用而任意指定的名称。它本身,草的物质本身并没有形成一个草坪。你们只是指定了某些部分的草,并称其为草坪。

这就像你们指定某些部分的物质,然后称它为草的叶片,情形是一样的。草坪并非来自于草,意思是,草是不会长成草坪的。你这里听明白了吗?

(“是的”。

(珍的传讯这时变得非常有力。)

那么种子也不会长成草(划线使它清楚明了)。 你们把某些物质视为草的叶片,就像你们把草的物质视为草坪一样。你可以清楚地看到,草坪中的草的物质并不是相同的。那么你们也就能明白,在一根草内的物质也都是不一样的。

你们把地板称为地板。物质可能以油漆或清漆的形态添加到地板上,但你仍然称地板为地板。油漆可能会添加到房子上,油漆也可能因风化而从房子消失,而你仍然把房子称为房子。

你称自己为自己,虽然你头发的颜色可能会改变;成人与孩子真的几乎没有甚么相似之处。形态根本不可能是物质的特征,因为物质可被证明是来来去去的,而形态则在多数情况下仍然可以被识别。

这将是以后讨论中的一个重要观点。你们必须,并将学会以一种新的方式看待事物,今晚的讨论将产生许多影响,这些影响将使我们的路走得更远。你们确实会清楚地看到,物质是同时被创造出来的,而且没有持续的时间,它是完全并几乎瞬间被其他物质取代;本体身份和连续性不是物质的特征,而是必须在其他地方找到。

你每天都会看到自己的同事或伴侣,他们经常穿着不同的衣服,有着不同的妆容、不同的发型;甚至一些老朋友,你是和他们一起度过了童年与中年。不管他们的服装相貌怎么变化,你始终认定这个人就是他。你不是在认一个人或一个形象,亦或一个身份、一套外形。你认的是什么呢?他什么都变了,可是你还是认他为他,为什么呢?

就好像刚出生的小孩子,只有小臂那么大,一年后会满街跑,穿着不同的衣服,有浓密的头发,会说话,有你整条手臂那么高,你怎么还认为他是你一年前的那个孩子呢?他身上的细胞都置换了一遍了,没有一个粒子是相同的了,你为什么还认定这是一年前你抱过的小家伙呢?

从物质的角度上说,他确实已经不是那个你生下的孩子了。但你认它并不是靠物质粒子的雷同性,不是吗?就算父母过世后化成了骨灰,你还是认这灰烬为自己的父母的。到底什么带来一个角色的认同感呢?

结果其实令你惊讶:是你想要去这样认同,才能完成这部戏剧故事。两个不相识的演员走上台来,导演交代一句:这是你父亲,这是你儿子。然后人物角色关系就确立了:你的眼里,他就是你的父亲,你就是他的儿子。过两天换了一个演员演你父亲,这新换上来的也就在登场的那一刻成为了你的父亲,虽然演员完全是俩人。

别以为这是一个比喻,这就是我们真实的人生——你面对的父母、妻儿、朋友,其实经常换演员,只是角色我不被告知并默认剧情需要罢了。不信你看看《已知的实相 I》里,珍与罗被赛斯透露出那里换的几任亲生爸爸妈妈。

这是成果最丰硕的一节课,我将结束这节,除非你有问题想问我。

(“和往常不同,我想我没有。”

(我觉得珍可能会喜欢早一点下课休息。)

那我就说晚安了。

也许我周六会陪你们去你们的房子那里,不过我拒绝为鲁柏做清扫工作。

让我告诉你们,只有到现在,有了这些资料,我们才能真正开始我们的飞跃,真正理解事物的本质。恭喜你们两位。你们在此已经完成了我们课程中的预备课程;我的意思是初步的。

没有这份资料,就不可能达到深层的理解。它标志着在你们发展和理解上的重要的第一步,我将给你们一个A。

不过,它仍然只代表了成就的基点,是在这过程中,必要的第一步。我为你们两个感到非常欣慰,这可以称之为第一册的完结篇。还会有更多的书——

(“好的。”)

——但这只是初学者的手册。任何可能感兴趣的人都应尽可能多地研读它。这是一本关于真相的书,因为对这些真相必须加以解释,以便你们能理解;最后一句话极为重要,因为这些真相必须解说,并翻译成你们能够理解的用语。

你们俩不仅在理论层次上做得很好,而且还学会了实际应用,这一点非常好。

在你们与物质宇宙和其他个人的交往中,你们确实取得了巨大的收获。你们的建构有极大的进步,而且符合你们的期待。这些我们下一节再谈,因为这个议题非常重要。

你们既帮助了别人,也帮助了自己。鲁伯的任何看似谨慎的态度都是必要的,尤其是在开始的时候。这种谨慎将逐渐被期待和信心所取代,但这是一个必要的元素。

他的灵性能力正在被引导,它们本该如此。它们太强大了,还没有被允许有更大的自由。然而即使是现在,他的信心也将开始建立,这将有助于未来课程的发展。

约瑟,你灵性的力量在我们的交流中极为重要,没有它,充分的交流会变得万分困难;因为,我们三人在过去曾密切地参与在一起,我们之间的灵性完形是可能的。而我们也确实有一个灵性完形。

我现在要结束了,但我想给你们某种形式的报告单,可以这么说。我们可能会因为你们的假期和买房而错过一些课程,但不会太多。

晚安,我最亲爱的朋友和学生。即使是现在,我也在为你们筹备你们的新房子,那方式可是比鲁柏所思量的打扫工作重要得多了。

(“晚安,赛斯。 很棒的一节课“。)

(11:10结束。 珍像往常一样解离,她说,如果我们愿意,赛斯还可以继续。现在我写字的手已经累了,珍也非常累。她说,这是让她真正感到疲惫的课程之一;她说,她觉得赛斯在把资料硬推过来。 )

(1964年 7月 19日,星期日,晚上 10:45,珍和我又做了一次显灵板实验。

(做这个实验,主要是因为那是个非常热的夜晚;太热了,做不了什么别的事情,而且珍和我都不是很睏。我把过程逐字记录了下来,印在显灵板的“是”和“否”,在指针移到它们时,我就用括号括起来。如果在显灵板拼出答案前,珍就在脑海中出现答案,便用*表示。

(同样,珍接收到的这些答案,并不是以赛斯的方式传递的,只是她的脑海中蹦出了答案。

(拼写错误的字也按收到的内容收录。许多答案都给出得很慢。由于赛斯在这节课上还没有机会评论,我们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我们在这闷热夜晚的慵懒态度,还是发出讯息者的经验不足,还是什么原因。 我是提出问题的人。

(“有人在吗?”)(是。)

(“请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们,好吗?”)很快就到了(是。)

(“能告诉我们,你名字的缩写吗?”)H. R.

(“这样对吗?H.R.?”)(是。)

(“你能拼出你的名字吗?”)哈贝尔(Hubbell)。

(“你姓什么?’)罗伯茨。

(“你是哪一年去世的,哈贝尔·罗伯茨?)1863年。

(“在哪里?在什么地方?”)英国。

(“你是在哪个城市、城镇、或省等等去世的?”)长郡(Longshire)*。

(“你能为我们描述一下长郡吗?”)镇*。

(“你认识汤姆·罗伯茨吗?”

(见1964年7月3日,显灵板对话)认识。

(“汤姆·罗伯茨和你是什么关系?”)兄弟。

(“你认识赛斯吗,哈贝尔·罗伯茨?”)不。

(“你有孩子吗?”)有。

(“几个?”)4*。

(“其中有几个是男孩?”)1*。

(“你有一个男孩,对吗?)是。

(“你能告诉我们这男孩的名字吗?)泰德(Ted)(是。)

(“泰德是哪一年出生的?”)1824年。

(“你那时多大,哈贝尔·罗伯茨?”)35。

(“你的儿子泰德结过婚吗?”)是的。

(“你能告诉我们泰德是哪一年结婚的吗?”)不。

(“为什么不呢?”)忘了。

(“好吧,那你可以告诉我们泰德大致的结婚时间吗?比如说5年上下?”)1840年。

(“那是对的吗?”)是。

(“泰德娶了谁?”)爱丽丝·玛迪根(Alice Matigen)。

(“爱丽丝和泰德有孩子吗?”)7。

(“你能告诉我们,他们最后一个孩子是哪一年出生的吗?”)不。

(“能说出大约在哪一年吗?”)我已经死了。

(“哈贝尔·罗伯茨,你还有亲戚在世吗?”)

艾尔默(Elmar),珍(Jane),露丝(Ruth),莫德(Maude),其他人。

(艾尔默,珍和我认为是指珍的父亲德尔默(Delmer)。 他的名字是德尔默·罗伯茨(Delmer Roberts);而哈贝尔是姓。在这个不断询问后人的过程中,我们希望得到足够的信息,让珍能够向她父亲询问有关家谱的事;珍对此一无所知,她父亲也没和她讨论过。所以我们现在的任务,是去了解德尔默·罗伯茨或珍,是否有一位叫汤姆·罗伯茨的曾曾叔伯,以及汤姆·罗伯茨是否有一位叫哈贝尔·罗伯茨的兄弟。

(“哈贝尔·罗伯茨,你存有的名字叫什么?”)汉弗莱(Humphry)。

(“在你的层面,谁是你的老师?”)没有。

(“你的意思是,你在那里没有人帮你?”)是(有)。

(“那么,那是谁呢?”)朋友。

(“你能告诉我们,你的朋友都有谁吗?”)不。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无意义。

(“我们以后还能连上你吗?”)可以。

(“那么,晚安!哈贝尔·罗伯茨”。)再见。是。

(晚上11:28结束。)

(在做心理时间练习时,珍有以下经历:

(7月 19日,星期日,晚上 9:10:在我达到理想的状态时,我看到一个男人骑着摩托车, 拐进了一栋房子的私家车道上。然后我听到一个声音,我相信是我自己的声音,说:“贝诺路”或“贝诺道”,我不确定是哪一个。

(后来,我还瞥见一个女人从一扇打开的窗户进入一个房间。她站在窗内,然后从原路出来。

(7月 20日,星期一,上午 11:30:我在一达到理想的状态时,就有几个色彩鲜明的影像快速闪过。首先我看到一个红酒瓶,立在一个水泥砖砌成的角落里。

(然后我看见耀眼的绿水,里面有很多的生物,急游而过。 我仿佛是在水里往下沉,但我并没有碰到水;我仿佛被包在一个巨大的气泡里。 然后,我看到一股蓝色的激流从我的右边冲刷而过,像一条河。

(然后,我在我们打算要买的那栋房子里。 我面对着两个穿着工作服的人,其中一人很黑,应该是没刮鬍子。 我问他们是谁,他们说是煤气公司的人,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然后他们说需要钥匙;他们必须把这地方打开才能进去。

(接着,我在同一栋房子的厨房内看见水槽里有水,我打开排水管把水放掉。 )

(在做心理时间练习时,我有以下经历:

(7月16日,星期四,晚上8:30 :一无所获。

(7月 17日,星期五,晚上 9:00:在就要达到理想状态的中途,我的双手开始出现那种熟悉的震颤感。 当我仰躺在床,双手掌心朝下时,感觉双手的第二根手指弯了起来,那感觉非常明确;我把手指往下 按压,以确认它们实际上仍然平放在床上。

(然后,仿佛一个开关被打开了,那刺激感从脚到头强烈地席卷了我;它从我的左脚开始窜起。

(接着,我双手的感觉变了。 它们似乎变大了,主要是变长了。 我似乎意识到,在我自己的手的上面,出现了另一双手,正在扩展它们的范围和尺寸,直到它们大约有10英寸长。 那感觉持续了几分钟。 整个过程中,这多出来的双手就盘旋在我自己双手的上方,在某种程度上让我想起了拱起的爪子。 我不得不再次忍住想大幅度移动双手的冲动,好看看双手是否真的没有变形弯曲。

(那震颤感又回来了,这次程度较轻,从头顶往下。 而第一次是从左脚往上窜向身子。

(然后出现了新的情况:我的胸口有短暂的如波浪起伏的感觉,仿佛我又试图把我从我自己身上抬起来。 虽然短暂,但这种感觉是明确的,相当愉快。 通过以上种种,我又一次有了尝试灵性旅行的直观感觉。

(在这段经历中,我什么也没看到,但确实听到一个不知名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很清楚,但我一离开状态时就忘了。

(7月 18日,星期六:错过。

(7月 19日,星期日,晚上 9:00:我一躺下就有一种轻微的震颤感。 也许是在达到理想状态的一半时,我意识到父亲在我的视野中间靠左的位置上。 在大致的轮廓中,我看到他靠坐在一张休闲椅上,右腿交叉放在左腿上,手上拿着摊开的报纸。 我是从他的背后 45度的角度看向他。 父亲强调似地晃了晃报纸,然后说了一句我现在已经忘记的几个词。 我努力地想记住它,记得自己重复了好几遍,想把它印在我的记忆里。

(后来,我在看着珍和我的母亲。珍在我左边,母亲在我右边。在他们之间的墙上有一幅珍的画,一幅灰白雾面磨砂的画,大概有三英寸宽。 母亲指着画,问珍:“这是你画的吗? “是的”,珍说,母亲接着说,“它的框做得不好。 也许你爸可以做得更好一些“。这些引文接近准确,而父亲说的话。不知为什么,我却一点也记不得了。

(在这之后,我经历了与原先有些不同的震颤感,我的双臂从肘部向下,包括双手,以及双腿及膝盖以下,包括双脚。 右腿和右脚的感觉更强烈,手臂的情形也是一样。 上臂和腿没有这种感觉。 它是一种类似紧绷或挤压的感觉,所以对它的存在没有任何怀疑。

(7月 20日,星期一,晚上 8:00:这是一个非常炎热和潮湿的夜晚,很难达到理想的状态,不过,在我的小手臂和双手,我还是经历到了一种明确、 普遍的增大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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