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节 个别性的物质建构
前情摘要:
在前两节中,我们看到了珍与罗又躲过了一场可能与已经经历过的生命线故事、即和美术馆迪•马斯特斯的生命负面交集。这涉及到因为她朋友后续真实引发的一场灾难。当然那注定的宿命还是会在三个月之内按时再次发生。可见有些宿命中的必然,无法全然规避,发生只是早一点或晚一些的差距,形成不变中的随机,只是这次不会对珍与罗的角色人生形成那么强烈的负面情绪冲击。
“对于你们的卡拉汉小姐,我给你们8月12日到15日这个日期,还有你们自己要小心的8月24日。我不是预期你们在那个日期会有什么大难关,只是有一件不愉快的事肯定会发生。菲利普在9月2日这个日期会开始有新的麻烦,我并不是预期任何一类的灾难,而是在那个日期他的人生计划可能会影响他在他专业领域里的参与。一位女性邻居在9月会遭遇麻烦,她住在他隔壁的第三间。这个难关某方面与两个小孩有关。”
有些难关是可以通过选择巧妙地化解的,而有些宿命的课题会精准地在你人生中一次次地展开,形成故事必然的主线旋律。
物质是能量频率波的一种显化,而波的正弦与负弦、电子的左旋和右旋,形成了两个对等的镜像平行世界,而每一侧又形成了正物质与反物质世界,即A+、A -、B+、B-。
我们的科学家很早就发现了这一无法解释、不合常理的问题。在1956年的时候泡利(1945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说:我不相信上帝是左撇子。布洛赫还说如果宇称不守恒就把帽子吃了。
1957年10月李政道与杨振宁因宇称不守恒理论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杨在他获诺贝尔奖金的致词中说:“对称原理之一,即左右对称、阴阳平衡是和人类文明一样古老的观念。自然界是否具有这样一种对称性,过去的哲学家们一直争论不休。然而,物理定律过去却一直显示出左右之间的不对称性。今天我们终于通过实验证实了宇称不守恒。”
如果我们把这几个相互平行却永不可见的世界想成一连串圣诞彩灯,电流依次点亮它们,周而复始。灯泡每次亮起时,那个时间就鲜活起来,形成可感的伪装相;而电流激活下一个灯泡时,那一刹那暗淡了的世界进入刷新时刻的间隔。就这样,一帧一帧地闪现出被我们感知到的伪装世界物质相。当然除了这些彼此相邻的平行伪装宇宙外,还有真实的内在宇宙。但内在宇宙内没有伪装物质存在。
平行宇宙与平行世界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平行宇宙犹如同时存在的剧场,而平行世界犹如一个舞台上的不同表演。珍与罗几十次相同角色、不同人生的反复属于平行世界,但他俩并没有置换入其它宇宙中。其它宇宙内也有对等的角色我,可是谁在演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当然不同的演员演绎同一个角色时,表演的侧重面和演绎的故事主题都是不同的。
这种创造是持续的。虽然物体看起来既坚固又持久,但它们并非如此。在每个能量脉动进入物质场域、以及另一个取而代之的中间,有一个我们将称为间隔的东西。换句话说,再说一次,即使按照你们那牵强的时间系统的说法,物质存在的每一个间隔都有物质不存在的一个间隔。在这间隔间,不同频率的伪装物质宇宙犹如霓虹闪烁,生生灭灭。
可感知到的画面闪烁现象是由显像刷新率过低造成的。当每秒显像刷新高于60次时,人眼是看不出显像间隔闪烁的。
第64节 个别性的物质建构
1964年6月24日 星期三 晚上9点 按指示
(原定6月22日星期一的课,因珍的父亲从加州来访而没有举行。这是我们自去年12月开始上课以来,第一次故意错过的课。珍的父亲于上周六抵达,星期日一早,珍就向我宣告,星期一晚上不上课。
(就在星期一原定的上课时间,珍、德尔、米姬和我正在我们房东夫妇的松城农场。 快到晚上9点的时候,我观察着珍,看她是否觉察到赛斯来到、或赛斯想上课的迹象。她没有给出任何迹象;后来珍说,随着上课时间的过去,她丝毫没有赛斯在场的讯息。德尔和米姬已经离开,我们预料今天晚上会正常上课。
(记得赛斯在第63节课说过,3个月内,埃尔迈拉会发生一件毒品丑闻。得到这个信息是在1964年6月17日。今天是1964年6月24日,《埃尔米拉星报》(Elmira StarGazette)上出现了一篇文章,详细报道了一件发生在大约35英里外的纽约州伊萨卡市的毒品案。文中提到了埃尔迈拉一个小酒馆的名字,一位纽约市警探把一份埃尔迈拉市民的名单交给埃尔迈拉警局,以便进一步调查。名单没有公布。赛斯说有5个人涉案。可以明确地说,在赛斯上星期提到这件事之前,珍和我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涉及埃尔迈拉人的调查在进行。
(6月 24日,星期三,晚上8:00,我尝试心理时间的练习,没有结果。同一天晚上7:30珍在进行心理时间期间,再次听到前面描述的那种静电干扰声音。当时她正想打电话给她工作的画廊老板,谈星期五的公事。珍后来认为,她听到老板的岳母说:”他这周结束前就会离开。”还有在这段期间,珍在内视的黑色场域中体验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她正快速穿过空间,并改变视角。
(到了8:55,珍有点紧张,但不像过去那么紧张。她不知道赛斯今晚的主题是什么。 到了上课时间,我们的猫威利也变得相当活跃。我们客厅窗户的纱窗上聚集了许多昆虫,有几只还进了房间。威利正冲向其中几个,有时甚至爬上了纱窗。
(珍开始用低沉的声音传述。她步伐正常,眼睛变黑如常。)
让我诚挚地向你们道声晚安——
(“晚安,赛斯”。)
——在错过我们上一节定期课之后。鲁柏得到我的同意,甚至还有我的祝福。
我可能要提一下,鲁柏在处理他父亲的情妇这件事上,他的表现比原来睿智多了,多亏了他因为这些课而得到的洞见。
目前他们还没有结婚,女方的付出比男的多。等到可能的时候,我会给你们更多这方面的讯息——我没办法抓起这只昆虫——
(威利追昆虫追得越来越起劲。珍开始传述时,它终于把一只较大的昆虫逼到角落里,然后开始在客厅地板上玩弄它。起初,珍会绕过它;最后,就在我的椅子旁边,她跪下来,把威利推到一边,试着抓起那只被威利玩弄的昆虫。她抓不起来,便抬头看着我。
(我告诉珍等一下,然后把记录本放在一边、我蹲下去抓那只昆虫,结果发现很难。 我记得它和甲虫很像,大约半英寸长,呈美丽的浅棕红色,肚子朝天,无助地躺着,踢腿挣扎。它的外形非常漂亮;我仿佛在放大镜下看它;它的构造细节似乎全部都清晰得不得了。当我无损伤地把它放在我手里时,我感觉到它挣扎的力量大的惊人。我走到厨房的窗前,打开纱窗,把那只昆虫放了出去。然后回来坐下,拿起我的笔。 )
谢谢你。
我知道你们的猫无意伤害,并遗憾夺去了它的玩伴,只是在可能的情况下,帮助任何生物不仅是明智的,而且是有利的,无论它在你们的计划中的地位如何。
(现在威利又开始了,追逐更多的昆虫。 )
你们看,你们的猫咪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游戏而受到任何不良影响,虽然在另一个价值的层次上,它会被称为是破坏性的。在你们的层次上,即使像这种最小的问题,也必须要有承担。值的充盈不是依据大小来衡量,在这种情况下,这就是值的充盈,而非作为潜在的救星,对被俘者有多大的帮助。
受害者本身为拯救者达成自我的价值完成提供了助缘,就好像是病人培养出了好的医生,是苦难者成全了菩萨的利他宏愿。
这里有一些事情我们现在不妨思考一下,与所有生物之间,在构建物质宇宙时存在的合作有关。这种互动极其重要,而且这种平衡仍然是一种微妙的、有时是危险的平衡。
(现在,威利静静地坐在打开的窗前,凝视着窗外的夜色。)
我们就拿你们的猫和它的甲虫来说吧。你们的猫创造了它看到的甲虫。它看见的甲虫和你们两个看到的甲虫是不同的建构,而这三个建构和甲虫自己的物质建构也不一样。这些甲虫的建构,通过我们将要讨论的各种手段,呼应你们的伪装空间到了一种惊人的相似程度。
我们既生活在一个集体的共同伪装“相”中、在共识下认同同一个物质的真实存在,同时我们又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自己造化出自己看到的真实,并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与别人看到的是同一个东西。这很难解释,不同的人听闻觉知到的世界真的是全然不同的,但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识与另一个人确实不同。这差异确实存在,但多数时候被忽略了过去。
就好像你让一个男人去给你买只红色的口红回来,就好像爱基斯摩人告诉你去大片更白一些的雪地里,就好像你花了三个小时理发烫头而男人却看不见差异一样,就好像色盲看不见信号灯的差异一样,就好像你喝不出96年的葡萄酒与95年的有什么差异一样,就好像你听不出走调的钢琴一样……每个人的世界都是他自己感官感知到的那个样子,从小就是,人家告诉你这个颜色叫红色那个是绿色,这样的声音叫宫商角徵羽,然后大家好像都在说着同一个东西,却风马牛不相及。
比如我现在说,桌上有一枚苹果,十个人脑海中会出现十个不同的苹果;然后都说自己在意识中看到了一个苹果。大家觉得取得了共识,但没人知道每个人想的苹果都是不同的。然后大家约好都想一个拳头大的红苹果,结果一个拳头是多大、哪个颜色被认知为红,还是五花八门。
我们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意识创作只属于自己的实相,然后通过心电彼此达成共识的默契,仿佛大家都生活在同一片天地间。你觉得你长的是这样的,但每个人看到你后都各自记忆出不同的样子。你的样貌其实不取决于你,而是每个观察你的其他人——他觉得你美你就是美的,他把你显化成丑的你就是丑的,至少在他的世界,这是他所见的事实。
但是,无论是在空间、时间或体积上,它们都绝不相同。毫不夸张地说,猫的甲虫,体积更大也更重,在它的——也就是猫的——时间里,存在的时间更长,也占据更多的空间。
约瑟,你的甲虫,在实际的物质建构上与鲁柏的甲虫不同。它更细腻,更精确,尺寸比鲁柏或猫的甲虫更小,在你的伪装时间里存在的时间比较短,占据你的空间也少了很多。
这是由于女性体内有两个X染色体,因此她们体内的OPN1LW基因就是双份的。当其中一个出现变异,只要另一个是正常的,也可以具有很好的分辨色彩的能力。而男性体内只有一个X染色体,因此就比较容易因为OPN1LW基因的变异出现分辨色彩能力的问题,比如出现色盲,这也是为什么色盲会比较多见于男性群体。并且,两个X染色体还能够增强女性对光谱中的橙黄-红色区域的分辨能力。因此,相比男人,女人对于色彩具有更强大的分辨能力。
你们的猫对你们每个人来说也是不同的,是完全不同的建构。在我们继续之前,如果我们首先考虑猫对甲虫的建构,与甲虫对猫的建构之间的差异,这或许会更容易理解。
比如说,相较于人类对你们的猫的建构,甲虫创造的猫,是一个有限的,但对它自己的目的来说,却是有效又合理的建构。按照你们的思维方式,甲虫并没有建构出一只完整的猫。
(休息过后,威利又开始活跃起来,几乎是反常的活跃。它放弃了追虫子,现在正忙着在客厅的壁橱里撕开一个小纸盒,声音大得出奇,几乎要干扰到我听清楚珍的声音。)
甲虫的猫建构,是一种巨大而可怕的动物山的那种建构。然而,这个构造被赋予了我们可以称之为物质属性的东西,一种你们未觉察到的属性。
这很难解释。甲虫所接收到的猫的本质,是一种灵性的协调,一种敏感的冷漠,在甲虫对猫的建构中,创造了猫在红外线中的波段,这对猫和甲虫来说都是坚实的。然后,甲虫看到了一个巨大但模糊,可以说,不完整的猫的形象,被红外线波段的坚实围绕着,这对甲虫来说意义重大,以你们无法理解的方式。
(现在,威利已经抛弃了那个破纸盒。像它以前偶尔做的那样,它大叫一声,然后开始扑到珍前后踱步的脚踝上。咬住她。于是我又站了起来,珍保持静止不动;这一次我把威利放到另一个房间,关上了门。)
如果你们能更多地了解其他物种看待实物的方式,你们就会很容易地看到,在你们认为的一个实物的各种构造之间存在的巨大差异。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9:31休息。珍一直在解离状态,直到威利抓她。她说,赛斯想要她自己捡起甲虫,但即使在传述时,她也同时害怕虫子会咬人。就在珍再次开始传述之前,我们又把威利放回客厅,看看它会做什么。它回应我们的是,蜷缩在他最喜欢的籐椅上。 9:42珍用同样不错的,带点低沉的声音恢复传述。)
这些是完全分开的能量进入物质的建构。 你们没有——我重复一遍:你们没有——感知到所有转为物质的建构。你们只感知到你们自己的物质建构。甚至在我们的课开始之前,鲁柏就凭直觉掌握了这个事实。
(这里赛斯指的是珍的书——《理念建构的世界》(The World as Idea Construction),这本书从去年,1963年,下半年开始写。这些课程开始的时间较晚,在1963年 12月。)
很显然,有许多要点需要解释,但这个事实绝对没有例外。心灵感应是建构世界的主要的黏合剂之一。至于相似性,对于你们可能称之为一个物体的东西,可能有几近无数的建构,只因为你们看到的太少,相似性才显得那么大。
在位置、体积和看起来持久的这些近似处,很实际地让你认为这是一个单一的物体。 我已经提供的关于物体的持续创造的资料,当然在这个较新的讨论中是有效的。
看不见不等于没有,因为我们能看见的不到5%;看见的不等于有,因为我们只看到自己意识投射出来的那一部分伪装。
还用前边我们的例子:昏暗窄小的房间里,一个破旧的矮小圆桌上,白色的蜡烛忽明忽暗地摇曳着烛火。一个红苹果在桌上的白盘子里,盘子边,一把银色的餐刀反射着烛火的光。
当你读完这些本无意义的符号组合后,这个场景浮现在你的脑海里,这就是心灵感知带来的空间与物质塑形。这样的意识塑形会留在空间内,一旦你进入某一片空间,这样的意识信息就会自动下载到你的潜意识中。就好像你在开车从东北到海南,出了你常住的城区后,你的导航地图其实就把常备的后台信息用完了,GPS根据你的移动速度和移动方向,提前下载和生成下一片区域的地图;而为了保留空间算力,已经经过的地图数据会被卸载下去。如此交替往复,完成少许提前量的即时演算和生成,其演算速度只要保持你无法发觉卡顿就足够了。
虽然听起来肯定会很复杂,但我们还是先再来思索一下这把椅子。
(暂停在我们的肯尼迪摇椅旁边,珍将椅子前后摇晃着。 )
鲁柏建构的这把椅子,当他在这个房间的时候,椅子持续被建构。当他在你们公寓的另一个房间时,椅子只是部分地被他建构。
当他完全不关心椅子的时候,他不会费心地去建构它。他可以在数英里之外,突然想象这个房间,并瞬间建构出这把椅子。如果他这样做了,如果其他人在房间里,他们不会看到它,因为你们只察觉你们自己的建构。
(在这些段落中,我经历了许多例子,珍一边传述一边回答我脑海中随着资料的展开而出现的问题。列出的段落,就是一个特别突出的例子。 )
这把椅子——或者说鲁柏的椅子——的实体物质,以我解释过的方式被形成,今天在它之内的原子,和明天在它之内的原子是不一样的。他用能量建构了他的物质宇宙。你以同样的方式,用不同的能量,建构你自己的椅子;再说一次,你的椅子,没有一个今天的原子和明天的原子是一样的。
可以说,同一把椅子,被每一个进入你们家的人不同地建构出来。它在空间的位置问题并不困难。内在心灵感应的基本沟通很好地涵盖了这一点。这里的确会发生一些很有趣的小差错,例如,当你撞上椅子的时候。这里的错误不是健忘。是记住了,才造成麻烦。
在你看到这张图片的时候,你很肯定,我们看到的是同样两把椅子。但我们确定是在两个不同的显像屏上在看它。而这两个显像屏,不管刷新率和分辨率都是不一样的,甚至成像原理都是不同的,你还确信我们看到的是同一个图片、同一把椅子吗?即便我们在一起、同时用同一个显像屏看这同一张图片,你知道在你眼中和脑海里成像的那个椅子与我眼中脑海里的真的一样吗?色泽、质地、形状、感受、大小……就连你每次打开这张图片时,你看到的其实都是不一样的,因为显像的电流强弱、荧幕的反光程度、自己所站的角度、荧幕自调节明暗的程度、显像比例的缩放大小,都不一样。
因为观察,所以坍缩;没有观察,只有能量波。我们都知道。但没人愿意真的去承认,因为当你真切地思考这个世界是即刻生成的伪装时,下一步就要面对自己:这个所谓的我什么都不是;然后自己所在意的、所爱的、所苦苦追逐的一切,好像都失去了基础。
这时你再品这句话: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深度冥想)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这时珍露出大大的笑容。)
你忘了”(加引号);也就是说,你忘了把椅子建构在正确的位置。如果你继续忽略建构的失误,就不会撞到瘀青。但你及时想起了,在你膝盖的位置建构你的椅子。
这份资料里还有很多含意,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还要记住,原子允许自己被用在这些建构上,它们含有我说过的广泛性的潜意识和囊括性的理解力。
在游戏里,人物与物体是要设置相互排斥的物理参数的。但如果运算出了错位,就会发生物体与人物的交叉显化,进而形成穿帮的画面,让玩家脱离游戏沉浸式体验。
我建议第二次休息。
(10:05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说,白天一直困扰着她的背部,在传讯资料时却感觉还好;但一到休息时间,不舒适的感觉就回来了。10:14珍以同样有力的方式继续传述。)
一个所谓的实体之所以可以被测量,只是因为内在沟通是如此精确又广泛。在我们的上一节,在休息的时候,菲利普提到,电视机是一个实体,他相信你们在大小、材质、颜色和尺寸的讨论上都可以达成一致。
我那时在关注其他资料。但是现在我们可以来谈谈这件事。 首先,你和菲利普,还有鲁柏,当你们都在房间里的时候,你们各自从能量中,对电视机这个理念,建构出你们自己的实质具体化。
这个理念是当前的。否则,有可能这些建构不会全部一致,但会逐渐趋于一致。所以在你们对电视机的物质建构中,你一般是借助于当前对电视机的理念,因为这理念存在于大众知识中。
(这里再次的,珍回答了我脑海中一个接一个的问题。)
这一般适用于大多数其他的理念建构,后面我们会讨论,把一个不熟悉的理念建构成物质构造,然后将其归类为发明。你们的电视机建构还借助了其他隐藏的无意识资料,比如最适合这些建构的原材料、你们以前熟悉的一般尺寸、形状和颜色等等。 所有这些都是基本的。
你们还在心灵感应的层次上传递了具体的信息,这有助于提供更精确的细节,并有助于确定近似的位置。这一切都没有得到构成最初的,也就是第一个建构的原子的任何合作。
这需要简短解释一下。如果你们三个人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视机,第一个想到它的人,就会形成所谓的初始建构。这样说是为了简单起见。我告诉过你们,所有的生命——我将会用条件(conditions)这个词——共同合作建构你们的物质宇宙。约瑟,你们电视机的建构,将涉及到能量的使用,形成原子和分子的各种组合;而这些组合本身也会发出振动,被潜意识地接收,因此也具有给任何观察者的潜意识心智提供大概的位置、体积,甚至是特定材质和颜色的作用。虽然他没有看到你们的建构,但他形成了他自己的,或多或少的忠实复制品,以他潜意识中的心灵感应,从你和任何其他建构者那里感知到的东西,从建构背后的理念的一般见解,以及从组成其他建构的所谓的单一物体之原子和分子中接收到的振动,甚至冲击。
现在,由于不同的个体在接收、感知和对这些讯息采取行动的能力上存在着差异,没有任何结构是完全相同的,尽管一般来说它们看起来是一样的;为了实用的缘故,它们是足够有效的。
上述任何一方面都有可能发生差错。天黑之后,后院的一条又粗又黑的橡胶水管,对一个胆小的人来说,一瞬间居然变成了,或者说可能变成了一条特别凶恶的、 长得离谱的大黑蛇。
这不是一条水管看起来像蛇的情况。这是一种不同类型的失败,依据水管的建构者是否在场,或仍在建构他的物体而定。这里有件事我要解释一下。我相信,我以前曾简单地提到过我将称之为后像(afterimage.)的东西。当你停止主动建构一个物体时,这个模式就开始消褪,但维持着不活动。
仍有微弱的振动存在,可以被感知。在这里,我们将想象这微弱模式——水管的形态,和个人感知到的一般性的模式。缺乏更进一步的资料,或许也没有心灵感应的信息可被感知。
根据手头的一点信息,考虑到黑暗,恐惧就会浮现在眼前。这个人确实从微弱的水管模式建构出一条蛇,但却是一条有缺陷不真实的蛇。基于我们以后会讨论的理由,在这些条件下,那条蛇无法存在你们的宇宙中。
如果这个人大声呼救,如果碰巧水管的建构者回应了这个诉求,那么他的水管建构就会优先考虑,填补其旧的模式。
比如,请你回想一下十字架上的基督,你的脑海里就会出现一个确切的画面。然后当某人拿着十字架上的奥特曼时,你会跟他说那是错误的,尽管你与那个首创了基督形象的人其实都没有见过所谓的真实。但集体实相依然被首创者缔造,并进入了集体意识中成为了共识。不管这木头或铁的工艺品,是否高度逼真地还原了原作,但它都被人们赋予赐福降魔保平安的记忆意识赋能,于是它就真的有了这样的作用,至少在信奉者的实相中。就好像医生给患者注射了生理盐水,然后收取高额的诊费,只要患者相信这东西能救命,就真的活了下来——其实他活下来只需要一个自己能认可并信赖的理由。
意识赋予物质功能性,同时缔造出发展的工具。缔造复杂工具的发明,其实都来自灵感和洞见。然后就是不断地试错——我觉得这样能行,只是不知道怎么能达成,然后试试呗。发明家比一般人只多了两样:第一,敏锐地捕捉到了未被群体意识定义的显化;第二,不怕失败地反复尝试。一旦被第一个人定义出来了什么,这个东西与这个概念就被引入了集体实相中,然后开始发酵成群体实相的一部分。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46休息。珍解离如常。再一次,她说她的后背在传讯资料的过程中感觉很好。她觉得在传述的时候,赛斯认为,在这个时候为我们提供这份水管-蛇的资料,太过头了,因为它会引出很多问题,而他还不打算去谈。
(在接收这份资料的同时,我自己也似乎进入了一种轻微的出神状态,有时觉得昏昏欲睡。我写字的手一点都不觉得累。10:55珍用非常低沉的声音恢复传述。)
我会保持我的决定,亦即在一段时间内,上比较短的课。不过,有几点我想说。
个人接收我们所说的这些印象的能力,以及他转译与建构这些印象的能力,都是由他自己在过去的存在和在这一世的个人灵性背景决定的,也是由他对自己、对物质宇宙、对自己在其中的位置的内在概念,以及他对理念的内在反应决定的。
他确实创造他自己的环境,但这个环境是他根据现在、童年、婴儿期、甚至出生前,透过心灵感应接收的概念创造出来的。
这本身就极为重要,我们将从父母各自的,和共同的态度所设定的早期限制,从个体的自我领悟,甚至从公民的成就和种族期望这些方面,大范围地讨论它。
对自己设定限制,对整个种族是有害的,而且妨碍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 灵性之门被父母关上,围栏也在自己的周围竖起,关闭了许多重要的成长和实现的可能性;这些障碍必须被打破;当人对自己的概念扩大了,他的实际能力和可能性也会扩展。他的灵性限制,在很大程度上是自己养成的。
我将在此结束本节课。今晚我们谈了不少,还有许多要说。但现在11点,是一个合理和整体有效的结束时间。
不要变得没有耐性。你们会变得,或者说你们会有足够的时间,变得厌倦我。鲁柏,对一节出色的课程,我给的奖励,将是一个感觉更舒服的背。不过他最近照料自己的方式,比以前更有效率,一切都很好。
我很喜欢这些孩子的雕塑,建议你们考虑把它们,特别是那两件大的,作为你们多多少少是永久家庭收藏的一部分。现在,我的两位睁着大眼睛的老朋友,祝你们有个美好的夜晚。
当你走入一个朋友的家时,房间里家具与饰品的摆放、款式、色泽,很大程度上可以反映出他的出生地文化、自身素养层次、信仰与理念归属、当下的意识频率层次。这些人文的、时代的、家族的、信仰的烙印,铸造与营建出并感知到这个自我世界。
而这些看似是外在的客观影响,其实是你自己设立出来的。你为什么会出生在这个家庭、这个地区、在这个时代中、拥有这样的家庭成员组合、遭遇到哪些影响了自己一生的人,这种种的一切,没有一样是偶然的随机事件。你在出生前如此具体细致地规划了一切,选择了剧本、选择了角色、选择了时代背景与组队的搭档们。而这些选择源于你上次没能达成的人生夙愿,源于内心中尚存的不甘与如果。虽然这真的不是什么因果报应,但其中确实存在着对等体验的平衡法则。这让自我发展与体会更加全面均衡。
再一次强调,你的世界中没有别人,一切、包括你所在的这个宇宙都是你一念生化出来的。当然,不是角色我或载具我的一念,在这里这个“我”屁嘛不是。角色我头脑里想什么别太当真,虽然也很重要;因为它虽然不太能帮忙,但添乱确实很内行。
说臣服是针对载具我,说无为是针对角色我,说跟随热忱而舞动是针对内在自我意识。
载具我四件事:吃、睡、性、安逸。
角色我四件事:名、利、被认可、活着。
灵魂我四件事:爱、协作、自信、自我价值达成。
意识我四件事:智慧攀升、无漏认知、群体价值实现、意识领域扩张。
(“晚安,赛斯”。
(11:01结束。珍解离如常。从一开始上课,她就感觉后背好多了。我写字的手也只感到一点点累。上面赛斯提到的雕塑,是指比尔·麦克唐纳艺术班上,学生们的一些作品;在学年结束时,学生们没有来认领他们的作品,所以比尔拿了其中的几件作品来。我们非常喜欢它们。)
(在做心理时间练习时,我有以下的经历:
(6月25日,星期四,晚上8:30:在我暗示自己,我感觉很轻时,我熟悉的震颤感来了。一旦我达到了我现在已习惯的那种所需状态,我就暗示自己进入更深的第二个状态。这似乎是有效的;我感到这与珍对我进行催眠,和使用年龄回溯的状态相似。然而,在第一次的时候,我没有任何现象,而且被外面玩耍的孩子们弄得有些分心。
(6月26日,星期五,晚上 9:30:在暗示我很轻盈后,我的震颤感来了,然后我进入了第二个状态。震颤感在我的双手和前臂上持续了一会儿;这里的持久性很好。 我的双手和上臂也有一些增大的感觉。
(6月 27日,星期六,凌晨 2:30:由于白天非常忙,我错过了常规的实验,但在晚上要睡着时,我很清楚地看到一个头发蓬乱的白发老太太。她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墙。她的头发浓密而纠结;她有引人注目的突出眉毛,还有非常黑而深陷的眼睛。 我粗略地画了一下她的头像。头似乎在左右转动,四处张望。持续了一会儿。
(6月28日,星期日,晚上9:30:很多伴随着鼓声和音乐的片刻,还有各种模糊的场景,非常快,人和一部分树木以及乡村的场景,没有一个是我熟悉的。通常这种快闪画面,会强调在我眼前的一小部分,例如,带有一簇树叶的树枝,每一个我都瞥见到鲜明且多彩的细节。在暗示我很轻盈的时候,我还体验到一种轻微的轻盈感。
(珍在做心理时间练习的时候,有以下经历:
(6月25日,星期四,上午:没有什么成果;被附近的噪音打断了。我确实短暂瞥见了一辆车形长长的低矮红色卡车或汽车停在房子外面的路边。
(这可能是巧合,晚上 7:45,一辆红色的,长长低矮的福特卡车停在外面,就像我今天早上看到的那辆。
(6月26日,星期五,上午 11:30:没有太多的收获。我又问了约翰·布拉德利舌头的问题,然后接收到一个非常不清楚的词”硬结”。当这个答案传来时,我看到一间明黄色的大房间,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整齐地靠在长长的墙壁旁。房间的形状就像我们的大客厅。
(也是在星期五:今晚上楼的时候,我突然有一个强烈的感觉:我们的门下面有一个信封。我想到了一封电报。罗正在从车上把杂货搬下来,所以我没有机会告诉他。 走到我们家门口时,我发现一位朋友留给我们的字条。
(6月28日,星期天,晚上9:40分:我又一次体验到了旅行的感觉。我瞥见我在一辆未来型的汽车后座上。行越过未来的景观。我把这归结为想象力。
(另外,我还看到一个女人的衣服上,在胸前,有一只大黑蜘蛛。蜘蛛很肥。我不喜欢这个,就想把它改成玫瑰花!这也可能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