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节 自己,非自己,次要人格
前情摘要:
5月23日里珍的两个朋友发生了人生的转变:卡拉汉小姐因为灵魂的撤离,肉身载具中的角色我进入了记忆和时间混乱的意识状态。而比尔·麦克唐纳在工作、生活、妈妈的多重压力下,感觉身心俱疲、窒息的感觉,让自己完成了舞台剧后进了医院。
赛斯因此展开了对情绪的讨论。在这里点明了,人的内在负面情绪是一种可以散发出来的游离电磁力,这一力量小则伤害自己与身边的人,大则引发局部天气的异常,甚至触发武装冲突、地震、火山、洪水。人内心的不甘、如果、不公,具有摧毁性的破坏力。这杀伤力的存在源自过激的情绪化,是创造力的另一个面向,犹如角色的生灭、灵魂的进出,在推动着历史剧的进程,也促进着时代更替。在我们的层面,现阶段上还有其必要性。
人作为自然中一个不可或缺的环节存在着。天气对我们的情绪会发生影响,而我们也影响着天气的走向。当空间中的分子清空了情绪释放的能量时,通过一个可以说是灵能压强渗透的过程,它们会汲取人的生命能。而且不只是人的,还有其它动物的生命能。简单地说人类的情绪点燃“炸药包”,而灾变让人类和动植物都付出惨重的生命代价。
当你们了解万物一体后,理解到自己与非自己之间其实没有限制时,这些事实就不会困扰你们。反过来当然也一样有用:当个体感觉能量耗尽时,他确实会下意识地通过同样的那种过程,从身边的分子中摄取储备能。这有点像吸星大法。把自己的生命能折腾空了,然后去吸食身边的生命能。重病的人、老爱闹脾气的人、身体枯朽的老年人、练习黑魔法或养鬼的人,会有意无意地均衡走自己身边的生命能,让身边的植物枯萎,家人疲惫不堪。
第57节 自己,非自己,次要人格
1964年5月27日 星期三 晚上9点 按指示
(5月26日,星期二,晚上9:00:在做心理时间练习的时候,我有过几次熟悉的震颤感。5月27日,星期三,下午5:30:没有结果。
(5月26日星期二上午 11:15珍在进行心理时间练习时,尝试把自己投射到比尔·麦克唐纳的病房里,她短暂地瞥见了他的脸,闭着眼睛,点头回答她的问题:你听得见我说话吗?后来在医院和比尔核对,我们得知他当时在睡觉。他的情况已经大为好转,周六就可以出院了。
(到8:45,没有见证人参加。小睡后醒来,珍觉得又困又紧张。她突然有一个想法,赛斯今晚会讨论自己与非自己(not-self)。快要上课时,我们的猫威利又开始了牠的把戏之一,不停地在珍的腿和脚踝处窜来窜去;像往常一样,课一开始,牠就安静了下来。
(再次,珍轻声地开始传述,正常地踱步,眼睛像往常一样变黑,整节课都保持这些特点。)
晚安。
(“晚安,赛斯”。)
我们又将有一节安静的课,我知道鲁柏对此总是会松口气。
我按照某些路线给你们提供各种资料,是为了讨论你们自己的一些心理时间实验做准备。有了这些资料作背景,你们将能够更好地理解对你们的一些经验所做的解释。
鲁柏是对的,我打算讲“自己”(self)与所谓的“非自己”(not-self),以便我们能够澄清一些问题。在我看来,在处理重要的问题上,我们最近确实非常清醒。然而,我抓住机会,在时机合适的时候把好的资料传过来,在那些你们累得没法做其他事情的晚上,我们可以更快活一点。
(珍笑了。)
我说过,在所谓的自己与所谓的非自己之间,有一个和缓的、不易察觉的渐变。比如,你们或心理学家对环境的观念,就会接近我的意思。然而自己的确用许多方式延展,去形成、塑造和建构他自己的环境,甚至在其反向延展,影响他自己的核心时。
当然,我们这里说的是一般的物质环境。自己的化学、生物、电子和灵性功能直接与物质宇宙相连为一体。理论上,一个特定的自己的影响力是无穷无尽的,不仅是就你们自己的物质伪装时间宇宙而言。任何一个特定自己的影响力,还可以延伸到不受时空限制的实相里。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前面提到,个体是极其重要的。然而,自己通过界限来限制自己,这些界限是任意的,是通过恐惧竖立起来的,也是通过习惯来限制的,而这些习惯原本是源于身体生存的需要。在身体生存不再需要这些习惯时,它们仍然存在,成了枷锁。你们现在应该知道,个体的思想不会停留在躯体个体的界限内。就心灵感应被承认为事实而言,这一点实际上已经得到了证明,至少被一些人承认,而且很快就会被所有人承认。
“我”的定义是很多样的,最狭义的就是皮肤下的肉身我,拓展一些,自己穿着的衣服也算是我,自己周围的“安全”空间是我,自己目光所及是我,自己心思所到是我。
比如美女被色狼性侵犯,被直接碰触了身体皮肤,被摸了乳罩的大厚海绵垫子,隔空近距离做出了猥亵的动作,在几米外突然撩开大风衣,在网络上发送了不雅的言辞。这些都会被判定侵犯到了女性。其行为已经对女性的这个“我”造成了侵害。所以“我”这个范围的概念是可以无限延伸扩散的,而不是仅仅指皮囊我。
因此,一个思想,肯定是自己最亲密的拥有之一,它并不停留在自己之内。思想属于个体,它从个体的心智中跃出,但个体并不真正拥有它,他可以保留它,但他不能留住它。他可以把它当作是自己的,但就算他紧闭双唇,不大声说出来,也阻止不了它传给别人。
一个“个体”或一个“自己”无法对别人隐藏他自己的基本意图。意图是他的,然而,虽然他拥有它,但他仍然无法阻止别人感觉到它。在这方面有很多东西可以说,许多无形的东西,被自己认为是最秘密的,并没有留在自己之内。没有皮肤,骨骼或骨架的笼子可以阻止自己的思想向外露出。
不管是肢体语言还是微表情,甚至一个人情绪散发出来的气场与修养带来的气质,这些都是散发在外的自我信息。你觉得自己隐藏很好的内在心思与情绪,其实都是被无意间表露出来了的。
皮肤和骨骼作为物质,足以成为束缚其他物质的屏障,但是它们扣留不住非物质的东西。一个人的意图会被每一个与他接触的人下意识地感应到。言语因心灵感应而有效用。没有心灵感应,语言就无法被理解。皮肤的外层,作为一个身体的外壳,只是为了区别,为了方便,才充当了身体的围墙。
实际上,皮肤的外层确实是一个单薄的边界。它的开放性大于封闭性。只是对你们自己的外在感官而言,皮肤才显得平滑。它的确更象是一个松散开放的框架,透过它,化学物、营养物、分子、元素、光线、声音和脉动不断地频繁进出。
因此仅从物质角度讲,自己是没有界限的。它既不独立,也不自给自足。它的生存需要来自皮肤之外的营养物质。不仅如此,在所有的情况下,它自己的排泄物需要用于滋养非自己(not-self),或被似乎是非自己所需要。
我们通过皮肤与口鼻呼吸,与外界交换氧与碳在体内的比例,散发出自己的气息,通过汗液调节自己的体温,通过尿液与粪便完成物质的交换。我们的皮屑、毛发、排泄物,甚至呼出的二氧化碳,滋养着周围的其它生命体,这可以是几米高的大树,也可以是肉眼不可见的螨虫。
这会是一场冗长的讨论,我建议你休息(break)一下。小心你对碎片(pieces)的处理。(译注:赛斯又在玩break, pieces的相关文字游戏)
(9:28休息,以第一段传讯来说,珍又再度完全解离,她以同样平静的方式继续传述,9:31。)
为了实际的目的,你可以说,而且也只是为了实际的目的,在你们的层面上,自己只受限于它能控制的能量场。就非物质方面的自己,就心理、灵性与哲学方面而言的自己,理论上是不受限制的。
你可以命令自己的身体立正或端坐,但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到处乱飞,更无法阻止自己的意识进进出出。你可以很生气不看某个人,但却无法控制住自己立刻就不再感受这情绪。你可以让自己躺平不动,但在帕金森或不宁腿症的驱使下,你的身体还是会动来动去,仿佛不是你的一般。
我们总是觉得自己是主人,至少是自己的主人,但事实是你的身体、心跳、呼吸、肠胃、肝胆、肠子加肾,没一样听你的。你的四肢看似可以被你控制,那不过是给你面子。你的眼皮可以自己跳,你手脚可以自己抖,医生拿小锤敲一下膝盖,你不想动,但腿却踢了出去。好吧,身子不听话,脑子、心思听话吗?情绪感触听话吗?心猿意马的头脑,不想哭忍不住的眼泪,忍俊不禁……你看,其实没一样你真的管得了自己。
那些质量,那些自己认为最属于自己的属性,是絶无边界的;也不能被自己所占有。思想、梦境、目的和意图、计划和愿望都在不断地从自己的核心向外飞驰,畅行无阻。它们并不像你们所想的那样,被关在脑壳内。
就像许多相当真实的现象无法被你们的眼睛看到一样,你们用你们的外在感官,也感知不到这些不断离开自己的质能( quality-energy)进入似乎非自己之内。这些能量,这些思想和愿望,在游历。它们穿越物质。
每个自己就这样,不只几乎像飞弹似地从自己的核心射出能量,而且还不断被来自他人的能量冲撞。他有选择地选择部分能量,转译成他自己机制能够接收和了解的形式。
每个人都是一个移动着的巨大路由器,不断地释放与接收着信息。这些信息可以是味道、色彩、动作、形象、气场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场,气场内是你当下的意识状态和情绪状态的电磁状态。而坏脾气情绪化时,暴虐的电磁场甚至会变大犹如刺猬般张牙舞爪,还不断向四周投射出强大的干扰波,让进入这一范围的别人也感受到压抑和烦躁。
很多女孩子爱闹脾气,闹脾气时还想着为什么他不来哄我。虽然我们多数人看不到自己与他人身边的电磁场,但自我无意识可以明确感觉到气场的紊乱和暴虐。这时为了有效维护自身气场与心态的稳定,就会下意识地远离闹脾气的人。这是一种求生欲的直觉。
很多年轻的女孩觉得闹脾气可以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关爱,可以借由这一手段不断加深和强化对自己男友的行为改造。其实这是很愚蠢的认知。冷战和吵架,只会让自己的子宫与乳房里长瘤子,让自己变得不可理喻,并不会让男人搞明白他要怎么做才会增进你俩间的亲密度。与男人沟通是需要直接表达的:男性的链性逻辑思维,需要明确的点到点的单一不冲突指令;女性给出的扩散性多选题,选什么都是全错。把正确答案掩藏在你猜、你再猜的交流方式,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无理取闹的折磨。
女人渴望男人懂我,不用我说就能做到我心坎里,这样的男人不是没有,但你真的愿嫁给一个游走在女人间、精通女人心思的花王吗?能特贴心的男人,你觉得他需要被多少前任培养过?而你会是最后一个被绿的吗?人各有一长,特懂哄女人的就算结婚后也要靠自己的专精讨生活啊!
这样的选择当然是由他自己的人格、特殊倾向、潜能与局限性决定。我们稍后会讨论这与疾病、健康和治疗之间的关联。
目前为止,我们一直在谈一些你们应该相当熟悉的事情。我说过,每个个体都帮忙建构物质宇宙。这个建构仍在持续进行中。个体把他可用的能量用在这些建构中。因此,这些建构可以说是任何特定个体在你们自己的时间与空间里的投射。
因此,个体自己,简直就是那似乎完全不同的客体的一部分。简而言之,你可以说,自己就是他所沉思的对象,因为他的确是从自己开始建构出客体。
我们都知道这个所谓的世界是自己意识的投影,自己的世界里其实只有自己,我们生活在一个可变的历史剧中,改写着自己的剧本,并进出于不同的伪装实相意识频率层中。
自身人格犹如一层滤镜,决定了你会关注什么、看到什么、生成什么体验并经历它。意识片段的内在特长不同,造成特殊的发展倾向和拥有的潜在能力,当然在非特长面也会表现出自己的局限性短板。
可是如果我的世界里只有我,那这芸芸众生和世界万相又是怎么构成的呢?
如果把每个意识体比喻成一枚彩色玻璃弹珠,各自生活在自己的能量囊(场域)里,然后从自己的内核向外张望。结果会发现,不管自己往哪个方向看这个世界,世界所是的样子与自身的“颜色”(频率)认知都是一样的。这是因为感知外在世界时,第一层滤镜是自己的意识频率。
你的身边有着各种不同弹珠,它们也呈现出不同的色彩。这些色彩彼此辉映,层层叠叠,构成第二次滤镜;不同色彩彼此交错时反映出第三种色彩,这是第三层滤镜。
世界是由光弦构成的显像,不止意识频率构成“色彩”,亮度也参与了构图。不同的亮度带来不同的色阶,这亮度来自自身的意识频率、通透度、生命力的充足度和自己意识聚焦方向的其它的存有的亮度。你可以是暗夜里的明珠,也可以是璀璨星海中的一枚。你自身的处境决定了是交相呼应还是孤掌难鸣。这是第四层滤镜。
四层滤镜相互作用,构成了你所见、所感的集体实相世界。
那是什么决定了你自身的处境呢?
人生初始环境、初始家庭背景、原生家庭情况、自身学识底蕴、所在人文信仰、社会认知趋向、家庭财力与人脉实力,这些16岁前的环境因素都是用来塑造你之为你的固定剧本参数。而16岁后,你是否能走出这些故有的圈子,用多久走出来,又引领自己后续步入怎样的圈子,就是你解题的过程了。
有些人尝试了,但被恐惧吓到了,被学习难到了,又退缩回不舒服的舒适圈内;而有些人突破了自我的认知束缚,突破了家长的认知局限,通过“学习”强化了自己的特长,弥补了自己的短板,看到了自己的热忱所在并勇于追随,并渴望达成自己的梦想目标。这一过程就是自我内在价值完成。让自己发光并与发光的人们同行,交相辉映出璀璨的人生历程。
(珍笑了。)
当你们仔细思考它时,这对你们来说就有意义了。诚然,这些建构发生在潜意识层次,但到了当你们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程度时,它们将变得更容易被智性所理解,直到充分觉察物质实体的起源。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学了但没能入心,入心了却不能扎根,那没用。光每天空想,而不去拓展知见的领域也没用。之前你们是角色,世界一切的运化合成都是在后台完成的,给你什么你经历什么。但在自我启动内在觉知力后,你成为了自己人生的编剧、导演和主演。你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决定自己如何营造自己的人生实相。当然你还是活在一个多维多元的复杂系统中,还会受到各种不可抗力的摇摆,但比从前完全地随波逐流怨天尤人,有了更大的自主性和可控性。
那么,即使在你们自己的层面,自己都不受限制。然而,我提到或暗示过,自己的影响力,以及自己本身,在不是由时空的连续性组成的实相里,也有影响的效应。如果我说,自己是真正无限的,这句话是真实的,那么这就是必然的结果。
每一个意识体自身发展的可能性都是真正无限的,但每一个意识体依据自身的认知和当下的频率坍缩成当下所是的模样,并被频率法则接引到与自己匹配的意识频率伪装实相层参与体验。看似连续的一生其实是由无数独立的故事片段构成的,就好像60集的电视连续剧。看似连贯的剧情,其实各成段落,可以替换、剪辑、改变、扩容、删减。想要理解我们的时空并非是由连续性实相构成的连续性体验是相当困难的,但这又是破幻开悟的关键钥匙。
这里我希望你们能听得懂。我们谈过梦世界,以及它有一个灵性的实相,它没有你们所知的空间或时间,它的演化与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完全独立于你们所给予它的微薄关注。
你自己目前的人格只是特定质量与自我-形象( ego-images加连字符)的结果,你选择将你的能量和意图集中在其上。最初,在这一次存在于物质层面之前,你原本可以轻易聚焦在一个不同的质量-人格( quality-personality)完形上,尽管你的选择,可能是依据你存有的渴望,而与一个很大的可能性领域相一致。
这句话深了。在鲁柏出生为珍前,他是有可能直接选择一个已经达成完形的角色人格来演绎的,而其人格所从属的存有却给他指派了一个他尚且存在短板的领域展开角色的人生,只因为这样的一生他有可能收获更大。这对存有的自我全面发展有着更显著的助益。
你品,你细品。这句话中蕴含的意思,有臣服,有宿命,有自我价值完形的追求,有人生规划的宗旨,有初心所向,有自我选择与奉献,有对无限可能的挑战……深刻地揭示出人格我、存有我、角色我之间复杂的关系和出生前系统的运作规则。
现在。虽然你选了某一组特定的质量,形成某个特定人格的场域模式,把你的大量能量聚焦其上,但仍有其他比较隐晦、比较不完善的人格自己(personality selves)的可能性,它们松散地存在于主导人格的灵性架构内,这些也有其影响力。他们也会在有限的程度上尝试身体的建构,而成功率有限。
一个玩家可以同时拥有多个不同的角色,每一个角色代表着不同的能力与发展侧重——有追求力量的,有追求守护的,有利用自然之力的,有探索知识智慧的……不同的角色面向都需要达成满级才能合力通关,所以玩家虽然已经有某个面向上的角色是满级了,但还是要用很弱的角色去体验特定历练。
不过好在可以派遣自己已满级的角色去协助较弱的角色完成关卡任务。前提是:较弱的角色要容许满级角色给予自己帮助,并愿意按照其引导展开行动。就像珍与赛斯。
如果低阶角色秉承着宗教的、科学的理念,不信赖与不跟随自家高我,非要自己闯,也是一种自由意识的选择,需要被尊重。尽管这样做成功率会降低许多,会在同一关卡重复多次,但也是一种体验、一种成长方式。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01休息。珍解离如常。她 10:06以相同的方式继续。)
这些被心理学家所熟知的次要人格,在现实中的份量比人们所猜想的要重要得多。没有任何灵性行为(psychic action)是无效的。每一个灵性行为都存在着,就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而言,有它的效应和持久性。每一个灵性行为,灵性行为是指任何灵性事件,如梦境,或思想,在空间和时间上可能不存在,每一个灵性行为都包含了值的充盈,转移,甚至能量转换的潜在性价值。
次要人格是或多或少有点关联的那些灵性事件的完形。它们无法像主要人格那样,在身体成长和建构方面找到自我价值的增盈,于是朝比较容易的方向寻求满足。
没有任何灵性行为是静态的。这些次要人格不能被称为全面的自己(full selves),但它们当然也不能被当作所谓的非自己搁一边。它们透过梦境,透过诱使主要人格有时采用通常不会采纳的有意识或无意识的想法,因此, 而有时会改变主要人格的历程,而变得有些突显和充实。
角色人格中的意识我,其实并非是一个灵魂或意识体那么简单,多数时候那是一个意识群体构成的“我们”团队。当然有执政党和在野党。一般情况下执政党决定人生走向,拿出各种抉择,并获得经验与成长;但在野党其实也一直没闲着,看准机会就会联名进言,有的时候确实可以带动人生抉择,步入另一个可能性的方向。这让在野党感到自我价值和听政的意义。
现在再说一次,没有一个灵性行为是静态的。它也不是无生机的。梦世界也许在你们的层面没有物质实相,然而它的存在,在许多方面并不亚于你们认为的实相。区别只在于你们聚焦的能量有多少,以及你们聚焦的方向。
次要人格主要是在梦世界得到满足,但梦世界与你们自己的世界一样实际且真实,有作用也有效率。在这里,为存有设定的各种问题被解决,那些问题,不是小到主要的自己( primary self)不在你们的层面处理,就是基于某个原因,无法被物质建构所解决。
这是极其重要的,因为梦世界在你们自己的灵性领域维度内运作,又与时空的连续性和物质结构彻底脱离。在这里,你们可以看到自己真的溢出来了,不仅流入你们所谓的非自己,也流入有意识的自己几乎不熟悉的领域。然而,在无意识的层面上,自己非常清楚这些次要人格的进展,事实上,它利用这个层面本身来实现和发展原本附属于它,但与它的主要意图不兼容的质量。这两个层面持续不断地增益彼此、互相影响。
我们把次要人格比喻成在野党,它们可没闲着,它们对我们这个现实中无法体验的可能性在梦中展开探索,把一些事件预演或重现,来寻找最优解;把现实中不能遭遇到的习题展现给自我,并尝试着做出这些习题,获取到那难得的非本维度层面的知见累积。
我们的现实不比梦世界更真,梦世界也不比我们的伪装层更假,两者都是意识投影生成的意识显化,其差距在于这边是主意识人格当家,梦里是次要人格做主。一个经验白天的所谓现实,一个畅游夜梦的所谓虚幻。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27休息。珍解离如常。她传述上面的资料时一直是非常慎重。10:31继续。)
很明显,身体上没有单一个自己(one self),因为构建细胞、构建器官的分子和原子在不断变化。然而我们却说身份(identity)被保留了,然而甚至我们所说的身份核心也在不断变化。
“我是我自己”对一个小孩、一个青少年、一个年轻人和一个老年人的意义就不相同。虽然个体也许看起来是同一个,虽然他保有他的记忆,但他不是同一个他;甚至他的记忆,也因“我是我自己”的各种不同含义而染着了不同的意义。
你们也许会说,一定有什么是不变的。你们也许还会坚持某个特定的界线,来标明你停止之处和它物的开始,至少肯定是另一个个体的开始之处。你会说“我不是任何一个不是我的人”。
自己与非自己之间的一件稳定不变的事,以及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同点,不是一个属于不断改变中的物质架构一部分的身份,不是对它是谁的观念不断随着根据年龄和环境改变的外在自我,而是所有物质建构背后的内在自己。
之前我们多次说过,“我”在我们的这个层面上可分为三层,分别是:载具我、角色我和内在意识我。
在具体放大细观每一层“我”时,你会发现:
载具我是由不断更替的粒子构成的伪装显化物。不管是微粒、细胞、器官、皮肤、骨骼、外形,都在不断被新粒子置换着。有一种说法,每七年就是物理上全新的自己,这一点不夸张。
角色我是我吗?显然也不是。它只是这个时代里的一个IP地址和名号。这个角色不但自己在不断演变着,而且同时被多个内在我与多个不同的意识存有同时演绎着(平行实相)。哪个角色我是“我”呢?其实哪个都不是。
内在意识我是我吗?其实没有一个特定的所谓的灵魂存在着。我们传统意义上理解的灵魂是一个独立的意识法身形象,但它并非是一个独立的单独的意识存在,它是一个自我意识群体的意识“鸡尾酒”,是一个主人格和一群从属人格的混合体。而谁是主人格、谁是从属人格是持续变化着的——哪个人格发展得更健全、获得的能量与知见更全面、智慧发育更领先,谁就成为某一阶段的执政党。但执政党在不同情况下是轮替的。对外它表现为一个“声音”,而实际上它是由众议院多数席位的自我意识群体合成的。
这些个意识片段彼此相互独立,又在适当的时机相互融合,在融合后再次按照需要进行分化,如此不断地做着内部能量、机能、技能、信息的重组与再分配。
一切都在变,唯一不变的或许就是无常的改变持续在发生着。如果非要找到什么是贯穿始末的,那就是宏观的本源意识。是它的意识微粒构建出了层层的虚拟亚空间,是它的意识分支构建出了种种意识流派,是它在台前充当显化、又在幕后策划一切,同时是出资方、编剧、导演、演员、场务、道具、观众、评审,这就是宏观上的内在自我、一体意识中的那个根——本源意识。它不是某一个我,同时又是所有的我;它不在某一处,但同时又在任何地方;它不是某一个,但同时又是任何一个。
如果你们终于明白,每一个物质粒子都包含它自己的内在和初始意识,那么,你们就会看到,我们绕了一圈回到了原地。个体或自己非常重要。它遵循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的法则不断运作,形成尽可能复杂的完形,然而在这样做的过程中,它既不侵犯,也不否认或否定其他个体的意识。它是没有限制的,因为它的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的可能性是无限的,或它能够形成的完形数量也是无限的。
现在,你们应该从中看出,你们的宇宙本身就是一个完形。当单个细胞可以被认为是与身体其他部分分离的,当它的外缘可以被认为是隔开它与身体其余部分的东西,那么自己也可以被认为是与宇宙分离的,而外部的皮肤也可以被想成是隔开了它与身体的其他部分。
然而,我们知道细胞是身体的一部分,给予身体养分,也从身体得到养分。更正确地说,它的外缘连结它和身体。它的各个部分名副其实行遍全身。但它仍是一个个体。它拥有浓缩的意识和理解力,它经由完形参与了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否则它就没有能力实现。如果你把身体看作是一个封闭的系统,它并不是,那么你们可以说,细胞自己有的局限,只在整个封闭系统内的限制而已。但是这个系统并不封闭,通过细胞参与身体的活动,而身体是一个开放系统,那么你们就可以真正地说,细胞本身没有局限性。
我承认,这些渐变,是极其和缓的。然而,每个渐变的最终结果,都会让我们得出结论:自己,虽然因为其内在的对等物,或内在的自己而成为个体,但却是无限的。然而,没有发生入侵。
每一个细胞都被自己的细胞壁完整地包裹着,犹如我们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皮肤一般。但人会把皮肤内的这团血肉称作自己,把皮肤外的一切称为世界。就此二元对立出了一个我与我之外的世界。其实根本就没有一个所谓的我存在,不管是物质的、精神的或是意识上的。一切都是在一个宏观一体中运作着的不同意识面向,其目的只是为了达成自我那无穷尽的创造力、探索已知之外的所有可能性,通过这样的方法了解自己,也尝试理解一切的未知。这个穷举演算的过程,没有任何二元心被从内部升起,一切可能性都被同等地尊重与彻底地探究,并相互作用、相互比对、相互组合,带来更复杂、更全面、更多功能性的自我进化,达成1+1大于2的创造。
我希望这不难理解,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56休息。珍再次解离,她形容为出去很远。11:00继续。)
上一节我稍微提早结束,今晚我也打算这样。我甚至考虑缩减我们上课的次数,但又不想这么做。
不过,你们两个都有些疲惫,而且由于现在资料更容易通过来,我可以言简而意赅。我不想让你们中的任何一人过度疲劳,也不希望在当晚讲完课后,只因为任何武断的时间概念,就延长课程,尤其是在你们可以把时间用来睡觉的情况下。
不过,我还是喜欢一周两节课,只有在情况允许的时候,我才会在合理的范围内,放心地想说多久就说多久。
你们一直在接收珍贵的信息,尤其是最近。当然要继续做你们的心理时间实验。
我要向你们两位致上我最诚挚的祝福。不要因为我提前结束而觉得不开心。我也许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什么时候你们觉得疲惫了,也知道什么时候该继续讲下去。为了我们这些课而占用了你们这么多钟表时间,这意味着什么,你们现在肯定有一些想法了。
在不同的时候,你们自身的能量会改变它们的节奏。我的意思不是暗示,我并不是说你们中的一人有病或储备不足,只是说灵性能量有自己的周期,必须尊重这些周期,尤其是当它们被利用得很好的时候。
生命能在我们的层面上运作时,与所有的频率波一样,存在着自己特定的周期。这周期性会对载具我有着明确与显著的直接影响——有些日子你会感觉到精力充沛,而另一些日子则会莫名地疲惫。当然这样的周期与四季、地月关系、自己的频率特性都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这个话题相对复杂,不想在这里过度地展开。只想告诉大家,请不要在能量低潮时疑神疑鬼,又在能量高潮时窃喜狂欢。这是一个正常的周期性变化现象,请尊重它,并配合它,不要强迫自己在暗淡的日历里去拼命努力,那只会适得其反。感受、尊重、顺应自然,包括自己的内在自然状态,也是一种智慧的表现。
约瑟,你也许会认为,你的一些实验与次要人格有关系,但至少到目前为止,不是这样。很快我们就会谈到你们的经历。我现在要向你们俩致以最美好的晚安。
再一次,容我说一句,我会时不时地来探望你们。鲁柏想在画廊开一个儿童班是个好主意。我一直没有机会谈谈她的马斯特斯太太,但我会的。鲁柏的推销员能力将在儿童班上得到很好的发挥。我相当惊讶,他和马斯特斯太太居然能够相处得这么好。我想提醒他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在画廊里要非常冷静。现在,晚安。
(“晚安,赛斯”。
(11:15结束。珍解离如常。珍觉得赛斯处在他那坦率健谈又友好的心情中,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晚,他还会继续。我们俩在课程期间或之后都没有出现任何手部现象。)
(我在做心理时间练习的时候,有以下经历:
(5月 28日,星期四:缺。
(5月 29日,星期五,下午 3:30:在快要达到所需要的状态时,我就睡着了。没多久就被一个孩子的声音吵醒,在我的右耳边,简短而响亮。就在醒来之前,我有个短暂的印象,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坐在桌子或长凳旁,上面有些模型火车。是洛伦和道基吗?如果是,我并没有认出他们,也不明白那个男孩说了什么。这一天,我和珍给琳达寄了一份毕业礼物。[她和道基是洛伦的孩子。 ]
(5月 30日,星期六,晚上 8:00:在所需的状态中,经历了我暗示的轻松感。告诉自己我会去看埃德和艾拉,然后瞥见一位少女在讲电话。我不认识她。她的棕色头发向后梳着;她坐在一张小桌旁的直背椅上,左手拿着话筒,穿着吊带牛仔裤。看到正面全身的四分之三。没有擦口红;嘴唇张着好像正在讲话。虽然短暂,但持续了一小段时间。
(然后我重复地看到一个男人的背面身影,头戴尖头盔,身穿大衣,可能就像过去德国军官的穿着。右手举着一个球棒或是警棍;右手臂上下摆动,但节奏不快。我看不出这个身影是否在打什么东西。这个经历持续了一段时间。
(5月 31日,星期天,晚上 9:00:有几次震颤感。我的小腿和双臂感觉很轻,像羽毛。
(6月 1日,星期一: 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