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影评:《K星异客》什么是现实?什么是真实?



Prot说自己来自K-PAX行星。

和多数妄想型精神病患者一样,他能说出一整套逻辑自洽的、匪夷所思的、超乎想象的“妄想”。

我们当今的“科学”,其前提是“能证伪”;而能证伪的前提是我们“能理解”——任何超越本时代理解范畴的东西,都是不科学的或伪科学的。

当然,随着科学的进步,昨日的科学今日变成了伪科学,而今日的科学又是明天的伪科学。

整部影片都在罗列一系列无法证伪的证据链,然后引领我们思考一个触及心灵的问题,那就是:什么是“真实”。

那什么是真实呢?你怎么看、怎么去定义、怎么去衡量真实?

质疑论者最管用的武器就是:“请你拿出我能看得懂的证据来给我看,我才能相信。”

可是说真的,宇宙真的在乎你是否有足够的觉知力去感受到实相与相信真理吗?我们这些犹如微尘般存在的“存在”,相信什么或不相信什么,真的重要吗?

不要去和幼稚园的小朋友谈论微积分,也不要和科学家去谈论量子多体纠缠是否比量子场更基本——前者你说不清楚,后者你听不明白。

每个人都生活在自己的实相里,这个实相就是其可理解的最大范围加正负一。

思考题:

1. 如何定义“真实”?
2. 真实是由外在感官的觉知能力、机器的分析能力、人类当下的科技能力来定义的吗?
3. 如果不是,那什么是真实呢?



以下内容摘自《已知的实相II》——《早期课》第23节细雨解读

(现在,珍的传述已经真正上了发条。虽然她说话的语速并不快,但她强调的词语更多,使用的手势更多,踱步的节奏也更快。不过我感觉她的状态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深沉恍惚了。她的手也还在困扰着她,她在课程开始时摘下了一枚戒指,但结婚戒指一直戴在手上;现在她想把那枚结婚戒指也摘下来,但没成功。 )

在许多情况下,他拒绝承认移动者。当他说“我要读” 然后就能读,比起他说“我要看”然后就能看,他更确信自己能够读。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他曾有意识地学过阅读,但他不记得曾有意识地学过去看。他对有意识当中没有记忆的东西会害怕,而对害怕的东西,他干脆抵赖它的存在。

“你说人有灵魂就有灵魂了?你给我指出来一个让我看看啊!你让它显个神通给我瞧瞧啊!你让它推我个跟头,我就信。”

实证科学让我们的思想被束缚在外在感官可见、可感的现象中,而失去了对内在自我的察觉。就好像你拿着现在的最新款手机回到清末,给当时最伟大的科学家说它的功能,也会被笑话。因为你没法给它充电,也没有移动网络信号——有这个能力、有这个可能性,但你无法让“认知差”过于巨大的人接纳你知道的理所当然,你也无法在自我知见成熟前,真正地信赖与跟随自己的内在指引。

事实是,虽然没有人教,他也可以观看。而确实教会他看的那部分自己,仍然指导着他的举动,仍然继续活动着他眼睛的肌肉,当他睡去,这个意识仍然还是清醒着、仍然无需感谢、无需认可地呼吸着,仍然进行着,从内在实相把能量转化成为外在伪装的任务。

我们现在知道,自己的世界是由自己的意识投影出来的,如果我不起心动念,或死了,那这个世界就消失了吗?

不是这样的。你处于一个自我实相与公共实相无缝切换的场域中,你进入公共副本中属于自己频率的层面时,这实相是全体参与者意识构建出来的。是的,它是幻像,但却是集体共识的产物。比如你我都看一眼硬币,我们都共识它是圆的。今后我们在交谈硬币或回想硬币的时候,它始终被认知为圆的,哪怕在我们一起观察它之前它是方的,之后是三角的,都没有关系——在你刷新共识前它在集体意识里始终是圆的。认知中的集体实相与实相可以无关。

再进一步。

比如,一个十多年没有回国的老华侨和两年因疫情没有回国的留学生,两人聊起家乡的事情、街道名或各种吃食,俩人都相谈甚欢,但老华侨脑海中的这些地名与吃食和留学生心中的记忆认知可以全然二至,但名词相同。俩人此刻谈论的内容与当下本地的实相也早已截然不同,这并不冲突。

所谓的实相只存在于你自己的意识中,与别人无关,与此刻的实相也无关。每个人都只活在自己的记忆实相中,哪怕你睡着了,梦中与梦外的你还在持续地为自己营造着这一所谓的实相。

什么是现实?

广义地讲,“现实”包括所有可以观察到或能理解的事物。所以既包括存在,也包括虚无。狭义的“现实”在哲学上有不同的概念层次,包括现象、事实、真实及公理等。

什么是真实?

真相的实际内容,突破虚幻、真实的觉受。它是理性的感悟与体验,也是直接的反映与超越,更是对真如境界的体觉。

如果你真正地知道,真实的现实绝非指的是你眼前外在感官所觉知的伪装后,你就生活在真实的现实中了。经常听人对修行者说:“孩子,你能现实点吗?”那至少我们知道这个提问者连现实是什么都是无知的,更不用说活在真实的世界里面对那个真实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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