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节 被需要的感觉太好了

前情回顾:

通过持续几节的名词认知强化,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很好地理解赛斯语境中的一系列专有名词和这些名词各自代表的意思——

外在实相,外在世界,伪装层,扭曲的,层面,

外在感官,伪装感官,显化通道,

内在感官,精神酵素,生命力,

内在实相,内在世界,内在蓝图,

载具,角色,自我,片段,人格片段,人格,主人格,存有,万有,

头脑,心智,意识,潜意识,无意识,自我意识

在上一节里,我们认识了珍与罗此世与前生的“朋友”、卖春药的克朗顿三世,这次的角色叫约翰-布拉德利,上辈子为了可见的利益娶了一个大胖富家丫头,赛斯形容她的腰围肥到了令人可憎的地步,而贪婪的克朗顿三世因为过度肥胖被一枚枣子核呛死在自己的沙发上。

糊涂鬼弗兰克还在睡觉,恢复自己的生命力,珍和罗很惦念他,不过赛斯说一时半会儿他不会上线露面。

在传统中国人文中说报应与因果,而赛斯说:同一个灵魂在扮演不同的角色时,与其它灵魂(演员)彼此于不同年代间展开在故事情节里的人物关系和情感纠缠。

不过与传统人文认知不同的差别在于:这里不是罪与罚、报恩或报仇的关系,也没有因果在里边成为强制的编剧规则。

演员们在离开前台角色后,都知道彼此角色间的恩怨是故事脚本中的演绎。灵魂间没有因共同演绎了哪部话剧就相互记恨。不过演员间因为彼此有过同台演绎的交集,而在其它剧目中更容易配合而感到莫名的亲密。另一方面,在之前剧目中配合得相当别扭的演员或私下里意识频率极其对立的演员彼此间很难配合(利己阵营与利他阵营)。

愧疚感是“如果与不甘”这两大内在灵魂动力之一的“如果”,是如果的一个变形。我们在演绎某一角色时,在舞台上是有自由发挥的空间的。在固定的剧情和章节中,我们有选择利己与利他的可能性。坚持原则是利己的行为,因为这满足了自我的内在渴望与认知(什么是正确)。

在灵魂离开角色后,对自己一生中可以却没有行的善良,会感到羞愧。这羞愧带来如果,引发后续彼此的羁绊。

很多人知道生命不止是眼前的苟且,但总是被角色我所绑架,去首先满足载具我与角色我的内在需求,而让灵魂承担懊悔。这些人在生命中活丢了自己。就好像珍的妈妈,一生中没有使用过自由意识,只是跟随着角色与载具肆意地宣泄着欲望和得失间的不满。

请善待你身边的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在经历着他自己的不容易。爱无需什么豪言壮语,请不住相地去无条件地爱,哪怕他是你的仇敌,正在伤害着你。

第22节 被需要的感觉太好了

1964年2月4日,星期二 下午6:50,计划外

[本节是计划外课程。珍今天收到了她的出版商的一封信。我们也一直在谈论赛斯。晚饭后,她一个人在厨房,想今晚来个”小小”的课程,然后收到了这个:]

-你这么喜欢受虐吗?

[然后在她想着,给埃斯出版社的那本 ESP书能否卖得好时:]

-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你任何预测,因为我怕你会无意识地扭曲了信息,然后,看起来似乎是我的错。

[当她在我的工作室告诉我这些的时候,她收到了更多的信息:]

-我喜欢生动的艺术。

[我笑了。但珍让我去拿纸笔,所以课就在我们的客厅进行了。这是我们第一次没有使用通灵板。窗帘是打开的,天还亮着,我们可以听到楼下和门外大厅里的人说话。似乎没有什么干扰。上课期间,我们没有观察到声音变化的现象,珍的眼睛适度变暗。]

-好吧,山雀们,今晚一定是坐立不安了。我不一定赞成在定期课之外的安排,这与你们的禀性有关,而不是我的。然而你今晚的无限热情,让我很犹豫,不想让你失望。被人需要的感觉真好。我不是有意挖苦你,真的是这样。就我对生动艺术的评论而言,约瑟,我非常感谢你的解读,虽然我喜欢珍的小小表演,但那不是我所指的。顺便说一句,我很少来你们的小公寓,除非你以某种方式要求我来,而今晚,你可说是在屋顶上大声吼着我的名字,可以这么说。

个体对自我价值的评估源自两个方面:

“内在自我”对自我价值的认同程度与外在他人对自我价值的认同程度。

想要了明、秉持真实的自我价值,需要内外两个面向的巧妙平衡。

一个过度依赖与重视外在评估与认同的人,会失去自我而成为讨好型人格。这类人活得很累、很委屈,评估自我价值时完全依赖于是否被他人需要、被他人认可、被他人赞许。这一般是小时候被家长和教育体系的赏罚机制所扭曲了的人格。

另一种较常见的是自我内在价值的过度膨胀与过多压抑。前者形成盲目的自傲,后者成为过度的谦卑。自我膨胀源于家长与外界持续给予超过实际的夸奖,而自我压抑则因为连续被打压贬低——老一代中国家长最擅长此道——中国人害怕因为自我的张扬而引来祸事。

被需要让自己感受到自我价值,何时回应、回应到什么程度、如何回应,成为了一门很具智慧的学问。掌握好这门学问真的很不容易。

[今晚早些时候,我们讨论了,我是否真的有必要参与这些课。我想知道,为什么珍不能直接坐下来,写出赛斯的信息,而不是对着我传述。]

-我说的生动艺术与我们现在使用的沟通方法有关。珍说得很对,她认为我更喜欢对话,尽管我承认这通常相当于独白。而这正是我所说的生动艺术的意思。就情感内容而言,自动书写几乎不涉及自发性。至少这是我的看法。

从接收者的角度上,自动书写与内在觉悟的独白其差异是显著的——书写中匮乏肢体语言和语气的顿挫,会让表达匮乏多维的表现力。就好像聆听诗朗诵与自己抄写一遍诗歌的差异。六十年代的自动书写与今天的自动书写还是有差异的,现在的自动书写用输入法,成文速度足够快,可以跟上脑海中意识流解压的速度,表达相对通畅连贯,就是错别字与语法错误多些。

-虽然我没有给你太多的时间去评论,但我还是喜欢互动的情调,以及这种方式得到的个性交融。不管你信不信,你的意见是受邀请的。我甚至会说是受欢迎的。如果鲁伯,或者我应该叫他,她,鲁伯,珍-如果鲁伯-珍因为我称呼你的次数多了而感到被轻视,那是因为你随时可以张口回答。

这种交流方式适合我的性情,相信我,我的性情也可能有变化。不知怎么的,至少对我来说,自动书写有可能变得像一种制度。它往往是那么单方面。另外,我很喜欢你设法提出的问题。它们常常让我想起我想说的其他事情。

从赛斯的角度上,他更喜欢授课时那种与学生互动的感觉。

一个演讲者、一个老师,在和台下的人沟通时,在发表自己的见解、宣扬自己的讲解时,是渴望台下有一个憧憬的眼神始终跟随,有一个努力的学生奋笔疾书,有一个女孩花痴般地看着自己,这样被聚焦的互动感让临场发挥更流畅和充满动力;这远比走到学生的背后,拿起学生的手,把整个教案誊写到学生的笔记本上要有成就感。

-这只是一个简短的课程。我不打算耽误你很久,但我对艾斯出版社的信很满意;珍说得没错,你们让他们入迷了。为什么不呢?我的名字就在书里。无论如何,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你们两个都是必要的。因为有一点,我们三个人有很多共同处。其实,比你迄今知道的更多。

(“赛斯,昨晚珍做了很多令人困惑的梦,在梦中,她似乎在学或是在教生命解读。”)

-我并不想接近睡梦中的鲁伯。我不会那么大胆。女人的睡梦毕竟是一件私密而神圣的事情。你看,最后一句话如果只是写下来,而没有我设法给鲁伯的声音添加上的活泼、又略带讽刺的语调,那听起来会多么呆板啊!?

然而无论如何,她的内在感官确实是敞开的。她睡觉前忘了关上它们。资料是从她自己的存有中传过来的。我已经让你熬夜了,像过去一样,太久了。

在修行中有一些看似繁琐而略显荒诞的仪轨,这些行为被后世认为是迷信的一部分。

其实这只是多数人不自知其真实意而已。比如穿戴某些特定的装扮,使用某些特定的道具,这些服饰与道具其实没有任何真实的用处,都是伪装而已。但在使用这些道具和服饰的过程中,演员更容易让自己从日常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进入自我心理暗示的人格状态,并相对稳定在那个恍惚的状态里。

很多练习过各种功法的朋友都知道练功后要收功——老师傅说“练功不收功,功夫一场空”,为什么要收功呢?

我们的身体就好像一部智能手机一样,内藏各种神奇的能力,但因为安全性的考量,一般都是默认为飞行模式的。在你知道自己可以使用内在感官与天地相连后,就好像开启了2G到5G的信号接收格式,传输的流畅度与准确率、可传输的文件大小,与自身载具的基因传承和自身乙太体的流畅程度成正相关。

开启手机的多种潜在功能后,经过一段时间的熟悉和练习,你可显示出与众不同的能力。虽然其实其它人也都有这些能量,但多数人不知道如何应用,也是白搭。

在开始应用这些能力后,你的WiFi、5G、蓝牙、GPS,和各种后台应用都处于激活的状态。如果你因为好奇打开了这个潘多拉盒子又不知道怎么关上,会导致自己内在的生命力快速地流逝,同时各种不同维度的资讯、影像、声音交织在你的四周,带来极大的困扰。

我知道很多人在修行灵性后极力地渴望接触与尝试展现异能,但说真的,如果你身边没有高人上师的陪伴,在自己知见成熟前最好不要贸然展开这些东西。好奇害死猫,这就是为什么赛斯很生气珍与罗私自在他背后做各种小实验。因为这些问题一旦引发出来,任何普通的医生或救助手段都毫无作用。

-这只是一次短暂的私人小课。我对书面文字的信任,从来就不到口头言语的一半,在你们的层面,两者都很难信任。如果你尝试,比如说,用自动书写,我就不认为我能轻松地做我自己。我不介意透过鲁伯的嘴说话。不知怎的,词语的声音是令人相当愉快的。但看到自己或多或少地变成一页纸上的白纸黑字,就显得单调无趣了。而我一向喜欢交谈,这是所有艺术中最生动活泼的。而我现在说的是社会艺术,亲爱的约瑟。我已经看到你在大喊抗议了。我并不是说交谈和绘画是可以平等并论的。

(”我不是这样想的。”)

-这是一次非常愉快的小课,改变一下也很有乐趣。看在老天爷的份上,鲁伯,给自己找根火柴吧。挂在那儿悬念着,让我很难受。她到底要不要点那根烟?请找一根火柴吧。

[我从我的工作室给珍找了根火柴。]

-约瑟确实通过内在视象接收了很多资料。在过去,他已经或多或少地将这些资料自动转化为新的伪装模式,换句话说,转化为一幅画,而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收到了任何视象。约瑟,你可以学习使用你的其他内在感官,我会告诉你更多关于它们的信息。

绘画的过程也是无意识书写的一种变形,而且往往比文字更具表达力和视觉冲击力。

这图片来自一位年轻的很有艺术天赋的女孩,她把其内在的所见显化给我们的外在感官,成为集体实相中的一部分。表达很多语言和词汇无法精准体现的多维内容,绘画是一种绝佳的手段。当然这绘画的手法与过程不能被学院派的技法理论绑架而扭曲。

-由于鲁伯善用文字,所以我用这种方式交流很容易。也就是说,鲁伯会自动将我给出的内在资料转化为连贯一致、有效可靠的伪装模式,转化为文字。我给出的资料其实并不是我的声音。我的资料的转译在鲁伯方面是自动的、瞬间的,是通过心智、内在感官和头脑的内部运作来完成的。

很多人很好奇接收到高我或灵体的信息时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是怎样的一个过程。

我来形容一下我的觉受,有可能别人与我不同。那就好像是你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就好像你突然觉得口渴了,或想上厕所了,那是一种内在的觉知从那里突然冒了出来。就好像一个念头,这时如果把自己的关注点放在这个念头上,你会知道这个念头大概是什么事;你可以抉择是攀援这个念头,或是无视它;它有可能就这样擦肩而过,也有可能一再反复出现。

就好像你心心念念想要买一身漂亮的裙子,一时又没时间或财力。裙子就成为了一个念头,你想它的时候,它就会开始展开——那家商店什么样子,当时服务员或闺蜜怎么夸你穿上它好看,试衣间里自己看着镜子摆出各种姿势多么地美,如果穿着它去参加晚宴走过大厅时,多少男人会侧目、女人会嫉妒……

思想在这一个念头上展开,画面、声音、形态、时间在此刻形成,构建出内在世界。这时你可以把这场面画出来、写出来,这就是内在资讯的传递。

这不就是自己在瞎想吗?这谁不会啊!确实,内在意识信息的传递与自己在那里意淫都是内在感官的作为,都是自我潜意识通道里的产物。所以它俩真的很类似。所以我拿你能有的经验给你讲解你没有的经验。两者雷同点很多,但有一个本质的差距,那就是内在高维资讯里很少掺杂利己的欲望,也没有对他人的责备。这里的利己是指载具角色我的利益和欲望。高维没有内在恐惧,也不会反复掂量;它们知道结果,所以没有犹豫。

我们在连接时最经常“听”到的是滞留灵的思绪。不过滞留灵一般都认知肤浅,内在二元对立的认知,是非心重,爱恨情仇观点分明,鼓励受体去追寻名利或捍卫名利。

-这种资料由你,约瑟,来转化就困难多了,而鲁伯就在这里,而且你对内在视觉资料很敏感,这样得到的画面会经常需要转译。鲁伯的能力恰好就在这些沟通的最简单的路线上。也就是说,因为你们各自特殊人格的偏好,而追随了各自的能力。你们现在将随着对其他感官的了解而继续发展它们。问题不仅在于通过内在感官以不失真和连贯的方式接收资料,还在于将这些资料转化为你们所熟悉的特殊伪装模式。

每个人在灵修的过程中自身的能力侧重面是不同的:有些人出体很容易,有些人善于遥视、觉知,有些人则容易看见和听见滞留灵们的话语(不过鬼语者很容易被它们同频了认知格局),有些人能写,有些人能画,有些人善医,医心病、医身病。

发觉自己的特长,而不要强行去追求自己不擅长的领域。作为一个人格片段的我们,各自有自己的发展领域。我们谁都不用做成一个全才,因为自我是一个群体,群体中每一个面向都有一个专门的我在努力精进着。重复地发展同一领域面向很浪费时间。

-我很抱歉,这牵涉到鲁伯那么多声音方面的工作,也牵扯到你约瑟,那么多手写的工作。我确实会顺着你们个别的才能,在我需要的时候有效地利用它,并帮助你们开发那些闲置和潜藏的能力。

(“你认为我尝试一些木雕怎么样,比如说?”)。

-木雕就是用木头做的木雕。我不知道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我是想尝试用不同的方式、不同的媒介来表达自己”)。

-你心中有把内心的资料转化为木雕的想法吗?

(“是的”)。

-你当然可以尝试一下。没什么损失,也许会有很多收获。

(“好吧,假设我试着在木头上刻一个你的肖像。我可以用我内在感官来得到这个形象吗?它能透过来吗? “)。

-如果你去找的话,会的。当然,尝试一下可能会很有趣。

(“我知道我当然可以尝试在画中找形象。我只是想用不同的方式做同样的事情。”)。

-我曾经提到过,我发现雕塑是一种比绘画、音乐或诗歌更具禁锢性的形式,这里我提一下我的理由。你要用一种与通常讨论这类艺术时相反的方式来看待这个问题。我相信,通常认为,如果一门艺术能够尽可能地吸引更多的外在感官,它的力量就会更大。也就是说,你可能会认为一尊雕像会非常逼真,因为它存在于空间和深度中,有宽度和周长。也就是说,你可以感觉到它,看到它,触摸到它。

你一定要记住,外在感官对伪装模式做出的反应。雕像其实比一幅画、一首乐曲或一首诗更能禁锢生命力,因为它对你的束缚太多。我刚才是想把这个问题说清楚。

我不再耽误你时间了,免得你明天对我不耐烦。不惜一切代价,我也不想让我的欢迎度耗尽。

(“你不会的”。)

-随你喜欢。短暂休息或结束课程。你看,我确实让你们选择。

左右两个作品你更欣赏哪个呢?越具象的越符合我们对美的认知,但对于发散性思维,多重表达也更加地被束缚。逼真地还原与似是而非的多元是彼此冲突的,这让自我的内在表达失去了发挥的空间,还原伪装只是对伪装的又一次显现而已。似是而非的模棱两可,在不二中更贴近真相的本质。

[7:30休息。我向珍描述了我今天早些时候做的一个实验。站在我们的客厅中间,看着各种物体,比如一个花瓶,墙上的一幅画,一盆植物等等,我试图让我的心眼绕着这些物体游走,以便我可以在它们的极远处之内想像。]

[同样,昨晚我站在窗前,望着核桃街桥的对面。我想象着自己走过这座桥,感受着脚下的木质地板。我感觉自己走在远处的信号灯下,并继续走在街上。我试着向外伸展,把两侧的房子和树的感觉都涵盖进来,在我一一经过它们时,像触摸它们般地去感受它们。珍在七点半恢复传述。]

-你昨天的经历,约瑟,是对内在感官的练习,是你应该一次又一次尝试的练习。

你是否摸过埃菲尔铁塔上的大钉子,摩擦过金字塔的巨石,在尼亚加拉大瀑布下滑游艇,在月球上跳高,在长城上奔跑,在墨西哥观看辣妹的狂欢,在亚马逊雨林中探险……这些看似遥远的旅行,其实都可以在意识中无比真实地达成。当你很认真地做这些训练时,你的内在感官与内在世界就会被自己强化,声音、颜色、信息流、时间的把握度、触感、味觉、嗅觉等等内在感官会得到空前的提高。

这看似可笑的空想之旅,其实远比你实际的旅行要让你的灵魂受益。当你可以熟练地进行这样的思想旅游,而旅途中可以充分地使用自己的多种内在感官,那你就能利用潜意识作为桥梁,去探索古今与未来的各种版本的实相,而小我逻辑的扭曲和外在世界的伪装欺诈则越来越少。

这里最难的一点就是让自己的小我头脑闭嘴,它会尝试不断地提出自我质疑,非常不高兴你绕过载具而直面自己的内心世界。小我载具与内在灵魂很多时候犹如彼此不喜欢又必须共同生活的婆媳,把心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我确实打算以非常详细的方式去谈论所有的内在感官,但今晚不是时候。鲁伯若尝试内视,也会做得不错。然而她需要多多练习,因为在这方面她非常不熟练,就像你远不如她利用内在资讯转换成声音模式的能力一样。如果你有一个壁炉就好了,不是吗?

(“是啊。我父母有一个,我们常常羡慕他们。”)。

-关于鲁伯的家庭,不管他喜不喜欢,我都会有很多话要说。我遇见过鲁伯的外公,他说他上一世最喜欢的孙女是个好孩子。

(“你是个好孩子”,这是珍沉默寡言的外公对她的终极赞美。他于1948年3月去世,那时珍19岁。)

-约瑟,我已经全力为你这一方提供资料,但还尚未涉及到双方的亲属。你知道需要多少时间、并参考多少资料,才能为另一个人提供他的亲戚大纲吗,而且还仅这一世而已?这对我来说并不难,但毕竟实际上的信息量是惊人的,即使我多少能一下子看到,但我不能以这种方式给你,而这正是产生许多困难的地方。总有一天,我们会有一个聚会。如果你们两个表现的好,你们可以借一台录音机,或者别做笔记之类的,我们就会有一段非正式的美好时光,当然不会像在丹麦那样。有一天,我会对丹麦的事情下手的,你这个老浑蛋,约瑟。

[我笑了。]

(”我都等不及了”)。

-哦,是的,你可以等。

(”一定很不错。”)

-你们两个真有趣。我根本不会让你用自动书写。不是说我不能。如果我这样说我自己,我的散文是很棒的。就连鲁伯也会眼红嫉妒,不得不同意。但这根本就不一样,我希望你们俩都别再触碰这点,否则就太伤感情了。

-我将你们的过去,也就是前一世留给将来参考,因为到时候我会和你们一起玩得很开心。而且我承诺的也不只是对我们的小聚会。

(“好吧,我看得出,那就得买个录音机了。”)。

-有太多我可以说的。我可以滔滔不绝地(run跑)说上几个小时,但你可能会赶上(catch赶上)我。顺便说一句,约瑟,我并没有比喜欢鲁伯更多地喜欢你,我希望这不会伤害你的感情。

(“不会”。)

-我也没那么笨。我同样喜欢你们两个。嘲讽你实在是太有趣了。我总是这样,你也总是还以颜色。

(”我们俩都会吗?”)

[这里,我试图引诱赛斯上当。]

-以这样的方式戏弄鲁伯是不安全的,因为当你不注意的时候,他很容易为你十年前说的,但已经完全忘记了的事情,拿一个石头砸你的头。不是真的石头,但你知道我的意思。人格的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改变。

好吧,你们这两只山雀,现在晚安。如果你愿意,我会从明天的课程中减去一个小时,但我希望你不要那么小气。

(”不,我们不会的”)。

-顺便说一下,你去年生病时,呼叫了我,虽然你可能没有有意识地觉知到这一点,并且,鲁伯疯狂地呼救。他一慌张,就会慌张地不得了!他像只老母鸡一样守护着你,你这个蛋头书呆子。

(“妙极了。我喜欢这样。”)。

-好吧,我想我得说晚安了。我很同情你的手指,约瑟。

(”它们不会掉下来的,你知道的。”)

-如果它们掉了,就救起来。我不在乎我说话的时间有多长,但我不想因为疲劳或失眠或其他类似的事情而被指责。但我可以告诉你,任何不定期的课程都将是例外而不是规则。太多的好事,反而,你知道的—哈哈。

所以再次地,如果你想,那就休息一下,或者说晚安,随你的意。

[7:55结束。”每隔一段时间,”珍说,”他变得温情和感性,这总是让我感到困惑。我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它确实会勾起你内在的某些东西。我很惊讶……”我看得出,即使才过了一个小时,珍也有些累了,于是我大声对赛斯说了声晚安,结束了这次课程。珍没有表现出任何声音和手部现象,也没有任何课前的紧张感。课程结束后,她小睡了一会儿,因为我们晚上有客人要来]

今天这一节是三个老友在一起的闲聊,没有太多的知识点。不过从这些零散的话语中我们可以看出,赛斯与鲁柏和约瑟累世间的相互羁绊有多深。相信赛斯有肉身的时候曾经绝对也是一个很好的作家,这让我好奇是否在今后的某篇文字里,他是否会说出自己曾经的某些存世作品。

(全书共七册 第二册 完)

特别鸣谢:

本书的编辑校对排版工作非常荣幸地得到了Nikki、灵素、Kiwi、Gary等众多朋友的大力支持,在此深表感谢。许多无私奉献的志愿者们的爱心接力,把这些知见传递到每位读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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