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 生命解读,债要偿

第二十一节 生命解读,债要偿(上)

前情摘要:

在上一节里,我们更深一步地探讨了,意识是人格透过潜意识来参与到头脑的运作中,而意识在无意识与潜意识中犹如大鱼时隐时现。

外在感官按照内在世界的蓝图生成着外在世界的层面伪装,而外在世界的扭曲被生命力滋养成伪装实相,展现给伪装出来的外在感官,进而与头脑形成互动。

不管是外在世界、外在伪装、外在感官、大脑,都是被伪装出来的,是内在世界对外部世界的影响。

内在世界是所有层面的一部分,并不是说它与外在世界同时存在,而是说它形成了外在世界。外在世界存在于它之中,是它一部分的侧影。

时间与距离是不存在的,那是外在感官给出的比对,是专门针对外在感官设计出来的伪装。精神酵素其实是内在世界的属性,代表着生命力转为伪装资料的转换,再由外在感官来解释。

角色的头脑是伪装的心智,对伪装模式有反应,医生可以通过药物探索和篡改它。心智包含意识和潜意识,有意识的心智直接处理的是生存问题。精神病患者没有能力处理伪装模式,肉体和人格两方面都不足以应对头脑抛出的个人伪装模式。

迷信会滋生迷信。

那些有名称的灵[Spirit]、灵媒等,本来就是荒谬可笑的。

围绕这样的事件建立起来的教派是荒唐的,在某些情况下是不可饶恕的愚蠢表现,是善意但却低能人格的糊涂事。

灵没有时间,所以在感受上也就没有了时间的流逝。更别说因果这种低维幼稚的认知。时间是伪装模式的一部分。只是因为你们对自己宝贝的伪装模式太熟悉,才显得奇怪。亲爱的朋友们,时间和空间,都是伪装模式,内在感官能够克服时空的事实,没什么好惊讶的。

至关重要的资料是由内在的感官传到心智的。心智和头脑之间,内在感官和外在感官之间的连接物是潜意识。重要的资料都会由此交给头脑,处理伪装模式,处理当前人格的过去,处理种族的伪装记忆。正如我所说,资料是通过这些内在感官从内在世界传递给身体的。这种内在实相的资料是由心智来接收的。这一点极为重要。心智,是不加掩饰的,是内在感官所带来资讯的接收站。

内在感官将实相的内在世界资讯传递给载具身体;外在感官将伪装的外部世界资讯传递给身体;头脑把信息反馈给意识。

外在感官关注的主要是身体与伪装的环境,内在感官时刻关注着载具自身的数据资讯。肉身载具形体是一个伪装模式,运作在一个更大的伪装模式中。外在感官主要是专门处理伪装模式,它不是负责向外延伸你们的感知,而是让你们的角色相信那些感知是来自于外界。

正在给你们这些资料,是为了让你们得到启发。因其颠覆性,你们可能会被称为疯子。

第21节 生命解读,债要偿

1964年2月3日 晚上9点 星期一 按指示

[2月1日星期六,当我在做其他艺术创作时,我有了一个灵视,这是我这一世的弟弟迪克1671年在英国的生活。我很清楚地看到他楼上的卧室,以及他9岁去世时躺的那张床。我把这心中的画面,用圆珠笔快速地做了一个速写。我和珍都很喜欢,所以我装裱了一下。课程开始时,我把这幅画放在书架上,这样珍在来回踱步时就能很容易地看到它。

课程开始时,我们的猫咪威利变得非常活泼。当我们坐在通灵板前准备迎接赛斯时,威利跳到了通灵板上,它从那里躬身跃上书架,把这幅素描碰掉在地板上。当我拾起这幅画时,珍开始从内部接收到赛斯。赛斯拼出他的问候后,珍起身开始传述。她今晚没有出现声音或手的变化现象,只是眼睛变黑了。]

很多人很好奇灵视是怎样的一种状态,内在视觉是怎样运作的,我把自己的经验分享出来供大家参考。

每个人都有自己难忘的人生记忆,这些记忆变成了无意识,沉淀在你的潜意识中。这些角色过往的记忆属于你,也不属于你,因为多数记忆你是无法再主动调取阅读、回味细品的。而这些记忆毫秒不差地、永不褪色地都在你的角色片段中保存着,等着秋后算账。通过一些催眠的手段,你可以屏蔽掉你的头脑和外在感官,进而进入稳定的心意当中,在自己的潜意识里散步。

这时,那些看似被你遗忘了的过去就会犹如当下一样清晰地浮现出来,哪怕你在子宫里的记忆以及你还没来得及去经历的那些记忆和平行记忆。其它维度的信息也是通过潜意识作为桥梁投送给你的,这些信息包括音频、视频还有情绪感触类的文件(注:比如爱的感动、悲伤的挤压、恐惧的颤抖、愤怒的膨胀这类的情绪感触是可以被传递和感受的)。

针对灵视来说,你得到的是小视频的文件。当你的意识通道与载具乙太体成熟后,你的下载速度可以提高数百倍,它们也会给你较大的视频文件。这些几秒的小视频在你的角色我通过潜意识下载过来后,会在你的头脑里完成解压缩。解压后,成为犹如记忆一般的片段,存放在你的临时缓存记忆中。这些缓存记忆你必须及时地处理,即查阅一遍甚至多遍,这样可以放入头脑的硬盘中。如果此刻你被杂事扰乱了心神,一些纷杂的信息进入了你的临时内存,就会顶替掉这之前的信息,让它荡然无存。

灵视就好像回忆起一段你熟悉的画面,从某一个很特别的视角。你是观察者,在灵视中你可以变焦远近、聆听声音、暂停时间、多次重放。不过那个画面是否有色彩要依据你的灵视能力,是否有声音则依据你的灵听是否已经打开。 在灵视的过程中你甚至可以与其中的人物做真实的互动,虽然这样的机会很少,但某种程度上可以证实过去、现在、未来时间的同时性。

(赛斯自动回答)

-晚上好,运动员。

(”晚上好,赛斯”)。

-不要紧。猫就是猫。这幅画非常好。那个房间里有三张床,迪克睡在其中一张,就是你画的那张床。他的大姐睡另一张床,小弟睡在第三张床。还有一张小床,给女佣睡的。这个家庭并不富裕。女佣是索罗克莫顿的亲戚。她一开始为这家庭工作,是为了挣到体面的嫁妆。然而,她也不美丽,而且索罗克莫顿从来没有想过,除了食宿以外再支付任何报酬。

她也染上了白喉,17岁就死了。她是索罗克莫顿同父异母的姊妹的女儿。这一世她是你亲戚,你应该认识的,她是你母亲的一个侄女。你应该还记得,你的母亲,也就是你今世的母亲,在那一世是迪克的大姐。

在女仆的特殊情况,那一世的早逝给她这一世的生活蒙上了阴影。因为17岁时的死亡,她发现很难适应成年女人的生活,虽然她在短暂的英国生活中是个女性。尽管如此,她这一世没有能力生育。

(“那一世,我弟弟迪克是在哪一年去世的?”)。

迪克生于1671年,9岁时去世。

派翠西亚是那个女仆,两年后去世。在这之后大约五年,大姐去了法国;先是去了巴黎郊外的一个小镇,然后又去了巴黎,住在法国的亲戚家。以这种身份,她为这些亲戚的朋友们做了很短的工作,再加上她的父亲给她的一些东西,她攒下了一笔嫁妆。正如我前面提到的,她确实嫁给了一个骑兵军官,并为他生了许多孩子。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见一个有意思的线索:灵魂小组有着很深的相互羁绊。

前面说过,罗的二弟迪克在前一世时九岁死于白喉,而他那时的大姐当时很愤恨他在家里稀释了自己的生活资源,对他不是太好。而在死后,姐姐为了平衡自己内心的歉疚,在此生做他的妈妈照顾他长大。

同时我们可以看到,迪克的两次转生间中间差距了三百年。而很少做女人的那个表亲因为很少做成年女性的经验,内心害怕生孩子,于是在出生前就选择了自己是不孕的体质。这让现代医学各种后天的疾病说解释都变得苍白。

-房间的另一边有窗户。也就是说,显然在你的灵视中,你看到的是房间远离街道的一面。

(”没错”。)

[我没有时间在这里说,但是当我画草图的时候,我觉得房间里可能不止一张床,但是这些我看不到。我也曾想过,就那个时代来说,我可能把房间画得太宽敞了。]

-然而,这些窗户并没有打开,除了在英国少见的闷热时期。这个房间是前厅,并不像你画的草图那样宽敞。床垫是稻草,但床本身是家里最好的床,是索罗克莫顿的父亲传下来的。索罗克莫顿和他的妻子莱西,通常都睡在这张床上。因为迪克生病,就把床让给了他。

上层的床罩是莱西家的传家宝。房间外面有一个摇摇晃晃的楼梯。楼梯的另一边是一个更小的房间,在迪克生病期间,索罗克莫顿和莱西就睡在这里,还有一个当时才3岁的小男孩。楼梯向下通向商店。

店铺后面是另一个房间,作为厨房,也可以说是客厅。无论如何,这是一家人的社交空间。在这后面是一个泥土地的储藏室,还有一个棚子。一个低能的男孩有时会在商店里为索罗克莫顿跑腿。他就睡在小棚里。莱西已经有了4个孩子,也失去了4个孩子。其中一个活到18岁,是莱西很年轻时生的。其他的孩子都在分娩时或第一年就死了。索罗克莫顿一直希望有个儿子来继承他的店。18岁时死去的孩子,就是被这样期待的男孩,索罗克莫顿从未真正从这个小伙子的死亡中恢复过来。他偶感肺炎死亡:染病后,三天之内就死了。

这个名叫德尔顿的男孩和另一个店主的女儿的婚事都安排好了。

索罗克莫顿对自己的老大孩子是女儿感到不满,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准许她去一趟法国。她当时23岁,还没有结婚。由于她的父母没有把她嫁出去,对家庭的收入多少是个负担,索罗克莫顿给了她一笔现金安置。莱西把自己的物品、服装、布料和一些首饰都给了她,然后这对父母向大女儿告别。

大部分的爱都给了迪克这个男孩,在他去世的时候,索罗克莫顿对这个老大女儿更加痛恨。对这位年轻女子而言,也谈不上失去任何爱。她的性情与家里的其他成员不同。迪克死的时候,家里充满了悲痛的气氛。那个三岁的男孩活到了老年,成了一位成功的商人,经营羊毛和纺织品。目前我无法告诉你,索罗克莫顿的商店到底在经营什么。

[此我脑海中浮现出店外的招牌,不知道赛斯现在能否告诉我们更多的信息。]

-正如我刚才所说,外面的招牌是一个木勺。女仆,或者说穷亲戚,对那个活下来的迪克男孩有着强烈的依恋。她从未结婚,也没活到成年的女性。有空我还会回到这个资料上。

那个活下来的儿子,你在这一世不知道他是谁。索罗克莫顿是你现在的父亲。他在这一世让自己担下的任务之一,就是对大女儿进行补偿,显然,他娶她为妻。然而她对他之前的那种待遇怀有强烈的怨恨。

他们因为以前的那些牵扯而被吸引在一起,然而在那个前世中,这个女儿极其残酷,尤其是在言语上。当然,她感受到了他因为她不是男孩而感到的苦楚—顺带一提,这是一个强烈的潜意识动机—这使她为他生了三个儿子,以帮他解恨。她把这三个儿子作为礼物或祭品送给他;当他似乎不领情时,她变得与他对立起来,过度关注三个儿子来作为报复。

这里我们可以看见一系列爱的亏失与爱的补偿、恨与爱间的转化。生育几个、是否生育、何时生育、生出来的孩子的性别,都是演绎女方的这个意识体在出生前给自己设立好的剧目。一切因为爱而相聚,又因为爱而相互折磨,最后又因为爱而彼此记恨。就这样一次次地相互羁绊。

-现在是你母亲侄女的这个亲戚,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之前英格兰家庭的动荡。这位年轻的亲戚非常嫉妒大女儿在家庭中的地位,以及属于她的嫁妆。她的衣服都是这家女儿的二手衣,由于女佣比女儿小了不少岁数,衣服很不合身。她很高兴看到父女之间的分歧。女仆这一世的人格试图弥补嫉妒,弥补之前她恶意打小报告,暗地里挑拨父女引起的许多争吵。如果这些资料还没有让你崩溃的话,我建议你稍作休息。

我们来总结一下:

16xx年,索罗一家的妈妈生了8个孩子,大儿子18岁死了,还有三个夭折在童年;大女儿被认为是赔钱的货,自小不被父亲珍惜疼爱;次子9岁死于白喉,三子也没能成年,最小的儿子有幸活到了老年,继承了家里的所有,成为成功的商人。家里还有一个女仆,是远亲,17岁死于白喉,生前很嫉妒大女儿,没少在背后使阴招。而大女儿则记恨自己的二弟,觉得自己的幸福是他稀释去了,对弟弟并不友善。次子死前有个童年的玩伴,是对面面包房老板的女儿。

18XX年,索罗家爸爸投生成了罗的爸爸,迎娶了自己之前的大女儿,这次罗的妈妈。罗的妈妈记恨他偏爱儿子,决定一口气给他生三个儿子,让他受个够;而索罗爸爸想要用一辈子的爱与忍让平复自己女儿对自己的恨。罗是这故事里加塞儿的,因为要跟珍搭戏;家里的老二迪克是原先索罗的次子,这次渴望帮助姐姐平衡爱与被爱的功课。家里的表妹是之前的那个女佣,也是来帮助罗妈,好平衡之前的小人之恨,只是上次她看到索罗家的女主人莱西,生了八个,一生就是在埋葬自己的孩子,这次她不想体验生孩子。面包房的玩伴成为了迪克的妻子,完成了彼此的约定。

-亲爱的约瑟,在你们这么长的休息期间,你说了一句颇富机智又有点轻率的评论。这应该会使你比以前更好地理解人性。如果女人觉得自己像是丈夫或情人的母亲,如果男人,就他们自己的妻子而言,偶尔会惊讶于自己在性爱、父爱甚至孩子气的骄傲之间摆荡,现在你就能明白,为什么这些情感是如此自然和不可避免。

迪克之所以两次拥有同一个父亲,原因很简单,他太年轻就去世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来得及理顺。在迪克短暂的一生中,迪克的妻子也在英国活着。她是住在对面的一个面包师的女儿,是孩子的玩伴之一。两个孩子非常喜欢对方。两人的性格都很热情、阳光。他们当时就被对方吸引,并在这一世再续前缘。

我可以在这里补充一下,他们选择了续接这种关系,也就是说,自由意志在此运作,如同在所有其他的情况下。总是有各种需要解决的个人问题,但时间、地点和关系是由选择来决定的。对于这个问题,人格可以选择完全忽略问题,不过这充其量是一种懦弱的解决办法,只是让人格退缩。这里涉及到非常多的细节。不用说,索罗克莫顿可以通过各种方式来试着对女儿进行补偿,而不一定要做她的丈夫。

她也有选择的余地,即他们选择在大约相同的年代出生,这样他们的年龄使他们成为同时代人。很多像这样的情况,一方或另一方都会等待较长的时间,再出生成为对方的孩子。这些事情非常紧密地交织在一起。但却松散地应用着。

对这些问题,存有是在一世与一世之间解决的,每个存有都有很多问题需要考虑。在你们这个科技时代,这类的问题比过去更容易解决。也就是说,同时代的人即使来自不同的洲,也能以更简单的方式相遇。基本的问题必然被存有瞒着,只是因为这么多的心理暗流会把自我扫荡出去,使他神智不清。

当你看完上边的这些相互交织的情感关系后,我想大家都可以明白两点:

第一,人生不止一次。努力地对自己身边的人们好些,不要死后回忆中留下太多的遗憾与愧疚。

第二,没有巧合。谁是谁的妻儿,一切都在出生前就安排好了,爸妈没出生呢,他们的孩子就已经在排队了。你可以不喜欢一个人,因为种种的理由,但不要去伤害他,不管什么理由。请永远选择善良,这个世界上没有别人,都是你自己,只有你自己。你可以在人世间逃避责任与罪纠,但你却逃不过自己的心。良知犹如天平,穿透三界,掌管众生。判官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心安。

卖出的良心有价,赎回却无价。占的便宜可查,亏失的平衡难复。

利益的得失能算,心灵进退难估。在正确与善良间,请永远选择后者。

-在某些情况下,尽管人格试图隐藏过去的沉重,但这种情况还是发生了。在许多场合,人格也会完全逃避问题。这里发生的情况是,潜意识通过内在感官与存有沟通,大意是现在的人格不够强大,无法处理问题。然后,人格在中途改变了方向。

人格进出于不同的片段(角色),在有些角色内经历或缔造出沉重的失衡,这样的偏重让对等体验有必要展开,让认知和觉受得以平衡。但主人格下的人格面向有时还相对稚嫩,或捅的娄子太大,造成的内在坑洞自己无力在当下修复,主人格(高我)不会强迫人格(小我)去应对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这些问题会被收藏起来,等成长后再去面对。就好像是考试时,先把能答的题目都写好,再去琢磨自己没有把握的课题。

-有些,但不是所有的精神错乱案例,代表人格无力处理某个问题,同时它拒绝服从内在感官的命令去改变路线。在这种情况下,来自过去生命的资讯就会冲上来,或者通过内在感官而来。当这些资讯超过一定程度时,人格就不再有能力屏蔽这些资料。

也就是说,人格现在是在和自己作对。

在临床上最常见的有两种患者:

一种是不断地指责自己,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完美,导致了自己遭遇了挫折。很多离异家庭中的小孩子就有这样的状态——我怎么做才能让爸爸妈妈回来呢?自责会导致内在的反思,这是相当好的,可以通过反思而做出自我调整。但很多时候,我们是处于一个大环境中的,我们只是一个观察者,而非缔造者。这时因为时代的、社会的、家庭的、人际的、工作的环境变化而过度自责,觉得这些变化不管涉及或不涉及到我,都与我有关;又无力去改变大趋势,陷入纠结、抑郁、迷茫、困顿。

就好像你明知道路口因车祸堵死了,你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等待,可是你却在车里抓狂地骂街、自责,心急如焚,几近崩溃。当两小时后,路口疏通开了,交警发现你已经在车里陷入了精神错乱,无法理性沟通。

另一种是指责攻击性的——他们把所有的问题和责任都推卸给他人,自己内心的不满、怨恨、情绪波动都宣泄给爱他们的人,把伤害解读成爱,把承受这样的伤害解读成爱。这一类人的内心都很怯懦,犹如嚎叫着的吉娃娃,用先发制人的攻击来掩藏内在自我的淡薄。把爱自己、肯于忍耐接纳自己臭脾气的人伤得体无完肤,而沾沾自喜于自己的霸道。

遇到超越自己极限能力的事时,有弹性地去利用迂回的办法处理问题,慢慢地累积自己的实力,是一个好的方法。如果卡顿在一点上不断地死磕,消耗自己,又没有能力真的逾越这沟壑,就会自困一隅、积郁成疾,或执迷心窍、疯癫入魔。


第二十一节 生命解读,债要偿(下)

-一些控制仍然存在。挣扎着去扭曲过去的资料,为它们穿上各种观念伪装和幻想。在这种情况下,精神错乱其实是一种保护机制,因为这种人格宁愿完全的迷失,也不要面对过去的真相,因为这些真相带来了这人格无法解决的问题。同时这样的人格不会放手,也不会改弦易辙。因此,困境成了可怕的危机。如果你不介意我用你自己现在的家庭来举个简单的例子。

(“说吧”)。

-如果你的母亲或父亲发现继续生活在一起完全无法忍受,顺便说一句,他们并没有,那么很可能他们其中一方的存有,会通过内在感官建议终止这种关系。如果不听从这个建议,随着情况的恶化,就会出现一个危险点,超过这个危险点,人格就不能安全地继续他们的联盟。

在这个点过去之后,所有的内心警告都不被理睬,那么对一方或另一方来说,一点一点,或者也许是一闪而过,过去的清晰画面会冲向不再有足够的力量来阻止它们的人格。几乎是瞬间,当前所涉及人格的自我,就会针对它所认为的入侵,设置对策。过去的内在资讯会变成妄想、幻想等等。

现在有些男女专门学习话术与行为艺术来骗取异性的信任和爱,把对方的资产快速地转化到自己名下,然后找个借口就此消失。而痴男怨女们虽然知道自己人财两空,却不愿承认从头到尾自己都在人家精心布局的圈套中,于是找寻各种借口让自己不去面对这个事实,避免自我的崩溃。

另一种极端就是,双方本是相对吻合匹配的,但随着时间,一方的意识频率觉知见闻在快速地提高,而另一方原地踏步,甚至陷入偏执的衰退。两个意识频率不同的人无法保持在同一个频率实相中,相互淡出对方的生活圈子成为了灵魂内在的诉求。低频的无法理解高频的知闻觉受,感觉一切都没有问题;而高频的无法能理解低频的心态,但对方不接受知见的改观。多次沟通无果后,或者干脆一拍两散;或者与和自己同频的人比翼齐飞,而原配到处闹。

珍在婚后第二年遇到罗,与罗婚内交往半年后果断离婚再嫁。那如果她的前夫死缠烂打,搞得三方都狼狈不堪、多年苦苦挣扎,会是怎样的光景呢?我们总觉得婚姻是一生的事情,其实都是相互陪伴的过客,聚散间当相互祝福。因为你死后会知道,大家都是一个团队的演员,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太把角色当真,耽误了自己,也耽误了别人。

当有一天翻看自己与前任的照片时,美好的仍旧美好,而非爱屋及乌或恶其余胥。全面否定或全面肯定都是很不成熟的心理状态。有些人有边缘型人格障碍,爱与恨、拥抱与疏离,分分钟切换,对事物没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平均态认知,只对偶发事件做出强烈的两极化反应——要不爱得死去活来、掏心挖肺;要不恨得咬牙切齿、碎尸万段,不断地在逃离与拥吻间快速反复转换。这样的人,内在灵魂都是相当稚嫩与不稳定的,非黑即白,犹如空中翻滚的硬币。

这类患者一般都有一个指责型的母亲、逃避型的父亲,而患者在两个榜样中来回摇摆。这类患者需要被理解,在理解的基础上,谅解其攻击性来自于自责,让承受压力的一方处于一种稳定的状态中(爱搭不理,陪伴但不应激),这样,家庭内有一个稳定中正的主旋律,像乒乓球般乱跳的患者就很容易稳定下来,习得新的行为模式和认知理念。如果你的另一半或孩子、父母有这样的问题,你以牙还牙地反击或忍气吞声逃避,都会激化矛盾,滋长其气焰。

这类患者头脑中没有事实,所以不要跟他们在发作的时候讲理,他们的记忆是根据情绪的滤镜随时切换的,而且认知切换的程度与深度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

比如说,十年前我们说岳飞是爱国抗金的将领,被爱戴歌颂。现在我们说,他是破坏民族大融合,武力抵制少数民族迁徙、造成多民族分裂的罪人。哪个是真相?哪种说法有道理呢?

在认知上,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立场、观点、视角不同带来认知不同。讲理的人,最不懂理。因为其理是死理,是自己的理。我认同的理就是真理吗?你认同的理就是真理吗?多数人认同的理就是真理吗?专家说的理就是真理吗?不要跟自己讲理,也不要跟别人讲理,今天的理明天或许就是谬误,不断变化着的才是真理。

患者如何才能意识到自己分裂的状态?如何才能让患者接受“灰色地带”而不是只有非黑即白的想法?

分裂是对同一件事或同一个人持有极端相反的两种看法。对于普通人来说,从孩童时期的“好人和坏人”、妈妈爱的好孩子、妈妈不喜欢的坏孩子,这样的反复强化教育下,孩子就被培养成了精神病——爱与不爱、好与坏,没有一个稳定的认知,都根据一时一事快速变化。

一般我们让患者在自己情绪稳定的时候,把对自己身边人的评价都写在一个小册子上。当自己情绪开始作用的时候,对照自己的小册子去观察自己的认知摇摆与偏移,提醒自己这时用的观点是病态的,并尽快地摆脱自己极化状态下的偏激思潮。

-我从来都不确定,我的比喻是否真的对事情有帮助,但这里还有一个。如果能让你更容易理解,你可以用存有、头脑和心智来思考。

在这个例子里,存有可以比做是心智。头脑多少就是它自己,也就是存在于伪装层面的当前人格的头脑。头脑向肉体的各个部分下达命令和传达信息,心智或存有也会以同样的方式行事。心智包含了所有与过去经验有关的资料,目的、问题和关系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但它只会给头脑提供它这一世所必需的资料。

这就是类比。实际上心智只是一个在伪装层面上照看着人格的那个。你们的守护天使传说之类的,指的就是存有的这一部分,也就是心智,它在这个特定的存在期间,附着在当前的人格上。心智有助于使人格不至于走入太远的歧途。我用人格这个词来包括整个人。我用它来表达在一个生命中以身体形式表现出来的整体。

我前面提到的心智是内在层面的一部分。它只是存有本身的一部分。

人格、头脑、心智的关系:

(“我们有可能接触自己的存有吗?”)

[根据下面的内容,这似乎是一个不幸的问题。但在记录珍的传述时,我发现,当专注于记录每一个字的时候,很容易顾此失彼,不知道自己写下什么。比如说,我对赛斯刚才说的话,就没有清晰的记忆。]

-你有时真傻,约瑟。惭愧啊。从之前给你的信息,以及上面的一段话,你应该知道,你是在和自己的存有接触,就从那心智是存有的一部分开始。我已经告诉过你们,现在的人格和存有之间的沟通是通过内在感官来进行的,我也告诉过你们,在这些课中,你们使用的是内在感官。当然,那么这个问题本身就回答了。

同时在一个非常真实的意义上,考虑到上述情况,你是你自己的存有,虽然在意识上只在这个特定的层面上运作。在很多梦中,你都在和自己说话,可以这么说—这是一个双关语,不要错过。

存有是自体意识之集体总和,它在同时探索不同意识面向时,把自己的意识之触须伸向了不同的意识面中。存有是万有的意识触须,负责探索万有所关注的某一意识面向。存有的意识触须是主人格,主人格下的分支是人格,人格进入不同的角色时成为人格片段,同一个角色可以演绎N多遍,呈现出不同的故事版本,这些不同的版本是片段。这些版本中的同一个我成为平行我、平行我们,同时存在于不同的维度频率面上,这样的面叫做层面。每一个层面中都有一个近乎类似的世界和我这个角色与和我这个角色相配套的全部家人朋友、爱人孩子,乃至世界背景。这些构成了外在世界。感知与构建外在世界的是角色被伪装出来的外在感官,而外在感官感受到的一切伪装与扭曲,都来自内在感官的内在世界。

内在世界是内在感官依据存有的意识心智构建出来的,而构建的过程遵循了内在蓝图。存有的意识先想好了一个蓝图;透过内在感官利用精神酵素给生命力施加作用,显化出蓝图的建模;再通过潜意识把建模投递给外在感官,让我完成其显化;并最终把显化出来的一切,由外在感官报告给大脑,让大脑把这伪装认知为实有。

头脑最主要的职责就是防止角色我察觉到哪里有伪装的漏洞——如果有,它会立刻把注意力挪移开,或脑补上这一缺失。就好像紫色,人类是没有可以感知到紫色的视觉神经凸的,但你确实可以看到紫色,原因就是脑补。

(“我们明白了。”)。

-在你的灵视中,你是在与你的存有接触。你的存有只不过是你自己的、你不完全熟悉的那一部分。

(“我想这就是我的想法。”)

存有不是一个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大领导,你的内在自我本身就是存有的一部分,就好像手指与脚趾也是那伟大的自我之一部分一样。

-有一天晚上,我在课结束后对鲁伯说了一句话,我忍不住说了一句话,大意是说,如果你能从你的存有的角度去思考,你们两个都会更好。不要把你们的存有看成是准备吞噬你们的外星人。尽管我开玩笑地说,要同化我可怜的弗兰克-沃茨,但情况完全不是这样。

很多人很敌视自己的高我与本我——它们安排了这人生功课,却让我来经历这一切。就好像你的脚脏了,手指非常愤恨头脑命令它去清理脚上恶臭的淤泥——凭什么你在上面看着,脏活累活苦活让我去做?脚趾离我手指十万八千里,它就算烂掉了与我何干!

失去一体化认知,充分利用自由意识的手指会排斥整个自我群体,最后想着闹独立,理由很简单,就是因为我想要幸福舒服地过日子。珍的妈妈就是这样从自我意识群体里分裂出来的,经历了意识降格、能量崩溃。

很多人很讨厌“臣服“这两个字,好像自己活成了一个傀儡。其实,如果你不臣服于自我意识群体,就臣服于小我角色载具。自我的认知重心在哪里,自己一生的侧重面就在哪里。是跟随载具我的生理欲望——性、吃、舒坦、活着,还是跟随角色的头脑欲望——逻辑、科学、宗教、名望、尊重、认同、财富、权利、荣耀,亦或者跟随内在意识的灵魂成长渴望——经历、观察、体悟、品味、觉知、尝试,在每一个路口你都做出不同的选择。这些选择最后构成了你的这一片段特色和意识频率。

载具我会随死亡而化作尘埃,其一生追寻的也跟随而去。角色我会随死亡进入滞留层,恐惧一旦进入中阴自我就消散掉了,恐惧再投胎自我就遗忘了,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卡在那个我中。

灵魂来来去去、进进出出,在各个片段中切换着,犹如一个忙碌的当红影帝,塑造出一个又一个个性鲜明、故事激荡、角色情感丰满的各色人物。

[珍在1964年1月23日收到这句话,根据她的笔记,就在她睡着的时候。”如果你能认同你的存有,而不是你现在的人格,你就会好很多。”这句话惊醒了她,她立刻写了下来。]

你的格局决定了你的视野,你的视野决定了你的见识,你的见识决定了你成为一个怎样的人。因为你在人生中会经历很多重大的机遇,而你的视界高度决定了你可见的抉择有哪些、你又会欣然选择展开哪一个。

(“对了,赛斯,弗兰克-沃茨现在在那里?”)

[就在我问完这个问题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这是我们上课期间第一次被打断。我们的客厅对着大厅入口,所以我们以为,隔着门可以听到我们。珍打断了她的传述,我们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就去开门了。是约翰-布拉德利,一位销售医药的朋友,他来城里时,我们偶尔会见面。我们三个人似乎相处得很好,我们度过了一些有趣的夜晚,交谈过许多话题。]

[现在是10点45分。我们问约翰是否可以晚点再来,并解释说我们正在为珍的书做一些关于ESP的研究。约翰谢谢我们,但他说太晚了,下次再来看我们。他说他相信ESP。我和珍都很高兴见到约翰,后来我们发现,两人都有请他留下来的冲动,但怕对方不愿意,就没有请他。当然,珍和我也在想,如果有的话,中断会对她继续课程的能力有什么影响。但约翰很快就关上了门离去,珍又继续传述。]

-如果我可以评论一下的话。你那位热心、笨拙的朋友是你前一世的熟人,和你们接触得很迟。他在那个年代算是一个受过教育的药师,兜售许多据说能唤起维多利亚时代虚弱和昏厥的女士们的情欲激情的药水。他有七个孩子,一个腰围大得几乎可憎的妻子,还有一个叫斯蒂芬的孩子,他是个药剂师或医生。他的名字叫克朗顿三世。

他对你们俩都略知一二。你们在不同的时候和他接触过。他的妻子日尼委瓦–那不是日内瓦这个城市,G-e-n-e-v-e-v-a(拼出来的)—到鲁布特来联系一个死去的兄弟。日尼委瓦[Geneveva]很富有,正直而又亲切。你的朋友比她小四岁,比她穷五倍,野心比她大十倍。

他们不顾家庭的反对结了婚。其实他在波士顿有一家自己经营的小药店。他还兼卖一些愚蠢的男人和女人会买来套住情人的各种商品。在这非常重视受人尊敬的场景背后,许多虔诚的教会信徒,让牧师们从前门进来,而他们在隐密的后屋里,收集一瓶瓶,装得满满的,据说可以刺激肉体的玩意儿。

他死于1863年,肥胖,鳏居,相当有钱。他被一颗枣子核呛死。由于他呼吸急促,身材相当肥胖,而且全身痛风,这可不像听起来的那么好笑。那时他82或83岁了。他今生应该密切注意自己的饮酒习惯,因为他有容易痛风的体质,饮酒过量会导向这个方向。我不在乎你的医生怎么说。

约翰曾跟我们说过,在来的路上要停下来喝两杯。

他当时周旋于你的朋友圈的外围圈子里。你这一世遇到他,除了这种熟悉感之外,没有特别的原因。换句话说,并不意味着与你有关的每个人都在前世与你有牵连。你在不同的存在中,总是会遇到全新的、不同的人格,也会遇到旧识。事实上很多时候,你通过帮助其他生命中的其他人格,来解决与某些人格产生的问题。

这些事情是有某种规律可循的。但你可以记住我的话。在某种程度上,所有的债都要被偿还。这些所谓的债,实际上是对所涉及的特定人格的挑战。债这个词意味着有罪,这样的涵义不是我的本意。

然而,不幸的是,原罪的意义被人大肆渲染,无疑在一定程度上,是内心对这类债务的认可,在出生时就笼罩在人格上。但还是那句话,这个词汇,并没有在通常说法中的罪责之意。

我建议你休息一下,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这位故友的闯入,差不多把我全搞乱了。

在不同时代的故事脚本中,我们会和老演员重复,也会与新演员交汇。如果在上一幕中你和那个演员有过交集,那交集是愉快的,这一次的配合也会相当地默契、愉快、自然;如果上次不欢而散,在这回虽然角色记忆中不明缘由,但感觉上总觉得彼此隔阂。除非有一方先主动地打破这样的状态,用新的良好的互动稀释对冲掉无意识中的阴霾。死亡不是终点,也不是句号,你的行径在今生或来世都对自己产生着影响,这不是简单的因果报应,而是对等平衡性上的体验觉知。

[11:07休息。我们说到过,偶尔让人见证这些课程。我们前几天还讨论了我的想法,在这些课刚开始时,我们实际上接触的是弗兰克-沃兹,而不是赛斯。珍在11:17恢复传述。]

-我相信你的进展已经够快了,所以你可以在有观察者在场的情况下工作,前提是这个观察者是你觉得舒服的人。我随你所好。也就是说,对我没什么区别。如果鲁伯变得不舒服,那么你们当然不会有一个好的课程。由于我没有以任何方式去控制鲁伯,所以我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如果观察者是你们俩都信任的人,对失败的恐惧就不会那么强烈。我试着告诉你们俩,欢迎你们的朋友留下来,但无法穿过你们那头强烈的意识静电干扰。

都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这话看起来很唯心,一点儿都不科学,但这比我们已知的科学要科学不知多少倍了。如果一个人他不信赖你,他出于自我保护的质疑会用意念把自己保护起来,树立起防火墙与意识壁垒,质疑你的每一句话和思维的动作中是否存有危害性的动机。这样的自我保护让他无法聆听到意识的引领,同时对外在的干预也毫无感觉。这里包括有害的和有意的。

在医疗中,一个充满狐疑的患者对于医疗的药品甚至都能产生过敏与排异,更别说各种医生发自肺腑的叮咛。临床上一个不断赞美医生的患者会很快痊愈,而一个挑三拣四、百度着质疑医疗方案的患者却久治不愈。这久治不愈证实了患者的质疑,让他坚信自己就是整个阴谋集团的又一个被害者,他的头脑里只有阴谋论和各种末世的传说。而一个熟练的医生可以在几分钟内判断出自己面前的患者是否对自己有信赖、信赖的程度是多少。多数医生其救治患者的行为只是自己的工作,没有必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给这样的患者,费力不讨好。于是这样的患者被医生们在各个科室间踢皮球,最后把病耽误得无法医治。这样,这多疑而悲观的患者更加坚信世道的险恶、人心的沦丧。

-亲爱的、好奇的约瑟,弗兰克·沃茨正在休息,他需要休息。你说得没错,在课刚开始的时候,我是跟在他的后面,可以说是抓着他的衣尾。然而,你看到了,在开始的时候,他替我接触比我自己接触更容易。他只是在你们的层面更加开放。自然,有许多事情,我还没向你解释,只是因为那涉及你们的时间。不用说,在人格和片段以及人格片段方面有很大的流动性、多样性和挑战性。

大家还记得在前三节里,我们可爱的糊涂鬼弗兰克给出了大量自相矛盾的时间节点,这是因为他自己处于多重自我的混乱中,每个层面的弗兰克从不同的层面中死回到自己的人格中来。这些来自不同层面的人格片段经历了不同的片段,导致其死亡时间和居住地等信息相互无法印证。有经验的老鬼知道和一个层面上的人只说同一个层面上的事,这样可以有效地避免多样性带来的信息冲突。

-和所有其他事情一样,一切都有取舍。我将在以后的日子里,进一步探讨这个问题。我不是在压制弗兰克-沃兹。我相信他很感激你的关心。这里涉及人格片段、以及特定人格的资料太多,时间太晚,我不能开始深入地讨论。

任何一种潜能都不会被忽视,而是给予充分的机会发挥其能力。这样的潜能不仅取决于与生俱来的能力,而且还取决于一种利用能量的技巧,并把它作为一个单位聚集在一个领域。

我们选择进入不同的角色,因为这些角色拥有不同的父母与家族业力和家族禀赋,这些基因上的、认知上的、理念上的、信仰上的、社会关系上的传承,在16岁前塑造了我们的角色底蕴。这带来自身能力外的加成或制约,让人格有机会形成新的能力与认知面向,拓展自己的能力范围、认知领域,但同时也承受了新的扭曲和不同的束缚。

就好像珍想要拿到高灵觉的载具,需要传承其姥爷的血脉,在幼年被姥爷启蒙跟自然如何沟通、如何不落入世俗宗教的泥沼;可缺点是要忍受自己神经质极度扭曲的妈妈。罗也一样——他要获得父亲的艺术天赋和创造力的基因,但要忍耐妈妈强势又小家子气的秉性。

-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任何一种片段的力量,而这种能力和其他任何能力一样,也是一个限制因素。这是一个我们尚未深入探讨的问题。然而,它是重要的,是我们后续课程将会关注的基础之一。

正是这种能力,在你们层面上永远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它与形成特定元素、原子、神经元等建立成伪装模式有关。在你的层面上,你必须利用这种组织能力来形成伪装模式。有的层面的伪装模式要简单得多,有的层面上居住的是这种能力太弱或有限的人格,有的层面上居住的是这种能量使用能力很强的人格,但他们已经不需要用这种伪装模式了。

在这里我不想贸然展开解读,因为这确实是一个很庞大的话题,涉及到我们所谓的魔法与众多匪夷所思的非物理、非科学的内容,我们还是随着赛斯的节奏慢慢地展开为好。毕竟很多人无法贸然地接受自己多年的认知其实都犹如幼儿园孩子一般简单稚嫩。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把这话说给约瑟,因为他的手指似乎抽筋了。无论如何,我相信我们将结束今晚的课。我很想进一步沿着我们刚刚开始的思路进行下去。但是我觉得这么晚讲课,不是一个好主意。你会发现,我们已经涵盖了相当多的资料。我当然希望,我已经为约瑟把关于弗兰克的事说清楚了。

(”是的,我很担心他”)。

-你不必担心。他为自己做得很好。现在,亲爱的朋友们,晚安。如果你们希望我继续,我当然会继续上课。

[已经11点15分了。像往常一样,我和珍都想继续,但我们都太累了,决定不这么做。然后,珍收到了这个:]。

-瞌睡时间不犯法。现在你知道,我不是什么诗人。

[在通灵板上,我们用指针表示晚安。]

(赛斯自动回答)

-是的,晚安,是的。

[11:40结束。]

留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