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赛斯与谦卑,约瑟,鲁伯

第四节 赛斯与谦卑,约瑟,鲁伯(上)

前情回顾:

在前三个小节中,我们认识了一个位于第四维度空间中的意识桥接者,他是出生在1885年的弗兰克·沃茨。

他透露出了关于珍与罗是她俩在地球园区内要扮演的最后一个角色(但这不是第一次演绎这个角色,也不是最后一次)。

在弗兰克·沃茨的记忆中,他与珍和罗都只有演过三个角色,但很快他就列举出了四个不同的角色:公元前四世纪、公元六世纪、公元十七世纪和公元十九世纪。

他告知珍与罗两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首先,想要顺利地从地球这个幼儿园毕业,需要具备对真理的认知;

其次,他告诉珍,此生的功课是柔化自己的臭脾气,要为人柔软,才能有机会从自我的偏颇中走出来,融入真理。

而罗的问题是自我封闭——他因为第一世太当真了,过于入世,现在毕业前需要做出自我平衡性的矫正。结果矫枉过当,从太当真沉入了顽空——太不当真,导致懒得入世与人们互动交往,自己犹如入山的修行者了,这让他不能从世上炼中汲取营养。他必须要用观、觉的状态回归生活,既不沉沦在这梦中,也不能了无知觉地白过了这一生。

最后,弗兰克·沃茨告诉珍与罗:

艺术是通往自我内心的门户。诗歌、文学作品、绘画、雕塑、音乐、舞蹈,任何能让自己去品味、观察、表达自己内在觉知与感受的方法与形式都是打开自我意识的手段。通过这个手段可以有效地觉知到角色小我内还有一个不朽的生命在幕后运作着,而它才是你此生或累世真正需要在意与滋养的东西。努力地与它保持高度的契合,努力地让这真实的自我得以全然的彰显表达,才是自我最最真实的成长。而成长的标尺就是你对多维时空体系内的真理与灵性的知识了解多少。

在过往的资料里,按照时间线排序人物角色关系:

公元前四世纪,弗兰克是现在扮演罗的约瑟的姐姐,而约瑟是妹妹,嫁给了一个人,生了四个孩子。在自己的娘家还有三个弟弟,其中一个是由现在饰演珍的鲁柏所扮演的赛斯(请记住赛斯这个人格角色是在这里被鲁柏激活的,所以在之后赛斯说我来自珍,但不是这一版的珍)。

公元六世纪,弗兰克作为古拜占庭现在土耳其的一名男性公民,成为士兵。

公元十七世纪,弗兰克作为地中海的海运商人往北欧倒腾国际贸易,主要商品是东方的香料和丝绸,而约瑟扮演了鲁柏的父亲与他有买卖合作,并且彼此是朋友。在这一世鲁柏扮演了一名国际知名的油画家,其成就直接影响着当今整个欧洲油画界。

公元十九世纪,弗兰克作为一名居住在北欧的小学英语老师,娶了一名地中海区域的妻子,生了三个孩子,然后在珍与罗准备开始使用通灵板尝试开始写书前,死去进入滞留层,充当他们连接高维意识的意识桥接。(学名锁匠,其作用是告知什么时候、打开哪一扇门与怎么打开。)意识桥接的作用是校对、转换、缓冲或增压三维到高维、高维到三维的电磁意识信号的频率和转译代码。

至此,我们的路由器朋友弗兰克的开场白任务算是完成了。从这一节开始,我们的老师、主角赛斯开始登场,大幕拉开,正式上课。

在之后的行文中我将保持我解读的风格,任何没用的废话都会被砍掉,只突出重点,并对重点深入地展开。如果你渴望了解原文,请自行去学习。

第4节赛斯与谦卑,约瑟,鲁伯

1963年12月8日 晚上9点 星期天

(“你在吗,弗兰克·沃茨?”)

-在。

(“你有消息给我们吗?”)

-意识就像具有许多花瓣的花朵。

其实一开篇说话的风格就已经不一样了,但并没有上来就矫正自己不是弗兰克。为什么呢?

因为其实名可名,非常名——名字和身份,乃至性别、长相对于高维意识体来说都是着相的一种表现,在赛斯这个级别的意识体,对相早已不执著了。我们作为学员经常着相:这个师傅是男是女?学历身份如何?是否是被国家承认的大师、活佛?是否是被教皇加冕的主教?是否拥有名校的高学历?长相是否让我喜欢、名字是否我爱听等等,都左右影响着信息是否能被接受与接纳的程度。这是很肤浅的一种信息判别形式。

一个信息不在于是由谁说的,而关键在于信息内透露出了怎样深度的内容与这内容的透彻程度、中正程度。

高维意识甚至可以借由一个乞丐的嘴告诉你全宇宙至高的奥义,而一个饱学五车的哈佛老教授可能也不过是当代科学体系的腐儒。身份、性别、年龄、学历、资质、背景这些东西,在高维眼中毫无差别。所有的“人物”都是角色,它们可以借由任何的“渠道”点拨你,但你是否能谦卑地去聆听那些被你鄙夷的角色说出来的质朴真理呢?

意识就好像一朵花,一个花心上有着朝向四面八方、层层展开的花瓣。每一个花瓣看上去好像都是独立的,而其实花瓣与花瓣在基底层都是无间隙相互连通的。而花非一朵,朵朵独立又汇成一株,株株朵朵根根相连,彼此互通,实为一脉相传。春雪消融时,又一同归于新泥滋养新生。

(“有没有更多问题,或者,我们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有次序地提问。

与高维交流时或与上师沟通时,最忌讳杂乱无章的问题。自己脑子都是乱的,用一堆鸡毛蒜皮的市井都市传说和八卦构建出来的王八拳,来考验上师的耐性是不明智的。

在早期课里,罗经常提出跳跃自己认知阶梯的问题,这样的问题赛斯是拒绝回答的,因为说了也白说,没有认知基础的铺陈,即使再高深的奥义听闻也会曲解。

(“动物是存有吗?”)

-人格。

人格,这个概念源于希腊语Persona,原来主要是指演员在舞台上戴的面具,类似于中国京剧中的脸谱。后来心理学借用这个术语来说明:在人生的大舞台上,人也会根据社会角色的不同来换面具,这些面具就是人格的外在表现。面具后面还有一个实实在在的真我,即真实的自我,它可能和外在的面具截然不同。

在京剧中有生旦净末丑五门,从小学丑角的很难去演花旦,打小开嗓演老生的改小生就很难。怎么理解灵界中的人格呢?就好像你站在一个圆形的中央大厅里,四周有通往不同方向的深邃走廊。你抬头往上或往下看这个大厅,都有无数层,而每一层都有好几条走廊从中央大厅处四射出去,通往遥远的地方。

有的走廊主题是生物,有的是有形物,有的是无形物,有的是有情众生,有的是观察者。具体又划分成胎生、卵生、湿生、化生等。各个不同的走廊与这些走廊的分支子属走廊,构成了主意识旗下有序而又复杂的不同人格面向。

大章鱼的宏观整体,就是自我的内在意识。大章鱼的主体意识就是自我的心智。它的每一条触须形成了一个人格的意识面向,每一个人格的意识面向中又存在着无数更细碎的分支,每个分支在可探索的与能探索的不同角色中进进出出(你想探索也要够格才能启动那一角色,不同的角色对扮演者有不同的资质要求)。后续我们还会跟随赛斯逐步细化。

这里我们先知道,动物是自我宏观心智意识中可以选择演绎的一种人格,而人格与人格之间相互因为专精不同,不做相互交换。但这样的可能性并不排除。就好像从你的子宫里不会生出一个长颈鹿来,这是确定的。但你的孩子长大后,是否会去演话剧并在其中扮演一个长颈鹿呢?

对于自我意识来说,石头、火焰、动物、植物、人、电磁态意识体(灵体或神或无固定形态的生命形式如雾化电磁云),都不过是一种角色而已。

(“人会投生为动物吗?”)

-不。模式是交织的。

(“你能澄清吗?”)

-分裂的人格。有时,寻求各种形式的表达。

这里说“人不会投生成动物,而模式是交织的”,意思就表达得很明确了。我们把自我当成一个独立的单位,结果就有了投生的依次递进性双选项——或者我当人,或者我去当动物,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意识界并非是一维线性的是与非、左或右,而是同时性的,你既是人,也是动物,还是灵体,或其它什么。一切都是同时发生的,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你是否会去投胎成动物”的一种说法。你此刻就是动物,也是人,都是不同角色的同时扮演,这些不同的角色是同时交织在一起的。

(“你能告诉我们关于种族记忆吗?”)

-走廊是多层次的。观看内部的窗口。同样,时间有许多阶层,但所有阶层都是一体。没有矛盾。只有从主要阶层,才是真正的观看视角。

种族记忆,是指一个物种比如人类的群体意识构建出来的记忆合集,即集体意识。但在早期课的开始阶段,珍与罗还没能摆脱单一线性时间的认知束缚,所以如果赛斯说出一种可能性,那他俩就会认为那一解说代表了全然的真理。而事实是,有众多全然不同的人类线程在同时展开着,每一种都是全然的事实,而任何某一个都是事实,但如果说那个历史或那个将来是全然的事实就不确切了。

所以从外往内看时,每一朵花、每一个花瓣都是全然独立在风中舞动的,甚至每一个看似独立的个体都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有的被虫吃了,有的被冰雹打了,有的被路过的小孩摘了……对于个体,这一遭遇就是自己的真实经历或即将经历的全部,而对于从内部往外看的ALLM整体,那个体的遭遇只是万千可能性中的必然概率之一种体现形式。

所以这里有两个维度参数被引入:一个是多重时间的变量,一个是多重平行空间的变量。在三维加单一时间线的四维空间里,历史与当下加上未来,可以构成一条可确定的、可言说的故事线;但当观察从高维展开后,那确定性就变得模糊了。因为更多变量的引入,导致确定性信息会相互矛盾,而每一条信息又都是真实的。

这在前三节里,被弗兰克·沃茨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当今的人类还无法理解与认同多重实相,这导致在面对多重被确定的可能性时产生了迷茫。这就是薛定谔的猫、测不准的粒子,为什么成为了科学的存在。

在今天,如果你给出一张试卷,然后答案是标准的、唯一的,那这是高中试卷;如果答案是多元的、模糊的,那是博士生试卷;如果交上来的是白卷,那这个学生已经是科学家、博士后了。因为他已经明白,任何写出来的答案,在写出来的过程中,就已经坍缩成了固化的唯一,而因此失去了99%的其它表述,结果就错了。

(“弗兰克·沃茨,你怎么看待你以前在地球上存在的总和?”)

-他们是我所是,而我将会是更多。整体是中心的总和,哈。

所有的角色与其分支都是宏观自我中的一员。有些角色所处的时间点,在线性时间轴上看过去已经是古董般的过去,但事实并非如此。意识可以不按时间线轴的次序,随意展开自己的角色。也就是说,第一次在地球上的生命体验,其角色可以是6世纪,第二次是17世纪,第三次是公元前4世纪,第四次在24世纪,第五次在19世纪。

那问题来了:谁是谁的过去呢?如果过去尚未谱写,未来已经形成,谁又是谁的因果?哪个是哪个的宿命?当时间非线性非单向地展开时,一切因果与宿命论就都变得滑稽可笑了,而这还仅仅是在讨论一条时间走廊上的单一问题。如果问题拓展到一个二维多种可能性平层,甚至拓展到立体的多层中时,是不是就更复杂了呢。而我们实际所在的矩阵可不仅仅是三维的多层,这里的三维可不是我们的物理空间性三维,而是指意识空间,即赛斯所处的位置:空间。

(“那我们的人口爆炸是怎么回事?”)

-部分人格持续回归。分裂的存有。一个整体存有,可能需要几个表达,即使是在所谓同时的时间里。

(“在地球上的这个过程会有结束吗?”)

-什么过程?

(“我的意思是,当地球物质空间不足,绝对数量不能增加时,会发生什么?”)

-不会。

(“为什么不会呢?”)

-最后,将会禁止入内。灵[Spirit]可以去其他地方。暴力只在你们层面。用战争解决问题,注定导致暴力。毕竟,任何行动都是暴力。

1963年的地球人口是31.9亿,当时珍就在忧虑人口爆炸的问题。因为人口的增长必定导致生存资源的紧缺,而自然会用危机的躁动来修正地球在线的玩家人数,这修正会确保可登陆游戏的玩家变化在系统崩溃的上限以内。修正的方法是:大型的自然灾害、全球性的战争、肆虐的传染病。任何一种修正性的行动都是“暴力”的。

其实大多数灾难都源于当权者对利益的欲望:扩张版图、扩张经济、扩张权利,都需要人口;人口带来经济红利,带来捍卫与夺取利益的士兵,带来对更多领土的野心。女性的子宫成为了既得利益集团的摇钱树,而女性成为了生育工具。多数女性都珍爱他人、厌恶战争,但却管不住自己的肚子。

人口的增长是因为有太多无法毕业的复读生在一次次地冲击自己智慧的天花板。但很可惜,每次出生前都信誓旦旦,一旦踏入生活就把初心忘得一干二净,沉沦在宗教迷信、科学迷思、名利执迷、情欲迷雾中无法自拔。结果让角色我成为主宰,自己却成为傀儡,一生只是一个NPC,跟随剧本,毫无建树,导致死的时候还没出生时有智慧呢。真是越活越回陷了。

(“弗兰克·沃茨,你的灵其它分支部分还生活在地球上吗?”)

-非常小的一部分。我几乎忘记了。我看着它,但不管它。它是狗的片段。

(“在哪里?你能不能给出这狗的位置?”)

-不能。

在意识近乎成熟的时候,心智会逐一回收自己在不同人格面向中沉沦与卡顿的意识片段分身,这些意识分身或在扮演人,或在扮演动物、石头什么的。就算是扮演人,也不必须是地球人。不过在哪里扮演哪一角色在哪个年代中,对宏观意识来说其实没有多少差别。哪个角色的剧本与剧情是自己感兴趣的、对自己的觉知发展有用,就去哪里进入哪一个角色中。动物其实是远比人类要更有觉察力的,至少它们对各种的欲望没有那么贪婪,对各种情绪的把控也远远优于多数人类。

赛斯不会去当狗,因为那不能给他带来更多的体验认知。但他的一部分确实在当狗,这就证明了宏观自我意识的多样性与同时性。在整体宏观的时间框架中,不同成熟度的意识可以在同一个时间点上交织并同时存在。

(“珍的诗歌可以比作她过去的事件、生活、梦境的经历或结论吗?”)

-有些是。许多往事,说起来,他的门曾经打开,现在是关闭的。

-但灵魂有窥视孔。她不能眼见,但她领会。

-她曾经看得太明白了,她洞察到了未来,但她只能活在过去。

-现在,她试图从现实中解脱,但她现在必须努力于当初轻松闯进的东西。或早或晚,天赋必须磨练。

这一小段深了,敲黑板大家注意。我们把它划分成四层递进的意思来解读:

1.“有些是。许多往事,说起来,他的门曾经打开,现在是关闭的。”

现在扮演珍的鲁柏,之前介绍了她所经历过的三个角色,但其实她演绎过的角色远比这个数字要多许多。她曾经在18XX年,就演绎过一个女性的灵媒角色,那次与她配合演双簧的就是赛斯。那一次她在灵性上有过非常通透长足的发展,对意识界的觉知力和洞察力都达到了一定的高度。

但是鲁柏在使用珍这个角色载具的过程中,截止到1963年,角色我与内在我的意识沟通才刚刚开始。载具小我感知与辨识内在自我五感的能力才刚刚开放,还处于起步摸索阶段。鲁柏的内在意识无法透过珍的这个角色小我通透地展现出来。其问题就在于珍的这个角色小我在自己的前半生中累积了太多的格局成见,并且性格倔强乖张,这导致鲁柏的意识本体被角色小我关在灵体内。

2.“但灵魂有窥视孔。她不能眼见,但她领会。”

不过鲁柏在努力越狱中,他鼓动角色小我探索灵性知识,勇于实践与拓展内在觉知,这让“耳聋眼瞎” 的珍不时会偶尔瞥见或听见与感知到些很不科学的“什么”。这些“什么”让她受益匪浅。

3.“她曾经看得太明白了,她洞察到了未来,但她只能活在过去。”

鲁柏在18XX年演绎通灵师的一生中,曾对人类与自己的未来有过通透的了知,但她当时只能活在那个时代剧中、演绎那个角色。那一生中的鲁柏知道得太多,乃至于活得太清醒了。这意味着什么呢?

第一,鲁柏已经在扮演珍之前就有了很高的自我意识成熟度。而珍的一生有两个目的:为赛斯的书做具体的显化工作,与消弭自我内在尚存的局限和偏激。

第二,所谓的未来是注定的,因此可以提前看到,并会按照其所见发生;但未来又是多样性的,没有谁、哪怕自己都不能知道自己会最终被并入哪一条未来的线程中完成自己的经历;但未来是可见、可测、有迹可寻的,因为在小的局域性空间内,宏观混沌也遵循微观惯性的轨迹。而宏观的混沌在更宏观的角度上看,也有着自己的秩序。

4.“现在,她试图从现实中解脱,但她现在必须努力于当初轻松闯进的东西。或早或晚,天赋必须磨练。”

作为珍的鲁柏,现在被困顿在珍的躯壳之中,渴望从中解脱出来。但这个载具小我远比它之前使用过的角色载具要愚钝和固执,这阻碍与局限了鲁柏的快速发展与自我意识的展现。原来鲁柏可以轻易做到的能力,当今的珍需要反复的磨练才能掌握分毫。这些与生俱来的跟随灵魂而来的内在能力天赋,必须通过反复的磨练才能再次闪烁出光彩。就好像被冷却后的岩浆包裹住的宝石,内在晶莹剔透圆润,外在粗糙晦暗还坚硬无比、棱角分明。

(“为什么或早或晚,天赋必须磨练?”)

-原因是,不可停留、或不可成长太慢,并且要开花结果。

(“难道这一切是珍的潜意识在说话吗?”)

-潜意识就像一个走廊,你从哪一个门进来有什么区别吗?如果我选择这样做的话,我尽管可以通过她说话,她也曾经通过我说话。你当然不理解这笑话吧。哈。

(“你什么时候通过珍说话?”)

-世纪之前,降神会上,她是灵媒,为了你的原因连接上了我,我也这样做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们降神会的位置?”)

-不,以后。你总是想立刻知道一切。

在这段内容中,我们可以看见两个有意思的信息:

其一,现在演绎珍的鲁柏,在上个世纪即18XX年作为通灵师的时候,与赛斯合作。并且,现在演绎罗的约瑟,那时也与珍和赛斯展开合作,并且对灵性知识感兴趣,运用灵性知识指导自己的生活,解答自己的困惑。

其二,赛斯也演过神婆或通灵师,在赛斯作为角色在台前演绎时,鲁柏则作为灵体为赛斯提供幕后的资讯,通过赛斯的角色讲话,传递灵界的资讯。

之前我们说过,人格犹如从中心意识处伸展出来的走廊,那每一个人物角色就犹如这走廊中一扇扇的门,门后是一个独立的房间,房间内是一个独立的单人放映厅。你选择进入走廊中不同的门,去观看这样或那样的一生。

不过人家这个高级,影片是可以在剧情中展开节点互动选择的,放一段,出个A、B、C、D;然后你可以选择进入哪一个后续的剧情。

这种开放性的多元的剧情体验,让你愿意反复地多次观看同一部影片,尝试找出剧情中隐藏的彩蛋和隐秘完美的大结局。

在这些角色扮演的虚拟元宇宙中,可以一个人来玩,也可以以小组的形式展开互动,增加难度与乐趣。

在未来中有些人会选择摘掉自己角色的眼镜,看清真理的所在;而有人会选择再戴上一副眼镜去体验更深一层的梦境,在那里寻找自己的财富密码和觉知体验;甚至沉醉其中,不愿也不能再摘下眼镜。

上半节结束


第四节 赛斯与谦卑,约瑟,鲁伯(下)

(“弗兰克·沃茨,我们可以在未来,就特定问题让你进一步阐述吗?”)

-可以。我不喜欢被称为弗兰克·沃茨。那个人格相当缺乏训练。

(“你喜欢被称为什么?”)

-作为神,所有名称都是他的名字。

(“但是我们仍然需要某种形式的姓名或者称谓,以便我们与你说话时,可以使用”。)

-你选择叫我什么都行。我称自己赛斯。它适合我的那个我,这个人格最明确地接近我所是的整体自我,或者我将要是的我。约瑟或多或少是你的整体自己,是你过去和未来的各种人格的总和形象。

我们习惯于一个萝卜一个坑的认知方式:具体、直接、明确。但在灵界中,其立体多元性的本质,让“我”本身同时具有很多个面向、很多重身份。每一张面孔、每一个名字、每一个身份,都是我,又都不是我。这形成了一个混沌的自我合集,成为我们allm。

在赛斯的表述中,为了区分不同的我与我的不同面向、不同成熟度、不同身份、不同趋向,使用了多种自我的表达形式——

整体自己

部分自己

层面自己

Whole self

portion of the self

layer of the self

以上种种,并列起来表达了其中很容易理解的相互关系。如果使用了“全我”,就失去了“整体”、“部分”、“层面”之间的相关关系。

举一个我们较好理解的例子:

我们每个人在不同的环境中扮演着不同的自我角色,在自己的父母面前,在爱人面前,在孩子面前,在闺蜜面前,在朋友面前,在同事面前,在上司面前,在陌生人面前,在潜在客户面前……每一个身份都是你,也都不完全是你;每一种状态都是你,也都不完全是你;每一种角色都是你,也都不完全是你;每一个称呼都是你,也都不完全是你。它们所有拥有一个内在的总和,它是你最接近与真实的那个你,卸掉了这种身份、角色、职称、责任后最最真实的你。你在不同的社交群里、游戏里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名字”,这些名字都是你,又都不是你。你有一个自己最认同的名字,这个名字或许是你父母给你的,或许是你自己日后钟意的。

(“关于这一点你能告诉我们更多的吗?”)

-你看,你是约瑟,这个约瑟在你的心中,就是那个蓝图规划。在你的各种人格之间有墙或很多墙的分割,同时墙也代表了转世的时间。有时你可以看到墙外,有时是一堵墙,有时是很多墙。总体来说,约瑟,没有墙,都是统一的。我会叫你约瑟。

这里又一次出现了重点和四层递进的意思。我们来逐层分析。

第一层:逐步地、渐进地、稳定地、协作地完成自我的成长过程。

“约瑟”是希伯来名字,英文名Jose [dʒəuz] 中文音译:约瑟

其他音译:宙斯,男性英文名,来源语种:德语、希伯来语

名字寓意:多产的,意思为“增添”。

名字印象:不懂得在常规生活中尝试新鲜的事物。喜欢稳定的环境,喜欢一点一点慢慢地进步。宜从事技术工作。拖拖拉拉和缺少自信制约了你的成功。自卑和敏感使你消极悲观。不爱独处。过于依赖别人。

Joyce的异体 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形式的JOSEPH。

第二层:约瑟在自己演绎过的各个角色间,没能达成必要的融通,一个个独立地存在于自我的成见之墙内,相互难以达成协作或认知共享。

第三层:约瑟自身的状态有起伏,高潮时可以在较高的意识面渺视全局,平常则在自己的格局里画地为牢,低谷时给自己设立起一面面的成见之墙,不放别人进来,自己也出不去。结果就是四处碰壁,心灰意冷。

第四层:作为后台的那个宏观整体的心智觉知,约瑟可以渺视每一个格子间中的自我。约瑟是全体自我中那个最为开放、通透、全然的存在,是不同自我渴望最后达成的那个状态。

[这个消息所指的经历,珍和我在有意识当中都遗忘了。几个月之前,珍和一个朋友曾成功地把我推进恍惚状态。我在此状态下,曾多次重复出现一个,站在古城墙前的中年长袍男子的形象。我几次看见,由藤蔓覆盖的这个石头墙的顶部;有时是蜂窝状,并且复杂;而在其他时候,它是如此高大,我又不能看到。心里这点资讯非常生动,充满色彩。]

(“回忆约瑟和墙将有助于我的画吗?”)

-好极了。这个形象永远在那里。

当你纠结而不知左右时,持续的游移会消耗掉大量的内在精力,解决这个问题有三个好办法:

第一种方式,做就是了。不管多么复杂的迷宫,只要你沿着一侧的墙走,总能走出去的,虽然方法很笨但比原地等死或退却要强。

第二种方式,就是积极地搜集评估信息,然后决定。一旦决定就坚定不移地执行它。

第三种方式,让自己的格局升高。如果一时自己无法升高,就借助有高瞻远瞩能力的人,让自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不耻下问是通往出口的捷径。而这需要你能放下自己的身段,始终保持谦逊的态度。低姿态可以得到高回报。

[之后,珍和我商量了一下,是否讨论一下其他人,而非我们自己。]

(赛斯自动回答。)

-珍和母亲是老冤家。两股失调的势力,强大存有断裂的片段。这次降级了。

(“赛斯,一个存有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它最终会重新获得立足点。自由意志的结果。

(“这次转世期间,珍的母亲的一部分自由意志,会得到锻炼吗?”)

-不会。

(在珍还是小女孩的时候,珍的母亲就一直是一位卧床不起的关节炎患者。)

-先前生命的结果。珍必须避免对她的残忍行为。珍选择这样的生活情况,以测验自己的忍耐、弥补先前的爆脾气。我的弗兰克·沃茨的那一生是学习谦逊。注意,骄傲可以摧毁很多。我们必须要学会谦卑,愚蠢不可被嘲笑。

在这一段中蕴含了三个非常重要的资讯,我们逐一拆解。

首先,演绎了珍母亲的那个内在意识体,其相互纠结扭曲的能量发生了严重的失衡,这导致它被从自我意识群体中清除了出来,能量与意识连接都断裂了,分崩离析后的自我意识降级了。

这个知识点告诉我们,意识不光可以逐步成熟、慢慢累积,也可以因自我的偏执、争执、局限,导致与自我群体意识断裂、脱离,然后进入衰减降级的状态。因此我们可知灵性的成长是可逆的,太过不堪的个体是会被自我群体隔离出自我队伍的。

“它最终会重新获得立足点。自由意志的结果。”

这是一个倒装句,其实就是她太不合群了,导致老子不和你们玩了,裸辞了,气跑了,逃避了,因此连自己的立足点都失去了。如果没有失去,就不用强调会重新获得。

(“这次转世期间,珍的母亲的一部分自由意志,会得到锻炼吗?”)

-不会。

这句对话透露出了一种可能性,就是哪怕一个角色内有内在意识体参与了演出,但因为内在意识体太不上心或太弱了,它的存在压根儿没有对角色所演绎的既定剧情发生任何的主动修正,导致角色成为了一个有驾驶员的NPC。

进而,我们可以得知,世间的很多“人”其本质就是NPC, 有着自己的剧本和固定剧情。如果有意识体进入这个角色运用了自由意识,那就会产生不同的剧情线路;如果没有意识体介入,那他们也会按照既定剧情走完角色的一生,让世界看上去生动起来。

(在珍还是小女孩的时候,珍的母亲就一直是一位卧床不起的关节炎患者。)

-先前生命的结果。珍必须避免对她的残忍行为。珍选择这样的生活情况,以测验自己的忍耐、弥补先前的爆脾气。我的弗兰克·沃茨的那一生是学习谦逊。注意,骄傲可以摧毁很多。我们必须要学会谦卑,愚蠢不可被嘲笑。

最后这段说出了一个秘密。那就是我们的人生在出生前就已经全然规划设计好了,至少是在自己16岁前的所有经历,包括在哪里出生、被谁生下来、家庭内发生什么、父母怎么对待自己等等。

先看第二句:珍选择这样的生活情况,这证明父母的离异、母亲的坏脾气、母亲的焦虑神经质、艰辛的家庭环境、三十年代的美国社会大背景等,都是珍自己选择要体验的。而她的妈妈,只好忠诚地演绎这样一个角色,来达成珍渴望体验的诉求。

那珍为什么要设计与铺陈出这样的父母与家境呢?

为了来测验自己的忍耐,好平衡与弥补自己先前过于乖张的暴脾气。这个之前可不是小时候,因为设计这一人生蓝图时她还没有出生呢。所以我们可以得知,在上一世中鲁柏因为臭脾气给自己带来了多少麻烦。所以弗兰克在前边特意告诉珍,你必须要学着让自己柔软下来,不然毕不了业。

现在翻过来再看第一句就好理解了:鲁柏安排了妈妈这样在生活中挤压自己,让自己感受到不公和辛苦。如果自己扛住了,自己就成长了,如果反击回去,以牙还牙地刻薄她的妈妈,那这一生自己就别想毕业了。所以我们在这里知道了,为什么鲁柏要很多次地演绎这一版珍,而始终不能达成毕业所需的条件。

赛斯接着爆出一个大瓜:我的弗兰克那一生是学习谦逊。

好了,这句话看似谦逊是重点,其实人物关系是重点。弗兰克其实是赛斯的意识分身。那么问题来了,赛斯是鲁柏意识成熟后的意识形态,弗兰克是赛斯的意识分身,而当鲁柏第一次在公元前四世纪开始扮演约瑟的弟弟时,弗兰克已经在演绎约瑟的姐姐了,而就在那一世鲁柏激活了赛斯这一意识面向,形成了赛斯这个意识片段。

时间在意识体面前什么都不是。你的重孙子在你年轻的时候,当红娘给你介绍了对象,后来成为了他的祖奶奶。如果他不撮合你们,他就不会出生;如果他不出生,那就没人来促成这样的婚事。

最后一段,赛斯说他在地球上只剩下了一个意识片段,就是一只狗。那就是说,在1963年时,弗兰克是他的最后一世,这一世的毕业条件是学会谦卑。

那么谦卑是什么品质呢?放低身段,放下姿态,让自己可以从各种人物那里获取帮助与知识,不按貌取人,不按其身价取人。也就是不住相、无条件地、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这是赛斯的毕业条件。就是放下自己内在的二分心。

那么回头再看看鲁柏与约瑟的毕业条件是什么:学会柔软地对待他人,不去责备批判他人;学会从自我的格局中走出来,融入群体中,进入生活里。这两条也是让自己不再挑剔:不对他人挑剔,不对自己挑剔;既不去评判他人,也不去评判自我——分别是外向攻击性人格和内向自我攻击性人格。

愚蠢不可被嘲笑。这句话很好理解却很难做到。因为蠢笨之人,不但容易好心做坏事,而且愚钝不知变通,气死人不偿命,烂泥扶不上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与这样的人交往、共事、生活,还要让自己做到平易近人、心无波澜、始终温暖,这要内在自我有多高的素养啊。

[在我半开玩笑地说“谦卑似乎是赛斯最喜欢的词语”后,赛斯说了下面这句话]:

-根本不是喜欢的词语、是我不敢遗忘。保持品质,却不可张扬,约瑟。

喜欢是内在的渴望,谦卑不属于内在的渴望这一范畴,谦卑是一种姿态,始终惊醒自己不要陷入灵性的高傲:啊,我是上师,我懂得多。你们都是麻瓜,都是后进,都是红尘中的庸碌之人。

虽然嘴上不说,但内心中把自己与世界就阶级二分了。说话教训他人,要他人敬重自己,感觉自己有身份有地位了;自己端着,让别人抬着,伺候不好还心里不爽,导致失去了无住相随缘行无畏金刚法布施的能力与意愿。心中有了计较、天平、衡量等得失二分,有了远近、亲疏、多少的算计。

大修行者不说感恩。恩与报,是一杆心里的秤。有了秤,就会计较多少与不断摇摆思量。爱是无条件、不住相的,任何的条件都是买卖。而爱中没有买卖,更没有附加条件。一旦有了条件,就不再是不住相的能量流淌。设立了门槛,就把自己放在了全然通透的外边。

(“你叫我约瑟,你叫珍什么?”)

-鲁伯。

(“这对我们似乎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我也不相信珍会喜欢它”。)

-为怪而怪。

[之后,我大声的评论说鲁伯这名字半男半女。赛斯回答]:

-性别这个术语,只在你们的层面有意义。

[珍对这个名字再次抱怨之后。赛斯回答:]

-男性形象使你迷惑。

Ruburt [中文翻译] 鲁伯,荷兰语的名字,这是一个极少被使用的名字。

在鲁柏还是珍的时候,他还没有展开是鲁柏的一生,他内在渴望最后成为像鲁柏一样的存在,这是其全体自我意识的渴望,有点儿像我们自己为自己设立的偶像,而这个偶像却是长大后的某一个自己、一个在性别意识面向上达成了完美平衡的自己——既不认知自己为男性也不认为自己是女性,既有男性的逻辑能力又兼备女性的感性直觉。不过珍当时还不具备,所以很抵触。

名字是一种持续的心理暗示,不同的名字确实对人的一生都有着巨大的影响,这影响来自于看到这个名字的人怎么通过这个符号想你,与你在每天无数次听到这个符号时受到了怎样的心理暗示。

(“赛斯,为什么人类要吃动物?”)

-你们层面上的规则就是如此,另一个时期更甚。这是你们星球上设定的循环,但从外面看起来,并非强加于它。

现在很多人在坚持吃素,因为觉得这样自己的身体会更清爽,也更仁慈。不过是否更健康要看自身的血型与自己生活的自然环境。偏食的代价就是身体始终处于一种偏颇的状态里。如果你所生存的自然环境与自身载具的品种,可以容忍你始终处于偏安的状态,那就没有问题;如果不匹配,就会生慢性病。至于是否更慈悲,那就未必了。因为植物同样有情感和直觉,并且不比动物少多少。

总体来说,原则性的事情最好越少越好。因为认知的自限性导致经历的局限性,说到头都是尚未消融的二分心在作祟。

(“请问,大约在1954年,我在佛罗里达州画的那副人物画里,与珍或我自己有什么联系吗?”)

-约瑟开始用他的眼睛观察了。

这里赛斯要表达的是,罗在1954年时通过艺术的手段,成功地激活了自己内在自我意识约瑟。约瑟开始有效地介入与指引罗的角色载具。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向我们施加什么疗愈能力吗?”)

-可以。

(“这些一定是要我们来要求吗?”)

-永远是。这些事在我这方面会引起更多关注。

(“那么你能告诉我,今年早些时候为什么我的后背不舒服?”)

-脊椎没有通过机体传导生命力。恐惧交织神经压抑。灵[spirit]的扩展促使身体有机体扩张,释放压力。

在这里赛斯透露出了一个灵界的守则:

内在意识体、高我或守护灵是可以帮助我们来医疗我们载具小我身体上出现的问题的。但基于自由意识的原则,它们不能越俎代庖地主动对你的经历进行干预,包括生病这样的经历。但如果你真心实意地请求它们动用灵界的力量来修复你的身体或引导你修复自己的身体,它们会乐于提供协助的。

这包括:能量支撑、乙太体梳理、专业医疗人员或异能人士推荐、指出导致问题的根源,并鼓励你做出必要的行为、饮食、思想模式的改变。

(“你想什么时候,我们再次与你联系?”)

-周一晚上9点。

(“晚安,赛斯”。)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三个人又再次见面啦。

[在珍对赛斯所给的“鲁伯”这个名字一通抱怨之后。]

(“珍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Rubert。

(“现在的拼写是不同的”。)

-Rupbert。

(赛斯自动回答)

-如果这会让你快乐一点儿,我会称呼你,珍。

赛斯对珍有时是很无奈的,她强硬、幼稚、臭脾气、较真、小性子。1963年的这个小我还是很强悍的,而鲁柏还在觉醒的过程中。


第四节 赛斯与谦卑,约瑟,鲁伯(后续)

写完解说后,我一直在思考怎么能把灵魂分支与不同角色这事描述得更清楚些。在梦中我得到了清晰的影像,记录如下:

可以把意识体的主体心智意识比喻成一个风流浪子,俗称花匠或海王。

他一生唐璜在不同的姑娘之间。当然这些女孩并不是随机的,每一个被他经历过的女孩都拥有他那一时期渴望经历的某一特质。这些与他有过瓜葛的女孩,可以是依次出现在其一生中,也可以同时几个被一起交往着。有时他也会被情所伤,一段时间内,心灰意冷地独处养伤。

他在与每一个女孩交往时都是全心全意的,在不同女孩面前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自我,展现出不同的内心面向。这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不同的女孩会激发出他不同的内在特质,也会给他带来不同的人生体验。这些感情有长有短,有些甚至会分分合合地往复很多次,持续很多年。期间还穿插着其它的感情经历。

当然这些与他交往过的女孩纸也在他之前、之后,甚至与他交往的同时有着或有过其它的感情经历,与其它的男人在交往着。这形成了在同一时刻的双边双向的多重关系结构。这串联起了整个社会上的所有人物与角色。

在交往期间,有的女孩怀孕了,为他生下了孩子。这个孩子既是源自他的自我分支,也是一个独立的人格意识面向——源自他,但拥有自我的独立意识。在大方向与原则问题上,做父亲的永远有权力给出建议;孩子可以听从遵循,但也未必。父亲会在生活与资源上给出辅助与支持。孩子也会把自己的人生见闻与收获和父亲分享。

这样的孩子不止一个。他们源自不同的母亲,因此也烙印下不同母亲带来的性格与认知特质,心智成熟度和习气秉性因此各不相同。他们互为同父异母兄弟,彼此有亲疏远近,但不可否认,他们都是一家人,拥有同一个父亲。

如果有哪个孩子是过于顽劣的,会被父亲与其它兄弟所摒弃,被家族除名,之后自生自灭全看自我的运气。当然,也有的孩子个性乖张,看不上自己的家族与父亲,和大家都闹翻了,主动脱离自我群体,从此自立门户,后来成了独立的一支;或多年后负荆请罪、浪子回头,又融入自我家族。(珍的妈妈)

当这样的子嗣多了,子嗣成年后又有了子嗣,家族扩大,原来的光杆司令成了群体自我意识的领袖——当了爸爸、爷爷、祖爷爷。不过在家族里,不是谁辈份大就听谁的,而是谁的心智最成熟、最健全、最平稳、最通透,和其它自我关系最融洽,能力最大、智慧最高、见识最广,就听谁的。

所以,家族内部的最高领导权并非是一个固化的阶级制度,而是靠实力出任。哪怕是后起之秀也有资格与可能成为全体自我的代言人、扛把子、一把手。所有自我一旦成年就是相互平等的关系。

不同母亲带来的兄弟姐妹间是经常结队行动的,相互有个照应也彼此亲近。看似是不同的个体,实则是一体多面的关系。他们组成自己的话剧团,彼此间演绎各种关系、各种剧情,借此为彼此与自己带来更多的人生体悟。

海王就是初始的主魂,不同的女人就是各个主魂经历过的角色,孩子们就是角色化生出的不同人格面向。孩子们又各自开枝散叶形成属于自己的系列,层层展开相互平行的分支。

就这样,人口数量就慢慢地多了起来,而全世界其实都是自己,也只有自己。同根同源,同归一体。

男人和那个女人交往时,那女人特有的状态品性会极大地影响男人在这一关系存续期间甚至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的行为、认知、做法、思维方式。在某些关系中,男性起到主导作用;而另一些关系内,强悍的女性在主导着生活方式与相互关系。

不同女性的自我成熟度是不同的,所以有些关系中男性能驾驭,有些则不能。如果女性在驾驭这个家庭,那这个共同复合体就表现出更多或绝对的女性特质,而内在的那个男性显得卑微而无声。当然,有些男人本身就是弱到无声的,但有些是被打压下去、剥夺了其存在感。

这些被剥夺了存在感的男人有些在婚姻中辛苦地坚持了下来,但多少选择尽快地结束这段关系,或不断地撕扯抗争。这就表现成:疾病早亡猝死、抑郁纠结烦躁、狂躁易怒、情绪波动等生命现象。这里女性是指角色小我,而男性指内在意识自我,与真实性别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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