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直接接收,怯懦是愤怒的根源
前情回顾:
在上一节中,位于第四维时空中的弗兰克·沃茨,开始介绍灵魂的转世剧。在不同平行时空的地球上用不同的性别和角色,三个人有着怎样的羁绊,并且点明了对于罗与珍来说,想要在最后一次投胎中顺利毕业,有怎样的先决条件。
时间来到周五的晚九点。按照上次的约定,意识再次被桥接了起来。
第3节直接接收,怯懦是愤怒的根源
1963年12月6日 晚上周五9点 按指示
[罗的提问:]
[通灵板的回答:]
(“你在那里吗,弗兰克·沃茨?”)
-是。
(“你现在在哪儿?”)
-空间。
(“这个空间,是我们在地球上知道的空间吗?”)
-不是。
(“你的空间中有像我们知道的那样的时间吗?”)
-没有。
(“弗兰克·沃茨,灵魂离开这个生命之后,它去了哪里?”)
-空间。
这里所提到的空间,并不是与我们同一个维度中的空间,这是第四维度空间。
这个空间不在我们可以感受与认知的任何三维的场域内,即我们所理解的宇宙中。但不管是四维还是五维的空间甚至更高维度的空间,彼此又是相互嵌顿套叠着的。只是大家的频率不同,导致即使同时存在于一点上,不同频率的实相彼此不可被察觉到。
就好像你无法听见房间内的WiFi信号正在传输,也看不到电视中的音像从电视台飘入你家的电视一样。这些种种不同的信号也彼此相互不可见,而它们确实同时存在于你的面前。灵魂就是从载具角色中离开的自己,但已经不再使用与肉身相同的显像频率了。
[罗的提问:]
[通灵板的回答:]
(“你在地球上生活了多少次?”)
-3。
(“与珍和我有相同的次数吗?”)
-是。
(“我们三个人在以前的存在中相识吗?”)
-是。
(“你能告诉我们,我们将在这个星球上转世多少次?”)
-不会了。
在这里弗兰克·沃茨表现出了他个体的认知局限性。发问者罗,我们都知道他经历过地中海妇女、罗马军官等其它角色,但这些弗兰克·沃茨并不知情。
这意味着,在第四时空维度中的意识体(滞留灵),其可认知的信息并非全面通透的,他本身的信息源是有局限性的。在前两次的咨询交流中我们可以看到,他对单一线性时空内的信息表述,把握得并不好,经常性地把不同平行地球上的故事线混在一起说。这导致了很多看似自相矛盾的信息密集地出现,让资料变得扭曲,让普通人感到不可信。这样的矛盾点继续在本节中体现了出来。
[罗的提问:]
[通灵板的回答:]
(“你能说出我的生命次数吗?”)
-3次。
(“还有吗?”)
-男2女1。
(“我的哪一次生命是女的?”)
-1。
(“我的女性名字是什?”)
-母亲。
(“我的家姓是什么?”)
-雷斯特。
(赛斯自动回答)
-4个孩子。
(“我最大孩子的名字叫什么,弗兰克·沃茨?”)
-皮特。
(“下一个呢?”)
-里巴。
(“下一个?”)
-沃斯。[Wirth.]
(“最后一个孩子?”)
-埃斯。[Esther.]
(“我生活在哪个世纪?”)
-公元前4世纪。
(“我丈夫的名字呢?”)
-斯蒂芬。[Stephen]
(“你能告诉我,我丈夫是怎样谋生的?”)
-没有。
在这刻的发问者始终是罗,得到的答案是二男一女的人生体验,合计三次。我们已知,本世的罗作为珍的丈夫是男性,之前在十七世纪作为珍的父亲是男性。这里介绍了一次姓雷斯特的女性人格面对等体验,并作为女性生育过四个孩子。其所在年代是公元前四世纪。
[罗的提问:]
[通灵板的回答:]
(“你在我的那一生中认识我吗,弗兰克沃茨?”)
-是。亲戚。
(“是你一个什么样的亲戚?”)
-姐姐。
(“你叫什么名字?”)
-玛丽。
(“我们生活在哪个国家?”)
-莫索帕尼亚
(“距离哪个城市或城镇近?”)
-斯皮亚[Sepia]附近。
(当我们想知道斯皮亚是否仍然存在时赛斯自动回答。)
-这地方还在那里。
(“我们那时就认识我妻子珍吗,弗兰克沃茨?”)
-是。
(“那是什么关系?”)
-我的弟弟。
(“那我们这个弟弟叫什么?”)
-赛斯。
(“我们还有其他兄弟吗?”)
-2。
(“请给出我们另一个兄弟的名字?”)
-特纳。
(“其他兄弟呢?”)
-困特。
(“我们的家姓?”)
-罗宾的儿子。
(“在那一世我多大年龄死去?”)
-35。
(“我的死因是?”)
-肺炎。
(“赛斯死于多大岁数?”)
-53。
(“赛斯死于什么原因?”)
-攻击。
(“怎么回事?”)
-动物。
(“什么动物?”)
-5只狼。
到这里,我们故事的四个大主角就终于到齐了。
这是发生在公元前四世纪,我们首先了解一下那个时候的世界正在发生什么?
欧洲
亚历山大大帝、马其顿国王,入侵小亚细亚和波斯,到达印度。
亚里士多德(希腊语:Αριστοτέλης,Aristotélēs,前384年6月19日-前322年3月7日),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学生、亚历山大大帝的老师。他的著作牵涉许多学科,包括了物理学、形而上学、诗歌(包括戏剧)、音乐、生物学、经济学、动物学、逻辑学、政治、政府、以及伦理学。和柏拉图、苏格拉底(柏拉图的老师)一起被誉为西方哲学的奠基者。亚里士多德的著作是西方哲学的第一个广泛系统,包含道德、美学、逻辑和科学、政治和形上学。
亚历山大,在13岁时,他的父亲为他找来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任其导师,在前336年腓力二世被刺杀之后,亚历山大继承父亲的王位以及一个强大的王国与经验老道的军队。他被科林斯同盟任命为希腊远征军司令,并利用此职位进行腓力二世筹备的泛希腊联军对波斯征服计划。前334年,他向波斯阿契美尼德帝国统治的小亚细亚地区发起进攻,开始长达十年的亚历山大东征。
柏拉图(古希腊语:Πλάτων,罗马化:Plátōn,国际音标:[plátɔːn],公元前429年-前347年),著名的古希腊哲学家,雅典人,他的著作大多以对话录形式纪录,并创办了著名的学院。柏拉图是苏格拉底的学生,是亚里士多德的老师,他们三人被广泛认为是西方哲学的奠基者,史称“西方三圣”或“希腊三哲”。
苏格拉底(希腊文:Σωκράτης,拉丁文:Socrates,前470年-前399年),古希腊哲学家,和其追随者柏拉图及柏拉图的学生亚里士多德被并称为希腊三贤。他被认为是西方哲学的奠基者。没有留下著作,其思想和生平记述于后来的学者(主要是他的学生柏拉图)和同时代的剧作家阿里斯托芬的剧作中。柏拉图的《对话》一书记载了苏格拉底在伦理学领域的贡献。
在中国公元前四世纪,正是战国时期(前475年—前221年),亦称战国时代。
在这个大时代背景下,现在演绎“罗”这个角色的意识体约瑟演绎着一名普通的妈妈,姓“雷斯特”。生育了四个孩子,丈夫是“斯蒂芬”。
她在出嫁前的娘家姓“罗宾的儿子”,有一个姐姐名叫“玛丽”,就是日后与他在十七世纪展开香料贸易,现在又帮助通灵的弗兰克·沃茨。另外还有三个弟弟,分别是赛斯、特纳、困特。赛斯是由现在扮演着珍的鲁柏所饰演,之后鲁柏还与约瑟在十七世纪扮演的父子。所以赛斯在日后说,“我是由鲁柏发展出来的意识体,但并不是这一版珍。”他们都生活在一个名叫“莫索帕尼亚”的国家里。而赛斯在53岁被狼群袭击致死。
之前我们知道,弗兰克·沃茨表述自己经历了三次地球角色体验,而罗与珍也是三次,那么我们倒数可知,现在的罗与珍,是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十七世纪作为父子与远航的香料商人是一次;之前在公元六世纪作为土耳其士兵是一次。这三次都是男性意识面,而在这里,公元前四世纪,作为姐姐又是一次,一个女性面。
那么有两种可能性:
这哥们数学真的很差,五个手指头都掰扯不过来;
要不然是他自己作为一个意识面向出现时,始终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不同的自我分支信息各不相同,导致信息相互冲突。
鉴于他的这种表达能力和头脑状态,再让他玩下去就要捅娄子了,所以赛斯马上要把事情接手过来。
好吧,我们看看后半段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信息。
从这里开始,叙旧结束了,回归主题:怎么能顺利毕业?
[罗的提问:]
[通灵板的回答:]
(“弗兰克沃茨,这一生我必须注意的弱点是什么?”)
-太多的孤立。
(“同样的问题,珍呢?”)
-太多的侵犯。
(“为什么我此生会有这样一个特别的问题?”)
-冷漠导致缺乏同情的态度。
(“为什么?”)
-第一世过于世俗。现在是过度的补偿。
(“这就是我现在为什么是一个艺术家的原因吗?”)
-不完全如此。
(“那剩下的原因是什么?”)
-扬升的知识。
(我会在这个扬升的知识方面成功吗?)
-是。谦逊只是知识的一步,不是一大步。
(“我努力了吗?方向正确吗?”)
-努力,是。必要的孤立是好的,尤其是对你。然后扩展。
(“以什么方式扩展?”)
-意识。
(“我与他人的关系会改善吗?”)
-是。
(“我的艺术说明了什么,或者说是帮助什么人吗?”)
-是。
(“以什么方式?”)
-不朽的形象,维度的一瞥。
(“弗兰克·沃茨,珍想知道,她怎样,以及为什么,在你从板上拼写出来以前,就收到了你的消息?”)
-媒介。诗人。
(“珍为什么有太多的侵犯?”)
-怯懦是愤怒的根源。
(“为什么我妻子身上,有这愤怒的根源?”)
-先前未解决的恨。现在必须克服。
(“珍做诗可以解决吗?”)
-部分地。灵[Spirit]必须开放,扩展。
(“珍能否在这个层面有意识地摆脱并开放灵[Spirit]呢?”)
-这个层面的自由意志,就是为了该类型的调整。
(“珍的什么旧恨未解决?”)
-没有直接许可的信息。
虽然弗兰克·沃茨在叙旧上比较糊涂,但根本上的原则性问题还是“拎得清的啦”。弗兰克·沃茨明确地提出了珍与罗此生必修课的主题是什么。
“罗”需要矫正自己孤立的性格,这是由内在意识体“约瑟”本身在第一世中的偏激造成的平衡性体验。但自我矫正过度,反而在另一个极化方向上形成了冷漠,导致缺乏同情心的状态。无法同情他人会让自我的心封闭,阻断心流能量的交互,最终自困一隅。
既然是平复第一世的对等体验,那证明第一世中演绎四个孩子妈妈的约瑟曾经是一个过度热情、甚至多愁善感的女人。那一世她因为这样的意识状态吃了大亏,所以在此生他采取了保守而封闭的人格设定。可是不管是过度热情还是过度地封闭都会形成问题,罗必须在此生结束前,通过自己调整找回那个中庸的有度。
罗问自己的艺术、绘画是否可以为自己带来平衡,但答案是:艺术是内在自我的表现手段,艺术是放开自己的觉知力并展现出内在感触与知见的手段。但艺术无法帮助罗在人际关系中打开心扉并找到平衡。艺术可以帮助罗表达出多维世界的部分轮廓——毕竟文字还是线性的叙述方式,始终无法摆脱一维的表达桎梏;而绘画已经是二维的表达形式了;雕塑则上升到三维;叙事动画可以表现线性四维的状态;蒙太奇电影手法让五维可以呈现。
想要找到内在自我的平衡,需要拓展自己已有的意识面,让自己能够感知到更宏大的全局整体。这样,再回头内观自我所处的位置时,就会发现自己的认知水平、心理定位位置、言行举止等是否处于宏观中正的状态下。
那怎么能让自己有效地、快速地、稳定地处于心流开放又不过激的状态中呢?
谦逊,让我们能接纳不同的意见、观点与建议,愿意去了解别样的认知,从故步自封的自满中、从闭关锁国的戒备里、从自我的自卑或高傲里走出来,让自己能重新融入这个世界中。
说完罗的问题,再回头看看珍需要达成怎样的自我成长才能让自己趋于内在平衡。
珍的问题在于她所表现出来的“太多的侵犯”——怎么理解太多的侵犯呢?
侵犯是觉得自身处于优势地位,并因此对他人发起语言上或行为上的攻击,意在压制他人,让他人感受到自身利益与生存状态被挤压。在生活中的侵犯,包含人权的侵犯、对儿童的侵犯、性侵犯、权益的侵犯等。但在珍这里,侵犯一词更多的是指她自身作为女性角色时,表达出来的强势、霸道、咄咄逼人、压迫性的交流方式,用指责与责备性的方式经营婚姻生活。
当我们理解了侵犯的含义,再加上一个形容词“太多”,就能够大体理解,在珍与罗的婚姻中两人形成女阳刚猛烈、男阴柔内敛的错位组合。
这样的人生铺陈让两人有机会相互做出必要的调整,找到适合自己的中正状态。罗要更开放些,勇于去交流;而珍要柔和一些,放下自己的是非、对错。在此,珍借由艺术上的诗歌来抒发与接通内在渴望的表达,罗则通过绘画。
当内在自我意识被艺术表达唤醒后,自我内在的觉知力会启动,觉知到来自灵魂的信息,并无扭曲地表达出来;做到时刻可了了分明的观己心吾性,看到自己小我的偏颇造作,觉知到自己所言行的角色行为属于怎样的状态,这样才有可能做出不断的自我调整。
[罗的提问:]
[通灵板的回答:]
(“弗兰克·沃茨,你还有授权者吗?”)
-是的,心智。
(“关于这个心智,你能告诉我们更多吗?)
-整体,没有间隔。每一生是一个间隔。
(“还有呢?)
-我所在的地方没有间隔。
(“比如你能在我们的行星之间,太空旅行吗?)
-不同的行星有所不同。
(“你能看到你现在地方的一切吗?)
-大多数,不是所有。如果我能看到一切,就不会对沟通感兴趣了。
(“如果你选择,可以旅行到下一个星系吗?”)
-去每个星球都要改变形态。
(“你与我们沟通时,你是什么形态?”)
-思想波,时间流。
(“如果我们在你那里和你是同一个状态,我们能看到你吗?”)
-是的,你一定会。通常,只有同样,才可看到同样。
(“你在那里有光和暗的感知吗?”)
-问题无意义。一切都不同, 不可能比较。
(“弗兰克·沃茨,你最喜欢与我们通信的话题,或主题是什么?”)
-灵性真理,多维度知识。
在这一小段中,弗兰克·沃茨透露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授权他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的是“心智”。
我们看看他怎么描述这个心智:“整体,没有间隔。每一生是一个间隔。我所在的地方没有间隔。”
好吧,我们都知道弗兰克·沃茨只是一个人格意识片段。他隶属于一个宏观意识整体的一部分,而那个宏大的意识整体其内在是没有间隔的。那么一个没有间隔的心智是怎么和有间隔的人生角色相互同时共存的呢?
相信大家对这个都不陌生:每一个触凸都可以独立运作,又可以相互配合,而所有的独立触凸又同时没有间隔的隶属于同一个中心。每一个触凸在独立地历经不同的角色于各个年代中,而所有的觉知与经历被心智汇总成全体可用的“真理”。
那么什么是真理呢?谁定义出的理是真理呢?不同的观察点形成的认知面向上各自有着自己的真理,以谁的真理为真理呢?
如果我们把各种看似相互对立、无法融合的意识面向,用足够宏观的整体视角从多点内外同时观察时,就会发现:那些无法兼容的、彼此对立的、相互不能妥协的片面真理,其实都隶属于一个无限接近于圆的多维球体。各个对立面其实内部是彼此共通并毫无间隙的。那么什么是真理呢?
理是事物发展过程中留下的痕迹与纹路,真理就是对这些痕迹与纹路做出观察与总结后发现的共性与同源性。灵体演绎不同角色,历经一切坎坷,在初期唯一的目的与意义就是理解、掌握、认知、运用世界的真理。
这个世界可不是我们这个小世界或小宇宙的台前三维世界四维时空,那是指贯穿了整个台前幕后的普世真理。那怎么能知道自己已经真的掌握了真理呢?其中一个很小的标准,就是可以持续地让自己保持动态的心理平衡。
我们以三维坐标中宇宙里各个星球的位置来定义与认知空间中的距离,但对于更高维度的意识体生命形式来说,一切都只是摊在面前的一个画面。就好像你打开电脑的屏幕,让其显示地球的画面或者火星的画面,甚至我们认为遥远的大角星与天狼星的画面,不管观察哪个星球,画面都是即刻呈现的,甚至可以分屏同时呈现多个不同位置上的星球。这就是跨维度感知。
对于低维生物角色来说,距离,不管是物理距离还是时间距离,都是用单一有序线性一维意识去理解的;而高维意识角色们因自身意识维度已经不是一维的而是三维或四维的,它们看待距离就是同时性的。就好像你回想一部你已经看过的电影一样,而另一个没有看过这部电影的人,你俩差距的就是对这部电影内容认知上的时间。而这时间怎么计算呢?
相同的不同的星球上都存在着自己的实相频率,这些频率是不一样的,就好像你透过不同颜色的彩色玻璃去观察世界,你所能看到的事物与不能看到的事物是被可见频率滤过的。
你无法看到你自身频率以外的东西,除非你能改变自身的意识频率,让自我意识从固定的单一频率或窄波频段中跳脱出来,成为广谱频段的观察者。这需要自我意识的内在认知能意识到有更广阔的实相,并且自我的自由意识许可自己去看那些实相。
无知源自自我认知的局限,就是罗的问题——自我封闭。谦逊可以打开自己的门户。而自我的自由意识是否容许自己去观察更广袤的世界,是珍的问题——珍的高傲让她故步自封,无法接受自己无法理解与不认同的新鲜理念。自我成见让她富有强烈的攻击欲,捍卫自己的已知让她无法全然地接纳自己的无知。
自我意识的扬升就是在追寻灵性的真理与多维度的知识中获得的。
(“好吧,我们准备好迎接这样的第一节课,或消息”。)
-爱,即使短暂,也具有永久象征。
一个人如果在生命的经验中从来没有真心地被爱感动过一次,那他所说的爱都是利益交换的买卖。爱是彼此间一场无条件的心流感应,它一旦触动与温暖过你,哪怕仅仅是短暂的一瞬,那都是终身难忘的。爱不是一种可以被名词定义与解释的感受,所以说知识可以彼此传递,但感受与智慧不能被灌输。所以我们来亲身经历。
[罗的提问:]
[通灵板的回答:]
(“我们现在还有没有更多的准备,或者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下节课?”)
-根本不会如此简单。
(“一个人死后他马上就知道吗?”)
-不总是。
(“为什么不呢?”)
-需要时间来确定方位。意识在继续。感到困惑。
(“通常一个人多久才会觉知到他的死亡?”)
-通过分阶段地退缩和到达,逐步意识到。
(“一个人怎么在第一时间知道他已经死了?是他独自留下来,去寻求别人来迎接的方式,或是什么?”)
-受到其他世熟识者的迎接。
(“如果你能这么容易地与我们沟通,为什么没有严肃的创造性文书,更全面地涉及这个,在两个层面间的通信事实呢?”)
-很多人知道。困惑阻碍了实现。
我们都知道,弗兰克·沃茨在与珍和罗对话时是在滞留层以亡灵的状态存在着。所以他们开始讨论人死后是否会知道自己已经摆脱了自我角色的束缚。
这里我们用清晨后梦醒做个比喻:
当你醒来后,有时会很快清醒过来,知道刚才都是一场梦;但也有可能那梦你太当真了,甚至很可怕与激烈——你夜里醒了,四周一片漆黑,你无法确定自己的位置与角色,是否还在梦的某一个环境中。你还在回想梦中的境界、角色与后续可能性。
这时有可能你又睡了过去,继续沉沦在梦里。我们叫濒死体验——离开了一下,又掉落回梦中。或者你的妻子、妈妈在一旁喊你:醒醒吧,几点了!今天还上班、上学不了。快去刷牙,早餐都快凉了,真能睡。
然后你意识到自己已经成年、你的家住在哪里。你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看看熟悉的天花板、四周的家具、来回走动的家人,爬起来跟自己说:刚刚都是梦。醒醒吧,上班要迟到了。
而这时你梦里的那些人物角色们,开始为你在他们的世界里“死”了、联系不上了,而伤心哭泣。
(“珍和我现在的身体健康状态怎样?”)
-身体不错。
(“你怎么认为我们的健康情况?”)
-取决于调整。灵活性至关重要,而且目标不变。
一个人的身体状况很大程度上与其自身意识状态的扭误程度直接相关。一个活拧巴了的人很难拥有良好的身体状态。心灵上的持续压力、扭曲、纠结、挫败、张扬,都会带来不同类型的身体疾病。
(“未来十年主要的世界事件是什么?”)
-中国墙倒塌。(这是1963年12月)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成群结队,奔涌而出。
(“中国内部会不会有动乱?)
-是。不可获取更多信息。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通称文化大革命、简称文革,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上的一场政治运动,于1966年5月16日–1976年10月6日间发生在中国大陆境内。
那么请你思考:历史进程上的大事件,是众多因素造成的因缘际会?还是偶然事件触发的蝴蝶效应?或者存在着剧本般的某种必然?如果预知的时间从古至今都在发生,而预知的时间可以是提前几年或几百年,那是什么在左右着世界中各种剧情的发生呢?我们是历史的塑造者还是经历者呢?在宿命论与因果论中是否可能还存在着一种不被认知的可能性,即所有可能性的概率集合呢?
在前两节中,我们多次说到平行世界中的不同地球版本在同时展开着,那是什么决定了你所演绎的这个角色进入哪一个版本的地球中、去体验哪一个版本的后续故事呢?
或许是你当下自身的意识频率决定了你有资格与能出现在哪一个频率的地球上。那你出现在哪一个版本的地球上是宿命吗?是因果吗?好像都不是,是自我的选择——当你遭遇每一个生命中的抉择点时,你的一念之差引领你进入了不同的实相世界。不同的实相世界都同时存在着,而你只能记住自己经历过的那一个或那几个。
那是什么决定了你在关键时刻如何决定自己的走向呢?那就是你当下拥有对真理的认知程度、你当下的智慧水平、你当下的觉知力强度。
(“关于这方面你能不能给我们更多资讯?”)
-所有这些,粗略、和困难的东西。珍的潜意识可以帮助。
(“珍的潜意识怎样帮助?”)
-有许多门的走廊。
(“弗兰克·沃茨,我正在收到的你提供的消息,是否珍已经全部接收了?”)
-全部。
在下一节中,我们通过我们这个可爱的锁匠弗兰克·沃茨,将进入珍更深的潜意识走廊,并第一次打开一扇通往赛斯的门户,进入珍此生的角色中。
珍、罗、赛斯、弗兰克·沃茨为我们演绎了一场精彩的双簧,这场大戏持续了三十年,珍为此奉献了一生的精力。而我们将跟随着珍的视角、罗的讲述、我的解读,把尘封了多年的秘密,从字里行间中挖掘出来。通过对蛛丝马迹的精准剖析,带你认知到那弦外之音、言外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