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七节:转世的自己,对等人物及时间,山的比喻, 胎儿,未来,历史及可能性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五年 一月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一分
(已有三周没上任何课了,我们一直没觉察到赛斯已结束了第五部。
(在那同一段时间里我自己的内在探险也完全停止了,好像被舞台上的幕遮住了一样。它们还没有回来的意思,而我很想念它们。)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下一部的标题是:
“转世及对等人物;透过意识的马赛克拼图看“过去””。
请等我们一会儿……
以你们的说法,大地随着时间而变动。山岳与岛屿升起,然后消失,又以新的形式出现。沧海变桑田,桑田又变沧海。然而,经过所有这些改变,地球仍维持了一个景观,而在任何既定时候,就你们的目的而言,大地的面貌是相当可靠而永恒的。
山是两块大陆架相互对冲时形成的隆起,而大裂谷与海沟则是大陆板块彼此疏离的结果。地表的板块按照既定不变的周期,犹如坦克的履带一样,稳步地前进着,而这前进的过程中形成了地震与海啸,诱发火山的爆发。
地表大陆架相互移动的速度为平均每年2.5厘米左右。这种海洋成为大陆、大陆挤压成为山岭、山岭沉积进入岩浆的过程,有效地让地球表面的生命维持一种周期性的大更迭状态,犹如四季的周期。这个周期没有为谁停滞过,带走了一茬又一茬的地球先民与它们有过的辉煌——一切被岩浆吞噬消融,然后生产干净的大陆浮出海面。
每一代文明都有相同时长的机遇,在自己脚下的大陆还健在时发展出足够的文明高度,然后在板块沉没前设法离开。这种离开有两层:物理上的离开——文明大搬家;精神意识上的离开——灵魂集体脱离肉体,然后分散去往不同时代自己感兴趣的故事线中,或去其它星球投胎。
我们的生灭太过短暂,这样的历史车轮无法被觉知到,但我们多数人都至少历经过一次这样的世代交替,在这里或在其它的可能性里。
(停顿。)所以,在上节里我谈到的岛屿从海底升起。甚至当那些岛的对话在发生时,岛的本身也在变。以多少同样的方式:心灵派出它自己的对等人物,每个都具有不同的面貌或特性。就如地球的物质属性以某一种既定的方式分布它们自己在这星球的表面上,所以,对准地球的心灵之属性也一样的分布它们自己。
但凡是由物质构成的,都因使用了具有意识的能量微粒而拥有了意识,故而空间有自己的意识,空气有自己的意识,水与火有着自己的意识,光有意识;山有石、树、草、水、动物、昆虫的整体与群体意识,而每一个又各自拥有自己的独立意识。这看起来很像泛神论或多神论。万物皆可沟通、皆可合作是真实不虚的。不过我们被意识频率所阻隔着,我们可以沟通的是和我们频率近似的意识单位。
这里的频率是指单位时间内信息采集、思考、反馈的频率。比如一块岩石,表达一个意思或许需要持续我们的几年,而火焰传递一个信息不到一秒。对于某些意识体来说,我们表达时慢得犹如岩石;对于我们来说,某些意识单位的语速快过光速。
可以沟通是一回事,有效沟通是另一回事。地球有着自己的宏观整体意识,这是所有累积物的集体意识。一切都在聚散生灭的交替中轮转着,犹如一大群小姑娘形成的群体,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脾气与多变的情绪,各种临时的小群体动态地生成,又快速地破碎。
正如在任何特定时期或时代的所有物质东西都是相连的,所以,每个存在的个别意识也都彼此相连,这适用于如你们了解的所有意识。
一座山是由作为其基础的许多层岩石所组成的。山的顶部代表你的现在,而其下的层层岩石代表你的过去,可是,那山本身并非仿佛组成它的那些岩层中的任何一个。在那山及那些岩层之间有一个关系,但“山”这个名词是你们用来统称它们的。广义的说,当然,那山及所有其组成物同时存在。你可以检查岩石结构的各种不同层面。就时间而言,地质学家可以知道某些沈积物是何时形成的。那些岩石本身仍然存在于地质学家的现在,否则他们就无法做这样的一种检验。没有那些“基础”,山就不会是座山。可是,再次的,它却不是那些岩层中的任何一个。
现在:以多少同样的方式,你所知的自己就是那座山,而那些形成它的岩层是前世。
你并不是任何那些过去的自己,纵使他们是你存在的历史之一部分。他们是他们自己,活在他们自己的时间与空间里。他们与你自己的生命同时存在,就如岩层与山同时存在一样。
一本故事集是由各种不同的故事与人物构建出来的。这些故事来自不同的年代,讲述着不同年代里的故事。每一页纸上记载着一个独立的故事,互不相连,又相互呼应,其间贯穿着隐约可见的认知思维主线。
每一个故事都叫格林童话,每一个故事中的角色却不叫做“格林”。创作者把自己的意识显化成为这个世界,并让这个世界充满了角色与互动,从而鲜活了起来。在角色的彼此互动间,时间的流淌仿佛有了意义。随着最后的一个句号,时间又戛然而止。
创作这个故事,作者或许用了三天,这是作者的时间;故事里描述了三年里发生的事情,这三年是故事时间;观察者(读者)用了三分钟看完了故事,这是观察者的意识时间;而观察者跟随着故事的脉络,在三分钟内意识上度过了故事里的三年,这是观感时间。作者生活在自己的时间里,故事有着自己的时间,而读者有着自己的时间。每一个时间都是真实的,但无法对等换算或去衡量比对。
每一页纸都是某些人物角色的一生,读者通读了整本书,认知到其间所有的故事,体验过每一个主角的经历,它们的经历从而变成了你的记忆。这些互不相关的故事记忆为你带来品味人生智慧的资粮,让你有了见识,了知到某一种可能存在的可能性。中国人说以史为鉴,这些历史可能真的发生过,也可能只是童话的隐喻。其实我们知道的历史多数都是按照不同需要撰写的童话。
这一页页的童话故事被整合到一起成为了格林童话。这些故事一次次被不同的妈妈翻开,引领着孩子步入其间。小红帽、三只小猪们,不知死了多少次又都鲜活地在故事开始时等着登台,谱写出孩子的记忆。狼的台词与命运未必是宿命,虽然被剧情规范好了,但有无数种可能在不同的孩子心里展开并演绎。
有些孩子很“乖”——跟随着故事,然后记一辈子,还能纠正别人诉说的故事背离了原著; 有些孩子很“叛逆”——自己随喜好改编着故事的走向与台词,从而形成了自己记忆中的实相,探索出不一样的可能性;并把自己编写的故事讲给其它小朋友听,结果有的小朋友听到了多个不同版本的小红帽与三只小猪。
人物相同,时代背景相同,故事过程不同,台词不同,结局也各自不同。这些小朋友的心中几个不同的故事,多年后慢慢地混杂在了一起,相互交织拼凑出了他自己心中特有的一个故事线路。这故事不属于任何一个既定的版本,却也有头有尾的,生动真实。
我们进入这个角色,我们经历这个角色,我们不是第一个激活这个角色的意识,也不是最后一个。它有着自己的历史,有着多版本的历史,你可以观摩其中的任意一个版本,或谱写出自己的版本,甚至把不同的版本之可能性桥接到一起形成一个大杂烩。过往与未来一样地鲜活而真实:你还没有读到的篇章就是未来,你记忆下的故事就是过去。过去有很多种,你记忆了属于你的那个版本;未来有很多种,看你渴望打开哪一页,又如何地去阅读与记忆它。
整本的书就放在那里,翻开前都是未来,阅读后都是过去。但是在你的脑海里,它们总是当下。当你有一天把自己记忆里的故事说给自己的孩子听时,过去成了未来,未来成了当下。而你孩子听到的故事在他的头脑里又会被加工成怎样的记忆呢?每个人的世界都是由他自己的记忆构建而来的,而每个人的记忆都不相同。我们仿佛一起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中,却又各自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过,你目前的存在与那些自己的其它层面非常有关系。那么,在山顶所发生的事会影响到所有在下面所发生的事,所以,你所做的每件事影响那些自己的其它领域,而有一个不断在发生的交流。物质性的状况在山谷里,在山脚下及在山顶上可能十分不同。气候与植物也许有相当的变化,然而,在那个区域里所有的生命与植物都是彼此相关的。组成那座山的每一层生命都是同样有效并且重要的,而每个在它自己的层面集中在它自己的实相上。
一个人对世界的认知是源自他对过往经验的记忆,对事与人的预期也来自这记忆。诠释这些记忆的是当下的这个自我意识之智慧程度。对同一件事,不同智慧等阶的自我意识会形成全然不同的诠释角度与结论认知,而外在自我意识与内在自我意识因各自立场的不同对相同事情也形成不同的诠释与认知。(外在自我意识是小我的后台思想体系,内在自我意识是意识片段体的觉悟体系)
小我外在意识更多地关注自我的存在性与可存在的时长,还有存在时的体验感受。
意识光束分支形成的角色内在内我意识更多地关注开创性的体验、可能性的达成与如何萃取出最大限度的反差。
当下自我意识的智慧程度影响着对未来的心理预期,在防微杜渐地左右下面的不同可能性时就会采取符合当下自我意识频率的抉择趋向,从而一步步地引导着自己进入与自己意识频率相符的频率世界中。对于现在影响未来多数人都好理解,但是当下也影响着过往的记忆。
前文说到,你对未来的展望源自对过往经验的总结,而过往的经验是意识对记忆中的素材如何诠释。如果你在提升着观点的高度,那你的视角就可以看得更远;如果你可以同时利用不同的“我”形成交叉的视角,从不同角度与高度观察,那全面性和通透性就能得到提升;如果你可以跳出自我,把视角同时从一体中的任意个体里投射出来,那你就能拥有全知的临在能力。
观点的不同带来认知的改变,认知的改变让偏激的滤镜和狭隘的扭曲被消融。这时再去梳理自己的记忆时,一切仿佛都变成了不同的样子——记忆中的历史、事件与人物被各自全新地诠释与定义;他们的动机与行为、语言与表情都仿佛充满了真挚的爱与祝福和助缘的演绎成分。最后你发现,一切幕后的“黑手”——那个编导其实就是自己,就是自己原有的认知导演了一幕幕的悲喜剧。随着每一次智慧阶梯性的递进,记忆中的一切一变再变,历史也就跟着不断刷新,这就是当下改变历史的秘密。
当记忆中的历史被修正后,对未来的预期也随之被修正。预期的修正导致当下的抉择发生改变,自我意识可以感知到之前无法感知到的可能性之存在,并乐于选择那些能给自我带来更高意识发展的路径展开尝试。如此这般,一个意识循环上升的阶梯就被自我意愿打开了。
所以,像那山一样,就现在而言,你有一个既是你的又非你的历史。它并没控制你,因为你以每个思维及行动改变了它,就像在山顶的每一动影响了基底一样。可是,在底下的层面也不断的在改变,所以,真个的区域是一个彼此相关的完形。
你的当下影响与改变着历史和未来;同样地,你的未来可以进入现在,让你受益于非凡的支点与支持;同样地,你所谓的过去并没有逝去,它们就在那个当下鲜活着。
比如,40岁你闻道,50岁破幻,60岁觉醒,70岁开悟,80岁合一,90岁无二。90岁的你回到70年前去点拨20岁的愣头青:如果那个20岁的自我愿意聆听,并选择臣服而跟随,那后续的所有故事都会被改写;如果20岁的自己,觉得那90岁的老怪物满嘴胡喷,我行我素,那历史也会被改写——因为之前的成见导致40岁闻道时一开始就有抵触,而非好奇。
这样的思路你可以从一生放大到累世,从一个认知面向扩展得更加多元。所有的可能性都被全然地尝试,这不是一句空话——矩阵中的平行多维个人命途之千变万化是远超人类想象力的极限的。
比如祖父悖论:我穿越回过去杀死了我的祖父,那我就出生不了,我没有出生怎么能去杀死我的祖父呢?这个思考就是典型的逻辑线性单一时间序列认知错误。
你可以杀死你的祖父,因为你有亿万个祖父,很多压根儿就没有生过你的父亲,而很多你的父亲也没有生过你,但却有了你。形成这个思考的主体是你,所以你就是自我世界的时间轴核心:是因为你才有了你的父亲,为了有你父亲才有了你的祖父。如果你不穿越,时间线里只需要有一个理论上的祖父就可以了;你穿越了,就被你的意识渴望生成了一个具像的要被你杀的祖父形象,好让你达成自己渴望的体验。而生成这个渴望并承担时间轴的主体是你,所以被意识生成的祖父是生是死压根儿不影响你的存在。因为他是你“生”的,而非相反。
而另一面,你可要穿越到未来去杀死你的孙子,哪怕你现在还没有开始谈恋爱,孩子的奶奶还不知道是谁,但这个孙子确实地早已存在于时空的实相体系中,只等着他的时刻被经历者激活。你杀死了你的孙子,却并不耽误你的孙子真实的人生展开,因为被杀、出意外、病逝、被堕胎、压根儿就没有被怀上的所有可能性都在他的实相矩阵中全部成立。
这就是实相,全然的实相,因为今日即明日,而现在即过去,万事皆空而事事皆恒久。你永远只活在属于你自己意识营造的实相中而不自知。
(在九点四十三分停顿。)在物质世界里,岛屿、山谷、高原、大陆及海洋各安其位,而成为形成你们实相的物质基础。每片草叶都有助于形成地球的生命,所以,每个意识,不论多微小,在其时间与地点里都是不可或缺的。
在山坡上的每朵花以它自己对世界的独特看法看出去,而每个意识也做同样的事,满足了任何其它意识所不可能满足的一个位置。
构成我们所谓实相的那些意识能量微粒所构建出来的一切立体舞台布景,其间每一个可被感知的像素点都具有自我意识、群体意识、集体意识、合一意识、统合意识、多维时空意识等意识觉知能力。它们可以各自为政或统一协同,在多层不同意识的观点里同时收集着不同角度上的经验与认知。
(最强调的:)只以时间而言,在你自己的本质内藏着一个考古上的意义。要发现它的话,你得向“下”看,透过你存在的各层面去找到你自己的各层面,那在你们的世界里代表了你从其中浮出的你自己过去的历史。不过,心灵上你并非那些自己,就如在身体上你的身体也不是你父母的身体一样。所以,你与那些转世的自己之不同就如你与你的父母不同一样,纵然你们分享某些背景及特性。
不同世代的自我,各自有着各自的经历与习气、记忆与认知累积,甚至全然不同的脾气秉性、三观和底线。你们彼此共享的是资讯,是感触,是对未来的影响力。它们在某种程度上塑造了你的前半生,而你在某种程度上塑造着它们的后半生。你所经历的多源自它们的习气、秉持的业力。而你的觉醒与彻悟又反过来为它们提供了认知改变的可能性支撑。它们是否改变是当年那个你的自由意识——不管你多苦口婆心,它就是不愿意当你的傀儡人、臣服于智慧的引领,你也全然没招。
开悟后,需要进阶到合一阶段。而其间最难的功课就是与此生所有的一切和解,然后与所有累世间的自我和解,并引导所有的自我与它们的一生和解。这就导致某些死不悔改的人身边有时能看到一堆一筹莫展的高光亮意识体们干着急。不信你尝试说服你自己的爸妈,看看有多难。
所以在开悟后,多数意识体都会经历师范的灵界培训:当个体的守护灵,当群体的引导灵,当一个区域的接引灵,当灵性知见的传输者,当说法者,最后当教育家。累积了足够的经验后,再回头完成自我的全然解脱与全然合一。教育家相当于佛教里的菩萨道,行的是无所住法布施、无畏布施。只有把所有自己的不同面向都引渡入中正无畏的认知境界,菩萨才自觉圆满,完成自觉与觉他的心愿。佛看着这一切的兜兜转转时,觉得都很正常啊,不就是应该这样的吗?犹如四季芽花果落,急不得,自有其成就时,何苦拔苗助长呢?
你很容易看到在你的一生里你是如何的影响了你的父母,虽然他们比你年老。可是,以同样的方式,你也影响你转世的家人。
(停顿。)当下雨时,水以了不起的丰沛涌下山,把生命与活力带给山所有的部分。以多少同样的方式,你自己的经验向下流,流入组成你当前人生的所有其它时代与世纪的缝隙。
(带着微笑:)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让你惊奇的事,因为我一直说你好像是我们山顶,因为显然在你看起来你就是在顶上,可以这么说。反之,你的视点与你的焦点是这样子的,以至于你无法转头看到更高处。也许你是像在那座山侧的一个很不错的阳光普照的突出悬崖,下瞰底下的山谷,而没了悟到那座山本身在你之上继续着。那么,你是处于“底下的”任何其它层面的地位,而它们许多也认为自己是在山顶上,而也只往下看。
你确信你无法看见未来,而这意味着——至少就我们的比喻而言——你无法越过你自己的时代而向上看。当在那种情形之下,你会永远认为转世是发生在过去。
之前说祖父悖论时我说过:在某种意义上,你生成了你的祖父。这不光光是一种比喻。我们确实有着对过往自己扮演过的其它角色甚至已过世者形成影响的能力。
依据第一卷里的信息,我们都知道珍与罗曾经有过购买他妈妈钟爱的一处房产的机会,而他们理性地避开了那个虚荣的陷阱,让自己的后半生不至于成为房奴。这一选择有效地给他已经过世的妈妈以必要的认知启迪,进而她得以在内在自我意识层面上获得更大的自由。
我们通常的思路是改变自己,并影响自己的孩子。其实我们除了消极地成为家族业力的被害者之外,也是有可能与能力去对自己的长辈提出自己的质疑与观点的,并以身作则成为他们效仿的榜样,把自己的生活与婚姻经营成让他们渴望而不能达成的样子,用事实告诉他们还有其它的方式去生活,并且行之有效,收获颇丰。
其实每个人不管年龄多大了,其内在都是渴望让自己能领悟到生命真谛的,因为我们都是向死而生的,终考越近越惶恐。因为知道自己知道的、会的太少。可惜多数人连自己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压根儿抓不到头绪能提出问题,更别说思考问题了。
其实每个人内在都有自己亏蚀形成的空洞。这空心的感觉很不好,渴望对自己达成增益,只是不懂怎么增益自己。于是学养生、买保健品、好吃,甚至胡吃海塞,到处购物,无尽囤积,甚至捡破烂回家,督促着孩子生孩子,或干预孩子的生活,放大自己的存在感。这些行为都是在找东西填空。但怎么都填不满,于是就更惶恐慌张:各种找事情、搞事情,让生活充满波澜。其实这都是老年人渴望补足内在空洞的扭曲行为。年轻人可以各种忙,但老年人要真切地思考与面对逐日逼近的死亡与未知。他们其实更加需要灵性的知识点亮自己前路的迷茫。
犹如你利用智慧重新诠释过往一样,这样的智慧在你领悟通透后会通过梦作为媒介,慢慢地渗透入你每一个角色的潜意识中去,让他们亲眼看到人生不同的选择与可能诱发出来的结界。进而也依次觉悟,走上自己的觉醒之旅。你就是你其它自我的守护灵与指引者,就好像你现在的守护灵与指引者就是那更加成熟的日后自己一般。
我们源自更大的角色,我们形成更大的角色;我们来自意识之光,我们形成意识之光。在意识的灵界,一切都不是单向飞行的箭矢,而是一个随意滚动着的圆球——反正无差、上下无定、内外无别、左右互换。
当你把旗帜插在山顶时,你只走完了半程——
下山的每一步阶梯都是真正的考验,直到你脚踏实地地返回生活中去。
深入地下的胡八一进入主墓室时,已经历过了千辛,但想要回到地面还需度过万苦的磨砺。
战胜自我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统合融会内在自我的所有面向,所需的智慧远比登顶探底要深远千倍,那涉及多面向、多维度的智慧整合与合理运用。
山顶的水一路下泄,其归处不是流云,而是海洋;地底的水持续囤积,慢慢地涨高,渴望着泉涌出地面,沐浴阳光。下泄与累积看似不同,但却相同。金字塔的正反、内外是观察者自己的主观。
当你觉得走投无路、上天无门时,就该想到折返的智慧。转个身很容易,但有勇气折回头整合与开拓的人不多。很多名言鼓励一往无前,这毒鸡汤让自己对可能性的思维直接少了一半。下山与攀爬的技巧同样需要经验和充满智慧。
下行者可以告诉攀爬者等待他的未来,而攀爬者也可以告诉下行者前路发生的骤变。彼此交汇形成互助,让前路少了一份未知的不确定性——
再往上百米有块看似无路的凸岩,左手边有我留下的岩钉可以借力攀爬。
哦,谢谢你,下山天堑上的木桥昨天断裂了,你最好走西坡下山,不然白白耽误两天的路途。
很多时候,彼此间的一句提点就能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命途。
(在十点二分非常肯定的:)反之,想一想存在的阶层,每一层都同时发生。在身体上,人类胎儿记得其“过去”(注一)。以你们的说法,它旅行过在它达到其人形之前的演化阶段,不过,它达到那个形式是因为它对一个未来的时间(注二)、一个尚未被具体创造出的未来自己反应。
在受孕前,那胎儿本身对一个在身体上尚不明显的一个自己反应:以那种说法,未来由过去汲取了新生命。自己的一个实相——在未形成的未来尚未具体化的一个概念——向下够到过去,而把那未来带入实现。就时间与空间而言,细胞是印有实质的资料,但那些资料是来自一个时间与空间在其中形成的实相。
对可能性的知识带来了现在的时间及实相。透过基因与染色体说话的声音,把未来与过去连接在你称为现在形式的一个平衡里。再次的,私人心灵的历史及族类的群体经验居于每个个人里。过去与未来的考古学都同样活在组成你存在的层层意识里。
休息一下。
对于意识而言,时间是同时性的:它们能明确地知道哪些胎儿会诞生成角色载具,而哪些只是其母体的一次人生抉择的体验。注定会出生的胎儿很早就会被意识关注上,并预定了载具的归属权,有点像网络预约电影票。有些人会早早地坐下,看二十多分钟的各种广告与新电影预告;有些则在开演前熄灯后最后一秒冲入场内。
这种迟到的人就算坐下来,也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今天的工作,刚才找车位的麻烦,昨天同事间传论的谣言……此起彼伏地,许久后才能进入当下影片营造的故事氛围。这就好比载具都出生了,才点开关注的意识,与母体和家庭的认同感很薄弱。这样的情况多数是带着任务下来的友情客串,负责演绎的角色多数无法活到成年,只是为父母助缘一处悲剧题材。当然这是其父母在这个版本可能性中预定的剧情,而其它版本可能性中诞生的孩子毫无悬念地活到了成年。这也形成了对照平衡体验。
鉴于对等平衡性法则,如果一个角色体验了终止妊娠,那另一个自我就会参与体验生育的艰辛。两种选择是同一自我的不同经历,形成彼此对等的平行实相。个体记忆会在有生之年专注于一个版本的故事线,但不同的可能性最终都会汇总到自我意识共享的云端里,成为无漏知见的参考面向。内在自我意识通过其对时间线上所有可能性的观察,可以清晰地认知到,哪些胎儿会出生、哪些新生儿有成年的后续故事线展开。不同的意识依据自我体验的需要,分别选择不同的角色进行关注。
从我们的层面上看,在不同的矩阵切面上的每一个单元帧内都有一个和自己载具几乎雷同的角色在行动着,在展开不同的人生故事。这些不同的角色“小我”,有些是“我”的自我意识演绎的,有些是其它意识体在演绎着。她们一部分和看似相同的丈夫生了孩子,一部分和其它的男人一起生活着。那些出生的孩子,有些是雷同的角色外形,有些则各异。哪怕在相同的角色外形下,其中扮演这孩子的意识体也各自不同。但外形与性别不同的孩子里,可以是相同的意识体参与其间。
(十点十三分到十点三十一分。)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许多方面,你们的语言本身就有一个你们并不了解的历史。
就时间而言,过去显然被嵌入了子句当中,当你说出一个字时,你也许并不知道它历来变化的历史,但你却很完美的说了出口。你很少想到你们语言的目前状态——不论它是什么——有一天对其他人而言会像是一种古老的版本。再次的,不论怎么说,你们都把自己想作是在山顶上。以你们的说法,语言以心智的某一种发展为先决条件,而当你想到语言时,你就会把两者连在一起。
有一些语言与字或与你所了解的思维毫无关系。但有些这种语言以一种远为精确的方式沟通。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句话的关键就在这个“毒”字上。如果按照字面理解,这句话似乎是要求大家一定要心狠手辣才算得上是大丈夫,而实际上在原话里不是“毒”,而是“度”。道可道非常道,多数人都会顺口说出,而其实本应是: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再者,“无才便是德”,这个“无”倒没有被篡改,只是这个“无”不当没有讲,而是动词,是“本有而无之”的意思,也就是“本来有才,但能虚怀若谷、海纳百川的心胸”,是一种谦卑的意思。
文化被传承,承载文化的书籍与承载思想的文字被历代君王篡改着。逐渐地,本意消失了,扭曲越来越多,新的意思被赋予并传承,而新的意思甚至悖逆了原意。
举例来说,细胞间的传送的确比任何言辞性的语言远较精确得多,沟通如此复杂的资料,以至于你们所有的语言都远远不及这种复杂性。这种沟通携带着一千个字母也无法转译的资料。以这样一种方式,身体的一个部分知道发生在每个其它部分的事,而身体作为一个整体,知道它在星球表面上的精确位置。就生物性而言,它知道所有围绕着它的生命形态,一直到最微小的类别。
眼睛看到蒙娜丽莎,通过视神经间信号的彼此传递,脑海中得到了画面。但是反过来让你用语言或文字把你眼中的蒙娜丽莎复述给第二个人,谁能做到呢?或者把一个鲜美的味道、陈酿的芳香,准确地传递出来,恐怕不形成扭曲是不可能的。语言和文字是很具像与局限的沟通方式,充满了狭隘的定义与描述的扭曲。不管述说者还是聆听者,只有直接使用心电感应、意识沟通才能让交流上升一个维度次元。从点线升级到面与立体信息的沟通,就好像你看一幅动图,十秒钟动图的信息量是阅读十秒钟文字的N次方。
觉知是很敏锐的,皮肤上有一只小蚂蚁爬过时你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行走的路线。一只候鸟可以不用任何地图或电子仪器,靠觉知力感知地球磁力线,达成全天候跨洋迁徙。我们的身体有着远比我们当下所熟悉并日常使用着的功用更强大的能力,某些能力甚至超出了人类可想象的极限。而这些能力被我们当下的物理逻辑科学思想与认知关闭成为了飞行模式。
这适用于未来,就如它适用于过去一样。举例来说,身体本身知道水及食物的来源。与你们的科技无干的土著就与野生动物一样,在探索行星的生命及他们在其内的位置上都做得非常好。
从昆虫到动物, 在受伤或生病的时候会去自主寻找可以治愈自己外伤或疾病的药用植物。 哪怕从小没有跟群体与母体生活,这些知识也是天生具备的。它们甚至可以靠嗅觉来辨识出哪类的食物可以吃,而哪些会危害自己的健康而拒绝。这样的群体潜意识知识体系在人类中也存在。同样的,我们多数人把自己没有花钱学过的知识都自我屏蔽掉了。这种意识自我封闭的形成是出自权威机构垄断文凭认证之后, 统治者决定你是否被认可。而自我能力与直觉力在文凭面前失去了应有的竞争力。人们不自信,也不信任他人,只信任既得利益者们的权柄。
当一棵简单的树向前冲而结出新的种子时,它是在与可能性的本质打交道。在其内计算在不停的进行,而那通讯涉及了不知符号或元音的一种内在语言,以你们的说法,那株树知道它现在与未来的历史(注三),但它了解的是一个并未被事先注定的未来。当它建构那未来时,它感受到它自己在目前的力量。广义来说,那树的种子也明白有一个未来在那儿——它们朝之摸索的林林总总的未来。
那胎儿也了解到它可以对来自林林总总的可能未来之一个刺激——任何它选择的刺激——反应。所以,你也无意识的在摸索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招你向前的可能未来。
(在十点五十分停顿良久。)请等我们一会儿……
植物是有思想、觉知、智慧、逻辑思维的。比如当某一植物成片存在的时候,如果一株植物被动物或昆虫撕咬,它会有对自己叶、根、茎、果的感觉,能清楚地知道哪里被攻击了,损伤情况是否严重。进而开始释放出生物电脉冲的反馈,并命令自己被攻击的部位生成内毒素,让自己变味甚至有毒。与此同时会释放出信息素,与周围的植物形成交流。这种信息素包含着危险、求助、被攻击类别等信息。周围的植物闻到这味道后,按照侵害的种类与信息的内容,或者集体释放刺激性气体,让在附近进食的动物与昆虫走开;或者合成内毒素,让吃下它们的动物与昆虫反胃,用这样来挽救其它周边的同类。这样的信息链接发生在植物相互交错的根部,用生物电的形式;或发生在空中,用信息素的方式。其实比植物更原始低阶的菌类已经有意识、语言、逻辑思维等能力了。
其实所有本位面上的一切物质都存在着智慧,因为都是由相同的意识能量微粒构建而成的。一切的一切,不管其外形上、性质上扮演着什么,但本质里都是相同、相通、相互连接着的。你不会责备你的巨噬细胞吞噬掉你体内的其它衰败细胞,也不在意衰老后的红细胞被分解成构建新细胞的原材料。但是当这些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发生在人体外时,你却会感到很难以接受——一个动物吞噬了一个弱小者,一个人在啃食一个动物。衰老而残病的个体被人道地保留着,让整个集体负担变得沉重。自然有着自己的法则,而人类有着自己的道德。道法自然,在很久前已经是空谈了,更别说上德或下德了。不过,最不懂自然的人在引领着人类的道德体系运作。
国内要开放生三胎了——国家想要更多的人口红利。可是这批新人类人口高潮会与二十年后的人工智能机器人爆发期重叠,这些大学毕业的孩子们面临和人工智能统治下不知疲惫的机器人竞争。这些爆发的人口要怎么被社会消耗掉呢?战争、疾病、饥荒,或者别的什么。短视的政客与为爱饱胀的子宫,哪一个更悲催呢?
(十点五十二分。)
你选择你的未来,但你也选择你的过去。我只能说这么多,既然我正在用一种口语式的语言,那么,其本身就使时间成为一个暴君。不过,这本书的步调是安排成这样一个方式,以至于如果你跟随它的话你内在的语言将会被启动,这在其本身就会消灭你陈腐的观念,而把你由时间的铁爪中释放出来。在这一部里所给的一些练习将会是朝着那个目的而设的。
一个意识投身入一个角色前做过详尽的分析与功课,确保自己能够激活自己渴望经历的人生故事环节。你不光是选择了出生的星球、时代、地域、家庭与父母,同时还选择了这个家庭中过往的家族业力、基因传承、家族关系等前因旧事。这些事件与内在的业力纠缠铸就了这样而非那样的童年环境与父母关系、祖孙关系。
一个人童年到青春期的遭遇,形成了自己的人生经验认知、性格扭曲程度、对社会和家庭的观念这三重记忆里的认知定格,让自己的前半生得以经历自己渴望的人生功课之必然体验。你选择与决定了自己的未来,也选择决定了自己的过去。
语言描述与传递信息的时候,必须使用时态作为语法,成为意思的龙骨支架,不然表述的内容就充满了同时性的迷离。但是一旦使用了时态,真实也就被篡改与镇压在线性逻辑思维中,令听者误以为真理是线性的,有其必然的因果关联性属性。
《未知的实相》这两卷书中的内容是散乱的,这是赛斯特意地展现出信息的平等性和同时性之特色。但是赛斯给出的习题是有系统并循序渐进展开的,看似简单,却寓意深刻。希望同学们认真对待,别囫囵吞枣地赶超进度,直接去冲击高端的练习而忽视早期简单的练习。就好像12个黑白键在钢琴上还不能盲弹,就渴望去演奏肖邦的名曲。
一个考古学家或一个地质学家在检查“老的”岩层时会发现死的化石,正如由你的观点,当你向“下”看你的心灵时,你会发现“已死的”过去生命。你会好像在看已结束的转世存在,就像那地质学家从他的现在只会发现埋在岩石里的不会动的化石。可是,那些化石仍然是活的,只不过那地质学家没有对准它们活着的区域。因此,转世的生命仍然在发生,但他们是你存在的一部分。他们并不是你,而你也不是你转世的过去。
当你手中拿着一根木质的筷子时,它无疑是早已凋零的生命遗骸。但如果你瞄准它而展开思想,你会可以看到它风华正茂地在风雨阳光下摇曳地生长:地上的草是绿的,鸟在枝头吟唱着自由的快乐,今春的新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前边的云墨黑夹杂着雷电,把生命的甘泉倾泻而下,彩虹背后躲着太阳,那午后的阳光中充满了爱的味道……这棵树的一生从一枚种子的破土而出,到风霜雨雪中直插苍空,最后到这枚手上的筷子,一切都在眼前,没有哪个更虚幻,也没有哪个更真实。用这样的眼光你看向面前的餐桌——稻米在水田里吐露芬芳,鸡腿重新又支撑这身体奔跑,水从杯子里汇到了江河中流淌。八小时后它们都成为了你的一部分,这些分子原子里的意识能量微粒与你已有的微粒们融合,彼此置换更替,开始感受觉知人类的生活与经历。
它们(食物)并不是你,但那原料又组成建构出了你;你不是这个由鸡鸭鱼蟹拼凑出来的载具,但你就在它们的组合中得以延续。即使在你大快朵颐时,它们在它们的时空中继续存在于意识里,无增无减,无垢无净,无来无去,而在你的实相中确实在滋养着你的血肉之躯。我们的思维依据单向递进的时间而强行划分出既定事实与未知可能性。但事实是:我们观察到的实相之坍缩,在关注挪移开的那一刻又恢复成了量子波的随机可能性中。好像一个健忘的人,他永远也无法确定自己是否锁好了房门,关闭了煤气。我们每一世都是如此地健忘,连时间这个骗子都会深信不疑,每次都被它玩死。或许有人能不被它作弄,最后不跟它玩了。
对一个不比你更明觉的未来自己而言,你显得是已死而没有生命的——一个晦暗的记忆。当你从你的观点向外看进宇宙,看起来仿佛你看进了过去。科学家告诉你,当由一个很远的银河系来的光到你眼前时,那银河系已经死了。以同样的方式,当你向“回”看入生命的心灵时,你会不分明的看到已经消失了的过去生命。为什么你们科学家的仪器不容许他们看入未来,看入尚未诞生的世界,既然他们在辨识过去里运作得这么好?而又为什么你们有关于转世的所有想法,却对未来的生命知道得那么少呢?
答案是,你们的语言是有限的。你们言辞性的语言——因为你们生物性的沟通是颇为觉察可能的未来事件,而身体经常在一个可能性的迷宫里维持住它自己。
在你遭遇人生重大抉择的时候,我相信很多人都下意识地透视过自己可能的未来走向。随着智慧与意识力的提升,这样的透视可以非常地精准而深远,并且看到更多的平行可能性之展开与发展。你从中选择了一条最符合你当下意识品味的路径而激活进入那个实相空间。那些未被你选择的可能性并不因为你的遗弃而消失在风中:不同意识频率的你会步入它们每一个之中,并真实地经历其间的每一个微小的细节。你并不认为未来的那个自己犹如当下的这个自己一样真实地存在着,也无法接受过往的自己并不因时间的流逝就从那一帧中消散了。
为了你能更好地理解现实的真相,拿一套连环画的漫画书作为比喻——
在一本漫画书中,主角同时存在于每一页中。当观察者翻看这漫画书时,故事里的时间开始流淌:主角随着故事线的推进,而活生生地展现在你所关注的当下这一页的画面里。而已经观赏过的故事成为了记忆与过往,未展开的后半本成为了未来与未知。 但是不管是这所谓的过去、当下与未来,它们确实都同时存在着。你翻开哪一页,那一页就是当下。整个事件中主角从生到死的速度由观察者翻阅的速度决定。如果你不看,它就在量子态中呈现出所有的可能性。比如你拿到新的一季漫画,你不拆开塑封,那一切都在你手中,但一切继续着它的量子波函数的随机性。在你的脑海中,主角可以以任何一种可能性去展开这一季的故事。但当你翻阅后,故事被定型,坍缩成记忆中的确定唯一。
你把阅读过的与没有阅读过的漫画书一本本整齐地放在一起,你会发现故事主角的累世、今生与来世同时存在于你的桌面上,它们同样地真实。我们的认知是跟随着书本的装订方式展开的:一次只能看到一页,然后需要花费时间去翻看下一页。这是一个单向均速的线性过程,导致记忆也是线性展开的。
如果你把十本书上的所有页都拆下来,整齐地平铺在四周的墙壁上,而粘贴的过程中并没有任何刻意的秩序,一切都是随机混沌发生的,那你会看到不同的故事、不同的线索、不同的角色,同时出现在你的眼前。你的目光从这些画面上随意地流转而过,串联起看似散乱的图片内容,结果就形成了你心目中的新故事。而你在这些既定的画稿中却串联出了属于自己的故事记忆,虽然故事的主角还是漫画家原创的那个。
(十一点五分。)
请等我们一会……并且休息一下你的手。
(事实上,这就是今晚书口授的结束,在给了有关其他事情的半页资料之后,赛斯在十一点十二分结束此节。)
(注一:就赛斯谈胎儿的资料——其灵体与转世的属性,其能量,其生长,以及其由子宫内部的感知——见《灵界的讯息》附录里由第五〇三~第五〇四节之摘录。
(注二:见卷一第六八三节以及附录十二,及第六九〇节,及《个人实相的本质》第十四章第六五三、第六五五节。
(注三:赛斯谈树的资料令我想起了他在一九六四年一月二十二日的第十八节,那资料令我永志不忘。他说:“至于珍感觉到树有某一种的意识,当然,那是实情……那树以一种方式而言是在离魂的状态。它一方面在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而在另一方面,它把它可用的那分能量贯注在作一棵树上。
(“树的内在感官与大地本身的属性有一个很强的联盟,它们感觉它们的生长正如你倾听你的心跳……它们也经验到疼痛,那虽然是明确、不舒服,而有时甚至是令人痛苦的,但那却不是你们可能感觉痛那样的具有一种情绪性。那就好像是你的呼吸突然被切断一样。
(“一株树也知道人……借着当他们走过时空气里的振动以不同的距离击中树干,以及甚至借由像声音这种东西。树并不会建立起一个人的形象,却会建立代表一个个人的组合性觉受。而同样的树会认识每天经过它的同样的人……”
(珍知道她在一九六四年早期写了下面这首诗,但却不太确定是在第十八节之前或之后。至少就我而言,那个先来并不重要,我喜欢这首诗就如我喜欢那节一样多。
森林里的树
森林里的树,秘密而沉寂的站着,它们的声音暂停在由树叶造成的肺里,
那只能悄悄诉说潜伏着的梦,那只呼吸一次在一百万年里。
青苔与鹅卵石睡得好沉。青草与草原出神得真久。
脚步声来了脚步声去了,但没有声音能打破那绿眼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