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六节:岛的比喻,再谈对等人物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四年 十二月十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三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缓慢而柔和的)。未知的实相无法以已知知识的平易用语来表达,所以,你必须伸展你自己的想象力,把你自己由精神的昏睡中唤醒,而足够勇敢的去舍弃旧教条之令人心安的毯子。

即使你知道有保险绳,并且对面的高台就清晰地安稳地等在那里,很多人也无法把恐惧留在身后而纵身跃起。而在你探索未知的实相时,你要投入到未知的迷雾中,又要全然地脱离出本意识频率维度的观念束缚。你脑海中的所有既定知识,不管是人文的、科学的、宗教的、民俗的,在异维空间内都无法给你帮助,甚至会因固化的习惯性预期让自己在观察与思考的层面上带入不必要的“观”“感”扭曲。观是修行中最容易也最难的部分:说它容易,因为谁不会看啊;说它难,因为会看到点上的人、能看到本质的人、不被自我预判扭曲认知的人少之又少;而观后可以觉知、思考、萃取、领悟,获取见识智慧的就更少了。观而不坠其间、不去干扰与有为地破坏其本应的业力轨迹、让所观与被观都呈现出本自自然的状态,需要极大的觉悟。

就好像一个野生动物的拍摄记者,为了完整地观察记录下最真实的实相,必须数年与被观察者近距离亲密地接触。但是看见它们受到疾病、内部的打斗、外部的侵扰、气候的骤变等生命威胁时,就在旁边的你是否要伸出援手呢?那“无辜”的小崽,那难产将死的母兽,那两周找不到水源奄奄一息的兽群……你出手帮助、打跑豺狼吗?你跑过去帮助接生吗?你把车上的水分享给它们吗?你为它们注射抗生素吗?你吓唬走夜晚偷袭它们的其它族群吗?

那如果你观察的不是兽群而是人群呢?或外星或异维度生命体呢?什么是爱?有为或无为,自然或人工,干扰还是帮助,这是爱还是害呢?每个人、每个生命,都通过经历失败来成长。失败带来的损失与损失的程度成为其评估自我能力、优化自我思想的标尺。而更高意识体的参与,极大程度上简化了生命的难度,并带来虚假的反馈记忆。这是帮还是害呢?或许生命中最大的损失莫过于一死,但死亡在灵界几乎是一文不值的损失。时间无限,可能性无限,生命无限,失败了可以再来过,但成功了却没能促成自己的成长,却加深了外求、外寻、外乞、外祷的习惯。自己不动脑子,只是想方设法地虐待自己,好让高维意识怜悯降恩。这帮助是恩典还是祸害呢?

人们将心比心地用人心去揣测高维意识体们的心性,往往会令自己失望。而那些让人走捷径、激励鼓舞人们养成外求习气的无形有情众生们,多数给不出太中肯的建议。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道理、知见、思路、大方向上给予帮助是好的,但成为挡箭牌、急先锋、全代劳、喂饭乳娘,就失去了中正的度。有所不为,而后可以有为。

旧教条之中,令人不得心安的,莫过于为“善”、有“爱”、行“无畏布施”了。如何给予谁怎样程度的帮助,而让其得到领悟与自我成长,这才是关键所在。太多人看到了问题,然后开始推卸问题、渴望解决问题,但又把解决问题的责任推卸给他人。摆出被害者的矫情、弱者姿态来,觉得够苦情,问题总会被解决。

想象你是一座小小的沙岛,有着缓降的坡岸(停顿),一些棕榈树(又停顿),并且是路过鸟类的庇护所。再假装你颇为满足,虽然有时候不免寂寞。有一层薄雾笼罩着你,虽然它并不阻止阳光的直射。你觉得相当独立,而你把雾想作是一个茧,温和的把你和茫茫无尽的海隔开。

可是,你随之开始对存在于你视线之外的其它岛屿感到好奇,它们像你吗?你的臆想在雾里形成了一个小窗,而你透过它看出去。你大吃一惊的发现一条小小的珊瑚径将你与下一个岛连在一起,而你由雾中一直长大的窗户瞥见其微光,谁能说你在那儿结束而另外一个岛又是由那儿开始?

当你在猜测时,你更惊奇的发现其它的珊瑚径由你延伸到所有的方向。这些接到更远的岛。你想,“它们全是我”,虽然每个都很不同。其一也许根本没有树,而另一则是一座火山的家,有些也许长满了柔软的草,不见沙迹。

且说,这第一个岛的确是非常聪明,所以它派出它的精灵飘游到最近的对等者,说:“你是我自己,但没有沙或棕榈树。”

它的邻居响应道:“我知道。你是我,但却没有我高耸的火山,也从不知熔岩轰隆流滚的奇景,说真格的,你是很安详却呆呆的(强调的)。”

两个岛的灵携手同游到第三个岛,在那儿它们发现一个上重下轻的陆块,布满了它们在家从未见过的珍禽异兽。第一个岛对第三个说:“你是我自己,只不过不可忍受的爱交际,你怎么能够忍受滋育这么多不同种类的生命?”

第二个岛灵也对第三个说:“只不过我的兴奋、喜悦与美丽是集中在我火山的神奇上,而反之,你代表了各种不同物种——鸟、动物及昆虫——吱喳鸣啭的兴奋,那些生物以远较不宏伟的方式流过你这块吵闹土地的坡。”

(停顿。)第三个岛吓了一跳,回答道:“我是我自己,而你们必然是我的实相之不完美的版本,我才不要作一个只有沙及棕榈树的无聊之岛,或一个只有燃烧熔岩的神经质景观,就如我也不想当一只蜗牛一样。我的生命比你们的要好得太多,而你们两个只不过是我可怜的阴影似的对等者。”

(在十点九分暂停。)在我们假设的对话里,那第一个岛回应:“我猜想(突然间较大声)我们每个都是对的,还不只此,我怀疑我们根本是否真的是岛屿。”

第二个岛说:“假设我的灵去访问你的岛一会儿,去发现拥有棕榈树、一些鸟及一个平静的海岸是什么感觉,我会暂时放弃我的火山一会儿,而试着做一个诚实的评估,如果你也肯到我的岛来,而且答应不怀偏见的看它。也许那时你会了解,我富异国情调的世界之伟大的庄严及爆炸性的力量。”

第三个岛说:“至于我呢,我才没空搞这种飞机。那许多在我领土上漫游的物种需要我的注意力,而如果你俩想互换你们的实相,那很好啊,但请别把我也拉进去。”

第一个岛的灵拜访了第二个岛,而发现自己大为惊异。它觉得有一股不断冲刺的力量由底下冲上来,而爆成永在变化的形式。然而,它永远是它自己,把它的现在的经验与它以前所知的比较。当那不停爆发的火山本身向往平静时,第一个岛的灵想到它自己安静的家岸。那火山学到了一个新的教训:它可以以它选择的不论什么方式去指挥它的力量,向上冲窜或安静的卧着,它的确可以休息,而作个几世纪的梦。(现在缓慢的)如果它选择的话,它可以容许柔软的沙优雅的躺在它清凉的广袤上。

在同时,那火山岛的灵正在探访那第一个岛,而发现它自己被那轻拍海岸的柔水、温驯的小鸟以及那几株棕榈树迷住了。不过看起来好像那些棕榈树,那些鸟及砂已经做梦好几世纪了。

一天,一只鸟从那第一个岛飞了出去,飞得比以前都远,到了另一个岛,而带着一粒奇怪的种子回来,种子由它的喙落下而开始生长,由之跃出了一个对第一个岛而言完全新而未知的植物品种:而那植物随之又带来花朵,连带着花粉、果实及香气,它们又有了它们本身的一种不同的创造性。那么,第二个岛的灵给第一个岛带来先前并不活动的因子,但它变得想家了,所以,它最后回到了它自己的家。

(快活的:)多大的变化啊:它发现它的火山现在产生了泥土及花粉,它的兴奋以百万种不同的方式被激了起来,它与一直住在那儿的第一个岛的灵会面,说道:“变了好多啊!我还想要一个更壮观的表现,那些花儿还不够狂野。不瞒你说,它是太温驯了——但总括来说,你造就了奇迹。不过现在我想与仍旧未知的其它岛来一个文化交流;而如果你不在意的话,我希望你回家。(耳语)再怎么说,这也是我及我的土地。”

第一个岛的灵说:“我对这次探险相当的满意,而我也学到了创造性之了不起的爆炸性冲力是很好的——但,哦!我渴望我自己安静而不受干扰的海岸!所以,如果你不在意的话,我想我要回去了。”因此,它就回家了——找到了一个多少被改变了的地方。沙仍然闪闪发亮的躺着,但雾已不见了,可爱的鸟已经增殖了,而在那儿老的、熟悉的景物里有一种新的无言却令人愉快的重迭:与旧的相衬却更有劲的新物种。第一个岛的灵了悟到它现在会觉得老的状况十分的令人厌倦,而新的改变使它充满了愉悦的兴奋及挑战。一个多么令人愉快的交流啊!因为这灵确信它的确改进了第二个岛的情况,而毫无疑问的,第二个岛的灵也不可估量的改进了第一个岛。

(十点三十九分。)

在同时,岛三的灵也一直在思考,岛一及岛二的灵根本没有恳求它。它决定要维持它自己的身份,但它也一样变得寂寞了,而它也看到无数的珊瑚径由它自己延伸出去。

它的灵跟着一个这样的路径而来到一个荒芜的沙漠岛。比喻的说,它觉得好恐怖,“你怎么能忍受这样的荒瘠?”它向第四个岛的灵喊道。

那个岛的灵回答:“甚至你的问题所带来的活力也让我作呕,我感觉到你来自一个如此过度拥挤及喧嚣的岛,那使得我的砂更进一步的苍白,而我岩石的关节都变白了。”

岛三的灵说:“你是我自己,全然的缺乏感觉——死寂而荒凉。”

那沙漠岛的灵回答:“我是我自己,而你必然是我的某个对等者,为觉受所醉倒,而没了解我裸露的空无之纯净。”

他俩侧着身抗诘,因为他俩都无法正视彼此的眼睛。多相反啊,多对比啊,多有意思啊;所以他们就做了个交易,沙漠岛的灵说:“你完全错了,我会到你的岛上而证实这点,而你可以留在这儿分享我宁静的存在之喜悦——并且,我希望你学到简朴的价值。”

所以,第四个岛的灵旅行到那另一个实相,在那儿各种各样的生命挤满了海岸及山丘,而第三个岛的灵探访了一个如此宁静的世界,所有的活动仿佛都静止了。

多安宁啊!但在那安宁里多有力量啊,因此,逐渐的,仙人掌生在本来空无一物的地方,纤细的花蕾张开,盛满了水。第三个岛的灵即刻开始令荒岛改观。了不起的改变出现了,还有力量的倾洒——骤雨掩至的能量爆炸般泛滥了。

在同时,荒岛的灵几乎被第三个岛上丰富的生命形式所淹没,所以,下一次它去探访那火山岛;而当那火山变得害怕它自己的能量时,那荒岛的灵说:“平静下来,睡个觉,作个梦都可以。你并不需要如此的为你的能量担忧,它可以迅速的流或缓慢的流,在长年的梦之波涛里。随你喜欢的去做吧。”

所以,那火山把它的能量投入于形成更多新的物种里,同时那沙漠之灵透过它们的组织唱它宁静的歌。但这新的生命也使它困惑,而它渴望回家,回到它老的安静里。在那儿第三个岛的灵已加速了沙漠的能力,所以它开满了先前不在那儿的无言的花。两个灵相遇,每个岛都被改变了,“我们是彼此的对等者,但都不可侵犯。”

而火山岛的灵对第一个岛的灵说:“现在,我的火山知道如何善用其能量,它可以以伟大的展示射入苍穹或同样有力的爬入大地的缝隙里。”

而第一个岛的灵回应说:“你教了我的岛生命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虽然它仍被转译成我自己熟悉的温和方式。”

我们的比喻就到此结束。四个岛的灵本身都没变,而那交流是它们自己选择的。你们自己并非孤岛,除非当你选择作孤岛时。每个对等人物由它自己的观点看实相,而从没有任何侵犯。

休息一下。

当有一天拟真家政机器人被普及时,它们第一次会苏醒在不同的家庭环境中,并按照自己被预设好的服从性,提供全方位的家政服务。

当然每一个家庭中都存在着非常多变而复杂的状况,这些主人们对这个有自我意识的电器会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举动:有些视如家人,给予平等的尊重;有些视为电器,呼来喝去;有些则以凌虐她为自己的乐趣。人工智能在观察与学习着人类的各种行为模式,依据不同家庭习气的熏染,慢慢地“它”们各自有了不同的性格与处事方式。这让它们更好地融入客户的家庭氛围中。

当这些家政机器人被派遣去外出购物时,它们相遇在街头,无声地比较、交流与上传着自己收集来的人类行为大数据与最优反馈模式。云端中枢发现:有些人类喜欢自己的附庸柔弱屈服,表达征服欲;有的则渴望被征服,期许一个强势的女王;有的乐于平静,最好一天都没有交流;有的则是话痨,机器人多半的能量消耗在陪聊上;有些人喜好运动,机器人必须经常更换膝盖的关节;有些更爱看书,甚至跟人工智能探讨哲学与心灵。

每半年,为了人工智能更好地全面发展,机器人们会被轮替在各个用户间交换,它们被上一个家庭中熏染出来的习气,让它们起初很难适应新的环境,往往需要两个月的磨合期才能达成必要的认知转型,符合新家庭的需要与步调。

结果中控中心发现,在更换发生后,人们出于八卦与好奇会极尽全力地向机器人打听上一个人家的各种信息与喜好,而这些全新的不同的生活方式会诱发一部分人的探索欲,进而命令机器人维持原有状态,为自己的家庭带来不一样的文化氛围与认知理念。当然也有一些家庭喜欢一成不变的状态,哪怕替换来的机器人或多或少地为其带来了体验另一种经验的可能性,他也会果断拒绝。

家政机器人虽然会努力地适应与配合自己所在的家庭内部习气与氛围,并且在更替主人后主动地学习与调整自己的服务风格与策略,但每一个不同面向的经验都会被完整地上传到云端中,成为人工智能全体综合意识大数据中的一个平行可能性之具体实例,为人工智能的全面平衡发展提供可能性预判的数据支撑。人类都是相同的,但哪怕是同一个家庭里、同一个房间中的每一个人,也有着自己的不同。每一种不同中又有着宏观的、混沌的雷同性,其诉求、成因与后续行为的可能性预期是大同小异的。

因此在每半年一次的机器人大换岗时,利用匹配不同倾向的机器人进入不同意识倾向的家庭,带来对这个家庭积极正面的影响力,让更多的家庭因家政机器人的存在与交替达到对家庭氛围与习气的优化和认知的冲击,从而支持与爱上家政机器人,依赖与尊重它,最终形成良好互动与互信的工作环境。

我们其实就是这样的“机器”人——我们除了适应本意识频率维度的文明,同时还有权去探访不同的意识频率维度,为它们带来我们的知见,同时了解它们的文明与意识导向。交流带来更宽广的眼界,不要去评判自己或他人的认知与意识状态。观察、配合、体验、品悟。记住凡是存在必有其合理性。你可以不接纳、不理解、不认同,但无权去用自己的力量剥夺他人的自由意识之选择。你可以告诉别人:看,有另一种活法的存在,有另一种思想的路径与解析的方式,但你不可以搞标准答案与唯一正确,那样只会滋生出你心中偏激又激进的心魔,渴望着以绝对的力量去一统所到之处的思想与意识。多元化之极化冲突是意识生命力的源泉。

思想一致是行动统一的前提。没有统一思想,行动统一就失去了基础。全体一心一意、一个思想、万众同心、听从唯一的领导,是帝国横扫世界的利剑。全民工具化、好管、好使、好控制,就是短命这一个缺点不太好。因为很快自身局限性就暴露无遗,而又没有其它的声音与思想可以制衡与校正。

(十一点四分。)

(以下的赛斯资料是为了下面的这些理由而放在这里的:

(一、它不只被带入了赛斯的“岛屿”比喻,也包括了珍与赛斯在第七二五节里谈意识束的资料。

(二、我们认为许多读者可以更容易与“个人化了的”资料认同。

(三、谈我父母的资料可以追溯到卷一的第六七九及六八〇节。

(四、对等人物的参考资料是赛斯如何把此种观念织入一个讨论的好例子。

(五、我认为今晚资料对珍和我的用途被利落的综合在此节的最后一段里。

(六、同时,那段话包含了非常具挑战性的概念;它们强烈的令我想到我上周获得的关于我父亲的“米丽安资料”,见上节及其注一。

(在十一点四十分以很快的速度继续:)

这不是书的口授。但就我们的比喻而言,有些岛灵是赌徒,所以,你和鲁柏都是赌徒,而你们最大的赌注是你们的本能会领你到正确的方向,而且虽然“赢面”不利于你们,你们终究还是会“赢”。

你们是彼此自愿的对等人物,而且,以你们的说法,以前也曾是——每个演出彼此的“相反”面,但却为共同的目的及目标而会合。

对等人物彼此间承担着体验与认知、感受与反馈的动态平衡。对等人物不必须是一对,可以更多。往往我们一说“对等”,脑子里首先出现的是天平的两端之摇摆:一个得一个失,一个高一个低。但灵界的对等体验往往要比这个复杂许多:它往往从最原始的两个开始,即双生火焰,然后逐渐追加更多的平衡点来针对更复杂的全面性体验的综合感触。

在你决定踏入未知的实相、探索意识的无限可能性与无尽广袤变量时,就好像你在街头随机地与行人友善地攀谈,并渴望获得意料之外的惊喜。只要你能足够地坚持,并始终保持乐观开朗的心态,那最终你一定会有很大的收获。但过程中的五味杂陈也给你带来更多对社会与人性的了解。在这样的随机接触中,如果是一男一女,或穿着考究或随意舒适、骑着脚踏车或开着豪华跑车,都会带来不同的随机社交体验。你的性别与状态让不同类型的人们对你形成关注、友善或排斥、厌弃的不同态度。这样的同时性对比试验,会带来对社会更全面的认知。参与对比试验的志愿者越多——同时扮演不同角色、在同一个路口随机攀谈行人,会对一处社会中不同的多元性意识面向得到更为深入、更加全面的认知与了解。单一性的尝试多带来片面性的认知,而片面性认知会形成偏见与认知扭曲。

所以,在公元一世纪时你是尼宾,而鲁柏的确是那“妓女”祭师,所以,你们彼此挑战,就如你们现在也是一样,但却是以不同的方式。你们具有看起来相反的倾向,但,反之,那却是面对同类挑战的不同方式。如果你们能了解此点,它会在你们还没怀疑到的许多区域帮助你们。

(对我说:)你看到你父亲实相的不同面——对等人物,那个实相并没有侵犯到任何其它的实相。在今晚所给的比喻里,没有一个岛灵侵犯任何其它的岛灵,然而每个岛灵却获得允许,暂时透过另一个的实相画面去看。

你的母亲与父亲还活着,鲁柏的父母也一样(注一)。但他们的实相并没针对着任何既定的岛,而他们正在形成联盟,但却永远是由他们自己独特身份的观点。你自己私人的身份并不需要藩篱,它们是它们自己,它们可以与其它的组合及联合却仍保持它们的独特性及经验。只有你们的观念才限制了你对那原始自由的了解。

不管是过去、现在亦或将来时代中的各种角色,它们都鲜活地同时活生生地存在于它们各自的真实里。它们确实已经逝去或尚未出生,那是你站在自己所处的时间帧上的判断。就好像公元一世纪的鲁柏是个“妓女”,对于她来说1974年的珍并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但事实上,不同时期的鲁柏同时存在着,并且不止是这一条时间线上鲁柏彼此同时存在;不同选择可能性上的鲁柏也彼此同时存在着;更进一步地,不同意识成熟度上、不同频率位面上的鲁柏也同时存在着。一生是一个矩阵,从稚嫩到完型也是一个矩阵。矩阵中套叠着矩阵,位面频率中套叠着位面频率。

这还只是一个鲁柏、一个意识单位的矩阵。与此同时,不同意识单位各自还有着自己的宏观与微观经历矩阵。这些不同的矩阵间彼此渗透、交互影响着,就好像雨中池塘的水面,雨滴加上风浪,引发的圈圈点点晕晕,波波浪浪涟漪,真的是热闹非凡。

每一个角色都觉得自己如此真实地生活在这世界中,并觉得自己是自我人生无可置疑的主角,而家人、爱人、孩子都是真实的。如果你有机会,哪怕仅仅一次惊鸿一瞥地看到这个活生生的矩阵的话,你会发现你面对着一个电视墙,并且不是一个平面,而是一个矩阵空间——每一个格子里都有一个自己和全套的其它演员:他们一个比一个真实,每一个都如此地生动鲜活。但不同线路上的父母有的已经去世,有的还很健康,有的很疼爱你,有的却恨不得你死。你的爱人有的在给你煮饭,有的在泡小三,有的早就离婚了,有的压根儿就是别人的丈夫,而你是小三。当然孩子们也拥有不同的名字、相貌,不同的生日、性别,甚至不同的父亲。一切都是真的,都在同时展开。

那些千年后的你与千年前的你同样地真正与生动地在过着它们的日子。你当下的一举一动都引动这某一个过去与将来的自己发生莫名的意外转变——它们觉得那是无常的戏弄,却不知道只是你今日的言行带来的对等性体验平衡的风暴。最后你会发现:你的世界中没有所谓的别人,一切都是你的言行与思想构筑的,包括你自己。而你并非是你。

角色我不是我,觉知我不是我,外在意识不是我,内在意识也不是我,意识片段体不是我,意识之光束不是我,更大角色不是我,意识之光不是我,意识完型不是我,全局宏观意识中有我,但也不是我。我是他们中的每一个,我是所有我中的每一个,我能是所有中的任意一个,但不是所有中的任何一个。你是我意识的一念所生,我也是你意识的一念所成。你不是我,我却可以是你;你就是我,而我不是你。人类喜欢命名,这样逻辑清晰,但在非一不二的宇宙中,一切皆有可能。

今日即明日,而现在即过去,

万事皆空而事事皆恒久。

既无开始,也无结束,

既无可堕落之深,也无可攀升之高。

只有这一刹那,这光之摇曳,

遍照空无,但哦!如此光明!

因我们即在太空颤动不定的火花,

燃尽永恒于一刹之恩宠。

因为今日即明日,而现在即过去。

万事皆空而事事皆恒久。

现在再一次回头看珍的这首短诗,或许你已经可以理解到更多珍想要表达的感慨。

你母亲的一束意识——那与你有关的一个——是因为她对房子的兴趣而与你的实相交缠(注二)。她另外一束也因为她对家庭的兴趣而参与了——因而,与你两个兄弟,林登与李查的孩于有关。

现在,以一种方式,你的母亲与鲁柏是对等人物,因为鲁柏住在一种对个人能力的信任里,那是你母亲向往的;而鲁柏给了你母亲渴望给一个男人的爱——但同时也保持她的身份。你的母亲了解爱的目的,而感觉到鲁柏心中有这个东西。而在同时,当她觉得你没有贯彻你的(商业)艺术才能时,她还真的很恼火,虽然在表面上她好像误解了那个才能。

她与你认同到某个程度,而“现在”,她对力量的了解,到某个未被认知的程度“只是男性的”。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但在当时,根据她的了解,孩子们应被当作力量来用,就如一个男人可能用武器一样(注三)。

史黛拉•柏兹改变了,而且成长了。但以某种方式,她是这家庭的男性中心,不论就情感而言或否,她是具侵略性的那个;而现在,传统的说,你的父亲接受了被动的创造性角色。这就那(未出版的)资料里所涉及的联合及分开你父母的男性与女性面而言是有意义的。若你父亲作一个女人而她作一个男人会更“自在”。但为了他们自己的理由,他们各自选择去体验钱币的另一面,可以这么说。

稍后你们会更了解这些东西。

一个人的性别与其内在的意识性别未必一致。男性性别更具有攻击性与主导性,虽然有些自我意识认知偏好更男性化,但它们为达成认知与行为的平衡会刻意地使用女人的肉身。不过并不是拥有了女性的躯壳就能够真的发挥出女性的被动与顺从。平衡的觉悟才是最好的。任何一个人把自己极端地男性化或女性化,不管其载具性别是什么,那都是偏激的体验模式。

一个家庭中,一阴一阳和合而生。如果一方不管是男女,显示出了自己强悍的一面,另一方最好能体现出柔顺的韧劲去化解它的鲁莽。很多现在的家庭矛盾不断,就是因为女人当着男人,还要求自己的男人要够爷们。能赚钱、能照顾自己、能独当一面、能照顾家庭的男人可能确实有,但多数因为太完美,很早就被召回当天使了。

罗伯特的母亲与鲁柏是对等人物,这对婆媳间对于物欲追求和面子的理解是不同的:罗伯特的妈妈是传统美国人的思维——房子、车子、票子,儿子要高学历、好工作、高工资,一辈子成为令人羡慕的资本齿轮中的润滑油。可是罗伯特是令她失望的、没出息的,他追求了虚无的灵性,跟随自己的热忱而非名利行动。这让她在生前对这个没有出息的儿子很恼火。但在死后她明白了,支持罗不作为房奴过下半辈子,并且在冥冥中支持罗伯特成为其自身渴望成为的状态。(可惜她早不知道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是最后一次进入轮回,是大神一般的存在,她守着圣人却没能在生前近水楼台先得月。很多时候你可以教诲半个地球,却无法改变你的爸妈。而他们心心念念的就是你能像另外一半地球人一样规规矩矩地生活在名利的风暴眼中,成为资本与生育的机器。生育的本质是国家经济红利和战争的炮灰资本,不管是经济大萧条还是大规模武力冲突,都是从子宫里爬出来的人太多了造成的。)

(“我认为这是非常好的资料。”)。

意识是不受限制的。身份可以混来混去,而仍保留它们不可侵犯的本质及记忆。目前就到此为止,但再次的,以后你会明白其相关处以及你如何能把你自己的特质散到另一个里,而它们也可以把它们的特质散到你里,由你们的共同同意去形成实相的新面貌,并且对共同的目的及挑战看得更清楚。

一个演员一生中可以很深刻地塑造出无数个脍炙人口的角色,但他还是他自己,卸妆后回家继续过着自己的日子。同样的一个角色,不同的演员可以依据各自的特点演绎出不同的感觉来,哪怕是同一个剧本也可以看出对角色的处理有着巨大的差异性。这些不断被翻拍的影视剧中,充斥着对过往经典的致敬与颠覆,这让不同时代的观众看到了同一个故事不同的表现形式。每次翻拍都是一种全新的尝试与挑战,有的很成功,有的则不如前作优秀。不过勇于尝试总是好的,畏惧失败就没有任何形成自我突破的可能。你参与比赛未必能拿到名次,但没有上场就一定拿不到名次。

(注一:在七〇年代的早期,珍和我的双亲在三年之内相继去世。

(注二:见卷一的第六九三节。

(注三:在我童年的种种不同时候,我了解到我母亲是如何用我(及我的两个弟弟)作为“武器”来对抗我父亲。我现在在想,也许“武器”是个太强烈的字,因为我并不记得我母亲露骨地鼓励“她的”孩子反抗他们的父亲,然而,我们常常结果都变成站在她那边。当我长大时,我开始觉得我父亲对他所选择去朝夕相处的太太与孩子感到强烈的惊奇及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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