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〇七节:细胞,可能性,梦,心智的大地
⼀九七四年 七⽉⼀⽇ 星期⼀ 晚上九点⼆⼗⼀分
(第七〇六节仍照常举⾏,但赛斯在那节中没有做本书的⼝授,所以我把它删掉了。)
(今晚早些时我提醒珍,我们因为赛斯在第七〇五节九点三⼗⼋分的资料⽽谈到关于细胞及其组成物的关系,我认为今晚⼀部分的资料就提到由我们的谈话⽽衍⽣出的问题,⽽赛斯在本节快结束时短短的澄清也是因此⽽⽣的。)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授……细胞当然是在改变,在它们之内的原⼦与分⼦永远是在⼀种不断改变的状态。在所有物质内的意识单位(CU’s)有⼀个远远超过任何计算机的记忆库。所以,作为细胞的组成物,原⼦与分⼦携带着它们曾经为其⼀部分的所有形式之记忆。
纳米级智能微粒,甚至蛋白微粒编程,已经不是科幻小说中的未来,这些技术或许对普通人很陌生,但确实已经被应用于军事和医疗领域中。现在欧美主流的抗新冠疫苗中至少有两个品种就是利用这样的技术纯人工批量制造而成的。这种RNA疫苗从核心信息程序到载具外壳都是人工书写而成的,拥有半主动意识。而军用的纳米级机器人,可以对被注射人进行长期卫星定位,还无法清除,可以指定与预定日期令目标暴毙还找不到元凶,可以快速帮助凝血与创口闭合。当然人类当下的科技还很稚嫩。
而意识能量微粒体(CU’s)已经相当地成熟,它可以构建出舞台与舞台上的任何事物。它拥有云端集体智慧,犹如蚁群或蜂群般地作用。而云端内的调度与智慧更是我们粗浅的认知与科学无法想象与企及的,因为我们的认知还局限在线性时空因果论中。
用这些被云端控制的智能微粒可以构建出任何形象来,这些形象可以表达出任何被意识需要的状态与动作,并且每个微粒都可独立访问全体意识,而全体意识同时对每个微粒拥有互动的权利。
而这种液态金属纳米远端可控机器人微粒已经在研发中,并且初见端倪。
在⼀些深的层⾯,细胞永远在处理可能性,并且借助着基因信息来⽐较可能的⾏动与发展,举例来说,在能跨出⼀步或动⼀动你的⼿指之前,就涉及了最细的⾏为及瞬间做出的计算。不过,这并不只涉及物质有机体之可预⾔的⾏为⽽已,在这些更深的层⾯,细胞的活动包括了对⾝体之外的环境做出预知性的判断。⾝体显然并不是单独运作的,却是在与它周围的每样东⻄之关系⾥运作的。当你想要⾛过⼀个房间,⾝体的运作必须不只是在关系到它⾃⾝的⾏为上利⽤到后⻅之明以及“预知”,并且它还必须把在那个房间⾥所有其它的元素之预知性活动纳⼊考虑。请等我们⼀会⼉……
德国科学家的一个著名的脑电图实验,到现在还是未解之谜。
受试者被戴上脑电图检测记录仪器,目的是为了检测人类视觉反应转化成运动反应的过程中大脑的辨识与抉择过程。科学家不定时地随机在受试者左侧或右侧亮灯,而受试者在看见灯光后,举起对侧的手来表示看到。左灯亮举右手,反之亦然。哪个灯亮,什么时候亮,是控制者随机的行为。
理论预期是:受试者看到灯光,大脑反应,认定方向,决定举起对侧的手臂。大脑指挥负责运动的神经元,发生举手的动作。
可是脑电波的记录却发现:在灯光亮起前,被测试者大脑提前0.8秒已经发生了神经脉冲,准确地知道控制者还没有按下的按钮会激发哪一侧的灯泡,并在准备相应的后续神经和肌肉的协调工作。换言之,被测试者甚至早于测试者知道,测试者将会激活哪个电钮,虽然双方不可见。而这样的结果并非个案。
结论是:大脑在接受外界信息刺激前,已经被某种非大脑生成的外部指令预先决定,并下达了后续的反应指令。大脑并非是思考工具,而是一个云端控制体的终端信号转译装置。而更令人细思极恐的是,在世界上生活着不少无脑人。(参考YouTube梦空细雨频道视频:细思极恐——150毫秒的实验说明了什么?)
在医学临床上这样的案例还真不少见,因为外伤、中风、肿瘤手术或未知原因,患者脑袋里空荡荡的,但智商、记忆、活动、生活什么都不受影响。很多这样的患者只是在其它检查中无意间发现自己没有脑子的。然后呢?就没有然后了。人家一切正常,医生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都是啪啪打脸的事。医学的基础被轰得稀碎,还是不想了,不然自己的逻辑自信就瓦解了。我见过骑摩托上半个脑子摔没了的,人家醒后什么事没有,什么运动区、语言区、情感区、记忆区、逻辑区,丁点儿没剩,可是患者什么都正常。还有一名乌克兰移民的老太太,中风后脑融72%,昏迷三年后,苏醒了,脑子还是空荡荡的,但人一切正常,记忆、运动、情感、逻辑,都看不出问题来。
虽然多数人都很规矩地按照教科书的方式去患病,但总会有不按套路出牌的把当今科学整得稀烂,让医生们怀疑信仰。
当然,在基本的层⾯上,⼀个肌⾁的动作涉及了细胞及细胞组成物的动作。在此我是说原⼦与分⼦本⾝因为它们的特性,不只在处理⾝体的细胞结构之内的可能性,⽽且还帮助⾝体做出有关在它之外的⼈或物之预知性判断。
(停顿,然后幽默的:)你“知道”⼀张椅⼦不会追得你团团转——⾄少机会不⼤。你知道这个,因为你有⼀个推理⼼,但那特定⼀种的推理⼼知道它所知道的,是因为在⼀些更深的层⾯上细胞觉察到可能的⾏动之本质。不过,意识⼼的信念设定了你的⽬标与⽬的。“你”是那个决定要⾛过房间的⼈,⽽后所有这些内在的计算发⽣了,以助你达成你的⽬标。所以有意识的意图启动了内在的机制⽽改变了细胞及其组成物的⾏为。
以远为⼴义的说法,你们⼈类有意识地设定的⽬标也促成了同类的内在⽣理活动之运作。这个族类的⽬标并不与个⼈的⽬标分开存在,所以,当你在过你的⽣活时,你正⾮常有效的参与了你们族类的“未来”发展。让我们来看⼀下私⼈的⼼灵:
从单纯的物质层面上看,一台无法开机的“坏”电脑与一台运作良好的电脑,本质上毫无差异,只是被电脑病毒写入了数十个字符,或篡改删除了关键程序上的某些命令语句中的关键字符。换句话说,一个尸体与一个活生生的人相差的只是思想是否还在躯体内流转,是否能让载具被驱动运作。
是什么让我们的生命形式与树木不同?在动物与植物之间组成的分子原子本没有多少的差异。当你控制的游戏角色在荧幕上奔跑的时候,建筑与景色快速地转变,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动吗?如果你把注意力从情节中抽离出来,而只是去观照自己负责成像的视神经凸与脑中的电脉冲流的话,你会发现风未动、幡未动,只是自己的辨别心在动。就好像你把脸贴在显示屏上看时,你发现你的主角压根儿没动,动的是景色。再仔细地看,景色也没有动,只是每个显像点上的颜色在快速地转换而已。
其实只是电脉冲在矩阵中的意识能量微粒们的配合下让你的意识焦点觉得发生了某些事情,而后你赋予了这些所谓的事情以某种解读。你觉得自己驰骋过整个城市,穿越了山谷大陆,其实压根儿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模拟虚拟体验仓位。
你看到那些山谷与河流,你的角色和它们其实都是平等的像素矩阵显像点,但因为程序的规定,你成为可以“移动”的角色,而它们显得被动而匮乏变化。如果你可以读懂后台程序的代码,你会发现始终不动的是你,是你始终在荧屏中央,而随着你主观意愿视角的变化,世界都在配合着移动了起来。
(九点四⼗⼋分。)
“私⼈的⼼灵”听起来像是⼀个很不错的名词,但除⾮你把它应⽤在你的⼼灵上,否则它是没有意义的。稍微⾃我检查⼀下,你就会知道以⼀种⾮常简单的⽅式你是永远在思索可能性的,你永远在可能的⾏动与替换的⽅向之间做选择。⼀个选择预设了可能的⾏动,每个皆可能,每个在你们的实相系统⾥都可能实现。
你们的私⼈经验中充满的这种决定,远⽐你通常所了解的要多。每天都有⼩⼩的⽆害例⼦出现:“我要去看电影呢还是去打保龄球?”“我应该现在刷⽛还是待会⼉呢?”“我应该今天还是明天写信给我的朋友呢?”也有关于事业、⽣活⽅式、或牵涉其它更深的东⻄之更切⾝的决定。以你们的说法,你做的每个决定都或多或少改变了你所知的实相。
我们的一生,从出生前的人生预设,到执行间的临场发挥,甚至死亡后的不甘重来,一次次的“如果”让每天中都蕴含着无尽的可能性:或许那样会有所不同,或许另一种选择是更聪明些的决策。人生不是单行线,生命也不是一场被动的盛宴。虽然所有的可能性几乎都被系统算到了,但是在这个沙盒游戏中你确实有很开放的行动路线,可以在主线剧情外展开,并从中积累到额外的知见智慧。每个人都有另种选择,被这个游戏玩或玩这个游戏。差距在于你是被动地被主线剧情推着跑任务环,还是自己依据自我的兴趣做自己感兴趣的事。
主线剧情大家都很熟悉了:考学、拿证、工作、恋爱、结婚、生子、养孩子、加薪、升职、央求不被裁员,看着孩子拿证、工作、结婚、生子,自己退休、带孙子,看着孙子考学、拿证、工作,自己火化走人。当然还有一万种不开心和开心的得失经历。要是谁设计这样一个游戏,一准留不住玩家而破产倒闭,但我们却在这破游戏里一玩就是几万年。只因为不平、不甘、如果三个要素驱动着业力。
家长看着孩子每天沉迷在游戏里,为虚拟的金币、排名、公会而战,为不知男女的网络爱人与数字化的所谓“家园”建设投入大把的青春时光,总是骂孩子不务正业虚度时光,可谁真的想到,自己的所谓正业与惜时如金的奋斗也是一场虚拟游戏而已。我们享受选择,因为抉择带来真实性的错觉,让我们觉得自己活着;却压根儿不知道在你选择前,那些看似开放的可选项中其实都附加了导致你不会选它的附加条件。这种伪开放性沙盒游戏,到处都是空气墙,视野很通透,就是无法达成。
这些确保了你就是你的客观限制。对多数人来说是无法挣脱的宿命之路,但并非无法打破它的塑形与诱拐。下面介绍具体的越狱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