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〇五节:演化,细胞意识,以及基因资讯的改变

一九七四年 六月二十四日 星期一 九点九分

(第七〇四节是在⼀周前举⾏的,在其中赛斯给了第四部的标题,因为隔了这么多天,⽽且有很多别的事在忙,因此,珍根本就忘了《未知的实相》进⾏到哪⾥了。当我们在等赛斯过来时,我把那标题念给她听,她说“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晚安。

(“赛斯晚安。”)

⼝授:让我们以对“演化”的⼀个短短的讨论来开始这⼀部。暂且把它放在时间的范畴⾥,像你们通常所做的⼀样。在过去⼤家有⼀个时兴的信念,认为每个物种都很⾃私的为了它⾃⼰的⽣存⽽打算。每⼀个都被看作是在与其它物种的竞争中,在那个架构⾥,合作

只不过是求⽣存之主要动⼒的⼀个副产品⽽已,举例来说,⼀个物种可能会为了求⽣存⽽利⽤另⼀个物种。物种被认为会改变,⽽“变种”形成了,乃因为环境⾥的⼀个改变,任何⼀个物种必须适应它或消失。其背后推动的⼒量永远被投射到外⾯(附录⼗⼆)去了。

在单向匀速线性时间中生活的我们,依据达尔文进化论的观点认知,基因在自我延续与筛选的过程中,表达了其主动或被动的参与性。这导致物种的演变和更迭,并让物种成为了基因的奴隶,表达出各种社会学与生物学上的特定行为模式。

所有这些呈现出⼀幅⼗分错误的画⾯。实质地说,地球本⾝有它⾃⼰那种的完形意识。如果你⼀定要的话,那么你可以把地球意识想作是由相当“迟钝的”沙尘及⽯⼦向着矿物、植物及动物王国按等级上升的⼀个⼤的觉性斜坡(slope of awareness)。即使如此,要记住,那些王国其实并没有这样分隔开,⽽是每⼀个都和其它的⾮常密切的相连。在⼀个这种王国发⽣的任何事,没有不影响到其它的王国的,不过,在那些仿佛分离的系统之间存在着⼀个了不起的天⽣合作。如果你记得,甚⾄原⼦与分⼦也有意识,那么,你就⽐较容易了解,的确有某⼀种的觉性统合着这些王国。

如果我们把自己的身体放大数十亿倍,或把自己的意识焦点缩小到一根汗毛般的尺寸上,再去观察这个身体,你会惊讶地发现这被自己熟知并认知为我的载具,犹如一个星球一般,而这星球的表面上和不同内层中拥有着相当庞杂的生物系统。这些生物各自有不同的生存领域,但是它们却有着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让这个星球尽可能长久地健康地存续下去。当然前提是它不自己听信某些广告后打破这些千年遗留下来的自平衡体系的运作。 皮肤、胃肠道、粘膜组织上都住满了益生菌群,它们犹如原住民一般热爱自己的家园,可惜经常被人为地种族大清洗、消毒后,留下不毛之地等待随机的病毒、霉菌、细菌侵占这些处女地,造成菌群失调症、肠敏感症、口腔粘膜疾病、阴道霉菌、手足癣。

身体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除非患者渴望演绎病态的体验或执意坚持自己的认知扭曲,没有什么疾病可以带走不想死的意识。可是我们并不信赖自己,也不信赖心灵,把事情与问题总是推给权威去处理,自己只想等待被迫的转变并扮演无辜的被害者。反思与反省跟认错无异,可是怎么可能是自己错了呢,就算是,你们去改并匹配我不成吗?我们为自己造了神,又把自己当成神,就这样与真实的实相渐行渐远。

以你们的说法,“对⾃⼰的意识”之发展并不是因为你们的族类在任何外在的环境⾥获胜之故,事实上,任何⼀个⼈的那种“对⾃⼰的意识”是依赖着存在于矿物、植物与动物世界之间经常⽽奇迹性的合作。内在的意向永远形成任何外在的改变,这适⽤于你们⽤到的任何尺度。

地球上的所有物质与生命体,形成了一个有序的链状循环体系,从沙土岩石中、植物与藻类摄取最原始的物质,然后滋养昆虫与微生物,一阶阶地攀升到食肉动物与人类,而最终强者又用身体去滋养自然。一切生命都拥有自己的觉悟,在摄取时随时准备着奉献——当今的人类除外——我们连尸体也要消耗资源,连一捧灰也不愿回归万有,这样的意向让我们所在版本的地球越来越贫瘠荒芜。

意识形成环境,环境本⾝是有意识的(有⼒的)。原⼦与分⼦本⾝在他们⾃⼰的可能性范围内运作,以它们⾃⼰的⽅式,它们“渴求”所有可能的发展,当它们形成活⽣⽣的⽣物时,它们变成了物种改变的⼀个物质基础。⾝体的可适应性并不只是⼀种适应的机制或性质,细胞有你们还未发现的内在能⼒,它们在⾃⼰内涵藏着它们曾为其⼀部分的所有“先前”形成之记忆。

很多修行者觉得食用动物是一件残忍的事情,却忽视植物哪怕藻类也存在着情感、知觉与意识。每一粒种子都是鲜活的生命。一切由原子、分子构成的哪怕水与空气都是有意识的。我们把杀戮看成是一种罪恶,却不知道这些从泥沙中来的基本粒子,通过植物、动物,最终通过这样的途径得以体验与历经人的生命体验。这只不过犹如观光客在城市系统中换乘着各种公共交通体系来达成游历的目的。

别太把自己当自己,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们这皮囊是地球各种微粒的聚散载具,它们合成了我们,我们带着它们去游历经验。这载具只不过是意识的外衣,意识来了又去,兜兜转转,今天演你明天演我,骨肉不过是戏服道具。这道具是很智能的,可以与意识的认知和情绪互动并匹配。你的心思要是活拧巴了,身体也别想舒坦着。

我们不是物竞天择的产物,很多人感叹,因为地球的位置、气候的适宜、氧气的浓度等才有了我们,这是神的恩典,不可能有这样的巧合。这样的想法怎么不看看海底火山口旁的生物,千度沸水中没有光的高压下活得也很滋润。任何的环境都可以展开生命,地球也不止一个版本,有海豚人、海猿人、蜥蜴人、恐龙人、植物人等等,我们不过是一个很不成熟甚至不太成功的分支亚种。一切都同时存在着,各自发展着自己的故事。而我们的灵魂意识也不只是在地球人类这一个单一物种上寄居。别太把自己固化认知到这一个临时物种的身份当中。几千年不过一瞬,人生百年连一刹那都不算。

这个载具本自具足几乎一切可能性,但我们对它的认知犹如对这个宇宙的认知不到4%一般。因为我们压根儿就不信赖它,从拜神开始到拜科学教,外求外访外寻就没有停止过。其实身体知道的知识与拥有的能力远比我们当代最顶尖科学家还要多数百亿个世纪。可惜从上幼儿园开始我们就不再与它对话了。

在这⼉我想说⼀句题外话:以某种说法,你们⽆法以⼀个核灾难毁掉⽣命。如果条件对了(或错了)的话,你们当然会毁灭如你们所知的⽣命,并且把你们熟悉的⽣命形式带到终点。可是,⼴义的说,变种的⽣命会出现——只由你们的标准来说才是变种——但对它本⾝⽽⾔却是⼗分⾃然的⽣命。

就好像我们的历史学家说的,地球上的上古文明来来去去,每次文明的消亡好像都是一个硕大的句号,但对于生物通史来看,不过是段落的换行而已。灵魂们是使用这样的还是那样的载具,其实并没有那么挑剔。我们自己总觉得自己很重要,其实不过是野地里一春的草木、池塘里一日的蚍蜉,生灭犹如日月的起落,本就自然。

(九点三⼗⼋分。)现在回到我们⽬前的主要论题:事实是,所谓的演化过程是极度依赖在所有⽣命的属性及所有物种与⽣俱有的合作倾向上。并没有灵魂的轮回(transmigration),在其中⼀个⼈的整个⼈格作为⼀个动物⽽“回来”。然⽽,在物质的架构⾥有⼀个经常的彼此相混,因此,⼀个⼈的细胞可能变成⼀株植物或⼀个动物的细胞。当然,反之亦然。曾经是⼀个⼈脑之⼀部分的细胞以它们⾃⼰的⽅式明⽩这⼀点,现在组成你⾃⼰⾝体的那些细胞曾经组合及分解过许多次,以形成⾃然环境的其它部分。意识的这种内在的物质性的转⽣⼀直是极为重要的,⽽代表了⼀种⾃然的沟通⽅法,统合了所有的物类及所有的物质⽣命。所以,在所有物质的有机体之内有⼀种想要发展与改变的冲⼒,⽽同时也有⼀种稳定的模式在那⼉,让这种改变能在其中发⽣。

请等我们⼀会⼉……

人们对生命的理解与对灵魂的理解千年来存在着巨大的误区,就算在今天很多参与灵修的人,还在大谈着自己的灵魂与死后灵魂的经历。其实在这个被意识能量粒子虚拟出来的舞台上,压根儿就没有你灵魂什么事,它压根儿就没有登上过舞台,也不会随着落幕与开场来回奔波。你的灵魂始终在灵界,它只是投入了自己的意识焦点的关注在这个角色上,当然并不止这一个角色。

所谓的这个你,不过是数台并列电视里某一个荧屏里故事中的角色而已,也仅此而已。你是银幕上4K或8K像素点的堆积。而这些像素点,现在是你,下一秒就是草木、飞虫、空气、海水,不信你就趴在你家电视上盯着一个像素点去看。这些像素点就是意识能量微粒,它们构成你所知与不知道的一切、所察觉与不能察觉的一切。它们在体验着它们的意识体验,而你的灵魂借由它们的戏剧体验着你的生命故事。

当灵魂的意识扫过这个角色,你就是活的;而当意识焦点扫过后,又是死的。这样的生生死死犹如圣诞彩灯一样带来意识光辉的闪烁。就好像你盯着你家的灯泡或电视,它们闪烁着每秒100次的频率,你却觉得它们始终明亮,从你打开它们的那一刻开始。

当然,历史性地说,你们追随着⼀种单线的思考模式,所以你们看到⼀幅画⾯,在其中⻥离开了海洋⽽变成了爬⾍类;从这些,哺乳类最后出现了,然后是猿类及⼈类。我承认那是⼀个简单的说法,但那却是⼤多数⼈认为演化发⽣的⽅式。“进步”这个字眼很诡谲。举例来说,你从不会想象那情况反转过来。你们很少⼈会想象⼀个有意识的爬⾍⼈,在你们看来仿佛你们所采取的⽅向是唯⼀可能的⽅向。

请等我们⼀会⼉……

海豚原来是地面上的一种狼,而我们却是海里的某种鱼,我们这一生看到的只是亿万可能性分支里的某一个版本,不同的地球上上演着全部的可能性之传奇。当然彼此各不相知。但我们的灵魂却在不同的地球、不同的物种、不同的“人”、不同的年代里穿梭着,寻找着自己感兴趣的故事,关注其过程,领悟其道理。

同时性让时间里所谓的过去的与未来的同席而立,让早已灭绝的和尚未诞生的彼此相见。我们本身是极其睿智的,这一切也都是我们熟知的,但我们选择了遗忘,也不敢去想起。很多人在传蜥蜴人与小灰人的阴谋论,总觉得作为人类的自己就好像实验室中的白鼠,无力又可悲。其实你就是他们,他们也是你,都是这里或那里故事中的角色而已,你的灵魂关注哪个,你就是哪个。阻碍你意识成长的不是无知,而是认知上的自我成见之局限性。当你放下这些成见,就能脑洞大开地去回忆起一切——因为你本就是灵魂,一直是,灵魂就是你。你本就知道这一切,你的智慧并不比赛斯或大赛斯少了分许。

要知道每个灵魂的完型都已经达成。在没有时间的同时性中,青涩的小白与至尊的完型同时存在。你所渴望是的就是你所是的当下,但没有完成的只是彼此相认,达成不同自我间的意识整合。就好像八十岁的你携带毕生的财富与知识穿越回到自己小学开学的那天,站在七岁自己的面前,说:孩子,我就是你,给你带来财富与知识。结果孩子哭着去找老师父母说有个鬼影缠着自己还老说话。爸妈只好带着孩子去看医生吃药,请神婆驱鬼。

你们把⼀个⾼度演化的⾃我意识与你们⾃⼰族类的发展及你们⾃⼰那种感知的机制认同。不论何时,当你们检查任何其它种类的⽣命时,你们都把这些当作是法则或条件。在你们的可能系统⾥没有爬⾍⼈,然⽽,在其它的可能性⾥,他们真的的确存在着,我提及这点,只不过是要告诉你们,你们所认知的演化系统只不过是这种系统之⼀⽽已。

一个人生长在只有麦子的地方,他感恩上帝,因为麦子养活了他。长大后他走访了世界其它地区,发现了玉米、土豆、水稻等等,但那些地区都没有麦子。他回到村里告诉村民这个世界只有这里存在生命的基础,因为全世界只有这里有麦子,而我们都知道想要有生命必须吃麦子和喝淡水。

我们的科学家排除了一个又一个星球存在生命的可能性,就好像说没有光、高温的缺氧的海底不可能有生命一般。结果海底、地底,哪怕我们眼前,到处都是各种不同形式的生命,只不过与我们认知的形态与对生存环境的诉求并不相同,显像频率也不相同。

就好像有过这样的实验,在每秒24帧的电影中夹杂某些商业广告,这些商业广告存在于正常影片胶片帧的缝隙中成为第25帧,观影的人无法看到它们的存在,因为大脑来不及反应,但却真切地看到了,并在前意识中被植入了信息。这些影视广告确实就在观众的眼前,观众也确实都看到了,但没有人能意识到或有任何记忆,当电影散场后多数人都会按照广告中的指令去购买自己压根儿不需要的指定商品。

我们看不到鬼魂、精灵,或其它不同频的生命形态,哪怕它们就在我们的面前,和我们共同生活在同一空间内。

(热切的:)可是,其物质性的基础是潜伏在你们⾃⼰细胞结构之内的。你们认为演化已经结束,但是演化的动⼒是来⾃意识的本质本⾝之内的,它⼀直是如此。今天在某些地⽅很时兴说⼈的意识现在是⼀种新的演化⾥的⼀种因素——但那“新的意识”⼀直是潜在的,⽽你们只是现在才开始认识到它的存在。每⼀个意识都觉察它⾃⼰为它⾃⼰,那么,每个意识都是⾃我觉察的,它也许不是以跟你同样的⽅式⾃我觉察,它也许不会反思它⾃⼰的状况,然⽽,在另⼀⽅⾯来说,它也许没有那个需要。

(⼗点⼆分。)请等我们⼀会⼉……

思考进化论或物种演变或许需要很大尺度上的时空思考,我们不如把焦点放在时装的流行趋向上。服装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我们第二套皮囊,它塑造了我们的风格与行为模式。服装的演化是有自己轨迹的,从色彩的使用、暴露的程度、修身的效果,都体现出明显的时代人文特色。那些绝种了的衣服并没有真正地退出历史,那些尚未流行的款式其实也早就在人们的心中涌动。

我们可以找出诸多理由去把服装与全球气候或科技挂钩,来逆向解释服装的演变历程。但归根结底,那是人们自我意识内心的诉求与渴望铸就的,而非地球变暖或食物链的变迁。如果把眼光从中华文明拓展到全球,那服装多样性的差异也随之扩大。而服饰跟饮食结构或身体架构差异并没有明确的关系。犹如每年春夏或秋冬季的时装发布会,探索在不断地展开,不需要特别的原因去刻意地解释。返回到物种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果我们今天使用的是鸟人、爬虫人或海猿人的载具生活,相信“科学家”“生物学家”同样也会振振有词地说出一堆看似严谨的理论来,如事后诸葛亮一般地高明。

所谓你们族类未来的发展是依赖你们现在的想法与信念,就个⼈⽽⾔,这也适⽤于基因⽅⾯。举例来说,如果你相信,你可以活到⼀个健康⽽快乐的⽼年,⼀直到九⼗九岁,那么,甚⾄在⻄⽅的⽂明⾥你也可以办得到这⼀点。你的情感意图与你的信念会指挥你细胞的作⽤,⽽(强调的)带出在它们内会保证这样⼀个状况的那些属性及天⽣的能⼒。有些在孤⽴地区的⼀群⼈持有这种信念,⽽在所有这种例⼦⾥⾝体都会响应,同样的情形也适⽤于种族——或更精确的说,族类。在细胞本⾝之内有⽆尽的创造⼒,那是你们作为⼀个族类所没有利⽤到的,因为你们的信念远不及你们天⽣的⽣物性灵性及智慧。你们的想法正开始改变,但除⾮你改变你的架构,否则你会继续强调医学与技术的操纵。在孤⽴的例⼦⾥⾥,这会让你看到光是在⼀个⾝体的基础上之某些可能的结果。不过,这种技术对群众⾯⾔并不会起作⽤,也不能让你,好⽐说,去延⻓有效的、有⽣产⼒的⼈⽣,除⾮你也改变在其它范围的信念,并且学会⼼灵的内在动⼒学。

你可以休息⼀下。

自我信念与对身体状态的负面预期,让很多“健康”的人成为患者。在临床上这样的案例并不在少数,女性远多于男性,因为更容易接受自我的心理暗示,成为癔病的受害者。

歇斯底里(Hysteria)指无法控制的情感发泄。在过去是一种精神疾病的名称,又被称为癔病或癔症。症状是由于未知恐惧等原因而情绪失控,或幻想身体某部位不舒服,却无法被医学检查出来。现在医学界已逐渐停止使用该词,转而使用更精确的词汇描述不同症状,如转换障碍和分离障碍。

这其中一部分是渴望被关注的表演型人格障碍。患者常显得情绪不稳,具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和个人表现欲,积极地幻想各种症状并很真切地体现出来,并且身体也非常配合地表达出其渴望的症状。用夸张的语气强烈地表达出情感,追求感官刺激,喜欢成为被关注的中心。夸张、情绪爆发、甚至自虐倾向是戏剧人格的几大特点。往往很难用正常方式与他们沟通,因为戏剧人格者对真实有许多歪曲的体验。他们极度重视他人的赞同和保证,却又善于玩弄异性、威胁别人。

另一种被迫害妄想症是一种慢性进行且以有系统、有组织的妄想为主的疾病。发生率没有男女的性别差异,多在成人中期或晚期发病。妄想症患者的妄想多把自己设计成他人的关注焦点,被神明、仙狐、他人、政府等刻意伤害着。并想象出各种症状来就医,让自己的想象得到证据的支撑。这样的患者随年龄的增大而不断强化自己的想象,越被忽视越表现出强烈的幻想型症状。

当然这些相对极端的病例在生活中是少数的,但几乎全部的当今女性都被持续的心理学商业广告而洗脑,从不到20岁就开始使用促进皮肤衰老的滋补化妆品。从小就生活在对衰老与容颜早逝的恐惧思想中,每天照着镜子找皱纹,来例证自己需要购买面部滋补品,然后再为自己购买了昂贵的化妆品而达成心理的满足感。实际上形成皱纹的原因是皮肤上常用细胞的早衰问题,滋补细胞并不能延长细胞的单次寿命,而是加快了新陈代谢的速度,让新细胞得以填充上来。结局就是快速用光细胞的最大可分裂数,导致杀鸡取卵的最终效果。老迈的脸颊源于自己对自我年龄的认知与内在对衰老的恐惧。

那些鹤发童颜的仙翁道姑哪个一生中用过什么保养的精华素啊,只是因为心底的纯良平和寡淡。能婴儿乎?别把注意力放在某一个皱纹上,而是要对自己的心性与气质做出调整。如果你认同知识与医学,那你的身体就是细胞构建的,而这样的理念导致这些细胞必须遵从你对疾病与衰老的理解,配合你演绎出生老病死的戏码。如果你突破了自我认知的局限,了知到自己是光与意识的组合体,那光会老化吗?意识会被时间雕刻吗?你定义了自己,并遵从与体验这些定义。当你被广告洗脑防衰老时,你就在跟自己每天下达衰老的心理指令。这些指令被每一次的滋养护肤流程强化、再强化。

(⼗点⼗四分到⼗点三⼗六分。)

现在:那么,细胞的运作真的是⼀⽅⾯在时间之外,⽽在另⼀⽅⾯却有⼀个在时间之内的稳固基础的。因此,产⽣了作为⼀个时空有机体之⾝体的健全性。

的确,在⼀个有意识的层⾯上,你们还未能在时间之外运作,却是被时间所局限。当你们学会多少让你们⾃⼰脱离那些次元的限制时,你们不只是复制或“回到”某些更⼴⼤的状况,却是对那个状况加上了⼀个新的因素。你们所拥有的那种⾃我觉察是独特的,但所有的每⼀种都是独特的。作为⼀个个⼈,你的每个胜利都反映在你们的族类及其细胞的知识⾥。请等我们⼀会⼉……

以⼀种说法,你们就是你们⾃⼰的变种(mutants),创造性地改变细胞的形成。举例来说,当你们的命运似乎依靠遗传时,那么,概念与信念的传递就在运作,⽽给了染⾊体信号。可以说,它们造成了缩版的⾃我形象,⽽反映在细胞⾥。在许多情形⾥,这些形象可以被改变,但却⾮以你们现有的技术。

如果我们讨论细胞与基因组这些话题,很多人会觉得太专业而遥远,其实你要是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你就会发现其实基因科学就在你的身边手头。

首先我们都知道,我们的身体从一根头发到脚趾上的趾甲,都是自己基因的缔造,我们的外观从整体轮廓到末梢细节都是自己基因的镜子。因此中国古人很聪明地总结出了手相、面相、骨相,这样的大数据积累起来的知识,就是最直白的基因科学。你所秉承的基因与一生中各种原因导致的基因突变,都直接映射到你的掌纹、面相上,形成相应的纹理、色泽、图案的改变。而相术就是解读这些信息的技术,直接用最简单的手段,了知到基因蓝图的谱写方式。在多年后才会爆发的疾病,却很早就能在掌纹上看出端倪。疾病的酝酿需要时间,在人生的过程中我们逐步地改变着自己的基因信息密码。

很多当今医学家说基因来自遗传,但当我们研究多子女的大家庭时会发现意外:一对父母如果生育了10个男孩,母亲的XX与父亲的YX可以形成两种不同的YX组合,理论结果应该是有5对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其遗传疾病与生命形式也应如此。但事实是20个孩子20个样,没有雷同可言——是使用这个载具的意识决定了载具自我基因的表达形式,孩子并非父母基因的完美克隆体。

我们在出生时都犹如原厂带标准系统的原装机,但是依据个人的命程安排与后天遭遇,每个人都在改写着自己的后台系统中的软件。这些个性化的操作,让每个人都拥有了自己独特的气质与疾病。我们习惯于在电脑出现问题后,去找专业的维修人员,花重金来挽救自己的设备和数据,但每天电脑中都自带完美状态备份点与一键恢复功能,你要是知道你的电脑拥有这样的功能,那很多棘手的问题其实自己在家花十几分钟就能解决了。赛斯告诉我们,我们的载具就拥有这样的能力,要善加利用。

(在⼗点四⼗⼋分停顿良久。)请等我们⼀会⼉……

(停了超遏⼀分钟,然后安静的:)基本上,细胞的理解⼒跨越时间,于是,有⼀种⽅法来引介“新的”基因资料给⼀个现在所谓受损的细胞。这基本上涉及了意识⽽⾮精巧器械的操纵,同时也涉及了⼀个时间逆转的原则。⾸先,那不想要的资料必须被抹掉,它必须在你们所谓的“过去”被抹掉,有些——但⾮常少——灵疗者⾃动的这样做,却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体本⾝常常⾃⼰这样做,它⾃动改正某些状况,即使当那些状况是印在基因上的时候。那些印记变得逆转了,以你们的说法,它们退回到⼀个可能的事件系列⾥,⽽不会实际的在⾝体上影响你。

⼝授结束。

现代医学的发展,让很多疾病的病因已经可以直接被关联到基因的突变与基因缺陷,因此遗传性疾病与基因工程学医疗手段被奉为当今医学的前沿,成为今后医学的又一利器。但赛斯提出了别样的视角,那就是我们的基因并非白纸黑字被注定的宿命,而更像是可读写的优盘内的小程序。如果你有足够的信念,并能用正知见去引导自己的信念,那就可以改写自己的致病基因缺陷,甚至从根本上消除癌细胞的增生与扩散。因为癌细胞繁殖所仰仗的突变基因是有可能被命令用健康基因置换下来的。当然你首先要知道有这种可能性,并真的相信这会发生,那你的载具就会调取最后一次全身健康时的存档备份,并把被疾病摧毁的组织删除掉,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点五⼗七分暂停。在传递⼀些其它题⽬的资料之后,赛斯于⼗⼀点⼆⼗分说再⻅。)

注:作者的话

在这一节中,赛斯提出了在同时性的多重时空的宏观框架下,所谓的过去、现在、未来同时展开。这导致单向线性思维的进化论与因果论毫无立足之地,一切都是意识焦点关注时自我意识运用自由意识对不同实相的选择性观察。因此我们所谓的既定事实和逻辑推导,在某种程度上依据单一线性惯性是成立的;但当我们的认知引领自我意识,跳脱出这一成见后,游戏规则就被改变了。

我们的载具确实需要锚定在当下的时间流中,但构成载具的意识能量微粒却具备同时性的本能。只要我们真切地理解了这一关键节点,并允许自己内在生命蓝图、基因与外在表现形式——乙太体与肉身,去利用不同时间或平行实相中完美状态的自我备份时间点上的自我频率来校准当下的意识与载具状态,那一切皆有可能。

问题是你是否知道有这种可能性、你是否真的信赖赛斯的说法、你有没有在健康的时候预留了这样的状态备份。

我们都知道三维时空加时间流构成了四维时空,而在第一卷中,赛斯努力地帮助我们从固化的各种自我成见中摆脱出四维时空的定式,就像拔起一个钉子一般摇摆着往上拉扯。 进入第二卷的第一篇,赛斯带来了第五维度空间的信念与认知。不要小看这一知见的细微转变,意识提升一个维度需要数千上万年的积累,而卷二开篇就送给我们如此的大礼包,可谓是难能可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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