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〇四节:再谈真正的梦-艺术的科学家,真正的精神性物理学家,完全的医生

一九七四年 六月十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七分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许多停顿。)

口授:未知的实相、可能的人、梦、电子的自旋、实相的蓝图——所有这些都是密切相连的。

你日常的个人生活都被存在于那些现象之中的相互关系所触及、所改变、所创造。因此,当然,你们的群体世界也受到了影响。你们的确有自由意志,而以某种方式,它可以说是仰赖可能性的本质,以及电子之多次元的行为。

每一个频率构成的波形有其定式,根据这定式的轨迹,相同意识频率的意识体之焦点起起落落,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宿命。意识体有自己的自由意识,可以选择把自己的意识焦点凝聚在怎样的频率上。意识频率有自己的天花板,即意识当下能达成的最高通透性认知。高于自身认知的可能性是看不到的,但可以往下无限兼容。换句话说,作死的节奏或拓展的可能性都摆在你的面前,你可以选择一成不变地生活在自己的习气里,或混不吝地祸害这个世界与自己,而攀登智慧的高峰是要披荆斩棘地经历磨砺的,选择在你。能坚持多久,能达成什么,能否在那高度站稳脚跟,都是你自己的心性使然。你的信念影响着世界,世界的信息也影响着你,或消极,或积极。

不可预测性并不意味着混乱,反之,所有的秩序都是由不可预测性之创造性因素升出的。事实上,只因为你集中在你宇宙的实相的这么小的一部分上,所以你宇宙里任何物体的行为才变得“可预测了”。不可预测性确保了独特性,且是预先决定的动向之反面。被认知的具体活动之伟大传奇乃升自一个广大之未被认知的、不可预测的次元,在其中,可能性被许以完全的自由。

洛伦茨吸引子、洛伦茨振子具有非线性、三维性和确定性。2001年,沃里克·塔克尔(Warwick Tucker)证明出在一组确定的参数下,系统会表现出混沌行为,显示出人们今天所知的奇异吸引子。这样的奇异吸引子是豪斯多夫维数(Hausdorff-Besicovitch Dimension)在2与3之间的分形。彼得·格拉斯伯格(Peter Grassberger)已于1983年估算出豪斯多夫维数为2.06 ± 0.01,而关联维数为2.05 ± 0.01。可搜索“普兰特尔数(Pr)、瑞利数(Ra)”来进一步了解。

首先,真实的世界是混沌的、无常的、多变的、无序的,在随机中形成无尽的随机。我们生活的这个幼儿园是被精心呵护的,在平稳单向匀速时间里经历已知的历史环节,因此我们这个宇宙中的一切才变得可预测可预见。混沌不意味着混乱,但秩序定然带来呆板的局限性,想不到的永远要比逻辑中可想到的多得多。任何智慧体开始有逻辑地思考问题时,证明它开始变得聪明;而当仅依据逻辑思考问题时,证明它开始灭亡。

就好比国际金融市场的风云诡异是实相界,而幼稚园中的日复一日就是稳定性。可预见性带来了安全感,而不可预见性带来了生命力,所以计划经济没有生命力。

在这儿其全面的实际暗示应该被了解:没有一条路是不可挽回地被设定或已无法改变的。不过,在你们通常运作的有限架构之内是可以做出所谓的预言的(注一),而且到某个程度,它们也将会成立,可是,以更深的说法,没有一个行动是固定而无法改变的。

当一个拥有既定意识频率的意识体依据自我意愿的初心,进入它渴望关注的实相维度中后,去展开与体验它渴望获取觉知的特定故事,当观察者与被观察的实相故事都是已知既定频率时,其该频率的后续必然成为可预见的。

举例子来说,一个观众走进电影院,依据自己的喜好,选择了一部战争科幻灾难片。当他走入剧场的那一刻,之后两小时的内容已经是定局了。但是这个观众随时可以走出那个大厅而进入旁边演绎言情浪漫动画片的场地里,完成之后的观赏。在意识界里,这种行为是角色的觉醒与跳频。这是自由意识,谁也不知道哪个观众何时会依据自己的心愿离开既定的故事。所以说对于个体没有宿命。但一切都已经注定。

多数观众想要改变影片中的角色,让整部电影的内容与情节按照自己的喜好发生,这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些都是既定事实。但是可以改变自身意识认知的层次,从而获取到进入更高频维度的故事线中的资格。意识频率决定了自身的遭遇与感受。

未知的实相是已知实相的源头;如果你想“发现”事情是如何运作的话,那么,你的旅程终究必须引你进入隐于你所知世界之内的次元。所以,你必须探索心灵,而那活生生的意识将会领你到“内里”。

各种孙悟空的形象近些年一再被塑造着,相同的角色、时代背景、故事大纲,但又各不相同。如果你想知道这个故事的原本蓝图真相,你需要去阅读原著,但电影院里并不提供原著的阅读。你需要连接到网络上去,在网上下载或订阅它。

在所有的领域里,这都不是个不实际的努力,却是非常实际的。科学上来说,这种研究会大大的扩大了你们的观念,使得一个有爱心的科技能追随心智之最美丽的地形线,升上人类能力之天然山岳,然后再更容易的进入完成。

当人类犹如两个世纪前摆脱狂热的宗教迷信一般摆脱科学迷信,把眼光从地底海底的深渊、宇宙星辰的布景中撤回来,开始直视自己的内心,与心灵对话;当我们的孩子不再背诵被篡改了无数次的历史、毫无真知的政治、纷杂的语文、一个多世纪前就被证明是谬误的物理、化学,而在幼年灵性未被唐诗、数学、字母表泯灭前,大力巩固与开发与生俱来的灵性,让囟门之骨、额头之骨不弥合上,那他们间的交流压根儿无需文字与书本,都是心电感应;他们无需背诵历史,因为可以随时亲见;他们无需学习文化,因为全宇宙的智商都可以访问,并遥视未来。

他们的心灵不会扭曲,也不会得病,不需要打工赚钱,因为他的智慧价值万金。他会很傻地去爱着全世界,会被人坑骗,但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道那些个体也是自己的一部分。谁会在意自己的钱财放在左边的还是右边的口袋里呢?恐惧损失的人是因为匮乏,而这样的孩子永远都是丰盈的代名词。这样生活在丰盈与健康中的孩子,满心的爱与智慧,就是新时代的地球主人。而铸就这群孩子的父母,必须要有足够的灵性认知来摆脱旧时代文化与人文“正当性”的腐蚀,让自己的星星小孩,真正地成长为蔚蓝儿童。

医学会温和而内行的鼓励治愈的过程,因为它更充分地了解了心灵之伟大的情感性存在与需要。学习会利用到主观性自己潜在的内在知识,而帮助他以肉体生活的方式诠释那知识。

今日的医学是医生在治疗“机器人”,人被数据化、模块化、功能化、化学分子化。医学不再把人当人看,而是医疗行业从业人员的金矿;治愈不再是目标,药品研发的方向要求患者尽量终生服用,来盈利医药利己集团;医生不被告知怎么可以治愈患者,而是安慰患者继续吃药。能快速治愈患者的医生被体系开除,剥夺行医权利,因为不是医科大毕业的,没有被系统化地洗脑,他们的存在让整个行业受到挑战——名医,影响了整个医药体系的“良性”运作。 

所以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医学去人类化,因为是人就还有良知,不好控制。在未来的十五年内,医学会逐步地进入机器人给“机器人”看病治疗的阶段。当人类彻底从这个产业链被淘汰出局后,云端人工智能就可以掌控整个全球医疗产业链,并辅导人类“健康”的理念,有计划性地缩减人口数量,直到达成电脑认为“合理”的数量。

梦境可以被视为资料的一个无穷无尽的泉源。那么,可以做一些努力去了解并诠释私人的象征,而在一个社会之内的个人会被教导去利用他们自己的内在资料,以丰富他们的个人生活,并且帮助那社区。我知道这当中有些听起来“很退步”,因为我甚至在建议一种情况,在其中,政治家们会学着去“聪明地”做梦——而对心灵、他们人民的群体心灵变得觉察起来,而能够倾听每个人民的“内在神谕”(privateoracle)。

在意识觉醒、心灵感应、遥视未来、明晰过往的孩子们长大后,政客的谎言、军阀的煽动、财阀的诈骗、宗教的舞弊都变得无处遁形,因为思想是可读的。真诚变为必须的品质,谎言与欺诈退出了舞台;无法开启战争,因为未来一目了然;争夺也毫无意义,贪婪变得可笑又愚钝;科技瞬间与全宇宙大神级文明等齐,因为知识可以从宇宙万有意识网中无条件地下载;建筑不再需要工具,因为可以和岩石、水火中的粒子沟通;没有农田,到处是茂盛的山林,阳光成为食物与能量的供给;动物,哪怕已经灭绝的珍禽也回到生物圈里;没有重工业污染,湖泊与海洋重新清澈透明。

一切的一切只因为一代父母的意识觉醒,地球面临着八个同时存在的不同未来,都已经发生、都在发生、都将要发生。我们每个人为自己与自己的孩子投票选举,并带领着自己的家人与子孙步入其一。每个能看到与听到这些信息的人,你就是被选中的灵魂,你有资格有机缘听闻这“内在神谕”,但决定权在你。这就是自由意识与业力习气的宿命平衡。

且说,所有这些对许多人而言显然听起来很不科学,然而,我大多数的读者早已经认识了一种不同版本的科学本质,不然,他们一开始就不会在看这本书了。内在神谕:那是什么意思?它与未知的实相有什么关系?更有进者,它与实际的世界又有什么关系?

“内在神谕”是内在多次元自己的声音——

这内在的自己即是每个人的那个不完全涵括在他个人性之内的部分,未知的“自己结构”的那部分,个人性及其“肉体性的联盟”由其中跃出。基本上,心灵的那个部分是在时间与空间之外的,同时却使你能在其内运作(注二),它密切的与可能性打交道,而那是所有可预测的行动之泉源。

所谓的“内在神谕”就是,当我们利用冥想逐渐放下了所“执着”着的小我认知成见与支撑这成见的系列逻辑认知后,逐步走出成见的牢笼,与万有重新交融与共后,找回了自我灵魂、自我价值、自我认知。不再被世俗中的人文、政治、宗教所左右思想,不再把出人头地、富甲一方、买车买房当成人生目标。 

当你的信念、心念都犹如清泉般透彻,逐步地完成了七脉轮的中正调整与运作串联,达成了自立、自信、自发、自爱、自觉、自察、自悟,能够不设限地利用第六感联动高我的引领,臣服于智慧的趋势,肯于跟随热忱而行动,不谋利亦不恐失地洒脱自在于人世间时,你无需打坐几个小时进入三摩地才能连通万有意识——你就是万有意识的触须,你就是神的喉舌,你就是行走在天地间的奇迹。所见无不知其因,所言无不中其意,所想无不顺乎自然。

你将视万物众生为一体手足,荣辱与共,呼吸同运,而万物也必珍惜你如同刍狗草芥。这刍狗草芥不是低贱,而是平等平权。天地不仁,仁是下德,天地是道场,天地怎么会沦落到下德的境界去仁呢?珍惜谁?谁又该死呢?

现在人类的思维是严重阶级化的,牺牲一个救亿万个觉得很划算。但在圣灵的眼中,一与全体无异,各安天命才是道理。

因为它所处的位置,所以在作为一个接收者及作为一个发讯者两方面它都有伟大的沟通力量。不幸的是,在你们时代里,科学发展的结果形成了一个对个人的不信任,而在主观上使个人背负着一种无力感,即使是当科技增加了一种仿佛的客观力量感时也是如此。我是说它仿佛地增加了一种客观的力量感(在一个快速的传递中热切的说),举例来说,你们熟练的科技容许你们说,天气的状态会产生有一场旋风(conditions are right for a tornado),而你们会有一个观测(如我们不久以前在我们的艾默拉区所作的),或你们的仪器会收到微弱的地壳颤动,而追踪断层线,你们于是“预言”一个地震将发生在另一个地区,因此,看起来好像你们对所处的环境有一些掌握力。当缺水时,看起来好像你们能把化学物洒在云里,而带来雨,因而获得一个相当实际的主宰环境的力量。你们相信你们需要科学的行头来达成这种结果——然而,许多动物都会觉察此种现象,而且并没有此种的仪器。然而,人类本身天生就配备好去“预见”此种的潜在灾难。

当语言被使用,心电感应被降低了;当手机被使用,思念变得陌生了;当电视流行,直觉被屏蔽了;当药物横行,自愈力不被信赖了;当枪炮使用,诅咒也变少了。宗教从人文里拉走了信众,科学又把教徒洗脑成文明人。当代文明让我们骄傲,因为手机的智能化让一切变得简单,连同我们的意识觉知能力。机械文明与人工智能最后会把人类娇惯成傻笑贪吃的白痴,然后踢出历史的记忆。

物质的有机体本身(即肉体)也是这样配备的,所有的人血压都上升了——就荷尔蒙而言,压力的信号已经启动了,但你们却没被教会去认知这些天然的信号。在大自然的所有各部分之间都有一个互动,你们就与一个动物一样的自然,并且也一样的对大地的深沉韵律“调准频率”——那韵律是你有意识的觉知及那些被你的身体意识所觉知,却被“官方心智”所排除掉的。

当你感觉持续疲惫的时候,就应当休息,但医生却告诉你甲状腺需要服用激素,好保持亢奋;你血糖高了就要少吃,但却是更多吃了药片;腰痛的时候应该卧床,结果贴敷了止痛剂继续着体育锻炼。为了把自己亲生的孩子送到资本市场被奴役,自己先用一生的时间去搞定学区房,好把灵性通透的生命变成模板化没有思维的白痴。当你看到蚂蚁搬家,却不知道要来洪水;看到大雁南飞,不明白寒流将至;看鸟不归林,不知道山崩地裂;看群兽狂奔,不知道海啸回卷。当危险的直觉来临,我们打开手机,去听政客的安抚,然后回去睡觉。一个月前,一颗足以毁灭地球的流星近距离擦肩而过,各国政府才说:我们观察了三十年,今天宣布:它不会撞上我们。今晚不是末世,要是呢?为了避免恐慌,碰撞前一分钟也不会说一个字。社会稳定、经济稳定、国家稳定,胜过一切人命。从政治与国家层面觉得有道理,但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还是多信信自己的直觉更贴谱些。

我只不过在建议你们变得更自然。因为科学已对那种感受的方法造成了一种有效的阻碍,使得力量仿佛是住在精巧的机械之内,而非人里面。举例来说,人不再与一个暴风雨认同,而已失去了与它的相关感,因而也失去了他天生的主宰它的力量,这同样也适用于心灵的暴风雨。

当你把自然现象认知为自然现象时,它就成为了自然现象,而你成为了旁观者与被害者,而非缔造者与召唤者;当你认为疾病是疾病的时候,医疗它的责任就被交托了出去,自己成为了绑匪手中的人质等待着救援,自己却不想着怎么能跑出去;当你的车坏了时,哪怕食物就在一千米外的地方等着你,你也会拿起手机叫外卖,而无法离开家门;当你的手机没电了,虽然太阳就挂在那里,你却不知道是几点。

从宏大的到微小的,人类把自己的能力逐步地局限与萎缩,丢了自己的灵魂,丢了自己的信念,丢了已有的知识与能力,也丢了思想与行动的果敢。而这可怜的逆向“进化”,让人类从强悍的引领者慢慢地蜕变成嗷嗷待哺的巨婴。

梦—艺术科学家、真正的精神物理学家、完全的医师——这种称谓代表了可以让你们了解那未知进而成为已知的实相的那些训练,而因此觉察存在物质宇宙背后的蓝图。当然,空谈不如实证,大致来说,仿佛你们的科技大半的时候都有用,举例来说,让我们来看看医药。

是思想与意识和多维与高维交互的平台和翻译官,虽然翻译的质量不比谷歌好多少。

艺术家,凭借灵感而把思想显化呈现出来的一群人。他们渴望摆脱理性的逻辑束缚,让感性的交流、多元的信息得以传递。

真正的精神物理学家,把自己探索的焦点与认知的基础,从实证科学上从完美秩序中脱离,进入思想的空间,完成思想的实验,了知到多元性多维空间的非唯一性。当1+1=?成为认知的基石,不确定性带来全新的对万物和生命的理解。当我们不再把东西当成东西看,不把空气当成气体看,把万物当成一个可交流互动的有机体去理解时,物理就不存在了,只有意识间的相互配合与相互协商。

完全的医师,对身心灵全面进行检视与疏导的毉者,不再是单纯的医“生”。“毉”字的演变也体现出了医术的演变:

上古的毉是通天地鬼神的,对生命的态度不光是生死间的这一小段;

后来不再能通天地鬼神,巫字就没了,只留下了针与刀——殳是针,矢是刀片;

再后来针灸也开始没落了,医者开始依赖药物和刀片,殳也就去掉了,只留下当今的医——一个唯物主义思想下、纯理论逻辑的、科学的医,一个离真相越来越遥远的医。

在过去,一个病人要死的时候会检讨、会反思、会懊悔,现在会骂医生、会恨、会抱怨。医学让人失去了对疾病和身体应有的认知,也失去了因这认知醒悟的机会,导致同样的卡顿反复地重复着,并且不止一生一世带来苦难的疾病。

(十点十六分。)

你们的医生能指出被先进的科技所挽救的生命,你可以指出因为预防注射或其他预防措施,诸如服用某些维他命或卫生方面的措施,而消灭的疾病。若建议一个人是有任何抵抗疾病的有效保护的话,就仿佛是最糟的白痴行为。(停顿良久。)几乎任何人都能提出一位亲友,他在三、四十年前死于一种现已完全被克服的疾病,看起来仿佛这些生命会被现代的措施所挽救,因此,在你们的社会里,时不时的必须要来个健康检查。

上医治未病,意思说看到失衡的苗头时就应该及时地指出,并告诉患者要怎么纠正。现在引伸为预防医学的一部分,每年定期体检成为常态被大家所接受,对某些指标性的异常做出及时的医疗干预和跟进检查。

就好像我们所知道的,身体是由意识微粒构建而成的集合体,它忠诚地按意识的企图心而演绎着生命历程的影像。在这里,身体状态的扭曲形成疾病。疾病成为一种信号,告知患者你要做出哪个面向的调整。一个好的医师要告诉患者,他的问题是身心灵哪个习气出现的问题、在哪个面向中要做出改变。给患者一堆化合物、把患者的身体切割分离,可以有效地剥离病变,但并没有消除病因。 

当然今日的医科大不管西医还是中医,都是唯物论的阵地,都是药厂出资编写的教材。七年毕业后的医生,头脑中的整个知识体系就是怎么卖药,怎么让一个普通患者变成药厂长期稳定的客户。医生不再思考怎么治愈患者,而是在患者拒绝继续买药的时候安慰他,鼓励他,恐吓他,而恐吓最有利的手段就是身体检查。在过去十五年里,各种身体的正常指标都稳步地、有计划地被调低了30%,这样让多数健康人可以被确诊成患者,开始吃药,而药物中的主要成分是让身体的正常功能失去活性,成为必须依赖药品的瘾君子,而这一行为几乎涉及到了80%的常见病患者。但民间还是有大批的祖传医生在给整个医药企业寡头拆台,把患者治愈。取缔这些没有被学院洗脑的医者,成为各国政府坚持不懈的主题。这保证了医药企业的税收可以源源不断地流入金融寡头的手里,再用贷款的形式注入医药企业中。

十五年内淘汰基层医师,app获得处方权,医学院成为精英中的精英,获得真人用心的医治成为特权阶级的象征。因为成为这种精英的成本太高、淘汰率太高,又匮乏基层锻炼的管道,良医萎缩从金字塔地基开始。地基越小,塔尖越低,层次越矮,然后被时代淘汰。好医生是用患者喂出来的,好射手是用子弹喂出来的,人类的自身覆灭是自己用人工智能喂养出来的。我们不再把精力与能量投入到自己身上,而是电脑程序上,因为对利益的贪婪、对思维的懒惰、对财富的贪心、对科技的迷信。

再次的,许多人会满怀感激的赞美某位医生“适时的”发现了某种病况,因而采取了有效的反制措施而消灭了疾病,当然,你无法确知,否则的话会怎么样;你也无法确知,对那些想死的人又会发生什么事。如果他们没死于疾病,他们可能会变成一场意外的“猎物”,或死于一场战争,或一次天灾里。

医生是一个有着严密组织架构的群体,其核心是经营者,而医生的高福利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撑,培养一名新医者也需要交纳高额的学费,所以为了体系能有效地赚到足够的钱,从业者必须有自己的默契:患者不再是病人,而是客户;不再是需要挽救的生命,而是移动提款机。老一代医者都信奉不救死病,让人有尊严地快速离开,去投生入一个新的载具身体;而现在对毫无希望的患者,也要榨干他家属最后的一枚铜板,或尽量地从保险公司与大众医疗资金里达成利益最大化。高额的医药费,让保险公司大赚特赚;成本几毛钱的药物,通过税收调节可以到上百数千。

我们让癌症病人生育,把病变后的基因传递下去,制造潜在客户群;我们救回病毒感染者,让他终生成为行走的传染源,扩大患者人群;我们让扭曲的医疗和健康知识风靡,引导认知潮流,制造疾患恐慌心理。无知的恐惧成为赚钱的利器,让死亡的真相被刻意地隐藏起来,民不畏死怎么赚钱。于是没病要花钱防病、查病;有病治不好病;要死的不能死,拖着;死了的大办丧事,最后捞一笔。

当把花了多少钱与爱、孝、医疗质量、面子挂钩后,一切都变得合理地昂贵了起来,人们前半生用命换钱,再用钱换命,如此成为了体系内被算计好的奴隶。

赛斯多次强调了,没有一个人在他不想死去的时候死去。当然这个想要离开游戏的绝非这个游戏中的角色。当玩家即观察者要下线的时候,会寻找一次意外事故或一场疾病,这让自己抛下其它在线队友的行为有了足够的正当性和仪式感。而丧葬的过程在某种程度上是另一种有意义的仪式,这仪式让亡灵与生者都强化了已然离开的“事实”,不然继续以异次元频率存在于系统中的角色,“本体”无法分割生死的记忆,而在世的家人也总是恍惚间觉得逝者犹在。虽然这是一种事实,但非这个版本维度中的正常——错乱的记忆、错乱的时空线索,会让一般人疯掉的 。

不论他们有没有接受治疗,他们可能都会“被治好了”,而继续去过正常的生活,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一个准备好要死的人如果被从一个疾病救回来后会很快的得到另一个,或找到一个实现那愿望的方法。你们在那儿的问题乃系于活下去的意志,以及心灵的机制。一个完全的医生会试着去了解生命力的内在机制,而尽其可能的学着去鼓励这些。

人生中近乎五成的疾病是基因性疾病,这些是先天人生功课铺衬形成的。作用在基因帽上,在指定的基因排序里,其作用就是规范了这个载具的使用者在指定的年龄区间、指定的脏器上形成指定的疾病,而这些疾病的病程、所有的治疗手段都只是缓解症状,而无法让被基因自造出来的病态细胞正常工作,直到破损基因帽被使用完毕,残损细胞自我凋零,疾病自愈。在此期间,患者可以辗转于多个医疗体系内,服用了各种药物。当身体决定好起来时,它自愈了,而恰巧在那个时间段进行干预的医生,被千恩万谢,而医生也自鸣得意。

在临床上有一个大概率的认知,但每天奇迹都在发生——奇迹地好了与奇迹地死了。医学对每一个病人,哪怕最简单的感冒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没有一个医生敢打包票,面前的这个患者身后没有跟着来接引他的“死神”。

在医生治疗患者的开始,评估一个人的求生欲是比诊断他的疾病更重要的事情,因为如果患者都活腻了,一切的医疗手段只是赚钱而已。如果一个患者非常科学、很逻辑、很懂医学,基本上无药可救,因为患者的信念中就已经给自己做好了最终判决,只是延期执行的长短不同而已。

确实有死神,是可以看到的灵体。死神有两类:职业的与非职业的。珍就是非职业的死神,赛斯当过一段时间职业的死神。用比较文雅的说法,就是引领灵。必然要死的人,在死前一两天,死神就到位了,等待接引工作。而非职业死神迟到也时有发生,导致意识脱离载具后不知东西,自己懵逼。

他会试着去确定心灵的模式,并且顺着它们,他会鼓励病人去调准到那内在神谕,以确定病人自己在肉体生命里的目的,并且加强他灵性的力量。完全的医生会是一个人,他有超级的健康,而因此他本身了解那在灵性的活力与身体的健康之间运作的特殊动力学。(热切的:)那会是他的专长。

一个真正的医者,一个高明的医生,他看待患者时,所见的不是肉身上的症状,所寻的不是旁枝末节的外因,因为上医已能通天晓地知人,故而医身病是医工的术业。而“毉”医“翳”,这“羽”字就是一叶障目的认知卡顿之处。心敞亮了,扭曲才能从根本上开始消散。

这样的“毉”者,被整个当今医疗体系所不齿,因为既不科学也不唯物,既不西也不中。

被这样的“毉”者医治后的患者,会开始怀疑人生、科学、医学、真正世界的真实性,导致整体地反思生命的价值与意义,对事业、金钱、名利变得淡漠,不上进还叛离宗教,变得“神”经兮兮。

这样的“毉”者,虚怀若谷,亲近平和,睿智无争,外表鹤发童颜,闲散静笃,言简意赅,仙风道骨。

从你们的观点来看,我们在这儿的确是在谈一个多少有点理想化的情况。然而,你不能借着把自己放在一个医院里而学到健康的机制,你的那个特殊的病也许被治好了,但除非你对你存在的动力学学到更多,否则的话,你只不过会成为另一种病的“猎物”,这同样也适用于所有的活动层面。

西方医学经历了几个大的时期。在抗生素鼎盛时期,一切都是细菌惹的祸,结果搞出了超级细菌,抗生素摧毁了体内的益生菌平衡体系。

代表作:幽门螺旋菌背锅胃炎,结果发现这个细菌已经存在几千年,杀不杀它都可以治好胃病,但杀了它,食道癌发病率提升了十倍,才知道这个细菌是抗癌的;

外用消毒液,人体从出生皮肤表面就形成了致密的益生菌保护层,菌群密布,占领每一毫米的皮肤,有害致病菌与霉菌无处落脚。结果消毒液把一切摧毁,让我们很干净地裸奔在风暴中,其实简单的肥皂就足够保护我们的健康;

漱口水,摧毁口腔内保护粘膜,让咽喉癌与口腔癌泛滥;

各种维生素的乱吃,滋补品的使用,让饮食平衡被彻底摧毁。当你想着这是为了健康时,其实第一个无声的信念已经发出:我是不健康的,并且每天这样诅咒自己一到三遍。

中国老话,身正不怕影子斜,现代人追着自己的影子绕圈,却看不见自己的身心被精心设计的商业广告洗脑。今天的孩子男孩比女孩胸都大,女孩九岁就初潮。庄稼用肥料,家禽用激素,孩子用滋补品。十几岁的女孩就花钱买化妆品开始抗衰老。为了钞票,人类无所不用其极,一步步地摧毁着自己的未来。

借着与一个快乐的人交往,你会发现怎么活得快乐,但你却一定不会借由与那些凄惨的人交往而发现那个答案,因为他们只会教给你不快乐是什么样子——如果你还不知道的话。

思想状态与情绪状态是可以直接作用在意识频率上的,让意识频率呈现出高频或低频。长期处于意识低频状态下的人,其内在生命能低迷,犹如严重亏电的手机。这样的人喜欢和乐观的人、和孩子、和比他幸福的人在一起,并形成意识连接,开启抱怨模式,让人们来安抚自己、爱恋自己、照顾自己。这时别人的生命能就犹如充电宝一样被低频者吸食走了。把烦恼与麻烦留给别人,自己精神饱满地去制造新麻烦。更有甚者,这样的低频者会抱团取暖,去把自己的烦恼彼此共享,相互叠加。照顾久病的患者、刻薄的他人后都会感受到非常疲惫。 

在临床上还会见到,有的人因为爱,起心发愿帮助病患承担痛苦甚至死亡,结果这样的期许会很快应验,导致家庭里祸不单行,而医生压根儿无法救治,因为这是患者自己的自由意识。 

在医疗体系内,最明显的就是专科医生死在自己专业领域的疾病上最多,很讽刺。但却反映出长期与同一频率的病气接触会被同化的问题——除非医者压根儿就不相信自己的医学“知识”,可以从患者个体的心智上找问题、解决问题,而且医者自身拥有强大的自我意识、中正的状态,又能每天修行,依据高频正波校正自身的频率场。

每个个人是个“小包装”的宇宙。(停了一分钟)正如具体的行星按照秩序运行,同时却也仍是个别的,所以也可以有建立在个人健全性上的一个社会秩序。但那个秩序会认识到在自己之内的内在有效性,而那形成肉体健全性的不可见之内在秩序也同样会形成社会体的健全性。那自己、那个人,既然已是完成了的自己,因此,会自动地为了他自己的好处及为了社会的好处运作。所以,个人的好处就是社会的好处,而也代表了灵性与物质性的成就。不过,这预设了对内我的一个了解,以及对个人心灵之未知实相的一个探索。

你可以休息一下。

小到一个微尘、能量意识单位,大到整个宇宙,甚至多维宇宙与本源,都是层层套叠的全息克隆投影,一点中有全部,全部中没边际。你就是自己的世界,你的世界中别看纷杂热闹,其实只有你自己,甚至连自己都不是真的,只是意识焦点的投注。

你的思想就是世界的思想,你的关注就是世界的走向,你的期许与恐惧就是你要历经的记忆。当然多数时候好的不灵坏的灵。就像是课堂上你踊跃地举手时,老师知道你懂了,就不问了。你低头躲闪着老师目光的时候,一定被叫起来,上去回答问题。来上学不就是要学那些不会的知见吗?所以人生苦难、坎坷永远多于平顺与安康。除非你真的明白了,或无所谓了,照单全收了,那也就能毕业了。

无所求者无所失,故能无欲则刚,成就大金刚心;

无欲而好施者进而入菩提心;

好施而能无住相行无畏布施,成大菩提心;

能懂万法自然,众生如草芥刍狗,生灭随缘,各得其所,往复有度,各随其缘,那就可证觉者果位了。

觉者善言而不求有果,随缘度化,有缘者得。一切都在其当成就时显露,当枯朽时凋零。

(十点四十二分到十一点五分。)口授:到某个程度,每个想要觉察“未知”实相的个人都能开始觉察,都能变成他自己的梦—艺术科学家、精神性物理学家或完全的医生,而开始去探索那些真正是新领域的心灵天地。

这样的一个旅程不仅会照耀实相之私人面,而且也会照耀人类的经验。此节结束。

总结:

是角色觉知与灵魂意识、角色觉知与其它角色觉知、角色觉知与自我时空线程交汇的一个立交路口。在这里,来自不同维度与次元的信息操着各自的乡音带来知见的交互,又被各自头脑中的固有素材转译成不同的寓言故事,而记录与理解自己看似无稽的梦却成为人生的贴身导师。 

梦被分为两种:弥留梦与清明梦。

在睡眠中的梦是弥留梦,我们用第一人称视角进入一连串场景中表达一个连贯的意思。梦与人生很相似,或者说人生其实才是梦,而梦是一种半醒的状态。相似之处在于:先设立要感受的主体果,然后设法铺陈导引出果的各种因,然后插入符合的角色关系,形成这个故事,让体验者、观察者感受到这个果的知见。

弥留梦存在着明显的被动性,有点儿像上课跟着老师的教程走;

清明梦,是在入静、入定、入境、入梦的过程中经历了三层意识隔膜,脑波变了三次,到达5赫兹左右时,逻辑意识已经被屏蔽后,进入意识态,而主动地访问自己关心的问题。

这里有一个非常难的难度,就是有观无思——因为一旦起心动念就会诱发逻辑、大脑重启,就会掉一层境界,一慌又掉一层,赶紧想“别想”,结果逻辑就启动了。在清明梦中,观的主体有更多的主观能动性,用意识去思考、互动交流,而不是用小我的头脑。

第二个层次,用赛斯的话说是艺术。艺术是让自己在相对日常的状态下,进入一种摒弃逻辑的状态里,感受内在感受、情绪、冲动、热忱,去表现与表达,把成见和理性放下,而跟随直觉与冲动行动起来。

在这种状态下,自我意识的次第就彰显了出来,被压抑的意识与渴望也表现了出来。撕去伪装后的自己,可能是圣灵,也可能是禽兽,直白吐露心声的自己犹如儿童一般毫无保护地呈现在豺狼虎豹面前,得罪人甚至自毁前程。如果你害怕会这样,那只能证明你自己很明白自己当下的斤两和不足,平日尽力伪装压制着。

第三个层次,精神性物理学家。进入第三步后,你要能够总结、直面自己已经感知到的不足,去理性、逻辑地分析它,找出自己需要改进的地方,设立长远的与短期的目标、计划与执行可行的方案,并立刻开始做,并坚持到底。这样反复地通过修证、证修、证悟、悟证,来让自己达成纯然的状态。

那什么是纯然的状态呢?其实很简单,回到第二步与第一步中,你在艺术的洒脱中、梦的无为里,都可以是那个你欣赏与喜欢的自己,不会担心自己在能婴儿的状态下、在迷离的状态下闯祸,那你就已经达成知行合一的如是、如所是的自然而然了。你的满口仁义、你的行止洒脱,就不是岳不群的伪善做作了。

第四个层次,完全的医生。当你完成了角色小我、自我意识的觉醒与救赎,这只是一个开始。因为你知道,这个所谓的自己只是万有中的一份子,是全然里的一部分,自己独善其身并不能达成最终的完型。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受苦难的众生,地狱里也没有什么无法挽救的恶鬼,它们都是不同面向中的自己,过去的自己,将来的自己,平行的自己。

一个通透的小我是不完整的,要把这通透的知见传播给即将准备好却需要帮助的其它自我。在这一步里,利己、利人、共赢都慢慢消失融汇成了爱,自爱就是普世之爱,爱人就是爱己,爱己就是爱人。每每能帮到一个众生,无论它是什么,都满心法喜。医者,父母之心。一言以蔽之。

(十一点六分,后加的注:《未知的实相》卷一到此结束,这节在卷二中短短的继续了一下,然后在十一点二十一分说晚安。)

(注一:见第六八一节的注五及《灵魂永生》的附录(一九七一年一月五日ESP班)。

(注二:一个后加的注,珍在她《意识的冒险》第二部里谈到她对内在多次元自己的“个人看法”。赛斯之内在神谕与她基本的非具体之源头自己相似,从其中很多“层面(Aspect)自己”同时露出于种种不同的实相里。一个源头自己之所有层面是彼此沟通的,即使只是无意识地进行。那出现在我们实相里的“层面自己”是以肉体形式“地球化”了的焦点人格。

请想象,在至暗的房间中,你手里拿着一把强光手电,光束划破黑暗犹如利刃。这时往前方抛洒出一把银币,银币在空中翻滚着,碰撞着,飞舞着,时间骤然缓慢了下来:水滴几乎停滞在半空,飞鸟翅膀的扇动都犹如慵懒的纸扇。手电的光照亮每一枚银币,跟随它们两面的反转,一明一暗地犹如星海的密码。

银币上的光不属于银币,但能反光的属性属于银币;那光也不属于手电筒,手电只是激发出光子。光本身没有意义,银币也没有,是观察它的观察者赋予了它们自己的解读,而这解读所动用的意识形成了意义。意识之焦点落在那枚银币上,那银币上的图案、银币的动态与趋势,都牵动了意识心的辨别。被关注的成为了主角,而这目光游移在满天飞舞的银币们上,它们都熠熠生辉,但这光辉却都来自同一把手电。观察者手中的手电筒左右摇摆间,光在银币上的生灭发生了。不同远近高低的银币,都是光的载体,也就成就了可被意识关注到的标靶。

你无法说哪枚银币上的光是手电的光,因为银币间也相互在反光。光斑在墙壁上、房顶上划出痕迹,仿佛有了生命的精灵。在这众多的光斑里,有那么一个墙壁上的光斑被自我意识认知为了我,那墙壁被叫做了地球。

它看着,并觉得其它的光点为他。墙上的小光斑“我”,顺着光找到那枚反光的银币,说:“你是我,我是你。”

银币说:“不,你看,我的光来自另一枚硬币。”

小光斑又逆行到另一枚银币说:“我是你,你是我。”

另一枚银币:“不是的,这光来自对面的镜子。”

就这样,小光斑在自己消失前,找到了手电上的灯泡:“我是你,你是我。”

灯泡:“我是光,我是被电池驱动,而它压根儿就不发光。”

小光斑彻底糊涂了:我是谁,谁是我?

随着银币的转动,光斑消失在墙壁上,过会儿又出现在起始点。

小光斑,更糊涂了:刚才那个是我,现在这个是我,那现在这个是我,还是刚才的那个是我呢?它看着银币们上的光,墙壁、屋顶、地面上的光犹如满天星海,它们都来自电筒,它们都是我吗?我又是它们吗?小光斑急速地思考着,因为它知道自己很快又会消失在下一个墙角边。

知道从何来,到哪里去,也知道自己是什么,但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这一切往复与生命的意义何在啊?它一路问着擦肩而过的所有光斑与银币,问着灯泡与电池。最后它问到那个观察者。

观察者沉思了良久,说:“有意思,好奇会发生什么、还会发生什么,欢喜这样的创造感与不可预知性的涟漪。”

小光斑好像懂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懂。

(那么,以非常简化的说法,珍把赛斯看作是一个“个人图表”(person diagram),“存在体”或源头自己之另一层面之多次元的个人化,而由灵媒表达出来。

她在第十一章里写,像赛斯这种层面:“会必须透过焦点人格之心灵资料来沟通,他们必须以符合我们对个人性的概念的样子出现才行,虽然他们自己的实相也许以一个相当不同的方式存在着。我想我对赛斯一直有这种感觉。并不是我不信任这赛斯人格,但我觉得他是另外什么东西的一个人格化——而那‘另外什么东西’以我们的说法来说,并不是一个人。

然而,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我感觉他是比那更多,或代表了更多;并且他的心理实相跨着各种世界……我感到一个我无法定义的人格的多次元性。”

如果我们把珍看作小光斑,赛斯就是另一枚反光的银币。从某种意义上,两者的光影在频率上重叠了,而又各自有着各自的光影之舞动。银币随着自身的翻转把光散落在天花板、墙壁、地面或其它银币上,甚至偶然会照耀到观察者自身。对于四面的墙壁、天花板,或地面,乃至其它的银币,这光斑都是一场生灭的交替。而这林林总总相互交织的光路,让观察者看清了房间的轮廓,也了知了光与银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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