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八节:梦世界,梦艺术家,以及做梦的目的

一九七四年 五月二十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上星期五当珍在一种意识的改变状态时——她调准到一些谈赛斯、梦及其他意识族类的资料,她称之为《神奇的作品》,其节录放在附录十一。)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这些实相的蓝图比较不容易被看到,因为你们让自己忘记了它们的存在。为了追求某些目标,你假装那些蓝图并不存在。然而,现在,你们人类的全球性情况要求重新取得某些“古老的艺术”,这些能帮助你再次觉察那些形成你们私人实相与你们群体世界之内在理想化,它能让你变得熟悉事件之其他的向内的秩序,以及你们的具体存在由其浮出的可能性之丰富苗床。

这些艺术如果没被实行的话就是无用的——无用是因为它们一直潜藏着,因为它们没被带入你们世界的外在架构。去用这些艺术,首先需要知道在你所知的世界之下有另一个世界;与你所熟悉的意识焦点并排的还有其他同样合法的焦点。

你们每个人都做梦,但却很少有伟大的“梦艺术家”,梦的许多真正目的已被遗忘(注一),纵使那些目的仍然被满足了。创造、了解及利用梦的有意识艺术已经大半失落了,而在日常生活、世界事件及梦之间的密切关系也几乎完全被忽略了;人类的“未来”在其成员的私人及集体的梦里被计划出来,但这也从来未被列入考虑过。有些古老文明的成员,包括埃及人,知道如何成为梦活动的有意识指挥者,如何潜入种种不同层面的梦实相到创造性的泉源,而他们能在他们的物质世界里利用那些资料。(九点四十一分。)

在一个全然昏暗的房间里,男孩手中拿着一把聚光手电和几张A4纸,窗帘遮蔽了窗子。 街对面他心仪的邻家女孩正遥望着那扇窗,因男孩下午说有一个精彩的光影演出要献给她。其实男孩想要通过这方式表白自己的爱。

男孩很忐忑,生怕搞砸了这次告白,在自己房间的墙上已经反复演练了几个晚上了。A4纸被笔尖扎出了小洞,排列出爱的话语。手电光从小洞射出,在墙上投射出爱的光斑。几次试验后,他正式地把光打到窗帘上,让黑暗的夜里显出爱的告白。

幕布是我们的现象界,光源是能量的驱动。在引发现象界的实际涟漪前,我们可以在自己房间的墙上(梦中)先反复地演练。爱因斯坦可以在思想里达成多数实验,而我们可以在梦中进行未来的演练。梦与现象界,没有哪个更真哪个更假,只是梦的体会与觉察更私人一些,更隐秘一些。梦可以是一个人的,也可以是群体事件,只是在日常中大家很少彼此公开地相互探讨自己的梦。而每个人的内在逻辑编码系统、记忆素材库的差异也让相同的梦呈现出多元的表达形式来。就好像中文的百寿图一样,每个寿字都不同,却是一码事。

细胞的生命受你们梦的影响,因此,治愈能在梦境里发生,在那儿,在另外一个存在秩序的事件改变了细胞本身。鲁柏一直在探索梦层面的实相,而在如此做时,他开始瞥见了它们的重要性。每个读者也多少能创始这种私密的旅程,这些梦的探险会令人对个人日常经验的本质非常清楚明白,而它们也会提供关于可能性运作方式的个人知识。

在睡梦中聆听轻柔的自然音,是有助于深度放松的。很多焦虑症患者睡眠时间充足,但睡眠质量、睡眠深度不够。在聆听432赫兹的冥想音乐时,即使只睡三十分钟也可以极大地改善患者的整体健康状况和自我情绪压强。梦是人生另外三分之一的实相世界,梦中的事物虽然很少有人记得,但确实会直接影响人在非睡眠时的逻辑意识走向,这已被心理学实验证实。

梦本身是三层世界交汇的地方,是信息侧漏最多的地方。因为这些信息本身不源于我们的大脑,所以醒后再在脑海中翻找却一无所获。梦利用我们脑海中的素材,来翻译它的语句。但那翻译就好像廉价的电脑翻译一般,经常让读者有的看没的懂,不知所云。

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这本书里我先前说过,你们所知的世界升自基本的不可预测性,然后重要意义才由其中浮出。没有一个实相系统是封闭的,那么,你称之为你官方经验的那特定一串的可能性行动并不只是悬空在空间与时间里——它与你们并不认识的其他这种“行动股”交织在一起。在醒时状态,意识心必须颇为单一的聚焦在你们称为实相的那特定的集中点上,只因为如此的话,它才能在俗世生活里适当的指挥你的活动,不过,当它不需要担负明确的存活责任时,它也有相当的配备而多少能在其他的实相层面里指挥你。

在人工智能车辆开始普及的今天,1974年很难理解的东西,对我们已经并不陌生。在大数据与万物互联的基础上,无限随机可能性在被尊重的同时,大概率可能性的计算与预判成为常态。每一辆在公路上行驶或停滞的车辆、行人甚至动物,都展现出其不可预测性的本质,但人工智能依据大数据可以认知到不同习气对不同个体的影响,判定与预测个体行动规律与轨迹,并保留随时处理变更的警惕。当意外发生又过去后,可快速回到既定的轨道上。

人工智能车在行驶期间,实时鉴别与车辆、行人、自行车、建筑物之间的互动关系,在彼此的相互移动中对时间与空间改变预判,对自身与其它个体的惯性与规则之力的干预形成提前计算。在现实行驶中,人工智能必须高度关注常规与非常规的变数,让自身保持可能的合理的速度前进。如果系统对危险预判过于谨慎,将导致车辆寸步难行;如果对危险预期不足,又事故连连,无法抵达目的地。

各种可能性都被计算,并快速地选取最佳解得以执行。所有可能性的备选方案成为“行动股”,人工智能必须不断地从这些实时形成的多重方案中做出抉择并执行它,在执行的过程中不断依据新的反馈形成新的“行动股”并做出选择。当车辆到达某个路口在等红绿灯时,车辆探知到前方的拥堵,会对驾驶者提出变更行进路线的建议,告知这样可以节省许多的时间。而搭乘这载具的“主体”可以做出自己的选择:等还是换线行驶。有时我们很难清楚地划分是我们在指挥人工智能,还是它在指挥着我们。

因为你们在过去说服你们自己,说意识心出于必要由内在实相被切开,你们认为它必须与梦境疏离。随着这种信念,你们发现你们自己把梦当作是混乱的、不合理的,并且是与正常有意识的方向、目的或作用完全分离的。常常,睡眠看起来几乎像是一个小小的死亡,而心理学家们曾把梦比之为控制下的精神失常。你们已如此的隔离了你们醒时与梦之间的经验,以至于你们看起来好像有分开的“生活”,而在你们醒时与做梦之间很少有联系。你们由其中选择你们官方生活的“可能行动之丰富织毯”也变成一样的看不见了,这是相当不必要的。

在高维时空中看我们的人生,就仿佛是由无数可能性的帧组成的矩阵,“可能行动之丰富织毯”。这与欧洲的传统壁毯上的亚麻经纬线很像。

组成我们身体的意识能量微粒,远比我们这些习惯了逻辑科学头脑的“人”来得聪明,因为它们可以不遵循时间的束缚,把尚未展现的可能性带到当下,成为预感或洞见。这样的预感与洞见是达成自身成就与规避未知风险的莫大助益。但是在日常中,我们混乱纷杂的思绪片刻不停,像个碎嘴的婆姨八卦着有的没的是非,那来自觉知力的信息就像人海中的路人,被擦肩而过,视而不见。于是这些至关重要的启迪被转译到梦里,演给你看。结果最多只是换来周公解梦的故事或醒后一阵发呆。

梦是未来与当下的桥梁,是其它自我与自我的沟通。

爱因斯坦在梦中得知光速的计算,门捷列夫在梦中首次了解了元素周期表的书写方式,伊莱亚斯‧豪在梦中知道了缝纫机的结构,威廉‧布莱克在梦中明白了蚀刻版画的原理,空调、散弹枪、激光、防弹衣……世界上多数你能想出来的重大发明都是在梦里传递给人类的,在人类需要它出现的时候。

想不通吗?去睡觉吧!很多时候“你”远比你的脑瓜要聪明许多……

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六分,赛斯在休息后回来讨论珍近来极佳的放松状态之理由。他的资料在这儿大半被删掉了,但我可以说她的情形是与想解决由她的身体症状所展现出的挑战分不开的。当她开始越来越了解她自己的信念系统时,珍非常缓慢的继续她身体状况的改进。那么,在这一节的个人部分,赛斯解释她非常有意的放松状态是如何“在昨晚的梦境里开始,而今晨更进一步的加速,而且刚在课开始之前又更加的放松了……那些(近来的)梦也提供了额外的安慰,而当做梦时,身体的状态被改变了——这是医生们没有认知到的事。”

我们习惯于在有明显的心理障碍时去找“专业”的心理医生,但是心理医生多数并不是心灵医生,因为宗教信仰与自身知识架构的原因,心理医生很多都不能免“俗”,只是在很肤浅的表面上找寻因果关系,而无法针对你秉承的灵魂课业加以评论,对家族业力更少知道。如果你说自己出现了幻听、幻视、时空错位等症状,等待你的将是大把可以轻松快速有效摧毁大脑的药物和束身衣加电棒,搞不好家人还能请来带着圣水的牧师、跳着迪斯科的道士、看不见佛陀的僧人。 

多数时候我们最好的最值得信赖的医生就是自己的高我。如果你无法在冥想中与它沟通,就在睡眠中好了,只不过请认真地记录梦境,并认真地思考梦境中的寓意。

准确的解梦需要一个磨合过程。你需要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去解那些梦,不管它多么荒唐,也不管自己解得有多么不靠谱。但你持续地这样做后,你的高我就会了知到,你头脑中的各种素材对你来说有怎样固定的寓意,这样你的高我就慢慢地学会了属于你俩交流的句式和单词。这犹如哑语一般,那特定的手势、顺序、色彩、声音都形成意思的暗示,请注意所有的细节。因为信息很多时候是同时性的,灵界没有时间,这为表达的次序添加了问题。多数时候你面前是一堆拼图碎片,你需要去把它们拼凑出来。就像一个凶案现场,一切看似普通的背后,点滴间隐藏着相互关联的巨大秘密。没有谁比你自己的高我更了解你当下的问题与过往的遭遇,也没有谁比你自己的高我更知道要怎么治愈你的创伤。但是多数时间我们都迷恋于外求、外寻,而把内在的声音束之高阁。多数人都能及时地发现出了问题,但很少有人肯承认是自己出了问题,更少有人愿意做出自我的改变。因为指责他人、让别人改变远比做出自我反省要容易得多。

(赛斯最后一句话与他的论点有关,即在梦境“荷尔蒙也自动的被释入身体糸统里,而按照整个治愈过程的特定部分鼓励一段活动的时间或安静的时间。梦在有意识与所谓无意识的活动之间提供了一个稳定的相互取予,这也是一个具有很深无意识的创造性时刻……”

梦的取材是广泛的,身体上现有的疾患与将要形成的问题、睡眠中的急迫生理需要、日常里的记忆残影、持续思考中的问题、启迪性的预见、过往开心与伤心的记忆、其它自我在其它实相中的遭遇、自己未来中可能会遭遇到的情况、那些无法在现实中尝试的渴望,都是梦的剧本草稿。载具肉身、灵魂与高我、守护灵、其它灵体,都会利用这个机会尝试展现传递信息。各种未消化的、没放下的、正纠结的、将经历的功课也会成为梦的素材。 梦不光是预习、复习、学习的地方,也是考试的地方。梦中的自己才是真实的自己,逻辑上觉得自己懂得很多了,觉得自己能做到并在做,做得还挺好的,到了梦里就原形毕露了。

给你一个场景、一个小品,然后你到底会怎么处理、怎么想、怎么行,一场梦下来,一清二楚。你当下的真实次第明明白白,就好像被30秒KO(击倒)的各种太极大师一般。

我以为的和我所是的差距往往就在这里。

(在十点四十三分结束。)

(注一:当十一年前这些课开始时,赛斯就开始谈到梦及有关的题目,他的资料使得珍开始做一些自己的实验,——例如见《赛斯的来临》(The Coming of Seth)第四及第五章,以及《灵界的讯息》第十四章。实际上,赛斯与珍之梦的资料遍及于他们二者合作写的书。

(第九十二节是谈梦资料的一节基本课,而珍在刚才说的第五及第十四章中节录了其不同的部分。而以下是赛斯在第九十七节里所给的一些接续的梦资料:

(“梦的世界的确是在内我及具肉体的我之间的关系之自然副产品,所以,不是一个反映,而是一个副产品,涉及了不只是一个化学性的反应,却是能量由一个状态转换到另一个状态。

(“在某方面而言,所有存在的层面或‘界’的确是其他这些的副产品。

举例来说,若无存在于内我及具肉体的我之间的相互关系所启动的奇特火花的话,梦的世界就不会存在。但反过来说,梦的世界对具肉体的个人之继续存在也是必要的。

(“这点是极为重要的。你们都知道动物会做梦,但你们不知道的是所有的意识都会做梦。我们说过,到某个程度,甚至原子与分子也有意识,每个那些微小的意识形成它自己的梦,就像在另一方面而言,每个都形成它自己的物质形象一样。现在,就如在物质界个别的原子们为了自己的好处而组合成结构更复杂的完型,因此,它们在梦的世界里也组合以形成这种完形,虽然是有稍微不同的性质。

(“我说过,梦的世界有它自己的那种形象及恒久性,它是物质取向的,虽然不到天生在你们平常的宇宙里的那个程度。以一个个人的肉体形象被建立起来的同样方式,梦的形象被建立起来。

(“梦的世界并非一个无定形的、偶发的半结构物。它的存在并没有很大体积,但的确是有形状的。这并非一个矛盾或扭曲。梦的世界作为一个独立的存在界之真正复杂性与重要性还没为你们所认识,但虽然你们的世界及梦的世界基本上是独立的,它们彼此仍互施压力及影响力。

(“了解梦的世界是你们自己存在的一个副产品是很重要的,而因为它借由化学反应与你相连,所以,这在动物及人类里都使得相互作用的道路保持开放。既然梦是任何卷入于物质里的意识的一个副产品,因此,这把我们导向正确的结论——树也有它们自己的梦,而由各种不同程度的个别化意识单位所形成的所有具体物质,也参与了梦的宇宙之不自觉的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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