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七节:理想化、自由意志及人类发展,你如何选择事件、健康与疾病
Table of Contents
一九七四年 五月十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八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那么,这些理想化(如在上节里讨论的)是发生在不同层面的某种心灵模式。以某种说法,它们变成了细胞对它自己生长及发展的私人“概念”、就肉体资料而言的在细胞活生生的画面,以及细胞结构的一部分。这种理想化提供了它们自己的推动力,那是说,它们会向着它们自己最大的成就生长。
小到减肥、创业、恋爱,大到事业、家庭、人生,每一次的想象总是很丰满,而现实骨感到让人怀疑人生的意义。总是奔着最完美的可能而期许,但自身的实力与众多因缘际遇的匹配,未必天地人三合而成就无余。我渴望,我努力,我秉承正思念,就必定会有好果子吃吗?总是未必的,有所成的总是少数,因为没有足够的经验去应对必然会发生的变量。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生命的过程,就是学习如何处理自己应对不来的问题的过程。所以顺利永远不是命运中的主旋律。
人们赞叹钻石的棱镜之美、光华炫彩之丽,可曾想那打磨的过程中相煎何太急的哀鸣,是那成就了钻石的登场呢?每一粒顽石都梦想着被聚光灯照耀,也从理论上都有这样的可能性,但自身的底蕴纯度、品质等级,内心中有没有裂痕,成为了宿命的根基。在生活的磨练中,怕痛、嫌苦、有了损失就崩溃;磨炼你的助缘还在坚持,自己内在先崩裂了,那只能当金刚砂成为磨轮,而不能达成完型之宝。
这理想化本身是由“有意识”的成分组成的,那么,这些并非不具活力的资料(注一)。可能性本身决定这些成就能发生在其中的那个架构,并且框住了活生生的发展。在一方面,可能性的结构提供了一个障碍系统,在其中,实际的生长没被选择或不具重要意义,而在另一方面,它保证了一个安全、具创造性以及丰富的环境——一个实相——在其中,这理想化可以由一个几乎无限种的可能行动里选择最适合它自己成就的那些。
在任何系统里理想化已经接受某种事件为重要的,而也已经把其他(也同样可能的事件)剔除为不具重要意义的。这只不过提供了一个成就与经验可以在其中发生的可行焦点。
每次生命的开始,我们都犹如一块未曾开破的顽石,有着自己先天的质地、纹路、色彩和缺陷。生活就是雕刻它的过程,最后成为一个贪财的佛还是站不起来的奴才,一个痴迷爱情的美人或是隐于洞府的清修,一只威猛的禽兽抑或随群的众生。万般可能只在念念相随间从意识界映射了过来,从无限的可能性中最终坍缩成为事实里的一种。在定向面前,你看到、想到、领悟到的是某种既定的表达,但在一个高维意识的眼中与觉知里,这一切的变量都同时存在着,并各自衍生出相关后续的事实。两点成线的思考很容易产生因果的关联单线思维,而忽略了伞形扩散事实的真相。狭隘的认知必然带来了确定性和排他性的思考逻辑链,而扭曲也就随之产生了。
(九点二十七分。)
简而言之,你们不会试着去达成在你们对实相的观念内你相信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意识心以它正常被认为具有的智力是用来评估在你们世界内的行动之实际性。老实说,你们只会看见你想要看见的东西。一方面来说,如果人类相信太空旅行是不可能的,你们就不会有它。但另一方面,如果一个人相信他真的不可能由大陆的一端旅行到另一端、或改变他的工作、或做任何一件事的话,那么,那件事就变得实际上不可能了。可是,在那人的心里,或改变之理想化也许可以在任何既定的时候不允许被表达——但它却无论如何会透过经验来追求它自己的表达。这适用于全人类,也适用于个人。以你们的说法,因为你们现在是一种有意识的族类,所以有一些你们可以接受或否定的种族之理想化。常常,在你们作为一个种族的特定发展阶段,这些首先会在你们的世界里以小说、绘画或所谓的纯理论出现。
在现实的实相中会发生你无法理解甚至无法想象的实相之无限可能,因为无常与混沌作为主宰的随机系统里,道理只是短暂片面的偶然事件,就好像熵的增减时,无序的粒子再一次呈现完美一般。
人类的想象哪怕是个疯子,都是有自己的逻辑链的,能被想出来的一定有其合理性、并有某种可能被达成。但当我们面对规则的制定者、成为规则的制定者时,“道”这个后台框架性呈现的原始代码就呈现了出来。然后一切变得皆有可能——没有无法达成的,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做到,仅此而已。
在可能与不可能之间相差的不是主观、思想、客观的哲学,而是对实相认知程度的差异。 当我们一次次地惊叹,“原来还可以这样玩啊!”的时候,我们体验熵增刷新三观的过程就是自己智慧与知见被扩充的过程。当你确定无疑的时候,那一准就是自己的错了。这就是不二的道理。
人类的发展就是在一系列的突破不可能与破碎确定性中攀升着。现在的科学家可以很荣耀地说:噢,太神奇了,我无法解释它,我不知道。当一个人能很谦卑地说出:我很无知,我搞不明白,什么都有可能,没有标准答案,那这个人就已经很靠近真相的本质了。
思想就如细胞一样,也有它们自己的那种结构,而且寻求它们自己的成就,它们向相似的思想靠近,因此,你们有一个思想的内在群聚体(inner mass body of thought)。私人的说,你的思想是你的理想化之表达;而当在表达那些内在模式时,它们也加以部分变更并且创造性的改变了那模式。
请回想你见过的最漂亮的凤凰在飞翔,然后动手把它画出来,然后你会得到一只不太一样的凤凰在纸上,虽然它就是你意识中的那只在现实中的投射。
你身体内的每个细胞多少随着你所想的每个思想而改变,而细胞的每个反应改变了你的环境,然后,脑子再对那改变反应,因此,有一个经常不断的相互取予。就如在某些层面上,细胞对不断改变的可能性之流反应,你的思想也是如此。不过,你的身体如你认为它应该反应的样子去反应,因此,你对实相有意识的信念与你接受为你切身生活的一部分之那些可能的经验很有关系。
例如多数的自体免疫力功能障碍的疾病,如Graves病、类风湿性关节炎、桥本甲状腺炎、1型糖尿病、系统性红斑狼疮(狼疮)和血管炎等,在患者的诊疗过程中均普遍地反映出自我压抑、自我批判、自我抵抗的心理特征,患者明显地有鲜明的是非观念,而在是非间严重地匮乏应有的弹性认知。多数患者在童年中多遭遇过有同样认知状态的长辈。自体免疫力功能障碍是一种过敏性疾病,是内在意识过度敏感导致身体的警卫体系被赋能过大,最终不断地攻击自身健康的其它组织。就好像国家内部的军事政变一样,军警不保护国民,反而到处镇压。
意识的思想是自己身体的统治者,意识形态的偏激就会导致身体功能性的偏激,而当对这样的患者有针对性地做出心理医疗干预后,多数患者在几周内可以逐渐摆脱药物依赖,而治疗的效果取决于患者对故有观念的秉持程度。如果患者是慕名远道而来,并支付了高昂的诊疗费用,医疗效果会出奇地好;而享受医疗保险、并被转院被迫接受心理辅导的患者,疗效普遍一般;而被父母或子女逼着来就诊的,药物或心理辅导都普遍无法取得效果;在诊疗过程中,如果患者双手双脚交叉,心不在焉,治疗过程不时看看手机或无法闭上眼睛聆听与说话的,效果也不好。
一个医者的盛名、高额的诊费、长久的等待、患者间相互交换的良好口碑,让淀粉片也可以起到多年专业对症药物无法达成的效果。
用一个灵的眼光看,一个好的医生心念中正,气宇轩昂,不贪功名利禄,九轮十四气旋通畅,那他所携带的标准意识能量震荡波就是医治一切苦疾的良药,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同处一室就能治病救人了。但是前提是患者能敞开心胸去接纳与自动校准自己的能量场,如果患者是封闭的、迟疑的、抗拒的、有自我逻辑与科学信念的、自暴自弃的,或命当如此的,那大罗天仙下凡也是没招的。
你在出生时的私人蓝图,在某种说法上是比能发生在你们的空间与时间里它的任何一个实质具体化远为大得多,这提供了你选择的范围,给了你可操纵性,并且让种种的可能活动“可能”。就那方面而言,你是那裁判及决定者,所以,当你的概念改变时,当你移向一个可能的自己,而决定将它当作你官方的自己时,你会永远有一个可供选择的可能行为之丰富库藏。如果只提供了一个,你就没有选择了,这也同样适用于这族类。
举个例子,当我们择偶时,自己内心中多少都有一个基础的条件,达成这基础条件的会有感觉。当然往往这样的条件可以很逻辑地列出一大堆,而匹配度越高的对象我们越喜欢。如果自己恰巧也是对方的菜,那两情相悦就成为了彼此的唯一。
当生活真的开始后,那些被自己珍视的特质成为了已经拥有了的理所当然;而那些别人拥有的,自己又也想要拥有,而自己的爱人肯定不可能是个完人,那无尽的改造就开始了。在改造的过程中,爱人越来越不像他/她自己了,而在彻底迷失自我前的反抗引发了无尽的家庭战争。这都因为我们无法接纳本真的自己,也无法接纳本真的爱人,虽然他/她就是你想要的那个,至少曾经是。每个人在生命中都在不断地改变着,而经常不同的经历与人生背景让这样的改变无法同步。在意识频率逐渐远离后,两个意识频率不同的主体很难保持继续同时出现在同一个频率实相中,而意识频率相同的两个主体彼此会形成相互吸引,成为一个实相的共同显化。
当我们步入生命或婚姻或某个组织时,都拥有着炽热真诚的完美期许,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与自己渴望的展现形成了距离,更多的可能性被显化呈现出来,你将面临一次次的抉择。当自我认知与诉求发生改变时,一个新的自我依托不同的意识频率而破茧新生,同样的名字,同样的躯壳,但是不同的意识频率导致自身被并入不同的频率实相体系。这些彼此平行的多重实相体系里正在发生着全然不同的故事,每个维度中都还是那些人物,但是每个人物的意识频率与所在维度频率一致。
如果宿命是一种必然的既定、一切努力都无法逃脱,那很多人会疯掉的。当不同的频率形成万千平行可能性在同时展开时,不同意识频率下的你因被引入不同的频率实相而可以体验不同的故事。个体表现出怎样的意识频率,就有一个与此频率相匹配的后续故事线可展开经历。这样的切换是那样地平滑,个体很难察觉到它的更新,只会觉得世界或觉知在某一帧中被卡了一下,重复了半秒不到。
宿命是一个硕大的矩阵,它不是单一的弹道线程,而是复杂变量中无可回避的必然之宏观可能性之合集。就像人机对战的围棋一样,自由意识是人脑中万千可能性的组合,而19条经纬线中的海量变化毕竟有限。而在规则已定的情况下,一切都在可计算范围内。
现在,给我们一会儿……
(九点四十五分,停了超过一分钟。)你目前接受意识的一条明显路线为真,而忽略其他的,这个决定使得这种观念难以被了解。你训练你自己——甚至,在生理上——抑制某个刺激,然而,身体本身常常正就对你有意地忽略的那一个刺激反应。然而,借由对新种类的重要意义打开你的心胸,你能开始看到一眼你与之相当密切相关的其他事件秩序。举例来说,你常常很会处理可能性,而同时,因为你的观念而有意识的对它们视而不见。不过,即使如此,在其他层面上,你无意识的反应会跟随你自己有意识的意图,举例来说,你可能在实质生活里仿佛为了一个理由而去做一件事。你也可能是无意识地对和其他人之可能行动有关的十分中肯的资料反应。因为你并不真正的完全接受你能如此反应的事实,所以你可能在一方面挡掉这非官方的资料,即使同时在另一方面你却把它纳入考虑。你比你以为的要远较觉察在你关心的那些范围里的可能未来,这在所有层面上都是真的,举例来说,如果你的目的不涉及疾病,但如果你又相信传染,那么你就会自动避开那些可能导致流行病的环境,因此,就可能性而言,那特定一种的流行病就不会进入你的经验。
在我工作的医院里,最近半年多持续每天都与新冠患者有着密切的接触,而医护加上勤杂人员确实在去年因持续的惶恐与保护不足,很多人被感染而发病。在今年一月份全体开始注射疫苗后,这样的感染降低了很多,但并非全无。
在这几个月的临床观察中,发现了某些规律性的东西,未必科学,但在发生。
1、中重症患者经临床确诊,因种种原因未能到医院住院治疗,在家经历了持续高热超过一周并呼吸困难,这样的患者其家人、孩子在没有隔离保护的情况下,并未被感染。高密度病毒、近距离接触、没有保护措施、长时间持续的状态下,为什么不能被感染呢?经过随访发现,没能被感染的成年人多数压根儿认为这是阴谋,自己不相信,哪怕家人症状很明显也阻止家人来院治疗,理由是没来的都扛过来了,来的没几个回去的。(当然都是最重的患者住院)。而家庭中的孩子们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关心病毒的宣传,毫无意识也不害怕。难道真的是无知保护了他们?
2、在全院打疫苗前,医护感染率很高,但被感染的都是平日里已经怕得要死的,至今没有被感染的都是生死有命的那些混人。在十一月份全部接种疫苗后,对疫苗非常担心的人,多数发生了较严重的过敏反应,对疫苗极度信赖的人得到了很好的效果。但效果很好的人中多数是随机临床对照组的成员,打的是生理盐水。而严重过敏的人里也有几个打的只是生理盐水。被注射了真疫苗的人中后续还是有被感染的,这几个医生并不相信疫苗的可靠性。在市场上,二月份破获了生理盐水假疫苗案,犯罪集团用此敛财,在随访被害者时发现,他们的感染率并不比打了真疫苗的人群高。
3、重症死亡患者中,多数都是极度肥胖、深感恐惧,并且对生活很失望的人。在走访家人时发现,他们多数在感染前就表现出对生活与社会的无奈,活着是一种被迫的选择。
当然我知道,这些小范围的临床个案毫无科学价值,也违背医学常识,甚至无法在公共场合进行理性的讨论,但却具有实相的存在地位,富有一定的启迪性。当全球性的流行病在蔓延与展开屠杀时,总会有一部分人可以毫发无损地安然度过,而一些人跟随着恐惧命归黄泉。自古中西方都有大疫情不断,但无畏的医护总是逆流冲向前方,真无畏的被八部天龙护体,而赶鸭子上架的医者最后和患者一同倒下。
我反对无知地去挑战病毒,因为蔑视也是一种恐惧,无畏和无知是两码事。就好像战场上能活着回来的没有胆小鬼也没有新兵蛋子。子弹和炮弹确实不长眼,但自己要长心眼啊!
请等我们一会儿……,
举例来说,整体而言,所有这些也适用于猖獗于整个人类的疾病。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整。在十点十四分安静的继续。)
在这本书里我还会对疾病、流行病及群体骚乱再多说一些。
意识的天性就是会继续扩展。如你们作为一个族类所了解的意识本质,无论如何都会领你超越你们对实相的狭窄概念,因为你们的经验会设立在你们目前的架构里无法被解决的挑战,那些被意识的一个层面设下的问题会自动的引起突破,进入其他有意识活动的区域,在那儿,解决之道可以被找到。
人类意识的进化是被设置好的宿命,就好像种子被放在土壤里被灌溉必然发芽、被日晒必然成长一般。在意识成熟与拓展的过程中,无论我们是否愿意,都会慢慢地触及到其它平行空间与非线性匀速时间的边际。经典物理与化学已经崩塌了一百年,可今日我们的孩子还在当真理般背诵着那些“科学”,然后为自己的理性而自豪。当人类不在眼前寻找答案,而是闭上眼睛去连通全宇宙智慧的万维网时,人类就可以从另一个框架中下载那些被宇宙认为是远古的原始科技知见,来突破我们的科学瓶颈。
我们的科学被基于时间与空间的基石上,而二者恰巧都是绝对的变量,这样的基石比流沙还不靠谱。这之上建立的高塔越宏伟,就越让宇宙智慧们感到绝对好笑。我们一切的问题在数百亿年前就被其它文明遭遇与解决,一切都是公开的资料,被记录在宇宙集体意识中,任何种族都可以利用和获取。当然这个族类要选择发展自我心灵意识,而非迷信的宗教和荒诞的科学。为什么在灵的眼中我们的科学是荒诞的?因为时间——我们的所有科学都是基于因果律;而灵的眼中,只有并排同时存在的时空定格帧与意识频率焦点的关注路径之自我选择。
什么是科学——科学是一种系统性的知识体系,它积累和组织并可检验有关于宇宙的解释和预测。科学强调预测结果的具体性和可证伪性,这有别于空泛的哲学。科学也不等同于寻求绝对无误的真理,而是在现有基础上,摸索式地不断接近真理,故而科学的发展史就是一部人类对宇宙的认识偏差的纠正史。
当一个人可以坦然地说:我脑子里所知道的东西,没有一样是绝对正确的;我所说的话,请不要当真而始终请保持兼听则明的态度,因为我知道任何的表达与认知都带有必然的局限性与传递中的扭曲。无知者比知识分子多的就是确定性的知识即固化认知。
人类的发展就是对错误的累积,而犯错的意义远大于什么都不做。而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绝对正确的事情——当你说某人错了的时候,你就已经错了,因为你失去了科学性;当你说自己是科学的时候,就意味着自己压根儿不知道真正的答案是什么。那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错了呢?科学就是不断推翻与否定已知的过程。
所以所有的可能性都被探索,所有的失败都被尊重,所有的已知都不科学。因为永远也无法知道还有多少未知是未知的。
许多你们全球性的难局仿佛如此的无计可施,只因为在那些区域你们已经走到了尽头——再也走不下去了。就彼而言,那些问题有刺激的作用,这并不表示你们必须经验灾难,它们并非预先注定的,而的确是指你们已选择了某些经验,但如果你容许的话,它们会自动的导向更进一步的创造性发展。
人类的科学家、医学家、政治家、专家们,把人类带入认知的窄巷,甚至连掉头的余地都很难找到。我们不把自己看作自然的一个部分,也不把生死看成在不同皮囊间的跳跃。我们渴望使用一个残破的皮相,越久越好;我们希望在榨干地球前能移民逃跑;我们不关心地球能养活多少人口,只在乎是否有钱发放养老金,而继续制造人口红利。我们每一天都有权利选择结束这一切,而回头看看是否还有其它的选项,我们并不必须把棋盘上最后一个子输掉才彻底认输。
那些让人类一败涂地的灾难是可以不体验的,选择权在人们手中。
恐慌的预言被四处传扬,只为了利己的点击量、让低频意识的恐慌成为集体意识焦点的渴望。致命的病毒引发的是细胞因子风暴,病毒没有杀死我们,是自身的恐惧与过激的防卫杀死了自己。
什么导致新冠入侵到我的身体、而同屋的其它人却没事?
ACE2在血液中的含量决定了新冠病毒是否可以入侵你的身体,但ACE2在每个人体内的密度是不同的。当在空气中含有高密度漂浮病毒时,相同处境下血液中含有高密度ACE2的人被传染,反之被免疫保护。
什么是ACE2?它是一种可以紧缩血管、升高血压的酶。它的作用就是在人感到恐惧、渴望战斗、需要竞争时被大量释放出来,让人体进入备战状态。
什么是细胞因子风暴?
正常模式下,病毒来袭,免疫反攻;病毒溃败,免疫收兵。但有些时候,免疫细胞大军失控,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士兵成了随心所欲的暴徒,拿着重量级武器横冲直撞。
如何平息风暴?
如果患者心理上放弃抵抗,新冠病毒将对患者无计可施。现在医院的所有的治疗方案都是围绕着怎么撤掉或瘫痪患者的抵抗力,让身体回归到自然无为的状态中。当能听天由命地活着时,患者就可以在24小时内开始退烧;但是如果患者主要症状缓解后继续害怕复发,继续生活在恐惧与高压力的生活中,后续症状还会回来,并持续数月之久,甚至再次出现重症;而经过重病死过一次,痛定思痛决定换个活法的患者,基本没有明显的临床后遗症。
就你们的族类而言,那理想化就是关于手足之情,以你们的话来说,生理上身体细胞一同作用来形成个人的肉体结构时,这种“手足之情”在它们的合作里本能的运作。在你们的视点,你们对每个细胞之伟大的个人性不会赏识。因为细胞合作得如此好,所以你们认为它们当然没有私人的独特性。然而,以另一种说法——社会的说法——你们尚未达成你们细胞所拥有的同样一种心灵的手足之情,所以,你们不了解你们世界的经验是与你们自己的私人经验密切相连的。如果你烧到你的手指,它立刻会痛,你的身体即刻开始一个合作性的冒险,在其中作了一些调整,使得伤口开始痊愈。如果人类的一部分受了伤,可能要有一会儿“你”才会感觉到痛,但人类的整个无意识机构会试着去疗伤。你可以有意识的促进那个发展,而承认你与所有其他生物的手足之情,如果你这样做,那痊愈会发生得更快。一种生物上的手足之情存在着,亦即在细胞层面上的一种内在同理心(inner empathy)把这族类的所有个人彼此相连。这是一个生物上理想化的结果,它存在于所有的族类之内,并且连接着所有的族类。
在灵的层面看,人类的身体不过是意识能量微粒像素的堆积物。而这些意识能量微粒就好比电影《终结者》中的液态纳米机器人,这种去中心化、无固定功能的组合形式让身体的可塑性大大提高了,自愈性与再生性成指数级别地完善。
我们把自己看作一个有机的整体,但实际上我们与万物才是一体。我们从动物身上、植物身上、藻类、菌类身上,从矿物、水、空气中集取所有我们用得到的东西,来补充与修复自己的载具。而被征用的各种东西也欣然地接受自己的命运,成为更高阶组织的一部分,从草或牛羊的视角中转变到人的视角里参与体验。
这些意识能量微粒就犹如乐高的小拼块,可以组成任何我们可见或不可见、可碰触或不可碰触的东西,包括我们自己。
这些意识能量微粒在彼此合作中参与各种经历,为高级意识搭建布景、提供舞台,充当路人甲、动物乙、树木丙、石头丁、海水或空气什么的显化工作,构建出各种平行的显化舞台。这些意识能量微粒,没有时间感,也没有评判心(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儿搬。我是发展一枝花,哪里能开往哪儿插。)。而由这些意识能量微粒堆积形成、构建而成的万物,其内在都彼此互联,相互感应,共同协作。
当土壤幻化出植物,植物被牛羊吃掉,牛羊被虎狼吃掉,虎狼被蚂蚁啃食时,能量微粒从一粒沙经历了一个循环,最后又成为一粒沙。它是过土,是过草,是过羊,是过虎,是过蚂蚁,或许也是过人。所有的微粒没有差别,没有区别,这些经历也没有什么贵贱之分,更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可怨恨的、可贪图的。
它们形成了我们的肉身载具,也形成了载具中自我智者续航的七魄意识,就是常说的小我。可惜当它们成为人的小我后,它们却被教导成了高高在上、脱离万有、高傲的“知识分子”,并虚拟出神明来主持宗教、琢磨出科技远离意识的共连。从此人类把自己的灵魂关入心牢,用逻辑关掉自己的WiFi与蓝牙,打开飞行模式,省得高我插手生活;屏蔽自己的良知,一心追寻名利;看别人为他,遇事事不关己;又进而开始利己,并把利己逐渐推向极致。
我们破坏万物,又奴役万物,榨取其价值,包括自己的同类与母星。我们犹如癌症一样没有节制地增生、占领每一处并破坏它,让所有的平衡丧失;我们拦住风,让气候改变;我们拦住水,让生态改变;我们拦住光,让电磁改变;我们砍倒树木,屠杀动物,毒杀昆虫……我们往海洋里溶入塑料,往大地里倾倒核子废料……而这一切又好像都和我们无关:每个人只在乎明天的工资、后天的奖金,是否能加薪晋升,爱人是否出轨,孩子是否高分,自己的孙子孙女是否前程似锦……
这样的我们真的爱我们的孩子吗?我们留给他们些什么呢?
一群失魂落魄唯利是图的人类、一个千疮百孔残破不全的地球、一个冷漠无情的社会、一个好逸恶劳被人工智能机械化的未来吗?
我们失去了与万物的同理心,我们失去了与同族的同理心,我们失去了彼此的同理心。我们每个人都在说着爱,可是心轮却壅塞卡顿在钱眼里,压根儿没有能量的互联与交流。国家如此,城邦如此,家庭如此,个人如此。有几个家长会问自己的孩子,你今天助益了几人、帮衬了什么?你利益众生了吗?我们关心的是:你考分多少?淘汰了多少同类?什么时候加薪?
个人每每所求所愿的都是什么?财、名、利、色、安康、多子多福。
有几个期许放下的?共享的?衬托的?共赢的?这些都不用求、自己就能做到不是吗?结果自己不当菩萨,却求着菩萨打压别人抬升自己,求佛祖让这皮囊能长寿百岁、儿孙兴旺。遇到人生功课了就求逃学免考不做作业,还能拿高分转生极乐。真的让高灵圣灵们无语得很,难怪也都懒得言语些什么,见天儿被烟熏地睁不开眼睛。
这些人也不想想,能干预人间发财的、能帮助逃学不做功课不反思的、能帮你成就婚姻、升职、暗中打压本该得此命数的他人的、为了争金装、香火、声名就到处逆天改命的,都是些什么“高”德“圣”灵啊!能跟庙祝一起合伙坑骗百姓、赚钱敛财的菩萨与佛,也太穷苦了吧!
庙是住善念的地方,清净地。一进去,肃穆清净。木鱼声声,敲的是一个醒字;钟声悠远,觉的是一个观;一声佛号,念的是打开光明性;经咒诵的,是智慧常觉意。
当它任何一个成员死于饥饿或疾病时,人类就会受苦,就如一整棵植物会受害,如果它的一簇叶子“不快乐”的话。以同样的方式,人类的所有成员都会因任何组成它的那些个人的快乐、健康及成就而受益。
人类可以觉察到它存在于其中的广大可能性媒介,因而有意识的选择最适宜那些指向他最大成就之“理想化”的可能性。人类的一部分无法长久的在另一部分的牺牲之下生长或发展。
我们当今的发展模式,犹如祭司为了国王的福祉而屠杀祭祀着生禽活兽,只不过这国王换成了财阀、祭司穿上了官衣、牛羊变成了黎民。
(十点三十六分。)
请等我们一会儿……
或多或少,一张照片是达到某个程度的一个理想化之一个具体化。在另一个层面,你的身体与你的经验是一个丰富得多的成就,一个活生生的、正在被经验的具体化,而你们世界的画面也是一样。
照片是时空中某一个帧的固化显像,人生是被自己串联起来的这些帧的合集,而我们的世界又是这样的合集汇订而成的相册。这样一本本的相册,并排地被放在阿卡西图书馆里,等待着好奇的灵魂翻看它,经历它,学习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