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六节:实相的私人蓝图,神的成分及世俗经验
一九七四年 五月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五十八分
(今天是珍的生日,她今年四十五岁。今晚我没叫她上课,但她自愿上课,当我们在等赛斯的时候,她谈到她父母的死亡,她父亲戴尔默死于一九七一年,享年六十八岁,而她母亲玛丽死于一九七二年,也是享年六十八岁。
1928年5月晚9点,鲁柏作为某一个版本的珍诞生到地球上,加入了数以百计的珍的生命历险之旅。鲁柏不止一次地展开了珍这个生命的故事:为了在某一个版本中能够达成赛斯资料的传递,她成为过修女,也做过职业作家,更是多次与丈夫约瑟擦肩而过。有那么几次,她的妈妈放弃了给她出生的机会。在那些版本的地球上,珍没能传递出赛斯资料。那个版本的地球上也没有所谓的赛斯资料,可供那个版本地球上的我们来学习。
任何变迁都是机缘和合的产物,没有什么所谓的因果,一切可能性都被展开,同时被探索。我们这个版本的地球上同样也失去了很多其它的灵性启蒙资粮,就像别的版本的地球上,不同的珍因为不同的心理格局,传递出了不同的赛斯书一样。不同频率的地球上有不同的赛斯书,因为每个地球意识频率的卡顿点并不同。(我经历过,失败过,我不知道这次能否成功,就好像在轮盘赌的桌面上押一个数字一般。你知道大概率中每个数字出现的几率是一样的,这是混沌中的平衡,但你永远也无法知道,在你输光所有本钱前,这个被你赌定的数字是否会出现。)
很多人把这个世界很当真,把别人很当真,其实如果你能回想起,这个人生你已经用不同的方式经历过数次甚至十余次了,你就会发现你拥有过相同或不同的父母、相同或不同的爱人、相同或不同的孩子、相同或不同的朋友。那么全世界七十亿人都在跟着你自己的需要反复重拍这百年孤独的大戏吗?显然不可能的,不是吗?
隔阴之迷,隔开的就是你记忆起、认知到这一点。怕你不当真,不好好地演绎,错过了当经历的觉悟。所以这样的资讯只适合即将成熟的灵魂。
如果有谁懂得立四柱,看到珍的八字,她的一生:父为祸、母不养、自断子嗣,而官财印。她刻意弱化了官财而强化了正印。
(当珍年幼时,玛丽常非常认真的警告她:“当我死后,我会回来缠你。”在那些日子里,玛丽不过三十左右,但却已被关节炎弄得行动不便了;赛斯在一九六四年的一节课里说,她曾“……常常激烈的说鲁柏的出生是她关节炎病痛的来源——如果鲁柏的母亲能重头来过的话,她就不会要这孩子——而隐于成人之内的孩子仍感觉那母亲确实有那力量,甚至在现在,把那孩子强行推回到子宫里,而拒绝生下它……”
意外受孕是女性人生路径中最大的奇异点,当然我们都知道没有所谓的意外可言。但是女人,至少部分女人是有权利选择利用自由意识来左右自己的人生——是完成自我价值的实现,还是成为公交司机利益众生。就好像珍的丈夫,他妈妈有一个版本坚决地要达成自己女性的自我价值之解放,只生了一个孩子,并且内心对这一个孩子也是抗拒与抵触的,导致那个版本的约瑟必须提前退出游戏,14岁就早逝了。而扮演约瑟妈妈的那个灵魂也同时开启了另一种体验的尝试,不但生了自己命定中的两个男孩,还把那个不想生育版本中未达标的第二胎男孩自己转移过来,成为了第三胎降生。平衡性法则在灵界是最大的法则。当你得到时,你必失去;当你失去时,你必得到。但是人们往往不把经历与见识、机遇与可能性当成收获,只关注在眼前可以衡量的物质与名利上。结果只看到失而无法感受到有所得的法喜。在真正展开灵性修行并理解了其真实意的人那里,失中有法喜之得,得时知可行布施之法喜,横竖每天都能生活在丰盈的喜悦中。
一个受孕的女人,在孕产期间乃至养育的日后,一再徘徊是否打胎或嗔怪孩子耽误了自己的前程,孩子稍有个性不能傀儡般顺遂自己,就说这孩子白养了、不知感恩,嫌孩子不懂愚忠傻孝。这样的女人一生都生活在不平、不甘与如果中,反复煎熬着自己与自己的孩子。
其实你生不生这个孩子,打不打胎,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婴灵记仇纠缠的,民俗文化没少拿这个骗钱。孩子在六个月前,头顶囟门闭合前,它是不受时间线制约的,所有未来它都是知道的。能不能出生、出生后是否能成活、长大后有可能的一生,灵魂都门清。所以被拿掉的胎儿哪怕都七八个月了里边压根儿也没有灵魂,谁会去上一辆抛锚在路边维修的公交,然后骂司机怎么不开车呢!别拿世俗的线性时间之狭隘认知去看灵魂好吧!
但话说回来,一个反复犹豫的准妈妈,是会招惹来灵魂的记恨的,因为未来的实相同时出现了,出生与未出生不同的可能性彼此闪烁。就好像停着的公交车,开不开随司机的心情,能否抵达下一站也随司机的心情。被忽悠上车、但命运未卜的乘客一定会恼火的。这样的行为无一例外地让婴儿感受到深刻的匮乏安全感,这样的情绪会持续孩子的一生,导致多疑、匮乏安全感、体弱、多病,因为灵魂没有把足够的生命能灌注过来。在孩子幼年或成年后,反复和孩子说后悔生了孩子、孩子耽误了自己的前程,或者对孩子一再要求回报的妈妈,是很低级的灵魂。因为对于她来说,生孩子不是对生命的延续,也不是对其它灵魂的爱,而是一笔买卖,看见有赚就开心,带来有形或无形的损失就心疼自己投入的本钱,大骂孩子是赔本货。是的,对于这样的妈妈,孩子就是“货”而已。孩子感受不到爱,妈妈给予的是对商品增值的追加投资,担心的是自己的沉没成本如何升值,仅此而已。她们不把孩子当成另一个灵魂来尊重,只是认为那是自己的养老金投资计划与维系家庭婚姻稳定的工具筹码,是体现自己女性价值的手段,是不比同龄人差的标志物,和名牌包包、高档鞋子没多少差别。
出于这样自私目的而养育出来的孩子,他们也清晰地感受到匮乏真挚的爱。能量无法在家庭内部形成有效的自由流淌,家庭内部注重的是彼此的利益关系。这样冷漠的状态,让孩子早恋并经常婚姻失败,对自己日后的子女也匮乏耐心。这就是家族业力的传承。一个女人的心灵状态可以左右一个家族的兴衰长达数百年。
男人是这个世界上当仁不让的主角,而女人是导演与编剧。
(今晚珍说当她想到那些刻板陈腐的“死人”回来的概念时仍然会有很强烈的情绪反应,然而,虽然赛斯至今很少谈到鬼魂、闹鬼及附魔的事,但珍早年的家庭经验似乎并没有让她设立任何反对这种主题的障碍。她说:“赛斯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谈它们而已,当他谈的时候,它们会成为另一本很棒的书也说不定。
到现在为止,赛斯还没有正式地展开过对鬼魂的探讨,但是很多地方的只言片语间我们可以知道,死亡与灵魂之间仿佛还有一块未知的实相,等待着那些相当执着于自我意识的魂魄经历它。因为灵魂是通透于时间线的,所以灵魂不迷;而人是被固化在自我时间单一版本中的,因为片面性和扭曲的认知之解读,颠倒执着与梦想。当人死后又没有立刻回归、达成通透的状态,那必然有另一个维度与空间在缓冲与纾解着它们的意识扭曲。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每个可能性系统都有它自己的一套“蓝图”,清楚的界定了其自由及界限,并且展示出可能完成的最好建筑物。这些并非“完美之内在形象”,而到某个程度,这些蓝图(注一)本身会改变,因为在任何既定可能系统内的行为自动改变了整个画面,也扩大了它。这蓝图事实上更像是可以随着环境改变的内在施工计划,但到某程度,它们是“理念的实现”(idea-lization)。那么,作为一个个人,你也在你内带着这样的一个蓝图,它包含了在你所知的可能系统里带来你自己最好的版本你所需的所有资料。这些蓝图存在于生物面上,并且存在于每一个层面——心灵上、灵性上及精神上。这资料被织入了基因与染色体,但却与之分开地存在,而物质的结构只代表了资料的携带工具。以同样方式,人类全体在其庞大的内在心智里也保有这种施工图,它们与物质世界分开,而存在于一个内在世界里,而由这个,你们汲取那些学说、概念、文明及科技,然后,再将之转译成物质形式。
在每一个已经开立的平行世界中,更多分支犹如自然的藤蔓一般继续扩展着,而每一个平行世界都拥有自己的主题面向。这主题面向在一定程度上大大地加强了这个世界专项突破的可能,也抑制着其它面向的发展。就好像一个长跑健将,他的教练不会要求运动员每天必须写八个小时毛笔字再弹上两个小时钢琴一般。专项带来特定领域上达成巅峰的可能性。高我巧妙地利用不同灵魂去探索不同的专项,然后汇总合成自己的完型。
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每一个灵魂在其发展的过程中,逐渐会发现自身适合与不适合的面向,并主动地做出必要的相互调整。让适合文科的同学与报错志愿该去理科班的同学互换位置,把黄昏产业链里的劳动力解放入朝阳项目中发展。
我们经常说身心灵,但是你可以注意到赛斯更精准的说法:心灵上、灵性上及精神上、基因与染色体上。这怎么理解?能有什么差别呢?
心灵上更多指的是自我意识;灵性上是针对与灵魂和高我连通的程度;精神上指的是能量的运作与意志力的趋向;基因与染色体并不是我们理解的这个医学概念,而是以太体能量意识单位们构建架构时使用的蓝图剧本。
更具体地说,由什么样的能量意识频率颗粒构建而成的载具,其初始化能力与认知上限就被设定好了,当然后天可以通过自身累积而变更。那变更的手段是什么呢?
「制心一处,无事不办」,集中你的时间、精力、能量到一个面向上,这就是精神力。那好,当你发力后,你奔向哪里呢?求财、求色、求名吗?这些犹如游戏中的金币,成就公会首领一般的东西,只是为了增加游戏黏着力、滞留玩家延长在线的手段。放下游戏后自己还是空荡荡的脑壳,万千如风云散去一场空。很多家长很反对孩子沉迷游戏,可不知道自己也沉迷在游戏里啊!
如果我们一时不能把自己的认知水平达成全然的宏观通透、找到中正不二的路径,那不妨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高瞻远瞩,与自己的灵魂和高我通力配合,乖一点,臣服一些,让自我的自由意识在全局观面前收敛一点。起心发愿:愿高我与灵魂的智慧引领我的前路,虽有荆棘险阻,我必跟随;愿上苍引导我的热忱,虽有千难万险,我必达成。当你的自我意识与意愿和高维达成高度的统合后,你就不再是迷宫中乱爬的蚂蚁了,而变成了无人机,直接升维,直奔主题。
小到一个人,大到全人类,你们都是处于同一个意识频率的实相中,而这个实相由其主体意识决定了它的主题方向。就好像你从宿醉中醒来发觉自己在公交上,而司机在醉酒狂飙着,一车醉汉还喊着嫌慢。这车形成了对你宿命的约束,跟随它只会步入注定的灾难,只是时间问题。
你有几种选择:叫醒一车的醉鬼,然后大家一起制服司机;叫醒尽可能多的人,先制服司机;自己冲过去和司机直接扭打;跳车摔死;闭上眼睛装睡等死。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性——从这恐怖片的电影院播放厅中走出来,然后买包爆米花,进入旁边的播放厅去看爱情喜剧片。自我意识频率决定你所在的维度实相,所有可能性都在展开,你期许什么、关注什么、用你的时间与能量灌注什么,你就收获什么。
每个人都有权登上末世的方舟,你有多大的名声多少的财富都没有用处,因为没地方可以去买票,上船的唯一信物就是你的意识形态之自身频率。而这不是说你知道与懂得了多少道理,看过多少书籍或视频,而是你在知行合一的实操上是否让光住进了你的心里。当你弥留之际,当你在梦中,你的行为才是真实的你。
柏拉图的思想把这内在世界看作是完美的,然而,如你所想的完美永远暗示已经做好、完成或无法被超越的某个东西,而这当然否定了创造性的确永远想要超越它们自己的天生特性。柏拉图式的、理想化的内在世界终究会成为一个死气沉沉的世界,因为在它里面所有外在化的模式被视为完成了——结束了并且完美的。
许多人曾经把那内在世界视为物质世界的来源,但却想象人的目的只不过是尽他所能的物质性地建构这些完美的形象。
(非常有力的:)
在那个画面里,人自己并没有帮忙创造那个内在世界,或帮忙创造出它的美来,而他最多只能试着在物质上复制它——但却永远不能跟它一样的完美。在这样一个内在—外在实相的版本里,在内与外之间那来来去去的流动性以及相互取予被忽略了。因为他自己心灵的本质,人是那内在世界的一部分,而自动地参与了那些蓝图的创造,并在另一个层面以之为指引。
我是一个五音不全又不太会画画的人,我可以聆听到与看到来自异域空间的多维画面与各种和弦,但我无法把它们精准地传递给这个世界,因为在二维乃至三维的纸或屏幕上,多维的美压根儿无法被诠释出来。在线性的时间里,同时性的共鸣音被拆解、拉长、排序成乐章,失去了爆发力的震撼与复杂性之立体感。
每一个用这皮囊生活着的灵魂,多少都对灵界的完美有所印象,并在不同的信息之侧漏中渴望把它还原出些许,不管是它的理念、制度、体系、声音、色彩、感觉、意念、意图、趋向。但我们确实是在一个被频率固化了矛头所向的频段上探索着,我们能呈现出来的东西无法违背本频率维度的规则之力,即本维度的“道”。每个维度都有自己的“道”,就好像各个地方政府有自己的法律一般。“道”规范了游戏的规则、物理的表达、时间的性质、可达成的与要达成的矛头所向。每一个灵魂都有权利利用自身意识觉醒,而变更自己的意识频率;然后利用吸引力法则,让自己进入与自己意识频率相匹配的实相体系中。变更实相体系就变更了道的束缚。但不管你在哪个体系里,那个体系的道都是程序的后台基础原则。
柏拉图比喻了洞中的光影,而把光源当成真实与辽阔。其实光就是光,影是意识频率的显化,光不是意识,而是频率波的载体。
在这里我们来探讨一下本自具足这个概念。很多人因发觉知道本自具足,进而产生了疑惑:我从完美中来,又归于完美中去,这一切的往来历经到底有何意义?为什么完美要经历残缺、明白要装作糊涂?
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与颤颤悠悠地漫步的老人,从本质上一切能力与功能是没有差别的,差距在阅历与认知成熟度上。圆满的状态是不匮乏某一个面向的知见,但圆满并非终点站,只是一系列过程中的一个环节,小到一个能量意识单位,大到本源自身都是一样。灵魂从被本源分裂出来,到形成完型后回归寂寞,进入无余涅槃与万有合一,其中过程里始终都是本自具足的,但是自身的成熟度就各自有着天壤之别了。
一个小孩子开始学钢琴,从毫无章法的碰触,到被规矩和固有成见束缚,从懵懂到遵从,从乱搞到大师,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中,需要无数次地模仿前人的足迹,重复着所谓的宿命,活着别人活过的人生,经历着已经成为历史的轨迹。就好像我们的小孩子,一遍遍地背诵我们已知的认知经验,这样的重复有意义吗?如果知识可以下载,把一切都灌输给一个三岁小孩的大脑里,他立刻就能成为顶级科学家吗?答案是否定的。知识可以传递,但思维的方式与智慧的尺度无法传递;名词可以告知,但那名词后的味道、感受无法被理解。
这个版本的地球上培养着中级的灵魂,犹如人生里的高中生活,但也不乏初中生的班级。高考临近,是毕业进入大学时代,还是蹲班再来一次或千次,对灵界都没有差别,因为没有时间,一切都是同时展开的。总会有一个版本里的你成功毕业,而其它的将成为被尘封的分母,进入回忆的仓库。每个接近成功的重点苗子会被高我格外地关注与疼惜,极力引导,但是每个自我都还有着自由意识,为后续带来未知的变数。没有对错,失败是可贵的经验,因为也没有失败,只是成功地让自己知道了某一种尝试不管多努力都压根儿行不通。人生最有意思的就是,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努力与放弃哪个更明智。而灵魂最聪明的笨办法就是,同时激活所有的可能性,并且都坚持到底。当然作为其中百千分之一的你,只会记得你自己走过的路径。
(停顿良久,双眼闭着。)到某个程度,伟大的艺术家们不只抓住了内在理念(Inner Idea)的一个实质画面,他们也一开始就参与了那理念或内在原型的创造。
以你们的说法,那内在世界的确代表了尚未实现的潜在理念(IdeaPotential)——但那些理念及那些潜能却并非存在于意识之外的,它们是被设定在人心中的理想,然而,以另一种说法,他也就是那由跨越物理时间的本体之更深知识里取出那些理想,而把它们放在人心中的人。存在是聪明而且慈悲的,所以,以某种说法,意识,知道它自己为人,把它自己未来的延伸送入时间的架构内,使得人会知道并且怀着爱心地树立指示牌,以便它自己“随后”跟随。
请等我们一会儿……
人皆知善为善而思行恶,皆知得喜而吝惜给与给予,皆知天国而畏惧死亡,皆知贪婪而筹谋富有。从未来中我们回到历史中,渴望亲身体验、亲手缔造那辉煌的时代之转变,但是却一次次地步入挫败感中。很多人以为想要就可以得到,想得越强烈获得的越快;很多人以为努力就会有结果,越努力离成功越靠近,但无常总是准备好了要告诉你,人生不是因果律的产物。你不进入跑道肯定没有名次,但全力奔跑了的你也未必能拿到奖牌。那么这奔跑的过程、训练的岁月、你这些年的努力,到底是为了成为一个更好的自己呢,还是为了战胜他人呢?当你觉得占了便宜时,一定有人吃亏了;哭的和笑的,后者永远是少数。除非多数人能认知到经验的增长、智慧的提升也是一种收获;努力了,让自己更充实了就是幸福。快乐有三种:战胜别人,他哭我笑;战胜自己,我哭我笑;助益他人,成就自己,大家一起笑。
人本身由神成分(God-stuff)所组成,就与由地球成分所组成的一样多,所以,现在以那种说法,在他自己内的神渴望着在神内的人以及地球经验。因为不了解你们自己,你们曾试着把神的概念放在你们自己及你们的生活架构之外。透过在这本书里的种种练习,我希望令你们每一个人都熟悉内在与外在实相天生的合一性,给你们看一眼甚至在你们生物性的界限内你们自己无限的本质——帮助你们看到在人成分中的神成分。换言之,这可以帮助你看到你们族类的潜能,并且打破局限性思想的障碍。我想要改变你们对人性的概念,到某个程度,这会需要把你们对神性的概念人性化,但奇怪的是,如果做到了那个,你们结果就会看到在人中的神性。
因此,那些在先前看来仿佛不能被个人或这族类够到的理想将会改变他们的个性,而变成可以被有效并且快乐的利用的施工原型。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现象界的实相体系,由负责搭建布景的能量意识颗粒与参与演出的灵魂意识焦点共同协作来达成这舞台剧的体验效果。你的灵魂来到这个时段,渴望亲身经历一个跨时代的变革之大戏,亲身亲手塑造它,成为它的一部分。就好像你想要穿越回某个著名的时代里,亲身经历某一历史史诗中的点滴。
可惜你们多数人都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一进入这个游戏就蒙圈了,迷失了,别说共同铸就史诗的变革了,连自保意识高频觉知都难了。你们把自己的各种超能力屏蔽在外,而现在我又需要让每个有缘人慢慢地回复自己的神性,让内在自我与小我可以展开有效的合作,唤醒你们沉睡的记忆。你们每个有机会聆听这信息的人,请注意,这不是巧合,也没有巧合,你的载具已完成了升级,你的操作系统也全然更新,请开启你的意识觉知,跟随教学模式,逐步回想起自己真实的身份。
你们已经迷失得太久、沉睡得太久,习气让不自信成为了常态,而成见让科学占据了逻辑。你们每一个人都是神的后裔,你们都有凌驾于道的权利,因为你们就是道的编写者。你们要超越它,才能制定它、书写它,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开启新的纪元,书写新的秩序。请打破局限性思想的障碍。我想要改变你们对人性的概念,到某个程度,这会需要把你们对神性的概念人性化,如果做到了,你们就会看到自身中的神性。
那些无法被科学解释、无法被宗教接受、无法让人文民俗认可的东西,那些你们历代中归给神的能力与智慧,在这个时代中,都开放给了你们这个版本的地球,所以你们有机会看到这些资料。你们这些看到了这资料的人们,你们每个人都拥有全然的超凡的不可想象的能力,这能力比你任何可以想到的都要巨大,但是你是否已经准备好接纳它的运作、你是否已经具备驾驭超自然力的心智了呢?
(十点三十五分。当赛斯在几分钟后再过来时,他幽默的说:“告诉鲁柏,我说‘生日快乐!’”,然后他又就另外一个题目给了珍一页的资料。在十点四十八分结束。
(在那被删掉的资料里有几行我想放在这里为记录。当珍完成了某些挑战,赛斯评论道:“……将会有一个仿佛是新观念的‘诞生’,只因为以前他(珍)老的思想障碍阻止了他做某些重要的联系,并且也阻止了他在醒时与做梦状态之间有一个更好的沟通系统。”
(也许后者已经开始发生了,珍对她醒时与做梦自己之间的一个这种互换之回想、参与及受益,在最近几周里已经增加不少。)
(注一:见《个人实相的本质》第二十章第六七二节
珍虽然经历了多年的赛斯资料洗礼,并且自身能力的开放也达成了很高的成就,但是由于她作为人的理性、逻辑、情绪、认知局限,还是让资料的传递被成见卡顿住了,无法理解、无法接纳,甚至抗拒。很多人觉得自己被傀儡化了,那是因为你始终把肉身载具当成我,而把灵魂当成它,在这样持续的二分心中,高我就成为了搅屎棍,把自己往油锅里推的昏君。什么是臣服?臣服就是彻底地合一——我就是一根佛陀的手指,哪怕让我去戳屎,我也会跟随热忱去行。我承认我的智慧还无法理解跨越时空的谋划,那必然正确的道理,我一时也听不进去,做就好了,做了就对了。仅此而已。
都说中国发展迅猛,这是明君加一体化的结果。绝对的民主就是永无止境的扯皮,各个利己的自我意识都在争夺着一己之利的最大化,而整体陷入瘫痪也在所不惜。
神性——
神是表示祭台的“示”和表示雷电的“申”构成。“神”字的本义是拥有启迪性的、富有智慧的、通透无碍的意识。 当如日的光透过、贯穿一切时,就是神。
心生为“性”,源自性命,“性”“命”是两个概念。“何谓之性?元始真如,一灵炯炯是也。何谓之命?先天至精,一炁氤氲是也。”
所以可知神性是:元始真如,一灵炯炯的光穿透万物,带给这个世界通透无碍的意识和富有启迪性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