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五节:给读者的一节讲练习的课

一九七四年 五月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九分

(在等课开始时我们聊了一会儿。九点三分珍告诉我,“她自己”要口授一些额外的资料,叫我把它写下来:

(“我们对人类所知的可以与我们作为个人对自己所知的相比,在某一方面,两个观念是在相同的层面,而且是与在连续性的时间顺序里的实相打交道。个人就像人类,都以多次元的方式存在;而绕着可能性的焦点盘旋,不断地织入织出替代的实相。

一沙一世界,在全息投影中可以以小见大,任何一个零维的点都映衬出N维的全部。人体约四十万亿个独立细胞,它们构成了一个统一单位,就像赛斯介绍的一样,每一个基础能量颗粒中都存在着独立的意识单位。而这些意识单位彼此合作形成了人体细胞,又构建出人体,犹如七十三亿人形成了当今人类的集体实相。

当今的人与人类还继续被单向秩序性时间所限制着认知。就像一个人可同时拥有不同面向的能力与意向,但有一个自身的主人格一样,人类也因共同群体意识形成了一个人类的意识主流。虽然在每个国家乃至个人都存在着显著而巨大的差别,但是全人类都在围绕着一个可能性的焦点而盘旋着,这构建出人类发展的矛头。虽然作为个体的人犹如细胞一般,每天都在生灭着,但整体人类的主流意识却在所谓的未来中进入了残局阶段,变化的可能性逐渐萎缩,从万千种可能里渐进形成八种可能的坍缩。

在利己中以恐惧失去财富和个体价值为主导的人,将会经历财富的蒸发与所恐惧的事件之洗礼到谢幕为止;渴望变革的有善恶高低好坏观念的人将经历战火的实相;而大洪水将让认为人类有罪、世界龌龊肮脏的人看到与感受到洗涤的过程;一些对现状绝望透顶、渴望建立新世纪的人们将经历地轴的逆转,一切都将在至暗中分崩离析。

信赖科学的信念将最终导致对自我意识的放逐,辨识、思考、裁决、行动的过程都渐进地移交给了人工智能,而人浮于事。这样的傀儡人生无法给灵魂带来任何的觉知与经验累积,这样的物种毫无存续的必要。

生命的脆弱与载具的开放,让人类更加背离其载具被设计出来的初心,以乙太网格为基础的人类载具是准备好随时与万有达成无缝连接的,但是人类将对肉身进行无止境的强化与改造,令其更机械、更持久、更电子、更逻辑。随着关注被从心灵、心智疏离开,一个漫长的曲折的进化方向被打开,而其终点已经被无数次验证为无路可走。

利他性的意识在爱的旗帜下凝聚着自己的力量,公然与既得利益团体现有的政治格局形成鲜明的对立阵营。这是一场犹如利他与利己之争一样漫长的拉锯战,没有赢家,只有两极间不断的摇摆,带来丰富的剧情。

意识在成见之墙倒塌后,历代生命的秘密、中阴的奥义、生命的意义被全然通透地理解;自我个体的扬升犹如燥热草原午后的干草,在失去“生命”的过程中形成星火燎原。你无法看到与说出哪里是源头,也找不到对立的双方。没有烈焰与浓烟,但一切都在快速而缓慢地发生着变革。物态的一切都转化成离子态的抖动。当一切从理性的确定渐变成随机的可能,意识犹如离子一般从坍缩的固化回归到波频的光,时间也就不再束缚人类的思维觉知。

(“任何一个人的一张照片代表了一个经验过的可能身份,聚焦在一个被认可的时间顺序里,其有效性是依赖着其他没被摄下的、看不见的照片,就如组成一首交响乐的既定音符是重要的,乃由于——被实际用到的、被暗示的音符。

(“以同样的方式,人类的一个‘画面’只代表了人类的一个版本,在一个特定时间顺序里‘被拍了下来’。它有效是因为没被聚焦其上的、看不见的实相,但实相却骑在它上面。”

(珍一会儿就脱离了意识改变状态,她说:“我不知道那是那儿来的。”珍在上星期六也有类似的经验。

生活中的每一个当下就好像被自己激活的一个频率,人生犹如乐章般展开。

你选择了一个曲目进入它,但你未必是一个好的琴手可以全然地表达出那乐理的意境,加之那些自我即兴发挥的部分,多样性的创造力被无限地展开。音乐是一维线性的艺术,不同的频率线性地累积出富有意义的感受。每个人都在弹奏或协奏着自以为是的曲调,而个人的曲调融合成人类交响乐的一个个篇章,那些不甚和谐的声音被淹没或阉割在群体意识秩序之下。这样的协奏在不同的时代中同时地展开着。你的意识之焦点关注在哪个画面中,那频率就鲜活了起来,成为你此刻的实相之一,而年代与时代无法形成具体的隔离。

每一次键盘上的敲击确实只是一个音频的展现或一个协音的共鸣,但所有的可选项它们同时存在于那里,不因未被选择而消失,不因未被展现而泯灭。它们被所有不同的“自我意识”同时激活,共同演奏出属于“自己”的交响乐、一种泛音中的协奏曲。

(九点五十一分,我读了上一节的课给珍听。)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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