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6月9日,星期四,晚9点
(这次课程原定于昨天进行,但未能如期举行。我们的朋友约翰·布拉德利(John Bradley)来自宾夕法尼亚州威廉斯波特(Williamsport),曾见证过多次课程,他昨晚来拜访我们。珍、约翰和我随后前往加拉格家,原计划在那里进行这次课程。然而,就在晚上9点前不久,加拉格家突然有意外访客,于是珍和我决定将课程推迟到今晚。
今晚8:30左右,一场大雨夹杂着冰雹突然而至。到9点时,看似雨已经停了,但实际上并没有完全结束。我们的窗户是开着的,珍开始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就像上次课程一样。她的语速平稳,开始时闭着眼睛。)
晚上好。
(“晚上好,赛斯。”)
现在。你们想要一些信息来解释你们第一次实验性降神会的结果。(请参阅第11节。)
为了你们能更好地理解我今天的主题,有必要先掌握我们关于物质构造的资料。此外,我们很快也会对“感官的本质”进行剖析与思考,这些内容同样有助于回答你们对通灵原理和跨维度信息传递、改变实相显化等运作机制的问题。
(有关第11节课程中获得的相当惊人的结果,我们一直希望找到答案。珍目前正在为赛斯书撰写一章,专门讨论这次降神会,因此我们需要这些解释。我们一直认为,只要花些时间,总能得到这些答案。)

例如,关于那第二对手指,或者说手指的组合,它们并不是什么灵魂之手(spirit hands)。我们在矩阵的后台操作能量显像代码,并借此改变伪装层中投射物相的显化所见,将其形成为伪物质。这些属于次要构造——如果你们还记得之前所讲述的主要与次要构造之间的区别的话。
主要构造是人格自己想出来的东西,然后投送到显化层让角色我看到。
次要构造是人格接受到其它人格投送给自己的代码,并显化到自己角色的伪装实相中,被角色我看到。
这就好像是你给自己电脑装了个新屏保,之后看到了显示屏中不一样的画面;或你授权某软件可以后台随机推送新屏保并置换你的老实相,之后你看到屏幕中出现了不一样的画面。
当然这两种可能,角色我常都一无所知。毕竟玩家想要干什么,大多数情况下没有必要和角色进行协商,就好像很多时候,角色一意孤行时也没想着听取自己神魂良知的建言。
(“是的。”请参见第208至211节。)
现在,请耐心听我说,因为这里需要一些新的背景资料。
所有的物质首先存在于“意识的念想概念”或说“心智图像”中。这种概念或心智图像本身具有独立的实相,并且充满能量,而这种能量永远不会被撤回。只有当这些信息在物理伪装系统中显化出来,角色我才可能感知与接受到它。正如你所知,这种依赖显化的认知方式,严重限制了你们对实相的理解。
我们现在都知道如何用AI构图:
首先,你需要在自己脑海中有一个自己想要表达的画面或动画场面;然后需要把这些二维的画面感或三维的层次感或四维的时间次序,通过一维的语言精简成一系列关键词,把这些关键词逐一地传送给AI。
之后程序会通过矩阵运算,生成几张它理解的近似于你要求的画面推送给你;你通过荧幕显像的方式,再观察这些由抽象词汇概念构建出的画面,并选取一张最近似于你脑海中意向的画面,展示给他人。
当然不同AI因素材库已有容量的限制和对词汇理解能力的限制,搞出来的画面多少都带有些扭曲,只是扭曲与遗漏的程度各自不同。
在信息传递的过程中,会有几种常见的形式:
●直接耳语:
优点是方便快捷;
缺点是听闻者各自理解与解读出不同的所闻。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说者有意听者无心”。
●文字表达:
优点是可以反复修改与阅读,表达相对精准;
缺点是看不出阴阳怪气,也听不见口是心非。阅读者的关注点,决定了脑子里看到些什么,与文字表达了些什么往往无关。
●画面表达:
画面表达已经是二维信息,如果加上景深与时间线,就是三维或四维信息。
其优点是:信息容量大,传递过程中的扭曲较小;
缺点是:观察者自主选择在万千信息点中关注哪些忽视哪些,又把看到的信息如何理解与解读。
在拼凑所见信息时,拼接的方式决定了自己认为所见的结果。而被看见的信息点数量取决于个人觉知力的强弱。同一个画面或小视频,有些人可以理解80%,有些人能看到50%,有些人基于30%的所见,自己脑补扭曲后,记住的早已与原始信息毫无关系。
●直接通过意识交流:
这种信息是多维信息。
优点是:在发送与传递过程中,失真与扭曲最小;
缺点是:因接收方有生存人格即心识、和角色人格即头脑的双重滤过系统存在,如果角色我尚且没能放下我执,那神魂意识交流就好像一个人站在隔音墙后边、另一个在喧嚣大街的另一边对他喊话。
很多人抱怨自己是被神遗弃的孤儿,其实谁的高我都是称职的父母,只不过角色总是心乱如麻,心猿意马下根本无法聆听内在的引领,也看不见各种明显的启迪。
正可谓:“说你又不听,听又不懂,懂又不做,做你又做错,错又不认,认又不改,改你又不服,不服你又不说,要我怎么办!?”
为了更清晰地表达这个概念,我们在这里做一些简化的陈述。
任何未物质化的有效信息,在任何时刻都依然作为潜在的物质形态存在。其中一些信息将在未来以物理形式显化,例如,当下仅存在于头脑中的计划,可能会在未来被付诸实践,并转化为现实中的物体或事件。一些这样的信息将一次又一次地被利用。而另一些这样的信息将永远不会被利用。
现在,你应该明白,能量并不存储在任何特定的物理物体之中,而是蕴藏于其中的“观念形态”之内。换句话说,物理物体本身并不是以独立的方式存在的。然而,你们只能通过将庞大的实相信息转换为物理感官能够接收的形式,才能对其有所感知。
比如:某个男人从小就喜欢长发大胸的姑娘,一辈子换过多少任伴侣,都是同一个标准,真的做到了男人至死是少年。可是找年轻姑娘需要经济支撑啊,他多少次在脑海里想象过自己蒙面去抢银行,可是这辈子一直都是个瘦弱胆怯被女人掏空了身子的,别说去抢银行了,和健硕些的其他男人大声理论都没有过。
意向有:一过性意向、憧憬性意向、持续性意向、冲动性意向、代偿性意向和被植入的非自我意向。代偿性意向主要表现为做不到某事时,心里想象自己做到了,并借此体验对等体验带来的心理平衡。而被植入的非自我意向,说白了就是被忽悠了,然后盲目地认同与服从他人的观点。比如被别人画大饼骗了、被PUA精神控制了等。
正如你们所知,伪装层中所有的物质实相都是由你们自己投影创造或构造的。你所看到的是你自己构建出的世界。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在你所感知到的事物背后或内部没有更深层的“真实存在”。所有的思想都由能量的波动组成,正如我们之前讨论的,所有实相都存在于一个供表现实相与显化实相的特定电性强度范围之内。

个人一生的所见所感虽然都是意识投影营造出来的,但这幻梦泡影并非幻觉,所有这些显化是需要能量和后台显卡与投影技术支持的。虽然缤纷的实相不过是“0/1”波动的显化,但想从念想的想法转化成可见的实相需要很多必备的过程,才能让波函数在被观察时坍缩成指定的显化状态。
当然这种显化的过程,需要漫长的学习与实践。有句话说,如果你的想法是对的,那为什么你无法实现自己的目标呢?很多人满脑子都是想法,肯实干的却不多,能做成并按预期做到的更少之又少,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在此反复经历实践的原因。
因此,每一个想法都具有实相,而这种实相,才是最根本的实相。
感官信息本身具有独立于任何特定物体的实相。这些信息拥有自己的电性强度。如果你能够调整自身意识至该强度,你将自动地将其转化为物理数据,并感知到一个物理对象。
我们都知道肉身的五感其可感范围其实少得可怜,对于97%能量波动构成的实相我们都是无感的。如何能有效地让内在实相被转化成可供角色在伪装层里真实体验的物相,这是一门学问与技巧。
很多人渴求心想事成,其实无论你想不想,你渴求的事情在多维实相中的其它平行位面上都在以对等体验的方式,被你这个角色经历着。那为什么你轮不到那些“好事”呢?其实答案很简单:你不配。这不是贬损或羞辱,而是实话。
矩阵会依据算法,按照不同玩家的行为习气,自动匹配角色经历怎样的实相,虽然所有可能性都是同时展开的。高等级的参与者,题目会更难,初始资源会更少,阻力磨难会更多,当然成就与收获也会更大。至于幼稚园中的小朋友,需要面对的只是每天唱童谣、做游戏、吃吃喝喝睡觉觉。阿姨疼、妈妈爱,最多就是小朋友抢玩具时会很生气。
如果您已经是高中生或大学生了,还在许愿渴望这样的人生经历,那对不起,神魂会对这样的诉求直接无视。但如果角色我想要挑战更高难度,想要经历更多挑战,那神魂就会开始兴奋,甚至高我都会主动为你调配更多协助与能量,支持你去挑战自我极限。
显化对于我们这一位面中的角色来说,就是把多重可能性中某一种真实存在引领到自己的体验中来,而技巧就是让自己在意识状态、能力水平、心智成熟上配能感知那一实相的能量频率场。
许愿是否有用?
有用——确定目标才能在人生路上的每个节点做出越发接近它的选择。
许愿是否有用?
没用——如果没有跟随热忱的实际行动,或行动的力度与持久度不够营造这一实相要求的最低能量显化标准或角色意识等阶,那你就无法在你渴望体验它为现实的那一节点上完成这一相应显化。
你的心愿越大,所需显化投入的能量也就越多,梦想成真对你的准入标准即自身基础属性的最低要求也就越高。
如果你的调频能力不够精确,那么你所感知到的就会是一个“伪物理对象”,它在某些方面与正常物体有所不同。例如,它可能对你的某些物理感官而言是显而易见的,而对其他感官却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会涉及原子和分子的组织,但它可能只被你实现了部分的物质显化。

比如某些画面我们只能在特定的偏振光下看到其显像,而在普通条件下那些真实却是不可见的。在发现偏振光并制作出偏振光滤镜前,你把一台不断显示电视节目的液晶电视给谁看,对方都只会说那就是一张白板。
人类对实相的感知能力其实非常之窄,如果你把真实定义成肉身可感可知的才被自己接纳认可,那就会失去对97%实相的接纳与理解的机会。
真实与你个人是否认可、是否能感知到、是否理解都没关系,本真不以某人、某专家、某文明、某物种的当代认知能力作为是否存在的标尺。
伊斯博士提出,如果赛斯不能当众给大家表演一些似乎不可理解但可被科学解释的把戏,就不承认珍与赛斯的能力。而赛斯觉得自己不是来表演杂耍的,并且这些专家是否认可自己,在更大时间尺度上看,没有实际意义,所以赛斯一方面利用遥视每每把伊斯博士的行程想法都公诸于世,一方面却不积极主动地去讨好他、把珍变成在不同专家面前耍把戏的魔术师。

在显化构思时,如果你的意识聚焦能力、建模能力、可持续显化能力或其它相关能力还不熟练,那很可能完成的显化只是能量波的白噪音或与自己想象截然不同的扭曲现实,或者你的显化会直接落入了其它平行实相,成为其它自我的天降意外。
在意识聚焦的过程中,有两种常见问题:首先,在切换平行实相的过程中,自己落入了预期外的实相层,导致后续的体验与预期完全不同,这是一种调频聚焦失败;另一种是你想把某一实相经历引导入自己的单人副本世界中,但因自己的行动力不够,投入的能量不足,引导没能完成完全显化,导致看着要成的事,突然以某种意外的形式而鸡飞蛋打。
目标明确、行动果断、坚定不疑、持之以恒、全情投入,这是显化过程中必不可少的要素。很多学了吸引力法则的人,只做到了第一步,然后问:为什么显化失败?其实原因很简单:您不投入必要的行动力与显化所需的能量,靠空想是没用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你做到了前面所说的所有,你是否能最终显化成功,还要看你此生的主线剧情是如何安排的。如果你的期许会导致主线推进搁浅,那对不起,业余爱好要给主课让路。
人生主课不管是哪个领域的,没有一门会是让角色我可以幸福躺赢的。过不去的课题会反复出现,过去了的科目会提高难度。反正来这儿就是干这事儿的,想睡觉打游戏过一天,您就别来这红尘道场啊。
在我们的降神会中,我们同样是在操控能量,并通过它塑造出物体——这些物体可以被你的物理感官感知到。请原谅我的双关(微笑),但“整件事”——对物质的讨论(matter)本身确实令人着迷。我们至少需要几节课,专门探讨感官信息的真实性,以及物质本身在相对意义上的“非真实性”。
我们讨论的内容将包括三个方面,主要为了引导我们对“梦境中的物体”“幻觉中的物体”以及“物理物体”间的相似性和差异进行辨识性探索。

要理解为什么能在伪装物相层中随意显化莫须有的物相,就需要明白矩阵中的显化原理。当你明白在元宇宙里的一切包括自己都只是电子矩阵营造出来的伪相时,也就不难理解,心想事成言出法随是怎么做到的了。这些浅显的道理,在你对自己或伪装层还当真时,是怎么也无法接受与理解的。
我们之前说过,伪装环境中的实相可由人格自己的单人意向构成,可由小组交互构成,可由公共副本提供,前者是很私人的主动营造,后者是直接利用已有素材库中的交互共识来接纳平台营造好的场景与事件。这些被人格或矩阵营造出的物相世界都属于“梦境中的物体”,和你梦里经历的世界,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而幻觉中看到的物体,可分为两大类:
其一是,角色我看见了跨维度的其它平行实相或其它频率场中的实相,而认知水平无法“合理化”这一所见,故称其为幻觉。
其二是,角色我的脑逻辑意识,在某种原因的扰乱下,把脑中记忆库内的某些画面碎片胡乱拼凑成当前可被脑感知为真实的画面,导致角色脑无法区分哪些所见来自现实环境、哪些是自己脑内的固有记忆碎片再呈现。此类经历一般发生在老年痴呆症、致幻品使用后、过度疲劳时等情况。此类所见所感并非内在投射的产物,而是角色我头脑中出现了显化错乱。
最后,物理物体间的相互关系,在矩阵中有物理规则引擎在维持着显化层中特有的某种物理法则。不同的伪装层,这一物理法则是不同的,所以我们当前这一位面上的所有物理规律,一旦切换到其它位面上,就未必还是如此了。比如重力、摩擦力、时间流速、惯力、沸点等。
在角色当前的生活里,这些规律是一种科学常识,好像就是如此并无可辩驳,但其实所有的这些科学认知都是基于你对这些常识的认同,如果当你知道这是自己的梦,那你就可以打破所有规则的限制,在自己的梦里实现瞬移、漂浮、飞行、穿墙、改变物质显化,最终达到言出法随的造物主境界。但前提当然是,你要成为自己“梦”中能做清明梦的觉悟者。这里说的“梦”包括角色我的夜梦和人格我的人生梦。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9:26休息。珍解离如常。她最初的语速较慢,随后逐渐加快,眼睛也开始频繁睁开。她喝了一口冰茶,并抽了一支烟。9:35以更活跃的方式继续。)
你看,除了在感知它们的个人认知之外,其实角色我所见的“幻觉物体”和所谓的物理物体之间基本没有区别。在我们那次实验性的通灵交流会上,由于当时的现场情况,和鲁柏那时尚且缺乏配合显化的训练,我们那时重新分配了一些能量。
在交流会期间,鲁柏扮演显化出的珍,其体重略微减轻了些,实际上差异极小。在鲁柏的帮助下,某些构成身体的能量,一部分被用来构建珍“变型大手”的伪形实相。
再次强调,这些影像和你们认知中的任何物理物质一样真实。一旦能量被塑造出某种模式,该模式的“身份”就会被维持。如果这样更容易理解,你可以将其类比为记忆影像。不同的是,在许多情况下,这些影像可能从未以物理形式存在于现实之中。
你通过物理感官所感知的一切,当然是真实的——但这只是实相展现的一种形式。然而,如果你坚持认为只有物理信息才是真实的,那你就永远无法理解它所蕴含的深意。
如何定义“真实”其实是关键。在第四维中间层之下,由意识能量微粒构建出的所有梦之显化,不管以哪种形式完成的显像,只要经历者把其经历记忆成历经,那对于体验者来说,那就是真实的生命体验。而这些体验带来的经验与对认知的影响,在真实地塑造着体验者的心智与神魂认知架构。
什么是真实?角色我在伪装层里可触碰互动观察的就是真实吗?在梦里所见所感就是虚假吗?那些自己设想过、但没能经历的种种可能,真的就没发生吗?当你一觉醒来,当你从角色我中死回梦宇宙,回想自己经历过的一切,哪个是真实、哪个又是虚假呢?
活得太当真时是无法看到本真的,活得太不当真时,你来这儿瞎耽误工夫又是干嘛来呢?
《借假修真,借事修人》
借雨洗尘烟,真意润心田。借光照我身,真情燃吾心。
借书传智慧,修得心性静。借梦寻真我,修得灵魂清。
借假寻真情,育得爱的浓。借事塑人格,修成品德深。
红尘世间虚,真心与真情。世事中悟真,修得圆满心。
实相不断地改变其形式,以便认知自身。它塑造出各种意识形态,并赋予它们不同的感知系统。每一种意识都会以不同的方式感知实相。而就物理感官而言,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合乎逻辑的。但所有这些现象背后的“心理”或“精神能量”,才是唯一的根本实相。
(珍的语速此刻变得快速而有力,她用了许多手势,眼神深邃,有时会睁得很大。她再次点起了香烟。)

当观察者在某一特定位面里管中窥豹时,其所见确实是实相投影中某一片面里的“真实”,但这真实与真相往往相差甚远。不同观察者在不同位面利用不同角度所见的真相,都只是个人所见的投影,并且这些投影又在观察、解读、理解、比对中遭遇了个人的认知扭曲,所以其实不管你是处于个人实相还是公共实相中,你始终都只是活在自己认知构建出的世界里,你的所见所闻可以和他人类似,却没谁是全然相同的。
只有从角色我的感官世界里解离出来,借由内在多维自我的不同视角获取到全局视野,我们才有可能真正地了解与理解事实的本质与本真,并借此认知到没有扭曲的真相。所以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退一步海阔天空,拉开距离才能获得更好的全局视野。
在将内在的信息翻译成外部感官术语时,总会有一些扭曲是绝对无法避免的,因为角色感官系统所使用的感知方法会自动给所感知的东西完成渲染。
比如人眼只有三色感光神经束突,而这三色怎么也无法拼凑出紫色来,可是我们又真切地可以看到紫色,这是为什么呢?这里就涉及到脑补。当视神经传递给脑感知的光频信号里有无法识别的频率时,就会被脑补成紫色。所以我们的顶轮是紫色的,底轮是红色的,因为低于红色的光我们是看不见的,而高于蓝色的光,我们都自动脑补成紫色。
再比如,人的清晰有效视野其实只有眼前正前方的15度角,那就奇怪了:明明可以看到近乎160度角的东西啊!是的,剩下这145度空间内的景象,也都是脑用之前看过的记忆,帮你补全合成的。你会不定期不自主地左右看看,好刷新这些被自己脑补的画面。
所以在看跨维度实相时,需要学会用余光看,用失焦技巧看,这样才能最大化地利用脑补能力,让自己感觉看到了跨维度实相。至于你是真的“看”到了,还是自己脑补出来的,对于角色我的感知来说,其实无差。
你们在梦境或出体体验中所看到的物体,以及所访问的地点,本质上与任何物理对象或物理场所一样“真实”,因为二者都是被梦宇宙电子矩阵生成的投影,而从根本上来说,这两者都不是真正的“基本实相”。
当你试图将某个概念翻译为可被物理感知的形式时,扭曲就已经发生。内在感官不会扭曲信息,但一旦你试图将这些信息传递为可被角色我感知使用时,某种程度的扭曲就会无法避免地介入其中。
通灵会期间显现的影像,与房间中的任何其他物体一样真实。如果当时你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位手持相机,都可以将其拍摄下来。(珍微笑,眼神深邃。赛斯提到三个人,是因为比尔·麦克唐纳是这节课的见证人。)
我之前曾简要提及镜子中显现的形态。那种可见物相的显化其实又是另一回事,某种程度上更接近你之后经历的某些体验(参见第219节)。即使面对那样的形态,你仍然会在某种程度上捕捉到其中的概念,并试图将这些数据转化为你们位面中的物理术语。这种合理化解释的尝试必然会为其带来扭曲,然而,没有这些扭曲,你们就无法在有意识的状态下感知这些信息流中蕴含着的数据。在所有情况下,正是这些扭曲形成了你们感知到的物理伪装模式。

高维能量波首先要在中间层中被转化成梦宇宙矩阵可用的代码,然后再坍缩成一维实相里的物相,好供角色在确定性中展开生活。如果角色必须面对同时性里的所有可能,并同时感知这些可能的同时展开,那角色我的逻辑脑会因信息过载而崩溃。更无法透过选择而了解自己的抉择是如何产生涟漪的。
这就好像是开卷考试与闭卷考试的差异,如果每个学生都带着智能手机用着AI搜索引擎做题,那孩子们根本无法知道自己到底掌握了哪些知识与能力。之前赛斯告诉过我们,在高维中有三个两难问题(可点击阅读:《已知的实相V》第202节【细雨著作Y5-1】):
1、不给人格片段独立意识,就无法培养其成长;给了它独立意识,就有可能因叛逆把大量的能量与时间消耗在内耗中。
2、让人格片段拥有全然的认知,它就不会沉浸在功课里;不给其全然认知,角色光摸索真相就会耗费掉大半生的精力。
3、不进行多重平行自我意识分化,就无法同时对多面性展开对等体验;而进行了多重平行自我意识分化,又要面对各自为政纷争混乱的冲突局面。
以下内容与信封透视有关,珍透视了一把枪的枪证,结果描述中出现了很多扭误,主要原因如下。
现在我们来看一个典型的潜意识扭曲案例,展现得淋漓尽致。
鲁柏本能地抗拒枪支与杀戮,因此,当这些本应准确呈现的视觉信息传递给珍时,她的大脑迅速而强烈地将其重新塑造,以符合她的固有信念。这种扭曲在不同阶段以不同方式呈现——比如,在信封打开后,鲁柏执意认为自己看到的是一头驼鹿,而不是标签上的鹰。
(在珍提供信封信息时,我并未察觉任何异常。她闭着眼睛,语气平静而自然,像往常一样。我唯一注意到的,是窗外的暴风雨。)
令人惊讶的是,这种扭曲并不少见,每个人都有自己愿意和不愿面对的,任何此类合理的信息都会被扭曲,很少有例外。在内我传递与角色认知不符的信息时,内在信息要不被完全拒绝转译解释,要不就完全被扭曲篡改。
你看,由于鲁柏的意识深层排斥枪支,在他看来,枪支象征着毁灭,是一种带有明确意图的破坏。因此,在他接收视觉信息时,枪标签上的鹰形图案被潜意识扭曲,变成了一位女性和孩子的形象——在这一语境下,这一形象无疑象征着创造力。他一开始确实试图保留部分原始视觉信息,但当潜意识认为有必要时,这些信息也会被抹去,以符合其固有的倾向。
此外,这把枪是在国家危机期间购买的,因此无论如何,它都与当时的恐惧氛围紧密相连。
“蓝色”实际上指的是打字机。它是在同一家商店购买的,当时鲁柏下意识地试图以一个测试物品来替代另一个。
(我们也想到过这一点,因为这台打字机的确是在大约同一时间、从同一家商店购买的。)
“侧开口”这个词本身对鲁柏来说是中性的,但他却倾向于从字面意义去理解,将其联想到小的透明长方形或方形。
我提供给他的信息本身是准确的,但在潜意识层面,它被有意扭曲了。“费用”确实指的是枪支的价格。而“黑色”以及负面的联想,则完全源自他自己对枪支的一贯看法。
我不断尝试用短语引导他回归正确的理解轨道,比如强调那些女性形象只是“形状”。然而,这个信息并没有成功传递。我们的朋友对自己不愿面对的事物完全视而不见。
这恐怕是我见过的最典型的潜意识扭曲案例之一。
在我们开始伊斯博士资料之前,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9:57休息。珍解离如常。她充满活力的表现一直持续到休息之前。语速快而有力。
现在是进行第70次伊斯博士实验的时候了。实际上,这次实验是对昨晚未进行内容的补充。珍的语速放缓,她双手抬起,放在闭着的眼睛前。10:04继续。)
现在,请给我们一些时间进行伊斯博士的资料。以下是意相。
白色的片状物,类似于雪花。我有一个圆形玻璃球的视觉印象,是那种老式的水晶球。当你把它倒过来时,玻璃球内会充满飘落的雪花亮片。
实验物品有些类似于这个,但并不完全相同。我认为它比水晶球更大,放在一张铺着白色桌布的桌子上。我相信伊斯博士最近收到了一批书。
关于他明年是否仍会留在同一所大学,似乎还存在一些不确定性。他本人有些犹豫,也存在一些猜测。
可能与胶水有关,或许他身边有一罐胶水,或者他正在进行某项需要使用胶水的工作。还有一些由轻质木材制成的框架。
你有信封给我吗?
(“是的。”

第59次信封实验的实验对象是一张标签,这张标签曾附在我们于1962年10月购买的一支步枪上。珍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张标签。请参见临摹图。标签印刷在典型的卡片厚度纸张上,使用红色和黑色两种颜色。正面镀有金色,挂绳是红色的。该物品被密封在往常使用的双层信封内,夹在两张和往常一样的卡纸之间。这次实验的结果非常不同寻常,赛斯对此涉及的机制进行了详细解析。
珍在10:12暂停,然后在未睁眼的情况下从我手里接过了我们第59次实验的信封。她短暂地将信封按在额头上,随后放到膝盖上,然后又重新举起,按在额头上。)
请稍等。我有一个印象,与M开头的某个东西有关。或许我们稍后可以回到这个话题。它似乎与一个听起来像much或munch的单词相关。
我有一个空白区域的印象,也许有边界。
两个人的印象:其中一个弯腰或俯身,也许是一个女人;另一个个头较小,二者相对而立。其中一个人略微高一些,或者说就是较高的。
这两者可能是物体或象征性的代表,而不一定是人。但我有两个女性的印象,并且无论如何,这两个物体似乎是一起的,可能位于物体的下部中心。(珍闭着眼睛,用手中的信封做出手势,信封的长边平行于地面。)
也许有数字4和7,但我不确定,它们与左上角有关。(珍再次做出相同的手势。)
与某种初始费用相关。物体的底部印象是一排非常小的长方形或正方形,一个接一个地排列,色彩明亮,但轮廓由较深的颜色勾勒出来,就像某种透明材料一样。
有一种深色的印象,类似于底片。数字5、6……
(先前已经开始下雨,而此刻暴风雨全面爆发。据后来的报道称,这是当地16年来最严重的雨雹风暴。我们起居室的窗外有一个大露台顶棚,覆盖着铝制屋顶。雨水落在上面通常会发出令人愉悦的声音。然而现在,冰雹敲击屋顶的噪音如此巨大,以至于我几乎听不到珍的声音,尽管她只坐在离我三英尺远的地方。我几乎想要终止这节课,但因为她似乎仍然专注于继续,所以我也跟着坚持下来。噪音过于喧嚣,我不得不请她重复一些信息。)
J,或者可能是六月(June)。它与某个机构有关,并且与数字1471相关。(珍停顿了一下,将信封放在膝盖上。)
你有什么问题吗?
(“这两个人是谁?”)
我有一个印象,或许是一个女人和一个较矮的女人或孩子。这个印象与形状有关。他们似乎在弯腰或俯身。
(“物体与哪些颜色有关?”)
我提到的印象是深色,也许是紫色。还有一种棕褐色调。也许是一条蓝色的裙子,或者说,我所感知到的女性形象本身是蓝色的。
(“你能详细说明一下初始费用吗?”)
只是一个费用,仅此而已。
(“你想给这个物体命名吗?”)
我有一个印象,它是一张图片或某种透明片,或者与之有很强的关联。也就是说,如果这个物体本身不是图片或透明片,那么它似乎也与之一同出现。
我再次感受到长方形或正方形的印象,这些形状横贯底部(手势),周围是深色区域。还有数字9。
如果你没有更多的问题,你可以休息一下。
(“好。”我本可以问更多问题,但雨雹声太大,以至于我几乎听不见珍说话。
10:27休息。珍解离如常。她在两次实验中都闭着眼睛,语速还算均匀。令人惊讶的是,她的声音并没有因此提高到足以盖过暴风雨的程度。珍说暴风雨没有影响到她,这可能也是她没有提高音量的原因。她显然听得清我说的话。
像往常一样,休息时我和珍回顾了这些数据,试图找出与实验物体的关联。在休息后的分析过程中,如果没有赛斯的帮助,我们对这些数据感到非常困惑。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推测导致诸多扭曲的可能原因,但具体成因仍知之甚少。
由于我们能从数据中挑出一些似乎与实验物体相关的内容,我们认为赛斯确实准确地感应到了实验物体本身,而珍对数据的翻译在大部分时间里受到了扭曲。因此,下面只列出我们认为与实验物体相关的数据部分,其余部分将在休息后由赛斯澄清。事实上,我们发现这次实验非常有趣,并且在整个实验系列中显得独一无二。
然而,仍然有一些线索可以参考。当珍打开双层信封,看到物体的正面时,她立刻宣称上面的图画是一只驼鹿。实际上,那是一幅黑色线条绘制的老鹰图案,并且细节丰富。我们围绕这个分歧讨论了一段时间。珍坚持认为这幅画代表一只驼鹿,她把老鹰展开的翅膀解读为某种风格化的鹿角。我在图上简单勾勒了一下,虽然其中细节不多,但实际物体上的绘图非常精细,甚至包括翅膀上每一根羽毛。在这一点上,除非从最抽象的角度去理解,我很难看出老鹰和驼鹿之间的联系。
我们很容易达成共识,即珍之所以看到驼鹿而不是老鹰,是因为她主观上想这么看。从理性上讲,她同意画的是一只老鹰,但她仍然坚持自己看到的是驼鹿。
两天后的6月11日星期六,当我开始整理这些笔记时,我再次把信封里的物体拿给珍看。她对这幅画的看法没有改变,仍然认为画的是一头驼鹿,并解释说,鹰的翅膀是某种风格化的鹿角。至于翅膀或鹿角以外的部分,她表示并没有看到任何“特别”的地方能表明那是一只老鹰。
当她看到物体并将老鹰识别为驼鹿后,珍立刻表示,最初提到的M和“munch”这两条信息,适用于驼鹿的概念。
以下是几个与实验物体本身相关的要点。赛斯同意确实有一些信息是在整体扭曲中被成功传达出来的。
“一个空白区域的印象,也许有个边界。”物体背面的底部确实有这样一个相对较大的空白长方形区域:一个用框线圈出的地方,供填写价格。然而,物体上并没有实际显示价格。
“两个人的印象,一个弯腰或俯身,趴下……这些可能是物体或者是代表物,而不一定是人,但我有两个人的印象……无论如何,这两个物体似乎在一起,可能位于物体的下方中央,以这样的方式握着物体。”这些是这组印象的后续摘录,之所以在此给出,是因为珍认为这里的“弯腰”印象来源于老鹰的翅膀向内弯曲、彼此向下靠拢的方式;它们在底部汇聚或紧邻,位于物体的中央。
珍以长边水平的方式握着信封,但当时我们并不知道物体在信封内的具体位置。标签可能只是上下颠倒了,这或许导致赛斯提到了“下方中央”。
“与某种初始费用有关。”我们在1962年10月购买了步枪,这对我们来说是一笔初始支出。在此之前,我们没有任何武器、弹药或清洁设备等。
“物体底部的印象是,有非常小的长方形或正方形……”物体的背面上印有“侧开装弹口,方便快速装弹”这句话。当珍读到这句话时,她立即表示,这就是她先前提到的印象来源,尽管这个印象有所扭曲。但珍主观上对此深信不疑。
“与一个机构有关。”我们认为这个印象过于笼统,不过我们购买步枪的商店确实是一家机构,它是美国东北地区的一家连锁店。
“……一个女人和一个较矮的女人的印象。……这个印象与形状有关。她们似乎在弯腰或俯身。”这是对我第一个问题的回答,关于这两个人。珍再次表示,她认为这个“弯腰”的想法来源于老鹰翅膀的弯曲。
“一笔费用,仅此而已。”第三个问题试图获取关于“初始费用”这个印象的更多细节。如前所述,购买步枪是一笔初始费用,确实花了一些钱。
“我有一种印象,它是某种图片或透明物,或者与之有很强的关联……”这是我的第四个问题,询问赛斯是否可以命名这个物体。实际上,物体上确实有一幅图画。根据赛斯在休息后的说法,他传递给珍的数据是准确的,但在珍的翻译过程中被扭曲了。
“还有数字9。”物体背面左上角确实印有一个非常小的编号:Part 999-30。
珍在晚上11点恢复,微笑着,眼睛频繁睁开。暴风雨已经再次平息。)
(编者注:前后内容顺序有调整。)
(“晚安,赛斯。”11:11结束。珍解离如常。她的语速很快,眼睛经常睁开。课程结束时,她仍然坚持认为那是一头驼鹿,而不是老鹰,尽管她承认,从理性上来说,那确实是一只老鹰——因为我这么说。珍提到,可以把物体展示给其他人,让他们发表意见。
正如前面所述,两天后的今天,即6月11日,她仍然持有同样的看法。她今天再次建议我们向其他人展示这个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