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5月25日,星期三,晚9点
(珍一直在做大扫除,为了通风,所有窗户都开着,因此,珍开始说话时的声音比平时要响亮得多,显然是为了盖过外面的街道噪音。很快,她的眼睛开始睁开,并一边说话一边拿起了一支点燃的香烟。她的语速中等。)
晚上好。
我们将继续上一节的讨论。
我希望让你们对任何成功的投射可能遇到的情况有所了解,以便你们能有所准备。为了方便起见,我们将上一节讨论的身体形态称为形态一、形态二和形态三。
“形态一”通常源自普通的梦境状态。在“自发性投射”中,你可能会在形态一中变得有意识,顺利完成一次投射,然后回到普通的梦境状态,随后可能会再次进行数次投射。因此,这类投射可能较难解读,尽管你或许能在某个特定梦境的记录中找到完整的体验。
使用形态一进行的旅行,将发生在你们的“本体系统”之内,并主要与地球上的物相资料和角色故事相连,尽管其中可能涉及过去、现在和未来。例如,你可以前往公元2000年的纽约——你看,使用形态一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这种投射通常持续时间较短,但画面异常清晰。在这个过程中,你可能会遇到自己潜意识中的幻象,而它们会显得极为真实。如果你意识到自己正在投射,你可以直接命令任何令人不快的潜意识幻象消失,它们便会立刻消散。
这些幻象的消失方式,就像当你意识到一个噩梦只是你潜意识的产物时,梦境便会自行溶解。然而,如果你误以为它们是真实的,那么你就必须像处理现实事件一样去应对它们,直到你意识到它们的来源,或者返回普通的梦境状态。
第一形态,主要以角色我的经验与视角作为出发点,仍旧聚焦在本伪装界面中的故事线里。内在人格充当着编导与作家的身份,利用自己的认知和想象力,显化出自己想要经历的场景或人物、故事情节和相关因果。作为自我世界的创世者,你可以沉浸式地体验自己营造出的“小品剧”,也可以随时喊停,定格一切,然后修改任何设置。
我们之前说过,尘世剧分三大类:单人副本、小组副本和公共副本。在单人副本里,你就是自己世界的唯一真神。当然有时当你忘记自己到底是谁,并把一切当真时,确实会过得很辛苦——被自己的梦吓醒的人不在少数。
在形态二的投射中,通常不会遇到潜意识幻象,而且往往是在使用形态一的状态下自然转换至形态二。普通梦境的元素不会像在形态一中那样频繁浮现,也不会过多干扰你的体验。
在形态二中,投射的持续时间可以更长,画面也会极为生动。从这里开始,你将能够非常清晰地感知到那些并非由你自身构造的场景,而此前它们可能只是模糊的影像。你需要一定的适应期,因为这些外部构造可能会让你感到困惑。其中一些可能存在于你的未来,一些属于你的过去,而另一些只是被思考过但从未在物理世界中显现。
然而,你会发现,所有这些构建的实相在感知上同样鲜活,因为它们确实是同样真实的。
我举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假设你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房间,与几个人在一起。醒来后,你意识到这个房间和这些人实际上属于某部小说的情节。这时,你可能会想:“这不是一次投射,只是一个梦。”
但实际上,这可能确实是一场有效的投射。那个房间和那些人确实存在,只是它们并非以你所认可的现实方式存在。它们存在于另一个维度,而通常情况下,你无法感知到它。在这种情况下,由于那本书已经写成,你可以说,这个场景在某种程度上属于过去,至少在作者构思它的那一刻,它已经在想象中成形并获得了存在。
显然,你们所认知的物理现实,只不过是整体现实的一部分。你未来要创作的画作,现在已经存在。你完全可以投射到自己未来所绘制的一幅风景画之中。但这并不是一次“想象的投射”,而是一场真正的意识投射。
这正是我想让你们理解的关键。
第二形态,小组副本,这有点儿像剧本杀的游戏体验,由几个或十几个成员一起挑选一个剧本,选定剧情中的星球、时代、故事线,各自选取想要扮演充当的角色,然后沉浸其中,各自相互助缘,完成各自剧情的经历。当然剧本是死的,玩家是活的,新手玩家会比较老实地按照剧本的剧情推进经历,而老玩家们则有时会主动改剧本,尝试着为固有剧情添加些新的元素,诱发不同的结局。
这类尝试,有时很有意思,相对成功;有时则把一切都搞得一团糟。但即便如此,这种创作性的沉浸式体验还是很受玩家们的欢迎。而这些由玩家们创作出来的很不同的角色剧情模式,被矩阵都收录入云端,成为了和原剧本相互平行的对等实相体验,供其他爱好者探索与挑战,并逐步地丰满那些失败了的剧情走向,尝试诱发出让人满意的新作品来。
值得注意的是,好的作品往往并非是阖家欢乐的大团圆,有些遗憾与悲剧的凄凉收尾,往往更让人深思,并蕴含触动灵魂的启示。
这样的梦往往较长,不过百十地球年对于灵界中的人格们来说,不过也就是一根烟的功夫。参与形态二的意识主体,不再是角色我,而是内在我,所以形态二的经历往往不仅限于地球与地球人这一个狭隘的认知题材,也不和房子、车子、孩子这些俗事沾边。
人格在形态二中,借由梦宇宙经历的梦境,不再仅仅是自己想出来的人物、场景、故事线,更多的是云端矩阵中已有的素材,只要在群体意识里有的故事,都可被搬上舞台,成为大家体验的剧情素材。
所以贾宝玉背着林妹妹与朱丽叶偷情,罗密欧气不过找关羽求助,可关羽因为大战黑武士抢夺激光剑无暇搭理此事,孙悟空听说了非要帮罗密欧出头上贾府三打负心汉。
只要矩阵中有的,大家怎么剪辑拼凑都没问题,只要发生成了记忆,对于经历者来说就是真实。

《西游记》的作者写出《西游记》,这就是标准的“形态一”——自我世界中的自我梦想。
百十号人一起拍摄《西游记》,这就是“形态二”——改编但套用原著设定,构成平行实相。
你最好休息一下。
(9:28休息。珍解离如常。她的眼睛时常睁开,一边抽烟,一边喝着冰茶,语速平稳。
在赛斯讲话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并当场提了出来:我们的实验信息——无论是伊斯博士的实验还是我们自己的信封实验——是否可能是珍在无意识中进行投射的结果?赛斯稍后在课程中提到了这个问题。
珍在9:35以相同的状态继续。)
你可能会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场某位将军曾在脑海中策划过的战役,而这场战役实际上从未在物理实相中发生。
顺带一提,在这种情况下,你并不是真正参与了战斗,因此不会受伤。但如果你受到强烈的吸引,可能会不由自主地投射到某个士兵的身体里,并真实地体验到他的痛苦,直到你的恐惧将你拉回。这种情况下,学会控制意识至关重要。
(珍长时间停顿,眼睛时常睁开。)
在投射中,你可能会遭遇各种状况,其中的吸引力或排斥力可能会让你不由自主地被牵引向不同方向。而学习如何掌控这些影响的唯一方式,就是积累经验。
在这些对你的显意识而言完全陌生的环境中,稳定地保持自我认知至关重要。关于我们讨论的这些案例,我再怎么强调也不为过:这是真正的投射,确实进入了其他维度。许多类似的体验通常被误认为是荒诞的梦境,因为它们无法通过物理现实进行验证——毕竟,这些事件从未在物理世界中发生过。
在角色我的一生中,会触发与留下很多错过的“不甘”与遗憾的“如果”。有些人渴望尝试其它的性别、身份,总认为自己遭遇到的问题,都是种种客观条件造成的,而自己对此无能为力,在悔不当初与无可奈何间,人们每每都觉得要是能换一个角色、换一个家庭、换一个伴侣、换一份工作、换个地方,自己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甚至有些人会渴望像鱼那样畅游大海,像鹰一般直击蔚蓝,像林间大树那样百年静好。
一切你的心愿,只要你想,就会被安排,然后逐一体验。到最后兜兜转转几百世后,你才会明白,没谁过得容易,哪怕做一棵苍松也要在电锯前倒下。到头来通过所有的经历体验,你会明白,原来问题在自己,只在自己,而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怎么解决问题,而在于怎么看待问题。
当你明白来此只是为了让自己获得成长,为了挑战自己的短板,为了获得必要的认知与神智的成长,那一生所遇之事、所遇之人,都是你的恩师。每一次失败与成功都可带来成长的了然与真切的法喜。
活明白了的人,就此会直面风雨,感恩万物,甚至主动与内我配合,触发与展开人生课题,积极行动,参与难度较高的自我挑战,看淡角色我的个人得失,借由一系列相关经历,获得必要的见识与认知成长。
(珍显得非常不安,不停地揉眼睛。)
现在,请仔细听。在“形态二”中,你可能会投射到一个未来事件中,而你将在其中参与,并且你在投射中所做的某个行为,可能会改变那个未来的发展轨迹。(珍的眼睛此刻睁得很大,语速极为稳定。)
(微笑)因此,这个行为似乎会发生两次——一次在你的现在,一次在你的未来。但对于未来的你来说,这个改变方向的决定,正是受到过去的你在投射中的影响。换句话说,未来的你将因过去的自己的投射而改变。
(珍的眼睛始终睁开,语气坚定,伴随许多手势。)
让我们举个例子:你在睡梦中投射到了1972年(编者注:当时是1966年)。在那里,你看到自己正在思考各种行动方案。这一刻,你感受到一种“双重意识”,既是现在的自己,又是未来的自己。你告诉未来的自己该如何选择,并做出明确的决定。你看,这可能会以不同方式发生。我们将在后续课程中更深入地探讨这一点。
(眼睛睁开)无论如何,你的未来自己都会听从你的话。现在,在现实的未来中,你就是那个自己,并且会以某种方式听到过去自己的声音。(珍向前倾身,敲击桌子以示强调,眼睛睁得很大。)或许是在梦境中,或许是在一次投射中,你回到了过去。
在休息之前,我留给你们几个问题。(微笑,点燃香烟。)你的未来自己是否忘记了什么?未来的自己是否曾请求某种信息,而这个请求发过来促使了你们现在的自己进行了一次真正而有效的未来投射?
这里我可以举个我自己的例子,帮助大家理解。
在我高考前的一周,我在梦中经历了考试,并且在醒来前看见了我的分数。当我好奇答卷中哪儿错了丢的分时,我看到了被批改完的卷子。
一周后当我看到一模一样的高考卷时,我轻车熟路地写完了所有,并在之前答错的地方写出了正确答案,因此我获得了很高的分数。多年来这样的经历时常发生,我甚至会因此感到苦恼——经历似曾相识的重复经历,证明我又一次走过相同近似的人生。如果这路径是对的,那我就不该再次经历复读;如果这经历导致了问题,我的重复有何意义?
如此的苦恼直到36岁那年,才豁然:人生角色的塑形与认知的积淀,有些人是16年,有些人是12年,而我的角色进入开放模式是在36岁。之所以我之前可以利用各种看似外挂般的手段,达成常人无法想象的结果,是因为未来的我需要过去的我能达成她今天所是的状态。而过去的我,因为从小学会了记梦与解梦,所以可以帮助未来的我在所有关键节点上都做出最好的选择。
换句话说,未来的我一直在设法帮助过去的我、成就未来的我,而过去的我则积极响应着,一版版地帮助未来的我,避开所有会导致歧途的选项。
都说神医治未病,大多数人以为那是靠医学经验和逻辑术数推演而在搞预防医学,实施了对疾病因由的主动干预。其实大多数圣手不是有透视眼,就是有他心通,感同身受几乎就是标配,再加上不受时间线的束缚,才可以精准预判几周几年后某人会发生什么,而在那个人生节点上进行怎样的干预,才可让事情的趋势走向发生变化。
但乱人因果,看似慈悲,其实很无知,因为如果你活在自己的个人副本中,也就是“形态一”里,你的世界里其实压根儿就没有谁不是被矩阵生成的,你的干预与救治不过是自己逗自己玩的一场把戏。只要你还想救人,那系统就会不断为你生成需要被你拯救的苦难者,换句话说,地狱不空是因为你一念所执。
而如果你在“形态二”中,小组里的每个“角色”都有自己要经历的科目,你在没有被请求协助的时候,指手画脚干预他人的剧情,反而会让一切安排妥当的连锁反应乱了分寸。比如珍的女房东,赛斯确实有能力与方法让她在两个月内彻底好起来,不用去做手术,但如果她自己不肯真诚地求助,不愿依照指引行动,那赛斯绝对不会在其面前多说一句教训人的话,因为个人的功课需要个人去做,个人的课业铺陈需要体会充分。
每个人在读题与答题的过程中,你作为监考老师,你作为一旁的“大明白”去帮人答卷做题,那不是慈悲而是乱人功课,最后人家折腾半天什么都没学会,还养成了外求外祈依赖的性格习气——反而害人不浅,不但好心没功德,还会被人家苦心布局的神魂记恨。
你们现在可以休息一下。顺便说一句,我确实打算回答你的问题,等到合适的时候会讲到。
(9:57休息。珍深度解离,语速正常,但语气非常强调。她经常微笑,伴随着许多手势,她的眼睛曾在长段落中睁开。她说自己除了赛斯传递的信息外,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接下来是第66次伊斯博士实验。珍闭着眼睛,抬起一只手放在眼前。10:04继续。)
请稍等片刻,我们来处理伊斯博士的信息。
一把计算尺。我感受到一间教室,面积很大,其中一侧有许多窗户……窗户朝西。
也许在南侧还有两扇窗户,尽管我不确定它们是否真的是窗户,但无论如何,它们是窗户形状。而西侧的那些则确实是窗户。窗外没有紧挨着的建筑,而是一片草地,旁边是街道或庭院。
我相信伊斯博士今晚在黄昏前曾经到过这里。某个时刻,他与五个特定的人交谈。在此之前,房间里曾有更多的人,一小群人。我认为他们当时正在讨论催眠。计算尺可能在某种演示中被使用过。
桌子上有个东西。一个小小的玻璃圆片,带有一个平底座。我不确定它是不是镇纸,可能是。演讲者经常拿起它。它的大小适合手掌覆盖住玻璃圆片部分。
目标物似乎是一个珠子,或者类似珠子的东西,比前面的物品要小得多,并且是圆形的。它可能是金属制的。

你有信封要给我吗?
(“是的。”第57次信封实验的物品是我们的一品红植物上的两片叶子。这株植物已经养了很久,是我们最喜欢的植物之一。当然,我们每天都会看到它,但我确信珍并不会单独注意到这两片特定的叶子。这株植物还有一段有趣的历史,这将在后面提到。
请注意,我在制作信封时在卡纸背面用铅笔标记了“上方(top)”这个词。

第262节第57次信封实验中使用的两片一品红叶描摹
10:13,珍在未睁眼的情况下接过了实验信封。像往常一样,她将信封长轴水平地贴在额头上。这个拿信封的方式对实验结果有一定影响,后续会有所体现。珍记得自己是以这种方式握着信封的,而我也在一旁观察了她的动作。)
请稍等片刻。
我再次感受到某种圆形的东西——或者更接近椭圆形,位于一个方形或长方形物体的中央。
此外,椭圆的中心似乎还有某种东西。(此刻,珍用左手将信封放到腿上,但她的另一只手仍然贴在闭着的眼睛上。)
两条水平线,相距较远。
一个小星形的图案,可能在右下角。(珍此刻调整了信封的握持方式,使得其短边水平朝向地面。看到这个变化后,我特别留意,观察她在实验过程中是否会再次改变信封的方向。)
与1961年有关。
黄色和红色。一棵高耸的树,我认为异常高大。鲁柏此刻想到他的母亲玛丽,我们姑且提一下。
与二月份有关。一种启蒙或入门仪式。物体的背面或内部有什么东西。这个物体是否曾经可以打开?
我感受到持续的书写痕迹。我相信与一张便条有关,或者是一张能打开的卡片,里面的页面上有文字或印刷内容。
橙色。这种橙色似乎与黑色或深色相联系,也许是类似深色字母的东西。
有一种与水相关的印象。还涉及一个以“M”开头的东西,以及一个以“G”开头的东西,还有四个物体。
你有问题要问吗?
(“你能再详细描述一下这两条水平线吗?”)我感受到两条深色的水平线,一条较靠上,另一条较靠下。(珍再次用信封做出手势。她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短边平行于地面。她并没有无意中转动信封的位置,例如随手翻动。)这两条线都在内部,而其中还有一个椭圆形的形状。拿着物体这样摆放。(她再次做出相同的手势。)
现在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除非你们还有其他问题。
(“那么,试着说出这个物体的名称?”)
当这样持握物体时,(再次做出相同的手势)我感受到这是一个长方形的物体,一张卡片,与某张图片相关,并且强烈地与某种可以打开的东西有关,就像一封信可以翻开到另一页那样。
另外,我隐约感受到与“master”这个词有关的联系。或许是master list,我不确定。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25休息——珍说她完全“出去了”。她形容自己“非常游离”,除了数据和与她母亲玛丽的联系之外,几乎意识不到任何其他事物。在整个实验过程中,她的眼睛始终闭着,语速稳定。
珍在出神状态结束后,总是会安静地坐一会儿,直到完全恢复意识。这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再次确认她在整个实验期间一直保持着信封的相同持握方式,相对于地面的方向没有变化。我提醒了她这一点,然后在外层信封上标记了“上方”。接着,我在内层信封上做了同样的标记,然后在珍的注视下,在两张卡纸上分别标注了同样的方向。
珍在实验过程中出现了一个影像,我们稍后会在适当的地方提及。我们成功找到了许多对应点,赛斯在休息后也帮助我们确认了其中一个。然而,就实验的主要内容而言,本次课程基本已经结束。由于这个物体并非来自我们自己,我们无法确定其中一些可能有效的联系。我们推测,这些联系或许确实是准确的。接下来,我们会在解读数据的过程中逐步揭示用于实验的这株一品红植物的相关背景信息。
“我再次感受到某种圆形的东西——或许更接近椭圆形,位于一个方形或长方形物体的中央。”如前所述,珍在持握信封时,长轴始终平行于地面。无论哪一条长边朝上,这都意味着较大的那片一品红叶位于卡片的中心(相对于短边而言)。不过,就长边来看,这片大叶子仍然会稍微偏上或偏下。我本希望赛斯能提到这两个物体(两片叶子),但他并没有。
赛斯从“圆形”转向了“椭圆形”,在描述叶子的形态时更加具体;同时,他从“方形”转向“长方形”,这更符合我所使用的卡纸的形状,因为我把实验物体贴在了这张卡纸上。从整体尺寸来看,两片叶子中较大的那片,相对于卡纸的大小来说,确实算是相当大的。
“椭圆形的中心似乎还有某种东西。”显然,赛斯在这里感知到了叶片上由叶脉和茎干形成的鱼骨状图案,这一点在接下来的信息中会有所展现。
“两条水平线,相距较远。”由于珍在实验过程中始终保持信封水平贴在额头上,因此可以推测,两片叶子的“主脉”(即叶脉的中心线)大致呈水平状态,并且与地面平行,因此在她的视觉感知中也应是水平的。当然,前提是赛斯在提供这些信息时,是按照我们的视觉角度来描述的。我们也在思考,这里赛斯或珍是否可能想表达“平行”,而不是“水平”,因为这两片叶子在布里斯托卡纸上是彼此平行贴放的。
赛斯在这里使用了“相距较远”这个词,这是他最接近指代“两个物体”的描述方式。
“一个小星形的图案,可能在右下角,当这样持握物体时。”此时,珍已经把信封放在了腿上,同时继续给出信息,并保持着短边朝上的持握方式。如前所述,我在示意图中,用“上方”一词标注了信封的方向。在这种持握方式下,可以推测,两片一品红叶中较小的那片会位于右下角或左下角,具体取决于布里斯托卡纸上的叶片是正对着珍,还是背向她。
赛斯在这里用了“可能”一词,表明他可能并不完全确定,或者珍在感知时有些不确定。但他确实提到了“右下角”。我们认为,这个“星形”图案很可能是对叶片内部放射状叶脉结构的一个准确描述。这种辐射状的线条图案,也曾在珍的绘画作品中出现过,在过去的实验中,它也被赛斯描述为“太阳形”“星形”等。
“与1961年有关。”用于本次实验的两片叶子,来自我们公寓里的老邻居——卡拉汉小姐(Miss Callahan)曾经养的一盆一品红。这位女士是一位年长的退休教师。珍最早在1964年的圣诞节看到这盆植物,当时,卡拉汉小姐刚收到它作为圣诞礼物。
然而,珍立即想到了1961年与一品红的联系。在1961年,也就是我们刚搬到埃尔迈拉(Elmira)不久,珍的一位在艺术画廊共事的朋友,送给她两盆一品红,这两盆植物陪伴了我们好几年。这段经历很容易记住,因为那两盆1961年的植物,是我们除本次实验的这盆以外,唯一拥有过的一品红。例如,我们从未自己购买过一品红,也从未送出过作为礼物。1961年的那两盆,以及本次实验的这盆,总共只有这三盆与我们有关。至于本次实验所用的这盆植物,我是去年冬天在公寓的后廊发现的。当时,它已经被卡拉汉小姐丢弃了。关于它的更多细节,我们稍后会进一步探讨。
“黄色和红色。”这盆从卡拉汉小姐那里得到的二手一品红,是我们目前唯一拥有的。那两盆1961年的一品红早在几年前就枯死了。奇怪的是,我们拥有的这三盆植物从未开花。通常,一品红的花朵呈红色苞叶,中央点缀着亮黄色。在我的工作中,我曾多次绘制一品红作为贺卡设计的元素。而有趣的是,在卡拉汉小姐仍然养着这盆植物时,珍曾多次看到它开花——那是在卡拉汉小姐的公寓里,在她丢弃这盆植物之前。
“一棵高耸的树,我认为异常高大。”我们目前所养的这盆一品红(即本次实验的叶片来源),据说相当古老且在同类植物中算是很高的,许多人都曾对此表示惊讶。这盆植物大约有三英尺高,这可能是赛斯在信息中提到“高大”的原因。此外,它的茎已经变得木质化,呈现棕色的质地。另外,在我摘取这两片叶子用于实验的那天,这盆植物被放在了我们浴室的窗台上。这个窗台的位置相当高,使得整盆植物看起来几乎要碰到天花板,这或许进一步加深了“高大”的印象。
“鲁柏此刻想到了他的母亲玛丽。我们姑且提一下。”我们无法确定这条信息的来源。或许,这与珍的童年记忆有关?是否涉及到她童年时期与一品红相关的某种联想?
“与二月份有关。”我们不确定这指的是什么。起初,珍和我以为这可能指的是我在二月份的某天在公寓后廊发现这盆被丢弃的一品红。那天极其寒冷,当我中午发现这盆植物时,它已经开始枯萎了。然而,仔细回想后,我们意识到去年圣诞节时,我们已经拥有了这盆植物,因此这个信息可能指向别的事件。
“一种启蒙或入门仪式。”我们不确定这条信息的具体含义。
“物体的背面或内部有什么东西。这个物体是否曾经可以打开?”“持续的书写痕迹。我相信与一张便条有关,或者是一张能打开的卡片,里面的页面上有文字或印刷内容。”“橙色。这种橙色似乎与黑色或深色相联系,也许是类似深色字母的东西。”
这些信息似乎是相互关联的,但我们无法找到具体对应的线索。赛斯似乎非常坚持关于“书写”或“便条”的这一点,因此这些信息可能是有效的。如前所述,珍第一次见到这盆一品红是在1964年的圣诞节,当时它被作为礼物送给了卡拉汉小姐。珍认为,赛斯可能是在暗示,当卡拉汉小姐收到这盆植物作为圣诞礼物时,曾附带一张折叠的便条或卡片。然而,珍回忆说,她1964年见到这盆植物时,并未注意到任何便条或卡片。同时,我们也无法向卡拉汉小姐求证,因为自1964年以来,她因多次中风导致了严重的记忆损失。
“与水相关。”至少可以找到两个可能的关联。如前所述,今天这盆作为实验物体来源的植物,被放置在我们的浴室窗台上。由于浴室的结构,这使得它距离水池只有大约一英尺的距离。此外,今天天气非常炎热,珍在晚餐时再次给这盆植物浇水——这并不是她平时的习惯,通常她不会在这个时间浇水。
“还涉及一个‘M’开头的东西,以及一个‘G’开头的东西。”我们不确定这具体指什么,尽管我们推测这些首字母可能是“Miss Callahan”(卡拉汉小姐)的变形,或者是“Merry Christmas”(圣诞快乐)的扭曲,这两者都与这盆一品红的来源有一定联系。赛斯在休息后进一步澄清了这一点。
“还有四个物体。”我们找不到与此相关的线索。
关于两条水平线的问题:
当赛斯第一次提及这一点时,珍将信封横向贴在额头上(即长边平行于地面)。正如前面解释的,这意味着两片叶子的主脉在她的视觉角度中大致呈水平排列。现在,赛斯对此进一步说明,尽管此刻珍是将信封纵向放在膝上(即短边平行于地面)。
当信封保持横向位置时,两片叶子的主脉是一上一下的,也就是说,一条靠近上方,另一条靠近下方。然而,这些主脉本身并不是黑色的。至少在一品红的叶片中,中央叶脉的颜色比叶片的其余部分更浅,呈淡绿色。
关于第二个问题的补充信息:
“两条线都在内部,其中还有一个椭圆形的形状。”珍再次用相同的方式做出手势,信封仍然短边朝上。从这一点来看,我们推测赛斯所指的是叶脉,而不是叶柄;然而,赛斯只提到了一个椭圆形,而不是两个。
当我请求赛斯直接描述物体时,他说:“当这样持握物体时(再次重复之前的手势),它是一个长方形的物体,一张卡片,与某张图片相关。”
珍在这一刻产生了一个视觉印象。她说,她看到了被贴上两片叶子的卡纸的长方形形状。她还在长方形中央看到了一片较深的区域,并将其误认为是一张图片,而非真实物体。在看到实验物品后,珍意识到自己所看到的深色区域与叶片的深色部分一致,但由于影像不够清晰,她以更概括的方式理解成了一幅图像,而非叶片本身。
赛斯在回答第二个问题时进一步补充道:“并且强烈地与某种可以打开的东西有关,就像一封信可以翻开到另一页那样。”
我们认为这部分信息与上面的长方形描述是分开的。赛斯再次提到了‘书写’的概念,这在前面也曾被提及。不过,我们目前无法对这一点提供明确的解释。
“我隐约感受到与“master”这个词有关的联系。或许是master list(主清单),我不确定。”我们也无法确认这部分信息的含义。
珍在10:47短暂恢复。)
我们该结束这节课了。
在信息中出现了一处视觉上的扭曲。我们本应该得到M和C,而不是G。
(这让我们又回到了原点——Miss Callahan(卡拉汉小姐),或者Merry Christmas(圣诞快乐)……?)
我向你们致以最诚挚的问候。我本可以与你们多聊一会儿,但我的朋友鲁柏已经对我说了晚安,我一如既往地尊重他的意愿。
(“晚安,赛斯。”10:48结束。珍说赛斯感觉良好,他完全可以无限期地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