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5月9日,星期一,晚九点 常规课
(在第253节课上,赛斯告诉我们,他不会梦到我们,就像我们不会梦到他一样,并承诺很快会解释原因。在今晚的课程开始前,珍表示希望赛斯没有忘记讲这个话题。)
253节中的相关内容:
“你们应该还记得我们之前讨论过“初级物理建构”和“次级物理建构”的概念。这些分类适用于所有需要在物质层面形成的意识形态,无论其本质如何。如果某个显像是感知者基于心灵感应信息建构出来的,那么他建构它的方式,和一个反映“生存人格”(survival personality)的显像所采用的建构方式完全相同。
区别不在于构建方式,因为构建的方法是相同的。举个例子,A先生在自己的卧室里,通过心灵感应接收到了他远在千里之外的兄弟的想法。如果他只是接收到他兄弟的念头,比如:“我快要死了,真希望能和我的兄弟道别。”那么,接收者可能会在自己的卧室里形成一幅他垂死兄弟的显像,并将其感知到。
这种情况属于次级建构(secondary construction)。但如果这位濒死的兄弟在去世前或去世后通过出体旅程(out-of-body journey),亲自来到A先生身边作最后的告别,那么A先生仍然需要自己建构出兄弟的显像,以便在物理层面上感知它。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这种显像属于初级建构(primary construction)。
没有任何东西是被直接“看见”的。你们始终在进行这样的建构,而不论你们所要感知的意识本质如何,这些建构的方式始终是相同的。在所有情况下,如果要让角色我意识到(ego consciousness),都必须要先在后台生成此类的感观图像(sense imagery)。
你们要明白,感官影像的建构方式是一样的,无论你们想要感知的是一颗苹果、一颗星星,还是一个人。无论你们想要感知的是一个必须在物质世界中呈现出来的念头,还是某种必须被物质化的意识形象,建构的方式都是相同的。
你们或许已经注意到,在我们的课程中,鲁柏常常会以视觉影像的形式接收到信息。然而,我并不是以这种方式将信息传递给他的。通常,这些影像是基于我的想法,由鲁柏的思想自行生成的。我会尝试引导他的影像构建过程,但无论这些影像是由他自主生成,还是受到我的引导,它们的形成机制在两种情况下都是相同的。
事实上,如果你们研究那些即使在物质宇宙中没有对应的实际物体,感官影像仍然存在的情况,就能更清楚地理解它们是如何被组织和构建的。这表明,感官印象并不依赖于物理对象的存在,而是一种独立的意识过程。”
(课程在前厅举行。珍闭着眼睛坐着传述。大部分时间她一只手扶着脸,头微微低垂。她的声音很轻,经常停顿。)
晚上好。
所有生命与存在的基础,可以宽泛地称为直觉层面(intuitional level)。显然,逻辑思维(intellect)并不是生命存在的必要条件。
正如你们所知,所有的存在都发生在当下。你们所谓的“过去的转世”实际上正在此刻发生。你们只是为角色我(ego)发明了一个有连续时间系统的伪装层,作为供角色经历线性感知的工具,而这种线性因果,它只在你们当前这个层次上运作,与真实可说是毫无关系。
今天的课程相对轻松,也不会像上一节那么长。
用你们的话来说,我并不会梦见鲁柏,因为我根本不像你们那样做梦。我会有意识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焦点,可以这么说,我进入不同的意识状态,就像你们从一个国家移动到另一个国家一样。我可以带着自己的所有部分进入某个特定的意识状态,因此,我可以拜访你们,但这并不符合你们所理解的“梦见某人”的概念。
此外,鲁柏在他的想象中并没有赋予我一个特定的物理形象,而你们的梦境通常涉及视觉影像,因此,他不会以你们通常的方式在梦中见到我。
赛斯的自我意识当前的进化水平是第五维意识,它已经在认知与能力上超越了梦宇宙的三维局限,并不再受第四维中间层,即意识能量转变为物相层的迷惑干扰。所以赛斯不再会做梦,而是处于一种全然觉知的状态里。他看我们的世界就好像拿着电视遥控器的观者,而我们却是电影院里的观众。赛斯可以随时依照自己的好恶切换频道,选择看什么看多久,而我们的选择发生在进场前,离席发生在散场后。
赛斯就好像坐在电影院监控室里的管理员,在他面前每个播放厅都同时展现在眼前,而我们知道有这样一个管理员,也可以与它利用监控摄像头对话,但它能全天候地看见我们,我们却无法真实地看见它。
不过,在某些情况下,鲁柏会在梦中与我联系,但角色珍自己对此并不知道。我们只是互相交谈,但珍醒来后并不会记得在梦宇宙内的鲁柏说了什么。当然,在其它层面上的鲁柏能够觉察到这些交流并记得这些对话。
约瑟,你也曾在这种方式下与我沟通过,为了你的理解与学习。你可以试着暗示自己,让自己记住这些对话,那么你或许能在一定程度上做到对这些发生在梦宇宙里的交流保留住一点记忆。但前提是你已经学会记梦这一能力。
演员们怎么在后台谈论角色、如何安排剧情的发展走向、如何铺衬相互的助缘,这些发生在梦宇宙内的事情,一般角色是无从得知的。但如果你已经开启了与内我的融通之路,并与内我通过记梦与解梦的形式达成了必要的默契,在角色我明确地、多次重复强调要求觉知这些内在对话时,这些信息也会透过潜意识管道部分传递给角色我的。只不过在传递的过程中,在信息符号化的转译过程里,角色我头脑里可用来充当翻译的词库或符号,是否能充分匹配、是否会发生转译扭曲与解读扭曲,就看角色我的心智和头脑发展水平了。
梦中所见与所遭遇的“小品”故事,绝大多数都是表意的转化。所以梦经常给人的感觉很荒谬怪诞跳脱。但如果你认真地学习记梦与解梦,就会发现,梦是你与内在自我相互交流的最好路径。这比任何外求外祈或鬼神精怪都更能给你直接的帮助。
当然前提是,你首先要发愿,做出自由意识的抉择,明确地、反复地强调“我想要开启这些功能,并且会对此认真对待”。
(长时间的停顿,闭着眼睛。)
我有一些有趣但不那么重要的话题想谈谈。
罗二弟的妻子前世曾是一个面包师的女儿,故而保留了过度饮食的习惯。这种习惯被带入此生,成为她的固有习气。
罗的母亲很清楚,她的男孩们已经长大了,她现在常通过向孩子们寻求各种帮助来维持她作为母亲的身份认同,因为成年的孩子们不再需要她的帮助。现在,她的这种寻求帮助的行为,代表了一种她想要确认还被爱着的需要:她想不断地验证孩子们是否觉得自己是个好母亲,孩子们是否仍然非常尊重她。
每一次当孩子们同意来帮助她时,她就会对自己说:“如果他们不爱我,他们就不会帮助我。”
与此同时,她也不断试探自己的丈夫,就是你们的父亲,是否还爱她,于是在向孩子们提出求助后也向丈夫提出各种帮助的诉求,可当孩子们或丈夫给了她必要的帮助时,她又会以这些为理由去苛责家人哪里做的还不能让她满意。这是一种报复,你的母亲,她认为自己的一生总是低人一等,孩子多,丈夫无能,自己的所有委屈与不幸压抑成愤恨,现在终于处于一个更强势的位置,要宣泄刁难这些爱自己的人。
如果看过《早期课》的第一二卷,就会知道,罗的母亲,嫁给过城里有名的医生,想当名媛,但那一生她也过得很不开心,早早地就因内心的扭曲而死掉了。而罗的父亲如果没遇到这个妻子,会成为很优秀的运动员或新时代摩托车发动机的发明家,可谓名利双收。
一个人长期的饮食习惯、作息习惯、认知习惯、思维习惯、行为处世习惯,都会内化成自我习气,这些习气与个人技能一样可被人格传承,在角色更替后,成为固有习气,展现成“天赋”,出现在下一个角色身上。
此生的记忆、名利,很少能被传承,但爱恨的关系会被传承,熟练度极高的技巧、心智与神智的成熟度、管控情绪的能力,可以在替换角色时,以属性的方式被保留并内化成新角色的隐藏基础属性。新角色一旦有机会接触相关领域,就会快速绽放出固有的潜力,无师自通地成为该领域的佼佼者。
当然恶习也是会传承的。都说人之初性本善,但在大量的统计报告中,我们可以知道新生儿各自都有自己鲜明的性格特点。尤其在观察多胞胎时,初始性格的差异就已经很明显。
有的孩子是文静的,甚至心疼自己的父母,老话说是个仁义的孩子;也有的孩子坐胎时就各种作践母亲,出生后家里灾祸连连,从小就熬人,多事善争且喜哭闹——都是从蛋里出来的,是鸠是鹊大有不同。
当然孩子与父母的关系本就是生命规划里已经确定了的,相生相克相助相杀都是定数,但角色我也不是对此毫无办法,虽说父母只不过是新生儿的公车,可是却有拒载的权力。角色可以选择参与这体验或不去触发相关剧情。
我预见到你弟弟的家庭情况会有一些困难。这不在他的直系家庭中,而在他妻子的家庭中。也许与新房子有关——它的居住者,或者那些与它有紧密联系的人。
约瑟,就你个人而言,你现在确实与三年前大有不同。你的角色我已经允许你大部分之前被角色抑制的人格面向得到展现与发展。
让角色我信任直觉并无条件地跟随内在热忱行动,不添乱、不抵触,是修行灵性早期最重要的功课。在东方的说“法”里,这被称为无为与无我。当然无为不是不行动,无我也不是失去自我,只是说不添乱就是帮忙,不抵触屏蔽就是协助。
人们喜欢在自己熟悉的领域中讨生活,畏惧挑战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害怕去陌生的地方从头开始。但人格进入世间的目的就是挑战自己的短板、补足自己的缺陷、经历那些能让自己成长的经历。在这里这个关键点上,角色我和内我是有利益冲突的。如果不能有效地、良好地把多重自我间的利益统合,那就需要学会放弃一些角色我的在意,好让本真初心得以顺利发展。
这种在意一般是基于角色我对人生蓝图的无知,基于对陌生领域的恐惧,基于对当前安稳的眷恋。
现在,关于波士顿的前世,我们来补充一些细节。今晚,我会尝试回答一些问题,并提供一些关于转世的资料——这是你们感兴趣的内容。当然,我们会按照自己的方式进行。很多时候,看似无关的几句话,之后可能会被证明是相关的。而在其他情况下,这些看似无关的信息,则是为了让我可以巧妙地插入一些具体的内容,而不会引起鲁柏的警觉,并拦截我的信息表达。
(珍的眼睛现在第一次睁开。根据赛斯的说法,我们两个曾在南北战争前的波士顿生活过,那时我们的性别和现在相同。)
与波士顿有关,有一条街,我相信叫做格兰特Grant,或者有一座建筑叫做格兰特大楼或住宅,用作与教堂相关的用途,也许是牧师的住所。
这座建筑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但也许有记录可以证明它曾经存在。你的左眼当时有些问题。鲁柏担心这条信息可能有扭曲,因为卡拉汉小姐的眼睛也不好,但这些信息是没有问题的。(卡拉汉小姐是我们公寓楼里的一位年长的未婚女士。参见卷一。)
地址的数字中有两个5。还有一个与1632年有关的日期,但具体含义我不太清楚,也许我们以后可以澄清。(长时间的停顿)
一个叫盖罗(Gaylor)的家族与这座教堂有关。我相信这个家族很富有,并且他们被埋葬在附近。有一个叫萨拉(Sarah)的人和一个叫奥斯卡(Oscar)的人。
罗在16世纪时,也是男性肉身,曾在美国波士顿当过牧师,并与一对姐妹同时有染。那时的鲁柏也同样坐远洋海轮到了美国,轮船在海上还发生过船底漏水,这给鲁柏留下深刻的印象。
值得注意的是,在近乎相同的年代里,鲁柏与约瑟还和赛斯位于北欧,做香料生意,俩人的关系当时是父子。
所以可见,人格进入时代剧,可以重复开启使用相同的年代背景,展开不一样的人生故事。与此很像的还有药品商朋友:在相同的年代里,他又在瑞士倒卖春药,又在美国西部做拓荒者的妻子。
如果一个时代可以被一遍遍地重启,让人格多次地体验不同的人生体验,那时代中的整个社会与世界,难道都要跟着生生死死吗?满天的星辰日月也能一次次地被重置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并且真的可以,那这个世界与世界上的所谓其他人,还有漫天的日月繁星,哪个与真实有关呢?
如果“历史的前进,从来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这句话是错的,那么事实又是什么呢?
你可以休息一下,然后我们继续。
(9:28休息。珍像往常一样解离。她开始时的语速和平时差不多,但当谈到转世的信息时,语速放慢了很多。她的眼睛在传递过程中只短暂睁开了两次,大部分时间里坐着,一只手放在脸上。9:36继续。)
请记下“note”这个词,它与鲁柏在那一世的名字有联系,我们稍后会再回来谈这个话题。
还有格林纳尔迪——
(“格林纳尔迪?”我拼出这个名字。)
G-r-a-n-o-l-d-y。它与圣安布罗斯教堂(St. Ambrose Church)和这座教堂的记录有关,这些记录被存放在地下室的保险库里。(长时间的停顿。)
后来,过了很久,一条轨道建在了教堂附近的土地上。在以后的年代里,你居住的房子前厅被改造成了一间理发店,时间大约是在1870年至1890年之间。再后来,这里变成了一家服装店,然后是一家餐厅,随着街区逐渐衰败,最终所有建筑都被新建筑取代。你当时体型较胖。教堂靠近水边,偶尔会有水手来这里拜访。(多次停顿,有些停顿很长。珍闭着眼睛,显得很不安。)
在此之前,这片区域更加优雅,那时船只停靠在更靠北的地方。随着航运的发展,码头向南扩展到靠近教堂的区域。

请给我们一点时间。(长时间的停顿,珍踢掉了她的鞋。)
教堂后面有一座小山。不高,但包含了几条街道。在西北方向有一座灯塔。几个小村庄后来并入了波士顿,其中一个在西北,另一个在西南,大约在1830年时,它们之间由田地隔开。
还有另一个在正西方向的小镇,或者一个以字母“A”开头的地区,比前两个定居点更远。你搬到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然后又搬回波士顿。
在那个地方你并不是牧师,而是从事木材工作。回到波士顿后,你继续担任同一教派的牧师,但是在另一座教堂。这后一座教堂的位置在社会地位上相较之前更好,但即便如此,你也没有真正进入上流社会圈子。当时城市北部区域是最精英的地区。
关于鲁柏名字的那个词,我想要的不是“note”,而是“诺斯特拉(Nostra)”,N-o-s-t-r-a。这是她名字的一部分:诺斯特修斯(Nostratious)。埃尔莫(Elmo)——
(“埃尔莫?”)
——埃尔莫是姓氏,还有一个职业名称也被使用过。
我建议我们稍作休息,然后继续。
(9:58休息。珍意识到自己非常不安。她说,在较长的停顿中,她感到赛斯试图从早期的注解信息中找到“诺斯特修斯”(Nostratious)的名字。我们觉得“诺斯特修斯·埃尔莫”(Nostratious Elmo)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名字。在早前的一节课程中,赛斯告诉我们,珍在波士顿的那一世是一名灵媒,并且滥用了自己的能力。这可能解释了上面提到的职业名字。参见卷一。
现在是第61次伊斯博士实验的时间。10:09继续。)
现在,请给我们一点时间,来进行我们的伊斯博士资料。
一个转折,或者说与伊斯博士有关的计划变更。一个明确场合的日期调整。这可能与某个夏季事件有关。我们很快会给出一个物体。
一封信,涉及一件令人反感的事情。这封信可能是写给或者来自另一个男人的,或许这个人五十多岁,住在这个国家的另一个地区。伊斯博士要么写了这封信,要么收到了这封信。
这两个男人之间的联系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可能与首字母“M”或“N”有关。有眼镜和某种胡须的特征。
目标物像一条链子。一条纤细的银色链子。它被放在一个盒子里,盒子里还有几张纸条和照片。或者,盒子本身被放在纸条和照片旁边。这条链子是由一位女性佩戴的。
此刻,伊斯博士有几种行动方向可以选择。我指的是这一大致的时间段,而不是此刻。他正处于试图为未来和自身境况做出重大决定的时期。
他被提供了几个机会或选择。问题不是选择太少,而是几乎太多了。
另外,与首字母“P G”或“P C”相关的内容,以及一个透支账户。还有两个没有按时送达的包裹。伊斯博士没有拿着那条作为我们实验目标物的链子,但他看着佩戴这条链子的女人。
你有信封给我吗?

第257节第52次信封实验物品:珍谈梦的一页书稿
(“有。”这节课进行了第52次信封实验。实验物品是珍谈梦的一页手稿。这页手稿是在5月5日被珍扔掉的。她并不知道,我从垃圾桶里把它捡了出来。手稿打印在黄色纸张上,带有她的手写标注,背面是空白的。我像往常一样用两块硬纸板和两个信封封装好,作为实验的准备。
10:18,珍闭着眼睛从我手中接过了信封。她将信封短暂地按在额头上,然后放到嘴唇上,随后恢复了之前的姿势,低头,用一只手撑着脸。)
给我们一点时间。以下是意相。
一个框架,似乎是木制的,带有像杆子一样的细线。贫血。
数字8。贫血这个信息让鲁柏联想到海尔格·安德森,或者与艺术家或艺术作品有关的联系。
一张便条。四月。一项未完成的仪式。紫色,可能还带有黄色,与此相关。与某只动物的联系。某种扰动的感觉。
这里浮现出“不圣洁的联盟”这几个词。一个选择,或者某种可以供选择的事物。星形图案。
另一个意象:一个圆形物体,有放射状延伸的轮辐,但这些轮辐相当明显。与我们相关。
还有一些标记和日期的联系,也可能与一匹马有关。这种联系较远。方格图案,也许与某种游戏有关。一个小圆形的印记,像邮戳。红色或蓝色。
另一个意象:一个高高的凸起边缘,类似于屋顶边缘,或者一个可以向下俯瞰远方的瞭望台。
与四个人有关,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相较而言更不整洁。数字14。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除非你们有问题。还有一个小屏幕的意象。
(“你能多说一点关于‘一项未完成的仪式’吗?”)
某种尚未完成但已经开始的事情。
我建议你们先休息一下。
(10:29休息。在两次实验中珍都闭着眼睛。我感觉她不太希望我提问。尤其是在休息前。当我稍作犹豫时,她直接提出休息。
实际上,这次休息就标志着本节课的结束,但珍直到我们自己整理完这些信息后才正式宣布课程结束。我们自己分析了意象之间的联系,并没有请赛斯回来帮助解读。
我们找到许多相关联的信息点。另外,相同的实验物品在下一节第258节中再次被使用了。有趣的是,赛斯在两次实验中都捕捉到了一些相同的意象。这些一致的点将在第258节中注明。
如图所示,这是珍正在写的关于梦的书的第五章第一页的上半部分。这是初稿,珍本来已经丢掉了,被我捡了回来。写在黄色纸张上,纸上的手写标注使用了与复印件上相同颜色的墨水。我在发现这张纸的当天,用铅笔在它上面写下了日期,在封装进双层信封前,这张纸曾被折叠过一次。背面为空白。
“一个框架,似乎是木制的,带有像杆子一样的细线。”我们认为这个信息与后面提到的“高高的凸起边缘”的信息相互印证,指的是我的工作室——目标物的那页手稿就是在这里写成的。
珍每天早晨都会在我外出工作时使用这个工作室。她的桌子正对着一排五扇又高又窄的窗户,窗格很小。工作室实际上是一个位于二楼的封闭式阳台,后来改造成了可以全年使用的工作空间。
当珍坐在桌子前时,她可以俯瞰后院的草坪。这是一片高处的美景。在她左边是我们楼下公寓的厨房屋顶,但它位于侧面,不会阻挡视线。我们认为赛斯提到的“框架”是指木制窗框,而“带有像杆子一样的细线”指的是支撑玻璃窗格的窄木框架——每扇窗户由八个小窗格组成。
“贫血。”赛斯在稍后又提到了这个参考。
“数字8。”目标物右上角有一个被圈出的页码“8”,但我们不确定这是否是赛斯提到的内容。
“贫血这个信息让鲁柏联想到海尔格·安德森,或者与艺术家或艺术作品有关的联系。”珍认为赛斯在这里试图让她指出这个目标物与某种艺术努力有关,也就是她的梦书。海尔格·安德森是珍的一个好朋友,患有贫血。她是雕塑家恩弗雷德·安德森的妻子,而恩弗雷德曾是珍兼职工作的艺术画廊的主任。与这个目标物相关的第五章中,珍引用了恩弗雷德的一个梦来阐述某个观点。
“一张便条。”赛斯可能指的是折叠的目标物本身就像一张便条,也可能是珍在目标物上所做的手写标记。
“四月。”我在目标物上用铅笔标注了日期:1966年5月5日。珍说她在四月初写下了这一页手稿,并在一个月后扔掉了它,这才让它成为此次实验的目标物。在下一节课程中,赛斯告诉我们,珍是在4月7日写下的这页手稿。
“一项未完成的仪式。”目标物是梦书第五章第一页的初稿的上半部分,因此它可能象征某个已经开始但尚未完成的事物。这一信息也可以扩展解读:未完成可能指第五章整个初稿,或者整本梦书。此外,这个“开始”可能与书中建议读者尝试的实验有关,就像标题中提到的那样。珍认为,这条信息指的就是尚未完成的梦书本身。
“紫色。”珍推测赛斯提到的紫色可能与她的一件紫色毛衣有关。这件毛衣是她母亲为她织的,珍通常在早晨工作室较冷时穿着它。她没有在工作室穿过其他毛衣,而且这件毛衣过于宽大,不适合外出穿。珍不确定她在写下目标物那天是否穿了这件毛衣。
“可能还带有黄色。”目标物是写在黄色纸张上的。
“与某只动物的联系。”奇怪的是,珍的梦书第五章中确实多次提到了动物。在章节的开头,珍用到了“马前面的马车”这个短语,而赛斯稍后也提到了马。章节中的一个标题是“梦的符号与文化”。在讨论这一主题时,珍提到火如何帮助原始人“驱赶野兽”等等。
“这里浮现出‘不圣洁的联盟’这几个词。”第五章的内容围绕着梦境与清醒生活之间的紧密联系展开。我们能够理解其中“联盟”的含义,但“unholy”(不圣洁)这个词似乎没有特别明确的指向。赛斯可能是在开玩笑,也可能是信息在传递过程中产生了轻微的扭曲。我当时的笔记中并未记录珍的表达方式有任何异常。
“一个选择,或者某种可以供选择的事物。”这可能指的是第五章中提到的六个小标题。
“星形图案。一个圆形物体,有放射状延伸的轮辐,但这些轮辐相当明显。”珍在阅读赛斯的这条信息后,立即想到了一个图表。这张图在梦书第五章初稿第112页的背面。珍认为她很可能在打字当天画了这个图表,而那天她还打了第80页,这一页最终被作为信封实验的目标物。幸运的是,第112页被用于第五章的最终版本,因此没有被丢弃。珍说她以前从未画过类似的图表,这张图是她为了更清楚地理解关于“整体自我”以及清醒与梦境状态的一些观点而制作的。图表下面有许多手写的注释。珍在课程结束后立刻找到了这张图,并表示这是她为梦书画的唯一一张图表。
“某种扰动的感觉。”这一信息应包括在“与动物的联系”的解释之后,但我们无法找到明确的联系。
“一些标记和日期。”标记可能指的是目标物上的打字内容,也可能是珍用钢笔添加的注释和修改。此外,我在找到目标物当天,用铅笔在上面写下了日期:1966年5月5日。
“可能与一匹马有关。”请参见关于“与动物的联系”的解释。在第五章的开头部分(即目标物的出处),珍使用了短语“在马前面的马车”。
“方格图案,也许与某种游戏有关。”游戏在梦书第五章中占据重要位置。为了解释章节中的一些观点,珍提到了她小时候经常做的一个反复出现的梦。这些梦涉及她小时候在纽约萨拉托加温泉城学校对面的大操场。在清醒生活中,这个操场上有很多种游戏可以玩。而在梦中,珍不断在操场上一个本没有游戏的区域创造出一系列游戏。虽然梦中还有其他内容,但这些已经足以证明与“游戏”的联系。
“一个小圆形的印记,像邮戳。”在目标物的右上角有一个被圈起来的页码,大致位于信封邮戳的位置。
“红色或蓝色。”我不确定,但在从赛斯那里获取信息时,我想知道这是否与邮戳的信息有关。有时很难判断。然而,在笔记中,我在“邮戳”一词后加了一个句号,因此将红色和蓝色视为单独的内容。珍用深蓝色或灰色的笔在物体上做了笔记,给人一种深蓝色的印象。她说她觉得红色或蓝色可能是指她在校对手稿时使用的两种不同颜色的笔——红色和蓝色;但我们对此并不完全确定。
“一个高高的凸起边缘,类似于屋顶边缘,或者一个可以向下俯瞰远方的瞭望台。”如前所述,珍坐在桌前,从窗户可以很好地看到后院和街道。她“俯视”着草坪、鲜花等景色,而她左边是楼下公寓的门廊屋顶,不会阻挡视线。
“与四个人有关,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我想问赛斯关于这一信息的问题,但没有机会。物体是关于梦书第五章第一页的一部分。在第五章中,珍专门讨论了由四个人提供的梦境,这四个人分别是珍、我、比尔·加拉格和我们的房东玛丽安。
珍认为“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一词可能是指她自己。见与“游戏相关”信息解释中提到的重复出现的童年操场梦。这些梦境在珍的童年时期持续了几年,对她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自从我认识她以来,她经常谈起这个梦。在梦中,珍在操场上的一个区域中构建了一系列游戏设施,包括秋千和攀爬架,而在现实生活中,该区域并没有这些设施。在做完这些梦的早晨,珍会匆忙去操场查看是否真的出现了这些设施。结果发现没有。然后她不得不匆忙赶往学校;大多数情况下,她都会迟到,气喘吁吁,头发乱糟糟的。她对此记忆犹新。
“十四。”我们推测:除了第五章的章节标题外,我们暂时找不到其他相关联的内容。物体上包括章节标题在内共有十四行文字,因此可能与此有关。
“还有一个小屏幕。”珍花了两天才意识到这条信息的含义,当她意识到时,这一画面非常清晰。在课程结束时,她曾提到自己在给出信封信息时没有看到任何画面。几天后,她想起当时确实有一个心理画面——一个小型电视屏幕,而且画面非常清晰。这些视觉联想有时很难即时回忆,尤其是在没有提前准备的情况下。珍也有其他几次类似经历,课程结束后的一段时间内才回想起相关的心理画面。
电视屏幕会出现在信息中,是因为珍在梦书第五章开头几页中使用了一个类比,涉及到电视屏幕。她在两页内容中多次提到这一类比。不过,这个类比并没有出现在作为实验物体的半页书稿中,而是出现在同一张纸的下半部分——但这部分并非梦书第五章初稿的一部分。实际上,它出现在第二稿中;珍在重写第五章时插入了这个电视屏幕的类比,以更好地阐明某些观点。
课程结束两天后,珍正在阅读梦书第五章的第二稿。当她看到电视屏幕的类比时,立刻明白了赛斯关于“小屏幕”的信息——特别是当她回想起自己在提供信封信息时,确实有一个清晰的电视屏幕的画面。如果她没有重新阅读书稿,这部分信息可能就会被遗漏。
“某种尚未完成但已经开始的事情。”我只向赛斯提出了一个问题,要求他详细说明“一项未完成的仪式”。珍认为这条信息指的是她已经开始撰写梦书,但尚未完成这一事实。)